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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居然一下子钓到了一个“贵人”?
如果她成功俘虏了他的心的话
正当她在暗暗沾沾自喜的时候,宓晟突然发话了“既然是孤儿,那以后就跟着我们。凌忆晚这个名字不能再用,你就叫曦儿吧。”
“嗯!”凌忆晚高兴地应着,“那姓呢?我总得要有个姓的吧?”
宓晟想了一下,“跟着姓宓也是可以的。”
凌忆晚听他这么,一下子想到“妇从夫姓”,脸越发涨得通红,这么,他是要娶她了?
可是她对他也是一无所知。
斜着眼睛偷偷瞄了他一眼,如果按照现代男子的身高来判断的话,他至少有一米八,看样子像是个刚刚二十出头的人。听古代的有钱人到这个年纪,家里早就妻妾成群,搞不好儿女都有一堆。
她纠结着心里的问题,却不好问出口,只笨笨地问道“跟你姓,那你是想要我做”
妻?好像不太可能。那是妾吗?
反正那个字她到底是问不出口来。
宓晟斜睨了她一眼,看见她红彤彤的脸,本不明白她在想什么,看她方才的泼辣劲,应该不至于让他抱一下就脸红到现在的,现在听她这么一,加上扭捏的姿态,心里大抵有些明了。
他暗自笑了一下,脸上却还是一副冷冷的表情道“我们几个一行,正好缺个婢女。”
凌忆晚瞪大眼睛瞪着他看,一听见“婢女”这个词,早把矜持和害羞丢到九霄云外,她尖声叫道“什么?!婢女?”
姜婴把靠近凌忆晚的一边耳朵捂起来,眉目深深皱成一团,卓言则昂着头继续若无其事向前走着。
而那个把凌忆晚激成这个样子的始作俑者,则一副天塌下来我依然如此的模样。凌忆晚咬着嘴唇,心里恨恨地觉得委屈。
再怎么,她一个纤纤玉女,即便不能像天仙下凡,也算清秀可人,宓晟怎么能一开口开口就让她做婢女?!
“那我才不要姓宓!我也不要叫什么曦儿晨儿的。我就是我,我就是凌忆晚!”她撅起嘴巴嘀咕着。
宓晟看了她一眼,紧抿着唇不话。
凌忆晚见他如此,心里气不过,也不打算跟他们话。
于是四人便一路沉默着走出了麒麟山区,进入了宓国边境的一个镇。
两边商铺林立,居民房屋隐于商铺之后,参差的两层建筑,古朴无华。整齐的青石地板一直铺到路的尽头,就像电视上看见的古装剧的场景,街道两旁是真实的商铺与民居,不是电视城里那些伪装的道具,凌忆晚第一次身临其境,双眼忍不住好奇地四处张望,行人或匆匆行走,或在商铺门前驻足,交谈声、笑声不绝于耳。
她不禁“哇”了一声。
“原来古代的镇也这么繁华!”她忍不住惊叹了一句。
“你嘀嘀咕咕地什么呢?”姜婴凑过来问道。
鉴于他此前的“见死不救”,凌忆晚对他的气还没生完,只高傲地翻了个白眼,把头扭向一边,目光刚好碰上一侧的裁缝店,里面挂着各色的衣服、布匹,引得她不禁多看了几眼。
前一世喜欢逛街买衣服的毛病犯起,她不禁扯了扯宓晟的衣服,对着裁缝店努了努嘴巴,“你不是过到了市镇要给我买衣服的吗?”凌忆晚一边着,一边略有些嫌弃地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男装,“我要穿女装。”
宓晟顺着她的眼光朝那边看去,确实有一家十分精致的裁缝店,于是点了点头,示意卓言把驴牵到那边去。
卓言纵有不满,也只管对着凌忆晚翻白眼,一路忍着,一句话都不。
凌忆晚忍着痛跳到地上,一头长发在风中飞扬了起来,长长的发丝擦过宓晟的脸,他忍不住伸捉起一缕,在指上缠了两圈。
凌忆晚并没有留意到他的这个动作,一副心思被裁缝店里各色艳丽的女式服装吸引,只顾着一路往前走,她的发丝在宓晟的指间滑走,一直到脱离了他的指。
宓晟定定地看着她的背影,眼中带着一层外人所看不明的深意。
三人随着凌忆晚进入了裁缝店,老板热情地招待着凌忆晚,问她喜欢什么款式的,他店内各种款式应有尽有,若还是没有一款喜欢的,他们还能量身定做。
凌忆晚瞥了一眼宓晟,嘟着嘴巴嚷嚷道“要最好的,要最贵的!”
她心里愤懑地想着,想让我当婢女,我偏要当姐!
店老板听了,眉开眼笑,嘴里的笑意更浓,招待更加热情。凌忆晚偷偷斜睨了宓晟一眼,但见他不过眉梢轻挑,一圈起拳头轻轻放在嘴边轻咳一声,倒没什么反对意见。
倒是卓言听她如此嚣张,忍不住低声抱怨了一句“主子!你不能这样惯着她啊!”
凌忆晚见他们如此,嘴里的笑就更加得意起来了。
她瞧见店老板摊开的一套粉色的荷叶边水磨丝绸罗裙,觉得十分喜欢,正欲伸去拿,谁料宓晟却一拿起另外一套绿罗裙丢到她上。
“这一套不错。”他只丢下这一句话,店老板便马上识趣地把中的其他款式的裙子放在一边,一脸喜气地道“这位客官可真有眼光,这套裙子可是我们店的”
他的话还没完,凌忆晚便鼓着腮帮子问道“为什么要这件,我喜欢那件!”
宓晟把银子放到店老板中,“哪有丫鬟穿成那样的,这套比较适合你。”
店老板听见他这么,脸都绿了,他拿出来的,可都是上品,居然被宓晟成是丫鬟的服饰。他以后的生意还用做么?
于是他收了钱,赶紧把剩下的收起来,恨不得这班人赶紧离开,别挡着他做生意。
凌忆晚还想耍脾气,可是宓晟似乎并不打算给她会,“你不换衣服了吗?我们可是要准备上路了。”
“我不喜欢这个颜色,我喜欢那个粉色的!我要换成那件。”凌忆晚像石柱一般杵在那里就是不跟着他们走。
“可是我喜欢。”宓晟已经迈出去了一脚,见凌忆晚还不走,嘴里低声念到“何以长相思,忆取绿罗裙。”
他的声音很,不过可以确定,凌忆晚肯定能听得见。
不用回头,他也知道她一定会跟上前来的。
但见凌忆晚本来欲哭的脸此刻突然绽放着灿烂的笑靥,她三步并作两步跳到宓晟跟前,“何以长相思,忆取绿罗裙?这是对我的吗?”
宓晟的眼里荡漾出异样的光芒来,那种虽然脸上没有笑,却让人看了觉得高兴的神色染了他的整张脸,凌忆晚越看越上瘾,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他一眨不眨地。
眼前这个男人有着他独特的冷艳魅力,让她想起以前偷偷喜欢的一个男孩子。那种从心里面萌生的朦胧的爱慕之感让她觉得十分陶醉。
宓晟毕竟是在宫里的女人堆里长大的男子,对凌忆晚这样的眼神还是能有一定的自制力,他低咳了一声,唤醒独自陶醉的凌忆晚,道“注意你的身份。”
凌忆晚才觉得他好像对自己有点意思,却不期然地听到他这样的话,原本火热的心像突然被人冷不丁地浇了一盆冷水,从高温跌至冰点。
她觉得很委屈,气得眼泪都快要流下来了。可是偏偏倔强地昂起头,把流到眼眶的泪逼了回去。吸了吸鼻子,把上的绿罗裙丢给姜婴,恶狠狠地道“收好了!”
姜婴一拍脑袋嘀咕了一句,“怎么突然间把火烧到我这里来了?”
凌忆晚径直走到驴前想要坐上去,却发现她不知道该怎么爬上去好。偷偷斜睨了一眼卓言,他一副不屑的样子,肯定不会来帮她,至于姜婴,她刚刚才欺负完人家,也不好一意思开这个口让他帮忙。
正犹豫间,突然觉得身子一轻,人还没反应过来,却已经坐在了驴上。宓晟一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样子站在她身旁,对着卓言道“看来我们需要换一辆马车上路。”
卓言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自走出皇宫大门,他们就算是一路逃命出来的。原本买一头驴子,就是想着不要太过张扬,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们里的银子并不太多,才花了大钱给凌忆晚买了套衣服,现在还要为她备一辆马车?
他掂了掂腰间的钱袋,有些为难地看了看宓晟。
忽然一只白鸽飞过来,宓晟伸出,那只鸽子翩然落在他的臂上,他熟练地从它的脚上解下一个竹筒,从里面掏出一张纸条来。
才看完,他轻轻扬起了嘴唇,把鸽子放走了。
凌忆晚把眼睛瞪得老大,心里不禁感叹这古人训练鸽子就是有一套,他们这都不是固定的地点,都可以飞鸽传书。
宓晟拍了拍卓言的肩膀,“不用愁了,舅父建议我们去淳于。”
“淳于?难道开山王已经都联系好了?”卓言问道。
宓晟只是笑笑,这种事情又怎么可能联系好呢?如果开山王敢私下联系外国皇室,只怕会让柴妃更早把他们的人一打尽。“去备马车吧,我们这就去淳于。”
完,他伸拉了凌忆晚一把,把她带到了地上,以便卓言用驴子去换马车,这样估计可以少花点钱。
“我们就在前面的酒家等你吧。”待卓言牵好驴子之后,宓晟看了看前面的一个酒楼道。
卓言点了点头,便牵着驴子离开了。
凌忆晚好奇地问道“淳于是什么地方啊?我们不是要去宓国吗?”
“这里就是宓国。”宓晟淡淡地应道,拉着她的停在一个地摊上,凌忆晚还想问什么,却看见那个地摊上摆满的绣花鞋,她的心思一下子就被这些“俗物”给吸引过去了。
她从左到右看了一边,又从右到左再看一边,卖绣花鞋的老奶奶笑看着她一脸踌躇的样子,给她拿出一双精致的湖水绿缎面珍珠绣花鞋来,笑着“丫头,你看这双怎样?”
“怎么还是绿色?”凌忆晚咕哝了一句,眼角处瞥见姜婴里提着的裙子,才恍然大悟,“老奶奶您是专门给我的裙子配的吧?”
老奶奶笑着点了点头。
宓晟给了老奶奶一锭银子,老奶奶笑着正要找钱给他,他只拉着凌忆晚快步走了出去。
凌忆晚不解地看着他,“卓言不是钱不够了吗?你还这么大方?”
宓晟斜睨了她一眼,道“哪来的那么多问题。”
酒家就在眼前了,宓晟从姜婴中取过那套绿罗裙,合着绣花鞋一股脑儿往凌忆晚胸前塞了过去,低声喝了一句“快进去,找个地方把衣服换了!”
他突然严肃起来的眼神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凌忆晚努了努嘴巴,原本对他的一点好感在他忽冷忽热的态度里磨得有些摇摆不定。
她就地穿上绣花鞋,步履匆匆地进了酒家找店二问更衣的地方,二看她里的衣饰华贵,也不敢什么,只领着她到一个内院的厢房,让她自便。
换好衣服出来,原本以为宓晟和姜婴应该一早在店里坐着等她的,却发现店里连一个人都没有,倒是外面响起一阵打斗声。
凌忆晚披头散发冲到门口,但见附近几个摊都被掀了,那些摆摊的贩突然间换了一张面孔围着宓晟和姜婴。
“那个卖绣花鞋的老奶奶怎么,怎么突然间就变成了个男人?”凌忆晚吓坏了,之前在影视城看过人家拍武侠打斗片,跟这种真刀真枪的,差太远了。
她揪着一颗心盯着宓晟,原来他刚才就感觉到那个老奶奶有问题,所以才要支开她的吧?
她一面心里紧张着,一面又觉得像灌了蜜糖一样甜滋滋的。
那些围着宓晟的人个个持长剑,招招凶狠,而且大都冲向宓晟,目标十分明确。凌忆晚整颗心被揪起,可是又迷茫不知道该如何去帮他们。
当那个假扮老奶奶的人持长剑冲向宓晟的时候,她的泪水都要急出来了,来不及多想正要冲出去。忽然一个银灰色身影挡在她面前,持长剑一挥袖间,就把“老奶奶”中的兵刃挥开了三丈远。
没了兵器在的“老奶奶”还想做垂死挣扎,白衣男子嘴边噙着一丝浅笑,只等他再一次进攻。
“留下活口。”宓晟喊了一句,那白衣男子便反擒住了“老奶奶”。其余的人见形势不对,纷纷弃械逃走。
姜婴追了两步,宓晟把他喊了回来。
“谢谢这位兄台出相助。”宓晟收起上的剑,对来白衣人做了个揖。
那人朗声笑了起来,“不过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他的脚踩在“老奶奶”的胸前,问道“你打算要怎么处置这个人?”
宓晟想了想,走到他身前,居高临下地?视着地上的人。这世上对他恨之入骨的人恐怕除了宫里那位,不做第二人想。
“杀了他吧!”姜婴也走了过来,恶狠狠地盯着地上的人道。
宓晟抬制止了他,“既然都走了那么多人,也不差这一个。”
正当地上的人稍微流露出些许感激之情时,宓晟伸握住长剑,只刷刷两下,地上的人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嚎叫“啊――”
“不杀你,不代表不会毁了你。”他的眼角露出凶狠的光芒来,脸上露出一股凶煞的神色,“我就要看她能买到多少高,见一个毁一个!滚!”
“老奶奶”怯怯地看了他一眼,赶紧从地上爬起,双腕处冉冉流着鲜血,相信以后都不可能再拿起兵器了。他咬着牙用双脚支撑着,哪怕只剩最后一口气也要拼命地往前跑,不过一溜烟时间就没了影。
“哈哈!”那白衣男子见事情已经处理完了,也没他什么事,便朗笑了一声正准备离去,回头看见凌忆晚呆呆地杵在那里,她一身绿罗裙,长发及地,亭亭玉立,纤长浓黑的睫毛上还挂着几颗泪珠,嘴唇紧咬,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忍不住走到她身旁,撩起她一摞头发,逗了她一句“丫头吓坏了吧?”
虽然她做嫩模的时候,比这样的动作更暧昧的也有人对她做过,可是在宓晟面前,被另外一个男人,在她看来似乎是一件大逆不道的事一般。
她一挥,打开了他的,恶狠狠地骂道“放肆!你才吓坏了呢!”
“在下白溪,敢问姑娘芳名?”白溪挑起眉角看着她,原本觉得她有些清丽脱俗,看着她张牙舞爪的,突然又觉得除了清丽脱俗之外,她还很可爱。
他并不是那种浪荡放肆的人,可是不知为何,遇见这个姑娘,心里头就是忍不住想要逗她。
“原来你叫白痴啊?本姑娘虽然不算绝顶聪明,却也是不屑与白痴为伍的。”凌忆晚对着他翻了个白眼,昂着头鼻子朝天,不屑跟他话。
“噗”姜婴忍不住笑了出声。
“曦儿,不得无礼。”宓晟缓缓走到她身边,又对白溪做了个揖道“这丫头不懂事,还请白公子莫要见怪。”
白溪话的口音并不像是宓国本土人,反而更像是淳于的人。宓晟暗自打量过他,他的衣饰是上好的绸缎,腰佩玲珑如意,袖口处有暗绣蟒纹,非一般富贵人家可比。
白溪、白溪
他不过略思索了一番,便已猜出了他的身份。
白溪对于凌忆晚的出言不逊倒是没有半分愠怒的意思,倒是宓晟如此开口的一句话,不但擅自把凌忆晚的本名给换掉了,还似乎特意让白溪听见了她的“名字”,这让她十分恼怒。
她用鼻子哼了哼,眼睛瞥向一边。心里暗自诅咒,“早知道这样,刚才实在不应该一时冲动想着去帮他挡剑,还好没挡成,不然还真不值!”
白溪好笑地看了她一眼,转身对宓晟“你这丫头真有意思。估计不会只是丫头这么简单吧?”
完,他又上下打量了凌忆晚一番,从衣饰到态度,凌忆晚一点都不像是个丫头。
可是宓晟却非要她是个丫头。
白溪其实并不是十分在意她的出身,要是她真的就只是一个丫头的话,只要他喜欢,倒是可以跟宓晟买了来。
可是他发现他并不想那样做。
宓晟牵了牵嘴角,不置可否。不远处,卓言正打着马车前来,看见他们一行人站在酒家面前,不禁疑惑,“主子不是要在酒家里等的吗?”
完才发现宓晟身边的陌生人,他只看了一眼,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却又一时间不出名字来。
宓晟看了看天色,对白溪道“天色也不早了,在下正准备赶往淳于国。就此别过。”
完,他便径直上了马车,才坐定,便伸出一来,示意凌忆晚上车。
到要分别时,白溪才想起自己刚才为何会那么冲动过去救宓晟,一切不过因为眼前闪现的倩影。
他微微翘起了嘴唇,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凌忆晚,“在下也是淳于人,来宓国经商,不定到了淳于,我们后会有期。”
凌忆晚根本就不打算理他,一上马车就只管盯着窗外看,只宓晟微微笑着颔首。
几人就此别过。
待马车离去老远,白溪身边忽然闪过几个黑影,一字排开单膝跪地。
“着人一直跟着他们,本王想知道那个男子是什么身份,还有他身边那个女子。”他一改笑脸,沉着声吩咐道。
完便一捋袍摆,径直进入了酒家。
马车缓缓向南行去,凌忆晚一直扶着车窗看着窗外,出了镇,外面便是一路的山林道,她一向对地理没有什么概念,自然也不会联想得出来这里是现代的哪里。
卓言和姜婴一直坐在外面轮流赶车,宓晟在车厢内假寐,原本还有些生气的她此刻除了无聊,还是觉得无聊。
忍不住动了动身子,无奈头发太长,她一直披散在肩上,这时得十分不便。这会儿挪了挪身子,竟不心自己夹到自己的长发。
紧紧地蹙着眉头,“嘶”地发出声。
正埋头胡乱地解着被马车缝隙夹住的发丝,她烦躁得恨不能一把把头发给剪了。这时一只大掌伸过来,轻轻拨开了她乱扯的指,心翼翼地从缝隙里抽出她的发丝。
宓晟把被她扯得有些凌乱的发尾温柔地圈在掌心内,随解下腰间的玲珑玉佩,用那系玉佩的带子把凌忆晚的头发缠住。
凌忆晚顿时觉得脸颊发烫,他的动作太温柔,温柔得与他一贯的冷面格格不入。为什么在每一次她觉得他没意思的时候,往往总是要被他突如其来的行为而感动呢?
凌忆晚有些烦恼。
早就听朋友过,在爱情里面,谁先沉沦了,谁就是输家。
可是她似乎有些难以抑制地被眼前这个古代男子所迷惑。她的心,总是不由自主地为他倾倒。
“等到了下一个镇,就可以给你买一只发簪。”他为她系好发绳轻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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