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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嫌稚嫩的og腺体连续释放了一时的高浓度信息素,已是酸胀空乏,肢体也泛起力竭感,被榨干了似的。
居、居然还要?!
叶辞懵了,危感姗姗来迟。
像狡黠的鹰隼,在的兽巢上方窥伺,幼兽被哄骗着离巢,再返回时已无处可躲。
叶辞脑子混乱,干咽了下唾沫,强作镇定:“我作业还差,差一套卷子。”
他拿学习当挡箭牌。
学习是头等大事——霍听澜管教他时亲口过。
他不是出尔反尔,终止易感期综合症的治疗,他就是想缓口气儿,平静平静,哪怕是一两个时呢,他都快不行了——他弄不明白是哪不行,怎么不行,可他就是快不行了。
“我知道。”
霍听澜颔首,瞳仁乌黑,辨不出情绪。
“马上期中考,我不,不能偷懒。”
“嗯。”
竟通情达理。
“我先去写了。”
叶辞暗暗松了口气。
“嗯。”
竟极好话。
十分钟后。
桌面摊放着一套物理卷子,叶辞坐在桌前,用掌根拄着额角,指缝里死命夹着几绺黑发以缓解羞意,头埋得极低,鼻尖都快怼到卷子上了。
转椅宽大,勉强坐得下两人。
他身后,霍听澜岔开一双悍利笔直的长腿,牢牢夹住他,双臂无赖地上下环住他削薄的腰腹,箍得他动弹不得。
霍听澜是放他来书房写作业了。
但是人就想不到居然是这么个写法儿。
成熟的alp骨架高大挺拔,中途分化停滞的叶辞被衬得瘦条条的,陷在霍听澜怀里被整个儿覆住,再怎么强装无所谓,也只能显得无助。
之前他得了许可,满以为能消消停停地把剩下的一套卷子写完,戒备就松懈了。岂料霍听澜不言不语地缀在他身后,一踏进书房就反锁了房门,一半仍维系着平日矜贵绅士的做派,一半却变得痴缠黏人。他虚拢着叶辞,眸中饱含歉然,措辞亦是有商有量,唯独泼洒在叶辞耳廓的热气烫得骇人:“抱歉,这次的症状比较顽固,我还以为能坚持到你写完卷子再治疗十分钟?”
“您怎么”叶辞微张着唇,愕然又可怜。
话半截,咽了回去。
怎么这样?
“抱歉,还是吓到你了”见叶辞不吭声,似乎正在默默复盘着什么,霍听澜自嘲地轻轻一笑,像是因易感期时不够绅士的举动而自惭形秽。他不给叶辞复盘的会,将身居高位者的架子放到尘埃里,用一种近乎狼狈的情态软语恳求道:“卷子你照常写,就当我不在可以吗?”
叶辞心善,心软,又太缺爱,别人待他一分好,他便受宠若惊,恨不得还十分。上一世霍听澜也是这样,为破开叶辞心防段层出不穷,无伤大雅,却足够厚颜。
他是在一次比赛中见到叶辞的,他对方程式赛车谈不上多么热衷,原本是为消磨时间,却被赛道上那辆流星般璀璨的银白赛车灼了眼。那神乎其技的走线,疾速过弯的胆色,精准果决的判断,以及穷追猛打中隐隐透出的疯劲儿,都让霍听澜以为那辆车里的赛车是一个年轻气盛的alp,一条牙尖爪利的凶悍狼狗。
没想到
那反差实在太大了。
方程式赛车是一项极度考验体力的运动,别的不,单赛车快速过弯时,高达几十公斤的离心力能生生折断赛车的脖子,因此方程式赛车是独属于alp的王国,连bet都罕见,更别提柔弱的og。og们纤细的脖子与孱弱的肌肉恐怕连一次过弯都难以支撑,他们或她们只会打扮得漂漂亮亮,以“赛车宝贝”的身份出现在赛场上活跃气氛。
清瘦漂亮的og车混在一群结实健硕的alp中,活像走错了地方。
却也磁石般牢牢吸附住了霍听澜的视线。
他无法自拔地追寻着他。
当然,叶辞在赛车场上的存在并非偶然。
叶辞当得了赛车,一半归功于他的假性alp分化,少年时代长达三年的高阶alp分化期为他的体质打下了优异的基础,外形虽清瘦,肌肉强度却相当高。而另一半则归功于他令人咋舌的训练量,在休赛期他会进行各种强度极高的耐力训练——他似乎相当享受体力透支后大脑一片空白的宁静状态。
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上了赛道像狼狗一样凶狠。
面对公众时清冷寡言,我行我素。
在经历过长达半年花样百出的追求后,唯独在霍听澜面前,他被一点一点地剥开,暴露出柔软香甜的内核。
软得要命。
又乖又黏人。
只对他一个。
霍听澜栽得心甘情愿。
再追半年也值了。
二十二岁的叶辞比十八岁时难接近得多,也清冷得多。
因此眼下的霍听澜就像开了作弊器一样,用那份满级的经验追求眼下单纯得一烘就化的爱人。
真的纯,太纯了,他多多少少利用了这份纯真。
可那又怎么样?
他会还叶辞百倍的好,掏心掏肺地疼他,爱他,就算什么都是假的,这心意里没掺半分假。
他一口一个对不起,字字情真意切,英俊且侵略性极强的面容因内疚而罕见地柔化了,身体却像禽兽一样,把涉世未深的少年揉在怀里箍紧了,夹稳了,拖到转椅上挤着,挤得人家面红耳赤,还道貌岸然地催人家写物理题。
易感期超量分泌的alp激素终于激发了他骨子里全部的恶劣,怀中是魂牵梦萦失而复得的爱人,他喜欢得心都疼,干不出一点儿人事。
霍听澜吐息粗重,蕴着浓郁信息素的热气反复喷洒着后颈,逼迫早已疲惫不堪的og腺体泵出更多的香甜。
叶辞捏着中性笔,笔杆上尽是汗,湿滑得快脱了,脑海与卷面皆是空白。
他悄悄地,极缓慢地往前挪,想偷取一丝缝隙,一秒喘息,可腰腹间铁铸般硬悍的臂比他想象中更警惕,蓦地箍回,反而使拥抱变得更紧密。
霍听澜变了。
确实,alp易感期时会性情大变,可这
叶辞的脑袋艰涩地运转着。
别和刚认识时不一样了,就是和几时前比,都判若两人。
就好像
之前的温文尔雅都是装的。
不。
别那么揣测霍先生。
为发泄无处着落的暴力,叶辞拄在额头上的紧攥成拳,骨节用力得泛起青白色,险些扽掉几根头发。
忽然,霍听澜低声问了句:“怎么不写?”
似乎是为了维持住“仅仅是在写作业时顺便治疗”的正直假象,他明知故问道:“是不会吗?”
叶辞胡乱点头:“嗯。”
“第一道选择题是套用”霍听澜复述了一条物理公式,喉结与胸腔的震颤传递到叶辞背部,连五脏六腑都酥痒。叶辞尾椎骨倏地软了,若不是被两条长腿结结实实地夹着,这一软怕是得滑桌子底下去。
有件事,叶辞不肯承认,或者确切地,他是连想都没想过——
他们的基因00%契合,霍听澜的信息素对他具有绝对吸引力。
那反复喷吐在他后颈的,凛冽馥郁的龙舌兰香,他好像是喜欢的。
他抑制不住脸红心跳。
太怪了。
“懂了吗,”霍听澜眼瞳漆黑,睨着他,“选什么?”
“选,”叶辞一恍神,受惊般望向卷面,“不知道那个,c。”
首先排除的就是c。
“听不进去吗?”霍听澜明知故问。
叶辞拼命在脸上绷出些冷锐的线条,推卸责任道:“肚子不,不太舒服,所以,没听进去。”
他不大擅长撒谎,这句也不是撒谎。
腹部确实不大舒服,而且从回家路上被霍听澜抱住时就开始了,越来越重,一直加剧到现在。疼,又不太确切,更偏向于酸痒、闷堵许多细微的不适感交织蚕食,叫人恨不得把伸进肚子里挠两把。
“吃坏了?”霍听澜蹙眉。
“不是,就是,不明白。”叶辞不安地扭了扭,“还,还没治完吗?应该有十分钟了。”
语毕,一只温热的大滑至腹部,精准无误地覆住腹部那一片不适的区域。
“是这里难受?”霍听澜确认道。
“嗯。”
霍听澜勾了勾唇。
掌心下的区域,薄而软的皮肤覆盖着新发育出的腔体。
神经亢奋,粘膜充血
这一系列变化使腔体内部产生近似于微痛的酸痒。
这是og独有的一种反应,为即将来临的标记做准备。
对叶辞而言这种体验相当陌生,所以他不懂
有一种“难受”,叫做情动,叫做y望。
他什么都不懂,甚至没意识到他已被霍听澜勾引出了y望,他太羞了,只想回到“正常”的状态。
“更难受了,别”叶辞忍不下去了,钳住霍听澜的腕掰到一旁,咬牙做出强硬姿态,“都二,二十分钟了,您不能,话不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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