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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燕颔蓝 不要道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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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燕颔蓝不要道歉

可惜我后知后觉。

“澜姐你到家了吗?还没看群消息吗?”

一把行李箱干净的衣服叠进衣柜,另一将夹在肩膀和脖子之间,再帮右收拾。

正为从学校带回的东西焦头烂额,代澜随口应付苏恩怡的微信电话:“到家了,在收拾行李好忙”

“哦哦,你今晚在群里看见陈慧雪在办公室领了奖章是亲眼看见的吗?”

代澜闻言有些莫名:“肯定是亲眼看见的才和你们呀为什么突然这样问?”

“得也是”苏恩怡在话筒对面畅快爽朗,“那就是他们报应。”

“什么报应?”

“你快看班群!”

999+消息,打开一看都在讨论同一件事。

奖章丢了?

她盯着屏幕上不断映入眼帘的新信息,却在脑海里重现最后看见那袋奖章时闪过的光点。

不是吧这都能丢?

代澜琢磨着办公楼距离宿舍也不远,陈慧雪去干什么才让奖章丢了?

可聊天记录越往上滑越不对劲。

什么叫在办公室里没看见奖章?什么叫有偷把奖章从办公室偷走了?

难道我在办公室看见你里的东西是幻影?

与此同时班群里还在实时更新进展,辅导员正去查监控的路上。

而和班长陈慧雪要好的几位同学则转告大家,因为愧疚,认为自己没有赶早去取奖章,刚好和老师们错过,导致奖章失窃,陈慧雪正在家泣不成声

班群里七嘴八舌一句又一句,反射在代澜冷淡眸中。

她怎么看,这件事都疑点重重。

“管他们呢!这就是偷咱们方案的报应!”苏恩怡在宿舍群里忿忿,“这叫什么不是他们的荣誉,就到不了他们里。”

“可是真正干了活的人很心寒啊,”舍长楚昀月忽然冒泡,没抢到当晚回家车票的她,此刻仍在宿舍,“虽然他们活该,但是许东风、笑笑和宝晴他们有什么错呢?”

代澜皱着眉,停在宿舍群聊的页面,被抠得几乎平行于指肉的指甲狠狠刮着边框,有隐约的痛。

“他们只是因为学号不巧排在后面才和这群人一组,也不知道方案是偷的,甚至整个方案的升华还是笑笑想的,如果其他人是活该,那他们又为什么要为此付出代价呢?”

实话实,起先代澜的确同意苏恩怡的法。

这是组的报应,不管是他们内斗还是真丢,奖章虽然不至于让他们从得奖名单上移除姓名,但奖章丢了,在她心里还是狠狠过了一把瘾。

可是仔细一想,楚昀月的难道不对吗?

其他没有参与剽窃的人,尽管他们只是一部分,可是就因为在一个队伍里,他们就难道有错吗?

只是因为倒霉在一个组里,勤勤恳恳付出,也不知道方案是偷的,他们是无辜的呀。

忽然震动,她视线再度聚焦,回到苏恩怡发送的新信息上。

“反正我觉得咱们管不着,可能我就是这么自私的人吧,只有澜和韶姐亲眼看见,没监控没实质证据,我们也不可能冲去打抱不平。再了,还有一年毕业,之前这么多事都没管”

去吗?

不管是她私下扣了奖章还是真丢,公然和陈慧雪作对?谁不知道她家是开公司的?站出来指认奖章可能还在她身上?

代澜除了一双眼,没有证据。

而且她身边的那群人会相信一个有钱人会故意扣下他们的金章吗?就算相信了,陈慧雪会被他们厌弃吗?

不太现实,他们本蛇鼠一窝,知道了是自己人弄的又能怎样?

不,她去作证本就是为了笑笑他们可以拿回奖章可是一旦她出去作证,捅破了陈慧雪的面子,她会不会为难笑笑他们呢?

那不去吗?

你真懦弱啊

她脑中的两股力莫名其妙地博弈起来,一遍一遍质问自己。

其实代澜本不该犹豫的。

可为什么现在却犹豫了呢?

没给出答案,她逃避了。

熄屏,她一头扎进乱七八糟的行李里,然而在倒腾完所有后正想去洗澡,却看见楚昀月忽然转发了一段聊天记录到宿舍群里。

是她与陈慧雪舍友的聊天记录。

向卫生间而去的步子拐回床上,代澜抱着仔细看起来。

陈慧雪的宿舍共住四人,其中之一是2组的成员,另两人则是同专业隔壁班同学,而聊天记录来自隔壁班其中一人。

大意是陈慧雪从办公室回到宿舍收拾行李,而这位舍友正好看见她将一个鼓鼓囊囊的袋子塞进行李箱,因为下午她也去过办公室,认得那是装奖章的袋子,而陈慧雪又是班长,所以当时并没有引起注意。

如今知道奖章丢失,陈慧雪又她从未在办公室见过那袋奖章,舍友才想起来不对劲。

记录里她还对楚昀月:“一开始我以为她着急赶飞要把奖章给其他人分发,但是现在想想才觉得奇怪,如果赶时间分发,那肯定要随身带着好交付给下一个人,她还放进行李箱,不觉得难拿出来吗?”

代澜指尖在框边缓缓缩回。

这算是,有证据了吗?

支撑选择的理由忽然被补足空白,良心将她带着往回走,回到逃避的原点,迫使她做出选择。

事实上但凡没点良心,脸皮再厚点,选择的指令也不能胁迫代澜半分。

可是她骨子里就不是那样的人。

高中曾经也为同学打抱不平,反被针对,但那时候还是不后悔。

对得起受欺负的人,对得起自己,这有什么的?

所以即便被班里某些团体孤立了一年,也闷头没管,身边也有同学一直支持她。

但大学呢?

其实无数次听见有同学吃亏的事。

是社团利用职权为干部某私利,是班干熟练地和辅导员打交道,在一次次包庇下做些“因为我和你要好”的事,那些失去的权利和应得的利益“顺滑”地滑进水里,在泛起涟漪后再无消息。

大一听到这些,代澜会为此皱眉,希望得到一个解释,要去质问谁谁谁,帮谁讨个法。

人们,算了吧,咽下去吧,这样也不是为当事人好,还有四年呢,回头还要给他们穿鞋,叫她冷静点。

大二听到这些,代澜依然会愤怒,但这种急切地、希望问题被看到,被解决的冲动已然消减太多。

因为当事人害怕,因为不想牵连其他人,因为要考虑未来还要一起共事或者学习,他们属于一个集体

更多的是——

“因为大学就是这样的啊,每一届都是这样,别的学校也都这样,你不这样就会吃亏。”

“要和辅导员,和老师打好‘关系’,这样事情会好办很多”

“这你就受不了了?以后出了社会还有很多这样的事,正常啦。”

为什么要把这些氛围视为理所应当?

为什么因为社会是这样,所以大学也是这样?

为什么要以错比错?

“向来如此,便都是对的吗?”

代澜直到现在也不明白为什么,她只知道自己心里的那团火原本一直熊熊燃烧着,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有人慌张地同她:“你得把这团火藏起来,要不然你会受苦的。”

之后那团火就被收起来,她亲在火上套上一块玻璃壳,虽然对这种话仍然保持质疑,但也半信半疑地照做。

所以大三时,代澜学会了沉默。

沉默在人群里,成为无数普通,有点执拗,不愿妥协,但又无能为力的其中之一。

她还有点自暴自弃,所以在这阵洪流里保持缄默,甚至走向另一个极端,在别人还能勉强违背心意,即便大家都知道彼此看不惯,也努力做好表面功夫时,代澜甚至连演都不愿意演。

既然无法正面对峙,那就以蔑视和划清界限反抗,这是她能做到的最大回击。

“他们”能否感受到,这种回击有无效果,对代澜而言无所谓。

她只想以自己的方式坚持自己的路,问心无愧就好,当然有同学觉得她太过执拗,暗言过刚易折,但她宁可为自己坚持的事而奉献。

犟种期盼有一天可以有勇敢站出来呼喊的人出现。

只可惜太难了。

因为烂透了

所以,别等了。

代澜目光空空,从被雾染上的窗沿回到何子游脸上,带着自嘲:“其实这本来是一件很的事,不是吗?提供人证,明白奖章是被陈慧雪带走了,不是真丢,‘偷’压根不存在,然后拿回奖章。”

“但我对这件事真的很恶心,”她谈着谈着,胸口像是淤着一团污泥,上下不得,坠着又重,每一句话都要急急吸一口气。

“好像只需要随他们心情喜好,就可以仗着自己的权利,随意‘掠夺’、‘瓜分’别人的劳动成果这一切都好恶心。”火气腾上喉间明明是燥,可代澜的衬衣却被汗水浸湿,黏着背,一冷一热锁住她。

“之后我让楚昀月告诉笑笑他们真相,问需不需要我和她对峙?得到的答案是,帮帮他们,拿回奖章所以我有了理由。”

“又或者我本就不需要这个理由,也许还会发生其它事,最后我会站出来,攻击他们,攻击这些不公平的事。”

那只是一条导火索被递到她里,她会冷眼点燃它。

但这阵冷眼“噗”地让自己笑出声,代澜视线穿透那扇窗,望见傍晚阴冷的雾封锁更远的风景,将她囚禁起来:“之后我发了那条朋友圈。”

“和爆料的人的一样,我嘲讽,就是看不惯那些人,忍了这么久,班费学分什么隐形的权利都归他们,现在连奖章都被抢走,给出这么可笑的理由搪塞,我要她把不属于她的东西还回来,给他们!”

“从前那些会牵扯乱七八糟的大事,我无法站出来,那现在这种还不还回来的事,我还要坐视不管吗?”

“我做不到了。”

浑身都在颤抖,心脏分秒躁动在那股压抑之间格外清晰,代澜大段大段抒发自己的厌恶,她内心那阵狂涌烈火无法阻挡,也无法控制自己。

可是呢?!

做不到,所以做,可是呢?

一切如爆料的进度发展。

和苏恩怡楚昀月一起商量过文案,又给几位“证人”看过后,代澜正式发出朋友圈,可没想到,这份几人一起研究了近一个时的文案,在五分钟后当即被陈慧雪以千字一一回应。

一自己的确在办公室看见了代澜,但没有想到会被这样诬陷。

二提之前被2组怀疑方案已有矛盾,暗示被陷害。

三自己拿奖章本不是义务只是帮忙,却被代澜指责不称职。

四重点回应自己没有偷班费改学分。

五是长篇作文表示自己作为班干尽职尽责被伤透了心。

一群捧臭脚的、得过便宜的立即涌过来,着什么“守护我们最好的班长”、“优秀班干”、“人品学习俱佳”、“心坏看什么都是坏的”来哄这位被冤枉的“可怜人”,班群和朋友圈里好不热闹。

因为争端激动而发颤的在键盘上疯狂敲下回击的字句,也没能在五分钟里建成一篇相同篇幅的文章,而就在这时,班群传来了陈慧雪要自杀的事。

辅导员张子君几乎在代澜看到消息的同时将微信电话拨了过来,忽略那些客套的话,张子君开门见山。

“澜澜,平心而论,慧雪这四年当班干兢兢业业,为咱们班奉献得已经够多了,这次因为奖章不见,她很自责,你不能为了以前和她有矛盾就这样她不是吗?”

澜澜也是你能叫的?我和你很熟?

他的语气温柔有礼,在代澜耳里尽是装腔作势。

张子君最擅长表面要好,背后捅刀,看见领导就殷勤,普通同学微信有急事,他不回复,跑办公室一看,人正和长期围在工位旁的那几个班干还有社团社员社长畅聊呢。

“还有哦,关于改学分和偷班费,你有什么确切证据吗?有的话当初就应该和我反馈呀,你看现在闹得影响多不好,不过要是没有的话还是尽快把朋友圈删掉吧。”

“慧雪在家大吵大闹,很崩溃,家长都反馈到我这里来,在同学这边影响也很不好呀虽然办公室没有监控,但是你也不能因为比赛的事这样诬陷组的荣誉吧。”

耳朵听着对方“苦口婆心”的“谆谆教诲”,代澜几次想反驳,可都硬生生被张子君无视,快要被憋出内伤,事后她想,自己怎么就不能厚点脸皮呢?

她又不是听不懂,张子君的油腻教明面上谁也不偏袒,尽是对她的关心和照顾,可实际上心都偏到南极了!

“老师,就事论事,我在办公室亲眼看见她拿走了奖章,这和她当不当班干一点关系也没有,甚至让组签到各自领各自的,今天丢东西的事也不会发生。”

“陈慧雪发的那篇回应简直是避重就轻,她这么硬气怎么不在我质疑时正面直接发一句毒誓‘我没有拿奖章’,反而转移大家注意力,诬陷我她不尽职尽责?”

她已尽量冷静克制,没在回应时将张子君自己和陈慧雪那些破事往他当面捅,想来还要夸自己一句留情面。

“澜你”张子君那让人肉酸的语气又来,代澜直接怼上:“还有,改学分和偷班费这些事情起来太久远,我现在确实没有证据,但是这些都是真实发生过的,就算她否认,其他同学都记在心里。”

虽然话都颤抖,但她把阵地守护得很好。

第一局,张子君无话可,做出妥协,称自己会去再找陈慧雪了解情况。

挂断电话后,代澜立即在宿舍群里明阶段性胜利,并且让苏恩怡和楚昀月联系关于改学分和偷班费的证人同学。

然而就在等待联系的同时,意外发生了——

在宿舍群一直沉默的黄韶忽然现身班群,并发送大段文字,不仅包含对陈慧雪如今境地的歉意,还称事情的真相其实是代澜拿走了奖章。

“班长进了办公室看一圈没看见奖章就走了,但是我们发现了奖章,代澜就她先把奖章收着,当时我觉得不妥,毕竟这些不止是班长一个人的东西,但是她,谁让他们组之前偷我们的方案呢”

之后与爆料基本无异。

“她为什么?”何子游不解,“你们不是舍友吗?”

“是舍友啊”刻板笑容印在脸颊上,荒唐中无奈,代澜至今想起这场闹剧都心痛如刀绞,“我要问她原因,她只对不起,别的什么都没有,我再发些什么信息,传过去已经是红色感叹号了。”

“这是第一次背刺。”

笑容尽是荒芜。

“还有第二次?”似乎有雾往他们之间钻进来了,所以她才望见何子游眼底氤氲潮湿。

“嗯。”

她可以理解的,原本答应站出来的同学在看见黄韶的证词之后转变态度,表示害怕,不想闹得这么僵,即便放弃奖章也没关系,档案里可以有记录就可以了。

她可以理解的。

可是

那夜代澜在床上躺着,怔怔盯着天花板好久。

原本坚固的堡垒忽然被抽空,余下满是灰烬散漫的空气,还有班群里大量对她的攻击,以及来自隔壁班,甚至其它年级,社团等等的

“问候”。

她把这些称为“狗吠”。

但她还是觉得自己没有做错。

捂着耳朵试图强制进入睡眠。

可惜还是到清晨鸟鸣时才累得睡着。

睡得不好,梦里很乱,辗转反侧,满头大汗,耳畔忽然传来母亲忽远忽近的呼唤。

“澜、澜你在朋友圈发什么了?”还没睁开眼,睡意朦胧之时,耳畔隐约听见这句,代澜揉揉眼,母亲谈雪梅正皱着眉温声关心。

她大脑加载了会儿,其间听见大门开了,然后是父亲代敬熟悉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再出现在谈雪梅身后,喘着气:“什么情况,辅导员给我打电话,你发朋友圈班长偷东西”

什么啊

张子君怎么还把他们找来?

厌烦充斥着身体各处,她才睡了不到三时,睡眠不足加上眼下情形让代澜愈发焦躁,张子君到底为什么要把家长牵涉进来?这明明只是同学之间的纠纷。

她没回答父母的追问,揉着乱糟糟的头发,坐起身第一反应是摸床头柜上的。

等待开,输入密码。

微信页面,查看张子君留言。

“澜呀,慧雪家长半夜一直打电话给我,雪儿在家又哭又闹,指名你必须道歉,否则就告你诽谤,老师也很为难,要不然你就道个歉吧。”

张子君持续拨打她的微信电话,以及号码数次。

“实话实,雪儿是有抑郁症的,这怕出人命啊她家长紧张得不得了,不道歉就搞你,学校这边也在尽力维护你”

“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你就给她道歉,承认错误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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