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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一串葡萄再多嘴一句,便换个吃法。
晏乐萦当真被吓住了。
她有想过这个被叫来的宫人会是凄惨的,可她怎么也无法想象到对方会如此凄惨。
女子形销骨立,浑身几乎仅余下一具骨架,似乎还病痛缠身,那张脸更是尽数生满烂疮,那股恶臭便是源自这些反复溃烂的伤疤,血腥气亦是,整个人看起来可怖至极,简直就像地府里钻出来索命的恶鬼。
还口口声声着,这一切都是她害的。
这是一个被季淮折磨过的宫人。
也是季砚下的人。
对方因她当年的胆怯、懦弱、或者还有自私与傲慢,变成了如今这幅模样。
晏乐萦不由自主又想到了季砚,想到了他身上纵横交错的伤疤,想通了他为何会那般恨她,想着想着又觉得恐惧、苦涩、甚至痛苦。
看着季砚的时候,她尚可着不在乎,可此时却蓦地一股茫然无措涌上来,面对别人她这般痛苦,为何她能对着季砚心安理得不在乎呢?
是因为晓得他很爱自己,是因为晓得他放不下她,晓得他从来都是那般包容她,所以她可以肆无忌惮地,挥霍这些爱意?
想着想着,晏乐萦当真感受到了身体上的痛苦,胃里一阵痉挛,是浑身的血腥气实在太重,她忍不住反胃。
“姐!”妙芙焦急地掏出帕子替她擦拭着身上的血色。
不一会儿,度月流萤也闻声赶来。
不对不对,晏乐萦摇了摇头,稍微清醒了一些,她告诉自己明明昔年她也尽力而为了,她的无奈也不是假的,怪只怪世事弄人,亲历者都狼狈不堪,无人能幸免。
“这是什么了?晏娘子,快随奴婢们进屋!”度月心急道,又转头对着流萤,“流萤,你去唤人备水,一会儿给娘子擦身子。”
“姐,您别吓妙芙啊!怎么脸都白了?”
“晏娘子,您还好吧?”
“娘子,要不先喝口茶?”
周遭嘈嘈切切的声音不断响起,可晏乐萦实在难以听进去,她被吓得有些恍惚,任由侍女们带她回屋,替她倒了杯热茶。
茶才端在中,低头一瞥,那宫人的狰狞模样好似在水中晃荡,吓得她一抖,盖碗没拿稳,噼啪一声摔在地上。
“那人走了吗?”晏乐萦惊魂未定,“她真的走了吗?我怎么感觉她还在,她是不是还在?”
瓷杯碎了,那茶盖却还完好着,在地上滚了一圈,直至碰上一双玄金皂靴,才戛然停下。
侍女们慌忙跪了一地,连声请安,“陛下恕罪,奴婢们不知陛下到来”
季砚抿着唇,稍擡屏退众人,一步步朝晏乐萦走去。
屋内掌了灯,盈盈烛火,明灭闪烁,摇曳的浮光将晏乐萦那张苍白的脸衬得更加娇弱可怜,她漂亮的眼尾泛起殷红,一滴清莹的泪要坠不坠。
都灯下看美人,更醉三分。可季砚瞧着这张娇颜,生不出多余的心欣赏。
这张极为昳丽明媚的脸,午后也才垂过泪,只是那会儿明眸晶莹,梨花带雨,嫩润玉肌上弥漫着的是生动潮红,此刻却是血色尽数褪去,唯余一片雪白。
怎么能将自己吓成如此模样?他想着,心觉该冷笑着讽刺她一句,可喉间竟是极为干涩,难发一言。
“阿砚哥哥”晏乐萦擡起泪眼,瞧见了他。
她没有朝他招,可季砚已然来到了她身旁,让她伸便能环抱住他劲瘦有力的腰身。
她抱得很紧,纤细削瘦的肩膀仍在颤栗,像是无意落进深海的人意图抓住唯一的浮木,执着地依靠着他。
“我害怕,我好害怕。”哽咽的娇软声线楚楚可怜,晏乐萦带着哭腔道,“她半夜会不会还来找我?我不要,我怕,我不要在这里,呜呜呜”
就像时候,那个看上去总是生气十足的丫头,实际又娇又软性子,受了欺负就要赖在他怀里哭天抹泪。
而那时的他
季砚擡起,指尖将要触过晏乐萦柔软的乌发,想像少时那般抚摸着她安慰她。
但想到守卫回禀的话,最终,他还是抿着唇,只是沉沉不发一言将她抱了起来。
仿佛这便不算是安慰。
他将晏乐萦带回了含凉殿。
自玉衡苑到含凉殿并不近,一路上乘坐轿辇,晏乐萦都紧紧抱着他,倚在他胸膛上,这个姿势像极了曾经那段青涩时光,只是两人的心境早就不复当年。
季砚一直抿着唇,直至终于忍不住,喉结微滚,“晏乐萦,你可知你浑身都是血污?弄脏了朕的衣袍,不怕受罚么。”
他不能再被她抱着,他心想。
他怕他忍不住,忍不住将这个本该痛恨至极的人揽入怀中,忍不住如昔年一样温声抚慰她。
他一遍遍告诉自己,她不值得,她不配他如此。
毕竟此刻,她仍然在做戏。
晏乐萦却没有接话,她安安静静靠在他怀里,看上去就像睡着了,乖得像个精巧的娃娃。
若非是来找她之前已经得了消息,她并未受伤,季砚恐怕当真会忍不住去掀看她的伤势,就如在江南的那次一般。
年轻的帝王呼出一口闷气,修长的搭在轿辇的红木背椅好一会儿,已有些发酸,他只能将搭在晏乐萦腰上,无意识拨弄着上的白玉扳指。
一会儿后,他忽然感觉胸膛前濡湿了一片,是温热。
晏乐萦哭了。
明明方才抱她出来便没哭了,一路乖乖巧巧,此刻却因他揽住了她,忍不住又落了泪。
“晏”季砚忽然也觉得喉间艰涩,下一个字不再得出口。
他分不清自己的心,是该喊她“晏乐萦”,还是那声缠绵的字“燕燕”。
“就这样。”晏乐萦终于出声,声音已有些哑,娇得不像话,“哥哥,就这样抱我一会儿。”
季砚没再开口。
*
这一路最终寂静无声,待到了含凉殿,晏乐萦总算有了些精神能自己走路,季砚没有再抱住她,让她随婢女先去洗濯一番。
可是热水好像也降不下那些惊骇,她一直在颤抖,水浇在身上带来的却是细密的冷汗。
晏乐萦是真吓着了,生了惊魇。
那张可怖的脸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她想不到那个宫人究竟是受过怎样非人的折磨,才会变成那样?
晏乐萦惯常喜好去发觉那些更加美好的人或事,并且那些在她心中就是一种爱,她心觉,爱便是对这些华美事物的追捧。
于是她更容易忽视那些丑陋的、不堪的现实,也更下意识去回避,可这次,对方几乎是直面撞入她眼前,以比季砚更加不容抗拒的方式,以一种血淋淋的模样,令她看清了这一切。
为什么会这样?
到底有多少人经受了这些折磨,又真的是像那个宫人的一般与她脱不开干系吗?
可是晏乐萦忍不住又红了眼眶,心觉委屈,当年又不是她逼着季砚告诉她那些部署密,她也不想听的,她也没想到季砚会为了留下她那么做。
她能怎么办呢,她只是想活命而已。
她只是想让更多人活下去而已。
“娘娘?”服侍她的婢女不知她的身份,见一朝天子竟是抱她来的含凉殿,斟酌着开口,“水快凉了,奴婢伺候您更衣吧。”
晏乐萦浑浑噩噩起了身,虽然心中并不喜欢这个称呼。
同时心里还生出了更浓烈的委屈,为何季淮非要盯上她,要那样对她和她的母亲,因为她曾经和季砚交好,就要被迫卷入这场风波里,被迫又回到这里,回到季砚的身边吗?
她不想的,一点也不想。
明明只是想活下去而已,为何活下去就那么难。
晏乐萦任由婢女为她擦拭,又为她换上干净的衣袍,之后,侍女又带着她去了含凉殿主殿。
季砚正在那儿等她。
*
偌大的主殿仅有一个三彩龙凤灯台被点亮,年轻的帝王似乎偏爱这样昏昧的环境,莹莹灯火间,晏乐萦瞧不清坐在桌台前的季砚的神情。
博山炉香烟袅袅,点的却不是他惯常用的香,而是帝王专用的龙涎香,这香气更加馥郁,也更为压迫。
侍女退下了,季砚朝她招,“过来。”
晏乐萦仍然浑噩,麻木地走去他身边。
他也换了身干净的寝衣,雪白的锻料,这般纯然的颜色实则更适合他,将那分俊秀衬得更加淋漓尽致,也少了平日里的冷硬。
可是当他仍旧是不容置喙般捉住她腕的那刻,晏乐萦仍忍不住颤栗。
“躲什么?”将她抱坐在自己怀中,见她偏头要躲,季砚呵道。
鼻尖有轻弱又幽然的香,靠得过近的距离里,自他的衣袍间渡来。
浸染在他袖角的香原来还是雪中春信,明明有了一丝更为熟悉的媒介,可对于此刻的晏乐萦而言,一切却变得更为惊恐。
一定要靠得这么近吗?一定要被迫着回忆那些早就逝去的往事吗?
她变得十分恐惧,一惊一乍。
这是重逢季砚后,晏乐萦第一次极难控制自己的情绪,她不由自主想挣脱这个怀抱,却被对方把腕扣得更紧。
他将她的抵在胸膛上,没顾她的挣扎,撩起她蹆弯,就将她抱去了床榻上。
“晏乐萦。”因身着白袍显出温和消失殆尽,寒意重新染上季砚的眉峰,他压制住她的臂膀,冷道,“你又在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
“我没有”他看出来了?晏乐萦呼吸一滞,心越发慌乱。
今夜的她一直在颤抖。
季砚倏然有些烦闷,不明白为何施计的是她,临到最后潸然泪下的也是她,好似她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可分明是她自己串通细作将宫女引入玉衡苑,是她作茧自缚。
如此想着,季砚心中见她还不知死活抵住他的胸膛,甚至抵抗到指节发白。他冷笑一声,干脆将已被她弄得散乱的腰带扯下,将她的捆在了床头。
“你干什么——”晏乐萦更是惊慌,几乎是疯了似的挣扎。
不比玉衡苑的简单床榻,这座帝王居住的寝殿,布置的是一张十足华贵的黄梨花木拔步床,雕刻着龙凤缠云纹的四角极方便将人缠缚,大到甚至令人攀附的支点也没有。
她挣不开这般桎梏,束的腰带随着挣扎变得更紧,心下无措极了。
季砚幽沉的眸睨她,“今夜不是你自己哭着要离开玉衡苑的?朕好心将你带了出来,你却一副不满意的模样。怎么,还没如你所愿?”
要怎样她才如愿?
她尚且不清楚他早就知晓,若她知道了呢?
烛火摇曳间,季砚瞧着她这幅束就擒的模样。婀娜的身姿被迫仰面躺着,她仍在颤栗,意图挣脱,可细嫩的腕早已被紧紧束缚,高高推至头顶。
凌乱的发流连在纤长颈间,随着剧烈起伏的呼吸耸动,再往下看去,那袭轻薄的寝衣也早随着挣扎敞开,露出一线姣好春色。
他眸色一深,刚要替她拉好衣襟,忽听她娇声哭闹,“我自然不舒心,我本来就被吓着了,你还要这样对我!”
晏乐萦方才听过他那句“欲擒故纵”,便感觉他是在假好心。
还什么如她所愿,回想起白日的荒唐,她只觉得他是色心又起,今夜还想做点什么。
尤其他还想伸往她
“我今夜难受,我不要和你做什么。”她哭着,慌乱间甚至开始口不择言,“你离我远点,你明明是一朝天子,要什么人伺候都可以,别只有一个妃子,就是有一群也可以,作何非要磋磨我——”
季砚简直要被她气笑了,修长的干脆抚过柔软寝衣探入,待绵软充斥掌心,故意一捏逼得她娇呼出声,那些娇嗔抱怨总算戛然而止。
又顺着掀开衣料,他眸色深深瞧着她,凉薄的眉眼好似能透出几分冷然嗤笑。
晏乐萦只觉身前微凉,待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之后,顿时玉容失色,脸颊烧红,“你、你”
双被缚,她根本避无可避,想侧过身子遮挡都不可能。
季砚也没想让她躲,按着她裸露的肩膀,她越是想偏转身体,他就越是施加力道。
直至晏乐萦那双杏眸越发红,浸起了薄薄水液,在烛火荡漾间越发盈盈动人,他喉结微滚,心想着
这才叫真的,束就擒。
大片白皙莹润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她的胸膛正随着愤怒的呼吸颤动起伏,光影浮动在如此玉色之上,勾人心魄,摇曳生姿。
晏乐萦嚅嗫出声,“你不要这样,季砚,我冷——”
季砚眸色微沉。
她喋喋不休的模样实在令人忍无可忍,恰时,余光忽然瞥见旁侧的案几上置着水果。他眉心一动,拈起枚鲜嫩紫红的葡萄,堵上了她那张滔滔不绝的嘴。
晏乐萦险些被噎住,呛咳间偏头,也看向了那方案几。
这儿怎么还放着葡萄?她有些不明所以,在浮动的烛光间,又好似隐隐约约瞧见了本摊开的书。
书页上绘着画,一眼瞧去仿佛还挺精美,并非是简笔勾勒的图,季砚从前更爱看那种晦涩难懂的文书,何时他还有看画的喜好了?
晏乐萦更努力眯眼瞧去,下一刻,脸色骤然扭曲——
烛火影影绰绰,掩不过书画的生动,唯见画上一对厮磨的男女交颈而卧,相依勾缠,那笔触的确细腻,两人痴迷的神态都被画了下来,女子正仰面躺着,男子揽着她的腰正往下俯吻
“再多嘴一句。”偏偏这时,季砚也开口了。
他目光挪去,瞧见她正在看那书,轻扯唇角,意味不明道,“便换张嘴吃。”
“”
甫一回头,晏乐萦正撞见季砚那双暗光浮动的桃花眼,见他露骨的视线沿着她光洁白皙的身体辗转,似画上的男子般往下探看,她僵着脖子,不出自己此刻的感受,也不知自己算是听没听懂。
总之,好一会儿,她还含着那颗葡萄,唇边因而泛着润泽水光,囫囵支吾,“你你无耻!”
无耻?
季砚已然不会再因她今夜的抗拒而触动,他瞧着她一副动弹不得,只能任人索取采撷的模样,只觉得她是那样可恨又可笑。
自己使的苦肉计,结果把自己吓成这般,反过来,还能颠倒黑白控诉他,含糊戏弄他。
他俯下身,高大的身躯将她尽数笼罩,烛火暗下,双蹆轻易压制住她细嫩的蹆弯,又抹去她唇角的那点晶莹,才疏冷道:“你不必这些,朕不会在意。”
温暖却也略显粗粝的大掌贴着晏乐萦的脸颊游移,他的声音于她而言,便近在咫尺。
“晏乐萦,你以为如今还是昔年,朕还是那个任由你摆布的冷宫皇子?”
此刻,她尚且一无所知,还能娇纵使性。
季砚忽然想到,若她晓得他已清楚一切,这张怎样看都娇艳十足的脸上,又会露出怎样的表情?
抚摸她脸的渐渐往下,似逗弄般拂过她脖间,感受到她的呼吸那般富有勃然生气,可指腹下的皮肉却薄嫩极了,好似只要他稍稍用力一点,这纤细的脖颈就会被他折断。
可他心知,她或许会心慌意乱,却也依然会曲意逢迎,无人能窥见她最真实的内心。
他早已看腻了这些。
“任你高兴了就贴过来,不高兴了便如此刻般摆起脸色你实在天真可笑。”
季砚想着,那些对她多余的喜欢、心疼、呵护,何必再有?
想要的、能做的,实则很简单。
“朕已不再需要你那虚情假意的爱。”他冷嗤着,再度抚过锁骨之下,火热的大掌逐渐流连至她柔软袒露的月要腹,他一字一句提醒她,告知她,“朕恨极了你,不会对你有半分怜悯,只想将曾受过的折磨加倍奉还你”
不必什么两情相悦,两心相许,他不再需要这些。
如今他已是一国之君,是高高在上的帝王,而不是一个任由旁人操控摆布的冷宫皇子,想要的一切都该唾可得。
包括她。
他一双乌眸凝注着她眼底的惊恐。
明明烛光是暖的,可季砚的声音在晏乐萦听来,却是阴寒的。
她又忍不住抖了起来。
从她的角度看去,光线昏昧流动,俊秀的帝王眸色之中,当真没有一丝温情。
“既然你什么人伺候朕都可以。”季砚居高临下睥睨着她,勾起唇,问她,“那朕要你来伺候,你又能如何?”
晏乐萦眼皮颤动得厉害,她不敢吭声,季砚的另一只又流连至她柔软的唇瓣,似警告,似示威,他按压着软嫩唇珠,用了些力。
这下,她艰难地将那颗压在喉间的葡萄吞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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