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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云澜神色痛苦,睁开眸子去看向宁折。
“阿宁,为什么,你明明答应过我的......”
宁折凑近他的脸,眼神冰冷,低声威胁,“云澜哥哥,我了,我不成亲了,你听不懂么。”
“给我个、理由......”
“没什么理由,不过是我不想陪你玩了而已。”
他早就不想再同蔺云澜有什么牵扯,之前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现在左右被宁堰撞破,倒也无所谓了。
“怎么哭了?”
宁折爱怜抚了抚他通红的眼角,又笑:“我话算数的,云澜哥哥若是想要,随时欢迎来找我。”
......
欢迎随时来找我。
偏殿里,虽是隔空,67号却将他这句话听得清清楚楚。
他和其他人不一样,分魂的实力都有不同程度的削弱,但他自从融合以后,便完完全全恢复了往日实力。
偷听一句话,自然轻而易举。
他坐不住了。
如果之前宁折是在陪云澜演戏,那现在呢?现在又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他还想和云澜来真的?
67号神识外放,扫了眼还趴在地上的男人,声音冷下来,“宁堰,你还要装死到什么时候?”
少尊主震惊,“什么,他还没死?”
“怎么,你盼着本王去死么。”宁堰冷沉的声音传来。
只见他焦黑的身体缓缓褪去伤痕,一寸寸恢复如常,再一看地面,那些原本脱落的血肉都破碎成粉末,一点点灰飞烟灭。
“幻术!?”
青鸾惊讶地脱口而出,“你什么时候学的!”
他明明记得不久前宁堰还什么都不会,是几人里最弱的一个,谁都可以过来踩他一脚,这才多久,他竟然已经学成了如此精妙的幻术,连他都没看出来!
少尊主忽然想到什么,转头指着霍忱怒道:“我想起来了,将军!是你教他的对不对!”
他就为什么前几天宁堰总是暗搓搓跟着霍忱,原来是想和霍忱学幻术。
他不高兴,“不是好一起孤立他的吗,将军,你怎能言而无信!?”
霍忱摇摇头,音色沉稳:“我于幻术不精,只教了王爷一点皮毛,剩下的是他自己琢磨的。”
“呵。”宁堰从地上爬起来,掸去衣上灰尘,冷笑一声:“本王没死成,倒是叫你们失望了,你们方才如此爽快地将这件事交给本王处理,就是想着让本王被蔺云澜死,好让你们少一个竞争对手,是不是!?”
被戳破心事,几人毫无悔改之心,一点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怪谁?宁堰,谁叫你弱,弱者就要有承受欺辱的自觉。”
宁堰大怒,“找死!你谁弱,是不是想架!?”
“谁怕你,来啊!输的人以后再也不许亲宁折!”
两人又吵起来了。
秦慎熟练地封闭了五感,不看不听。
大祭司对霍忱道了句“劳烦你看顾一下主人”,便主动沉睡了。
青鸾更省事,直接离开了识海,化成团子跑到身体外面,晃悠悠找宁折去了。
只有霍忱眉眼不动,一脸冷漠,毫无反应——他在军中见多了这样的争端,早已习惯,况且他原本就是这几人里心智最成熟的那个,并不是很在意这样的争吵。
每次宁堰和少尊主起来,最后都是他制止,若不是有他管着,宁堰和少尊主早就将对方弄死了。
但是,他能忍,不代表67号能忍。
这俩傻孢子,以前针锋相对便罢了,如今宁折都要把情人拐跑了,他们还有空在这吵吵嚷嚷!
原本宁折便对云澜另眼相待,万一云澜真的成了他的人,那以后还不是千宠万宠?再者,就凭云澜那张脸,和他那身惑人的妖孽本领,喜欢美人的宁折还不得被他迷得神魂颠倒?
那他们届时,便真的连肉渣都吃不上了。
还亲亲,亲你妹!
67号沉着脸,一把将宁堰拽回识海,放他和少尊主到一起,自己快速占了身体,“嗖”地一身眨眼掠至宁折身后。
“......好好做你的上神,别来招我,我欠你的都还清了,云澜哥哥,你若是再一味逼我,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67号赶到的时候,便看见宁折正暧昧地压着云澜,指腹轻抚他娇嫩好看的唇瓣。
明明这人嘴上着威胁的话,指尖挑逗却一刻不停,仿佛下一瞬就会深情亲吻上去一般。
“宁、折!”
67号气炸了,一拳捶上身边高耸的汉白玉石柱,“轰隆”一声巨响,石柱粉碎化为灰烬。
“你、在、干、什、么!?”
他站在宁折身后,阴测测、一字一顿咬牙叫他,语气危险至极。
......哦豁,玩蛋。
宁折手指猛然一僵,眼神一瞬间有些飘忽。
67号怎么来了,这还怎么交代。
他朝云澜一笑,撒手放开他,后退几步,转身看67号,摊开双手:“你凶什么,我什么都没干喔。”
“什么都没干,那方才偷情的,不是你?”
宁折蹙眉,“怎么能叫偷情,那是正常交友。”
他不高兴了,“67号,你胆子大了是不是,管天管地,还敢管到我身上?”
67号不想在外面落他面子,阴沉沉瞪他一眼,咬牙低声道:“回去看我不操.死你!”
他快走几步上前,将宁折拉到自己身后严严实实挡住,一派男主人的姿态。
而后傲然走到云澜面前,用那双向来目空一切的眼神漠然俯视着他。
每当这种装逼时刻,绝对的身高差就派上用场了。
虽对面是一米八的云澜,但67号就是67号,无论对手多高,他也一定会比他高上那么几分,然后用绝对的体型压迫来彰显自己无与伦比的威势——假若偶尔身高不够也没关系,直接调整面板数据拔高就好了。
虽不怎么体面光明,但67号向来不吝啬用些伎俩,毕竟陪在一个招蜂引蝶的人身边,没有一定手段可待不长久。
云澜被他高大宽厚的身材投下的阴影一罩,整个人便显得十足弱。
67号满意地勾唇,对他露出一个威胁性十足的冷笑,森冷杀意如巨浪一般铺面袭来:“他是我的!好好当你的上神,别妄想得到自己不该得到的东西,你不配!”
云澜瞪他,“你不是死了么?”
“笑话,就凭你也想伤我?”67号掐住他脖子。
剧痛袭来,千钧重的威压笼罩在他身上,让他抬不起一根手指,云澜痛苦地闷哼一声,嘴角溢出血。
往日里呼风唤雨的上神,在这个男人面前,竟然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如同苟且偷生的蝼蚁,卑微地任人宰割。
67号眸光寒冽,薄唇勾着阴鸷残忍的笑,饶是威胁人,也仍是俊美冷酷得摄人心魄,“蔺云澜,我随时都能让你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动作!这次我看在宁折的面子上放过你,再有下次,你就洗干净脖子等着下地狱去!”
他像丢一件垃圾似的,将蔺云澜随手扔开。
宁折不悦地看他一眼,袖间卷起一阵风,托住云澜风筝一样飞出去的身体,轻放在地面。
众人已经目瞪口呆,呆愣愣望着这二人在占星阁中横行无忌,而他们至高无上的神,居然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
67号警告地扫了他们一眼,倒是在里面发现了几个熟面孔。
一脸震惊的宁宣和宁祉。
事不关己的阎裴和林礼。
连蔺非霜和王不负也在。
他们应该早已被宁折洗去记忆了,并不认识他。
67号和他们也不熟,便没在意,拽起宁折袖子,怒气犹未消:“还愣着干什么,走,还不快跟我回家?”
宁折没动,先将云澜安顿下来,检查了一下,见他身上没有伤口时,才有空理67号。
他抱着臂,甩开67号的手置气道:“别碰我,我回不回与你何干?”
67号眸子危险地一眯,眼底冷意已经波涛汹涌。
但他并未和宁折发怒,只冷呵一声,淡淡道:“不回拉倒,我刚包的荠菜肉饺快冷了,正好我够一个人吃,你自己一个人饿肚子吧!”
完闪身不见了。
宁折:“......”
气鬼!
他肚子饿得“咕噜”一声,咬咬牙,跟了上去。
一回到家,他就抱着自己的喜羊羊周边儿童特制大碗朝饭桌上奔——这还是67号专门买给他的。
宁折饿着肚子坐等吃饭。
结果67号:“哦,我忘了,我还没包好。”
“67号!你骗我!”宁折气得把碗重重放在桌案上。
“你还发脾气......”67号一个冷笑,一把拽住他手腕,将他拉起来按到桌子上,倾身便压了上去,“怎么,我没找你问罪,你还敢冲我发脾气?”
宁折拿脚踹他,一脸冷意:“问什么罪,我什么时候允许你管我的事了?这是我的家,我凭什么不能发脾气!”
“宝贝,你搞清楚,这屋子我盖的好吗?”
宁折:“......”
啊啊气鬼!气死了。
“我不住便是!你滚开,我自己会变!”
“你变个屁,你天天吃我的喝我的,晚上用的还是我的,你光要一间屋子有什么用?饿不死你的!”
宁折脸一红,“与我无关,那是你自己厚脸皮非要送我的。”
“操,你个忘恩负义的崽子,吃了就忘是吧!看我不干.死你!”
67号咬牙切齿,扒了他衣裳就啃上他脖子,牙齿咬着他喉结狠狠摩擦,手也伸进他衣服里,泄愤地揉捏着他胸前两颗软豆子。
宁折疼得“嗷呜”叫了一声,“啊啊!67号!你杀千刀的!谁叫你咬我的!我杀了你啊!”
他一脚狠狠朝67号裤裆里踹过去。
67号瞳孔一缩,眼疾手快抓住他脚踝。
宁折一怒,“放手!”
67号冷笑,拉住他两条细长的腿一个对折,轻车驾熟地将他摆成了一个双腿大张的迎合姿势——简直更方便有木有。
宁折踹人没踹到,反倒将自己送上门,气得怒吼:“你混账!”
“我还有更混账的!”67号阴狠狠掰开他的腿,将他亵裤撕了个干净,挤进他双腿之间,:“自己扶好腿。”
qnm,想操他还让他自己摆姿势?
宁折抓住桌案上茶壶就狠狠砸他脑门上,“我扶你奶奶个腿!混蛋,你给我滚!”
“好啊,我滚,滚进你身体里。”
67号被砸得满头血也一点不在意,嘴里恶声恶气着诨话,手上动作丝毫不慢,很快就用手指帮他扩.张好,挺腰一杆进洞。
宁折尖叫一声,什么骂人的话都一股脑倒了出来,眼泪鼻涕一起流,分不清是爽还是疼。
67号这次什么也不肯放过他,正好电灯泡星夙也不在,他想怎么操就怎么操,换着地方,换着姿势。
宁折一开始还有劲问候他祖宗,到了后面爽得眼泪直飞,嗓子也哭哑了,连话都不来,只顾一个劲叫着“不要了”。
67号深谙床笫之道,一般来床上的话都是反话,因此宁折越不要,他顶得越深。
左右两人体力好,他一次性压着宁折操了三天三夜,宁折以前看的黄书上那些姿势,被他拿来玩了个遍。
到了最后,他捏着宁折不让他释放,威胁地问他:“还敢不敢乱撩人了,还敢不敢上云澜了,嗯?反了你,东西,还敢背着我偷人。”
宁折浑身憋得难受,扭动腰身,嚷着叫他放手。
67号道:“你承认错了,我就让你爽。”
“我没错!”宁折倔脾气上来,不服软地吼他。
67号用绳子绑了他下身,又把他拖回去操了一边。
宁折实在没力气了,“混蛋67号,我、我......”
话没完,双眼一闭,没了意识。
堂堂上神,体力好到可以毫不费力搬起一座大山,这次竟然被人活活做晕在床上。
星夙回来之后,闻着屋里一股奇奇怪怪的味道,直皱眉:“你和主人干什么了?”
67号早已收拾妥当,一袭玄袍高冷深沉,面无表情点着熏香,“没什么。”
做了三天三夜而已。
“主人呢?”
“还没起。”
其实是累得爬不起。
星夙怀不信任他,“那我进去看看。”
67号拦在门前,不让他进。
星夙眼神一冷,“你果然没安好心,让开,我要进去!”
67号道:“饺子熟了,你不先吃一口么?”
星夙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你以为我是主人,会被你用一顿饭收买吗!”
“对对,你聪明,所以你到底吃不吃?不吃我扔了。”
星夙转身就走,恶狠狠放话道:“你给我等着,我马上就回来!”
......绝了。
真是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属下。
67号没忍住笑出了声。
他推开门走进房,对宁折嘲讽道:“看看,看看,看到没?这就是你宠大的孩。”
“闭嘴!看什么看,我没瞎!”宁折趴在床上吼他。
不过因为身体虚,声音也微弱得可怜,又细又软,猫哼哼,跟撒娇一样。
67号眉眼带上几分温柔的笑意,走到他身边,“他们一个个都没良心,有了吃的忘了娘,能有我对你好吗?饺子他们能包吗,泡面他们有吗,糖葫芦他们会做吗?我还器大活好能让你爽,他们能吗?你我像个老妈子一样忙前忙后服侍你,我容易吗,你还埋怨我,没心没肺的东西。”
宁折转过头用后脑勺对着他,哼了一声:“你活该,以前是你先欺负我的。”
“是是,我错了错了,我有罪,我这不是在用身体赎罪么。”
67号将他的羊陶瓷碗端过来,里面是热气腾腾的白面饺子,皮薄馅多,清汤里撒着几根青翠的葱花,浓香扑鼻而来。
“主上大人,你还吃不吃了,再不吃,我可就吃了。”
见宁折没反应,他吸溜了口汤。
“啊,鲜。”
宁折肚子咕噜噜叫个不停,猛然转过头来,眼尾逼得通红,泪花在眸底转,委屈死了,“狗东西,你还要不要脸了,我被你欺负成这样,床都下不了,你还抢我东西吃!”
67号一笑,等他完,自己委屈巴巴擦眼泪时,忽然俯下身,堵上他淡色粉嫩的唇。
“唔......”
宁折微微睁大眼,尝到一股鲜浓无比的美味。
67号将汤汁慢慢哺进他口中,勾着他软舌肆意搅动,在他唇齿间肆虐许久,直将他吻得气喘吁吁双眼迷离,才退出来。
“好喝么?”他笑眼问宁折。
宁折头晕目眩,怕他又要弄自己,哭起来,“别来了,我不行了,疼。”
67号笑出声,揉揉他乱糟糟的软发,“好了好了,不来,先用膳,我喂你?”
宁折用看流氓的眼神警惕地看他,“起开,我自己吃。”
他胃口不,又饿狠了,一大碗饺子连皮带汤喝了个干干净净,放下碗,满足地了个饱嗝,擦擦嘴。
67号端着碗筷出去,一并洗了锅碗,又到院子里取了几颗之前晒干的果脯,带过来喂给他吃。
过一会,星夙来看他。
“主人,陆期没对你做什么吧?”
“他就一个保姆,他能做什么。”宁折趴在榻上,漫不经心翻着话本,鼻尖微微耸动,像某种吃饱喝足犯懒的动物。
星夙专注凝视他片刻,忽而轻笑。
“你笑什么?”宁折奇怪。
“笑主人越来越可爱了,阿夙好开心。”
“瞎。”宁折当他是开玩笑,挥挥手,“功课做了么?快去。”
“嗯嗯,就去。”星夙弯下腰,对着他额头亲了一口,乐颠颠离开了。
走到外面,看见陆期搬了个马扎坐在院子里,正在用竹篾编什么东西。
星夙走过去,见他身边放着几个编好的菜篓子和花篮,手里正用剩下的细篾子编兔子,已经编了不少动物,排排放在一起,可爱得很。
“给主人的吗?”星夙好奇问他。
67号点点头,举起手里编好的可爱兔子,笑着问他:“像不像你主人。”
星夙道:“你这话若是被主人听到,他是要你的。”
67号抿唇轻笑,眸底一片溺人温柔。
“那这个呢,编篓子又做什么?”星夙提起一个精致结实的竹篓问他。
这个男人虽然凶是凶了点,却心灵手巧,会好多好多稀奇古怪的东西,每次主人生气的时候,他都有办法让他温顺下来。
星夙不太喜欢他,但是很佩服他。
67号和他解释:“你家主人太能吃了,原先的篓子不够大,买不了多少菜,得换个大的。”
这次这件事给了他一个警示——宁折这个人,不时时刻刻盯着他,他一转眼就能惹事。
以后再上山,他想带宁折一起。
不过宁折懒,肯定不愿意走路,他就把他变成一只放在竹篓里,背着他上山。
想想便很有爱。
67号仿佛已经看见了那个场景似的,眉眼带笑,分外柔软。
“声点,你主人坏话,主人会生气的。”
星夙告诫他一句。
他又看67号一眼,眼神有些复杂:“你要好好对主人,他好喜欢你,你不能背叛他,不然,他会很伤心的。”
自从这个人来了以后,主人一天天都在改变。
以前,星夙一直以为主人是冰冷的、遥远的,身上带着一种看尽世事的沧桑漠然。
可这个男人出来以后,他才渐渐明白,不是主人天生高冷疏离,不是主人成熟沧桑,只不过是——那个能把他宠成孩的男人,还没出现而已。
67号微笑,将白兔送给他,郑重向他发誓:“嗯,我发誓,一定好好爱他,死生不弃,若违此诺,便叫我灰飞烟灭,不入轮回。”
星夙抱着兔子,半是欣慰半是难过地离开了。
他心里清楚,从此以后,主人就不是他一个人的了。
此时此刻,67号识海里,几个人正在争论。
“宁折哪里像兔子了,本尊觉得他像个老虎,张嘴就咬人那种,呜哇呜哇的可凶了!”
某次夜里他抱着宁折睡觉,宁折做梦将他手臂当成了鸡腿,一口咬掉他一大块肉,疼得他差点没升仙。
“明明是像猫!”宁堰反驳他,想起自己在另一个世界里看到的一种异瞳贵族波斯猫,和宁折一模一样,慵懒,尊贵,柔软,抱在手里软乎乎的,可爱得要命。
青鸾傲然冷笑:“那等宠物一流如何能与高华如明月的上古神凤比肩?既然孤名为青鸾,所谓鸾凤和鸣,宁折身为孤的太子妃,自然是当是尊贵的神凤才是。”
“老虎!”
“猫!”
“神凤!”
“你们找死!”
三个神魂团子在67号识海里疯狂扭起来。
霍忱把他们拉开的时候,三个团子缺胳膊少腿,身上全是咬痕,胖乎乎圆滚滚的身体摇摇欲坠,都快涣散了。
他丢了两个给秦慎和大祭司,无奈道:“劳烦二位帮这两人稳住神魂,否则他们消失,我等也会受牵连。”
秦慎温和地点点头,帮少尊主疗伤去了。
大祭司也没什么,带着青鸾走到一旁。
只有宁堰还浑身带刺,姿态凶狠。
霍忱正要晕他,67号想了想,制止了他,“你等会。我来。”
他收拾了地上的竹篓子,一只手将那些编织的动物放在怀里抱着,一只手拎着宁堰的神魂团子,走进屋。
宁折还在看书——他自己偷偷摸摸从系统商城里下载的黄书。
67号将玩意儿扔给他。
宁折眼神一亮,伸手接住,明明眼底冒着星光喜欢得不行,嘴上却非要冷冷淡淡地:“别以为用这些东西就可以让我原谅你。”
67号懒得戳穿他,指指在他手里挣扎的宁堰团子:“喂,宿主,我受伤了,你都不关心我一下的么?”
宁堰突然明白了他的算,挣扎一停,瞬间扑进宁折怀里嚎啕大哭:“呜呜阿宁我好疼!云澜他不是人,我被得好惨,我要死了,阿宁快亲亲我!”
他和那两人得太凶,受了重伤,好好的团子里左一个洞右一个洞,两颗黑豆子眼里滚着大滴大滴的泪珠,看着是有点可怜。
宁折拎起他,嫌弃地丢开,“别哭我身上。”
宁堰又没脸没皮贴上来,撒娇滚卖萌,“叽叽啾啾”地蹭他的脸。
鉴于他是伤患,宁折忍着没有他。
不过也没怜惜就是了。
67号蹭上来:“我都这样了,你也不知道心疼心疼我。”
“要点脸,那是宁堰。”
“宁堰就是我,我就是宁堰,他受伤=我受伤。”
“哦,是么。”宁折似笑非笑,“既然如此,那今晚就让宁堰和我一道睡吧,左右你就是他,他就是你,我睡他=我睡你,对么?”
67号:“......”
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他把宁堰团吧团吧扔回去,倾身压上宁折的身体,“你睡我?怎么睡,来实践一下?”
“唔、嗯......禽兽,你过不做了的......”
67号咬着他鼻尖,“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这不你自己的吗。”
“呜、混蛋......”
被扔回识海的宁堰怒不可遏,“67!这可是本王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机会,你给我滚下来,快让本王上啊!”
这人利用完他,好处全自己拿走了,竟然一丁点都不分给他!还有没有天理了!
他怒瞪其余人,“你们就不管管?上次也是,上上次也是,每次都是他吃肉我们刷碗,你们怎么能忍得下去的!”
青鸾摊手,“没办法啊,谁让宁折只认他呢。”
上次67号倒是答应让他尝荤,先将人压倒了,哄着骗着做好了前戏,然后换他上。
可惜,他俩刚换了意识没多久,就被宁折识破了。
青鸾那次被揍得险些魂飞魄散。
宁折只吃67号,其余人谁都不行,他们有什么办法,又不能再惹他生气。
宁堰晃晃身体,白胖的神魂团子来回焦急地滚动两圈——他伤势颇重,还不能恢复人性。
他咬牙切齿,到底是不甘心,“那就这么干看着,让我就这么看他对阿宁......!?”
“谁干看着了,我们......唔、啊!太紧了!”
青鸾正好好回答他的话,突然面色瞬间潮红,连忙捂着嘴,似乎是有点痛苦地靠在一边,神色隐忍。
宁堰愣了下,“你突然这是......怎么了?”
发情了?
他再一看其余几个,皆是这般形状,隐忍克制,似痛苦又似欢愉。
“你、你们......”
青鸾忍着情欲,抬眸看他一眼,气喘吁吁:“每次67号做的时候,都会开启五感共识。”
宁堰脑袋不够用,有些结巴,“何、何意?”
大祭司淡淡看他,“意思是,相当于我们也在和主人接触。”
“那、那我怎么......”
少尊主冷笑,“这都不懂?也不想想你自己干了什么好事,怎么能带你?一旦带了你,宁折还能这么乖?”
早一巴掌将他们扇到天涯海角去了。
识海很大,几个都各有住所,前几次他们故意瞒着宁堰,这次大家聚在一起,一时间倒是忘记避着他了。
“你们怎敢如此欺辱本王!”宁堰胸口剧烈起伏,气得话都不来。
好的一个人呢,现在倒好,他们几个一起和宁折......只将他踢出去?
“霍忱!枉本王如此信任你,你、你!”
霍忱轻轻勾唇,笑着看他,“王爷,末将也是男人,也想独占爱人,少一个人争抢,何乐而不为呢?”
宁堰大怒,正要爆发,忽然身体急速划过一阵电流,灭顶的快感直冲大脑,刺激得他圆滚滚的身体一个酸软就跪倒在地,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趴在地上沉重喘息。
“啊、哈......怎么回事,停下、不行,太快了,啊,我、我......”
他急促的喘息,眼底一片茫然,只知道身体很爽很想用力顶弄什么,却不知到底怎么了。
“咦......狗王爷居然是个处男,啧啧,本尊还以为他和云澜早就......”
青鸾斜他一眼,“你难道不是?”
“我当然不是。”少尊主眉梢眼角春色撩人,得意洋洋,“我已经被折折破处了。”
宁堰是第一次和其余人联通五感,被这突如其来的情潮弄的措手不及,一时间承受不住,身体难耐地在地上滚来滚去,只知道胡乱叫着宁折的名字。
好好一个圆滚滚的白团子,很快就成了熟透的红团子。
等67号结束,他也和宁折一样快晕死过去了。
67号看他趴在地上没动静,皱起眉,“怎么,我好心好意拉他进群,他还装死?”
青鸾刚爽了一发,正是神清气爽,好心情给他解释:“他不是装死,他是爽死的,王爷第一次,你理解一下嘛。”
67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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