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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1 / 1)



《搏一搏,青梅变老婆》转载请注明来源:晨曦小说(www.chenxixsw.com)

盛锦的十七岁生日和往年一样平静。

她给夏末和自己分别煮了一碗不那么地道的长寿面。

本来这碗面是她向夏末要的生日礼物,但是看到夏末被烫了一下手之后她立刻撸起袖子自己上了。

盛锦第一次下厨,味道意外得不错。

夏末很多时候都会怀疑,盛锦如果愿意的话,可以轻易做好每一件事。

新学期开始后,盛锦投身更广阔的世界,社团活动文艺汇演运动会,什么读书以外的活动她都想掺和一脚。

比起为夏末和自己下厨,她在与人交道方面显然更加有天赋,总能和人成一片。

秋季运动会的巨大环形跑道周围,加油助威的声音潮水一般,铺天盖地,此起彼伏。

众人在兴奋地高呼“盛锦”这个名字。

“盛锦加油!”

“美女冲鸭”

“大佬666”

高中的盛锦不再可怕。或者,接近成年的少男少女们已经学会了用更丰富的方式粉饰内心,装点外表。

夏末置身在人海中,几乎被呼声淹没。

望见那道修长靓丽的身影远远甩开第二名冲向终点,她的嘴角微微扬起。

盛锦在距离终点线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下来,朝观众席的某个位置望过来,扮了个鬼脸,引得一众“粉丝”嘘声四起,这才抬脚跨过终点。

等在终点的人们拿着毛巾和水来迎接。

盛锦回头朝刚才观众席的位置张望,位置被陌生的面孔占据,不见刚才的人影。

她又往四处寻找,在出口处望见夏末离开的背影。

长跑后的酸软使她脚下一个踉跄,跌倒在旁边的座椅上。

她的同学在耳边庆贺,她和朋友在嘻嘻哈哈地开玩笑。

她的脑海里还在反复浮现夏末刚才的背影。

从开学到现在,夏末每次都会陪着她的。不管她想要玩的是话剧社团摄影社团还是文艺演出还是运动会,夏末只要忙完学习,都会守在她一转身就能望见的地方,等她结束,然后一起回家。

有人在旁边观察她脸色,立即了然地笑:“又在想夏末呢。”

盛锦用手里的毛巾丢她,“滚!”

“夏学霸今天提前走了,可能是不爱你了。”

“不可能吧,我刚刚还在为盛大佬和夏学霸的绝美爱情哭泣。”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一秒不见,如坠冰窟啊”

自认和盛锦关系还算亲近的几个狭促鬼正在胆大妄为地口嗨着。

反正如今已经很少有人不知道,高二的盛锦和夏末是一对几乎形影不离的密友,两人从黏到大。

盛锦扔下毛巾,站起来,独自离开场地。

公寓里没人。

盛锦想起来了,夏末上礼拜好像过陈星梵来电话了,电话里谈起以前的画室被同学接管后重新开业,让夏末可以接着去找另外一位老师学习。

盛锦当时正和夏末蜜里调油,随便听了一耳朵,没往心里去。

现在夏末房间那个用来装画具的包都不见了。

夏末又开始去画室上课了。

本来每周一到周五已经要在学校从早待到晚,早中晚匆匆见一面,有时候还见不到。

因为已经分开睡好久了,晚上盛锦不敢搅夏末休息,占据她的睡觉时间,早上稍微一赖床,可能一天就见不上一面。

周末只休一天半,还要减半天去画室的时间。

夏末分给她的时间越来越少。

这样一周又一周的过去,被忽视的感觉一次次浮上心头。

她忽然没有了任何玩乐的热情。

她也才发现,其实自己和时候一模一样,毫无长进,气蛮横,不想讲一点道理。

但是她会伪装了。

伪装得冠冕堂皇。

她在夏末又一次从画室回来的时候幽幽地开口:“我们都高二了,时间很紧迫,老师都让我们要多花点时间放在学习上,不能像之前一样三心二意了。所以你能不能别去画室了……”

夏末看向她。

她坐在沙发上,一副正在看外语课本的样子,把头埋得更低。

等不见夏末话,她也不敢立即抬头,只接着些絮絮叨叨的劝学语录,没头没尾,全捡自己从旁人嘴里记来的那些老话。

夏末把外套挂好,东西放下,露出奇怪的神情:“盛锦你怎么了?”

盛锦叹了一口气,把装模作样的课本放下来,缓慢而低声地开口:“其实我是想让你多一点时间和我在一起。”

她那双秾秀的眉眼看向夏末,带着一丝可怜的味道。

夏末怔怔地站在原地,注视她良久。

最后声道:“盛锦,我不能。”

夏末对她了“不”。

盛锦恍恍惚惚觉得这一刻熟悉又陌生,“为什么?”

夏末脸上流露出歉疚的神色,但出来的依然是拒绝:“我不能放弃这件唯一喜欢的事。”

盛锦愣住:“那我呢,我不是你最喜欢的朋友吗?”

夏末:“这又不矛盾。”

屋子里静悄悄的。

盛锦沉默了一会儿,什么话也没再,转身走了。

出去时将公寓的门“砰”的一声带上。

夏末低头,掰着自己的手指,发了一会儿呆。

到晚上,盛锦还是没回来。

去教室后,话痨林谭从隔壁班跑过来,找夏末救命。

林谭从学一年级就和夏末做同桌,高二她们不再同班,盛锦和林谭却成了同桌。

林谭即便是快要哭了也抵挡不住满腹的表达欲:“我室友上个月搬出去了,所以有一张床空出来,盛锦现在看上了那张床要来睡几天,宿舍只有我一个人,我一个人住得挺好的,就是因为这样,盛锦要是欺负我,我一个人要怎么办,你也知道的,盛锦一直都对我还挺凶的,她不是只喜欢和你在一起吗,你救我一条狗命,我无以为报……”

夏末从中提取出来关键信息,原来盛锦晚上不回家,看上了林谭的学生寝室。

林谭总觉得自己要遭遇黑恶势力的强势压榨,抓着夏末的袖子如同抓住救命稻草。

夏末想了想,安抚她:“盛锦不会随便欺负人的,你不用怕。”

林谭没有搬动夏末这尊大佛来压制盛锦,而是将盛锦这尊大佛请回了自己的宿舍。

她住的二人寝,盛锦硬是在窄的下铺睡了好几天,没有要回去的意思。

林谭逐渐地都开始同情这位老同学。

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才会让这位混世魔王宁愿屈居九十厘米单人床。

她没有遭到盛锦的迫害,胆子逐渐肥起来,熄了灯,从上铺探出脑袋,嘿嘿笑了几声:“喂,老盛,睡了没?”

盛锦这几天似乎执意要走高冷路线,闻言冷哼一声:“滚。”

“别呀,聊会儿,时间还早着呢,我知道你肯定没睡着。”

“林谭,你上任室友是为什么搬出去了你知道吗?”盛锦双手枕在脑后,在黑暗里不紧不慢地开口。

林谭好奇:“为什么呀?”

“被你烦的。”

林谭愤愤地闭上嘴。

不到两秒钟,又忍不住开了口:“那你是为什么搬出来了?我猜猜,是不是被你们家夏末赶出来了,没想到你看起来挺神气的,其实惧内。”

林谭的笑声在黑夜里逐渐猖狂。

盛锦掀开被子,抬腿朝上铺狠踹了几脚。

林谭几乎要跟着床板被颠起来。

“干嘛呀这是,又踹我床。”

盛锦朝门口看了看,“谁让你把灯关了的?”

“怎么着您还怕黑吗?”

林谭从枕头底下摸出一只手电筒,开,对着门口照出一道惨白的光。

盛锦:“不是我怕黑。”

林谭拿着手电筒在宿舍的天花板上照来照去,问道:“那是谁?”

盛锦枕着手臂:“当然是夏末了。”

手电筒的光停在阳台的玻璃门上,林谭问她:“你什么意思?夏末来了?”

盛锦还没话,林谭就噗嗤笑出声:“你是不是思念过度出现幻觉了?”

盛锦翻了个身:“你管得着吗。”

“跟你个秘密,”林谭压低声音,“这层宿舍楼闹鬼,就在我们这层。”

盛锦不以为然,“这也配称得上是秘密,都传烂了。”

她话音刚落,林谭的手电筒就频率极快地闪烁了几下,紧接着天花板的灯也开始闪烁,发出“滋滋”的声响,照得阳台的玻璃门忽明忽暗,外面好像还有几道身影在飘动。

“别别别别慌,场面场面,”林谭率先慌起来,“阳台外面是是是人是鬼!大胆狂徒快现出真身!”

“那是你晒的衣服。”盛锦面无表情地提醒。

林谭刚松了口气,门外的走廊上又传来细微的动静。

似乎有若隐若现的脚步声,又有什么东西倒在地上。

“不会是真的闹鬼了吧!”林谭直接就躲进自己的被窝。

盛锦飞快地下床,开门跑出去。

周六晚上的宿舍楼没什么人,走廊的灯也是关上的,只从尽头照进一点微弱的光,昏暗一片。

时间尚早,不是所有人都像林谭和盛锦这样无聊到早早关灯躺床上唠嗑的,其他人要么回家,要么这个时间点还在教室自习或者什么地方玩耍。

黑漆漆的走廊上,夏末的身影很模糊,正在扶起被自己碰倒的伞架。

看到盛锦,她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

盛锦走过去帮她。

两人安安静静地把散落一地的雨伞重新放回去。

盛锦这才突然想起来,夏末怕黑,连忙把走廊的灯开。

“你刚才有没有吓到。”她走过去握住夏末的手,很凉。

“什么吓到?”夏末顺口一问,接着又,“谭呢?”

盛锦:“她在宿舍哭呢。”

旁边的门突然开,露出一张劫后余生的脸:“原来是你啊夏末。”

林谭差点以为盛锦在外面英勇就义了。

夏末量林谭一眼,虽不知盛锦为什么她在哭,但看起来并没有被盛锦欺负过的痕迹。

对面的门开,女生拿着书站在门口,表情不悦:“能点声儿吗,什么人都往宿舍楼跑,吵得我怎么看书?”

她瞥了夏末一眼。

夏末认出她是同班同学,喊了她名字抱歉。

女生嘀嘀咕咕:“别以为自己全校第一就可以为所欲为。”转身关了门。

“酸死你也轮不着你当第一!”

盛锦骂骂咧咧,要上去踹门,被夏末拉进林谭宿舍。

林谭和盛锦一唱一和,吐槽了对面宿舍二十分钟,终于有点累了。

夏末看着盛锦身后凌乱的下铺床位,问:“你还要住谭宿舍吗?”

盛锦:“你想让我继续住吗?”

夏末有些困惑:“你要是不生气了,能和我回去吗?”

林谭把头凑过来求夏末:“你可快点把她领回去吧,再这样下去我这上边的床快被她踹塌了。”

盛锦横了她一眼,“你胡什么?”

夏末从书包里拿出一件有点厚度的外套,递给盛锦:“天变冷了,没见你回来拿过东西,我帮你带了一件外套过来。”

盛锦的神情瞬间变得柔软,把脑袋枕在她肩膀上,“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找我的,你对我最好了。”

接下来林谭旁观盛锦腻歪了整整半个时。

时隔一周,夏末终于成功把盛锦接回家。

盛锦的态度太过依恋,令她一度为盛锦一周前离开的原因感到恍惚。

宿舍楼外等着一个男生。

对方眉目俊秀,神态桀骜,穿一身光鲜亮丽的衣衫,像一只高调开屏的孔雀。

原本盛锦是不会注意这些的。

然而对方看到夏末出来,就朝这边走过来。

他向夏末招呼,笑出一口灿烂的白牙:“嗨,夏末,你也住这栋宿舍楼吗?”

夏末摇了摇头。

盛锦的目光和他对上,觉得这张脸有些似曾相识。

“我来找我妹,”对方冲盛锦点了下头,“这周我不去画室了,谭有乐子。”

夏末了声“好”,准备走。

对方在身后轻笑道:“这么急着走,躲着我呀?”

盛锦拉着夏末走远了。

夏末那是林嵘峥,林谭的哥哥。碰巧在同一个画室上课,是今年的艺考生。

盛锦没什么兴趣地“哦”了一声,问她:“明天我也有乐子,你要不要陪我去?”

夏末欲言又止。

盛锦:“别跟我明天你要去上课,林谭她哥要考试了都能翘,你作为娱乐玩家,少去一次也没事吧,再了,你画得那么好,用得着上课吗。”

着她就凑近夏末耳边,压低声音:“你干脆回家教我怎么画人体好不好,夏老师?”

夏末低笑:“你又在乱话。”

礼拜天上午,赵妮安家的新酒店开业。

赵妮安清了一块场子,把朋友都拉过来,有福同享。

一群少年聚在一起,有凑不完的热闹,零食饮料迅速被瓜分完毕,已成年的快成年的起酒水的主意,喝到迷糊,就一头扎进外面的泳池里扑腾。

林谭把她哥带来了,李吾和林嵘峥正在因为一个鸡毛蒜皮的事在泳池边上扳手劲儿,斗得脸红脖子粗。

盛锦指着林谭和赵妮安,“我最烦你们。”

林谭正在热情洋溢地扮演她的桌游剧本主持人,冲刚被鲨死的盛锦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盛锦退到一旁,环视周围,寻找夏末的身影。

夏末刚刚自己渴了,要去拿杯水喝。

盛锦拽住赵妮安问她水放哪儿了,赵妮安指了指泳池边。

室外泳池比不上室内,降温后没多少人敢挑战冰冷动人的池水。

除了那些第一次喝酒被酒精冲昏了头的家伙们。

盛锦裹紧了外套,瞧见夏末朝对面走过去。

对面桌上确实堆放着很多酒水饮料,花花绿绿的摆满长桌,很好看。

盛锦只看了一会儿,就见夏末被人缠上。

那人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喝醉了,力气很大,推了一把,夏末一下子就跌进泳池里。

盛锦的脸刷一下黑下来。

“你是不是有毛病!?”

她三两步冲上前去,推了那男生一下。

男生是盛锦一个班的,平时看起来脾气很好,这会儿耐不住好奇尝了几口酒,趔趔趄趄东倒西歪,被盛锦恶声恶气推了一下还在傻笑。

盛锦扒在池边,朝夏末伸手:“来把手给我,我拉你上来。”

夏末的头发湿漉漉贴着脸颊和脖子,乌发雪肤,衬得白得更白,黑得更黑。

冰冷的水沿着她纤长的睫毛往下流淌,像哭了一样。

盛锦迟迟等不到她把手递过来,以为她吓坏了,要跳下水去找她。

夏末朝四周看了看,把身体往池水里低下一些。

“盛锦,你别下来。”

她的声音有些颤栗。

不知道是被冻的,还是惊慌。

白色裙子沾了水,近乎透明,紧贴在身上。

伴着池水的涌动,裙摆在水中摇曳,露出一双洁白如雪的修长的腿。

盛锦甚至不敢再往水下去看。

泳池里还有几个醉鬼在毫无所知地扑腾着,带起更大的水波。

有人只是望着,有些人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在笑。

交头接耳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

有几个人,盛锦一偏头,甚至从他们脸上看到了幸灾乐祸的窃喜。

夏末就像一瞬间从云间跌落凡尘的神女,哪怕并无恶意与偏见,也引来无数人看这场笑话。

盛锦的心要从胸腔里跳出,声嘶力竭地吼出声:“都他妈把眼睛闭上!看什么看!”

她没管夏末的警告,脱下宽大的外套,纵身一跃,跳进去。

她用外套将夏末包裹在其中,用凶狠的眼神扫视在场每一个试图多看一眼热闹的家伙,逼得众人不得不意犹未尽地低下头。

夏末在颤抖,冷得像是太阳一照就要融化。

盛锦搂着她上岸。

一低头,就瞟见她被水浸湿的白裙子下显现出原本的肤色和起伏。

“对、对不起,我、我……你冷不冷?”

盛锦上下牙关直架,发现自己忽然不会话了。

急忙用手帮她把外套裹紧,拉链拉到最上方。

夏末什么也没,一身狼狈,挣开盛锦的怀抱,在众人或愧疚或好笑的目光中,沉默地离开。

盛锦跟在她身后,不敢跟得太近,也不敢离得太远。

夏末坐车,她就默默坐上最后一排座位。

夏末走路,她就保持几步之外的距离,紧紧跟着。

两人一前一后,在路人不解的目光中回到那间公寓。

夏末进去之后,过了一会儿,盛锦才心虚地进门。

客厅没有夏末的身影,地面留下点滴水渍,一路延伸至夏末的卧室。

卧室门虚掩着,里面光线昏暗,十分寂静。

盛锦懊悔一路,在这个只剩她和夏末的私密领地,她急于去挽回夏末的心。

她迅速抬脚走过去,推开卧室的门。

窗帘被拉上,黄昏的太阳在上面印出橘红色的光。

晦暗不明中,夏末的裙子褪到半腰处。

听到身后动静,侧过脸看她,淡漠的脸上显出一丝慌张。

夏末的手臂环在胸前,一滴水珠泛着莹润的柔光,沿着清瘦的锁骨往下,消失在柔软的沟壑。

又一滴水珠,沿着那瓷器般白皙光滑的脊背往下,留下长长短短的蜿蜒水痕。

像衣服上留下的泳池水,也像精疲力尽后淋漓的汗珠。

呼吸声,心跳声,干燥灼热的手心,夏末身上的水,一切都不断变得模糊,又不断放大在眼前,变成一种叫人无法忽略清晰五感。

盛锦的脑海里像是突然炸开一道惊雷,惊得浑身一颤。

她在夏末开口话前匆忙退出房间。

她坐在客厅手足无措,心跳如鼓,脑海中不再有惊雷,只剩一声炸响过后的狼藉。

直到沙发上的半块坐垫被她同样潮湿的衣摆湿,她才起身,忙忙慌慌地给自己换了一身干燥的衣裤。

她又坐回沙发,盯着那半块坐垫发呆。

夏末卧室的门紧闭,不知过了多久,门从里面开。

盛锦匆匆看了走出来的人一眼,收回视线。

夏末来到她身边坐下,表情还算从容。

盛锦低着头忏悔:“对不起,我不该强迫你和我去那儿。”

夏末:“是我自愿去的。”

盛锦余光瞥见她身上换的这件浅灰色的宽松睡衣,又:“对不起,以后我不让你总穿白色的裙子了。”

夏末没话。

盛锦抬头飞快看她一眼,试探地问:“你是不是要讨厌我了?我还能是你最好的朋友吗?”

夏末注视着她这张充满期待的漂亮脸蛋,俯身凑近,贴近她额角,吻了一下。

“我怎么可能讨厌你。”

夏末很认真,很专注地看着她。

盛锦从未见过如此澄澈的一双眼睛,越发清楚地映出她惊疑不定的一张脸。

她的身体由亲吻的位置开始灼烧,一路燃到心里,她好像在着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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