《没有金手指导致扑街的十种方式(快穿)》转载请注明来源:晨曦小说(www.chenxixsw.com)
直升机并不算很好的装备,随着沙暴的逼近,晃动地越发厉害,曼妮现在受着伤,现在由威廉在开飞机,落薇抱着她躺在舱尾把弹头挑出来包扎好。
“我们现在恐怕要迫降了。”阎王神情凝重,对众人宣布道,“这个地方没有遮挡的位置,我也不能保证下去之后绝对安全,大家做好准备。”
陶慕嘉脸色苍白,手已经僵硬地不能动了,听见阎王这样,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的行动力大大降低,而且完全没有躲避风暴的经验,最重要的是,他们就算此时迫降,下方也没有能躲避的地方。
但是现在不降落,很快就会被卷入风暴中,或者,已经来不及了。
这阵风暴来得太过迅速,很快已经卷到他们面前,窗户上很快盖满了黄沙,能见度大大降低,机身也开始剧烈的抖动。
由于人口的减少和环境的恶化,在沙漠里常有恐怖如斯的沙暴,十分凶猛,吞没飞机都算是事。
飞机晃得像过山车一样,他们勉强靠安全带固定在座位上,林歌紧紧握着陶慕嘉的手,脸上难得有些紧张。
飞机晃悠了一会稍微平稳了些,众人缓了一口气,然而下一秒飞机立刻向下坠去,沙石刮在机身上的声音吵得人耳鸣,坠了大概几秒的时间,又被风卷的往上飞,而且风速还有增大的趋势,没来得及仔细思考,机尾和机翼猛地断裂,机身狠狠晃动,直接在空中翻了几个跟头,一伙人被颠地七荤八素。
飞机往地面坠去,风裹着沙子灌进了机舱里,众人顿时被黄沙扑了满面。
开飞机的威廉好像看到了什么,惊恐地扯开安全带大喊:“快跳机!前面有石头山!”
飞机马上就要撞机了,下去要是发生爆炸,肯定一块死了,但是现在跳机就是要跳到沙暴里,无异于自寻死路。
没有时间做选择,阎王带着大家把降落伞穿好,不管待会有没有机会用到,总归有一线希望。
曼妮受了上伤,落薇抱着她一起跳,在离开机舱的一瞬就消失在了黄沙里。
剩下的人陆陆续续地跳出去,陶慕嘉和林歌是最后一组。
陶慕嘉看了看自己僵硬发白的手,在看看林歌毫无惧色的眼神,突然感到放心了不少,他牵着林歌的手跳了出去。
他们拿布包着头防止沙子进到嘴巴里,但是风沙实在太大,完全无法阻止,陶慕嘉觉得越发窒息,脑子里更是乱成一团。
林歌紧紧抱着他让他把脸埋在自己胸口,他们就像两只没了翅膀的鸟在空中随风飘荡,可惜场景一点都不美妙。
窒息和石子撞击带来的疼痛正在一点一点侵蚀他的理智。
也不知道飞了多久,陶慕嘉感觉自己都睡着了一遍,又感觉自己一直在清醒中,恍惚中他听见有人大喊“栾容”,这个声音连叫了好些时间,忽远忽近,吵得他无法昏迷,背上忽然一阵钝痛,嘴角溢出一丝血迹,这才彻底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陶慕嘉看见了缺了角的天花板,往四周看,是灰扑扑的墙壁,历经风霜年久失修的样子。
他咳出一口血,强忍着背上的疼痛坐起来,透过残破的墙壁往外看,入眼尽是黄沙,天上挂着昏黄的太阳,苍茫茫的大地上没有任何生物的痕迹,也没有沙暴。
然而过了一会,一个人提着什么东西走进门,陶慕嘉转头瞧去,正是林歌,而林歌手上拿着的是四五只蝎子,陶慕嘉不由得了个冷颤,害怕地缩到角落里。
“你抓这些做什么?”陶慕嘉一脸嫌弃地指着那些蝎子。
林歌提起来看了看,突然笑起来,“当然是吃。”
陶慕嘉咧了咧嘴,不出话来。
林歌把蝎子扔在房间中央,从不知哪里找到的锋利的石片把有毒的尾部切掉,再把蝎子壳割开露出里面的肉。
这种变异过的蝎子很大,一只就有成年男性上臂一样大,三只他们勉强可以维持一天的食量。
“不用烤吗?生的怎么吃啊?”
林歌剖完三只,从口袋里拿出了骆驼刺和火石,然后把带壳的蝎子放上去,用火石点燃了骆驼刺。
“这样就能吃了。”
陶慕嘉懵懵懂懂地点点头,突然意识到什么:“林歌你!”
林歌并没有理会他的惊讶,默默坐到他旁边,拉起他受伤的手。
从伤口的地方开始,黑纹已经蔓延到肩膀,再有一天,就能全部覆盖。
陶慕嘉想把手抽回来,无意间看到了林歌手腕上的划痕,他不用多想就明白了,林歌割了自己的手腕喂他血,不然他早就全身僵硬成尸体。
但是血清并不能阻止病毒的蔓延,只是拖延时间,而且目前看起来,陶慕嘉的状况并没有丝毫好转,一般人获得五毫升不到的非纯净血清都能抵抗两个月,然而他的病情还在快速恶化。
陶慕嘉木然抽回手,试图转移话题:“你是不是全都想起来了。”
“想没想起来这种事,很重要吗?”
“当然很重要,怎么,也是属于你的人生,你的过去。”
林歌抬头看向他,“那我坦白,也没有全部想起来。”
意料之中。
两人有些沉默,陶慕嘉感觉昏昏沉沉的,捂着脑袋躺了下去,让林歌等蝎子烤好了叫他。
林歌看着背对着他窝在墙角的陶慕嘉,低垂眼帘,目光里充满不解。
“栾容,你为什么对我好?”
陶慕嘉眨眨眼,“对一个人好需要理由吗?”
“对别人不需要,对我需要。”作为光明城的实验体,林歌自己很清楚带他出来需要付出多大的勇气和血泪。
“这个问题……你总有一天会有答案的。”
“你知道吗,在你昏迷的时候我很着急,毕竟你是我在这五年里唯一碰到的帮我脱离苦海的人,但是实在话,我不敢全然相信你。”
陶慕嘉不知怎么的觉得有点气愤,林歌没醒的时候乖巧听话,等醒来了竟然开始怀疑他,简直有一种好心被当成驴肝肺的感觉。虽然这是人之常情,他也忍不住:“你要是觉得我对你有所图谋,大可以一走了之,反正把我留在这,我很快就会死掉,不免你操心。”
林歌突然抓住他的手,坚定道:“不可能,不管你是否有目的,我也不会放着你不管。”
陶慕嘉冷漠:“哦。”
在之后又陷入了长久的沉默,陶慕嘉是真感觉又冷又累,再次睡了过去。
过了一会林歌把他叫起来吃蝎子肉,天色已经暗下去。
林歌跟他,这里原来是一片废旧的居民区,他们现在是在原来的楼房的最顶层,其他的都已经被沙子埋了,附近有骆驼刺,肯定有地下水源,白天沙漠气温太高,晚上又太低,他们需要晚上赶路,顺着星相往沙暴走。
陶慕嘉问他怎么知道这些,林歌自己以前当过两年的兵,在大沙漠中执行过任务。
“还有你中的毒,我的血似乎没有办法帮你控制。”
“那就不用管了,也许就是天命如此。”
林歌神色复杂地看向他,酝酿了半天,还是只了个对不起。
“你跟我对不起做什么?我救你是自愿的,被咬了是我倒霉,怎么也怪不到你头上,那你内疚个屁。”陶慕嘉随手把挖空地蝎子壳砸在地上,心里显然不是这么想的。
“我是怀疑你的目的,但我也是真心实意关心你,”林歌停了一会,继续道,“我还可以毫不避讳地告诉你,我喜欢你。”
这一记直球让陶慕嘉有些发愣,万万没想到这么严肃不浪漫的场景出现了告白。
“如果我们不是在今时今日,大地满目疮痍,我的家人惨遭光明毒手,我被囚禁长达五年,我愿意永远听你的话,和你在一起。”林歌很坦诚,他的记忆恢复,也代表着仇恨。
“……”
“可惜我们不是,”林歌眼里又浮现出了那种熟悉的无奈,“我希望你好好的,不管是哪个方面,有些事情我还没想起来,我也希望你等我想起来,我相信一个不惜冒着生命危险让我逃出光明城的人,不会和我的仇恨有关。”那是不共戴天之仇,绝不可能轻易化解。
陶慕嘉也长长叹了一口气,他能理解林歌这种心理,他自己都不知道栾容作为一名初级研究员,当年有没有参与到谋杀林歌一家的行动当中,如果有,林歌就算恨他也无可厚非。
“我会等你全部想起来的,不管怎么,现在只有我们两个相依为命了。”
林歌笑了笑,把剩下的食物全给了陶慕嘉,然后拿出石片又要划自己的手腕。
陶慕嘉立刻把他的手扯开,“你的血对我没用,别浪费了。”
“多多少少有点抑制效果。”
“反正我不喝!”
“必须得喝!”
“我不!”
两人争执来争执去,陶慕嘉的大脑猛地一痛,捂着脑袋就躺倒下去在地上翻滚。
林歌丢掉石片紧紧抱住他。
“栾容你怎么了!”
“我……我好冷……”从大脑传出的疼痛几乎让陶慕嘉全身痉挛,身体由内冒出一股冷气,冻得他意识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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