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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一夜, 缠绵悱恻,酣畅淋漓。
曲涟兮累得晕过去之前,才想起孔悬厌的耐力与体力有多好。时隔多年, 她已经很久没有触碰他,对他的思念与爱意从未因时间流逝而消失,也因此,她对与孔悬厌之间的接触有所期待, 也并不排斥他对自己的作为。
只是……
累感十足。
她甚至没来得及与孔悬厌知会一声,便从疲惫中晕睡了过去。之后如何, 她便不知晓了。
曲涟兮从倦意中睁开惺忪眼眸时, 屋内视线昏暗, 不见寻常白日里的光亮。她有些渴,嗓子略微干涩。
曲涟兮从被褥中伸出手,揉了揉尚未完全睁开的眼睛。她往左右两边看去, 身侧无人,床上除她之外并无他人,屋内也不见孔悬厌身影。
她缓了缓神,双手撑着床面悠悠坐起。手腕上多出个本没有的物件。
“嗯?”
她抬起手腕放于眼前仔细瞧了瞧。是一串由上品紫檀木雕刻而成的佛珠。珠粒整整二十四颗,其上皆雕刻着些她看不懂的古怪纹样。
这显然是孔悬厌在她熟睡时为她戴上的。
她觉得有些眼熟,但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她收回手,再抬头时, 见房间的两扇窗皆被玄色帘布遮挡, 房门前立着一道无任何雕刻的实楠木屏风, 些许光线自门的缝隙照进屋子, 却又被屏风挡住, 未曾照进里边来。
也因此, 曲涟兮分辨不出此时究竟是什么时辰了。
转头, 床边矮柜上整齐叠放着一套新衣裳,是她喜欢的鹅黄色。
曲涟兮嘴角扬起一抹笑意,拿过衣裳换上。极为合适,很是贴身,一点儿不多、一点儿不少。
她行至屏风前,深吸口气,像是鼓起勇气般准备绕过这道屏风开门去往屋外。可深吸进去的气才吐出,门外忽的响起脚步声,她诧异的刹那,房门便被人从外推开。
刺眼的白光瞬间照进来。
曲涟兮立即闭上眼,毫不犹豫背转过身去。
房门很快被关上。
孔悬厌端着饭菜过来,曲涟兮慢悠悠转过头去看他。
四目相对。曲涟兮眨巴眨巴了眼,然后朝他露出个笑来。
见曲涟兮已经醒了,孔悬厌轻挑了下眉头,而后单手托起木托盘,一手牵起曲涟兮的手将她带去桌边坐下。
他将饭菜整齐摆于桌上,又给曲涟兮倒了杯水递到她手边。
曲涟兮的确是嗓子干涩,便也不客气的端起就是大口喝下。一杯水,一口喝完。
孔悬厌又给她添满。
曲涟兮笑着道了声谢。
孔悬厌“嗯”了一声,淡然又道:“身子可有哪里不舒服?”
曲涟兮愣了下,才端起欲再喝的水杯在嘴边停顿住。脑中不自觉浮现出昨晚画面,她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的继续饮水,可脸颊却是不受控的发烫。
她别开视线,轻声回应了句:“挺好的……”
孔悬厌从喉间再次发出个“嗯”音,随后又问:“你如今的情况,白日能出去么?”
曲涟兮摇头:“暂时不能。”
“那等天黑后再带你去见见阑珊那位心上人。”
曲涟兮点头:“好。”
她将杯中水饮尽后,放下水杯:“你应该已经见过那人了,你觉得他如何?”
“还行。”
曲涟兮追问:“‘还行’具体的意思是?”
孔悬厌往曲涟兮身前碗中夹入两片肉,又将特意为她炖的乌鸡人参汤推至她碗边,眼神示意她一定要将这补汤喝完。
曲涟兮只匆匆瞥了眼,而后笑吟吟看着他:“你和我先嘛,我提前了解一下,免得到时候与他见面时错话,平白生出些尴尬来。那多不好。”
孔悬厌道:“那人是个捉妖师,叫牧丞曳。牧原的牧,丞相的丞,摇曳的曳。”
“从面相上看,他与阑珊倒是相配,高高大大,俊俏倜傥。再看性格,阑珊爱闹,他比较沉稳,算是互补。至于家世……他是孤儿,将他养大的师傅在五年前因病亡故,据阑珊所言,他一向独来独往,并无交心好友。”
曲涟兮一愣,很快又郑重着点下头。最后这个一定要记住,千万不能在他面前随便提起,免得他听着心里不舒服。
孔悬厌用筷子敲了敲她面前一动未动的碗,提醒道:“其余的事,在你见到他们之后便会知晓了。现在,你得好好吃饭,这乌鸡人参汤是我亲自炖的,花了一个多时辰,里面还放了好几种大补的草药,对你身体好,必须要喝完。”
曲涟兮愣了愣神,她低头看着那碗添加了许多草药、看起来就很苦的鸡汤,然后朝孔悬厌露出个无辜笑容来:“四师兄,这个鸡汤看起来有点苦,我一定要全部喝完吗?”
“你呢?”孔悬厌朝她挑了下眉,那不容置疑的眼神已经给了曲涟兮肯定的回答。
曲涟兮深吸口气,心想:不管了,毕竟是四师兄花了一个多时辰为自己炖的补汤,就算是很苦,也必须要喝完!
她端起那碗汤,憋着一口气仰头就是大口饮下。
数种草药混合的苦涩味道在口中迅速蔓延,她紧皱着眉,将那口气憋住,直至全部喝完,才重重的缓了口气。
她捂着嘴,忍住胃里的些许翻涌。
见她这般反应,孔悬厌眯了下眼:“有那么难喝么?”
“这个嘛……”曲涟兮缓了缓气息:“因人而异。”
反正她觉得苦。
但看孔悬厌这诧异模样,想来他是试过味道,并且他不觉得难喝。
曲涟兮道:“我想吃糖。”
孔悬厌淡然拒绝:“不行。”
“为什么?我嘴里好苦!”
“吃饭时,不许吃糖。”
曲涟兮撇了撇嘴,正准备撒娇闹一下,孔悬厌却好似已经猜到那般,抢在她之前再次出声:“吃完饭再。”
“……”曲涟兮扁着嘴,模样委屈。
孔悬厌无奈,妥协道:“吃完饭就去给你买。”
曲涟兮立即拿起筷子:“一言为定!”
“嗯。”
曲涟兮大口吃着饭菜。她已经很久不曾吃过东西,这种感觉简直是久违了。
她忍不住眯起眼抖了抖肩膀,一脸满足意味。
“对了,”她腮帮子鼓鼓的:“四师兄,等会儿你去买糖的时候能不能帮我去沉酥坊捎带些糕点回来?”
孔悬厌答:“可以。不过可能要换家糕点铺子。”
曲涟兮看向他,眼神略显疑惑。
“沉酥坊老板离世后,子女不如他那般尽力,生意一落千丈,没多久便关门了。如今那家铺面已经换成一家香粉铺子。”
前几日孔悬厌随孔蓦然和曲阑珊来京都时,他也曾问起过糕点铺子的事。只不过他记忆中那几个铺子已经不存在这京都城中,被其余铺子取代。
唯一一个还留存的百糕阁也已经换了新的名字,换了老板,甚至选了新的铺面。
京都城依旧热闹繁华,满目盛景。只是对于曾经的旧人而言,这里的一切早已物是人非,不再如往昔。
曲涟兮愣了愣,默默将嘴中食物咽下。
沉默的片刻时间里,她将碗里的食物吃完,将筷子心着放在旁边。而后她喝了口水,将方才生出的那点复杂情绪一并咽下。
她笑道:“那你买你觉得好吃的糕点就行,我相信你的口味。”
“嗯。”孔悬厌微颔首:“还有什么需要我给你带的么?”
“嗯……酒?”她已经很久都没有尝过酒了。那微微苦涩,有点辣,却令人感到怀念的味道。
“这个不行。”孔悬厌直接拒绝。
“就一点点?”
“不行。”
曲涟兮闷哼了声:“那就没了!”
孔悬厌将桌上碗筷收拾回木托盘中,起身:“你先歇会儿,等会儿蓦然和阑珊会来看你。”
曲涟兮一惊,立即跟着站起身来,整张脸上明显写着紧张和些许不知所措。自她将两个孩子生下后,便陷入了长时间的沉睡,在乾元山时,她偶尔能听到他们在树下的玩闹声,感觉到他们身上与她相同的气息。
但那也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她甚至不知道他们是何模样。
她咬了下唇,伸手抓住孔悬厌的衣服,犹豫了下,仍开口问:“万一我和他们期待中的不一样怎么办?”
孔悬厌淡然:“那你揍他们。”
曲涟兮微微蹙眉:“我是认真的,没有开玩笑。”
孔悬厌看向她:“我也是认真的。他们要是对你有所嫌弃,我不介意你动手揍他们,你要是不好意思下手,我可以帮你。不过先提醒你一句,我下手比较重,可能会残。”
“……”曲涟兮往他手臂上用力拍了下:“四师兄!!”
孔悬厌抬起另只手在曲涟兮脑袋上揉了揉,嗓音有些许无奈:“真不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有时间胡思乱想不如躺着再睡一觉。”
“可……”
“等他们来了,你的顾虑便不存在了。”孔悬厌转而捏住她的脸,稍用力扯了下。
曲涟兮吃痛,当下拍开他的手。
孔悬厌失笑:“我去给你买糖和糕点,你歇着吧。”
“哦……”
孔悬厌离开后约摸半个时辰,曲涟兮在屋中待的着实无聊。她想出去,可却碍于屋外此时还明亮晃眼的光而被迫放弃那个念头。
夏日的白昼很长,阳光更热烈刺眼。她不想受伤,也不想给孔悬厌制造麻烦,虽无聊,却也只得乖乖待在屋子里。
她横躺在床上,抬起双腿,其与墙面保持平行。她两眼呆呆的望着房梁,时不时眨那么一两下。
眼眸微微失神,似是已神游。
“叩叩叩——”房门忽被敲响。
曲涟兮一愣,迅速回过神来,抬着的双腿随即放下,一个翻身下了床。
她站直身体,深呼吸两次,又拍了拍身上衣裳,将因方才躺着而起的些许褶皱捋平。
“阿娘?”曲阑珊心谨慎的呼唤声自门外传来:“阿娘,您休息好了吗?我们现在可以进去吗?”
曲涟兮定了定神,清了清嗓子,而后再次深吸口气,才道:“可以。”
她注视着房门的方向。
房门先是从外面被推开一条的缝,然后房门有瞬间的大开,站在外边的两个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进了屋子,而后“砰”的一声反手关上了房门,旁侧架子上的花瓶随之颤了颤。
曲涟兮:“……”
那声响动后,进屋的两人也是愣了愣,大抵是没想到会弄出这么大动静。
孔蓦然道:“你怎么用那么大劲,门都要塌了!”
曲阑珊撇了撇嘴:“我都没用多大力气……”
曲涟兮轻笑了声,道:“无妨。”
孔蓦然与曲阑珊顿了下,而后同时朝曲涟兮那边看去。
他们站在屏风边上,曲涟兮立身于床铺前,三人互相瞧着,仔细量着对方,一时间倒是谁也没先迈开步子。
曲涟兮望着他们,笑意不自觉浮现于脸,眼中欣慰之意赫然。她不在的这些年,他们都已经这么大了,莫名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感动与喜悦之余,她又觉得有些难过。
她眨了下眼,鼻间泛酸,眼中有水汽迅速氤氲而上,弥漫至整眼。她眼眶红了,在眼泪要掉出之前抬起手将那泪抹去。
孔蓦然和曲阑珊对视一眼,立即走向她。
曲阑珊伸手握起她的手,眼神担忧:“阿娘,您怎么了?”
曲涟兮深呼吸了下,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只不过情绪在此时并不受她的控制,看见他们、听见他们的声音、感受着他们身上传来的与她相呼应的气息,她难以抑制内心的激动与紧张。
她将曲阑珊的手紧握在手中,想笑,但眼泪却先掉下。
曲阑珊有些慌乱,连忙抬手帮她去擦眼泪。
孔蓦然和曲阑珊对视一眼,他转身去桌边倒茶,曲阑珊见状,随即牵着曲涟兮的手走向桌边,而后轻扶着她胳膊让她坐下。
孔蓦然将茶杯递到她身前:“阿娘,先喝口茶缓一缓。”
曲涟兮点头,也是立马端起那杯茶。兴许是与多年未见的儿女正式初见面,她手有些抖,却还是递到嘴边,将那杯中茶一饮而尽。
见曲涟兮饮茶时的透露出的些许豪气,曲阑珊笑道:“这种值得庆祝的场合,要是有酒就好了。”
闻言,曲涟兮眨巴眨巴眼睛看向她:“有吗?”
曲阑珊却看向孔蓦然,笑吟吟开口:“哥?”
孔蓦然:“……”
他扶额,似有一声很轻很轻的叹息自喉间发出。他起身:“知道了,我去拿。”
曲阑珊抬起右手,伸出两个手指头:“要两坛。”
“知道了,两坛。”
孔蓦然很快出了房间。
曲阑珊抱着曲涟兮手臂,犹豫了下,心翼翼偏头靠在曲涟兮肩上。
曲涟兮愣了下,身体下意识僵住,心弦骤紧。
曲阑珊双眼闭上,双手紧紧将她胳膊抱在自己怀中,嘴角悠悠上扬:“阿娘,您能够回来真的是太好了。”
曲涟兮缓了缓神,伸出另只手覆盖上曲阑珊手背,又轻拍了拍。她不知道这种时候该些什么,她生下他们后也没照顾他们,再见便是现在。
她心里很过意不去,是暗暗揪心的疼痛。
可她什么都没有,他们也什么都不缺。她不知该如何补偿他们,不知道要怎样去弥补她空缺在他们生命里的这些年。
“我……”
房门忽被开,又迅速被关上。曲涟兮的话忽被断。
孔蓦然抱着两坛酒过来,放在她们面前。可他略显有些担忧:“阿娘,您确定您现在可以喝酒么?不会影响到您的身体?”
曲阑珊睁开眼,松开紧抱着的曲涟兮胳膊。孔蓦然提到了这事,她倒是才想起来,曲涟兮才从树身变回人形,这喝酒会不会对她的身体有影响?
曲涟兮盯着面前酒坛,眼眸瞬间亮起光来:“只是酒而已,又不是毒-药。没问题!”
她笑着:“我酒量还行,能喝不少,别担心!”
有些话在清醒的时候难以启齿,但喝酒之后,情绪一上来,那她心中想要对他们的话自然而然便会出口。
酒壮怂人胆。这句话在大多数的情况下都适用。
曲涟兮站起身,将酒坛封口的厚实暗红布条扯开,密封许久的酒重见天日,醇浓酒香四溢,瞬间弥漫至整个屋子。
她嗅了嗅,有桃花的香味。
孔蓦然道:“阿娘,这是三年前我亲手酿的桃花酿,前几日爹跟我们回京都,我才从桃花树下挖出来。”
曲阑珊笑道:“阿娘,哥酿酒的手艺可是一绝,他还自创了几种酒,比爷爷酿的还好喝!”
她口中的“爷爷”,指的自然是齐徊闵。
曲涟兮瞬间惊喜:“这手艺不错。”
师傅酿的酒已算是佳品,若是比那些还好喝,那岂不是佳品中的佳品。
孔蓦然又道:“不过之前存的那些被爷爷拿走了,新一批的酒今年春分时才酿下,尚未好,不然便拿来给您喝了。”
曲涟兮愣了愣神:“师傅回来过?”
孔蓦然点头:“过年时回来过,不过只住了三日,便又走了。”
曲阑珊补充:“临走前还把哥的酒窖给清空了!这桃花酿要不是一直埋在树下没挖出来,否则也一定被爷爷给拿走了!”
曲涟兮轻轻笑出声来。这确实是师傅的作风。
嗜酒如命,无酒不欢。
她问:“那……他还好吗?人还精神么?”
曲阑珊抱起酒坛,将其中香醇美酒倒入杯中,一边接话道:“他老人家健朗着呢,早些年突破至地仙境界,四处游历玩耍,逍遥自在的很,大部分的时候都找不到他人,我这要成亲的消息传去给他,也还没得到他回复,也不知道他老人家能不能赶回来。”
曲涟兮笑:“若是他收到了消息,哪怕没回复,也一定会赶回来的。”
曲阑珊笑着将酒杯递到曲涟兮身前:“阿娘,试试。”
曲涟兮点头,接过那杯酒。喝之前,她先递到鼻下嗅了嗅那好闻的桃花香味,而后才抿了口试试味道。
酒自喉间而下,没有记忆中所喝酒的辣味,反而有丝丝甜意。饮下后,香味在口中蔓延,久久未曾消退。
她很是惊喜,这酒好喝!
而后她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感慨酒佳之余,又觉余味无穷,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
曲涟兮问他们:“你们两个,酒量如何?”
孔蓦然如实答道:“我酒量还可以,不过平时不怎么喝酒,喝时也至多一个白玉酒壶的量。”
曲阑珊抬手摸了摸鼻子,略有几分心虚意味道:“那什么……我酒量挺一般的,不能多喝。超过一壶,我就要醉了,醉了就容易……发疯。”
曲涟兮挑了下眉,嗯……果然是她亲女儿!
孔蓦然倒是各方面都比较像孔悬厌。但他更爱笑,眉目间更显温和,性格也较显活泼些。
曲涟兮从思绪中回过神来,指着面前尚未开封的那坛桃花酿道:“既然你们不准备多喝,那这坛酒就归我了,那坛你们俩分着喝。”
曲涟兮从这边绕出去,步伐坚定的走到另侧,抬手就给那坛桃花酿开了封。
她抱起酒坛时,孔蓦然和曲阑珊瞳孔有瞬间的震动,而后两人迅速伸出手,一人一边按住了她手腕,异口同声喊道:“等一下!”
“怎么了?”曲涟兮不解。
孔蓦然问:“阿娘,您确定您真的能喝这么多?”
曲阑珊顺着他的话又:“您这么久才回来,身体可能还没恢复,要不,少喝些?”
“不用担心,我身体好着呢,能喝不少!”曲涟兮往后退了两步,挣脱开他们的手。她背过身去,抱起酒坛便是毫不犹豫的大口饮下。
她喝酒这事,就得趁孔悬厌不在的时候。他要是在这儿,肯定不让她喝!
再者,美酒到嘴边,如此香醇可口,着实是馋,怎能不喝?
好不容易算是活过来了,总得随着自己心意尽点兴才是。就今日这一回,往后一定控制~
孔蓦然和曲阑珊站在她身后,互相对视一眼后,神情是同样的担忧。
曲阑珊抬手搭在嘴上:“哥,你,等会儿要是爹回来,看见阿娘喝多了,会不会骂我们?”
孔蓦然无奈:“你觉得呢?”
“嗯……”
曲阑珊回头看向桌上另外一坛桃花酿,朝它伸出手:“既然如此……”
孔蓦然立即抓住她手腕:“你想干什么?”
“我要是也喝醉了,爹就不会骂我了。”曲阑珊一把甩开孔蓦然的手,抱起酒坛跑到窗边,有模有样的学着曲涟兮的样子大口大口饮下。
孔蓦然僵硬在原地,嘴角抽了抽,一脸生无可恋。
他下意识的反应就是要逃离此处,不然等爹回来后看见她们俩喝醉酒发酒疯、而自己清醒的场面,自己绝对要遭殃。
可他转念一想,他要是离开这里,暂时不能见明光的阿娘跑出去受伤了怎么办?阑珊这丫头喝醉酒发疯闹事又怎么办?万一她们两个喝醉后互相不认识,忽然起来了怎么办?!
孔悬厌抬手挡住额头,面色惶恐,带着些难以置信。他脑中乱七八糟的思绪一大堆,齐刷刷涌现。
脑仁疼。
曲涟兮激动的嗓音忽然响起:“我喝完了!”
孔蓦然大为震惊:“什么?这么快!”
曲阑珊立即举手:“我也喝完了!!”
“什么!!”
“唉!”孔蓦然叹气。
她们俩是属什么的?这喝的也太快了吧!桃花酿尝起来虽是甜的,可到底是酒,不是白水啊!
来个人救救我吧!!
爹啊,您什么时候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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