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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学期的第一节 体育课基本都是内堂,而且体育老师多半会缺席,这次也不例外。
“咳咳,”在大家拿出书本准备上自习的时候,体委张烨然抓着一张名单和一支笔站上了讲台:“嘛呢嘛呢!这节课上体育,和体育无关的东西都收一收哈!”
当然没人买他的账:“有毛病吧?赶紧下来吧你!”
张烨然这才认真起来:“不闹了啊,有个事跟大家下。咱这个学期的体育是五个班合班、分科上。具体可选的项目有足球、篮球、羽毛球、乒乓球……还有个什么来着,哦,网球!每种项目限报十人,和2到4班的同学一起上。这节课就要把名单确认下来,现在大家先考虑一下想选什么,一会报名!”
班里瞬间骚乱起来,同学们交头接耳地讨论起来。
“点声啊,隔壁班还在上课呢!这种事情也不用讨论很久吧……”张烨然在讲台上站了一会,拍手,“好了,统计一下人数哈,想报足球的同学请起立!”
稀稀拉拉站起来五六个人,祝金融也在内。
接着,张烨然统计了羽毛球、乒乓球的人数,都不过七八个左右。到了篮球就不一样了,呼啦站起来了半个班的人,庄文曜也在内。而网球竟然一个想选的人都没有。
体委颇为无奈:“那个啥,可能是我没清楚,再强调一下哈,每种项目都有好有坏。你像足球、网球这种难一点的,期末考试就会很简单!篮球考试对技巧的要求可能高一些,不容易拿高分。而羽毛球、乒乓球呢,是在体育馆的室内上。要知道咱们这是春季学期,夏天马上就要到了。在体育馆球,不比顶着太阳篮球一身臭汗舒服呀?而且还会有普通班的姑娘哦~”
众人发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声。
第二次的报名结果就均匀多了,有几个被祝金融撺掇选了足球,还有的为了姑娘投入球的怀抱。可纵使如此,篮球的人数还是超额。
“这样的话就只能抽签了啊,抽中谁就得被调剂去网球,大家再考虑考虑呢……”
张烨然正着,庄文曜冲讲台上的他勾了勾手指。
颠颠跑过来:“咋了曜哥?”
庄文曜低声:“烨子,你能不能和老师,给篮球多放开几个名额?因为咱航空班都是男生嘛,喜欢篮球的人确实多……”
张烨然:“可以是可以,但现在有十四个人想报篮球,这超的有点多呀……”
“那我去选网球呢?”庄文曜问。
“嗯……”张烨然思索着,“这样的话,三个名额,应该能争取下来。但是选网球的人太少了,人数不够的话,可能会和高二的对口班级一块上课……”
庄文曜心一动,要点抓取:对口班级!
“我要报网球!”
“行,感谢曜哥的自我牺牲。”张烨然点点头,给他登记上。
……
这天晚自习课间,庄文曜刚从操场跑完步回来,发现2班的刘畅在1班门口逡巡。
庄文曜上前问道:“干嘛呢?”
刘畅:“叫你们班语文课代表去文印室数卷子,就你们班没数了!”
“啊,好嘞!不对……”庄文曜忽然想到了什么,探头从教室里扫视了一圈,“张芮今天晚上去上生竞了,难怪不知道这回事。我去帮他数吧!”
刘畅顿了顿,:“我建议你找个帮手,新卷子不少。”
“能有多少啊。”庄文曜没放心上,风风火火的,“我去了啊!”
“嗯。”刘畅看了他一眼,没再多话,回自己班去了。
……
逸夫楼就顶楼的文印室亮着灯,在夜色里远远看去,底下四层就跟凭空消失了似的,有点诡异。庄文曜坐电梯上去的时候,电梯里的灯还忽闪了一下,怪吓人的。
早知道真该叫个帮手的,庄文曜想。但作为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他也没有很害怕。敲门进了文印室:“老师好!我来数高一的语文卷子。”
负责的老师正在收拾东西,随手指了指地上的一摞摞崭新的试卷。
庄文曜留意到还有一个学生在操作电脑,旁边的印机正在嗡嗡地运作,向外吐出新的试卷。
“陆之恒?!”他的背影太具有辨识度,庄文曜一眼就认出了他,“你怎么在这啊?”
陆之恒转身朝他笑了笑:“卢老师让我来印物竞的讲义。我们高二物竞班人太少了,文印室不统一印刷,卷子都得自己印。”
得,又是替人办事。
但老师安排的任务也不能拒绝,这次就理解你一次吧。庄文曜:“用你们物理组的印机不行吗?还得跑一趟逸夫楼。”
陆之恒苦笑:“办公室的印机坏了。”
“行吧。”庄文曜耸耸肩,蹲下数语文卷子。
刘畅所言不虚,这次总共十一张卷子,是一套阅读专项训练,老师们图省事全给出来了,让同学们钉起来保存好。
这样也好,省得以后一趟趟来数。
庄文曜蹲在地上专心致志数卷子,身边忽然多了一个身影:“需要帮忙吗?”
不用看就知道是谁:“不需要,你完了就回去吧。”
陆之恒双臂抱膝左右看了看:“这些都是你们的?看着不少,我帮你吧。”
又来了……我看他不是助人为乐,是不帮忙就浑身难受啊!他都能想象得到,如果是他陆之恒来传话,一定会跟着他一块来帮忙的!
庄文曜心知拗不过他,叹了口气:“好吧,你倒着数。”
“嗯!”陆之恒乐颠颠地到序号末尾数卷子去了。
庄文曜冲他:“五张五张的数,快。”
“好的!”
文印室里响起哗啦啦的纸张翻页声。
现在这个点,负责老师该下班了,收拾好了东西,把钥匙放到门口的桌子上:“同学,你们数完卷子把门锁上,钥匙放外面窗台上就行。别忘了断电!”
庄文曜、陆之恒:“好的老师,老师再见——”
两个人速度快了一倍,十一份卷子很快就数出来了。
陆之恒把他数的那部分整理好抱起来:“每份数了五十张。”
庄文曜也做了相同的动作:“够了!谢啦。”
“不用谢。”陆之恒温柔地笑笑,“把卷子摞到我上面吧,你来锁门。”
“好。”两人走出文印室,庄文曜依言而行,关灯关电脑拉电闸,走廊里唯一的光源也熄灭了。
整个逸夫楼只有他们两个人,一片漆黑中,好像响起了谁的抽气声,极微弱。
“我,”庄文曜锁好门,把钥匙扔到高高的窗台上,“这样锁门有什么意义啊,钥匙就在旁边,不是脱了裤子那个啥吗……”走近陆之恒,去接他怀里抱的卷子。
陆之恒微不可察地瑟缩了一下:“啊、嗯……”
“你怎么了?”庄文曜猛地一跺脚震亮了声控灯,走廊里又恢复了光明。
陆之恒猛地倒吸一口凉气,随即又松了一口气:“没事。”
“你的脸色有点发白……”庄文曜认真地盯着他,“晚上吃饭了吗?”
陆之恒神色闪躲,不看他:“吃了……啊不,没有……”
“?”庄文曜心中疑窦顿生,“到底吃没吃?你等一下,我兜里有糖。”
他把卷子重新塞回陆之恒手里,从口袋里摸出一颗奶糖,直接撕开喂到他嘴里,把糖纸团成球塞回了口袋:“好点了吗?”从他手里接过了数量更多的卷子。
陆之恒含着糖块,神色缓和了许多,轻松地笑了笑:“好多了,谢谢你。”
“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庄文曜。
陆之恒警觉抬头:“嗯?”
庄文曜:“你为什么对人总是那么客气?明明自己对别人很热情,几乎是有求必应的,但话总是客客气气的……大家都那么喜欢你,你这样让人总觉得疏远……还是你本来就不喜欢我们?”
陆之恒忙:“我没有那种意思!只是一种习惯而已……”
话间到了电梯,庄文曜按下按钮:“那你随意一点就好了呀!大家都是同学嘛,不用这么客气吧。总是这样,不会很累吗?”
陆之恒笑笑:“你得对。我以后会注意的。”
“嗯。”
电梯升上来了,陆之恒率先进去按下了1层,站到最里面的角落里。
庄文曜也跟着进来:“晚上来这还怪吓人的,刚才我上来的时候灯闪了一下,有恐怖游戏内味了。”
陆之恒的身形明显变得僵硬,声音也有点颤抖:“是吗?”
“对呀~”庄文曜用空灵而飘忽的声音,“学长,咱们学校有没有鬼故事流传呀?像丧尸啊、女鬼什么的?”
“没有。”陆之恒的声音鲜少地冷淡,眼睛死死盯着电梯的数字,5、4……
“真吓到了?别害怕嘛!”庄文曜看他反应不对,迅速恢复正常语气笑着,“咱们都是信仰唯物主义的高中生啊!再了,就算真的有,我一拳十个,保护你也是绰绰有余……”
电梯到了3楼,头顶的灯光又忽闪起来,这次是连续不断的明明灭灭。
“我靠?”庄文曜不敢置信地抬头,“不会这时候停电吧?”
楼层的数字由3变成了2,两个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快到吧!
世界上有种心理学效应,叫做墨菲定律:如果你担心某种情况的发生,那么它就更有可能发生。
随着头顶的一声怪响,灯泡的整蛊游戏终于偃旗息鼓,彻底灭掉了。电梯卡在1层和2层之间一动不动,陷入一片漆黑当中,只有应急按钮闪着阴森森的红光。
“Shit!”庄文曜整一个大崩溃,“学长我错了,我再也不乌鸦嘴了!不过要像上次广播站那样的话,应该一会就能来电。先按一下应急按钮吧……”
庄文曜虽然表现得一切如常,但内心肯定还是有点恐慌,都没察觉到陆之恒已经许久没做声了。
“学长?”庄文曜僵硬地扭过头去,黑暗中看不见他的脸,顿时就心慌了,“陆之恒你没事……”
话音未落,幽闭的空间里响起哗的一声,试卷散落在地,一个人影贴着墙角滑落下去。
“陆之恒!”庄文曜瞳孔倏地放大,不管不顾地把手里的卷子哗啦扔到一边,砰的一声跪在地上,朝他的方向摸索。
他大喊:“陆之恒,能听到吗?话!”
毫无反应。
庄文曜的眼睛适应了黑暗的环境,依稀看到陆之恒双目紧闭,脸色跟纸一样,极其骇人。
低血糖昏迷?突发心跳骤停?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庄文曜靠近他进行检查,心率极快,呼吸浅促,苍白的脸上一摸全是汗。
庄文曜解开他的衬衫扣子和领带,减少束缚,大脑飞速转动:应该是低血糖?这时候应该测血糖、静滴葡萄糖?可是他们被困在这个该死的电梯里!
怎么办?!
庄文曜心翼翼地让他平躺在自己腿上,颤抖着用衣袖擦干净他脸上的汗。他只能做到这些了,愤怒地抬腿踹了一脚电梯门。
这声响动惊动了怀里的人,他的腿抽搐了一下,随即侧过身蜷曲起来,表情痛苦:“不要……”
庄文曜心头一震,俯下身子,把头深深地埋下去,才听清了他在什么,一时愣住了。
“不要……爸爸……”
爸爸?
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庄文曜的心骤然紧缩起来,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接着一种别的什么情感铺天盖地地涌了上来,他认为那应该是一种保护欲和责任感。
陆之恒瑟缩的姿态如同母体中的胎儿,手掌轻覆在庄文曜的手背上,修长的手指却霸道地将他的手牢牢扣在掌心,如溺水者攥紧了救命的绳索,断断续续地嗫嚅着。
手背上传来不属于自己的冰冷和潮湿,庄文曜却迅速适应了这种触感,同时落空的掌心处生出一种不可名状的空虚。
于是,他不假思索地挣脱了禁锢,翻腕反扣住他的手,掌心相贴,十指紧扣。
但这样似乎还是不够,怀里的人还在微微发颤,粗重地喘息着。
于是庄文曜换了个姿势,把他整个人圈在怀里,胸膛贴着他的脊背,仿佛透过肉.体拥抱他不安的灵魂,在他耳边一字字地:“别怕。”
“有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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