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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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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宝忆又睡不好了◎

事情就出在两人选药材时, 旁边忽然站着个卜算的道人。

叶远洲躬身低头正在捡拾竹篓里的黄连,宝忆跟着捏起一块,闻了闻忙挪开脸:“远洲哥哥, 咱们挑了四五家药铺了,你在这家待得时辰最久,他们的黄连最好吗?”

叶远洲笑, 举着手里的解释:“宝忆妹妹你看, 此黄连根条肥壮, 质地坚实, 肉色红黄, 应是蜀地鸡爪连,在京城, 鲜少有这个成色的好黄连。”

姜宝忆似懂非懂,见叶远洲吩咐掌柜的去包药, 随后两人站在廊下有有笑。

夏日时候,天过分清朗, 日头便格外毒辣,叶远洲虽清隽,可到底身形高,将宝忆护在身前, 挡去热腾腾的照晒。

姜宝忆扭头, 忽听一声尖锐的箭矢声,目光一紧,却是迎面一道寒光逼近, 她来不及开口, 把叶远洲往身前一拉, 箭矢擦着叶远洲的左腰嗖的一声钉进廊柱中。

箭尾震动, 而叶远洲的衣裳立时透出鲜血。

“远洲哥哥,你怎么样?”

姜宝忆脸苍白,她不知道叶远洲伤势如何,可是被不断渗出的鲜血吓得不轻,就在此时,又有一道箭矢破空而来。

即将钉到姜宝忆时,忽然被半空扔出的一粒石子隔开,硬生生钻进廊下灯笼里。

两人趴在地上。

姜宝忆也顾不得狼狈与否,把手按到叶远洲头上,声道:“别动,别叫坏人看见。”

叶远洲血流的多,伤的却不严重,得亏宝忆拉他一把,若非偏开那寸,箭矢恐会穿胸而过。

叶远洲指了指药铺内,两人便相继匍匐着爬进去,掌柜的和店二早就躲到柜台下,因为方才的乱子,街上人也四处奔走,顷刻间鸦雀无声。

两人在药铺里躲了半个时辰,期间听到外面几声脆响,后来便再无动静。

透过门缝,能看见地上横七竖八躺着几个人,身上都背着弩/箭,死状统一,皆被人用利刃抹了脖子。

叶远洲将她送回姜家,这才离开。

余嬷嬷和翠喜听了日间的事,直发冷汗。

余嬷嬷去烧了纸,念叨阿弥陀佛,姐保佑。

翠喜则给她煮了安神汤,服侍她喝下后,忍不住问:“姑娘,是不是姜家得罪谁了,怎么三番五次出事?

你可看清谁要害你,还有是谁出手帮忙的?”

姜宝忆脑子里闷闷的,有个猜测,却又不敢出口,只好借口困倦,把脑袋埋进薄衾中,假寐过去。

待屋里没人后,她又从里面露出头来,眨着圆溜溜的眼睛盯着帐顶。

叶远洲只是个大夫,救人治病,从不会惹上什么祸事,而今日他同自己一道出门买药,竟险些被人射死,那箭羽恐怕不是想射叶远洲,而是对准的她。

姜宝忆长长叹了口气,翻来覆去抱着薄衾难以平静。

她露了财,便叫人都盯上了,而往后自己又要嫁给叶远洲做妻子,那他岂不是要跟着遭殃,一辈子不得安生?

姜宝忆忽的坐起来,心烦意乱的趴在楹窗边,手指掰着几上搁的莲子,慢慢吞了颗,咀嚼品味,莲心的苦涩让她舌头陡然一缩,她拂开薄衾,趿鞋下床。

不安和恐惧,不仅仅是对自己,更是对叶远洲。

西北大将军府

陈旌摩挲着被沿,若有似无瞟了眼坐在书案前的周启,不动声色道:“我救那姑娘已经是格外好心,难道还要顺手搭救她相好一把?”

周启瞥来一记冷光。

陈旌淡笑,不以为意:“你看我作甚,再看我我也是这句话,若真喜欢,便该早早出手,何必等到她跟人有了婚约,兀自沉郁。”

“二哥,即便不是为我,当中目睹有人行凶你也不会置之不理。”

周启不满的是,陈旌故意对射向叶远洲那一箭视若罔闻,他知道陈旌缘何如此,更知道他那般做实则违背良心。

叶远洲死了,他跟宝忆的婚约便能自然解除。

然后他周启就能趁虚而入。

陈旌冷笑:“别高看我。”

有人按捺不住动手,想要了结叶远洲,无非为了姜宝忆背后的钱财。

叶远洲一死,刘太后便可以再下一道旨意,重新赐婚吴家。

江南的吴旻近日进的京,首先就携带重礼拜访了刘相府,名义上是为刘清秋的大婚送上贺礼,暗地里却在谋划自己娶妻一事。

“二哥,你可有把握在不惊动刘相的前提下,调动军队入京畿。”

“九月初九,因我大婚后要折返西北,故而有两千精兵会提前布防在京中,此事刘相知晓。另外我不动扬州城驻兵,事先安排的军队车马武器都秘密潜藏在京郊各处,待起势信号发出,城内会有人接应开四下城门,京郊军队攻进城里,好来一出瓮中捉鳖。”

许昶死之后,兵部虽然落在刘相门生手里,可常年跟随许昶的旧部却是面和心不和,各有忧虑,故而表面上对新尚书毕恭毕敬,实则各怀鬼胎,常常拖延不服管教,借口托辞不胜枚举。

周启点头,叩在桌上的手微微一顿,“外面的事情交给二哥,我便全心筹谋帮扶宫内幼帝,待兄长大婚,想来刘太后会对幼帝动手。”

“好。”

...

夜里下起雨来,周启半晌没睡,坐在案前执卷读书,因眼盲,他暂时休假在家,大理寺一应事务交由景子墨等人协理。

昨日两人来过,到几桩陈年旧案,还道最近离奇,频频多雨却也能引发火灾,这两日的潜火队忙的不消停,三天两头得去灭火,倒也没有人员伤亡,只是几处旧宅每到夜里就窜出火焰。

官府派人去查探过,未曾发现人为动手动的痕迹。

故而坊间百姓传,约莫是鬼火。

周启自然不信的,然翻了半晌书籍,他忽然坐直身子,脑中冒出个奇怪的念头。

若当真没有外人动手,又逢阴雨天,那火势到底是如何燃烧起来的呢?

姜宝忆起了个大早,梳洗完没用几口粥米就出门去。走前去春晖堂请安,发现舅母还躺在床上无精采,搁置在案的燕窝早就凉透了,大姐姐朝她摆摆手,示意不用搭理。

姜越出事,苏氏便没再出门,一直病秧秧地困在屋中,幸好手底下的婆子干练,管束满院的丫鬟厮,倒也不曾出过差错。

再有便是外祖母彭氏,仿佛儿子姜越被抓与她毫无干系,每日出去吃斋念佛,旁的一概不管。

她那儿本就僻静,如此一来简直更像一座道观,烟火气十足。

姜宝忆满怀心事进门,发现周启此刻没有坐着,反而在房中踱步,许是因为对周遭布置熟悉,行走间宛若眼睛无事,脚步从容,姿态流畅。

她坐在圈椅上,纤细的身子陷进去,愁苦着脸。

茶香淡淡,待凉了后香气也就带着些许苦涩。

周启瞧出她的异样,没主动开口,只是耐心沉默着等她自己出来。

“大哥哥,前两日有人想杀我。”

她捉着袖子,紧张不安地看向周启。

周启心笑:哪里是杀你,分明是想杀叶远洲。

面上不显,淡声问:“可伤着了?”

姜宝忆摇头:“没有,但是远洲哥哥受伤了。”

周启并不想多提叶远洲,可姜宝忆不这么想,她站起来,跟在周启身后喃喃道:“他站在我身后,如果不是他挡着,或许受伤的是我。他腰上被射了一箭,可还是安慰我没事,把我送回家后,又独自回去,我想去看看他,可又怕给他带去麻烦。

叶伯伯不在家,他自己能照顾到伤口吗?”

周启在心里冷哼一声,转头温声道:“你若实在担心,去看看也好。”

姜宝忆叹了声:“我其实想过去,昨晚睡不着还在想,可我去了又什么都做不了,只会给他添麻烦。”

周启斜挑起眉眼,窥见她惆怅而又无精采的脸,就跟个尾巴一样跟在自己身后,亦步亦趋。

“他受伤,是因为你帮我,露财后招至旁人算计,即便这一回他平安无事,往后可不一定。

若你们二人成婚,那他等于日日夜夜被人架在火炉上烤,多少眼红你手里钱财的人都会蜂拥而至,明里暗里竞相追逐。

今日冷箭,明日刀枪,后日便是毒/药...”

姜宝忆仰着头,惊得瞪圆眼睛。

周启生的冷峻端正,又用如此认真严厉的言语与她分析事实,仿佛一幅幅画面都在眼前发生,冷箭,刀枪乃至毒/药。

“防不胜防的算计,不是他想躲便能躲得掉的,纵然他可以请来护卫看家护院,可以每道菜都提前验毒,出门时谨慎心,可总有疏忽大意的时候。

即便他不会疏忽,可一个人活成这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样子,人生又有何意义?”

周启话老练,正中下怀。

昨夜宝忆翻来覆去想的也是这些,她自己倒也罢了,母亲过,财一旦外露,她的性命就没有保障,在此前她权衡过,若要用自己一条命换来水灾之地百姓生还,她是愿意的。

尽管她害怕,胆,可她知道什么是大义。

她自己可以从容赴死,却不能拉着无辜的叶远洲去死。

何况当年定下这门亲事,就是为了让叶远洲庇护自己。

姜宝忆垂着长睫,一双细白的手反复揪着帕子,乌黑的发髻间簪着海棠步摇,随微风轻轻摇曳。

细汗带着一股女孩家的香气,一阵阵窜进周启的鼻间。

他负手在后,居高临下睨着姑娘的反应。

她定是想好了决定,但是没想好法子。

周启走到圈椅前坐下,宝忆往他这儿偷看了眼,又默默跟过去。

“我要同他解除婚约。”

姑娘咬着嘴唇,忽然抬起头来很是肯定的开口,“大哥哥,你得对,人若一辈子都要谨慎微的活着,着实是一种折磨。

我不能连累他,我得主动一点。”

周启面上不变,握着扶手的拇指慢慢攥紧,轻点头后赞许:“你能身处大局为旁人考虑,实属有情有义,可你的好心,叶太医未必会同意。

他温和守礼,又有叶太医和你母亲保媒,便是知晓危险又怎会因为恐惧而退缩,他只会更加坚定要保护你,而不会答应解除婚约。

他是宁可死,也不会背弃诺言的。”

姜宝忆喝了口茶,又热又燥,坐立难安。

周启见状,淡声安慰道:“其实也不难。”

姜宝忆立时抬起头,满怀期待的看过去。

“你便按我的与他摊牌,他保准不会纠缠。”

屋子里俱是药味,叶太医从宫中回来后,便从叶远洲嘴中知道了事情始末。

他待叶远洲如亲生,见他受伤自然也是心疼,亲手给他换了纱布上药。

“远洲,你可后悔?”

父子二人对坐着,叶太医擦去额上汗,他知晓自己这个儿子心性纯良,从不忤逆长辈,在姜雪提出要把宝忆托付给他之后,叶太医有问过叶远洲,他点头应下,不多问缘由。

这门亲事,若没有背后那些渊源,实则也是很好的。

叶远洲恭敬勤勉,为人踏实,学医极有天赋,又能吃苦,日后承其衣钵只会比他道行更高。宝忆乖巧可爱,聪明伶俐,被姜雪教的极其讨人喜欢,两人若能在一块儿,便是天造地设。

叶远洲奉上茶水,温声回道:“当初应下婚事时,孩子其实便知道往后的艰难。我不会在危险时候抛下宝忆,就像父亲不会在姜家有难时抛下她母亲一样,孩儿会信守承诺,即便最后的代价是要付出生命,孩儿也不后悔。”

“好。”

宝忆进来后,自然看见盆里洗帕子的血水,登时脸就有些发白。

她坐下,叶远洲笑着端来新制的梅子汤。

“尝尝,是我亲手调的。”

“谢谢远洲哥哥。”

姜宝忆喜欢吃酸,喝了一大口觉得路上的暑气消减许多,便酝酿着情绪开口。

“叶伯伯,远洲哥哥,其实我今天来是想解除婚约。”

话一出,两人脸色都微微变化。

“可是因为我被冷箭射伤?”

宝忆摇摇头,继续道:“不是因为这个,而是我...”

“我有喜欢的人了。”

叶远洲一愣,“什么?”

宝忆便又重复一遍:“我有喜欢的人了。”

叶太医捋着银须,思忖着开口:“是你送辟毒丸的那个人?”

姜宝忆耳朵一红,不觉为自己撒谎而心生愧疚。

“是。”

“他是周家郎君周启?”

姜宝忆脑袋都快抬不起来,还是硬着头皮嗯了声。

叶远洲看了眼叶太医,两人交换了眼神后,叶远洲问:“宝忆妹妹想好了?”

“我想好了。”她没有犹豫,“所以,麻烦叶伯伯对外宣称解除婚约,且从官府拿回印证吧。”

叶太医叹了声,忽然笑道:“姻缘如此,又岂是人力所为?”

遂点头:“我稍后便去官府。”

叶远洲起身道:“周家大郎如今眼盲,若宝忆妹妹需要,我可上门为其诊断。”

叶太医与叶远洲对宝忆而言,已经是如同亲人般的存在,他们受母亲交托一直照顾自己,每每都为了她连带着给姜家人都看诊写方子,在她生病时,便是再名贵的药材,两人都会及时送去。

对他们谎,姜宝忆面红耳赤,故而没做多久便急着回去姜家。

谁知,前脚刚进门,后脚就被春晖堂丫鬟叫了过去。

道姜瑶有事找她商量。

今日的姜瑶难得穿了件颜色鲜艳的衣裳,自舅舅入狱,她就穿的很是素净,面上也不似往常那般堆笑,常常愁眉苦脸,唉声叹气。

见她进去,姜瑶上前拉住她的手,屏退左右后,两人坐在玫瑰椅上。

姜瑶神情赧然,两家泛着嫣红:“宝忆,我有件大事跟你商量。”

姜宝忆歪着头,不知所以。

“平阴侯世子同我提亲了。”

“啊?”姜宝忆张圆嘴巴,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姜瑶甩了下帕子,“你点声。”

末了又高兴道:“他把祖传玉佩都给我了,我也跟母亲过,母亲倒是没反对。”

毕竟这个时候肯跟姜家结亲,定然是真的喜欢姜瑶。

若不然也不会把自己送进泥潭里。

姜宝忆又惊又后怕:“大姐姐,你这不是同我商量呀,你这是在通知我呀。”

姜瑶往后一靠:“随你怎么想吧,横竖我定了,如此时节旁人巴不得都跟我划清界限,而他却没有因为父亲被抓而疏远我,反而常常私下见我,他还给我做了好些好玩的玩意儿知道我喜欢穿红色,每每成衣铺子去新货,他都叫掌柜的给我送到家来,待我是极用心的...”

一桩桩,一件件,姜宝忆越听越吃惊。

她从没想过景世子和大姐姐已经如此熟稔,如此交好了。

她怎么就没发现,景世子一直在偷偷给大姐姐送东西呢。

她有点懊悔,可又不知道什么才好,张着嘴眼睛瞪得滚圆。

“大姐姐,那大哥哥呢,他怎么办?”

姜瑶忽然停住,不自在的咳了声清清嗓子,屋里霎时安静下来。

姑娘的眼睛明亮如洗,清澈的不含一丝杂质,姜瑶没来由的心烦,许是因为内疚,又许是旁的不清道不明的原因,反正她下定决心了。

“周启从来就不是我的!”

“我也不是他的,再者,他都没跟我过喜欢,我又凭甚为他守节?”

“你既然我是通知你,那便是通知吧,若你去周家,也烦你替我一声,我要嫁给景子墨,也省去同他再见面时彼此尴尬。”

“大姐姐,他眼睛会好的!”

“他好不好,跟我没一点干系,宝忆,我扛不住了,你知道我这些日子有多难熬,父亲入狱,家里乱成一团,奴仆也想跑,婚事没着落,周启又瞎了。

关键时候一点忙都帮不上我,景子墨不一样,他家有爵位,日后他也要袭爵的,有了平阴侯的荫蔽,咱们姜家也会没事的。

你要理解我的苦衷,我不只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姜家。”

“可为了姜家,你不该舍弃大哥哥啊!”姜宝忆急的直跺脚。

姜瑶烦了,爬上床把被子一蒙,“我要睡觉,你回去吧。”

珠帘唰啦落下,隔开她和姜瑶。

此时此刻,姜宝忆很想把梦里的场景跟她原样一遍,可她又觉得无力,上回同舅母过,她便找来道士给自己驱邪,这会儿呢,大姐姐不一定会信。

可是该怎么办呢?

姜宝忆又睡不好了。

天不亮就被雷声惊得猝然起身,推开楹窗才发现天阴沉沉的,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砸在屋檐上,院子里的花左摇右摆,随风倾斜。

她趴在楹窗处,雪白的闪电凌空劈下,叫她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奇怪的想法。

◎最新评论:

【等更】

【大大加油!!考研天天等着续命呢!!】

【嫁给他嫁给他嫁给他】

【宝啊,你可快点开窍吧】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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