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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在心里上克服了外出的担忧,但在实践的时候,那些曾经困扰德斯蒙特的问题,其实并没有解决。
在镇居民的眼里,他依旧是那个不安定的“病毒传染源”,是需要远离阻隔的存在。
——贝妮思觉得这很可笑,明明夜谷身怀大秘密的人那么多,但从表面来看,大家又都是再平凡不过的邻居。
她在背地里做实验的时候,也打过这些人的主意,但很可惜,大多数的诅咒都没能灵验,她甚至差点被黑暗中的阴影找上门来。
这意外让她心惊胆战了一阵子,平日里最宠幸的面包屋都少去了几次,过了好几天,都没有任何的异象在周遭爆发,她才直正地安心下来。
在夜谷住了几年后,她逐渐意识到,每家每户都有秘密,每家每户又都在隐瞒。
更叫人咋舌的是,这潭水般平静的表象,并不是居民们达成一致伪造的假面,而是大家都似乎发自内心地如此以为着。
至于那些琐碎的摩擦与嫌隙,更是他们遮掩古怪的最好借口:喜怒言乐样样俱全的,才是普通人的生活。
不过,这些都暂时不在德斯蒙特的考虑范围之内。
事实上,就算他后来在夜谷住了好几年个头,对这个沙漠镇的明面都了如指掌,也见识到了不少非人的生物和事件,但他都一直觉得自己只是在一个平凡、甚至有点落后的镇生活而已。
虽的确是有神秘生物的出现,但那不也早就被记载在书里吗?终归不是什么震惊世界的新鲜事。
所以,德斯蒙特认为,夜谷这样一个大部分地图都懒得标注的、的偏远沙漠镇,只是世界平凡的一个角落,没什么他值得骄傲的谈资当然夜谷的人也不以他为豪。
这个落后的地方,哪里比得上电视里会拍到的大城市呢?他们可是人人(大概吧,德斯蒙特只看了几个广告)过上了智能家居的生活!
目前的他,只是依旧无所事事地游荡在这镇子里面,像是游戏出了新的地图,虽然不知道有什么收获,但他还是要探索。
这种生活并没有听起来那样有趣,因为尽管诡异的事随时都可能发生,但不可能一直都出现在德斯蒙特能够感知到的地方。
在初步的探索之中,他遇见的大多数趣事,都发生在别人家的后院,或者是政府明令禁止的地方。
居民们的后院不好随意入侵,哪怕他听到了一些凄厉的惨叫和邪恶的秽语,也依旧有法律在保护他们的私产领地;被秘密警察监视的地方,诸如狗公园和郊外“废弃”的矿井监牢,也不是绝佳的散步选择,毕竟他在市议会那里,还算是挂着号呢。
再加上,德斯蒙特在各个街区内,依旧并不受本地住民们的欢迎——起初他感到的只有不适与沮丧,但在习惯之后,又渐渐觉得有点自由和放松了。
人们躲避着他,因而他才可以随心所欲地打量这些人的生活和居所,却不会惹上麻烦。
不过,走到哪里都是零交流,还要看着别人面上惊恐的表情,日子久了,也并没有最开始那样有意思。
德斯蒙特于是换了个策略,专门到那些人迹罕见、但政府态度又相当暧昧的地方──每年都有居民在这些地方无故失踪,连衣角都可能找不回来,可是政府却不令行禁止,反而对“探(作)险(死)”资以鼓励。
和那些人一样,德斯蒙特也心怀好奇,特地找去转悠,再把一些新奇的玩意画下来,以填充他的画本和平淡的日常。
随着他用完的本子越垒越高,他碰见的神秘生物和奇异事件也随之增长。
在这当中,有一部分给他留下了危险的阴影——没有理智、只渴求血肉的怪物对一切侵犯领地的人类,都只有一条法则:残酷又暴戾地进攻。
如果不是德斯蒙特在那件事之后,身体素质莫名上了好几层,他根本没法从这些危险的境地当中逃脱。
饶是如此,他的身上,也或多或少地留下了一些伤痕。
女巫贝妮思知道了之后,跑过来送了一些加速愈合的伤药,同时也叮嘱他,如果找到什么适合入药的神秘生物,别忘了她的份额
除了猛兽与黑暗的生物外,德斯蒙特还在此行之中,碰到了几个能够和他交流的存在。
它们都无一例外的,并不是人类,但论起逻辑与见闻,它们的智商强过平庸的人类无数倍——当然,这样的比较,其实并不公正。
神秘生物的年岁与累积,自然不能同短命的人类相提并论。
如果是平凡的人,和它们的交集或许只有幸运的一瞬,然后被口耳相传,演变为另一番都市传闻。
可是德斯蒙特不一样,因为父母的藏书,他本来就在鲍德温宅里,学会了一些不成体系但足够丰富的神秘学知识,后来又遭遇了意外,产生了非凡的异变。
这些经历让他成为了人类当中的怪胎,但站在本来就是“怪物”的神秘生物的角度,这些却自然而然地成为了加分项。
尤其是,在这惊险与惊喜并重的旅程当中,他身上更多的、深层次的变化展现了出来。
——没有任何原理可供剖析,但他突然可以理解所有的文字和语言。
哪怕他依旧对这些外语的语序排列一无所知,但这不防碍他能够流利地明白所有晦涩繁杂的词句。其中也包括那些已经失传的古代文明。
此外,他也可以仅靠肉眼观察,就辨别出所有物品的材质及其年历。就好像电脑里鼠标悬停在关键道具上,就会显示出基本信息那样。
这些能力都来得古怪又突然,仿佛那一夜,德斯蒙特不是痛苦地昏迷了过去,而是直接融会贯通了所有相关的知识。
这让他感到心惊,但在轻微的惶恐过后,他选择将其当做是伟大的神明的恩赐——知识的获得,总比被取走的生命要好。
德斯蒙特努力使自己对这轻易收获的知识心安理得,但他从来没有探究过内心深处,自己为何不把象征着神明的雕像赎出来,在夜谷的这几年里,也一直没有进行过正统的祷告。
他似乎还是那副虔信徒的模样,可是究竟是在用外表掩饰些什么呢?
没有人知道。
德斯蒙特晃晃悠悠地游荡到这一片荒凉的郊外时,正值一个灰蒙蒙的阴雨天。
凉爽的天气阻隔不了人们的热情,新搭建的巨型帐篷里,满满当当地挤了半个镇子的人。
德斯蒙特刚刚从那片巨大的蘑菇森林里出来,他吸入了一些有毒的孢子,但它们并没能对他的身体造成影响——实际上,除了物理的真实伤害外,他好像对所有的精神与毒素攻击都免疫了。
细雨对菌菇的生长是有利的,但对一个带了速写本,却没有带雨伞的人来,就完全不是一回事了。
除此之外,德斯蒙特确信自己听见了在一丛巨型伞状蘑菇下,有活物窸窸窣窣的刨土声,并且越来越接近地面,随时都有可能冲出大地的束缚。
黑发少年不太确定,底下究竟是绵延几十米的蚯蚓,还是新鲜复生的活死人。
他只是因为雨水差点浸湿了他的画而有点气闷,苦恼地将画本塞进书包里,就淋着细雨离开了这个美丽又危四伏的蘑菇森林。
而在折返的路上,他注意到了附近的喧闹,不由自主地便被吸引了过去——
一顶巨大的帐篷出现在了平坦的荒野里。
它的主体由红黄两色构成,描绘着精细美丽的图象,挂着鲜艳的彩灯与飘扬的旗帜,是四下唯一的亮色,牢牢抓住了参观者的眼球。
明明昨天路过的时候,还没有这帐篷的。
德斯蒙特好奇地走近了几步,还没看清里面热闹的景象,就看见一个穿着燕尾服、戴着圆顶高帽的胖男人掀开帘子,走了出来。
这个陌生人一身的富态,脸上带着热情的笑容,眼里却是冰冷的算计和精明。
看见德斯蒙特,他就像是看见了行走的钱币,眼神一亮,急匆匆地凑上来招揽生意:“哎呀,朋友,你怎么不带个伞啊?你看看,这都淋着雨了,明天要生病的。”
“你看,这待在外面多不好,不如进来看看?我们里面在做马戏表演呢!”胖老板笑着,“镇子里的人都来了,不定你还能找到你的朋友,和他们一起玩!”
虽然并不赞同后半部分的话,但德斯蒙特确实对从未见识过的马戏表演很有兴趣。
尤其是他听,马戏团的辉煌时代早就落幕了,现在他们的踪迹越来越难见到——也许这将是他人生中唯一一次的马戏表演呢?
德斯蒙特这样想着,临头的时候,又迟疑了,“可是,我没有带钱出来。”
“哈哈,没关系!”马戏团老板捧着肚子,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德斯蒙特,“你可以叫家里人来付钱嘛!我们要在这里待三天呢,时间很足的。”
胖老板整个沙漠镇的居民们都在这里,确实是夸张的辞,至少德斯蒙特没瞧见西索尔和贝妮思。
不过人多是真的。而且个个都精神亢奋、心绪专注,时不时发出叫好声。他们完全没有发现,近来行踪诡异的病毒传染源也进到了马戏团里面。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帐篷里面,似乎比外面要大上一些。少年四处张望着,眼里折射着彩光。
当然,也可能是因为布局合理,每个人都安分地待在位置上,才不显得拥挤杂乱。
前面的座位都被占满了,德斯蒙特便只能在后面挑了个位置。好在马戏团提前考虑过这一点,座椅的高度是圈圈向外提高的,所以并不影响视野。
能够吸引这么多观众——还不是普通的观众,是夜谷“见多识广”的观众,那必然得有足够精彩的表演做支撑。
身材性/感的女人四肢被捆绑在旋转着的上,十米外,蒙着眼睛的特技师将尖利的飞镖扎进她指间的缝隙内;半空之中,配合默契的搭档利用纤细的钢绳展现各种技艺,拉后翻的时候,几乎能够触及观众的头发;体格健壮、油光水滑的猛兽在台子边缘转了一圈,不时跳上座椅朝观众张开血盆大口,在对方惊吓的目光中,又慢悠悠地打了个喷嚏,回到了驯兽师身边
明明都是一些马戏团常见的项目,但在熟的表现下,有着不同寻常的刺激。
德斯蒙特看得着迷,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些精彩的表演会慢慢地落寞,变成时代的遗物。
不过,尽管心里为马戏表演的工作人员喝彩,德斯蒙特并不像其他的观众那样,有着外放狂热的表现——可能只是他性格比较内敛?
看着四周激动到脸色的涨红、如同猪肝一样的居民们,少年有些不解,但也没有过分在意。
欢乐的时光总是飞逝,马戏表滨的时间更是如此。几番眼花缭乱、叫人应接不暇的节目后,时针走向了末尾。
谢幕的时候,所有的成员都上了台,胖老板站在他们之间,里捧着一个黑色的铁盒。除了中拿东西不方便的胖老板外,大家都一同挥告别。
他们的脸上,都带着笑脸,对观众们了再见与祝福。
在一片鲜花与掌声之间,夜谷的居民们都散了场。
德斯蒙特早他们一步走了,心里却惦记起了那个黑匣子。
那里面究竟是什么呢?居然能让马戏团老板这么看重?谢幕的时候都要带着——不会是放了他爱人的骨灰吧?
曾经两个人立志要创办一个红火的马戏团,在成功之前,却有一个提前离开了人世。另一个人,便带着对方的遗愿,一直在为着梦想奋斗,直到辉煌的今日,也没有忘记过去的那个人
德斯蒙特摇摇头,把这个昨天在札记里看到、不自觉就套进去的故事甩出脑袋。
可能是白天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晚上做梦的时候,德斯蒙特又一次地见到了这个马戏团。
不过这一次,他不是安安稳稳地坐在观众席上,而是站到了灯光汇聚的舞台上,面对着一个个的面熟的工作人员们——他们依旧是那副笑容,仿佛把所有的快乐都凝聚在了脸上的纹路中。
对待这个莫名出现在舞台上的外人,他们也没有惊慌或是愤怒,而是热情洋溢地问道:“你喜欢我们今天的表演吗?”
德斯蒙特点点头。“你们都很厉害,练了很多年吧?”
听到这个问题,特技师们面面相觑。驯兽师笑出了声:“不我们才用了一个晚上,就拥有了这些惊艳的技术!”
空中飞人同她一唱一和,“没错!只要有天赋,一切都变得再轻松不过了。”
“天赋?”德斯蒙特重复着他的话,“确实,拥有潜能的人,总是可以以更轻松的方式,取得更完美的成就。”
就像是堂哥西索尔在播音主持(还有偷窥?)上的能力,以及他的父母鲍德温夫妇在经营邪/教上的顺遂至于他自己,德斯蒙特不清楚,那些作弊一样的力量,算不算是一种天赋。
见他认同他们的法,马戏团的工作人员更加激动:“你得对!天赋就是成功的钥匙,是走向梦想的关键——那么你呢?你也想拥有这样的天赋吗?”
“我?”德斯蒙特一脸诧异,不知道这话题究竟要去往何处。
细究起来,他似乎没什么想要的“天赋”——画画,他有了长足的长进,而且美的表达是多样的;学习,他反正都被开除学籍了,再加上基础的知识其实很简单;探险嗯,这个到底算是什么方面的?
硬要的话,他倒是有点想要交友的天赋。
虽然他表示自己已经放下了偏见带来的伤害,但还是难以摆脱如影随形的孤独感。
不过,“交友”这种事,也能算做“天赋”吗?
如果他许愿想要这样的天赋,并且真正灵验了,那这天赋是改变了他的性格,还是让别人改变了对他的看法呢?
德斯蒙特对这些问题的答案都一无所知,所以沉默了半响,没有回答。
没有达到预期的回应,马戏团整体停滞了一会,像是显示屏出了问题的时候,就像短暂的卡壳那样。接着,他们的眼睛里,突然出现了灵动的亮光,比之前僵硬的热情要鲜活不少。
“你不想要一份令人羡艳的天赋吗?”沙哑的声音,“真有意思你是怎么知道,不该回答这个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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