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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若柳是一个对自己很诚实的妖,动了情,那便是动了情。
她反守为攻,摁着顾琢斋肩膀把他往榻上压去,却忘了这张榻窄得只能容一个人侧卧。她这一摁,直接将顾琢斋摁在了地上。
明若柳勾着顾琢斋脖子,顾琢斋往下落,她失去重心,也被牵扯得一头往地上栽去。
“啊!”明若柳吓得惊叫。
顾琢斋眼疾手快地捞过她,生怕她磕出个好歹。
咚!
一声闷响,两人抱着摔到地上,顾琢斋身上压着明若柳,后背结结实实拍在坚硬的地面上,差点一口气倒不过来。
明若柳赶紧爬起来。
“你没事吧?”
顾琢斋咬牙摇了摇头。
一室旖旎消失无踪,两人大眼瞪眼,皆是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就是在昏暗的夜色中,顾琢斋也能看到明若柳白皙的锁骨上,零散留着自己刚留下的痕迹。明若柳注意到他的视线停留在自己半褪的衣裳上,立时手忙脚乱地将衣裳拉好。
顾琢斋迅速移开视线,不敢再造次。
明若柳捂着衣服,脑子成了一团乱麻。她要怎么解释她三更半夜跑到他房里,又要怎么解释她刚才主动吻他的举动?
乱到极处,她反而冷静了下来。
不管怎么讲,恶人先告状准是没错!
“登徒子!”她趁着顾琢斋还在怔愣,抬手就是一耳光。
她叱完,起身就往卧室逃去。顾琢斋被明若柳这一巴掌得懵上加懵,待反应过来,立即起身追了过去。
“明姑娘!”
明若柳现在不想和他掰扯,她快步跑进卧室,反手关上房门,毅然决然地将他关在了外面。
顾琢斋当然不可能强行闯进房里,他站在门外,一脸羞惭地向明若柳道歉。
“明姑娘,今夜是我的错。你要要罚,要杀要刮,要报官还是要如何,我都没有一句怨言!”
明若柳在门后听着顾琢斋着这些冒傻气的话,慌乱之余还觉得有些好笑。
她捉他去报官干嘛?
“你这么大声嚷嚷,是想让全镇的人都知道这件事吗?”她在房里提声反问。
“当然不是!”顾琢斋连忙摇头。
他当然不想将这事儿闹得沸沸扬扬。
“既然如此,你就当没发生过这事儿,以后也不要再提起!”
当没发生过?顾琢斋一愣,不敢相信明若柳所言。
刚才的吻,刚才的缠绵,他怎么可能当成没发生过?!
“可是……可是……”他迟疑着,满心不解为何明若柳要将此事这般轻易带过。
难道对她而言,刚才发生的一切什么都不算吗?
明若柳听到他还在可是,不由生出几分不悦。
“没有什么可是的!”她断顾琢斋的话,不想再和他纠缠。
方才虽是顾琢斋失礼,可她后来心里情愿,也算不得被占了便宜。
顾琢斋眼神一黯,心里漫上阵难以言的失落。
“好,我不提了。”他低声着,咽下了所有的话。
外面没了动静,明若柳终于长舒了一口气。她倒在床上,一闭上眼,眼前就浮现出方才两人缱绻的画面。
唇上似乎还留着顾琢斋那温软体贴的触觉,明若柳轻轻抚上自己的唇,脸上骤然一热。
“真讨厌!”
她在黑暗中低骂一声,嘴角却忍不住漾开了个甜蜜的笑。
懊丧、慌乱、悔恨、沮丧,顾琢斋心里百味杂成,在客厅直直坐了一夜。
他不明白明若柳为何出现在他房中,也不明白她后来的主动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早明若柳开房门,见到顾琢斋趴在在客厅的桌子上瞌睡,吃了一惊。
天光朦朦亮,熏笼里的炭已烧成了灰,深秋清,客厅里弥漫着股凉意。明若柳走到他身旁,推醒他,声问道:“你怎么睡在这儿?”
顾琢斋睡眼朦胧地望向明若柳,若不是她脸颊上犹存有一抹红晕,他当真会以为昨夜只是他的一场梦。
顾琢斋的眼神就像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明若柳的心。她看到他唇上凝着血,想起昨夜自己忘情时在他唇上咬的那一口,脸面乍然红得滴血。
亲就完了,自己干嘛还要咬啊?!
“顾公子……,我先回去了。”她慌乱侧过身,不敢再直视顾琢斋,只想趁着现在天色还早,赶快溜之大吉。
昨夜的风雨已停,种在院中的芭蕉湿漉漉地往下滴水,院中苍苔吸饱了水,颜色更是鲜绿。
“我送你回去。”顾琢斋站起身,甩了甩还不甚清醒的脑袋。
“不必了。”
明若柳瞧他一眼,微微摇了摇头,径自往大门走去。他大清早陪她回集芳堂,若是被人碰见,可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不必再分辩了。
她轻手轻脚地拉开大门,再三确定巷中没人,方回头向顾琢斋告辞。
“我走了。”她轻声向顾琢斋交待一句,随即闪身出门。
顾琢斋站在门里,看着明若柳脚步匆匆地往外走,心里不出是个什么滋味儿。
明若柳走过几步,感受到追随在她身后的目光,停步回头,见顾琢斋还没关门,当即向他摇了摇手。
“回去。”她无声地。
顾琢斋犹疑一瞬,还是顺着她的意思关上了门。
他明白她这般心的原因,却仍是忍不住气闷。她就一定要将界线划得这般干净吗?她究竟是不信任他,还是不在乎他?
昨夜只要她提出一句委屈,他便愿意爱她敬她,拼尽一生护她周全。可她却只是让他当什么都没发生。
明若柳转过天宁巷,提着的心算是放下了一半。回到集芳堂,她悄咪咪推开后院的门,见院里空荡寂静,赶忙溜进门。
她往自己房中跑去,正窃喜没被南煌捉住,身后就传来了南煌的声音。
“你去哪了?现在才回来。”
南煌从院中假山上懒洋洋地一跃而下,化为人形。
明若柳一僵:合着刚才自己做贼的样子早就被他看了个一干二净。
“有事耽搁了。”她若无其事地掸掸衣裳,淡定道。
“耽搁了?”南煌轻笑一声,翻了个白眼。
“看看你自己的脖子!”
脖子上青一块红一块的,想来真的是有事耽搁了。
明若柳一惊,脸颊飞红,忙将衣领往上拉了个严实。
“不是你想的那样!”她愠怒地瞪南煌一眼。
南煌故作天真地摊手,“你倒是,我想的是怎样?”
明若柳被噎得不出话,南煌没见过她这般又羞又气,忍不住趣,“就是是我想的那样又如何?我又不会你什么。男欢女爱,鱼水相谐,天经地义的事儿,有什么不得的?!”
他坏坏一笑,凑到明若柳跟前,悄声问道:“我只是想知道,这从男人身上吸得精气和我们日月精华之间,到底有什么差别?”
妖感灵而生,需要靠天地间的灵气维持其灵体。吸纳的灵气越多,灵力就越是强大。吸纳灵气提高修为,正道是静心苦修,邪道便是从别处抢现成的。
有的妖掠夺别人的妖元,有的就是像银梦那般向人类下手,直接吸取人身上的精气增强修为。
明若柳虽从没想过要吸顾琢斋的精气,但唇齿相交之时,她天性使然,还是不自觉吸纳了些顾琢斋的精气。
南煌这一问,明若柳似是又闻到了顾琢斋身上那清爽明朗的男子气息。
“要你管!”
她红着脸狼狈跑进房中,砰地一声甩上了门。
南煌耸肩一笑,晃去前厅开门做生意。
天色大亮,浮桥镇人声渐起,南煌守在前铺等着开门生意,没想到第一个进院子的不是别人,恰是顾琢斋。
顾琢斋脸色憔悴苍白,眼下隐隐发青,一副精力不济的模样。
啧,倒没想到阿柳这般能折腾。南煌暗暗咋舌,忍着笑问道:“你这么早来做什么,不要多睡一下吗?”
南煌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顾琢斋的表情又是震惊又是尴尬。
南煌向顾琢斋飞去一个‘我懂的’的眼神,勾过他肩膀,甚是和善地向他保证:“你放心,我不会出去的。”
顾琢斋更是惊诧。
南煌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又误会了些什么?!
“我们没有……”他想要将误会澄清,又不好得明白,一时便急得结巴。
南煌听到没有二字,立时变了脸色。
没有?!你看看的你的嘴,再看看阿柳的脖子,还敢没有?!
他松开搭着顾琢斋肩的手,直接揪住了他领口,“你想翻脸不认人?!”
妖虽然没有什么负责不负责一,可顾琢斋若是负心薄幸,他绝对不会放过他。
“当然不是!”顾琢斋连忙否认。
“那不就得了。”南煌松开手,莫名其妙地白了他一眼。
顾琢斋有苦不出,只得由他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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