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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秘闻(1 / 1)



《盛宠为嚣张妃》转载请注明来源:晨曦小说(www.chenxixsw.com)

着,路铭便扭头看了眼旁边的端王,然后又拱朝着秦政道“皇上,事关国家安危,还请皇上三思,宣布皇后的死讯,以挫辽人的阴谋。”

因为路铭的话,义阳王见状也跟着和道“皇兄,还是早早让皇嫂入土为安吧。”

听到这话,秦政突然一笑,用轻轻的敲击着桌面,挑眉问“颢弟,你究竟想让谁入土为安?”

听闻此言,义阳王一怔,咚的一声跪在地上,急急的辩驳道“臣弟只是为了朝廷安危着想,并无其他意思,还望皇兄明察。”

“明察?”细细的揣摩了下这个词,随后秦政突然咧嘴一笑,起身接着道“既然大家都此事事关重大,那朕就真的需要明察一下了,你们都先退下吧,今天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路。”

听到这话,众人都行礼告退,唯有端王向前迈了一步,表迹道“臣弟愿追随皇上查明真相。”

本已转身的秦政听到这话,猛然转过了身体,眼睛在端王和义阳王的身上流转,最后再路铭的身上定住,突然笑道“既然这样,不如一起去看看。路铭,你也去,带上那些骨头。”

着,便率先在太监的扶持下离了大殿。

只等秦政离开,还未等众人反应过来,端王便一个巴掌甩到了义阳王的脸上,用胳膊肘抵住他的脖子挤到墙角,怒发冲冠道“你究竟要干什么?”

因为愤怒,端王的双眼通红,想知道自己最喜爱的弟弟,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将他置于不赴之地。

见状,站在旁边的楼晴雪急忙上前,双使劲的拉着端王压在义阳王的臂,焦虑不安地道“王爷,你误会了,三弟只是想帮你。”

一把推开楼晴雪,端王力道之大,不但将楼晴雪推到在地,而且还将义阳王也带的一个趔趄。

胸口剧烈的起伏,指着地上的秦颢,端王冷笑道“秦颢,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完,便快步离开。

见状,楼晴雪从地上站了起来,紧跟着端王的步子走了出去。

很快,空荡荡的大殿就剩下了五花大绑的礼部侍郎、路铭和义阳王。

揉了揉被打疼的胸膛,看着地上跪着的礼部尚书,义阳王笑道“你做的很好,本王自会重重赏你,这几天,你暂时在天牢里委屈下吧。”

完,便不顾礼部侍郎的求饶,直接让人把他带了出去。等殿内只剩他和路铭的时候,义阳王才蹙眉悄声问“事情准备的怎么样了?”

对义阳王做了一个万事齐备的动作,路铭便先告退离开,去做安排。

太阳已经下山,夕阳的余晖悠闲的在殿内晃荡,慢慢的爬到了冷冰冷的龙椅上嬉耍。

回头望着空荡荡的大殿,义阳王只觉得背后冷飕飕的有风吹来,刚刚还有些混沌的大脑顿时清醒了不少。

后殿,正在伺候秦政穿衣的太监几番欲言又止,最后终于大着单子开口问道“皇上,你刚才为什么答应王爷的请求呢?”

闻言,秦政一笑,回头瞥了眼身后的太监,轻道“朕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等那太监退下后,秦政不知从哪儿摸出来个荷包,然后从里面夹出来一枚光滑圆润的珍珠,在柔和的烛光下,散发出诱人的光泽。

掌灯时分,夜色已经微微浓郁,而一身便装的秦政站在威严肃穆的宫殿前面,脸颊带笑,浑身上下竟有种不出的意气风发的感觉。

站在不远处,望着台阶上的皇帝,义阳王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是错过了什么。可是,事到如今,他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希望自己没有赌错。

当所有人都收拾停当后,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出了宫门。

虽然他们都是身着便装,可是,这样几个面貌俊秀的男子走在街上,就足以引人侧目。

因此,街上的行人对他们无不议论纷纷,其中大胆者竟悄悄的跟在他们的身后,想要知道他们去哪儿。

很快,他们身后的追随者越来越多,竟开始影响路边摊的售卖,随后,人群中开始出现埋怨声。

“你踩了我的裙子。”

“你蹭了我的头花儿”

听到这些,一直神经紧绷的义阳王突然发怒,回头看了眼身后的随从。

那随从接到指令,突然转身逆着人群而去,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义阳王的随从便领着一队人马到来,很快,那些尾随他们的人被士兵中的戟隔离开来。

见此情况,整条街道顿时冷清了不少。有眼尖的已经认出了其中两人是常在街上行走的义阳王和端王,虽不知义阳王身边的人是谁,但聪慧者已经意识到了事态严重,于是拉着亲人的早早离了这里,免得无辜惹祸上身。

各怀心事的三人在路上慢慢行走,谁也没有开口话,好似一开口,就会丢了先一样。

脸上依旧是出宫前的那副笑容,行走在义阳王的身边,无惧周围人打量的眼神,眼见云阳茶楼就在眼前,秦政突然伸拍了下义阳王的肩膀,笑道“三弟,没有想到,你也是大人了!”

听着秦政似有含义的话,端王冷冷一笑,讽刺道“是啊,他这些年是长大了,已经学会觊觎不可能属于他的东西了。”

听闻此言,义阳王眉头顿敛,略带些厌恶的瞥了端王一样,却难得的没有开口话。

见到这种情况,一边的秦政用更加感慨的语气道“你果然长大了!”

轻叹一声,曾几何时,这个人是自己最疼爱的弟弟,原以为他可以永远像时候那样天真无邪的成长,可是,没想到

原来,人人都抵不过时间的侵袭!

想到这些,秦政便加快了脚下的步子,急急地朝云阳茶楼而去。似乎是不想面对身边的义阳王和端王两人。

云阳茶楼,已经睡着的凌忆晚被突然而至的噪杂声吵醒,满脸迷茫地坐了起来,骂骂咧咧道“都几点了,怎么还不睡!”

着,伸揉了揉困的睁不开的眼睛,披着衣服下了床,恍恍惚惚的朝门口而去。

可是,还未等她打开房门,便听到一个耳熟的声音,瞬间,她便觉得浑浑噩噩的头脑变的清醒,于是急忙转身,一脸惊慌的用背使劲抵着房门,喃喃自语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会来?”

想到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凌忆晚的脸色一下苍白了起来。脑子里开始不受控制的幻想自己被抓回宫的惨状。

烛光如豆,破房残瓦,红颜白头,老死宫中。

想到这些,凌忆晚便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

从睡梦中惊醒,看到凌忆晚坐在地上,流苏一脸不解地问“姐,你这是”

听到声音,凌忆晚像是弹簧一样从地上蹦了起来,几步行至流苏的面前,伸使劲捂着她的嘴,拼命的给她使眼色。

见状,流苏也一下警惕了起来,冲她点了点头,然后扒开凌忆晚的,悄声问“姐,发生什么事了?”

颤颤巍巍的缩成一团,看着面前的流苏,凌忆晚愁眉苦脸地“他来了。”

谁知,流苏听到这话,眼中更加迷惑“谁?”

心情顿时跌倒谷底,双抱膝缩在一边,凌忆晚心烦意乱地“还能有谁,他,秦政。”

听到这话,流苏大吃一惊,声音不觉提高“皇上?!”

不得已再度堵上了流苏的嘴,凌忆晚凶神恶煞地教训道“点声,点声!”

懂事的点了点头,半跪在凌忆晚身边,流苏一脸慌乱地问“姐,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先躲起来吧!”

着,便开始在屋子里打量起可以藏身的地方,最后选中了最安全可靠的床底。

时迟那时快,一拉起流苏,凌忆晚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钻”进了床底。

两人窝在床底,过了很久,流苏才声地问“姐,我们为什么要躲在这里?”

“难道你想回宫啊?”

抬搔了搔耳朵,流苏轻道“其实宫里也蛮好的,有吃有喝,还不用这样担心受怕。”

“可是没有自由!”

“自由是什么?”

“自由就是想笑的时候能笑,想哭就时候能哭,不用顾忌任何人,任何事情。”

“可娘娘以前在宫中的时候一直是这样的呀!”

听到流苏这话,凌忆晚突然愣了一下,她清楚的记得流苏过自己进宫不久,不知道她以前的事情,可是现在怎么又这样呢?

因为没有灯光,流苏并没有看到凌忆晚表情的变化,只是自顾自地道“我以前听宫里的嬷嬷提起过,娘娘圣眷正浓之时,后宫只有您一人,皇上宠您那真的是要星星绝对不给月亮的,那陈贵妃、莫婕妤也都是后来才有的。”

“那这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涉及到宫廷秘闻,流苏突然有些犹豫,朝凌忆晚旁边挪了挪,用更加的声音“娘娘,才三年的时间,您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奴婢还等着你给我答疑解惑呢!”

本来以为自己会听到什么劲爆消息,结果流苏冷不丁的来了这么一句,让凌忆晚惊出了一身大汗。

拍了淘气的流苏一下,凌忆晚憋着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喝了皇帝的什么忘情水,以前的事情都不记得了!”

“还有这事?”很明显,流苏不相信凌忆晚的话,低头嘟囔道“如果真的有情,怎么会忘记!”

听闻此言,凌忆晚一怔,竟有种被人戳穿谎言的感觉。

或许是这具身体的主人残存的意识作怪,其实一直以来,在她的脑海里,确实一直有关于秦政的模糊记忆。

记忆里,她和秦政暧昧不清,而恰恰是这样的暧昧,让她萌生一种恐慌的感觉,所以她才想要逃离。

趴在床底,身体贴着冰凉的地面,凌忆晚陷入了混沌不清的记忆中,闭目冥神,想要得到更多关于三年前的事情。

很快,流苏便意识到了凌忆晚的不同,终于停下了滔滔不绝的嘴,用胳膊肘推了推身边的人,声地问“姐,你怎么了?”

从冥想中回过神来,凌忆晚一脸的不解,一双眼睛闪着水汽,茫然的盯着身边的人。

见状,流苏蹙眉道“姐,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怎么哭了?”

“有吗?”抬擦拭了下眼睛,凌忆晚才惊觉自己的脸颊上挂着泪水。

虽然看不清流苏的脸,但凌忆晚也知道她此刻肯定在盯着自己,因此转移话题道“你刚刚什么秘闻、流言来着?”

闻言,流苏哦了一声,然后接着道“奴婢也只是听,当年娘娘宫中宫女和侍卫私通被发现,皇上怪罪娘娘,后又受到已故刘贤妃的陷害,才被迫迁居冷宫的。”

“就这些?”听流苏完这些话,凌忆晚明显不信的问了一句,然后接着道“你肯定被骗了,事情肯定不是这样的。”

先不皇帝不可能因为宫女和侍卫的事情就怪罪皇后,光就是流苏的整段话里,就满是漏洞。

刚刚还秦政的后宫就她一人呢,怎么现在又跑出来个刘贤妃。不知不觉间,凌忆晚已经将自己代入到了这段复杂的关系中。

可是,瞬间,她又很快的将自己从这件事情中撇干净,用客观理智的语气试着还原三年前的事情。

细细的回想着自己来到这里后经见的一切,凌忆晚缓缓道“当年的事情,恐怕是这样的,这私通的,可能不是宫女。”

“那会是谁?可我听当年真的有处置过一个宫女和侍卫!”

“那些不过是掩人耳目的段罢了,你想想,那时候并未有妃嫔争宠,能让皇帝和皇后之间生出嫌隙的事情,你觉得会是什么?”

到八卦,凌忆晚几乎是不可抑制的一脸兴奋,丝毫没有意识到此事现在关系的正是她本尊。

听到凌忆晚如此言论,流苏一时语塞,虽然已经想到了什么,但却不敢出口,只能怯懦地问“为什么?”

激动的一拍地面,凌忆晚兴奋地“那还能有什么,只能是皇后不贞,与外人有染啊!”

要不是因为这个,秦政怎么会将喜爱的妻子关在冷宫三年,还精心研制什么忘情水。

听到这个结论,流苏的脸色一变,心翼翼地往外边挪了挪,使劲的将头埋低,再不敢轻易搭话。

面对自己分析出来的结果,凌忆晚兴奋的脸色发红,好像是兵不血刃胜了一场大战。

对于凌忆晚的异常兴奋,过了很久,流苏才声地“姐,难道您的那个皇后娘娘不是您吗?”

闻言愕然,凌忆晚只觉得脑袋里炸了起来,羞愧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此刻,凌忆晚只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脱了毛的猪一样在舞台上赤

裸的晒着自己愚蠢的智商。

见自己一句话问住了凌忆晚,流苏讪讪一笑,静了片刻,又继续八卦地问“姐,你真的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

闻言,凌忆晚尴尬的点了点头,然后又突然道“你这事情会不会和端王有关?”

“什么事情?”

忍住心内的尴尬,凌忆晚很理性的将自己从这件事里撇出去,然后指着自己对流苏道“你只当我们是别人,这件事,和我没关系,懂吗?”

见流苏半懂半不懂的点了点头,凌忆晚便知道她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

其实想想也是,如果她是流苏,估计也弄不清楚她凌忆晚和皇后之间的关系。明明她就是皇后,可是,她又确实不是真的皇后。真是令人矛盾的逻辑。

如此一来,凌忆晚便打消了再研究以前旧事的心思。暂且将此事搁下不提。

屋子一静下来,从楼下传来的声音就逐渐清晰起来,虽大多时间听不清下面的人究竟在什么,但偶尔也有几个清晰的词语窜进耳朵里。

可是,就在凌忆晚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时,黑暗中的流苏又突然开口道“其实,听那些老嬷嬷,那段时间,端王确实有些异常。”

思绪早已经转移,听到流苏这话,凌忆晚纳闷地问“什么异常?”

“就是姐您刚才所的事情呀。”

“什么事情?”

听到这话,流苏秀眉轻蹙,即惊讶于凌忆晚的记忆力,又疑惑她的真实意图。

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问题,见流苏停了下来,凌忆晚还一脸不解地追问“到底什么事情?”

舔了舔嘴唇,流苏咬牙道“我在宫里的时候曾经听,娘娘未进宫之前,和端王及义阳王的关系极好,民间还曾盛传娘娘会是未来的端王妃呢。”

听到流苏这话,凌忆晚一脸的恍然大悟,然后点头附和道“我就觉得端王和皇后的关系不一般!”

完,还信誓旦旦地补充道“他们俩之间,肯定有一腿!”

没等她的话音落下,旁边的流苏就惊诧地大声道“姐,您怎么能这么自己!”

“没有,我哪里有”习惯性的将自己独立出来,可是,凌忆晚的话还没完,便意识到自己又干了晾晒智商的蠢事,因此讪讪一笑,满脸通红的辩解道“晚上不过就喝点酒,怎么就开始胡言乱语了。”

就在凌忆晚难堪不已的时候,突然传来咚咚上楼的声音。

那声音越来越近,然后突然停了下来,就在凌忆晚还在判断的瞬间,她的房门砰地一声被人踹开。紧接着,就听到萧天庆喊“夫人!咦,人呢?”

听到叫声,床底的凌忆晚暴怒,偷偷从面前的缝隙了望了望,然后迅速从床底钻了出来,脚并用的爬起来骂道“谁是你夫人!”

见到披头散发、一脸灰尘的凌忆晚,萧天庆一脸震惊,还未等他开口话,门外立着的人便抢先问道“你怎么了?”

直到这时,凌忆晚才发现门外有人,歪头,目光越过萧天庆的肩膀望去,然后愣在了那里。

看着萧天庆背后的人,凌忆晚下意识的看向流苏,想从她的眼神中确定来人的身份。可是还未等她回头,身边的萧天庆便问道“你们认识?”

闻言,凌忆晚一愣,再度扭头看了眼他身后的人,实话实道“有些眼熟,却不记得在哪里见到过,敢问公子贵姓?”

就在这个时候,流苏突然几步上前,凑在她的耳边轻道“姐,这人是义阳王,你不记得了?”

听到流苏这话,凌忆晚一惊,条件反射地超萧天庆的身边挪了挪,缩在他身前的阴影里,极快地“这人我不认识。你们赶紧走吧,夜里站在女子的闺阁算了什么。”着,就要往门外轰人。

被凌忆晚推得一个趔趄,扶着门框,萧天庆勉强站住脚。

虽然还隔着几步远的距离,但萧天庆还是从凌忆晚的身上感受到了防备和害怕的气息。于是一伸将她揽进自己的怀里,扭头对着身后的义阳王道“我夫人累了。”

一句话,算是委婉的下了逐客令。见身后的义阳王不动,萧天庆索性对站在一边的流苏吩咐“去,关了房门,夫人要休息了。”

闻言,流苏点了点头,先看了看萧天庆怀里躲灾的凌忆晚,又看了看看似平静的义阳王,怎么也不敢去关那道门。

见状,萧天庆微微蹙眉,似乎已经意识到了什么,索性自己转身,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

只等那道门擦着自己的鼻子关上,义阳王才回过神来,闭上眼睛,深吸了几口气,才觉得心内平静。

隔着门,义阳王愣了片刻,才转身向楼下走去。

躲在房内,听着脚步声渐远,凌忆晚紧绷的神经才松懈了下来。

见凌忆晚恢复了正常,抱着她的萧天庆抬轻拍了下她的后背,柔声“别担心,一切有我。”

闻言,凌忆晚像是被蛰了一样从萧天庆的怀里弹开,一脸阴郁地问“你知道什么?”

“我什么都不知道!”

“果然不知道?”

“我等你有天愿意告诉我。”

虽然萧天庆一再的明自己什么也不知道,但凌忆晚还是疑神疑鬼的东问西问,直到萧天庆烦道“你要是再问我,我就去告诉下面的人你在这里。”

被人抓住痛处,凌忆晚一下变了脸色,伸揪住萧天庆的衣领威胁道“你敢。”

见凌忆晚越是着急,萧天庆就越是想逗弄一下她,于是装着生气道“我虽然是有些欣赏你、喜欢你,但如果你是朝廷钦犯的话,我也不会包庇你,你要知道,我是辽人,可不想在秦国的地盘上惹事。”

到这里,凌忆晚嚣张的气焰一下子被无情的扑灭,只能灰溜溜地松了,气馁地“你要是愿意,只管告诉下面的人我在这里。”

瞥见凌忆晚张慌的眼神,萧天庆玩闹的心也渐渐的收了起来,严肃地问“你究竟是谁?什么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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