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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更深露重, 马路上很空旷,显得有些寂寥。
许哲明抬头从后视镜中偷瞄了一眼自己老板,他还像以往一样, 沉静的靠坐在椅背上,闭眼憩。
但, 气场这种东西,是真实存在的。傅总虽然没一句话,面上也看不出任何多余的情绪,可车厢内的气压, 莫名的低沉, 压得人都不敢大声喘气。
跟随傅时礼多年, 许哲明自认十分了解傅时礼的脾性。傅总的意思, 他总能第一时间意会并做出妥善的安排。
只有一样,他摸不准,那就是和夫人相关的事情, 他琢磨不透傅总到底是什么意思。
话他到底要不要问傅总是否提前安排去尚城的行程。
其实,傅时礼原本就有去尚城出差的工作行程,只是时间在下周, 许哲明不知道要不要提前安排。
他还没思考出结果, 车子已经到达了酒店车库。
宋音回国前, 傅时礼便是长住在酒店。这次她又跑了,他便也没回西山壹号住。
转眼过去了一周,傅时礼周身的低气压还没散。不过, 总算是到了要出差的日期。
出差前一天, 许哲明跟傅时礼确认了行程表, 末了, 又试探着问:“行李直接送去夫人下榻的酒店?”
“不必。”
傅时礼正在签文件, 眼皮都没抬,声音冷而低淡。
许哲明顿了顿,看着行程表上空出的那一栏,“尚城的裴董来过电话,想邀请您明晚一起用晚餐。”
傅时礼把签完的文件放在一边,随手扣上钢笔帽,淡淡:“可以。”
许哲明似是没想到他会答应,反应了好几秒,才开口,半确认半提醒:“夫人的演奏会明晚七点半开始。”
傅时礼看他一眼:“有什么问题。”
语气平淡,甚至还有些莫名似的。
许哲明:“……”
傅时礼:“没事就先出去吧。”
许哲明稍顿,略微颔首,便回身走了出去。
办公室的门关上,傅时礼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响了一声,他抬眸,瞥见屏幕上弹出的消息。
宋音:【明天我的演奏会,你来吗?】
-
宋音正在尚城郊外赛车场看四叔宋丞伦的车队训练。
前段时间,宋丞伦的车队参加越野拉力赛没拿到好名次,回来之后,就把整个车队拉到尚城集训了。
宋音回国还没见过四叔,正好在尚城,便过去了。
两人坐在看台上闲聊,起宋音第二天的演奏会,宋丞伦便问,傅时礼去不去。
宋音脱口:“不知道。”
本来想再补一句“谁管他”,又咽了下去。
宋丞伦抬了抬下巴,“那你问问他。”
“我干嘛要问他。”宋音深感莫名。
“我找他有点事。”宋丞伦稍顿,“也不是什么大事,他要是来看你的演奏会,我就顺便和他聊聊,不来那就算了,等回景城再。”
“你问问他。”宋丞伦又朝着她手里的手机抬了抬下巴。
宋音和四叔在一起向来松弛,她一时间也没想太多,便随手给傅时礼发了那条消息。
但傅时礼一直没回。
他没回消息,宋音才反应过来,被四叔绕进去了,她干嘛要给他发消息,直接让四叔电话不就好了。
宋丞伦笑着看侄女,“怎么,你们吵架了?”
“没有。”宋音看他一眼,“正常状态而已,四叔懂的。”
在其他长辈面前,她还要演一演,唯独在四叔面前,不需要演。四叔是宋家最反骨,也是最通透的一个。
宋丞伦笑,从地上捞起一罐饮料,“喝吗?”
宋音摇摇头,手撑着下巴望着一圈圈疾驰的赛车,随口问:“你找傅时礼什么事啊?”
“拉投资。”宋丞伦也转头看向赛车场,“训练需要经费。”
宋音有些没想到,“四叔你名下那么多产业,还需要找傅时礼拉经费投资?”
“产业有产业的资金运转,车队有车队的规程,两码事。”
宋音挑眉:“要不我投资你们车队吧,四叔。”
宋丞伦笑了下,往后靠在椅背上,语气散漫:“用不着你投资。这些,以后都是留给你的。”
“你大伯二伯的那几个子都不对我胃口,就数你最像我。”
宋音笑:“你留给我,我迟早给你败光。你还不如趁着身体好赶紧给我生个弟弟妹妹什么的。”
她转头看了眼不远处穿着卡其色风衣的背影,挑眉:“海菡姐姐挺不错的。”
宋丞伦轻戳她的额头,“你应该喊人家阿姨。”
宋音扯扯唇角,笑了下。
-
宋音的演奏会在尚城艺术中心演奏厅如期举行。
方以晴和俞澄早早的就去了后台,郑抒也特意从景城飞过来听宋音的演奏会,去了后台送花。
郑抒转了一圈没看见傅时礼,便悄悄问宋音:“时礼哥没来吗?”
她问得心翼翼的,还带着些尴尬,但宋音回答得挺坦然,语气平淡寻常地:“嗯,没来。”
她哥也太不像话。
郑抒暗暗腹诽,没敢出来。她转而又问宋音:“嫂子,那我晚上可以和你住在一起吗?我有好多话想和你。”
宋音笑着点头:“可以啊。”
这么一想,她哥没来还挺好的。郑抒笑起来。
演奏会快开始,郑抒和方以晴他们出去到观众席就坐。
宋音一个人待着安静了会儿,演奏会开始,便拿着大提琴上台了。
演奏期间,宋音一般不会分心去关注观众席。演奏会结束,谢幕时,她才会看向观众席。
十几首曲子,将近两个时的演奏会结束,宋音起身,一抬眼,便瞥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坐在前排最显眼的位置,一身深色西装利落干净,一如既往的清孑而矜贵,眼眸黑沉,看不见波澜,更看不见多余的情绪。
宋音的目光并未在他身上多做停留,只一掠而过,便收回视线。谢幕。下台。
退场后,俞澄有事先走了。郑抒和方以晴怀着看热闹找糖吃的心态又来了后台。
有傅时礼在,郑抒和方以晴识趣的站在一旁和辛薇话,没上前,只眼睛时不时的往傅时礼和宋音那边瞄。
宋音手肘拄在沙发扶手上,用手撑着脑袋,眉眼间有几分倦意,兴致索然的,懒倦又娇气。
只看着他,不话。
傅时礼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坐到她身边,放缓语调:“累了?”
宋音懒懒地点了一下头,“是有点。”
傅时礼:“回酒店吧。”
宋音没动,看着他:“你不是没回我微信?”
傅时礼忽地轻笑了下,用指节碰了碰她的脸颊,“不开心了?”
宋音轻扯唇角,给了他一个“你还真当自己重要到能影响我心情的地步了吗”的离谱眼神。
“……”
傅时礼差点被气笑。
“我是,不是没回我微信,你怎么会来?”
宋音换了个姿势,靠在沙发上,偏头瞥他一眼。
傅时礼睇她一眼,声音低冷:“不是你希望我来?”
宋音:“……”
啊这……什么误会。
宋音疲倦地轻吐一口气,敷衍道:“是,我希望你来。”
“还有庆功宴呢,回酒店吧。薇姐。”
宋音看向辛薇,辛薇略一点头,转身忙正事去了。她也起身准备走。
她确实有些疲累,兴致索然,但也因此懒得和傅时礼计较这么多了。起身后她看了他们三人一眼,声音懒散,半开玩笑地问:“我尊贵的VIP听众们,一起去参加我的庆功宴?“
方以晴和郑抒自然是要去的,也跟着开了句玩笑,便先出去。宋音又看向傅时礼,眼神询问他的意思。
傅时礼默了几秒,才低低“嗯”了一声。
宋音淡淡丢下句,“帮我拿琴。”便径直出去了。
庆功宴安排在宋音下榻的酒店三楼,回到酒店,她先回了房间。傅时礼拎着她的大提琴,也跟了进去。
为了方便练琴,不扰到其他客人,宋音住的是酒店的顶级套房。她穿过客厅,看见卧室门前立着一个黑色的行李箱。
这箱子,挺眼熟。
好像是傅时礼的。
宋音:“???”
她转身看向已经好整以暇坐在沙发上男人,眉尖轻蹙:“傅时礼,你的行李怎么在我房间?你怎么进来的?酒店为什么放你进来?”
他语气平静,甚至还有些理所当然:“我是你老公,为什么不能放我进来。”
宋音无语,没好气的吐槽:“你了他们就信,这家酒店怎么回事!这家酒店是你的吗!”
傅时礼:“嗯。”
……嗯?
宋音哽了一下,不禁换成了疑问语气:“这家酒店是你的?”
傅时礼语气淡淡:“我有占股。”
宋音:“……”
一种植物。她骂不出口。
看来她得抽空了解了解傅时礼到底有多少身家产业。
宋音轻吐了口气:“我睡会儿,半时后喊我。”
进了卧室,宋音直接倒在了床上。房间没开灯,黑漆漆的,也很安静。但安静了片刻,宋音忽然没了睡意,只觉得从内而外的疲累。
今天,是10月30日。
一个平平常常的10月30日,没有人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除了她自己。
“咔哒”一声拧门锁的声音响起,有光从门缝里透进来,宋音闭上眼睛。
她听见有布料摩擦的轻微声响,然后床边塌陷了一块,有只手掌轻抚在她的额头上。
掌心温温热热的,像是有一股暖流从她的额头注入,顺着血液流淌。
宋音心里酸酸的,没由来的委屈。她睁开眼,房间还是黑漆漆的,只能看见他棱角分明的轮廓,和那双黑沉的眸子。
在黑暗中安静对视片刻,他动作轻缓的躺在了她旁边,长臂一伸,将她捞进了怀里。
“今天怎么了?”他在她耳边低声问。
宋音往他怀里埋了埋,声音闷闷的:“什么怎么了。”
傅时礼顿了顿:“你不开心。”
和跟他闹脾气时的那种不开心不一样,今天的她,有一种从内而外的情绪低落。看着她这样,他有些不忍心。
演奏会很成功,他也去了,他想不出她为什么情绪低落。
宋音默了默,声:“我想我妈妈了。”
两人之间还是第一次谈论这种话题,倒是有几分像正经夫妻了。
傅时礼的父母也早逝,对母亲的印象模糊,不知该如何安慰她,便只收拢手臂,将她抱紧了些。
沉默相拥片刻。宋音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他的胸口:“傅时礼,我二十岁就嫁给你了。”
他轻笑,纠正她:“是二十一岁。”
宋音抬眼,轻哼一声:“我才二十一岁就嫁给你了,对我好点吧你!”
“我对你不好吗。”傅时礼捏了下她的脸颊。
怎么呢,傅时礼对她,除了话经常惹她生气之外,其他方面,她还算满意,至少,他不干涉她的私事,也很自律不会出轨,钱还随便她花。
他做到的这些,她也能做到,他要是再多做一点,恐怕她就做不到了。所以,这样也挺好。
宋音没话,埋进他怀里,闭上了眼睛。
-
躺了半时,宋音也没睡着。庆功宴已经开始,辛薇发了条微信提醒她时间。
她要起身,傅时礼又把她捞回了怀里,低声:“既然累了,就别去了。”
“我可没那么任性,哼。”
她昂着下巴,不知道在傲娇个什么劲儿,还怪可爱的。傅时礼轻笑:“是吗。”
这是什么不相信的语气?
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让人讨厌。
宋音瞥他一眼,径直起身,进衣帽间换衣服,关门前,还回身警告他:“不许偷看。”
……幼稚。
傅时礼微挑了下眉梢,也起身了。
宋音换完衣服,又去洗手间补了个妆。准备下楼时,傅时礼随手丢了个蓝色天鹅绒盒子给她,宋音条件反射地接住,下意识问:“什么东西?”
傅时礼声音平淡:“东西,顺手拍的。”
既然是东西,宋音也就随手开看了眼。
……又看了眼。
“……?!”
宋音看着盒子里那枚切面精致、泛着夺目光芒的粉钻,眼睛一下亮了起来,嘴角也抑制不住的上扬。
这不就是!她的粉钻!
就算是被重新切割磨了,变得更精致了,她也能认出来,这就是辛薇没给她拍到的那枚粉钻!
宋音把戒指从盒子里拿出来,戴在手指上。
尺寸明显是修改过的,正合适。切面精致的椭圆形钻石在明亮的吸顶灯下,反射出耀眼的粉色光芒。
呜呜呜太好看了!
呜呜呜她的粉钻回来了!
呜呜呜这个狗男人还是有点用处的!
呜——诶?
宋音顿了一下,仰头看向傅时礼,“这颗粉钻是你拍的?”
他“嗯”了一声。
“是上个月底,伦敦的拍卖会上拍的?”
“嗯。”傅时礼稍顿,“你知道?”
他记得那天,她在伦敦有演奏会。
宋音心,她何止知道,她可真是太知道了!
据辛薇,拍卖会上,最后和她竞拍粉钻的那位是后来才出现的,也是电话竞拍,明显是不愿意参与前面的闹,想最后一举拿下,势在必得。
这叫“随手拍的”?
就是他一手把价格抬到了两千六百万英镑。他管两千六百万英镑的粉钻叫“东西”?
可恶,被这个狗男人装到了!
宋音一直没话,傅时礼顿了顿:“怎么了,不喜欢?”
宋音伸出一根手指,狠戳在他胸口:“傅时礼!伦敦拍卖会,就是你,从我手里抢走的这枚粉钻!”
害她惋惜了好一阵时间!每每一想到粉钻是别人的了,她就肉痛。
傅时礼:“……”
他也是……没想到。
宋音又伸直手指,看着指间的粉钻,满是心疼:“你刚才,竟然把我的粉钻扔来扔去的,就那么随手一丢,你尊重过我的粉钻吗?”
“……”
傅时礼好笑的看着她,“那我重新送一次?”
宋音立马把手缩了回去,警惕瞅他:“休想再把我的粉钻抢走!”
她虽然鼓着脸,佯装凶巴巴的瞅他,可眼角眉梢都满是藏不住的鲜活笑意,那双弯成月牙的眼睛,比粉钻要漂亮千万倍。
低落的情绪一扫而空,她的活力回来了。
傅时礼弯了下唇角,伸手扣住她的腰,将人揽进怀里,低声:“不抢,都是你的。”
宋音瞥他一眼,又继续欣赏手上的戒指,状似不经意问:“为什么选今天送给我?”
傅时礼默了一瞬,:“尺寸刚改好。”
没再多问,宋音轻点了一下头:“我很喜欢,谢谢你。”
无论如何,她今天也算收到了礼物。她已经很久,很久,没在这一天收到过礼物了。
-
宋音心情变好,在庆功宴上的兴致都高了不少。以往她都是待一会儿便走,这还是她第一次在演奏会后的庆功宴上待到结束才离开。
她喝多了酒,脸颊红红的,步伐也不稳,傅时礼干脆把她抱回了房间。
她醉醺醺的,搂上他的脖子就不撒手了,傅时礼无奈,只得抱着她坐下。
看着怀里的醉鬼,傅时礼心念微动。
他自认为算不上什么正人君子,对她,他也不是没用过手段,比起之前那些,趁她喝醉问点什么,倒不算什么了。
“宋音。”他轻轻喊她。
“……唔?”
宋音的反应慢了半拍似的,从他颈窝抬头。
他问:“为什么不要我了?”
“唔……”宋音缓慢地眨巴了几下眼睛,使劲想了想,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她忽然拔高音调,“傅时礼!你爱吃冰糖葫芦对不对!”
“……”
傅时礼轻吐了口气,“我不爱吃甜食。”
“撒谎!”她一爪子按在他脸上,“屈嫣还吃你吃过的糖葫芦呢!”
“你不干净了!我不要你了!”
傅时礼:“……”
原来是因为这。
傅时礼轻笑,把她的手拉下来,看着她,微挑了下眉梢:“傅太太,会吃醋了。”
宋音哼了一声:“才没有,就是不想要你了!”
他轻扯了下唇角,声音温淡:“顾浔爱吃,那串糖葫芦是他的,我在帮他拿着。”
“我才不信。”宋音困倦的眨巴了几下眼睛,脑袋往他颈窝一埋,“就是你……”
话音才落下,她就睡着了。
傅时礼垂眸看着她,笑了下,坐在沙发上又抱了她片刻,他轻轻起身,将她抱到卧室床上,自己坐在床边。
卧室没开灯,只有客厅的灯光从门口透进来,光线昏沉,最是能催生某种念头的发酵。
傅时礼俯身,吻住她的唇。轻轻的,细细的吮吻,还不满足的顺着脖颈往下。直到她像被惊扰了好梦似的哼唧了一声,他才放开她。
-
一夜好梦,宋音次日醒来,已经不记得喝醉之后的事情了,但她在洗澡的时候发现锁骨下方有个红痕。
不,是吻痕。
在这个位置。
确实是傅时礼那狗男人的习惯。
宋音裹上浴袍出去,傅时礼正坐在餐桌前吃早餐,她跑过去,用鞋尖踢了下他的脚:“禽兽!你趁我喝醉做了什么?”
傅时礼抬眼,伸手攥住她的手腕,将她按坐在自己腿上,“我做了什么?”
宋音皱眉,想把浴袍的领口往下拉了一些,又顿住,隔着浴袍指了下位置,“这不是你弄出来的?”
傅时礼只看着她笑,不话。
“我都喝醉了你竟然还!”宋音瞥他,没好气的嘀咕,“流氓!”
他还是笑着看她,转而问:“什么时候回去?”
“我在尚城还有工作,再吧。”宋音停顿一下,问他,“你在尚城待多久?”
“一周。”
宋音点点头,“之前问你来不来演奏会,是四叔让我问的,他有事找你。工作上的事。你有空给他电话吧,没空就算了。”
傅时礼没应声。
宋音戳了戳他的胳膊,“听见我话了吗?”
他淡淡“嗯”了一声,轻轻推了下她的腰,示意她可以起来了。
“……”
谁愿意坐他怀里似的,还不他拽她坐下的。
还有,他这是什么毛病,刚才还笑着呢,现在又一脸冷漠。变脸就变脸,他是四月的天吗?
宋音起身就走,回了卧室。
她换好衣服出来吃早餐时,傅时礼已经走了,她也没在意,吃完早餐又进了卧室收拾东西。
傅时礼的行程很满,开会开到下午两点,出了会议室,又马不停蹄的去见了项目合伙人。
聊完工作,回分公司的途中,许哲明收到宋音出发去海岛度假的消息,这次他没敢耽误,立马汇报给了傅时礼。
彼时,傅时礼正闭目养神,脑海里恰好蹦出早上宋音从他怀里起身时的表情,又忽然听见这个消息,他一时间没回过神来,微怔了几秒。
许哲明试探着喊他:“傅总,夫人那边?”
傅时礼回神,无声一哂,声音低冷道:“不用管。”
许哲明:“……”
上次也是这么的,可到最后不还是把行李送去夫人的房间了么,连演奏会也准时去了。
作者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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