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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摇摇曳曳, 不到片刻就“啪”的一声灭了,苏松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微微一动觉得有些腰膝酸软的。
本来就不是纵欲的人,昨夜一番折腾……苏松忽然觉得有点儿不对,这个地方,怀里的这个女人……是……是西唐那个骄纵的妖精?
他微微侧身,看到她那张白皙的鹅蛋脸, 桃腮杏面, 就是明丽的眉眼哭的有些红肿, 苏松猛地一怔,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儿。
自己竟荒唐的在软榻上要了她……他目光下移,看到人家姑娘身上那劲洒的骑装早被自己那爪子撕成了破布条子, 破布条子里包裹的那个妖精蜷缩着, 脖间……胸口……还有往下全都是红痕,他怔怔的看着, 尤其是看到床单上那团血。
明明这是个西唐的奸细,明明不会宠幸这个骄纵的女人, 可是低头那刻, 明显他的喉结上下移动了下。没错,他喜欢这个娇嫩白皙的身子, 他微微叹了一口气, 伸手将女人抱进了内室的床榻上。
他破了她的身,饶是奸细,这是他的女人。
僖宁向来觉浅, 这次倒是睡到了晌午,还是在软软的床榻上醒的,身子疼的要命,微微一动就觉得腰间酸软无力,想起昨日偷鸡不成反浪费一把米的行为,她真想一绳子在房梁上吊死。
正酸疼的要命,只见那个男人穿着白袍沉着脸将一个软枕垫在了她的腰下。
僖宁紧皱着眉,只见那个男人坐在床边,静静的看了她半晌,白袍散开出,是她指甲抓出来的伤痕。
这月黑风高的,把自己这个娇娇公主给上了,结果连句话都没有,这是个什么事儿。僖宁不由的上了脾气,猛地起身,抓住床上的金绳儿,大哭道:“你从旁人那里吃了什么过来?!你不是定一辈子不碰本宫?!苏松你个臭蛋!”
她是娇纵惯了的,话不身子的动作先掰开,可是昨夜又被要的狠了,一下拉扯到,身子猛地一疼,一向爱折腾别人的刁蛮公主,一下就疼的泪眼婆娑,莫名的一阵委屈,她趴在枕头上,大红的鸳鸯戏水图案一下就被泪湿了。
苏松深吸了一口气,弯腰将她抱在怀里,唇角微微的亲了亲她的发心,僖宁一边揉着哭红的大眼睛,一边抽泣的看着他。
他转身将软榻上那紫金麻绳,还有刷了新油的皮鞭扔在了床上,一张温润的脸上全是阴沉。
僖宁公主看着这些鞭子,以为他知道是自己给下药了,不由的心里一虚。
“昨日的确是本君孟浪了,本君向你道歉,”他声音沙哑带了一丢丢的内疚,他转身静静的等着僖宁开出条件。
僖宁本来想故意逗逗这个男人,虽昨夜里疼了些,可是功底到底是不错的,再者她又不是迂腐要命的妇人,该享受就享受,至于什么贞洁,这个她不是很在乎。就是没有达成把他吊,这稍微有些失望……不过待看到他胸口上那密密麻麻的指甲红痕时,僖宁一下就呆住了。
她抬手合了合那些指甲红痕,没错,是自己抓的。她微微起身,想从床头的匣子里拿出些药膏扔给他,可是一动身子就酸疼的要了命,她不由的倒抽了一口冷气。苏松红着脸将一个绿瓶放在了她手里。
“这是什么?毒害本宫?还是助兴的药?要再次大战三百回合?”僖宁挑着眉逗问红着脸的苏松,突然发现逗一个男人红脸,竟比人来的有趣。
“这是止疼的,抹在那里……会不疼……”苏松语气有些清淡,可是只要抬眼看,就知道那张脸红的跟那什么似的,“昨夜是我不对,公主想要什么尽管开口,我都会答应。”
僖宁冷冷一笑,手指狠狠的抓挠着他胸口的伤口,黑漆漆的大眼里满是愠怒,“一.夜换赞普的一句承诺,本宫这身子是低呢还是贱呢?!”
她言语极尽嘲讽,眼底也泛了红。
苏松微微皱着没,“昨夜是本君不对,冒犯了凤体,本君只是想赔偿公主,并没有指责公主……”他顿了顿,眼底满是认真道:“公主并不低贱。”
僖宁一把抚掉床榻上的软枕,高高的昂着头看着房梁上的点翠雕花,真是讽刺,先前她还觉得三公主对周璟唯唯诺诺,可是人家周璟疼她啊,挖心挖肺的疼她,可是这个男人薄情寡义。
是,她不在乎什么贞不贞洁,可是既然发生了,那至少句暖和话,就是马在配种前,不也追逐者舔舔鬃毛?这倒好了,直接成了交易。
僖宁那骄纵的脾气一下发作出来,一双黑漆漆的眸子盯着跟前的男人,“哦?想要什么你都给本宫?”
“是。”苏松微微抬起眼皮,望着窗外的松树,半晌又道:“江山除外。”
僖宁看着他那张温润又沉睿的眸子,明明是春.光一般的润雅,可是里面冰冷又薄情,江山不行,他不,她都知道。
“你吐蕃的破江山,以为本宫会稀罕?!”僖宁看着他脸色变的阴沉,便勾唇挑起了他的下巴,“好啊,什么都答应,那本宫不要你的江山,本宫要你做本宫的面首!”
“公主早已是本君的妻,”他唇角淡淡一翻。
他不像旁人那般孟浪,做什么都是沉稳温和,僖宁觉得对这个捏不扁搓不圆的东西倒是笑了,“你根本没把本宫当成你的妻,本宫不过是你和西唐的一场交易,是你们五十年休战的筹码,你好意思跟本宫讲这等恶心的道理。”
她是句句落在刀尖儿上,故意刺激吐蕃的君王。
他唇角紧紧抿着,半晌又挂上那副温润模样,“你既是不愿做本君的妻,本君也没办法,除了面首之外,本君都能给你。”
僖宁挑眉一笑,“哦,都能给,那便给本宫江山,江山或者面首,只能一个,否则本宫就效仿金城公主,一跃跳了你们吐蕃的宫墙,生祭我西唐的子民!”
听她这般极端的话,苏松终是败下阵来,半晌,淡淡道:“好……”
“好,爽快,你做本宫的面首,本宫自然也不会亏待你,”僖宁笑的扬起红彤彤的唇角,明媚的像是夏日里最耀眼的那道光。
苏松却觉得自己他娘的被算计了,一向是他扬着春日般的脸去谋算别人,如今竟被这个刁纵的妖精算计了,还算计的连裤兜都丢了,好端端的帝王,做人家的面首,丢不丢人……
僖宁看了他一眼,揉着酸软的腰,“听闻面首伺候大皇姐时,都是跪着给她揉腿,你……”
苏松脸色一黑,不由的一道冷光朝着僖宁劈去。
僖宁耸了耸肩,手绞在一起,恶人先告状道:“都世上帝王一言九鼎……本宫瞧着都是扯犊子!得了,您是帝王,话也同样是轻飘飘不算数的。”
她话时低垂着脸,明明是气人的,可是苏松看到她那双眉眼,就觉得有些可怜,一个人远嫁到吐蕃,又是个娇纵惯了的,结果被自己冷淡后,又被自己给强……
他沉默着没话,他很少给女人揉捏,向来都是女人谄媚的服侍他,这次倒是坐在床边,一双修长的手,轻轻的给这个骄纵的人儿揉捏按摩起来。
僖宁觉得腰上一阵舒服,困恹恹的睡过去了,待醒过来,却发现那男人早就走了,只剩下椅子上那团沾了血的床单。
僖宁看到床单上的那一团血,忽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明明不在乎的,可是又偏偏在乎起来。这等状态是不对的,不过是个男人,左右再找一个便是了,要放开了玩儿。
那清润、粗旷各色男人一入宫,就听到外殿里的门被一脚踹开了,她扬唇一笑,这吐蕃王宫里除了苏松谁敢踢她的门呢?
随后,就见苏松一身朝服,黑着脸屏退了外殿恭立着的那些男人。
僖宁觉得这事情的发展有点儿超出控制了,他明明都是不在乎的,不就是招个面首,还是秘密进行的,他怎么就风风火火的发脾气踹了门?
苏松处理掉那些男人后,脸色倒是没那么青黑了,他走进来,低头查看了她的伤口,随后又从袖子掏出一个油纸包,“听你在西唐喜欢吃松子糖,这是吐蕃乡下卖的,可能比不得你们西唐。”
“……本宫手疼,面首大人喂给本宫吃。”僖宁挑着眉故意刺激这个男人,她哭了一个早上,眼珠子都肿了,若是自己不招面首,他怕是早就不来了吧。
不过,僖宁倒是没意料到这个男人竟然净了手一颗一颗的喂她吃起松子糖儿来,天知道她自六岁牙齿被糖虫虫蛀了,就烦透了这玩意儿。
本以为她骄纵的抬手掉那一包松子糖,他就会负气出去,谁料苏松竟脱了他自己的鞋,竟然要光明正大的同她睡在一起。
僖宁侧头看着他,一双黑亮亮的眼睛直直的盯着他,似乎在思索男人是种什么生物。
苏松躺在枕头上,闭着眼淡淡道:“公主金枝玉叶,那些面首私下里都脏的很,有些还有脏病,公主不可放纵。”
僖宁眉头不由的一怔,这是的什么?他这是在管着她?不过是睡了一.夜,就彻底把嫌隙给睡没了?嗯,不过,她是没算长期留在吐蕃的,又冷又没意思,还是回西唐繁华的多。
“若是真的觉得难耐,等过阵子,本君想办法将你改嫁给左相宋麟,他生的俊秀丰润,一双凤眼,且身强体壮,不是银样镴枪头……”
僖宁听到这里,不由的咳嗽一声,这是个什么梗,银样镴枪头这件事儿……你自己也不是吧……不过他凭什么决定自己的人生?
“你真愿意让本宫纳了左相?”僖宁狐疑将脸移在苏松的脸上。
温热细腻的呼吸喷过来,苏松不由的身子一热,没什么,便拧过头去。
僖宁可不是安分的,她是破砂锅问到底,便抬腿压在他身上,骄纵道:“不?!不,本宫就法办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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