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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真是奸臣当道啊(1 / 1)



《愿与君共长安》转载请注明来源:晨曦小说(www.chenxixsw.com)

“叶黎?”柳长景抬手在叶黎面前挥了挥,见他双目渐渐有神起来,才狐疑道:“想什么这么出神?”

叶黎挠了下头发,眼神有些躲闪:“没什么,属下只是在想……主子您真的要帮他?毕竟那人不按常理出牌的,不定会反过来咬你一口。”

“怕什么,他方才不也了吗,我是陛下的走狗,就算害我,承德帝那老头还是会护住我的。”柳长景抱臂,邪笑道:“而且长安越乱,我确实是喜闻乐见,所以我不介意帮上一把。”

宫灯如一排夜明珠铺陈,摇曳在灰色宫闱里,为其添了几分柔和的光彩,萧逸钧从奏折里抬起头,捏了捏眉心道:“什么时辰了?”

长福低声道:“回陛下的话,已经亥时过去三刻了。”

萧逸钧活动了下肩膀,长福又低声询问:“陛下,您今夜要去哪位娘娘那儿?”

萧逸钧闭了闭略微酸涩的眼睛,寻思了会起身道:“朕是不是许久未去皇后那里了?”

长福愣了下,寻思道:“好像有两三月没去了,陛下今晚可是要过去?”

萧逸钧沉默片刻,才点点头。

宫女采薇欢喜地跑进殿内,乐道:“娘娘,方才大总管让人传话过来,陛下今留宿椒房殿,您快准备准备接驾,奴婢给您补下妆吧?”

殿内的宫女闻言都十分欢喜起来,霍柔闻言神情淡淡,抚了下鬓发道:“不必了,这样就挺好,妆再如何化,人也回不到从前了。”

采薇笑容逐渐消失,心翼翼地瞧着霍柔,试探道:“娘娘,您……是不是不开心啊?”

霍柔勉强地扯起笑容:“有何开心的?不过是一时兴起,想来就来罢了,就像是见了路边的狗,同情心忽然泛滥,就随手施舍点吃的而已,有什么值得开心的?”

采薇抿唇,踌躇道:“可在这深宫中,君王恩宠,还是很重要的,而且娘娘您……不觉得寂寞吗?陛下是一时未发现您的好,您若试着接近他,或许他……”

“行了,本宫有自己的骄傲,不会去委曲求全讨好谁。”霍柔将桌上绣了一半的衣服递给采薇,道:“把这宫里头收拾下就可以。”

采薇与其他宫女皆应了声“是”。

不多时圣驾果然到了椒房殿,霍柔带着一干宫女屈膝行礼,萧逸钧虚抚起她,抬手牵住了霍柔的手腕,宫女们识趣地躬身退下,合上了殿门。

萧逸钧牵着人走到桌边,还未待坐下,霍柔就抽出了自己的手腕,双手叠在胸前,垂首道:“陛下请坐,臣妾给您倒茶。”

萧逸钧看着空落落的手,再瞧着眼前低眉顺眼的皇后,一时间有些百感交集,他坐到桌边,手搭在膝上,无声叹出口气,又笑起来道:“朕记得第一次见皇后时,就是见你温婉贤淑,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一点都没有变。”

一开始这种性格确实很讨人喜欢,但久而久之,就觉得厌烦腻味,可后来萧逸钧发现对方温婉的骨子里头,其实藏着执拗孤傲的脾性,不懂曲意逢迎,不懂委曲求全。

因此帝后两人就一直维持着相敬如宾的关系。

霍柔闻言神情淡淡一笑,垂眸盯着衣袍上绣着的凤凰:“时过境迁,臣妾在陛下眼里还是那般模样,那是因为陛下不够了解臣妾,不过都二十几年夫妻,这些也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臣妾未辜负陛下的期望,将皇后之责做得规规矩矩。”

萧逸钧抿了下唇,叹息道:“朕知道这些年来,你心中存有怨气,但是皇后,你既知道皇后的职责所在,也该明白君王的职责,君王的难处,朕……”

“臣妾明白,所以才从不敢叨扰陛下,让您烦忧。”霍柔颔首道:“身为皇后要大度,心胸宽广母仪天下,这是在执掌凤印的时候受的规训,臣妾铭记于心莫不敢忘,所以陛下后宫佳丽三千,臣妾只替您高兴,岂敢做一个怨妇。”

她字字句句咬字清晰,萧逸钧定定看着她,目光从珠玉凤钗移到她精致的凤袍上,竟觉华贵得十分刺眼。

萧逸钧惆怅地站起身来,缓声道:“夜已深,皇后早点歇息吧,朕还有政务要处理,今夜就不留宿了。”

守在外头的长福和采薇讶异地看着敞开的殿门,萧逸钧漠然拂袖向前走,长福不明所以忙追了上去,采薇轻手轻脚地走进殿内,见着霍柔坐在桌边,捧着水杯慢悠悠喝着,试探出声:“娘娘,您和陛下……”

霍柔释然一笑:“相敬如宾,本宫觉得挺好。”

“可这样……”采薇声道:“会不连累到殿下?”

毕竟母凭子贵有,也有子凭母贵。

霍柔不以为意:“若是靠子凭母贵来护得煜儿周全,他是不会乐意的,反而会给煜儿心里添堵,而且陛下要的是一个端庄得体的皇后,还有太后在,本宫这皇后之位,即使不得圣宠,也是不会被废的。”

采薇见她这般洒脱,倒也放下几分心来。

霍柔起身道:“而且陛下的性格,若是还顾念几分着夫妻情分,今夜后心中有愧,明天你就带着宫女们等着领赏吧。”

此言果然让她对了,萧逸钧第二日大早还真赏了不少的金银珠宝,锦衣绸缎给椒房殿,宫中人一时也分不清皇后这到底是失宠还是受宠,明明陛下昨晚是冷着脸离开椒房殿去别的娘娘宫里,今早却反而赏起了东西,君心真是难测。

萧逸钧下朝回到御书房,几个大臣和太子随后也到,正准备开始议事,却有侍卫在殿外禀报道:“陛下,末将有事启奏。”

萧逸钧淡声道:“进来。”

话落,侍卫抱着一个木箱子进来,不大也不,他双手呈上,道:“陛下,这是方才雄鹰飞过,它掉落这个在御书房外头的,上面写着要陛下您亲启。”

众人好奇地看着他手里的檀木箱子,隐隐闻到股怪味。

萧逸钧示意长福将木箱抱来,曽维世道:“陛下心有诈。”

“一个木箱而已,应当无妨,朕倒是想看看,里头装的是什……。”

只听啪嗒一声木箱开启,萧逸钧余下的话,都被里头飘散出来的血腥味给堵回喉咙里。他猛地将木箱甩翻在地,恶臭的味道弥漫在御书房中,众人不可置信地盯着地上血淋淋的残肢断臂,捏着鼻子心地觑了眼承德帝。

萧君煜拂袖掩住口鼻,十分意外谁竟敢如此大胆,送这东西挑衅君威。

秦晏安眉毛一挑睨向柳长景,柳长景嫌恶地皱着眉毛,道:“这些东西瞧着,不会是海阁老身上取下来的吧?杀人已经太过胆大妄为,竟还敢将这些东西送到陛下您面前。”

萧逸钧脸色铁青,头顶乌云滚滚,拍桌怒道:“岂有此理!几天了,你给朕查出什么眉目来了?要是在放任其这么逍遥法外,哪天不定这下场就是朕的了!”

柳长景做出惶恐状,拱手道:“启禀陛下,臣倒是查出一些线索来,只不过……此案涉及的人身份非比寻常,兹事体大,所以臣才不敢轻易禀报陛下,怕被指责无中生有。”

几个太监收拾着地上惨不忍睹的东西,萧逸钧等他们收拾干净了,深吸口气压下恶心感,才道:“谁,尽管来。”

柳长景踌躇片刻,才道:“经仵作查验,那些尸体大多都是被一刀毙命的,而且从伤口上来看,像是蛮夷部落所使用的那种弯刀造成的,所以臣追查近些日子来进出关卡的货物记录,发现兵部尚书梁志昌,曾私底下运进一批兵器,正是从蛮夷部落那边买来的弯刀。”

“而这批银子,记录在户部账册上面时,写的是襄阳王挪去赈灾青县水患的款,里头的数目与百姓实际赈灾收到的银子,要多出许多来。”

着,柳长景从袖中摸出一本账册,继续道:“这是在海阁老书房暗格里头发现的,估计他也是在追查这笔账,且从里面看出来,海阁老应该还发现襄阳王私底下在招兵买马,若是此事经查证,被其捅到陛下面前,那试问一个亲王干这等事,反心定是昭然若揭。”

曾维世抚着胡须狐疑道:“此事重大,海阁老既然事先发现,为何从未在内阁中提起过?”

秦晏安揣着袖子:“想知道就去地下问他呗,曾阁老身居高位,不是最会揣摩人心吗?”

曾维世颔首,斜眼觑他,淡淡回道:“安定侯过奖了。”

萧君煜在旁思量道:“事关皇室宗亲,兹事体大,儿臣觉得应先将皇叔他带到御前,当面问个清楚,免得扑风捉影,伤了宗亲之间的和睦。”

柳长景拱手道:“殿下此言有理,陛下,那要不臣现在就把王爷带来?”

萧逸钧沉默了下,想到方才那些血淋淋的东西,沉声道:“去,给朕带来,朕要当面审问个清楚!”

天色依旧像昨天一样阴沉,见不到蓝天,只有滚滚灰云覆盖着整座长安。秦晏安跟在柳长景身后出来,快步上前与他肩并肩走着,柳长景斜眼睨他,嫌弃道:“你跟着做什么?”

秦晏安抱臂:“跟你一起去为民除害啊,只许你建功立业,还不许本侯跟着沾光啊?”

柳长景白眼一翻,秦晏安撞了下他肩膀,坏笑道:“你行啊,知道先找些残肢断臂膈应陛下,这做法就等于是将君威踩在脚底下,承德帝不气死才怪,这样一来,怒火有了,就会变得暴躁冲动,而这时只要推出一个可疑的人,就会……”

“你大爷我没那么闲,专门找这些玩意送过去。”柳长景冷冷断道。

秦晏安半信半疑:“难道不是只有你才会这么心狠手辣,恶心透顶吗?”

柳长景斜眼睨他:“难道不是你在这儿,跟我装傻充愣,贼喊捉贼吗?”

秦晏安摊手,很是无辜道:“本侯就更不可能了,要送这些东西的话,自然是先眷顾你的。”

柳长景拧着眉:“那会是谁,敢如此大胆?”

“要是知道是谁就好了,这个凶手,本侯一定跟他拜把子。”秦晏安掰着手指:“有性格,不怕死,敢挑战天威,简直就跟本侯一样,英勇无敌。”

柳长景面无表情地加快脚步走到前面,不是很想搭理人。

一阵惊天动地的马蹄声破了襄阳王府的宁静,大门被粗暴地撞开,两对身穿铠甲的禁军如潮水般执刀涌入。

柳长景出示着象征君王身份的金牌,朗声道:“奉陛下口谕,因襄阳王涉嫌海阁老满门被灭一案,着其即可进宫接受盘问,至于府中的所有人,都要全权配合调查。”

下人们见这阵仗,闻言不安与恐惧渐渐织成细密的网,压在每个人身上。

襄阳王正被勒令闭门思过,见着柳长景带着禁军进来,眸光微眯,道:“徐大人这是做什么?”

柳长景抬手,示意身后的禁军进屋子里搜查,襄阳王看着他们二话不冲进屋子里,瞥向柳长景道:“禁军搜查本王府邸,可是谁在陛下面前挑唆了什么?”

柳长景莞尔一笑:“王爷真是聪明,所谓以彼之道还彼之身,你之前如何对安定侯落井下石,他现在就如何报复回去,很公平啊。”

萧振握拳:“他在陛下面前诬告本王什么?”

柳长景悠悠道:“你是灭了海阁老满门的主谋,并且好还王爷您,招兵买马,私自豢养府兵,且还跟梁志昌以权谋私,贪赃枉法私自收购兵器,而且……”

萧振未等他完便怒气冲冲断道:“混账东西,胡言乱语,竟敢在陛下面前这般污蔑本王!”

他甩了甩袖子:“本王现在就进宫,当着陛下的面跟秦晏安这厮理论清楚。”

“襄阳王。”柳长景按住他肩膀,侧眸看他:“本官奉劝你不要进宫为妙,你还是赶紧逃吧。”

萧振侧头看他,眼神锐利:“你什么意思?”

柳长景摩挲着掌心上的薄茧,慢条斯理道:“陛下今早收到了海阁老身上剁下来的残肢断臂,此刻火气冲天,安定侯又是一口咬死是你干的,证据摆在了陛下面前,你这宫门一进,便是有去无回的事。”

萧振危险地眯起眼睛。

柳长景低声地与他耳语:“实不相瞒,陛下早就在御书房附近埋伏了大内高手,只要你襄阳王一踏进里面,便是任人宰割,其实证据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陛下想要你死啊。”

萧振心内咯噔一声,面上镇定道:“你在这人危言耸听,挑拨离间,而且你是陛下的人,的话你觉得本王信吗?不会是想耍什么诡计吧?”

柳长景从善如流:“就因为我是陛下的人,所以才不忍他被奸臣所蒙蔽,听信谗言残害自己的手足,王爷素来安分守己,又德高望重,我敬佩不已,所以才不忍您遭受这不白之冤。”

柳长景一眨不眨地盯着萧振脸上的表情,精准地捕捉到一丝动摇,他再接再厉道:“安定侯此刻正带着人禁军去抄了梁家,届时他定会在梁志昌身上大做文章,你呢又是亲王,若与兵部的尚书扯上点什么,所有人都会往谋权篡位这方面猜忌王爷您的。”

“这些时日长安一直风波不断,王爷您是知道的,陛下对您的不信任,您也应该感受得出来才对,哪次不是因为跟安定侯在其中搅和,就您现在闭门思过,是因为教女无方,可您的女儿,究竟有没有真的对玉王爷无礼,您心里应该最清楚。”

“但陛下信的是玉王爷和安定侯,这置王爷您于何地?其实那都是受了玉王爷和安定侯的挑拨,再深的手足之情,在阴谋诡计下,完全不堪一击。”

萧振双目在白雪照耀下泛着冷冽寒光,柳长景背着手,叹道:“王爷不信就罢了,您若执意要进宫送死,那便快随我走吧,晚了陛下可要怪罪的。”

“等等。”萧振拽住柳长景的手,心内天人交战一番,最终决定逃为上策。反正无论如何都是死路一条,还不如选择一条比较有希望的,这宫若是进,被当场诛杀,或者下狱,要逃出来就难了。

而且隐忍了这么多年,是时候该还手了。

萧振定定看着柳长景,问道:“你要怎么帮本王逃出去?”

柳长景眉一挑,勾了勾手示意他附耳过来,萧振凑过去,在他看不见的后颈处,一条像虫般的东西蠕动着钻进他皮肤里,不痛不痒,萧振根本毫无所觉。

秦晏安让禁军去包围梁抚,自己则到兵部去抓人,梁志昌突然被泼了脏谁,气急败坏道:“秦晏安,定是你在陛下面前污蔑我!污蔑朝廷命官,你……”

“闭嘴!”秦晏安提着他的后领,把人扔到两个禁军手里,笑起来道:

“本侯污蔑你又怎样,想反咬一口的话,本侯是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你之前故意在本侯面前提孔思泓查军饷,是想让本侯去找他理论,才能产生矛盾,进而才能被人拿出大做文章,是杀人动机。”

秦晏安抡起拳头朝梁志昌的肚子揍了一拳:“本侯已经查清楚,孔思泓之所以会查燕北军的军饷,那是因为你在其中搬弄是非,怂恿他驳回递到户部那边预支军饷的折子,让其他去查军饷,来与本侯作对的。”

话落,又是一拳下去,梁志昌脸色霎时变得惨白,他抖着声线,恶狠狠瞪着秦晏安:“你你……竟敢私自殴……朝廷命……啊……”

在场的人想要上去救人又不敢,生怕肚子跟着吃拳头,只好一致别开视线,不忍直视。

秦晏安收回手,掰着指关节,可以听见骨头的脆响,在这诡异的气氛中莫名有些瘆人,他瞧着梁志昌奄奄一息的模样,看向禁军道:“知道本侯为什么他吗?”

禁军们抱拳,异口同声道:“梁尚书企图畏罪潜逃,还对我等持刀相向,侯爷才出手制伏的。”

秦晏安拿出帕子擦拭着手:“不错,到了御前就这么。”

“……。”兵部的官员们闻言,简直痛心疾首,真是奸臣当道啊!

梁博正好在外头,远远瞧见自家府门口被官兵包围得水泄不通,忙跑到兵部去,却只见他爹被禁军们五花大绑着,秦晏安意气风发地策马骑在前头。

他躲在远处摊位前,看着那队人马渐行渐远,才转身离开,一路躲躲藏藏地翻进了郭府后墙。

在等着抓人的空档,萧逸钧处理着手头的奏折,忽地瞥向萧君煜,想起了昨晚皇后的事,他长叹出口气,对着萧君煜道:“太子东宫如今一直虚设着,皇后之前好像替你相中了郑家女儿,朕也觉得不错,你身边也该需要有个体己的妻子陪着。”

萧君煜一愣,不明白承德帝为何突然起这个,张了张嘴又听萧逸钧道:“朕在你这年纪,都有大公主了,也差不多快有你了,你是太子,未来的君王,开枝散叶这是职责所在,所以太子妃的人选呢,要选个像你母后一样识大体的女子,既然她属意郑家女儿,那女子定是不错,朕为你们下旨赐婚吧?”

殿外,两个太监看着站在门口一动不动,浑身冒着煞气的安定侯,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心翼翼问:“侯……侯爷,可要奴才们进去通报?”

秦晏安瞪了他们一眼,拽过身后被绑着的梁志昌,猛地扔了进去,“嘭”的一声地面震动了下,殿内的人都被吓了一跳,梁志昌正好滚到御案前,身体撞了下桌角,萧逸钧手一抖,朱笔在奏折上面划出了长长的一条墨,又因为力道控住不住,连带着龙袍的前襟也被沾上了黑墨。

萧逸钧眉毛向下一沉,正要呵斥出声,风离然不知何时出现在秦晏安身后,斜眼瞥了他一下,抬脚先对方一步进去,淡淡道:“本王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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