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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走阴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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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乔装成走阴人的模样,在去往杨家村的路上。

这是我第一次走这条路,从背山的另外一侧潜进山里,走得都是山路,而且还是夜路,四周白雾腾起,像是进入一个迷幻的空间一样。

等到了一个类似茶铺的地儿,荆北便带我们进去,甫一靠近,便被那些嘈杂的话声吓了一跳。

荆北西蜀那块地儿常有走阴人,被荆家招募,入了荆家成为门徒,这一条将国内所有路都连接起来的走阴路,恰好是他们荆家掌控,故而是安全的。

“走阴人?”

“但凡想走这条路,从西段桥上来,交了鬼牙之后,才算是能踏上这条路。有些人走阴,为了寻个方便,也怕有人察觉出他们的身份。”

荆北这是一个捷径,但是去杨家村那条路,因着阴兵借道的缘故,他们很难再找入手的地儿,只得在距离杨家村好几公里开外,另外弄了一条路。

不过就算这样,想要潜入杨家村也再容易不过。

“荆家掌控西蜀的阴路?不能吧,师父以前过,那条路是天师府所开。不该属于私家。”

俞桑皱眉,看向荆北,眼底满是疑窦,荆北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如果是之前,再天师府,那还有些威慑,如今各自为政,天师府早没了从前威慑力,实不相瞒,荆家素来低调,可要是起在外面的名声,别天师府了,一般家族怎么比得了。”

荆北这话的时候,神色淡然,我们跟着进去,有人沏茶过来,里头坐着的人都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各自做各自的事儿,俞桑愣住了,然此刻坐在角落里的一个大汉视线落在俞桑身上。

那眼底暧昧的神色浮于表面,荆北一把拉过俞桑,将人半扣在怀里,俞桑愣了一下,猛地抬头,脸色微微有些红润。

“别出声。”

“怎么了?”我转身,那汉子虽依旧一副跟桌子上那些人谈话的架势,可是眼神一直盯着俞桑,略微有些猥琐,那桌子都是神奇的人。

一黄衣男子,用头巾把自个儿包裹的严严实实,一侏儒人儿,背上背着一口很很的棺材,另外这个大汉,身上满是纹身,大花臂特别吓人。

总归一桌子诡异的人。

“是要茶,还是要酒?”

老板出来,低声问道,荆北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牌牌,只是轻微扫了一眼,那老板神色微变,可是神色没有太大的变化,他笑笑:“这桌,三碗茶。”

言毕,转身离去,也没有跟我们多什么,我愣了一下:“茶和酒,也有讲究对吗?”

“人喝茶,鬼喝酒,你闻着味儿就知道现在坐在这里面的是人是鬼了。”荆北轻声道,他指着桌子上那些筷子,这筷子也不是寻常人能用得起。

我伸手,想要拔一根起来,可是却发现自己的力道完全不行,这些筷子就像是被镶嵌在里头似的。

俞桑笑了,眼眸之中的意味很深,她的指尖多了两张符,伸手筷子轻而易举地拔了起来。

“也是为了区别,有没有道行的人。”俞桑低声道,递给我两张符,我试了一遍,果真是这样。

荆北这地儿得过了上半夜,躲过鬼差巡逻才好过去,不然生了不必要的麻烦就糟糕了。

茶肆喧嚣,老板出去将挂在外头的灯收了起来,檐角之前两盏红色的灯,上面用毛笔字写着“荆”,很大很洒脱的两字,我百无聊赖,伸手猛地一把抓在板凳上。

卡卡卡

奇怪的响声,我低头看了一眼。便吓得差点站了起来,荆北一把攥着我的手,手腕上的黑蛇趁机探出一个脑袋,将那条足足比我手指长了一倍的蜈蚣给吞了下去。

“怎么回事?”

我低声道,实在吓得不行,这地儿诡异,按理来荆北是荆家少主,总不至于在自个儿的地盘上被人暗算,刚那条蜈蚣太过渗人,尤其扭着那肥硕的身子,在我面前爬来爬去。

荆北这是对方一种威胁的意味,可那魁梧的汉子分明对俞桑感兴趣,那眼底流露出来的情绪是不会骗人的。

为什么好端端地放一条蜈蚣过来威胁我们。

那蜈蚣被黑蛇吃掉了,我尴尬地站在那儿,互不相干的人终于站起身来了,只是过来的不是那个汉子,而是那个人儿,个头特别爱笑的人,走过来。

“我家先生请几位过去喝一杯。”

“吃酒的,就算了吧。”荆北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那个子愣了一下,面上的神色微微变了。

他盯着我看:“您吃了刚才那条蜈蚣,我家先生很生气,可是偏偏又知道几位不平凡。”

什么叫我吃了那条蜈蚣,我哪有那么好的胃口,我笑笑:“不过是想试探我们的道行,犯不着拐弯抹角吧?”

言毕,我猛地伸手,黑蛇吐着信子,挂在那矮子的脸上,只是一下,他后退了一步,差点攥着黑蛇的脖子,亏得我速度快。

“这不是一样,受了威胁,你也想着杀死它,亏得我手速快。”

“就是,管不好自己的东西,却又胆子来这儿兴师问罪,不替你家主人丢脸?”俞桑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自始至终荆北都没有话,他沉得住气,不会轻易展露出来。

那个子显然愣住了,脸上有些挂不住,他转身瞧了那汉子一眼。

“这样吧,我家先生虽吃酒,可也不想与各位为敌。”

“你不知道,在阴路上,吃酒的和喝茶的,最好不要在一起,不然身上什么时候沾了鬼气,回去想洗也洗不干净。”俞桑勾唇,眼眸之中全然都是不屑,她是阴阳师,自然不想着与鬼同流。

个子招架不住我们,那汉子急忙站起身来。慢慢朝这边走过来,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旭奴刚才多有得罪,你们几位就别怪它,蜈蚣是我们没看好。”

“是吧,承认错误就行了。至于这酒,还是算了吧。”俞桑冷笑一声。

那汉子当下变了脸色:“几位还是给我们先生一个面子,要不然往后这阴路上再碰到,你是敌是友?”

“一条蜈蚣而已,就想着是敌是友?”荆北站起身子,他的手底端着那碗茶,本就没有喝几口,这会儿当着众人的面,把碗里的茶系数倒干净。

只是这么一个动作,便让那群人完完全全愣住了。

“你怎么……”

倒茶这个动作很。可偏偏引起的反应巨大,那些人像是看怪物似的。

“你知道这条路是谁家的吗?公然挑衅呐。”那称作“旭奴”的矮个子脸色大变,刚才还一副要跟我们结交的神色,这会儿后退了一步,大抵是害怕了。

他与我们保持一定的距离,荆北勾唇道:“知道啊,我也很清楚,这个动作意味着什么,怎么,这会儿去问问你们先生,还敢不敢?”

“你……”那汉子脸色通红,指着我们,大概是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儿,他叹了口气。“何必这样呢,你们是头一天走阴吗?”

“与你又有什么关系,非得掺和一脚。”

荆北冷声道,他站在那儿,那汉子显然没有想到会这般吃瘪,脸色周边:“你……这是北边儿荆家的路子,你这样挑衅,就是想着与荆家为敌,老板,你人呢?”

“我与荆家为敌,与你又有什么关系,自家主子好好管着,偏生放蜈蚣伤害我妹。”荆北轻笑一声,他瞧了我一眼。神态自若,那句妹倒是愣了一下。

我站在原地,越过那汉子去看那包着头巾的男人。

指间早就已经攥着早前顾玄武送我的骨笛,就生怕会起来,也好操控一下这些亡灵。

那包着头巾的男人,穿一身黄,走过来:“都是误会,误会。”

“先生,你怎么亲自过来了。”

我瞧清楚才看到那被称作先生的人,底下空荡荡的,只有袍子将那本该是双腿的地方遮住,底下什么都没有,也是个奇怪的人。

他缓缓朝这边走过来,言语之中虽有息事宁人的感觉,可是那眼眸,目露凶光,隐隐透着杀意。

“敢在这地界上倒茶的人,你们就不好奇是谁吗?”

荆北抿唇,他看向站在不远处的老板,那人眼底分明有一丝丝恭敬的意味,那男人愣了一下:“不管是谁,总不至于是荆家那位公子吧?”

一语中的,荆北勾唇浅笑:“倒是聪明地很。”

“噗。”个子旭奴笑了,“谁不知道荆家那位公子,连女人的身都近不了,怎么可能带着两个美人儿走阴路。”

“你不信也罢。”

“少主,这事儿交给我来处理吧。”老板上前,他只是走开一会儿。便出了这样的事情,荆家少主在这里,要是被人伤了,那么他的日子也差不多到头了。

都荆家低调,可是手段狠毒,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起。

那三个人骤然变了脸色,大抵也没想到真的会遇上荆家的人。

“在我荆家地界,敢生事儿,也就你们几位了。”荆北眯着眸子,“尤其还对着我妹做这种事情。”

“荆家公子,这事情是个误会。”那男人变了脸色,微微后退。

大抵出自对荆家的惧意,才使得他们迅速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可是我依旧没有看到那眼底的杀气消失,反而变得更甚。

我扯了荆北的袖子,想要提醒他这事儿,他也不傻,这会儿将人震慑住了才好,他站在那儿,看着那群人。

这会儿恰逢阴风起,屋子的气氛怪怪的,老板轻声提醒:“少主,鬼差巡视,这是不是……”

“差点伤了我妹,这样,难道不是跟荆家作对?”荆北眯着眸子。

“这位是?”老板毕恭毕敬,看向我,眼眸之中升起一丝恭敬的情愫,我愣在原地,微微一笑,那一笑,倒是让老板吓了一跳,这般看来荆家这上下也是森严地很。

老板愣了一下,在听到荆北介绍我的时候,他脸色煞白煞白的,早前以为是个不正经的姑娘,这会让却听到是荆家人,虽生了疑窦,可终究面上是很和善的。

“都先进来吧。”

老板低声道,荆北却攥着这事儿不放:“若是那蜈蚣咬了妹,这会儿你们还能在这里客客气气地跟我话?”

荆北挑眉,他们不是他的对手。故而才有现在的姿态。

那男人大概是没受过这样的屈辱,脸色骤变,旭奴在旁边低声道:“要不然,也不能吃这亏啊,先生。”

“是我鲁莽了,给各位带来麻烦。”那先生倒是能屈能伸,认错态度挺快,可偏生眼底的杀意依旧明显,他这会儿是强忍着内心的屈辱。

我与荆北对视一眼,心知肚明,也不戳破这群人的心思。

阴差巡视过后,那阴风才稍稍散去,荆北轻声道:“该走了,要是万一天亮。就不好办了。”

我警惕地很,四下扫了一圈,便跟着荆北出去,这会儿俞桑断后,她清冷的嗓音,落在众人的耳朵里:“自个儿掂量一下,若是惹了整个荆家,有抽身的可能吗?要是没有,可千万不要铤而走险。”

我噗地一声笑了,俞桑这样的人,就得威胁一番,不然还以为我们都是软柿子,再了,荆家少主这个身份,那都是在传闻中的,这也是第一次出现,不镇住那群人,往后荆北怎么走江湖。

“桑儿的话不错,这种人,典型的欺软怕硬。”

荆北轻声道,我跟着往前面去,入夜之后,天气特别的冷,冷得我浑身颤抖,忙裹紧了身上的衣服,荆北好像看穿我的难受一样,他脱下外衣,递给我:“你的身子单薄。穿上吧。”

我愣了一下,他以为我是不好意思,便强行将衣服给我披上。

来自兄长的关爱,早前从未想像过,这会儿觉得倒是不错。

“等会心一些,那三个人,不会善罢甘休的,这路很长,随随便便找个荒郊野岭,对我们动手,也不会有人察觉。”

“可你是荆家少主,他们不要命了?”俞桑凝声。

怕只怕那样的人,生的丑陋而猥琐,会用阴招。可不会留下任何蛛丝马迹,让人循着线索过去端了他们。

风吹过树木发出沙沙沙的响声,黑色的影子一闪而过,我愣了一下,猛地转头,一只黑色乌鸦飞过去,速度很快,却只听得“啊”地一声,乌鸦落地。

荆北那是跟踪人的黑鸟,不能留着,兴许就是那三个人的手段。

我吓了一跳,那黑鸟落下的时候,恰好砸到我的头上,不然就是飞来横祸了。

我们走得很快。可依旧悬着一颗心,果不其然,我的猜测是对的,那三个人,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货色,前面一棵高耸入云端的树,四周一片黑暗,微微有光芒,我看到从树上垂下来的红色锦缎。

夹杂着墨黑色的头发,一个女人坐在上面。

“几位倒是起早啊。”那女人的声音娇俏,可是神色却是十分自然,视线落在我们身上,“女子不才,不知阁下是不是荆家那位。天上地下独此一人的,荆北?”

荆北愣住,这女人倒是直白,直接得名儿,也不怕会找错人了。

荆北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娘子从哪里来?在这阴路上,怕不是找荆家的主儿,想着来个艳遇?”

这人,早前的高冷都是皮囊,那是伪装给人看的,这会儿才是真的性子。

我愣了一下,那女人脸上画着浓浓的妆容,烈焰红唇,身材也是火爆地很,肩膀下面有一朵倒三角梅的印记,特别的清晰。

“咯咯咯。”她笑了,视线落在荆北身上,又越过荆北,落在我的身上,“都荆家只有一位主子,那这位姑娘,怎么偏生成了荆家姐?该不会是招摇撞骗?”

“与你何干?”我冷声道。

“倒是有骨气呢。”

女人忽而从树上跳下来,看到那些红白相见的绸子,在空中胡乱地飞舞,交错在一块儿,莫名成了别样的景致。

有几根擦着我的脖子过去,像是在试探,荆北一把将我身子带开,那女人脸色周边,眼底起了一丝得意的神色:“就这点本事?荆家大姐?”

哄地一声

俞桑手底起了火苗,猛然间被引着到了那些绸子上,火很快便烧了起来。

俞桑拍拍手:“川儿,就这种妖艳贱货,没必要跟她浪费口舌。”

“还是桑儿麻溜。”荆北一笑,松开我,身子忽而就消失在眼前,再出现已经到了那女人的跟前,那女子微微一愣,也是很快就躲开了。

俞桑敲了一眼:“是眉娘,宿家的杀手。”

“眉娘?宿家?”我愣了一下,俞桑点头,是早前听俞九龄过,宿家专门培养猎鬼的杀手,照着筹码给人办事儿,可这还是头一次听,宿家的人要做杀人的生意。

俞桑伸手,手心里多了两只千纸鹤,她不行,这件事情得跟俞九龄。

“不可以,你这样就暴露我们的位置了。”

我轻声道,俞桑早前只是脑子一热,她很早前俞九龄就在追踪宿家的人,这会儿恰好遇上,她也没有多想,被我这么一提醒,她急忙收了千纸鹤。

“亏得你告诉我,不然又一次做傻事了,可是川,你宿家的人好端端的……等等,有鬼气。”

俞桑愣住了,她警惕地很,皱眉,四下扫了一圈,簌簌簌

阴风吹起周遭的树叶,沙沙作响,我在黑暗中观察,忽而看到那抹黄色的踪影,个子直直地朝着俞桑这儿过来,我一伸手,将俞桑推开来。

恰好与那个子碰个对面,这会儿黑蛇吐着信子。一把弹了出来,愣是在那个子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那三人,唯独被称作先生的人,喝的是酒,其余两个人喝得可是茶。

就黑蛇这一下,那个子怕是有的受了,他猛地蓄力,往后退了一步,可是很快,身子僵直在那儿,慢慢发黑。

黑蛇重新蜷缩在我的手上,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

“你们……”个子旭奴愣住,那汉子从他身后出来,眼底诧异。问这是出了什么事情,本是稳妥的事儿,不求眉娘能杀了荆北,起码可以牵制住那个男人。

他们倒是好,对我们这两个女人动手。

“先生,旭奴中毒了。”

那称作先生的人现身,那抹黄色的影子,却变得格外的清晰,我愣了一下,汉子要那先生给旭奴解毒,可是他只是瞧了一眼,便松开手。

从这三人拿蜈蚣试探,我就很清楚,他们当中肯定有用毒用药的高手。可是只是扫了一眼,那男人就松手了。

“还以为这么弱的荆家人,没想着居然是个用毒高手,是我疏忽了。”

“先生,再不救,旭奴就完蛋了。”那汉子愣了,面色涨得通红。

旭奴倒地,浑身抽搐,很快便化作一滩黑色的尸水。

“怎么?”汉子愣了一下,没有反应过来,“你是什么人?”

大抵是黑蛇的毒性太强,吓死他们了,这些天我一直拿血养着黑蛇,再加上那蛊的缘故,它已经成了我最好的防身武器。

就是害怕会突然遇上这种人。

那先生想走,女人忽而飘了过来:“筹码都没付清,就想着脚底抹油,本就应允你们这事儿,可不想背上这个黑锅。”

“眉娘,让开。”那黄衣男子冷声道,眉娘却笑了,她笑他懦弱,忙不迭地找了宿家的杀手,可是偏生一点儿勇气都没有。

见那男人离开,眉娘扭着腰肢:“那就卖你一个便宜消息,荆北荆大公子,身上旧疾还在,你们联手。未必不是对手。”

男人顿住脚步,眉娘继续挑拨,就好像生活太过平淡,要找点儿乐子似的。

“你就这么怂,忍得了在茶肆里头,被人奚落的耻辱,要真是忍得住,就当我白这些话。”眉娘勾唇,她倒是完完全全一个看好戏的人,见那男人神色骤变,她眼底腾起一个得意的笑容。

“不好意思了,荆北荆大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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