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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文曜起身用的是左腿,受伤的右脚倒是没痛,但还是吓得“嗷”一嗓子叫了出来。
陆之恒眉头一皱,一手把他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一手箍住他的腰,半搂半扛着把人带走了。
这一突兀举动实在好没来由,庄文曜一时愣住,竟忘了挣扎,还下意识地搂紧了他的脖子保持平衡,等出了教室才意识到不对劲,大叫着挣扎起来:“陆之恒!你做什么,快放手!”
然而他被抱得双脚离地,碍于伤势又不敢做大动作,像只病殃殃的狼狗,胡乱蹬两下腿,就毫无还手之力了!
这人看着挺瘦,怎么这么有劲!
以前没有注意,陆之恒的手掌并不,修长的手指能握过庄文曜整个手腕,手臂箍住他的腰纹丝不动,令他隐隐感到一种控制欲。
虽然他平日里都一副温柔和善好脾气的样子,但性格里却偶尔流露出些许的强势,比如现在。
而这种突如其来的肢体接触,也让庄文曜产生了一种熟悉感:属于时月的熟悉感。
转个弯进了男洗手间。
里面没人,陆之恒径直把人扛进了最里面的隔间,反手锁上门。
“做、做什么?”庄文曜舌头有点结,“我不想上厕所,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你不是怀疑我吗?现在就给你看。”陆之恒边边解腰带。
“?”
???
大哥,你解腰带干嘛?!
庄文曜脑壳是懵逼的,但陆之恒动作快得根本没给他反应的时间。
毕竟这种事情,就算两个男生也是很尴尬的,还是要速战速决。
隔间里空间窄.逼仄,陆之恒的动作不大,却也不心蹭到了庄文曜的腰一下。
他莫名一个战栗,声音都有点不稳了:“看什么?”
“胎记。”几声金属响动,腰带松开,陆之恒一手兜着裤子,一手撑在门上保持平衡,“我记得你过,你的朋友侧腰上有块胎记。你自己看吧,我是不是你的人。”
“……”
哦。
对不起大哥!我邪恶了。
隔间里的气温不断上升,热得庄文曜大脑几乎停止了思考,机械地屈腿、低下身子。
陆之恒很爱干净,还有用香水的习惯,哪怕活动过后出了汗,也只有清爽的感觉,身上也是好闻的气味。
但某个部位还是有着男性该有的味道。
尤其是这个距离之下,荷尔蒙的气息密密地侵占了庄文曜所有感官,他愣愣地拨开那层遮挡,指腹轻轻浅浅地擦过皮肤,那触感像是一片柔软羽毛,若有若无地滑过心尖。
没有。
光滑紧致的皮肤上只有一片雪白,记忆中青紫色的胎记,没有。
“嗯……”庄文曜头脑发昏,已经不知道自己在什么了,微微仰起脸,探寻地抬眼看他,“我好像记错位置了……能看看那边吗?”
灼热的呼吸,即便隔着布料也能清楚感受得到。
好近。
近得不能再近的近。
陆之恒反射性地垂下头和他对视了一瞬,又迅速侧过脸去:“随你。”扒着门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咯咯微响。
另一边也没有。
“不可能!”庄文曜一惊,不自觉地握着他的腰左右检查,“有胎记的,是我亲眼看见、你亲口告诉我的!到底在哪……”
他那边终于清醒了些,陆之恒这里却已经受不住了,强行提上裤腰,整理好衣服,无视错愕的庄文曜,迅速开门出去,来到洗手池前,拧开水龙头用力地搓手,顺便洗了把脸。
“如你所见,我不是你的那个人。”陆之恒背对着庄文曜,不敢看他,“这件事,以后就别提了吧。”
他举步离开,却在拐角处停了下来,手背抵在额头上,背靠在墙上喘着粗气。
还好刚才的动作快,再晚一步,怕是不妙。
太唐突了。
不同于之前几次谨慎的考虑和周密的计划,这次的举动真的太意外、太唐突了。
根本不像他。
可是没有办法,当庄文曜拿出那只纸飞机,那只全世界只有他才会折的纸飞机,那只原本被他放飞到很远的地方却因秋风肆虐回到了银杏路起点处被庄文曜意外发现的纸飞机,他一下子就慌了神。
就像高一开学第一天,庄文曜叫出他的名字的那一刻。
时月。
陌生又熟悉的称呼。
四年的时间,他独自疗伤,摆脱曾经,庄文曜却不管不顾地闯入了他全新的人生。
尘封多年的记忆猝然被唤醒:儿时相处的点滴,连同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往。
逃避,是人之常情;否认,是面对创伤事件自我保护的本能机制。
可他没有想到,少年的执念竟是如此炽热,令他趋避不及。
有的人活在当下,有的人寄望未来,有的人对过去耿耿于怀。
但他们正当年少,人生很长,为何要将自己困于回忆的囚笼,而不是重新开始、创造新的记忆?
过去的我,是如此不堪。
所以,忘掉时月吧。好好看着现在的我,陆之恒。
……
庄文曜缓了好一会儿,才扶着墙从隔间里走出来。
但他的心还是跳得好快好快。
真真切切的心动刺激感和希望落空感,两种情绪在胸中肆无忌惮地交织泛滥,他不知道怎么办。
庄文曜强作镇定地来到水池边,开始洗手洗脸。直到手掌被冲浸得发凉、水珠顺着脸颊不断地往下淌,心尖的悸动和灼热依然无法消退。
他两手撑在洗手池上,低头看着湍急的水流,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刚才做过相同动作的陆之恒,心里是否也有一样的感受?
太反常了。这种莫名其妙的慌乱真的太反常了。
一定是因为终于有机会揭开事实真相,所以才会激动不已、心率升高吧?
一定是这样了。
出了洗手间,正好赶上去食堂吃饭的同学陆续回班,走廊上却没了陆之恒的身影。
庄文曜还是没有蹦跶回去的力气,靠在墙上休息,正好是陆之恒方才停留的地方。
空气中好像还残留着冷水的味道,气味唤起了刚才的记忆,心率又开始升高了……
洗手间位于走廊拐角处。这个位置没人看得到他,除了专门来上厕所的同学,现在来的是张烨然。
看他步履匆匆,生理需求应该挺迫切的,一见庄文曜,竟生生顿在厕所门口:“曜哥?!你脸怎么这么红!被人*了一顿吗?”
庄文曜心又是一阵狂跳,冲他当胸就是一拳:“你TM才被*了一顿!”
张烨然抬手摸他额头:“那是生病了?”
庄文曜开他的手:“没有。”
“那你在这干嘛?”
“还能干嘛,人有三急!”
“解决了吗?”
“嗯。”
“那怎么还不回去,等什么呢?”
“等你把我扛回去。”
张烨然一拍脑门:“忘了你还瘸着呢!”
他上前扶着庄文曜,没有真的把人扛起来,只是充当了支撑作用:“不是,你这样子,怎么过来的啊?”
“人在遇到紧急事件的时候,肾上腺素会飙升,往往能激发超乎寻常的运动潜力。”庄文曜扶着他,走得一瘸一拐,“现在激素水平降下去了,我就回不去了……”
张烨然唏嘘不已:“啧啧啧,想不到叱咤风云的曜哥也有今天!”
庄文曜叹了口气,忽然感到一丝尿意。
刚才在厕所,该干的事没干,生理需求还是没有解决啊!
急忙拉住他:“哎你等会!原路返回!三急又来了。”
张烨然崩溃地翻了翻眼皮:“靠,你支使我玩呢?下次能不能给个准话,我肾上腺素也要飙升了!”
庄文曜赔笑:“对不住啊对不住,正好顺路,一道解决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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