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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苧很生气,他鼓着腮快步往家走,可惜他高估了自己的体力。
顾少爷身娇肉贵可不是的,才走了不到半时,他就觉得腿又酸又胀的,特别是脚底板和腿肚。
若是平时的慢走到没什么问题,只是他憋着气,又不肯承男人的情人,一路上走的飞快,这不,脚底板磨的生疼。
疼痛让青年使劲咬着唇瓣,眼里的水雾越来越重,他不服输一般,忍着疼痛往前走。
“够了!”
手被人使劲拉住,男人低沉的嗓音里带上了怒气,顾苧倔强的不肯转头看他。
傅自清颇有种挖坑自己跳的感觉,明明知道这人娇气,怎就没忍住呢。
如今可好,逗过头了哄的还不是自己。
难得的鲜活人,总要找办法留在身边逗逗的。
眼看着顾苧越走速度越慢,整个人都弯了起来就知道痛的不行,傅自清不耐烦的弯了弯手指,上前几步就把人给抱了起来。
“啊!”
“你干嘛啊!”
“快放我下来!”
顾苧受惊的扶住了男人结实的臂膀,又窘迫难当,他一个大男人被公主抱了不合适吧…
青年的脸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
得亏公馆位置偏,晚了又没什么人,这才让顾苧放下心来。
傅自清没有理会顾苧那的几乎可以忽视的拒绝,直接将人往上颠了颠抱上车,顺便吐槽:“怎么这么轻?顾家是缺你吃了还是缺你喝了?我看你早饭吃的也不少啊。”
顾苧眨了眨眼,轻哼了一声:“我吃不胖不行啊。”
“行行行,当然行了。”
傅自清揉了揉青年乱糟糟的头发,朝他伸出手:“来,鞋子脱了我看看。”
顾苧瞪大了眼,有些疑惑:“你刚刚…什么?”
傅自清好脾气的重复了一句:“鞋子脱了我看看,不是脚疼吗。”
顾苧干巴巴的“哦”了一声,原来他注意到了啊。
青年是格外好哄的,现在又不生气了,只是略有些害羞,他在男人坚定的目光里也无法拒绝,只得脱了鞋把脚放在男人掌心。
傅自清手中一暖,一只玉白的足落在掌心,足背微微向上弓起,有些僵硬。
男人唇角微微上扬,在青年看过来时又拉了回去,他指尖弯曲挠了挠顾苧的脚心,调笑道:“放松,别那么紧张。”
“哈…别…哈哈哈…不要挠我脚心啊…哈哈哈…”
顾苧特别敏感,脚心就是最为敏感的地方之一,他被人握着足,笑的花枝乱颤的,眼泪水都笑出来了。
傅自清看人这么敏感,也不多逗,以后有的是机会。
他将青年脚心上翻,果然在脚趾根发现一个黄色的大泡。
“啧,这么娇贵啊,才走了几步路就磨出水泡了。”
傅自清使坏的戳了戳那水泡,得到青年气恼的蹬了一下。
“疼…别按了啊。”
给人重新穿完鞋,傅自清抬头吩咐道:“回家。”
陈收回视线,应了一声。
他从后视镜里看着中间还能再坐一个人的后座,不由得想,他脸怎么这么烫呢?晚上也没吃什么上火的啊。
无形的狗粮最为噎人,处在吃瓜第一线的陈显然还没觉悟到这一点,认认真真的在十字路口了个弯朝另一条路开去。
进了市区就热闹了,夜晚的S市灯红酒绿的,那些白日里不开门的店铺晚上都亮起了红红绿绿的彩灯。
下班的工作人两两相约着去酒馆里吃点夜宵,或者直接去歌厅里放松一下。
这个时期法律还没有那么全面,一些灰色工作者还是穿梭在大街巷里,只需一点儿的报酬 就能得到最好的服务。
车子驶过挂着巨大灯牌的歌厅,傅自清突然问了一句:“顾少爷有去过这等地方吗?”
顾苧被问的愣了一下,他看着男人漆黑的眼眸,摇了摇头。
傅自清满意的笑了,他上半身凑过来,在离顾苧仅有一尺远的地方,低声道:“顾少爷是个听话的孩子,想必是不会去这鱼蛇混杂之处的。”
顾苧呆呼呼的看着男人突然放大的俊脸,呼吸都屏住了,他一时间根本想不到任何问题,只觉得面前的人怎么这么好看呀,这眉毛这眼睛这鼻子,哪儿哪儿都戳中了他的审美点。
傅自清弹了一下顾苧的额头:“回神了。”
青年捂了捂被弹疼了的脑门,热浪一点点爬上了脸颊,他默默的垂下的脑袋,十分懊恼,怎么就这么花痴呢…
又开过了一条巷子,车子才停下来。
顾苧疑惑的看了眼周围的景象,发问:“这里好像不是我家啊?”
“是我家。”
男人回道。
傅自清下车,绕过车屁股走到另一边,开车门将还在发愣的青年再次抱了起来。
这一次青年很安静,甚至往他怀里躲了躲,想是怕被人瞧见吧,青年是个脸皮薄的,被瞧见了定又要闹脾气了。
“这是我家祖宅,现在只有我住,不用担心被人看见。”
傅大帅现在住在傅家公馆里,祖宅一直空置着,傅自清从战场上回来后就命人将祖宅扫出来,自己住了进去。
傅自清喜静,又不喜欢洋人那一套,和傅大帅了一声后就搬来了。
顾苧歪了下脑袋,了然的点点头。
这是一个很大的院子,保留着原来的形式,还有一个附带了池塘的花园。
“我爹这原来是一个王爷的府邸,后来王朝灭亡了,我们家祖宗发达后就将它买回来当住宅用了。”
傅自清抱着顾苧一点点的转悠着,每到一处便给青年讲解,他也不嫌顾苧重,倒挺乐在其中的。
房子各处都多了些这个时代的物件,倒也不突兀。
最后到的地方是主卧,也是傅自清如今住的房间。
他将青年轻柔的放在床榻上,转身吩咐管家取药。
“傅自清…你什么时候送我回家啊?”
顾苧睁着清透的眼问道,太迟了他爸妈要担心的。
男人从佣人手中接过水盆放在床边,强硬的握住顾苧的脚,脱去鞋袜后按在了水里。
他边撩水边道:“我着人去顾公馆递消息了,今晚你睡我这儿。”
“怎么样?水温合适吗?烫不烫?”
顾苧是发现了,这个人看着讲理,实则就是个野蛮自大的,认定的事绝对不更改。
他怕是从上车起就有了这个念头了。
青年生气的踩了一下水,溅起的水花沾在傅自清的军装上,洇出点点水迹。
傅自清也不生气,他早就做好青年会生气的可能了,只抬手抹去脸颊沾上的水,捏起干净的白布给人擦好脚塞到被褥里。
“洗澡水准备好了,你先洗吧。”
几个人将一个巨大的浴桶搬进了卧室的隔间里,傅自清完就推门走了出去,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顾苧一个人。
床边不知何时放上了一双拖鞋,床头也多出来一套崭新的睡衣,顾苧摊开来瞧了敲,材质是纯棉的,摸上去很舒服。
他拿起睡衣,走向隔间…
门外,男人手指夹着烟,眯着眼看烟头处的青烟蜿蜒往上。
他背靠在门板上,听着屋内传来的窸窸窣窣的脱衣服的声音和水波的晃荡声。
他甚至能在这些纷乱的声音里描绘出青年此刻的模样和动作。
他的腰肢是纤细的,肤色的瓷白的,脱衣服的时候双手拉着下摆往上举,使得腰肢绷出柔韧的线条。
傅自清咬着烟,痞气的转转着手中的火机,军装最上面的扣子被解开,露出修长的脖颈和一块肌肤。
他抬头,看着灰扑扑的屋檐,听觉越发敏锐。
青年应该是踏入浴桶了,桶里的水有些多,人进去就会溢出来泼洒在青石地板上,顺着石板间的缝隙流淌。
傅自清有些烦躁,他按灭了烟头处的火星,将领口扯的更开。
真是自作自受啊…
男人嗤笑一声,他能感觉到沉睡的欲望在苏醒,身体里像是有一簇火苗顺着血液游走,所有的热流都汇聚在一个地方。
傅自清按住了猛烈跳动的心脏,他有些不正常,他想。
顾苧全身泡在温热的水里,额头顶着一块浴巾,身体的疲乏在水流中逐渐消退。
青年趴在浴桶边上,发出舒适的喟叹。
真舒服啊…
洗完澡,顾苧换上了那件棉质睡衣,出乎意料的,格外合身,就像是专门量身定做的一样。
青年有些疑惑,但很快被门外传来的香味吸引了。
重新回到主卧里,圆形的梨花木桌子上已经摆放了一粥一菜一点心。
很简单的宵夜,顾苧吃的格外香。
栗子酥不甜不硬,吃着刚刚好。
傅自清就坐在一旁擦拭枪口,他斜睨了眼空空如也的碗碟,笑道:“吃饱了?”
后知后觉的青年看着干干净净的三个盘子,再看看托着腮一脸戏谑的看着他。
“擦擦。”
男人递来餐巾,点了点他的嘴角:“都染上了。”
顾苧抿着唇,脸一点点红了起来,他…他太饿了嘛,一时没控制住。
青年夺过男人手中的帕子,用力抹去嘴角沾上的酱汁,那力道大的,嘴角都晕出了一圈浅红色。
“我吃饱了,要睡觉了。”
青年板着脸,努力装的一副没事样:“我睡哪儿啊?”
这儿是主卧,人家的房间,他自然不能睡这里了。
倒是傅自清蛮不在意的,他起身,将空盘子放入托盘,就往门口走。
“你睡这儿,我去客房。”
傅自清会这么好心?顾苧保持怀疑。
只是没想到男人真的就这么走了,头都不回一下的。
顾苧抿着唇,有些生闷气,可他又不知道为什么要生气。
烦躁…
青年卷着被子,耳边是虫的鸣叫,他的意识逐渐飘远,也就没注意到窗边细微的动静声,他在夜风的吹拂下睡了过去。
傅家祖宅是个清幽的地方,天蒙蒙亮的时候开始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在门口的芭蕉树上。
风从窗缝里偷溜进来,带来清爽的青草味儿。
床榻上的团子动了动,一颗黝黑的脑袋从滚圆的被褥里钻出来,了一个喷嚏。
“啊湫!”
“啊湫!”
顾苧迷瞪瞪的眨巴眨巴眼睛,下雨了啊…
最讨厌下雨天了,潮潮的,走路时溅起来的泥水会脏裤子。
“叩叩…”
“顾少爷起了吗?”
是管家的声音。
“起啦。”
顾苧回了一声,从被窝里钻出来的时候了个哆嗦,有些冷了。
管家招来佣人端了洗面用的东西,又命人给床上加了一床厚厚的被子。
他年纪很大了,背佝偻着,眼睛却格外有神,尤其是看向青年的时候,那布满皱纹的脸笑的像朵菊花。
顾苧能感觉到管家对他散发的善意。
“降温喽,顾少爷要记得添衣服啊。”
倒春寒倒春寒可不是的。
洗了脸,又用完早饭,顾苧就急着回家了,可男人一大早的也不知道去哪儿了,怎么都找不见人,他又不识路,只能在宅子里干着急。
雨越下越大,哗啦啦的,细密的雨水遮住了视线,门前大水缸也快满了,缸中种着玫红色的碗莲,两三尾游鱼忽而没入莲叶,忽而冒出水面。
在顾苧等不下去的时候,一个模糊的身影出现在大门口。
傅自清拿下帽子丢给副官,他一袭贴身军装,外面拢着墨绿色大麾,笔直的走向青年。
“怎么了?”
男人嗓音低哑,眉眼间带着一抹疲倦,他低着头,眼眸深邃的看着顾苧,似是不明白对方为何如此焦急。
顾苧能真实理由吗,必然不能啊。
柒柒刚刚提醒他今天是接头人和他联络的日子,不能出差错。
而傅自清目前还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双重压力下,顾苧急的汗都冒出来了,但还是要保持冷静呢。
“我想回家了。”
傅自清挑眉,将黏在青年颊侧的发丝撩回耳后:“这里住的不舒服?这么急着走,嗯?”
顾苧垂下眼皮:“不是,昨晚没回去,今天再不回去妈要着急了。”
男人嘴里发出一声气音,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一般,他弯下腰靠近,语气调侃:“离不开妈妈的奶孩子,对不对?”
顾苧气极,抬起头反驳:“才不对!我不管,我就要回家。”
反正他就是娇少爷,脾气大点儿也正常。
气氛一时间有些紧张,顾苧那如动物般敏锐的直觉察觉到面前的男人情绪有些不快,他立刻缩了缩脖子,声道:“本来就是啊,这是你家又不是我家…”
哎呦,还挺不服气…
傅自清脸色更加黑了,但他知道,欲速则不达,强扭的瓜不甜啊。
他垂下眼,吩咐副官将人送回去,在经过顾苧身侧时,轻轻了句:“脾气闹过了头可就不美了,你是不是?顾少爷。”
顾苧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动,他抬头,看向男人宽厚的背影,想什么却又不出口。
顾苧坐在车上,看着傅家祖宅越来越,直到看不见,他情绪都有些低落。
平心而论,他其实挺想一直呆下去的。
副官这时开口了:“顾少爷,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顾苧抬眸看了他一眼,心里道:不知道那就不要了!
副官看人没拒绝,就自顾自的讲了下去:“少帅从昨晚到现在都没合过眼,一处理完事情就急着赶回来就是为了和您共进早餐。”
“我跟着少帅这么多年,从没见过他对哪个人有这么好过…”
副官的意思顾苧听懂了,但他并不想搭理。
回到家后,匆匆和顾母了声招呼,顾苧又换了一件衣服着伞从后门溜了出去。
靠着柒柒的一键换装功能,顾苧大摇大摆从后门出去都没人认出来。
“果然是系统出品,必属精品呀。”
青年夸赞道,柒柒骄傲的走路都抬着脑袋,在柒柒的帮助下,顾苧还是那个顾苧,只是在外人面前他换了个模样罢了。
顾苧七拐八拐的来到一个绿色的已经脱漆的旧信箱前,从中取得了一封封的严严实实的信件,将信件藏好后,顾苧又从另一条路绕了回去。
“柒柒 没有人跟踪我吧?”
“宿主放心,方圆十里内没有一只活物跟着你。”
毕竟不是真的原主,顾苧也没有原主那么细腻的心思和反侦察的能力,他只能依靠柒柒这个系统来完成一些任务。
这封信是用摩斯密码写的,大意就是S市潜伏者里出现了叛徒,希望他能心别被人发现身份,同时要他审核一下他的观察对象是否还在可控范围内。
若观察对象就是背叛者,就地解决!
顾苧捏着信件,心底有些沉重,他现在只是个翻译员,还不能接触到核心内容。
只希望…傅自清不是那个背叛者。
顾苧看着灰沉沉的天,觉得十分的压抑。
下午三时,雨停了,顾苧提前到了和傅自清约好的地方,他穿的厚厚实实的,在约好的桌子上放下一封信,然后又从后门溜了出去。
顾苧一出门就喘了口气,他果然不适合干这行当啊,路过垃圾桶时,将身上伪装用的东西统统丢进垃圾桶。
一身轻松的青年抖擞着精神,没入了熙熙攘攘的人流中。
在他身后的咖啡馆,有人路过,拿走了压在花瓶底下的信件。
城东是吃一条街,顾苧转着转着就来到了这里,和租界不同,这里的人形形色色各种都有,治安上也格外混乱。
拿着警棒,穿着黑白二色制服的警察两两结伴在街市巡逻。
这些人帽子歪斜,吊儿郎当的一看就不正经。
电车叮铃铃的从身边的铁轨上开过,顾苧没避及时,吃了一嘴的尾气。
艳红色裹着糖浆的糖葫芦插在稻草靶子上,诱惑着定力底下的儿童少年。
顾苧咽了咽口水,他好久没吃过正宗的冰糖葫芦了,这种用山楂球做成的糖葫芦,咬下去先是冰糖外壳的甜,之后是山楂的酸涩,回味又有甘甜,十分好吃。
正垂涎着,一串红艳艳裹着黄色糖液的山楂串就出现在眼前,顾苧没忍住,“嗷呜”一口咬了上去。
咬下半颗山楂球嚼啊嚼,在噗噗噗的吐出山楂籽,真好吃啊。
咦?
等等…
顾苧看着眼前缺了半颗的糖葫芦,眼睛都盯成斗鸡眼了。
这谁的?
顺着糖葫芦的方向看去,那张熟悉的俊脸出现在眼前。
“傅少帅?”
青年惊讶的睁圆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他没有穿那件军装,反倒穿了套日常服,是件长衫,衬的男人原来的杀伐之气减弱了许多,不去细看,只会觉得这是个充满正气的人。
“拿着吧。”
男人将糖葫芦塞进青年手心,抬腿朝前走去。
顾苧捏着木棍,眼见着男人越走越远,连忙跟了上去,他叽叽喳喳的像只麻雀,却一点儿也不让人烦。
“傅少帅你来做什么啊?”
“你竟然会到这里来啊,抬不可思议了吧。”
“傅少帅你这样穿好好看哦,以后可以多穿穿,老穿军装太刻板了。”
“傅少帅…”
傅自清停下,他揉了揉额头,伸出一根手指抵在了顾苧眉心。
“停停停,你哪来这么多问题的。”
“还有,从现在开始不要叫我少帅。”
顾苧想了想,可能对方是不想暴露身份吧:“那要叫什么?”
傅自清沉默片刻,道:“恒远,我的表字。”
顾苧点点头,的确,这个年头稍微讲究一点点人家还是会为家里的孩子取表字的。
“傅恒远!”
两人之间的气氛融洽,就像忘了上午发生的不愉快一般,男人也纵容对方在身边窜来窜去。
闹着,不远处的拐角处传来嘈杂的吵闹声,顾苧好奇的投去目光 被男人按着脑袋转了回来。
“别看。”
顾苧疑惑的眨眨眼,随后 他就听到了剧烈的枪响。
“砰”的一声。
所有的声音都停止了 可下一秒更加激烈。
顾苧不知道那里发生了什么,但看男人漆黑的脸色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情,好奇的心按捺下来,青年乖顺的任由男人按着他的后脑勺,直到救护车的声音靠近。
他们绕了一条路 但顾苧的情绪有些低沉,离开的时候他稍稍撇了一眼,那满地的血刺目极了。
拿着枪棍的狗屎警察驱赶着周围的人群,一点儿也没有同理心。
傅自清将崭新的糖葫芦递给青年,低声道:“顾苧,这个世界就是这么残酷,你要学着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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