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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大夫过来,打破一屋子凝重:“启禀老太君,二奶奶是怒火攻心,歇息两日就好。不过妇人有孕前三个月最要心,切不可再动怒。”
“有劳大夫。”
点头示意鸳鸯送大夫出去,贾母看向平儿:“回去告诉你奶奶,有什么不如意的只管打骂,做什么气坏自己的身子?天塌下来有我顶着,没得叫她委屈自己。”
要的就是这句话。
平儿连忙道谢,回去将话传达给王熙凤。
王熙凤当即下令将迎春的婆子打的打、罚的罚,责令她们三日之内定要将从前偷盗二姑娘的东西都还回来,否则就罚没到庄子上去做苦力。
又把迎春叫过去,没训斥教导,只嫂子有孕身体不适,请她过去陪坐。
大房虽有邢夫人却是继室,贾琏、迎春的生母都已经不在,王熙凤是长嫂如母也不为过。
况且贾琏走前特意过想给迎春在外面寻一门有利亲事,事关利益,王熙凤自然更加上心。又有贾母的话在上头顶着,借处理一批阳奉阴违的婆子、媳妇,着实顺心如意。
到花朝节时,荣国府不敢焕然一新,王熙凤的威权却更上一层楼。她扶着平儿招摇过市,径直往与凤楼来。
“呦,姑娘们又笑起来,怎么没人去请我?”
因为林茈玉、林黛玉二人过生日,请了众姊妹来与凤楼笑,贾宝玉闹着不去上学要来参加,便将贾琮、贾环、贾兰都请来,热热闹闹一堂。
众人看到王熙凤都是一惊,李纨亲自过来扶:“你挺着身子跑什么?二丫头生日你才闹了一遭,两个林丫头生日你还要闹一回不成?”
“瞧你的,我这不是在屋里闷得慌吗?大夫了没什么大事,再过几天足了三个月,不碍事。”
“那就等满了三个月再,这等事差一天都不行,可不能马虎。”李纨是过来人,又是大嫂子,难免指点她几句。
边话,她还边掐算日子:“琏兄弟冬月中旬回来,你这是冬月底就有了,到二月底才满三月。还差着日子,快回去歇息吧。”
刚诊断出怀孕的女子谁也怕她出现意外,众人都跟着劝。唯有林茈玉知道,这胎应该是巧姐儿。不过因为他们夫妻两个聚少离多,几年前就应该诞生的巧姐儿竟延误到现在。
“就算是身怀六甲也不能总在屋里闷着,二嫂子出来走动走动也好。不过这上楼下楼不大安全,咱们往楼下去吧,也叫二嫂子放放风,跟咱们笑笑。只一样,万万不许喝酒的。”
林茈玉是寿星,又是与凤楼里的大姐,她开口正合适。
王熙凤抚掌:“正是,知我者茈玉也。成日里这个劝那个劝,理事的时候那些婆子们都不敢跟我大声话,我就是没病都快要被闷出病来了。你们收拾东西,我在楼下等你们。”
完她扶着平儿的到院中去等着。
林茈玉招呼林黛玉:“我看着人收拾,你去给老太太一声。”
她知道肚子里怀着的是巧姐儿,别人却不知道,估计不少人以为这里面就是荣国府未来的继承人,提前给贾母回禀一声,双保险。
“我知道怎么,放心吧。”林黛玉答应一声就往前面荣庆堂去。
其余众人帮着丫头收拾东西搬到楼下院子,幸而立了春不算太冷,众人坐在院中笑也还使得。
王熙凤正害口,入了座看见什么顺眼的就指挥平儿夹过来吃,还不忘问:“黛玉丫头干什么去?”
“能干什么去,还不是你害的?”李纨点着她,半真半假训斥。“亏得她们两个办事妥帖又灵,否则可不敢留你。”
她们话的功夫,林茈玉已经命人将酒都撤下去,王熙凤面前连茶水都没留,只拿红枣、山楂、桂圆等泡了水给她。
王熙凤一口喝干半盏:“这个好,酸酸甜甜的,回头包些给我。”
“这是给黛玉消食开胃的,你也要?都是寻常东西,顺便一找就有了。”林茈玉哭笑不得,知道孕妇刁钻,没想到她连这个也要。
“怎么,舍不得?”王熙凤边话,边盯上面前的金丝糕,话音落下就把一整块塞进嘴里。
平儿连忙指挥丫头来续水,跟各位姑娘诉苦:“姑娘们有所不知,我家奶奶嘴馋起来什么都吃,她一张嘴两个人我又不敢拦,只能叫她出来走动消化,幸好你们把她留下,否则我都没法子。”
“难怪巴巴跑来,平儿这么个好人服侍你,真是受累。你慢点吃。真是怪了,我当初怀着兰哥儿也没这样能吃。”
即便有李纨和平儿在旁劝,王熙凤仍旧又吃了三四块才停下,拿着山楂水慢慢喝,舒服得叹气:“你们仍旧笑不必管我,方才来时你们什么,诗社?”
“真是泼皮破落户,什么不好非要听墙角?”李纨笑骂,却依旧给她解释。“上回二姑娘生日要起诗社,结果你闹了一场打断,今儿宝兄弟他们都在,重新提起来,又被你打断。若没有这个肚子护着,定要好生罚你几杯!”
“原来是这么个事,亏我还想凑热闹,既然是诗社我就不凑了。”
“且慢。你打断我们两次,不凑就不凑了?酒吃不成,别的定要罚。正巧我们商量过几日开第一社,这银子你出了吧。”
既要开社作诗,笔墨、点心等都要钱,有人出钱何乐而不为?
众人立刻顺着李纨的话,贾宝玉更上前:“我们这些人里,也就二嫂嫂最有钱,不拘五两十两,舍了我们吧。”
“好啊,原来我竟是上赶着送钱。这可不成,平儿,快扶我起来回去,不然等你二爷回来,咱们家私都让人掏走了。”
王熙凤话就要起身,众人谁肯依?把她又按下。
“点心也吃了,果茶也喝了,现在想走晚了。”
林黛玉正好回来,林茈玉立刻指挥人将与凤楼大门关上,谁都不许走。
王熙凤两拍腿:“坏咯,今儿是入了贼窝咯——”
玩闹归玩闹,王熙凤管家嫂子的身份在那里摆着,她也是个疼弟妹的,笑够了,到底拿出五十两来。
“你们在家里能花几个钱?需要什么只管买。头一回的银子我出,花完了找你大嫂子要,她才是有钱的呢。”
“我可比不上你们家,我全指着老太太、太太可怜。等这五十两花完了,我再添些。”
姑嫂妯娌两个互啐两句,就把诗社前几期的花销定下来,五十两银子,足够她们开上七八次诗会。
林茈玉主动道:“我们后面的厨房十二时辰开着,若大厨房不方便只管找厨房,这点便利我还能做主。”
两个嫂子包揽前几期的费用,林家姐妹让出厨房,贾宝玉不甘示弱,拉着贾琮三人。
“还有我们,若需要什么外面的东西尽管吩咐,能带来的我们都带来。”
探春大喜:“如此再好不过。各样备齐,咱们什么时候开第一社?”
“择日不如撞日,今日如何?”林黛玉迫不及待。
“不好,今儿茈玉生日,若办诗社岂不是喧宾夺主?”李纨到底是嫂子,还有所顾忌。
正在商议时,薛宝钗开口:“那就定在十日之后,既不会影响茈玉生日,又能与探春生日隔开。”
“好。等过几日,我去求老太太把云妹妹接来,到时候必定热闹!”贾宝玉果然是一个姐姐妹妹都不肯落下。
众人都没有意见,这才继续过生日,看戏、笑等等。
两曲戏后,王熙凤先行离去,不多时就派平儿亲自将五十两送来,交给诗社社长李纨。
和钱有关的事,还是谨慎为好,林茈玉提议:“正巧我不作诗,便做个账房先生,谁花销什么我来记清楚,等结社时发现谁只花钱不作诗,就罚她请大家吃酒。”
“才不过几两银子,都是自家姐妹哪里值当?凤丫头着实气了些。”薛宝钗扭头,视线轻飘飘从五十两银子上扫过。
“我们都是穷人家的孩子,五十两银子抵我一年的月钱,当然比不上宝姐姐家。”林茈玉笑容灿烂。
探春伸出两根指:“茈玉姐姐算错了,我一个月二两,五十两抵我两年还多呢。”
且不管贾家、林家是否有钱,她们这样的未出嫁姐,上银子的确是有数的。
两人嘻嘻笑,薛宝钗嗤一声:“不怪我你们不经事,几两银子也大惊怪。咱们这样人家的女儿,金银都是次要,将来从上过的何止千两万两”
她长篇大论起来,林茈玉悄悄翻个白眼。
林黛玉看看面前的五十两,想到自己前些日子还替薛宝钗担心,就差把脑袋埋进茶碗里。
三春凑着李纨,一句话不。
薛家是王夫人的客人,三春作为晚辈,对长辈的客人只能客客气气。而林氏姐妹不仅是晚辈,还是贾府的客人,对主人家另外的客人,更要以礼相待。
明白点,就是她们要面子,而且必须要面子。但也有不要脸的,比如贾环。
“宝姐姐的有理,那你拿出多少钱来?既嫌二嫂子五十两少,你是不是拿出来三五百两?”
此言一出,瞬间安静。
贾宝玉被呛得咳嗽,气息都来不及平复连忙训斥:“你浑什么,这不是已经有银子了?一身铜臭只知道钱,就不该叫你来。还不快闭嘴!”
“噗嗤!”前面忍住没怼回去,到这里实在忍不住,林茈玉笑出声。
紧跟着林黛玉和李纨都没忍住,偏头借喝茶掩饰。
贾宝玉板着脸:“瞧瞧,姐妹们都笑你!”
“且慢,我不是在笑环兄弟,是在笑你。”林茈玉连忙解释,可不胡乱背锅。
“笑我?”贾宝玉立时懵了。
林黛玉喝茶都掩饰不住,干脆放下茶背过身,肩膀一抖一抖。半晌才平复下来,回过身故作正经:“宝姐姐有一句话对了,你真是个无事忙。”
贾环在贾家众多主子中最不要脸面,这是所有人的共识,就算他几句不好听的薛宝钗也不能怎么样,回头探春两句好话就完了。奈何贾宝玉却偏要跳出来训他。
被众人看得不自在,贾宝玉更迷茫,转头瞧见薛宝钗脸色不大好,忽地脑中灵光一闪。
薛家是商户,铜臭这不是在骂她吗?
反应过来,连连拱:“是我不是,一时嘴快错话,宝姐姐勿怪。”
“无妨,你也不是存心的。”薛宝钗点头,受了他的礼。
贾环还嫌事情不够:“啊宝姐姐,你准备出多少钱?”
“方才二哥哥骂你还不知道收敛?像什么样子。”探春立时呵斥,不给他再继续胡的会。
大嫂子李纨这才出面:“咱们是来给茈玉、黛玉过生日,又不是来拌嘴吵架,都快坐好吧,台上的戏都快唱完了。”
众人看向台上,果然一曲接近尾声。
贾环悻悻缩在椅子上,声抱怨:“每次宝玉都向着宝姐姐,帮她骂我。”
世人都讲兄友弟恭,这等兄不友弟不恭的话,在座众人都装没听见,探春瞪了他一眼,却也没什么。
林茈玉趁人不注意,悄悄抓了两把赏人用的散钱塞给贾环。
有时候身边有个不要脸的人,还是有点用的。
听完戏吃完酒,众人又喝茶笑一会才不舍散去。
荣国府内三日一会五日一宴,奢靡自然是其中原因,但还有另外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无趣。林茈玉、林黛玉的生日过完,接下来大半个月都没有理由玩闹,便是等诗社也要等上十日。
姑娘们没有长辈领着不能出门,读书学习还能打发时间,可如今贾家不重视后辈教育,姑娘们读书都只是自己读,若不宴饮笑自己找些乐子,早晚都闷成石头。
幸好林家姐妹两个同来京城,居住在一处互相作伴,还不至于太过孤寂,便是不出门,也能打发时间。
花朝节后气温逐渐升高,冬日紧闭的窗户都打开透气,温暖的阳光洒进来,正盖在低头裁剪布料的林茈玉身上。
另一扇窗户紧挨桌台,阳光扑在桌上,顺着林黛玉中羊毫与她一同描摹花样。
旁边雪容、雪莹、画眉、鹦哥等五六个丫头中或拿着针线笔墨,或忙着拾掇料子、布头,在金光中穿梭。
忽而林黛玉抬起头,用捏着帕子的遮住头上阳光:“天气暖了,日头也晒眼睛,赶明儿把这桌子往里挪一挪。”
鹦哥放下上的东西,招呼门口丫头进来:“何必等明日,今儿就挪了吧。姑娘可画好了?”
“画好了。”林黛玉放下笔,拿着花样走到林茈玉旁边,一边将花样在刚裁好的料子上比划,一边看着她们将桌子往太阳晒不到的地方搬。
雪容把刚缠好的丝线递过来:“早起姑娘们屋里太阳也扎眼了,不如搬个衣架出来,遮阳光还能晒晒衣裳。”
林黛玉比着花样挑选丝线:“我屋里有屏风,你问姐姐去。”
“我也不要。又晒不到里间,外间多晒晒太阳不碍事。”现代上学上班都是早出晚归,恨不得一年到头看不见太阳,好不容易有晒太阳促进钙吸收的会,林茈玉才不把它挡住。
两人都不要,雪容只好作罢,看林黛玉半天挑出两捆,忙把另外一筐丝线拿过来给她继续挑。
雪莹拿着毛巾过来:“姑娘描了半天样子,先擦擦吧。”
画眉在柜里翻找:“那个的绣棚子谁用了?”
林黛玉只管和林茈玉悄悄话;“这个做荷包如何?”
“做荷包花样太大了,做腰带吧,这几片叶子都留着,我喜欢。”
“做腰带这个颜色不好,我再挑挑。”
屋子里热闹又宁静,满是生活气息,这些日常又细的琐事组成了无数大家闺秀的前半生。
如此安宁地过了三五日,忽而有一天雪雁板着脸从外面进来:“两位姑娘这几日可别出去,外面晦气的很。”
雪雁是当初跟着进京的四个二等丫头其中的一个,不常在屋里服侍,虽比不上雪容、雪莹几个,但也是林家心腹。
林黛玉抬头瞧了她一眼没话,雪莹过去问:“好好的你胡什么?”
“我才没胡。二太太使人来问,竟要将咱们姑娘的衣裳借给死人穿。”
“什么死人不死人,你想好了!”这话大不吉利,雪莹发起威来。
雪雁撇嘴:“荣禧堂那边金钏儿姑娘不知怎得投井死了,也不知怎么想,竟要拿琏二奶奶刚给咱们家姑娘做的新衣裳去做妆裹。我回绝了她,又要借我的衣裳去办丧仪用。”
拿活人的衣裳给死人穿,还是客居表姐的衣裳,哪个正经人能想出这好主意?
不林黛玉,雪莹的眉毛都拧得能夹死苍蝇:“你拒绝得对,快去告诉大姑娘一声,她在屋里写大字呢。”
“哎。”雪雁脆脆答应,转身跑出去。
林氏姐妹进京,林如海怕她们没人管束野了性子,特意布置每五日写一篇字,不拘大字楷,也不拘是读书有感还是随性作诗。林黛玉本就好学早早完成,林茈玉动作慢,还在写前几日的。
雪雁进来见她全神贯注,便先悄悄跟雪容了。
“此话当真?”雪容反应与雪莹如出一辙。
“这还能有假?她们还没进来就被我赶出去,这会子不知道又在哪寻摸衣裳呢。”雪雁嘀嘀咕咕,偷眼去看林茈玉。
书桌前,林茈玉眼睛盯着笔,把最后一个字写完才抬头:“她要哪件新衣裳?”
雪雁上前回话:“就是前些日子琏二奶奶送的料子,我们趁姑娘生日赶出来了几套,等着姑娘们诗社的时候穿新衣裳呢。”
“又是谁要你的衣裳?”
“是借给金钏儿的家人。”
“那你就把我和黛玉的新衣裳拿去赏给金钏儿家人,再拿十两银子去。”
“什么?”雪雁一下子愣了,不懂为何要掺和这么晦气的事。
雪容却明白,转身从柜中取出衣裳,又拿银子:“只管去。就我们姑娘在屋里读书不知道外面的事,听闻二太太吩咐立时打发你过去。”
长辈的吩咐无论对错,晚辈只管听从。不过林茈玉虽然要面子,但也不是泥人,绕过王夫人直接将衣裳和银子赏过去,听了,又没完全听。
雪雁回神,接过衣裳和银子:“那我去把二姑娘的衣裳也拿了,咱们不留。”
与凤楼本来就紧挨荣庆堂,金钏儿死了不想着往外送却往与凤楼派人,紧跟着雪雁又匆匆出去,贾母很快就听。又听闻雪雁拿着过生日新作的衣裳和银子赏给金钏儿家人,气得将茶盏惯在桌上。
“我的嫡亲外孙女,两匹布都用不得了?鸳鸯开我的私库,把底下好料子挑几匹,统统送过去,叫她们姐妹可劲做衣裳!”
贾母胸口一起一伏。她如今还没死呢!
鸳鸯连忙过来帮她顺气:“老太太别忙,茈玉姑娘这不是给她送去了?”
“叫个辈打她的脸,真是越活越回去,只怕她不知道脸疼!”
“往常看茈玉姑娘也是脾气好的。想来是二奶奶精神不济,底下人传错了话,老太太不必生气。”
鸳鸯这看似有些混乱的两句话,成功将贾母安抚住。
“茈玉、黛玉自然是好的,凤哥儿也是好的,否则这一巴掌就该带出响来!”
“老太太笑,姑娘是晚辈,扇扇风就算了。”
林茈玉、林黛玉是外孙女,疼爱不必多,王熙凤最聪明伶俐,如今又身怀六甲,便是看在她们三人的名声面子上,贾母也不能把事情闹大,否则家宅不宁传出去谁能得了好?
所幸老太君涵养足够,生一阵子闷气就把这事暂且按下,只派人将布料、银子数倍给与凤楼补上,又叫王熙凤好生养胎。
两边传出话去,明眼人都能看明白,她这是把林茈玉原本没扇响的那巴掌给扇响了。
王熙凤虽不信阴司报应,但涉及儿女,她宁可信其有,听到传话立刻奉老太太的命报病,把所有晦气事推得远远的,连平儿都不许去。
这边刚报病不到一个时辰,那边贾兰也病了。李纨请医问药折腾一通,禀了老太太、太太,关上门专心照顾儿子。
简而言之,王熙凤和李纨都躲了。她们或许不知道事情真相具体如何,但既有风声,保准不是好事,躲了总没错。
找不到亲近人脱,王夫人暗自将李纨和王熙凤骂得狗血淋头。
金钏儿是如何死的,别人不知道她还能不知道?这事怎么都不能传出去,了是丫头教坏少爷,大了就是贾宝玉**母婢。别人如何都不要紧,要紧的是不能祸害了宝玉。
她心中一会骂王熙凤、李纨不能分忧,一会骂金钏儿不知道死外面去,一会又骂林茈玉年纪鬼心眼,骂来骂去,最终只能捏着鼻子自己去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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