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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楼上下来,祁念咬着红润的下唇,腼腼腆腆、亦步亦趋地跟在顾飒明身旁,他们走到地下的车库,顾飒明去开自行车的锁,他便站在一边乖乖等着。
等到能走了的时候,也不知道是先前风吹太久的缘故,还是这会儿站的,祁念腿麻了,抬抬腿都哆哆嗦嗦,一张脸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顾飒明靠近他停下来,一手扶着单车,一手揽着祁念让他靠着,问道:“走不动了?”
祁念望了一眼外面逐渐灰沉的天色,迟钝地摇了摇头,声:“没关系,哥哥,我们走吧。”
可他话刚出口就后悔了。
顾飒明注视着祁念,沉默里有压迫,有不解,也有很多温柔和无奈,让祁念在那目光下无处遁形。
空气夹杂在这其中,似僵冷似缠绵,祁念懊恼自己错了话,却又产生顾飒明会像在楼顶一样的亲他的错觉。
下一秒,顾飒明似乎叹了口气,对他站好,他就噤声站好。可顾飒明并没有松开他,只回头把单车撑脚踢下来,便腾出一双肌肉结实的手臂来逮着他,将他稳妥地放在单车后座上。
顾飒明载着他,祁念不用招呼就知道把双手往身前劲瘦的腰上搂着。
出了学校,他腿缓过来了,开始调皮地晃起来,心里却仍有惶惶,便笨拙又努力起好听的话:“哥哥,我今天一下飞机就来找你了,我不是不理你了......爸爸没跟我一起,所以没接到电话......”
旁边疾驰而过的车辆很多,大都为了取暖而车窗紧闭,但祁念坐在他哥哥的后座上,甚至希望以后每天上下学都可以如此。
“但你可以生我的气,不过、不过......”
“腿别乱动,”顾飒明在前面的红绿灯前拧下刹车,一条腿踩在地上,转头喝止道,“不知道不安全么。”
祁念立刻不动了,委屈巴巴地抬眼。
他却听见那声音又:“抱紧点,走了。”
祁念怔然恍神了瞬间,随即抿嘴,身体往前挪了挪,脸蛋贴着顾飒明的校服,将手臂抱得更紧。
他一路上把这四天的行程始末堪称一字不漏的给顾飒明听,像在汇报,他什么都了,包括在病房外发生的事情和心中的不解。
而汇报到两人都亲历并清楚的事情上时,祁念还要支支吾吾地强调——答应好了事情是不能反悔的。
.
浴室里开着强烈的暖黄的灯,水声在瓷砖地上的声音隔着一扇门闷闷传来。
祁念坐在松软宽大的床上,他嘴里都是微苦的,嗅觉记忆里烟草燃烧的味道还十分浓郁。
顾飒明洗完澡,刚草草穿上衣服,就听见正前方的门外窸窸窣窣响了响——紧接着浴室的门就被开了,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先试探般露了出来。
祁念对上顾飒明那双黢黑深邃的眼睛,咽了咽口水,卡在那儿骑虎难下。
他一整个人蹑手蹑脚地踏了进来,几不可闻地解释:“我、我来看看。”
“来看什么,”顾飒明将手里的湿毛巾搭回毛巾架,看着他问,“看我洗澡?”
祁念脸热乎乎的,“啊”了一声,掩饰着“不是,我想来洗澡”。
他目光闪躲,兀自窘迫着,最终还是出了心里别扭的,让他忍不住、坐难安的想法:“你看见我都没笑过,怎么了呀......”
顾飒明愣了愣,伸手找到祁念的手握紧,很容易地让他靠近过来。
他们靠在干燥那一面的置物台站着,都没有话,祁念腰后被按了一下,塌腰贴上顾飒明的身体,他抬起头,用不怎么精神但认真的眼神和顾飒明对视。
“累吗?”顾飒明问道。
祁念缓慢地摇了摇头:“我在飞机上睡了觉的。”
于是到云城一落地就来找他了。
“这样就可以?”顾飒明低头,隔着一层单薄的长袖抚摸祁念的背,“眼睛都睁不开了,骗子。”
被得有点不好意思,祁念睁着发亮的双眼,抿起嘴像在讨饶撒娇:“我想你了,哥哥。”
顾飒明终于笑了笑,用还湿润的指腹捏他的脖子,:“我知道。”
略显狭窄的空间内水汽蒸腾,水珠覆在墙壁上蜿蜒流淌下来,顾飒明握在祁念腰上的手往下滑,穿过那层薄薄的衣料继续往下,看见祁念在他手里一抖,便欲盖弥彰地问祁念是不是冷,然后问他还洗澡吗。
“不冷,洗的......”
祁念浑身僵硬,注意力全在自己身后,回答得有些心不在焉。
顾飒明将手抽出来,掀起他的上衣轻松地脱了。
瓷白如雪的肌肤上镀了一层温润晶莹的暖光,祁念从未如此袒胸露背的给人看过,看他的人还是顾飒明,他不自在地往后退了退,耳根绯红,同时下身非常及时地起了反应。
顾飒明靠坐在置物台边,将祁念卡在双腿间,很好的拢在怀里。
他俯下身和人贴近,吻他,温热潮湿的手掌在光洁透亮的脊背、腰线上揉搓,极尽安抚和保护的意味,却也挑起了本就蠢蠢欲动的某种本能。
祁念抓着顾飒明的手臂,清晰摸到那上面凸起的血管青筋。
他歪着头,下巴抵在顾飒明的肩膀上,喘息全灌进了对方耳朵里。顾飒明拨开他的裤子,轻轻捏了捏那根半硬的性器,包裹着前端拿手掌刮了刮,祁念忍不住哼了一声,抬起头用湿漉漉的眼睛看向他哥哥。
顾飒明又松了手,继续亲他,唇齿交缠间祁念被冷落的下身冒出水,洇湿了裤子。
他一边承受着顾飒明似乎无止境的亲吻,一边挺腰去蹭,但没什么力气,自然也没什么效果。
祁念慌不择路地寻找方法,手四处乱摸,像头生嫩莽撞的兽,因为已经有过经验,他仰着头弱弱伸出舌尖回应,手下准确地触碰到顾飒明腿间,只迟疑了少时,就壮着胆子探了进去。
手里的东西被他冰冰软软的手握了握,变得更硬更大了,祁念耳边嗡鸣,怯怯去瞟顾飒明。
顾飒明被气笑了一下,忍着汹涌而来的欲望,好整以暇地垂着眼就看他算怎么办。
祁念整个人都是软的,不痛不痒地撸了两下知道没用,但被顾飒明死死盯着,又不能停下,他不知所措的快哭了,脑子里飞过一个念头,便极其缓慢地往下撤,眼眶湿润又发红地向上看顾飒明,最终蹲了下来。
血液一瞬间仿佛通了电般流向全身,通往四肢百骸,冲破了顾飒明仅存的克制。
他凝视着祁念的目光变得深沉又凶狠,额间青筋暴起,咬着牙才勉强制住了将要动作的手。
直到祁念真的睫毛一颤一颤,把头靠过去就要张嘴时,顾飒明阻止了他,一把捏住了他的下巴,嗓音沙哑又严厉地问:“谁教你的?”
祁念被吓住了,只知道摇头,磕磕巴巴地没有。
“起来,洗澡!”
顾飒明将他拉起来,迅速脱了他的裤子,将花洒开,温热的水马上淋了下来,在身体表面汇聚流下,浸透了全身。而这却是滋生暧昧又迷离氛围的温床,亟待解决的欲望没有被浇灭,反更旺盛地蔓延燃烧起来。
顾飒明跟着一起又洗了个澡。
他将祁念全身上下冲洗了个干干净净,连搓带揉,这四天大半都在飞机上度过的风尘仆仆也被洗了去。他速度很快,动作稍显粗鲁。自己也重新擦干了身体,披着平日里不用的浴袍。
祁念全身光溜溜的,满脸通红,被顾飒明抱孩似的抱出了浴室。
走到床边时顾飒明停下脚步,偏头亲了亲祁念的耳朵,低声问:“在床上还是落地窗边?”
祁念咽了咽喉咙,他屁股被东西戳着,试探着:“......干什么?”
顾飒明闻言哼笑了一声,毫不掩饰地往床头柜走去,提出了一个袋子扔在一边地上,然后把祁念放在了舒适软和的地毯上。
地毯上毛绒绒的,祁念坐在上面,像有无数只蚂蚁爬过他光裸的皮肤。
顾飒明早没了耐心,俯身覆盖住祁念,重新温柔又亲昵地吻他,手里的动作却急切,顾飒明抬了抬祁念张开的双腿,手往后伸去。
冰凉湿润的触感从臀缝往下滑,祁念在顾飒明怀里瑟缩了缩,他隐约感到害怕,却待在顾飒明身下没有动,身后的入口处被按了按,一根手指极其缓慢地探了进去。
祁念呜咽了一声,感到怪异和紧张,穴口一下下收缩抗拒着,想让那根手指抽出去。
“放松点。”
顾飒明声音低沉,带着几不可闻的颤抖,狠了狠心抽送手指。他啄吻着祁念,一边照顾到前端硬挺着的湿漉漉的性器,一边给他扩张。
轻微的水声使得空气也黏腻起来,一切都来得太突然了,祁念忍着痛和莫名的羞耻感,手臂会一阵阵地痉挛。
他竭尽所能地放松着,喘着气略带哭腔:“哥哥......”
“好了,”顾飒明曲起一根手指的指关节,听见祁念像猫般叫了一声,温声哄道,“马上就好了。”
顾飒明从旁边地上拆开避孕套的包装,给自己戴上,他压在祁念身上,将从在浴室就被撩拨得硬得发痛的性器抵在穴口,直接插了进去。
祁念以为刚刚那样就算结束了。他顿时一惊,那东西太大了,痛得他瞬间咬紧了发白的下唇,顺从张开的双腿猛然夹紧,委委屈屈的泪水就这么一声不吭地掉了下来。
顾飒明差点被这一下刺激得射出来。
终于被扯回了些理智,他心中酸软,低下头舔了舔祁念的嘴唇, 让他松开牙齿。
壁炉就在一侧,平常觉得温暖舒适的温度此刻令人浑身汗湿了一般,十分难熬。
等祁念逐渐适应了,顾飒明才迟缓又不容抗拒地往里进。
动了一会儿,生扛着的痛意少了些,顾飒明握着他胯骨,退出来一点,浅浅地抽插,顶在祁念湿热的内壁上,祁念浑身突然抖了抖,发出难以控制的呻吟,前端流出的水摇摇晃晃落在肚皮上。
他意识到自己被抱着,顾飒明的那里插在自己体内,滚烫又坚硬,祁念明白了他们在干什么,他眼泪不停的流,四肢发软,紧致火热的甬道却绞得更紧,挽留着好像意图拔出的凶器。
顾飒明异常清晰地感知他脑中那根从始至终就绷紧的线断了,断出了天崩地裂的势头。祁念对他无理由的顺从,全部的信任,有意无意的引诱,加剧了这场宣泄。
他有满腔无处可去的郁结,忏悔,和爱。
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给祁念带去光,而如果他有多少,就愿意给多少。
“是你答应好了的事就不能反悔的,”顾飒明将他抱起身,翻过来摁在落地窗上,含着祁念耳朵,下面狠狠顶了进去,粗喘着哑声,“是你想要哥哥的。”
“还算数吗?”
“啊......”
祁念手掌被按住,随着破碎呻吟呼出来的气息全凝结在眼前的玻璃上,一片白雾。快感如同巨浪淹没了胀痛。但太快了,太用力了。他被插得浑身发抖,像被贯穿了钉在上面,想挣扎都没用。
“算数吗?”顾飒明无情地继续问。
“算......嗯呜......”
没多久,楼下厨房的灯开了,原本黑黢黢的花园被投下些许光影。
祁念穴口下意识缩紧,但体内那根东西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羞耻难耐,耳边充斥着肉体碰撞的声音和水声,霎时哭得更凶,眼泪扑簌。
顾飒明伸手抹了抹他湿漉漉的脸,速度慢下来,问:“不是最喜欢落地窗了么?”
“会、会被看见......”祁念意识混乱,声音软绵绵的,鼻尖把雾气划出一道道水迹,前后冰火两重天。
“不会的。只有哥哥看得见。”
顾飒明搂着他,埋在祁念火热湿润的体内的性器研磨着那一点,:“如果被看见了,就是我逼你的。”
祁念胡乱摇头,浑身的样子无不散发着确实是被逼的气息。
但他呼吸变得急促,幅度晃动着腰肢,他是被逼得通体发麻,下身无人抚慰,身后缓慢折磨,削瘦的肩胛骨随战栗一动一动,好不可怜。
祁念扭过头,他眼里水光潋滟,耳尖泛红,身上也是,染着薄薄的粉色。
他难为情极了,抽噎着:“不是逼的......是、是我喜欢哥哥......”
高热的胸膛贴着他漂亮匀称的后背,顾飒明骤然箍紧了他,喘息更重了,强硬地收拢他的手臂往后退,带着人往床上一摔。祁念惊慌失措,陷在柔软的床面里,曲起腿想爬起来,就被压住顶到了更深的地方。
凶猛地来回插入如疾风暴雨,祁念头埋在被子里糊成了一团,分不清是汗还是眼泪,他极度激动又体力透支,不知道还有多久结束,沉溺在痛快里却觉得自己要一命呜呼。而灭顶般的快感终于在他崩溃地大哭出声时倾盆而下。
“喜欢么?”高潮来临之际,顾飒明的汗坠下去,坠在那片莹白的为他而存在的海里。
他问着,又附耳低声命令着:“必须喜欢。”
“我没生你的气,再也不会跟你生气了。”他诉道。
“我是你的了,念念。”
祁念射在了顾飒明手里,一股股滴落得到处都是,他大脑、眼前一片空白,耳边全是粗重的呼吸声。他的世界从未如此安静又激烈,夜晚也随着胸腔起伏在摇晃,他的迷茫、想念,和数不清的没有着落的破碎的灵魂,被归置到能装下它们的地方。他恍惚间听见顾飒明对他“我爱你”,但他实在太累了,不清不楚地觉得听见了,就放心地耷拉下眼皮,沉睡了过去。
顾飒明替祁念把身上擦干净后,将人搂进了被子里。他垂眼看着酣睡中的祁念,觉得想起来了的那些回忆也不是那么重要。
曾经桎梏着他难以入睡的旧事,如今物是人非,不必再提。
一场初经的性事余温未退,疲倦涌上来,顾飒明不用再与失眠抗争,很快睡着了。不知道与祁念入的是不是同一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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