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与君共长安》转载请注明来源:晨曦小说(www.chenxixsw.com)
秦晏安甩开萧君煜的手,提着剑气势汹汹继续朝门口走,门嚯地被拉开,福宁和栗子迎面对上秦晏安阴沉的脸色,心里皆咯噔了一声,下意识让开条道来。
“安安,你等等。”萧君煜头疼地扶额,上前拉住要跨出门槛的秦晏安,将门嘭地给重新关上,秦晏安眉毛一蹙:“让开。”
萧君煜去夺他手里的剑,秦晏安反抓住他手腕,两人僵持片刻,萧君煜忽觉手背一凉,是一滴水滴在上面,抬头一看,原本阴鸷的某人忽变成了梨花带雨。
萧君煜:“……。”
唱戏呢?变脸变得这么快。
行吧,哭总比发狂要去杀人好。
萧君煜拍拍秦晏安的手背,温声道:“把剑给我,刀剑无眼,这么危险的东西不要乱碰,你心里有什么不痛快,摔东西就可以,要不我带你去隔壁?里头还有东西可以摔。”
幸好他是有钱人,才经得起秦晏安这么折腾,但好好的东西被破坏掉,还是挺心疼的,比如看着这一室的狼藉,萧君煜面上不,心里其实是在滴血。
秦晏安松开手握剑的手,胡乱抹了把脸,拽着萧君煜的衣襟,粗暴地亲了上去,萧君煜觉得他这不是亲,而是在毫无章法地啃着。
大掌安抚地摸着秦晏安的后背,萧君煜温柔地给他顺毛着,过了片刻,秦晏安才放开他的唇,捏住萧君煜的脸,恶狠狠问道:“你给我老实交代,最近是不是一直有大臣给你递这种折子?”
萧君煜不敢隐瞒,老实地点点头。
秦晏安咬牙,又问:“要是萧逸钧那老不死硬要给你赐婚,朝堂大臣日日相逼,你会答应娶女人暂时稳住他们吗?”
萧君煜眨了下眼,有一瞬的沉默,这沉默在秦晏安看来就是会,看着他眼底又浮起的暴戾,萧君煜忙指天发誓:“就算会,也是做戏而已,我绝不会碰别人的。”
他如今这年纪,又是东宫太子,那些大臣定是会着皇嗣的名号,要他尽快纳妃,才好将自家的女儿送进来。
其实娶一个来稳住他们也不是不可以,但是瞧着秦晏安的脸色,萧君煜不自觉滚动了下喉结,其余的话都吞咽回肚子里。
秦晏安阴恻恻道:“做戏?你还想着要做戏!想都别想,做戏也不可以,你要是敢迎娶谁,我那天一定血洗了你们的婚宴,让你们喜事变丧事,到阎王爷面前成冥婚去!”
他的眼底没有半分温度,萧君煜知道他这不是在开玩笑的,遂赔笑着凑过去亲他眉眼:“我笑的,做戏的话,我也不会配合的,要娶也是娶你。”
秦晏安偏开脑袋,瞪着人道:“赵璟泽那子,他今天欺辱我,你就怎么办吧。”
萧君煜一愣,半信半疑:“他敢欺辱你?”
确定不是你欺辱人在先吗?
秦晏安哼哼唧唧。
萧君煜舔了下唇:“你没有把人教训一顿吗?”
秦晏安理直气壮:“当然有,但那是我凭自己本事教训回去的,跟你给我做主有关系吗?我给我自己做主,还有你给我做主,这是两码事,你就你做不做这个主。”
“……。”好有道理哦。
萧君煜点头如捣蒜:“做,必须做啊。”
顿了下,萧君煜试探地问道:“那怎么欺辱你了?我得知道具体情况,才好给你做主吧。”
秦晏安挑起半边眉毛:“他骂我,我脾气不好,不温香软玉,你太子殿下瞧不上。”
萧君煜摸着下巴,温香软玉倒是有,摸起来肤如凝脂,压起来身娇体软,但脾气嘛,不是一般的差,也就他受得了。
秦晏安看着他,眯起眼问道:“你觉得我温柔吗?”
萧君煜很想“你没有自知之明吗”,但这话出去他们就完了,萧君煜想了会,才吐出两字:“可爱。”
秦晏安不置可否,深以为然地点点头:“还有呢?”
萧君煜不动声色地拧了下眉毛,很违心地:“心地善良,温柔大方,唔……还有秀外慧中,反正安安哪里都好。”
秦晏安对这番话很是受用,揉了把萧君煜的脑袋,变成了笑靥如花:“殿下真是慧眼识人。”
萧君煜见他笑了,内心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抱着人继续耳鬓厮磨地着甜言蜜语,翌日见到赵璟泽时,逮着人问道:“你昨天欺辱了安定侯,对不对?”
赵璟泽很冤,咬牙切齿:“明明是他欺负我来着,殿下您是不知道,他把我绑树上倒吊了一天一夜啊,我现在还头晕眼花着,没先找您诉苦,他倒好,恶人先告状,反咬一口起来了!”
萧君煜淡淡抬着眼皮:“你骂他脾气不好,还他不够温香软玉?”
赵璟泽嗤笑道:“对呀,实话实而已,他那副狂妄自大,怼天怼地的模样看着就是不爽,尤其是还敢大言不惭,殿下您愿意将山河拱手相让,切,他以为他谁啊,褒姒还是妲己啊。”
萧君煜笑出声来,道:“他是孤的心肝宝贝,别是送一个山河博美人一笑,他若是想要你的脑袋当球踢,孤也一定双手奉上。”
“……。”赵璟泽掏了掏耳朵,不可置信地:“殿下,您把话再一遍,风太大没听清。”
萧君煜倾身凑近他,一字一顿道:“孤,安安是孤的宝贝,不管他如何蛮横无理,刁蛮任性,孤都会徇私站在他那边的,他再怎么狂妄,孤都愿意惯着宠着。”
赵璟泽愕然地张张嘴,脑中有个想法呼之欲出,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又听萧君煜道:“你知道他昨晚干了什么吗?”
赵璟泽喃喃道:“把……把殿下给压了?”
萧君煜拍了下他的脑袋:“想什么呢,他昨晚到孤的东宫里,把孤殿内的东西摔得乱七八糟,还提着剑要出门杀人,要不是孤硬拦着,你早上起来看到的长安,估计已经血流成河了。”
闻言,赵璟泽抓住萧君煜的肩膀,神色无比凝重:“这么危险的人,殿下应该离远点才对,或者先下手为强,给灭了。”
萧君煜拂开他的双手,不以为意地笑道:“孤跟你这个,是提醒你不要去惹怒他,你该庆幸安定侯昨天只是把你绑着吊树上,而不是拿刀子把你捅个千疮百孔,所以你该感恩戴德,而不是记恨在心,明白吗?”
赵璟泽:“……。”
这话得,分明就是被美色迷昏了头。被欺负还要让他感恩戴德,这什么破道理!
萧君煜拍拍他肩膀,为难道:“璟泽,这次的事,看在你对孤跟安定侯之间关系不知情的份上,孤是不想为难你的,但是呢,安定侯跑到孤这里来吹枕边风,要孤替他做主,所以就只能委屈你了。”
赵璟泽心疼地抱住自己:“所以这是明知我无辜,殿下却还要为虎作伥对吗?”
萧君煜叹气道:“孤也是有苦衷的,要是不顺着安定侯,他会跟孤闹的,你也知道他的脾气对吧,就当是为了你殿下的幸福,吃点苦不算什么。”
赵璟泽:“……。”
萧君煜寻思道:“你到安定侯面前端茶倒水赔礼道歉一番,低一低你高傲的头颅,阿谀奉承几句好话,他这人呢,还是很容易心软的,只要他原谅你,孤也就不追究了。”
“……。”赵璟泽可怜巴巴:“殿下,咱们几年的交情了,难道比不过他一个后来居上的?”
萧君煜提醒道:“这种话很容易让人误会的,你以后还是不要随便乱,要是安定侯听见,会发狂的,你我都没好日子过的。”
赵璟泽痛心疾首,太子殿下这完全是被人捏得死死的,简单来就是“惧内”!
因着襄阳王一事,皇城上下戒备森严,城门口也被封住,百姓人心惶惶,郭府里头,萧雅坐立难安:“父王为何要逃,他又没杀海尔,他为何要逃啊?”
郭盛海冷眼看着她走来走去,不阴不阳道:“郡主,这时候我劝你还是去御前认罪的好,免得连累郭家。”
萧雅眼底泛起毒辣的寒芒,对着他一指:“你什么意思?连累郭家?呵,你以为郭家就干净,别忘了,当初安定侯护送刺客出城,你也参与其中,而且这段日子来,要不是我父王在朝中提携你,你郭家父子现在连条狗都不如!”
郭盛海闻言青筋暴起,梁博见着苗头不对,忙出声劝道:“你们就别吵了,反正现在谁也跑不掉,外头此刻禁军四处巡逻,我爹又入狱,襄阳王下落不明,郭府也是逃不掉的,现在大家都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应该一起想对策才是。”
萧雅抄起桌上的杯子一摔:“肯定是秦晏安这厮,陷害我父王的,还有刚回宫的玉王爷,跟他沆瀣一气,都不是好东西!”
梁博捶了下柱子,恨声道:“对,所以要死,也要拉着秦晏安一起死!”
天边白雪簌簌飘荡下来,顾念蹲在台阶处揉雪团,肩膀忽被人拍了一下,柳长景居高临下地盯着他。
顾念忍住将雪团砸过去的冲动,低眉顺眼行了一礼,柳长景递给他一个信封,道:“将这个送到郭府去。”
顾念眯起眼,盯着信封若有所思,柳长景又道:“记住,不要被人发现了,你要亲自送到郡主的手里,就你是襄阳王派去送信的。”
见着顾念出神,柳长景拿着信封拍了下他的脑袋:“还愣着干什么,我的话你没听见?”
顾念撇撇嘴接过信封,一路上都在思忖着柳长景的用意,在这当头让他送信去郭府,难道是想试探他什么?想试探他会不会去找谁通风报信吗?
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郭府外头被禁军围得水泄不通,他要怎么进去送信?
分明就是在为难他!
要是他能在这么防卫的状态下,成功将信送到郡主手里,这不就明他一个侍宠,本事不可觑吗。
顾念远远看了眼郭府的匾额,和围在外头的官兵,脚步一转决定道回府,面前忽然出现几个人将他围住,皆是一身黑色铠甲,顾念眼皮一跳,安定侯的黑甲卫,怎么在这?
黑甲卫们站开条路,秦晏安负手笑眯眯道:“来给郡主通风报信的吧?胆子不啊,去,给本侯搜身。”
顾念:“……。”
其中两个黑甲卫闻言,上前一左一右按住顾念的肩膀,而薛廉则上前,摸了摸他胸膛前的衣襟,随后从里头抽出一封信来,递到秦晏安面前。
秦晏安慢条斯理地拆开,笑意盈盈:“还真是襄阳王的细作来通风报信的,原来他是躲在西郊的荒林里呀。”
顾念面无表情,向上翻着白眼,觉得自己是被耍了。秦晏安拍了他肩膀,看向薛廉道:“把他押去大理寺。”
薛廉抱拳,带着人直接闯进郭府,萧雅几人正商议着要如何逃走,下人跌跌撞撞跑进来,焦急道:“郡主,外头官兵来抓人了,是郡主暗中跟暗中通信,要抓你们进牢里审问。”
几人闻言脸色一变,梁博左右张望道:“不行,我得先躲起来,你……你们好自为之吧,我会想办法接近秦晏安把他杀了的。”
完,他跳上了房顶的横梁里,郭盛海欲要跟着跳上去,薛廉刚好闯了进来,郭盛海见状,将萧雅猛地朝前一推,嚷道:“是她,都是她一人干的好事,与郭家没有关系,你们要抓,就应该抓她!”
萧雅咬牙切齿,扑过去要去抓他,禁军欲要上前,秦晏安负手走进来,摆摆手让他们退下,抱臂倚在门边,悠悠道:“夫妻本是同林鸟,出了事,你们谁也别想撇干净。”
郭刚这时候也被从外头押进来,他从牙缝里挤字道:“秦晏安,你郭家愈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下如此狠手,置我郭家于不忠不义之地?”
“无冤无仇?您老还真是贵人多忘事,你当了禁军统领十几年,在这位置上,没少滥用职权,帮着林季坤残害忠良吧?”
秦晏安笑了笑,慢悠悠踱着步,声音不紧不慢:“本侯听,当年沈家获罪,还是你带着禁军的兵,亲自上府抓人抄家的,那个时候的你,应该很得意吧?有没有像本侯现在这副目中无人的样子?”
郭刚眉头微皱:“那时是奉陛下的命令去抓人的,你这个,莫非你是沈家的谁?”
秦晏安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走到萧雅面前,狭长的桃花眸挑起好看的弧度:“十年前,殿下曾遇刺被人划伤,导致中了剧毒命悬一线,本侯记得,那时候是因为你在参杂其中帮倒忙,自以为自己可以护着殿下,反倒害得殿下分心顾着你的安危,才会不慎受伤的吧?”
萧雅瞳孔一缩,秦晏安冷笑起来:“本侯真不知你后来还有什么脸面敢纠缠着殿下,还妄图想做太子妃,真是可笑至极。”
他像是一条毒蛇,在慢悠悠地吐着信子,呲着锐利的毒牙:“时候,你就喜欢处处与沈家世子作对,总是想尽办法捉弄他对不对?因为你见不得他与殿下形影不离,所以心中嫉妒,是不是?”
萧雅颤抖着手,厉声质问:“你究竟是谁?”
秦晏安嘴角掠起一个诡异的笑,身形如鬼魅般闪过,只见暗搓搓企图爬窗逃走的郭盛海猛地被掐住喉咙,咔擦一声直接被拧断脖子。
萧雅见着脚底忽然飞来的人,低头一看,正对上郭盛海死不瞑目的眼睛,鸡皮疙瘩窜了起来,整个人咻地向后退去,后背磕到桌沿,惊骇地瞪着秦晏安:“你竟敢杀他!”
梁博躲在房梁上,愈发大气不敢喘,郭刚不可置信地盯着就这样死去的儿子,脸色煞白,唇瓣止不住哆嗦:“你你……你敢肆意杀人,你竟敢肆意杀人!”
完,他忽地发狂挣扎起来,却是怎样也挣扎不开两个黑甲卫的禁锢,秦晏安拿出手帕擦了擦掐人的指尖,侧眸时戏谑道:“本侯还就敢杀了,你这般舍不得你的儿子,那就送你下去陪他如何,他这会,估计还在奈何桥上没走远呢。”
他着,黑影掠夺而过,血花四溅飞起,玷污了檐下白雪,府中的下人都被抓到这里,见状脸色皆是惨白无比。
苏世玦抬脚进门槛时,只见着郭刚被血淌了满脸,估计是天灵盖被震碎了,而院子里一片惨不忍睹,四处血迹斑驳,横尸遍地,死相各异,但都是一个惨字,秦晏安一袭黑袍屹立在雪中,从容地擦着手。
苏世玦踌躇着抬脚走过去:“这些人,都是你杀的?”
秦晏安笑出两个梨涡:“不然呢?本侯看着,像是个好人吗?”
“可……可他们是……”
秦晏安将染血的帕子随意一甩,狭长的睫毛微抬,露出双极其诡谲的眼睛。
“他们早就该死,在这乱世中,谁的死都不可怜,要不然下一个,死的就是自己。”
苏世玦张了张嘴:“可你杀了他们,等下要如何向陛下交代?”
秦晏安没吭声,重新走进屋内,萧雅跌坐在椅子上,她眸中焚着怒火,又掺杂着恐惧在里头,闻着满屋的血腥味,她觉得五脏六腑都被一只手给倒错位置,令她呼吸困难。
萧雅掐紧掌心,盯着秦晏安越来越近的步伐,在离几尺的距离处,她猛地拔出头上的发簪,朝秦晏安刺去,苏世玦见状忙快步上前,与此同时,房梁中猛地落下一个影子,从后挟持住跑过来的苏世玦。
秦晏安眼疾手快拽住萧雅的手腕,向后狠狠一拧,抬脚将她踹到桌边,一口血从萧雅的喉间喷洒出来,秦晏安移开视线,冷冷地盯着梁博:“本侯劝你,最好把人放了,等下还可以给你个痛快的死法。”
梁博掐着苏世玦的脖子,尖声道:“不想他死就最好放我离开,给我备辆马车,老子就把他放了,要不然,就一起死这儿好了!”
秦晏安眯眼一笑,慢条斯理:“谁要跟你死了,要死,也是你一个呀。”
几乎是他话落的瞬间,破空之声从后传来,梁博还未反应过来,已被利箭刺穿心口,苏世玦因为后背抵着梁博的胸膛,被其凸出来的箭尖刺了下,低低倒吸了口气。
萧君煜将弓箭扔回禁军的手里,眼角余光瞥了眼满地的尸首,失笑地摇摇头,展臂抱住飞扑过来的人。
“这些人都是你杀的?”萧君煜将秦晏安额前的碎发别到耳后,轻声问道。
“我杀的,都是蛇鼠一窝,该死。” 秦晏安仰头,毫不避讳地当着禁军的面亲了下他的唇角,眼尾柔腻:“殿下别怕,我不会伤你的。”
萧君煜好笑地揉了揉他脑袋,发现这还是见他第一次穿着黑色的衣袍,更衬得眉目清冽隽冷,气势愈发凌厉逼人。
看着粘腻在一起卿卿我我的两人,苏世玦皱着眉毛,声音有些喘:“你们能不能先关心我一下,殿下的箭要是再用点力,就得一箭双雕了,但我虽没死,也是受了伤的好吧。”
秦晏安侧眸看他:“你不就皮外伤而已,多大点事。”
苏世玦:“……。”
萧君煜抬着下巴点点倒在桌边的萧雅,问道:“她不会也死了吧?”
秦晏安眉一挑:“心疼了?”
萧君煜摇摇头,秦晏安冷哼一声:“应该还吊着口气,想叙旧就去。”
语毕,他甩袖径直离开,萧君煜瞧着他冷酷的背影,啧了一声追上去:“你要去哪?抓襄阳王对吗?”
秦晏安将剑横在两人中间,道:“杀人,殿下最好不要跟。”
萧君煜把他的手按下:“那你心点,孤先将郭府的事进宫向承德帝清楚,就他们跟襄阳王里应外合,企图逃离京城,你进府抓人遭到对抗,所以才下令将人都诛杀的。”
秦晏安将方才从顾念身上劫到的信交给萧君煜,道:“这是柳长景骗襄阳王亲笔所写的书信,你将他交给萧逸钧,他才会更相信你的辞。”
萧君煜伸手接过,又嘱咐道:“心点知道吗?”
秦晏安颔首,高冷地指指自己的脸颊,萧君煜笑了笑,凑过去亲了一下,秦晏安侧头亲回去,道:“放心,他们都太弱了,完全蹦哒不起来的,我动动手就能解决,你在东宫等我暖床就行。”
苏世玦拖着奄奄一息的萧雅从旁经过,闻言翻了个白眼。
顾念被黑甲卫押解着进大理寺,却在牢狱门口出现一批黑衣人,与黑甲卫和驻守大理寺的官兵起来,混乱中劫走了顾念。
风呼呼刮在脸上,顾念被带到一处窄巷里,漠然地看着眼前出现的黑衣人,明白自己这是被当成鱼饵抛出来。
是送信,无非就是故意要让安定侯抓他,名正言顺地以襄阳王与郭府里应外合的名头,将郭府抄了,再大摇大摆地抓着他进大理寺,无非就是要引出襄阳王暗藏的爪牙出来。
再者这一来,还可以试探他到底有什么本事。
柳长景这如意算盘得挺响的。
不过最重要的,是柳长景什么时候跟安定侯成为盟友了?
为首的黑衣人问道:“我等都是追随王爷的亲信,王爷出事太突然所以联系不上,你帮王爷送信,他现在的藏身之处呢?快带我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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