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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公关(1 / 1)



《我跟我自己谈恋爱[快穿]》转载请注明来源:晨曦小说(www.chenxixsw.com)

江市今年下了好几场雪。

肖惟一觉醒来,拉开窗帘,窗外已是白雪皑皑。

他呼了口白雾,搓回到床上,钻进暖被窝,扒拉着还在睡觉的归庭,“贺老板,该起床了。”

“再睡一会儿。”

“不能再睡了,好今天带我回老家见爸妈的。”

归庭听到肖惟急迫的声音,撩开惺忪的睡眼,按住在他身上作怪的,伸出长臂把人揽入怀中,发出低笑声,“都丑媳妇怕见公婆,在你这儿倒是迫不及待了。”

笑声低沉暗哑,带着还未苏醒的睡意,从胸腔发出来,震得肖惟挨着他的半边身子麻了麻。

他哼了一声,发凉的抓住方向盘,指一紧,一道吸气声传入耳畔,他得意道:“你起不起来?”

归庭呼了口气,凑到肖惟耳边,故意压低了嗓音,“不是已经起来了?”

醇厚嗓音犹如细密的电流,传入他的耳中迅速扩散,他浑身战栗了一下,一抹红霞染上他的耳尖,他绷着脸道:“贺老板,请出示你的驾驶证。”

“驾驶证不就在你上?”

“这是方向盘。”肖惟义正言辞道:“贺老板,你这是无证驾驶啊,根据咱们家的交通安全法,没有驾驶证暂扣动车,还要处罚金两百,并禁欲十五日。”

归庭低低的轻笑起来,“骚不过你,我认输。”

“叫你大清早就跟我耍流氓。”肖惟声嘟囔了一句,转了两下方向盘,听得头顶传来的闷哼声,他扬起眉,一本正经道:“外面又下雪了,咱们之前商量好的自驾回去要取消了。”

归庭咬着牙,“肖惟,你再不放,信不信我无证驾驶?”

肖惟心中微动,有点想让贺老板无证驾驶,但好了今天要回乡下见贺父贺母,怕耽误时间,便不舍的收回,“那你快起来,我去查查路线,看是坐飞方便还是高铁方便。”

肖惟撩了人就跑。

归庭无奈的扶了扶额,掀开被子去洗漱。

等他收拾好出来,肖惟已经订好了高铁票。

当俩人踏上回乡的高铁,肖惟坐在软卧边,兴奋的望着车窗外掠过的高楼建筑,马上就可以见到公婆了。

不知道公婆好不好相处,能不能接受他这个男儿媳。

不过贺老板公婆知道他的存在,也看过他的照片,还夸他长得俊俏。

这次跟贺老板回去,一是贺老板舍不得他一个人在江市过年,二个是贺老板觉得俩人在一起也有三年了,该定下来了。

一想到他不但拥有一个无论是外形还是能力都无比优秀的贺老板,还即将拥有一对父母,心里突然生出一种不真实感。

就仿佛置身在梦境中,与贺老板在这一起的幸福与美满只是他幻想出来抚慰自己的,现实中,他还是那个被人视若洪水猛兽的扫把星。

他有点迷茫,又有些惶恐。

无端的焦虑冲击他的理智,他不安的收回目光,触及盘腿坐在软卧上用笔记本办公的男人时,猛地扑过去,一把挥走笔记本,急切地堵住男人的唇。

“怎——”

“吻我。”

突如其来的吻叫归庭惊了一下。

温热的触感从唇上传来,他察觉到对方的吻有些急促,不容拒绝中又夹裹着些许心翼翼。

肖惟表面看起来放荡不羁,其实内心有些敏感和悲观。

虽然当年的心结看似已经解开,但伤害已经造成,不是好就能马上好的。

归庭眯起眼,抬托起他的后脑勺,反守为攻,更加猛烈地攻城略地,直到对方溃不成军。

暧昧的声音在的车厢内响起。

俩人吻的忘情,直到情绪即将失控,归庭在按住他的,离开他柔软的唇,一根银丝悬挂于俩人唇边,显得靡丽诱人。

他抵着肖惟的额头,微微喘息,“你忘了我没驾驶证了?”

肖惟睁开迷蒙的双眼,从不安中惊醒,细长的眼尾飞上一抹红晕,眼睛里蕴着一层水光。

他呼吸不稳地抱住归庭,力道之大,仿若要将人嵌入自己的身体里,“贺老板,你,我是不是在做梦?”

归庭唇角的笑容一淡,抬顺着他的背,“你又乱想什么了?”

“我没想什么,我就是觉得有些不真实,像是在做梦一样。”肖惟嗅着盈满鼻端的熟悉味道,“我怕这是一场梦,梦醒后,没有你的存在,我还是那个孤身一人的肖惟,因为害怕寂寞做了男公关的那个肖惟。”

“你确实是在做梦!”归庭话音刚落,便察觉到怀中之人身体一僵,他在心里叹了口气,掰开肖惟的,挑起对方的下巴,似笑非笑道:“你在做白日梦知道吗。上了我贺归庭的船,你还想回去做公关?是我晚上不够勇猛还是我长得没她们好看?嗯?”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脸上,贺老板俊美的脸在眼前放大。

他看进贺老板的那双深邃幽黑的眼睛里,里面倒影出一张面若桃花脸,他呼吸一滞,下意识道:“贺老板勇猛无比。”

归庭勾起唇,低低笑成声来,低沉的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愉悦,“谢谢肖老板对我能力的肯定。”

肖惟从发怔中回神,意识到自己了什么,也不害臊,反而眯起眼,“那贺老板何时让我试试我的能力?”

“你还是去做梦吧。”归庭放开他,慵懒地靠在车厢上,“梦里什么都有。”

“”肖惟恼怒的抓起他的,轻轻地咬了一口,“你等着吧。”

肖惟跟贺老板打闹了一通,不安的心渐渐安定下来。

他躺在软卧上,耳边是贺老板敲击键盘的声音,听着熟悉的声音,心中想着这几年跟贺老板的相处。

贺老板无疑是个十分完美的伴侣,但唯一的缺点就是抠。

是真抠。

当年俩人确定关系不久,贺老板卖了他自己那套房子,搬到他家。

他为了信守承诺,把所有身家都摆到贺老板面前,然后——

没有然后了。

他所有身家都成了贺老板的了。

平时想买包烟抽,还得打报告,写申请书。

虽然贺老板平时花钱气,经常把他气的悔不当初,但他也乐在其中就是了。

跟贺老板斗智斗勇的藏私房钱,再想方设法的从贺老板口袋掏钱,看贺老板为他奸计得逞买单时的肉疼,想想就很快乐。

带着这种的心情,他慢慢进入梦乡。

归庭听到时不时发笑的人突然不笑了,瞥眼望去,看人翘着唇角似是睡着了,失笑的摇摇头。

高铁运行了八个时,下午四点多在俩人要下车的县城停靠。

俩人拖着行李箱出了站台,外面还在飘着雪花。

肖惟打了个寒颤,“贺老板,先找个餐厅吃饭吧,我有点饿了。”

归庭对这里不熟,他从生出到长大,除了过年会回一次乡下,平时都是在贺父贺母打工的城市安家。而且火车站旁边的东西普遍较贵,老两口也舍不得花那个冤枉钱在这边吃东西。

他左右看了一眼,发现都是些餐馆,卫生看着也不太过关,便道:“再忍忍,爸妈应该已经做好饭菜在等我们了。”

肖惟‘嗯’了一声,伸就想去拦出租车。

归庭一把拉住他,“跟我来。”

着,带着一脸错愕的肖惟走出火车站,顶着雪步行了十来分钟,来到一处写着客运站,但里面还没篮球场大的地方,“我们火车站的出租车司都是看人要钱,我们俩这一身名牌,一看就是司眼中的冤大头。”

“咱也不差那两个钱啊。”肖惟缓了下神,刚想继续,一个操着当地口音的中年男人走过来,“两位去哪啊,要不要坐车啊,我车就差俩人,你们上了就走。”

肖惟没见过这种情况,下意识去看归庭。

归庭扭头看了眼后面一排的面包车,摇了摇头。

那中年男人还想点什么,恰好一辆出租车过来,归庭连忙伸,招呼发懵的肖惟把东西放到后备箱,跟司报了地址,才对肖惟道:“咱们确实不差钱,但咱也不是冤大头,就多走几步的事。”

肖惟慢慢回过神,笑眯眯的看着认真解释的贺老板,“我还以为你会带我坐那种面包车。”

“我心里是这么想的。”归庭斜了他一眼,“但那种车每次不挤满人他不发车,我爸妈在家等咱回去吃饭,这大冷天的,耽误时间。”

冬季天黑的早。

出租车行驶在柏油路上,肖惟心里知道这种地方对同性恋肯定会有抵触,便不敢跟贺老板太亲密,而是把目光转向窗外,天地间仿佛罩了层白衣,白蒙蒙一片,远处的山、树林、田野和村庄在白雪覆盖下似是披上了银装素裹。

归庭看他难得安静,知道他心中顾虑,便伸过去握住他有些冰凉的,淡定的揣进自己的口袋。

俩人一路沉默,车子开了近一个时,天色大黑,才在一栋两层高的洋房外停下。

洋房里亮着灯,用围墙圈了个院子。

里面的狗听到车子引擎声,发出一声声狗吠。

狗吠惊动了里面的主人,贺母穿着棉袄打开院门,刚好看到归庭把行李从后备箱取出来,扭头冲院内喊道:“老贺,庭儿带人回来了,快出来帮把。”

“惟是吧,快进屋坐。”贺母麻利的去接肖惟中的行李箱,肖惟想躲开,却没躲过,他不好意思的看向归庭,归庭连忙走过去,抓着贺母的,“妈,东西重,我来就行了。”

“能有多重?”贺母着,一拎了一个,恰时贺父也出来,顺接走贺母中的行李箱。

贺母笑眯眯的打量着肖惟,“好孩子,长的跟庭儿发来的照片一样俊。”

饶是厚脸皮如肖惟,在婆婆的夸奖中,也难得红了脸颊,他不好意思的垂下头,声音细弱蚊蝇,“阿姨夸奖了。”

声音太,贺母没听清。

不过她瞧着儿子这对象长得虽然有点男生女相,不过看着性格倒是挺内向的,而且穿的也斯斯文文,心里就踏实了。

对自家两个儿子都喜欢男人的事,她和丈夫也想开了。

想不开也不行啊,大儿子年初带了个好吃懒做的男人回来,整天挑三拣四的不,还整天在村子里晃悠,闹的整个村子、连带附近村子里的人都知道她大儿子废了,还找了个啃老的废物男人。

不过她可不惯着那逼崽子。

又不是她亲儿子,她凭啥养着那么个鼻孔朝天的玩意儿?

再了,还是一个有有脚的挺大个老爷儿们,所以她使唤起来毫无压力,不干活就别想吃饭。

“江,拿篮子出来拔点青菜回去烫火锅。”贺母一走进院子,拔高嗓门冲着灯火通明的客厅喊了一声。

归庭正在打量院子,院子里盖了个棚,里面应该是种了点蔬菜自家吃,猛地听到贺母喊江,愣了一下,“妈,咱家什么时候多了个江啊?”

“就你哥那对象。”贺母恍然大悟,“忘了跟你提这事,你哥年前把当初在你家那个男人带回来了,是被人陷害被人从公司赶出来了,他头有钱,想自己开公司东山再起,谁知道钱全部砸进去,被人骗的血本无归,连房子都叫银行收走了,我琢磨着励儿当初不是他是公司老板吗,怎么自己的公司还能叫人赶出来?”

贺母就是个普通农村妇人。

当初在城市,为了生活低下头,忍着性子,回到熟悉的环境自己的家,那腰板挺的就直了。

所以她这些话的时候,丝毫没有掩饰,也叫出来的江戈听得脸色越来越沉。

尤其是当江戈看到肖惟,那张脸黑的就跟煤炭似的,扭头就往屋里走——

“你跑啥呢,好大一老爷们儿,叫你做点事,还甩脸子,晚饭不想吃了是吧?”

归庭看到江戈就像按了停止键的一般,停下脚步,心中一乐。

就算被江戈阴沉沉的瞪了一眼,也不在意,只看着对方熟练的撩开菜棚的草帘,不过一会儿,里面就亮起了一束光。

“真是的,一天天的,板着张棺材脸,跟谁欠他钱似的。”贺母嘀咕了几句,扭头热情的邀请肖惟进屋,晚饭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着他们俩回来开饭。

归庭没看到贺父和贺励,想来贺父应该是拎着行李送他房间去了,就问贺母,“哥呢?”

“在厨房烧火。”

贺母喊了一声,让贺励把菜都端出来。

然后转身端着水盆又进了厨房,不一会儿,她端着一盆热水过来,后面跟着有些畏缩的贺励。

贺励一言不发的把菜端到桌子上,又转身去厨房端菜。

“庭儿,惟,先用热水洗个脸。”贺母让下楼的贺父去拿块干净的毛巾来,笑着跟肖惟:“乡下地方,讲究没城市多,惟你要是哪里不习惯,可以跟阿姨。”

“阿姨,您不用跟我客气,我没有哪里不习惯,都很好。”肖惟心中想着婆婆对他第一印象不错,现在还这么热情,除了有江戈作对比,应该也是喜欢他‘内向’安静的性格,便一装到底,红着脸,一脸的受宠若惊。

晚餐贺母准备的很丰盛。

鸡鸭鱼肉一个不少,还准备了铜火锅。

老两口坐在主位,归庭和肖惟坐在贺母右边,贺励和江戈坐在左边。

铜火锅用炭烧起来,炖的里面的汤汁散发出一阵阵香气,贺母夹了两个鸡腿到火锅里烫着,烫好后一一夹给归庭和肖惟。对面的江戈阴沉着脸,下却是不慢。

他一会烫个鸭腿,丢给贺励,然后又给自己烫了一个,刚夹到碗里,贺母皱眉道:“平时是少了你们俩的还是怎么了?就知道顾你自己,庭儿带着对象难得回来一次,你倒好,把最好的全夹自己碗里去了。”

归庭以为江戈会摔碗就走,毕竟按照肖惟曾经跟他过那般,对方可不是个能忍气吞声的主儿。

可叫他意外的是,对方眼皮都不抬一下,还略带得意的看了他一眼,甚至在他的注视下,重重地咬了一口鸭腿,然后无声道:“鸭是老子喂养的,凭什么不能吃?”

归庭:“”

肖惟也看到了,差点没忍住喷出笑来。他用肘捅了归庭一下,用眼神问‘这真的是我认识的那个江戈’?

归庭心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

他跟江戈除了这次,统共就见过两面,哪里知道对方是个什么德行。

江戈贯彻了什么叫鸭是他喂养的。

一顿饭下来,一只鸭几乎全进了他和贺励的肚子。

贺母骂了几句,他也不听,气的贺母吃完饭就把人赶去厨房刷碗。

江戈一走,贺励也跟去了。

归庭声问贺母,“这是什么情况?”

“叫我收拾了一顿。”

贺母一想到对方刚来那会儿的样儿,心里就来气,忍不住跟儿子念叨:“你是不知道他刚来那会儿有多难伺候,刚开始我想着他好歹也是当过老板的人,听公司好几万人呢,我不得心些,好吃好喝的供着?可他十指不沾阳春水,嘴倒是刁的很,一会儿我烧的菜跟猪食似的,一会我盐放多了,一会儿太辣,一会儿肉不新鲜。”

“还有衣服,穿一次就丢,这个败家玩意儿,我好心给他洗了收房间,嘿,第二天衣服就他从楼上丢院子里了,气得我哟,当时差点没直接拿扫把把人赶出去。”

“后来呢?”

“后来?”贺母冷笑了一声,“他不是嫌我做的不好吃,那就别吃了,饿了他几天,让励儿下楼偷吃的,他带来的那几身衣服穿没了,那也别穿了。”

“有吃有喝,他在房间倒也呆得住,可老娘凭啥养他呀,所以我每顿就做俩人刚刚好的饭菜,想吃,让励儿伺候去,你哥拿钱做善事倒是精通,做饭,他连盐跟糖,酱油和醋都分不清楚,几顿下来,他老实下楼跟我饿了。”

“他先给我脸色看,现在饿了,我能顺着他?我让他干活,不干就继续饿着。”

“他起先不干,让你哥偷钱出去买零食,就你哥那德行我能不防着?咱这儿也没个地儿叫他找工作,想工作还得去县城,他后来饿的实在没法,就黑着脸问我能做些什么。”

“刚好我当时孵了不少鸡崽和鸭崽,就让他跟励儿照看,嘿,没想到最后照顾的还不错。”

贺母到江戈是如何养鸭子的。

归庭想像了一下那个画面,冷不丁打了个寒颤,贺母眼尖的发现儿子冷了,连忙止住话头,“瞧我这嘴,嘚吧起来就没完,也忘了你俩坐了一天车,快回房休息去,明天妈再宰只老鸭给你们煲汤喝。”

归庭想着天色也不早了,就嘱咐贺母早点休息,然后带着肖惟回了房间。

贺家这套二层楼洋房是归庭出资建的。

老两口当初是不想拖累他才回乡下的,归庭想着老家的房子太破旧,就亲自设计了图纸,在祖宅上建了现在这栋洋气的楼房。

屋内设施也是他请的装修队设计的,豪华谈不上,却也简洁大方。

当初房子建起来,老两口在村子里出了好一阵风头,看过的人哪个不羡慕他们有个好儿子。

贺母打电话跟归庭的时候,开心的嘴巴都合不拢。

深夜,俩人洗漱后躺在床上,肖惟依偎在归庭怀中,感慨道:“我是真没想到江戈竟然会养鸭子。”

他边边笑了起来,“以前他多骄傲啊,就拿阿姨洗的衣服来,像江家那样的门户,大部分衣服都是穿一次就丢。还有刚才吃饭的时候,我注意他身上的羽绒服有点不合身,大了,像是叔叔的。”

归庭垂头,看着怀中肖惟干净白皙的笑脸,眼中也露出了释怀之色,便道:“你要是不喜欢他,我回头让我妈把他赶走。”

肖惟摇摇头,“现在这样挺好的,只要他不作妖,阿姨那边也不会缺他一口饭吃。”

罢,他仰起头凑到归庭下巴上亲了一口,眯眼坏笑道:“最好一辈子窝在这里,给咱妈养一辈子鸭,不定等咱俩老了,退休回来,还能吃上他养的鸭。”

归庭想了一下,“如果他甘心窝在这里,不定有这个可能。”

次日,归庭起床,拉开窗帘,看到江戈系着皮围裙给鸭子喂食,而贺励正蹲在水井边给鸭子脱毛。

肖惟从后面抱过来,下巴搁在他肩膀上,望着窗外的一幕,懒懒道:“你哥是怎么想的,天下男人那么多,为什么就死心眼的认定了江戈?”

“我哥以前跟我,他和江戈之间是真爱。”

肖惟轻笑了一声,刚想话,又听到贺老板继续,“不管他们俩为什么在一起,只要俩人凑一块不出去嚯嚯无辜的人,那就是真爱。”

肖惟歪着脑袋,望着贺老板的侧脸,“那咱俩呢?咱俩算不算真爱?”

归庭转过身,挑起下巴,刚想亲口过去,一想到俩人没刷牙,便歇了心中想法,微微倾身,贴在肖惟耳边,轻声呢喃道:“你是我的半身。”

作者有话要:  双更合一。

感谢宝宝的地雷。

意难平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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