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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的簇拥下,身着墨色官袍,仪容峻整的傅昀州踩着石阶走进来。◎
宋远离开后便病倒了, 宋大娘子对众人了招呼,赔了不是,带着他连夜回了佩州,一起回去的, 还有安娘。
多日的忧思沉郁, 沈蜜上回落水后的伤风本就未痊愈, 此番更是加重了,咳嗽不断。
上回在医馆开的药还未用完, 沈蜜不让脆桃将此事张扬出去,惹家里人担心, 只让她将先前存着的药拿出熬了喝。
脆桃没法子, 只好听她的。
这一日,脆桃煮好了药端来给沈蜜喝,看到沈蜜正倚靠在榻上, 怀里抱着两只猫咪逗弄。
看着连日来愁眉不展的姑娘今日心情终于好了些,脆桃心中高兴,话语气都松快了不少。
“姑娘, 您今日怎么有心思逗这两个家伙了?”
沈蜜抬眸瞧她,眼中神采较前几日活泛了不少, “前阵子因着那档子事,将它们忽略了,是我的不该。”
脆桃将药碗搁在桌上,上前来扶她坐起, “姑娘, 您能这么想就对了。”
罢, 她递来药碗给她喂药, “来, 您慢点。”
沈蜜瞧着对她如此尽心的脆桃,不由地动了动嘴角,嗫嚅道:“脆桃,谢谢你。”
脆桃瞥了她一眼,“姑娘,您又来了,老谢我做什么呀。”
沈蜜却道:“我前些日子脾气不好,有些话重了,难得你没往心里去了。”
脆桃摇了摇头,被她家多愁多思的姑娘败了,“姑娘,我省得的,你的心思我都明白的,自不会心生怨怪。”
沈蜜冲她笑了笑,脆桃亦回报一笑,而后又道:“对了,我昨日听林老太太要回佩州去,可能不日便要动身了。”
沈蜜愣了愣,思绪浮转万千。
外祖母……
应当对她那日的表现很失望吧……
知道她是如此一个不重情义,贪慕虚荣的女子。
不光是是外祖母,大哥,二姐他们,或许也会对她存了偏见的。
不然,这两日怎么会一个人都没来看她。
沈蜜自心中叹息了一声,不过偏见就偏见吧,她亦不想去澄清,若是到时候被宋远知道了,自己那日的是故意演戏给他看的,又得生出诸多扰乱他上进的心思。
沈蜜乖乖喝完药,对脆桃道:“脆桃,若是你知道了老太太哪日要走的话,同我一声,我去送送她。”
脆桃颔首,“好,我记下了,姑娘。”
*
玉林园内,傅昀州正在书房内翻看邸报,燕歌从外头走进来,同他禀报近日潜在崔县丞家宅中,得到的情报。
“都督,那崔县丞上头的人,恐不只是有德州府尹一个人,其中牵扯到的人,恐怕还有更多。”
“此话怎讲。”
“这是属下偷偷拷拓过来的几分书信,您请过目。”
傅昀州搁下邸报,看着燕歌呈上来的书信,手指在桌案上轻轻敲着,沉吟道:“倒也真是难为他了,整日与这么多异地官员互通有无。”
“都督的是,”燕歌颔首,复又回禀道:“另外,还有件事,就是那日来清河找您的刘曹司,都督您还记得吗?”
傅昀州垂眸略略思忖了下,“嗯,记得,如何?”
燕歌:“他传了密函过来,是德州那头,又出人命官司了。”
“密函?”
燕歌:“是,当日送刘曹司走的时候,他问属下要了个接信地点,属下便留了一处不易让人察觉的客栈。”
傅昀州点头便是赞赏,“做得好。”
燕歌:“这是密函,都督您过目。”
傅昀州接过来,细细翻看,半晌道,“嗯,我知道了。”
末了,他不经意瞥见信尾的落款,画了只活泼可爱的飞燕。
倒是颇有意趣。
傅昀州嘴角微弯:“这刘曹司不光心思聪颖,画工倒也是不凡。”
燕歌愣了愣,有些遮掩地着,“刘曹司这么做,应当也是为了引人耳目吧。”
傅昀州看出她的心虚,淡笑不语。
“呵,一桩侵地案,倒是牵出了这么多幺蛾子,燕歌,你去传信给王轩那头,让他继续盯好州府衙门,至于县府的命案,就本都会亲自去查。”
燕歌惊愕:“都督,您要去德州?”
“嗯。”
“那沈……”燕歌一下想到沈蜜,几乎托口而出,但话到嘴边又觉得唐突,便顺势改了口,“那您准备何日动身?”
傅昀州修长莹润的五指在木桌上轻轻敲了一记,目光绵长悠远,落在屋外的一株桂树上。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
三日后,林老太太带着一众孩子们要回佩州去了。
沈黎提前叫了好几辆马车,送林老太太她们离开。
正碰上一场秋雨过后,天色并未开霁,当空灰蒙蒙的一片,凉风阵阵袭人。
下人们将行礼物品搬上马车后,沈便黎携着一家子人,送一众表亲们去码头坐船。
送行的人中,沈洛沈如还有秦姨娘都在,唯独不见沈蜜。
沈黎骑在上马,在门口张望了半晌,迟迟不见沈蜜出来,便招呼车夫驾车离开了。
他的女儿,恐怕还没有从悲伤中缓过劲儿来,则时候,他们谁都不要去扰她比较好。
这段时间,一家子心照不宣地不去看她,就是觉得,这件事只有她自己想明白了,才能走出来,重新振作起来。
车轮碌碌,老太太撩开车帘往后头的大街上望了望,终是满目空荡,复又落下帘子。
天空开始飘起淅淅沥沥的雨。
沈蜜持着一把油纸伞,从府门前的廊庑下走出来,一路跑着跟在不远处。
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们,但她又想送送外祖母和亲姑姑。
所以偷偷跟在马车后面,想远远看她们一眼。
沈蜜跟了一路。
终于,马车在离码头不远处的官道上停下了。
众人伞下车,手中提着行礼箱子,往码头走去,准备登船。
沈蜜一路跑,绣花鞋和裙边沾了许多泥水,模样很是狼狈,她躲在一处凉亭后目送众人远行。
因着方才跑得急,伤寒未愈的她此刻喉头发痒,没忍住咳嗽了几声。
老太太走出几步,像是心有感应一般,蓦然回首,朝着凉亭的方向喃喃。
“蜜儿,是蜜儿来了吗?”
众人齐齐转过头去,瞧见了躲在亭中的沈蜜。
被发现的沈蜜缓缓走出亭子,看着那张慈祥关切的面容,泪水瞬间夺眶而出。
“外祖母。”
老太太回身走过来,将她搂住,“我的好孩子,让你受苦了。”
沈蜜无声流着眼泪。
老太太捧着她的脸儿,给她擦拭眼泪,“瞧瞧,脸儿都瘦了一圈了,外祖母知道你心里委屈了,是不是?”
沈蜜吸了吸酸楚的鼻子,哽咽道:“外祖母,您不怪我吗?我已为您不想理我了……”
老太太摇了摇头,满是慈祥道:“傻孩子,我为什么要怪你,你明明那么为难,却心地善良地将一切都担下了,你那么勇敢地站出来,那么乖巧懂事,我喜欢你还来不及啊!”
沈蜜恍然。
原来外祖母什么都明白。
她知道她这么做的原因,从来没有误会过她。
“呜呜呜……我好害怕,外祖母……”
感动的沈蜜哭成了泪人儿。
沈如走过来摸摸她的头,安慰道:“妹,你闭门不出,我们也不敢来扰,想着让你好好休息,父亲了,这件事只有你自己扛过去,想明白才行,任何人来劝,都只会让你更加难过。”
林氏也在一旁着,“如儿的是,我们的蜜儿就不要难过了,你这一哭啊,我们大家的心里也堵得慌。”
沈蜜仰着脖子对二人道:“外祖母,姑姑……蜜儿舍不得你们,你们别走了好吗?”
老太太眼泛泪光,“傻孩子,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啊,你放心,若是哪日受委屈了,不开心了,就跟你哥哥姐姐一起来佩州便是,外祖母那儿总有你的容身之所。”
老太太这么,沈蜜抽抽噎噎,哭得稀里哗啦。
直到快要开船了,一行人才终于开始登船。
沈蜜立在岸边,沈如挽着她,目送着船儿远去,两人眼眶中都是泪盈盈的。
离愁最苦,自古以来皆如是。
送完林老太太,雨也刚好停了,雨后的空气格外清新,天色空濛。
一行人坐上马车开始回府,沈如见沈蜜面露消沉,兴致不高,便主动提出一起去街上采买东西。
“妹的绣鞋脏了,不如我和大哥一起陪你去街上逛逛,替你买双新的如何?”
看着沈如和沈洛一脸期待的神情,沈蜜不想博了她的好意,便乖巧点头应下:“好。”
听到沈蜜愿意上街,沈黎也很开心,路过长武大街时,便让车夫将他们三个放了下来,笑呵呵地嘱咐着:“你们今日好好散散心,不必早回家。”
“诶。”
沈如脆生生应下父亲。
沈黎走后,沈如拉着沈蜜开始在街肆流连,沈洛则跟在他们身后,主要负责花钱买账。
沈蜜在秀鞋坊挑中了一双荷花绣面的锦缎绣鞋,沈洛当即买下让她换上。
沈蜜也没推脱,顺势换上了新鞋子,任凭沈如兴致勃勃地拉着她继续在街市上逛着。
几人路过一家敞篷式的茶肆,里头有个身形瘦削的书先生,坐在一把高脚椅上,声情并茂地着奇闻轶事。
“要这县令家的三姑娘啊,不知是惹了多少桃花债……
定亲宴行至一半,便被那突如其来的大都督给生生截了胡,用屠刀威胁,将她与表哥分了开来……
听到此处,沈蜜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不光沈蜜,沈洛和沈如的面色也变得很是难看。
那书先生哪知正主在外面,一个劲眉飞色舞地着,“那大都督的脾气可不好惹啊,你来招惹了我,这厢又想嫁给别人,让他如何能答应?遂一把拽住三姑娘就要讨个法。”
书先生着书,底下议论声不绝。
“是啊是啊,那三姑娘太不地道了,若真如此,是水性杨花也不为过。”
“诶诶诶,听这事情是有原型的,就是咱们清河沈县令的三女儿,不知道事情是真是假呢,不过我听到的版本倒是要比这书先生的更刺激。”
“真的吗?快来听听。”
“是啊是啊,快来听听。”
这时候,堂上的书先生正好到一集结束,好整以暇地呷了口茶,一拍惊堂木,“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沈洛看着这一幕,气得浑身颤抖,双拳捏的死死的。
“竟敢造谣毁我妹名声,看我不得他满地找牙。”
随着一声低吼,沈洛冲动之下,咬着后槽牙便冲进去要揍人。
沈如和沈蜜拦他不及,眼看他翻过栏杆,跳过几张长凳子,便直奔那书先生而去,一个纵身跳上台子,重重一脚踢翻了搭在台上的案桌。
桌上东西翻一地,噼里啪啦一阵脆响。
沈蜜担心大哥下手不知轻重,惹出官司来,赶紧冲进去喊他停手。
“大哥,莫要伤人。”
可沈洛牛脾气上来哪里拦得住,从到大,他最见不得旁人欺负自己妹妹。
一脚就冲着心窝子把那文弱的书先生踹翻在地。
那一脚很重,直叫人嘴角淌出血来。
“啊——”
人群中爆发出阵阵惊叫,听书的百姓争相逃窜,场面混乱不堪。
“快报官,快报官。”
有人大喊着。
不多时,巡街的官兵便冲了进来,将沈洛拿了下来。
沈洛挣扎着叫嚣,“我爹就是县太爷,你们几个狗奴才瞎了眼了?”
几个衙役面面相觑,有些为难,但沈洛确实当街伤人,他们出于本责,必须制住他。
沈洛的冲动引得百姓议论纷纷。
言论大都是沈洛仗势欺人,对沈家很是不利。
沈蜜一时心急气喘不定,咳嗽了好几声,但还是忍着难受跑上来拉住沈洛的胳膊,“大哥,你别再了,回去父亲知道了,该动怒了。”
沈洛红了眼,气愤不已,“妹……可咱们就任凭他们将你的名声污蔑、抹黑?”
“原来这就是沈姑娘啊……”
“这模样果然是能勾人犯罪的……”
众人投来量的目光,窃窃私语声不断。
“你们给我闭嘴!”
沈洛气得不行,大声叫骂着。
那书先生被那当胸一脚,半条命都快没了,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跪在人前哭天抢地,“哎哟,着世道还有没有天理王法了,县太爷的儿子当街踹人心窝,我方才差点一命归西了,大伙儿可要为我做主啊!”
沈洛怒瞪着他:“你编排故事毁我妹妹清誉,咎由自取!”
那书人表现得很是无辜,“大伙评评理,我何时指名道姓了沈府三姑娘,我故事里的那女子,明明得是林府三姑娘,并未指名道姓是你沈公子的妹妹啊!”
沈洛气得浑身发抖:“你……”
“各位青天大老爷,你们要为我做主啊!你们今日都在这儿听书,可个个都是证人啊!”
底下议论声不绝,但一气都是倒向那书先生的。
沈洛怒不可遏,挣扎着还想出去好好揍他一顿,但被人制住的情况下又无可奈何。
眼看事情不好收场,沈蜜和沈如都很是忧心。
若是被父亲知道了大哥闹事,今日少不了要一顿家法处置。
就在此时,外头的大街上,突然传来整齐的脚步声。
众人循声看去,一队官府人马匆匆而至,兵刃撞击声中,将整个茶肆围得水泄不通。
一行人的簇拥下,身着墨色官袍,仪容峻整的傅昀州踩着石阶走进来。
凤眸深静,满目威严,无形中给人不敢直视的压迫之感。
傅昀州立在堂中,扬声启唇,嗓音宛若洪钟,带着淡淡的冷意。
“本都近日在查官银丢窃一案,这间茶肆涉嫌藏匿凶犯,故而茶肆相干人等,一律缉入诏狱。”
铿锵有力的声音落下,众人皆屏气凝神不敢话。
“来人,统统带走。”
傅昀州抬手一声令下,手持金戈的官兵们蜂拥上来,顷刻就将茶肆里的一干人等全部捉住,包括跪在台上,已经傻了眼的书先生。
而这个时候,场上那些原本要为他做主的“青天大老爷们”。
也早已逃得没了踪影。
那几个巡街衙司方才还在为难拿了县令之子,当下傅昀州这么一来,也就不再难做了,趁着此事放开了沈洛,出去继续巡街办差了。
闹剧散场后,场上只剩下傅昀州还有沈蜜几人。
傅昀州径直朝她走过来,眼中的冷冽一扫而光,换上了温润的底色。
“怎么样,没受伤吧?”
沈蜜心有余悸地摇了摇头。
沈洛上前来道谢:“多谢都督相助。”
傅昀州云淡风轻道:“事。”
沈洛又问:“都督怎么会这么及时赶到?”
傅昀州启唇:“我听了有人散布对蜜儿不利的谣言,本就是想来查封这间茶肆的。”
沈洛点头,“原是如此。”
沈如趁机提议,“最近街头巷尾的风声不断,都督能不能也管管?”
傅昀州道:“防民之口甚于防川,查封几间茶肆容易,但防住每个人的口就不太容易了,本都只能尽力而为。”
听闻此言,沈洛沈如皆微微蹙起了眉头,连傅昀州都做不到,此事就真的很难解决了。
沈蜜却道:“你们不必为我操心,流言也是一时的,时间会抹平一切的。”
傅昀州淡笑,“你倒是心宽。”
沈蜜心中暗道,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难道不是你吗?
傅昀州对她道:“跟我来,我有话问你。”
“什么话?”
沈蜜挽紧了沈如的胳膊,并不想答应他去。有什么话不能当着沈洛沈如吗?她才不要去。
傅昀州温和的着:“关于上回我们两谋划的事,你若不介意,我就在此地了。”
“别……”
沈蜜一时情急,怕他真出来,脱口而出的阻止他。
但一抬眸,却看到傅昀州眸中一闪而过的促狭。
好吧,她终究还是败给这只狐狸。
沈蜜轻咳了一声道:“这回的事,我想着要好好谢谢都督,我请您在翠微居吃饭吧,我们边吃边。”
沈洛沈如面面相觑,很是不解,沈蜜却对他二人挤出个笑容道:“哥哥姐姐先回去吧,我吃完饭便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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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么哒】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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