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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不公 敢不敢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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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赤膊, 一身硬实喷张的肌肉,张扬着狂放不羁的野性。

“敢不敢验?”魏砚手臂锢着她的腰,古铜色肌肤上斑驳着血红的伤。

她僵了下, 看清他极为痞坏的笑。

指腹烫着, 仿佛浑身都烧了起来。

“你下流。”沈瑜卿用力抽回手, 在他胸膛狠锤了下, 正砸到他的伤口, 力道中, 手心沾上了他的血。

魏砚淬不及防,忍不住闷哼一声, 磨着牙根, “这么狠?”

“算是轻的了。”沈瑜卿双眸瞪他, 推了那硬邦邦的胸膛一把,起身站到地上。

她擦着手背的血。

魏砚半仰着身,两腿岔开,大大咧咧地冲着她, “真不算验验?别到时候再叫它吓着。”

沈瑜卿不搭理他, 转身向外面走。

直到那抹高挑人影走远,魏砚才收回视线, 垂头扫了眼那处,唇线牵了牵,拿起怀里的帕子随意擦了把。

沈瑜卿没管他上药,魏砚也不在意, 在几处刀口处胡乱涂了药沫,用白布横身一绑就算了。

院子,他们住的那间房原本是装杂物的仓库,只置了一方榻。

魏砚斜斜地侧靠在榻里, 手里湿帕子擦着刀身干涸的血。

“我们明日什么时候回上郡?”约莫着他换好了,沈瑜卿才进来。

魏砚:“一早回去,有一个时辰就到了。”

看她不动,他眼偏过去,“你算在那坐一夜?”

屋内有一张矮凳,面,正适合她坐。

沈瑜卿淡淡道:“你管我。”

魏砚想起她入门时的话,不禁笑了,盯住她,“我现在不是你兄长?如何管不得了。”

是沈瑜卿实在没法子才想出来的称呼。

沈瑜卿斜睨着他,不经意看到他潦草包扎的伤口,有些地方根本没上药,就那么不管不顾地露着。

不知是皮糙肉厚,还是他真的不怕疼。不禁又想到他替她挡刀的场景,沈瑜卿眼动了下。

“还有几户没去过,我去别处询问了。”她坐起来,不愿意再看他,又往外走了。

魏砚笑意收了,霍然下地过去,横臂挡到她面前,眼底沉沉,“跑什么。”

“我没跑。”沈瑜卿眼眸转开。她不是跑,只是暂时不想和他待在一处罢了。

“那是怕我做什么?”魏砚近了半步,眼低垂着看她。

他身上的伤痕愈发清晰,沈瑜卿目光微晃了下,不自觉别过头,“我为什么要怕?”

“那你还跑?”魏砚牵起唇线,勾她的手,“就在这,我坐那破凳子,你到榻上去。”

沈瑜卿眉心一跳,仰脸朝他看。

魏砚顺势半抱住她的腰,带她往里走,“安心睡,有我守着。”

入夜了,魏砚如他所言,竟出奇老实地坐着矮凳。

屋内燃了一只烛,魏砚背懒洋洋地靠着墙壁,只套了外衣胡服,领口没系,散漫不羁地松着,露出凹陷下锁骨处的一道疤。

沈瑜卿侧躺,背对着他,忽想起什么,一手撑着坐起身,在怀里摸了摸,找处那张纸。

“洞里的图纸我已经在马车里绘出来了。”

魏砚闻声动动僵硬的脖子朝她看去,片刻起身,一臂夹着刀到榻边接了她的图纸。

他看着,粗重的眉拧紧。如他所料,图纸绘制的地方他只清楚一两处,其余他竟也不清楚。

“便是这些?”他问。

沈瑜卿点头。

魏砚将纸卷好收到怀里,拧紧的眉稍松了,低敛着眼看她,记起走时她带走的东西,以为是自保的毒药,不料想竟是给他绘的图纸。

“又帮了我一个忙。”他低低道。

沈瑜卿抬眼,“我帮过你的确实不少。”

“嗯,我知道。”魏砚弯下腰,两手撑在她身侧,缓缓提唇,呼出的气都落到她脸上,再近一点便亲过去了。

“多得都快还不清了。”他。

沈瑜卿启唇,“也不是不能还清的。”

魏砚知她想要什么,不愿如她的意。

他盯着她的眼,不禁凑过去贴住她的额,鼻尖相触,他缓缓地呼着气,嗓音微微低沉,似笑非笑道:“不想还,干脆欠一辈子算了。”

翌日沈瑜卿先醒了,魏砚当真在矮凳上坐了一夜,他身高腿长,那凳面实,他坐着完全遮住了上面,身子栽歪靠墙,眉皱紧,看起来并不好受。

唇畔的烫热仿佛还在,昨夜他戏弄完她便乖乖坐到矮凳上了。

沈瑜卿面色冷淡,一眼都没再看他。

还是伤得轻,活该他伤重得走不了才好。

她下了榻。

魏砚听到动静警觉地睁眼,见她已醒了,:“头一回醒得这么早。”

看她面色冷,想是又赌气了。他不禁摸了下嘴,回味昨夜的软,也不知她都吃了什么,竟还让他尝出甜来。

沈瑜卿先推开门,刘石已经起了,在院里劈柴,他生得壮实,却是个不顶用的,砍了几斧头才劈下一根。

他见到沈瑜卿,正含笑要去招呼,又见跟在她身后的男人出来,心思立刻歇了下去,竟都不敢往那头看。

沈瑜卿从荷包里拿出一片金叶子,“这叶子当做谢礼,多谢昨夜收留。”

刘石看她穿着不俗,心知必然非富即贵,要假意推脱两句,又见她口中的兄长跟来,“走了。”

完,那男人抓着面前的姑娘就离了院。

不知为何,刘石对上那双眼就莫名的恐惧,腿软得直哆嗦。

在镇里两人没骑马,出了院魏砚还抓着她的手,沈瑜卿挣脱不了,随他去了。

镇子又偏僻,街市上没甚有趣的玩意。

两人并肩走沈瑜卿遮着兜帽,帽沿高,遮住她眼底的神色。

有人急奔过来,眼看就要朝她撞过去,忽臂上一沉,魏砚将她拉到里侧,环抱住她的腰,是看护的姿势。

沈瑜卿贴靠在他胸口,推了推他,“我自己能走。”

“在漠北不用那么扭捏,没人会在意这个。”他手臂扣得更紧了。

沈瑜卿:“我又不是怕别人在意。”

魏砚听清了,眼沉了下,“这里没人认识我们,上京的那个书呆子也看不见。”

沈瑜卿一怔,心里过了一遍才明白他什么意思,总觉得这句话怪怪的,她咬了咬唇,不再话了。

出了村镇,魏砚拍拍马背让她上去。

沈瑜卿刚要踩上马蹬,忽听一道人声喊,“乙!”

这声音听着莫名熟悉,她停下动作朝声源看过去。

男子殷红的披风外氅罩身,脚踏云顶金靴,腰配珠翠玉环,面容俊朗,笑时露出一口的白牙,眼细眉长,不由得一股英俊风流。

沈瑜卿心里细想,等酉晟走近又唤她一声乙,沈瑜卿终于记起来了。

当年她随先生下江南用的是易容样貌,见过她本人的除了先生,就是意外之下撞见的秦七,秦酉晟了。

秦七欣喜,压根没看到她身边站着的男人,“乙是我,秦老七啊!”

沈瑜卿讶异,“七哥怎么在这?”

秦七苦着脸,“来话长,来话长。”友人相见的喜悦后,秦七这才注意到她身侧抱刀而立的男人,胡服不整,一双眼黑亮有神,面如刀刻,明是好相貌,却生得过于锋利,看着绝非善相。

秦七悄悄拉沈瑜卿的袖,“乙,你这是叫土匪绑架了?你别怕,七哥身后跟着镖队,必能护你周全。”

他一席话听得沈瑜卿发笑,“没有的事,他是我…”沈瑜卿眼看向魏砚,又转回来,道:“我救过他,到漠北有些事,看他武艺不凡才留在身边护送。”

“当真?”

沈瑜卿点头,“七哥还不相信我的本事?谁能奈何得了我。”

这秦七自是信的。

“乙,我请了镖队,你要去哪我护送你去,必然要比他妥帖。”秦七道。

沈瑜卿:“我只到上郡,不远了,七哥不必为我费心。”

“上郡?”秦七惊了一声,“正巧我也要到那,你跟着我也安全。”

他自作主张地将沈瑜卿拉到背后,对魏砚拱手做了礼,“我是乙兄长,乙要到上郡正巧我也能护她。兄台一路相送我代乙谢过了,这是心意请兄台收下。”

秦七从阔袖里掏出一沉甸甸的荷包递过去。

方才他们的话魏砚都听清楚。

他抱着臂,眼黑沉沉的,看向沈瑜卿。

碍于秦七在,她站在那人身侧,抿着唇,面色冷淡,似乎与他确实没什么关系。

秦七见他不话,便又往前递了递,“我是乙七哥,兄台不必与我客气。”

魏砚这才正眼朝他看去,生的书生白面相,看着就不禁。

“不走了?”魏砚再次无视秦七。

秦七忍不住眉抽动两下,想这人怎如此嚣张无礼。

沈瑜卿推回秦七的荷包,“七哥,他是也要去上郡的,正与我同路,就不随七哥走了。”

秦七一把拉住沈瑜卿的手,坚持,“你一个姑娘家我不放心,他那副面相哪里像好人,听七哥的话跟七哥走。”

魏砚眉沉下来,不耐烦再待下去,过去半抱住沈瑜卿,“上马。”

“不能上!”秦七拦道。

魏砚倏地抽出刀。

“乙,他必然不是什么好人!”秦七挥手招呼远处镖队,很快四周围了一圈人。

沈瑜卿眉心突突跳,她过去压住魏砚的刀,仰起脸正对着他,唇缓缓启开,低下音吐出两个字,“图纸。”

魏砚眼一眯,心里了然,不禁扯下嘴角。

都是他欠她的。

“铿”一声,刀又送回了刀鞘。

沈瑜卿转身,“七哥要去上郡做什么?”

提起此事秦七就满脸不愿,“无他,接个未过门的妻子罢了。”

纵使习惯秦七的随性,还是不免被他这番话惊了惊。

既然是去接妻子的,想必也没多少时候注意她。

“既然如此,我便听七哥的吧。”

秦七来时乘的马车,只一辆,他将行乙当成自己亲妹子,知她姑娘娇,让她坐了马车。

沈瑜卿推辞不过,就上了去。

起行后,秦七马在马车旁,车帘半掀着,能看清里面坐着的人。

“乙,你同七哥实话,那人和你究竟什么关系?”秦七问。

沈瑜卿道:“不是同七哥了,我救了他。”

秦七有些怀疑,但见她面色坦然,好像确实没有什么关系。

他回头向后望,那男人胡服凛凛,刀横卧马前,一手牵扯缰绳不近不远地马跟着,目光疏冷地看向辽远大漠,也好像与乙没什么关系。

秦七疑惑地嘀咕一句,难道他真的多心了?

走了有一会儿了,沈瑜卿卧坐在车厢里出神,秦七看她兴致不高故意得有趣哄她开心。

但沈瑜卿心思不在这。

她不想让秦七知晓她和魏砚的事。于她而言,同魏砚这桩婚事早有一拍两散的时候,秦七是为数不多看过行乙真正面貌的人,她不想让事情更复杂。而且秦七清楚她和先生的事,若是知道她现在是淮安王妃反而麻烦。

“乙是不是累了,出来走走松松筋骨,歇歇吧。”秦七道。

沈瑜卿下了马车。

彼时正赶上风的时候,秦七在骆驼草旁置了桌案,上摆新鲜的果子糕点。

秦七出身商户,家中富足,最不缺的就是银两,最会享乐。

“乙,来填填肚子。”

沈瑜卿在马车下遮着兜帽。

魏砚下了马,眼落到她身上。

沈瑜卿注意到,借着遮挡兜帽去看他。

她脸色还是淡的,像是在看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

从不知她这么能装模作样,或许不是装,他在她心里就这样。

魏砚抱刀近了一步,却见她已遮好兜帽转了身,直向那抹该死的红走,再没回头看他。

“不叫他过来吃点吗?”知她爱喝,秦七贴心地布好茶水放到她面前。

沈瑜卿摇摇头,“他不会来的。”

秦七看她一眼,没什么。

“行严怎么没来,我上次的棋局可还没赢回来。”秦七得气,眼里却笑着。

沈瑜卿,“先生在上京,只放我一个人来漠北采药了。”

秦七啧啧两声,“他倒是放心,不怕这宝贝学生叫外人夺了去。”

他是清楚他们二人关系的,当初在江南时他便看出了猫腻,哪里有先生这么关照学生的。

沈瑜卿拨弄着碟子里的糖糕,有些心不在焉。

“对了,当初行严托我找一样草药,我还真给找着了,你看看是不是这个。”

秦七方才就将那草取了出来,用绸缎帕子抱着,“他这草金贵着,万般叮嘱叫我心。”

沈瑜卿接了过去,将包裹得绢帕开,里装的是一通体乌黑的根,“玄妙?”

“对,看来我是没寻错了。”秦七笑,“找到这草也算是我还他一个人情。”

“先生可同七哥过为何要寻这玄妙?”沈瑜卿问出口。

秦七想了想,摇头,“没过,只让我找到这东西。”

玄妙是沿海生长,若无文书很难近海。秦七祖家经商,进出倒是容易,也无外乎先生会托付秦七这件事。

“我会转交给先生。”沈瑜卿道。

坐了半刻,秦七吩咐人收拾了,两人一同回去。

不远处一人孤身而立,漫不经心地玩着腰间短刀。

沈瑜卿向那处看了眼,秦七也注意到,悄悄低下声问她,“乙,你是怎么救的他?我看他身上那股狠戾,绝非有救命之恩他就会听命服从的。你听七哥一句,尽早发他走,千万别置自己于险境。”

秦家世代从商,秦七年少就深谙人事,他看得出来,那人定非池中之物。

风刮得他胡服猎猎,魏砚脑后似长了眼睛,忽转身向她看。

沈瑜卿眸动了下,抬手遮掩了兜帽,直朝马车过去了。

秦七两厢看了番。

队伍起行后,秦七马到马车后,与魏砚并驾。

他拎着缰绳,红艳的绸缎格外显眼。

秦七见他并无话的意思,先开了口,得意道:“我这妹妹心软惯了见着阿猫阿狗都想救。她家那口子劝她几回她偏不听,非要行医救世。兄台别在意,我没你是阿猫阿狗,我只是乙待你和待阿猫阿狗差不多。”

“她家那口子?”魏砚摸了摸着马前的长刀。

秦七惊讶,“难道乙没告诉过你,这时候他们大约订完亲了吧。”

魏砚冷笑,“是吗,你怎知她现在不是和别人已经成婚了。”

“不可能!”秦七道,“你别看我们家乙是女子就好欺负,她与他未婚夫青梅竹马,两情相悦,我可是亲眼看着的。”

他看他依旧浪荡痞气的模样,吓道:“我警告你,识相的话现在就悄悄离开。一个外人而已乙不会在乎。若到了上郡叫我看到你还跟着她,别怪我不客气。”

“铿锵”声响,长刀出鞘,一道杀气森森银光闪出。

“你以为我会怕?”魏砚眼底沉着,有如兽般的野性凶煞。

秦七触到他眼里的凶光,竟忍不住抖了下,“你…你敢!”

“七哥!”

一道女声传过,沈瑜卿下了马车疾步到两人马下。

秦七擦擦额头的冷汗,“乙,这人太危险了,你先交给我,我让镖队拿下他。”

别这一队了,就算有十个也不够魏砚的。

沈瑜卿在马车里坐着,原想问秦七一些事,掀帘才见人不在,她下意识往后看,果然看到两人并驾在一起,不知些什么。

等她下马车,魏砚已抽了刀。

她到魏砚马侧,背对着秦七。

魏砚漫不经心地摸着刀背,眼眺向远处,并没看她。

沈瑜卿唇抿了下,料想秦七不会什么好话,魏砚行事又素来让人捉摸不透,再同行下去不知还会出什么乱子。

她转过身,“七哥,日后我再同你解释。”

拉过一侧马背的缰绳,沈瑜卿踩上马蹬驾马疾驰而去。

魏砚收回刀,朝那身影看了眼,扯起缰绳追了上去。

已离开极远了,沈瑜卿松松缓下马,那人在身后。

沈瑜卿勒马停下,抬手抚了下耳畔的发丝,“到上郡了。”

没听到人回应,她转头看过去。

魏砚马跟了上来,到她身侧。他走近,沈瑜卿才看出他的伤口好似崩裂了,胡服里殷出了血。

他仿若未觉,就这么骑了一路马。

沈瑜卿转开脸,眼波微动。

两人马入城,至王府。

厉粟张禾早已回城,得信后立即从军所赶回来抱拳复命。

魏砚衣裳都没得换又赶去了军所。

绿荷扶沈瑜卿回了院,先备了热水,又备了羹汤,温热后沈瑜卿换下衣裳进了净室。

水是热的,沈瑜卿合眼靠着桶沿儿,在想他伤口必是崩裂了,都没包扎就去了军所,真当自己是铁的。

不知秦七都和他了些什么,但想必定然不是什么好话,又把他招惹了。

军所并没什么要事。

厉粟张禾原本想赶回王府禀完事再赶回军所,好让王爷歇息,哪知王爷只进了正厅就出了来同他们一起到了军所。

这日王爷练兵仿佛更狠了。

眼看着那一身的伤,两人愣是没敢上去劝王爷回去歇着。

沈瑜卿后午睡了一觉,至夜没什么睡意,她正坐着看书,看门关得不严,过去想将门关严实了。忽外一道大力就将门推了开。

她退一步,被人勾住腰又往前带,跌进他胸膛。

炙热的气息团团包围,沈瑜卿仰起脸看清那人,他眼底沉着,与白日时相差无几。

手推他的胸口,“你怎的来了?”

魏砚腾出手带上门,将她压到一处,她仰着,后背贴靠妆台。

“这里是我的府上,我为何不能来?”

她已换了睡时的寝衣,腰一弯,那襦裙的领便向下掉。

“白日你已答应了,同我做戏当做还了我绘图的忙。”沈瑜卿看他,乌黑的眼珠清亮,渐渐与白日那双冷淡的眼重叠起来。

魏砚低头,唇碰上她侧脸,缓缓去亲她的唇。

“魏砚你放开我。”沈瑜卿挣了挣,他没动。

魏砚低声,“我都这般配合你了,也不给我点甜头尝尝。”

沈瑜卿撇撇嘴,忍不住啐他,“哪有你这般混蛋的。”

“这就混蛋了?”魏砚碰着她鼻尖,看入她的眼,从里面看到更多,“还有更混蛋的你想不想试试?”

“魏…”沈瑜卿只吐出半个音就又叫他吞了,她推着他胸口,他力道大,硬得像块铁,没动半分。

魏砚搂着她,像是怕她会跑一样。

屋内炉火生得旺。

沈瑜卿气急败坏地推他,手他的伤口,他纹丝不动。

许久,他抱着她,呼吸还重着,“现在没人,总不能再避着了。”

沈瑜卿也呼吸着,眼圈一抹红,她硬着嘴,手揪他的胡服,“亲够了赶紧滚。”

魏砚吐着浊气,贴她的额蹭了两下,“没亲够再亲会儿。”

他低头,唇再一次压了下来。

“姐,您睡了吗?”屋外绿荷出声询问。

沈瑜卿心一紧,手去推他。

魏砚停住,抱着她手臂收紧。

“何事?”沈瑜卿清了清嗓。

魏砚揉着,弓着腰又过了去。

“奴婢方才好像看到有人突然进了院子。”绿荷道。

沈瑜卿咬了咬唇,缓口气,“没人,你看错了。”

她听到男人低低地笑。

绿荷不解,想可能自己真的看错了。

“没事了,你去歇着吧。”沈瑜卿又。

绿荷应了是,才转身离开。

魏砚抱着她,两人脸对着,呼吸缠绕在一起。

他给她系着里衣的带子。

“魏砚,你别太放肆了。”沈瑜卿看着他的脸。

魏砚亲亲她的额,“今日放肆的人不是你?”

沈瑜卿回想了一遍,“那也是你欠我的,现在倒全怪在我头上。”

魏砚想到什么,漆黑的眸看住她的眼,嘴角扯了扯,“还真是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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