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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不如我带你做点快活的事(1 / 1)



《愿与君共长安》转载请注明来源:晨曦小说(www.chenxixsw.com)

霍沄琛怔住,忙抬手去擦,风离然由他擦着,声音有些哽咽:“当时在曹州,我回宫的时候,你是不是对我失望透了?是不是觉得我害了殿下,抢了功劳,是个奸诈的人?你那时有想过要杀我吗?”

“我……”霍沄琛喉结攒动半响,涩然道:“我从未想过要杀你,当时失望确实有,但杀你,是下不了手的,你当初回宫既然有苦衷,为何不出来?难道想让人都误解你吗?”

风离然咬着唇不吭声了。

霍沄琛抬起他的脸,指腹摩挲着他湿润的眼角,随后把人抱起,抓过衣架上的衣袍裹住他,风离然依旧紧紧揪着他的发丝,低声:“我要喝酒。”

“喝酒伤身,宿醉很难受的,你好好睡一觉,把不愉快的事都忘了。”屋里头设有床榻,霍沄琛抱着人拨开帘子,放在了柔软的被褥上,风离然不肯躺下,固执道:“我要喝酒。”

霍沄琛与他对视片刻,缓缓凑近他的脸:“借酒消愁,只会愁更愁,不如我带你做点快活的事,保证你什么烦心事都忘了。”

风离然似乎是陷在他幽深的眼底里,痴痴地点点头,霍沄琛低头,亲到了他的唇,那柔软的相碰,带着怜惜和温情,风离然长睫一颤,在喘息间瞥了眼桌上的烛台,低喃:“不要光……”

霍沄琛抬手出一道劲风,跳跃的火红瞬间息影。

春潮在浓稠的夜色里荡开,风声吹戾,雪下了一夜,冬夜里的巫山云雨,所有的抚摸亲吻,都犹似烫人的火炉。

霍沄瑶蹲在不远处的廊下,掐断树枝叼在齿间,目不转睛地盯着一扇门,寒风忽然吹了他一个哆嗦,霍沄瑶甩甩脑袋,跳到院子里,踩着稀薄的月光去了东宫。

东宫烛火未熄,栗子揣着手缩在大氅里,与福宁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守夜,忽见有人影从屋顶下跳落到院中,栗子下意识扯着嗓子喊:“有刺客——”

暗卫们正要拔刀出鞘,霍沄瑶忙出声:“自己人自己人……霍家公子,都是自己人。”

福宁上前,陪笑道:“原来是霍公子,这深夜寒重,您找殿下有何要事啊?”

“要事?”霍沄瑶搓搓后脑勺的头发,想了会道:“确实是很重要的要事,殿下睡了吗?”

“殿下他……”栗子也跟着搓后脑勺,迟疑回道:“估计在睡了吧。”

霍沄瑶瞧着里头的光亮,凑到门边,双手挡在唇边,喊道:“殿下,表哥,睡了吗?”

隔了会,门才从里开,萧君煜慵懒地披着件外袍,摆臂靠在门边:“大半夜,有事?”

“当然有了。”霍沄瑶径直走进屋里,对一室的旖旎毫无所觉,萧君煜将门轻轻合上,瞥了眼内殿,:“有事就快,孤忙着呢。”

霍沄瑶没听里头的意味深长,只道:“殿下别太过操劳,政务每天都是处理不完的。”

秦晏安盯着明黄的床帐,眼底有想杀人的欲望,霍沄瑶背对着内殿,不自觉摸了下后背,莫名觉得背后阴风阵阵的,他一手撑着桌子,凑近萧君煜道:“玉王爷方才去找我哥了。”

萧君煜眼皮淡淡一抬:“嗯?哦。”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霍沄瑶道:“殿下,他跟我哥就一直待在屋里头。”

萧君煜莫名其妙:“有问题吗?”

“问题是不大,但大就大在烛火它熄了!”霍沄瑶忽地一拍桌,神情激动,把萧君煜吓了一跳,他咳了一声:“然后呢?”

霍沄瑶睁着大眼睛:“然后就没然后了,一直在里头没出来。”

他慢慢朝萧君煜凑近,对着手指,:“我哥跟玉王爷,殿下觉得般配吗?”

萧君煜不答反问:“你觉得呢?”

“配啊。”霍沄瑶颇为自豪地:“我哥跟谁不配,我哥跟谁都配,要不是殿下你跟我哥是亲戚,我还真想把你们撮合成一对。”

话落又补充一句,义正言辞:“你肯定能治他。”

萧君煜:“……。”

霍沄瑶又道:“虽然殿下跟安定侯好了,但要是我哥喜欢你,我一定帮……”

“咳咳。”萧君煜道:“沄瑶,有些话,咱们私底下就可以。”

霍沄瑶朝屋内巡视了一眼,不明所以:“现在不就是私底下嘛?”

萧君煜沉默片刻,笑着点头:“是,所以你半夜前来,就是为了跟孤,玉王爷跟你哥一起睡觉的事?你是有多无聊啊?”

霍沄瑶眨巴眼:“殿下不想知道玉王爷跟我哥,关系为什么这么好吗?”

“孤不……”

“但我想啊。”霍沄瑶抓住萧君煜的手臂:“我好奇。”

萧君煜将他从椅子上拉起来,推着霍沄瑶走出房门:“好奇就回去找你哥问个清楚,孤也不知道,你要是睡不着,就去青楼楚馆逛逛。”

霍沄瑶:“……。”

“哎等等……”霍沄瑶扒着门框:“之前要拜安定侯为师一事,殿下还一直未给我答复呢。”

萧君煜掰下他的手指,冷酷道:“孤不答应,他不敢收徒。”

“为什么不答应?”霍沄瑶被推出门槛,门在他身后无情地被关上,霍沄瑶盯着门,神情委屈:“变了,殿下对我变了。”

栗子递过去一个酒囊:“喝口,或许会好点。”

霍沄瑶拨开他的手,盘腿坐到福宁身边,压低声音道:“你跟我,殿下跟安定侯的一些事。”

福宁闭着眼:“没什么好的,除了天天勾引殿下,还有什么好的。”

殿内,秦晏安趴在床边,一条长腿伸到床下,挑着眉毛:“重色轻友。”

萧君煜把他的腿抓回床上,将他往里推了推,凑近间呼吸交缠:“你千辛万苦来这私会情郎,孤怎么好辜负这良辰美景。”

翌日,风离然捧着两沓医书进了安定侯府,秦晏安坐在地毯上,垂眸抠着上面的毛,脑袋没抬:“哟,我还以为你昨晚操劳一番,今日该虚弱不堪,奄奄一息躺床上才对。”

风离然手一抖,书啪嗒掉了一本。

秦晏安抬头,手里捏着撮毛:“还是我想多了?你们就单纯睡觉?”

风离然踢了下脚边的书,薛廉过去帮他捡了起来,风离然淡定地走到秦晏安身边:“你脑子成天在想什么,现在该担心的是你自己的处境。”

顿了顿,他掰过秦晏安的脸,直视着他的眼睛,:“你派人监视我?还是霍府?”

秦晏安与他目光交汇半响,忽地手一抬,对着风离然的衣领一扯,露出大片青紫点点的肌肤。

“你!”风离然退后几步,快速拢紧衣领,秦晏安笑得有些暧昧:“啧,看来确实不是我想多了,你们还真成了。”

风离然被他这野蛮的做法弄得很是无奈,干脆将书往他面前一摔:“对,成了,有意见?”

“哪敢。”秦晏安抚着手背,寻思道:“我这该如何称呼你们?你呢,是我师叔,也是我表哥,宣平侯呢,也算是我表哥,我是要叫你表嫂呢,还是叫他啊?”

风离然温和一笑,:“叫他玉王妃。”

秦晏安哼笑道:“果然人逢喜事精神爽,都懂得调侃趣了,不过你怎么抱着医书往我这跑,朝中大臣这阵子本就死盯着我,恨不得把鸡毛蒜皮的事都拿出来大做文章压我,你天天往我府里跑,保不准有人上折子参咱们一本,玉王爷和安定侯私相授受,暗通曲款。”

风离然嗤笑一声:“谁爱参就参去,你怕了?”

“呵,我会怕他们?”秦晏安盘起腿:“戚云晗的事算是解决了,但海尔的死,究竟是谁干的,这案子还没破呢,之前襄阳王跟梁志昌联合起来踩本侯一脚,本侯是不是得还回去?”

风离然翻着书,随口道:“襄阳王找过我几次,话里话外都在暗示我离你远点,你之前得罪过他的女儿,把你记恨着呢。”

秦晏安双手叠在脑后,躺到地毯上:“记就记,有些人,是该出手彻底收拾了,既然要长安城乱,那本侯就满足他们,把这浑水给搅得更浑。”

午时东城街口,行人摩肩接踵,都来忙碌地置办年货,戚云晗在各处摊位走走停停,活像没见过世面一样,秦晏安抱着胳膊跟在他身后晃悠,:“案子算是了结了,你算什么时候回去?”

“急什么?过完年再走也不迟。”戚云晗拿着块玉佩在手里观赏着:“你们之前在我戚府白吃白喝,还连累我坐牢狱之灾,不得好好补偿我一顿。”

秦晏安把手搭在他肩膀上:“我听,你祖上以前,在朝中可是大功臣,别的世家子弟也都争破了头想入仕,你为什么不要?”

“我即便不入仕,势力也不比你差多少。”戚云晗将玉佩放回摊位上,背着手向前走:“自古以来,身为君王忌惮的不止是手握兵权的大将军,还有那些根基稳固的世家,一朝天子一朝臣,戚家若是在朝中势力太盛,迟早会遭压,还不如明哲保身,主动退出朝堂纷争。”

秦晏安摸着下巴,又听他道:“我现在家大业大,俗话,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我有钱,权利,也是能收买的。”

陆卿听出他话里有话,问道:“你难道在朝中,安插着势力?”

戚云晗将食指放在唇边:“点声,这是个秘密。”

秦晏安捏着他肩膀,似笑非笑:“你行啊,如果这次殿下不信你,硬要判你死罪,你是不是也有办法脱身?”

“有个最简单的办法。”戚云晗挑眉,露出一口白牙:“实不相瞒,我有免死金牌,不过你们如此护我,我怎么着也得给你们表现的机会,况且那么重要的宝贝,刀没真正架在脖子上时,贸然拿出来就可惜了。”

完,他掰着肩上的手,温和道:“侯爷,再捏下去,骨头就要碎了,你家殿下可就要赔医药费和受苦费了,你这是在给我制造财路吗?”

秦晏安嗤了一声松开手,绕到一摊贩前,买了根糖葫芦啃着,戚云晗看着他,:“你现在出来街上晃悠,肚子里装了什么黑水?我可不信你就为了啃这玩意。”

秦晏安眉一挑:“等下你不就知道了。”

不多时,秦晏安带着人进了一家玉器铺,掌柜是个圆头大耳的中年男子,见到客人来了,忙扔下手中的活计迎上前:“几位客官,店这儿有琉璃,翡翠,还有青瓷玉……”

秦晏安断他的喋喋不休,道:“你这店今早不是来了一对玉镯吗,拿出来让我瞧瞧呗。”

“玉镯?这……”掌柜迟疑着从柜子里拿出一个木盒,踌躇道:“这对玉镯啊,是前些天清漪郡主嘱咐造的,它……”

“我要了,多少价钱,你尽管开吧。”秦晏安开盒子看了一眼,而后指了指自己:“知道我谁吗?”

掌柜摇摇头,秦晏安嗤了一声,又指了指戚云晗,:“那你知道他谁吗?”

掌柜又眯着眼瞧了半响,最后还是摇摇头。

秦晏安颇有些恨铁不成钢,拍了下柜台道:“看不出来我们非富即贵吗?偌大的有钱有势四字你没看见,是不是瞎啊?”

掌柜:“……。”

戚云晗和陆卿对视一眼,皆抬手挡住脸。

秦晏安一脚踩着椅子,恶声恶气道:“老子告诉你,这对玉镯爷就是要了,清漪郡主她算什么东西?知道老子谁罩着的吗?”

掌柜摇晃着脑袋。

秦晏安冷笑道:“无知草民,找个时间去听听玉王爷是谁。”

话落,他将木盒揣进怀里就要走,萧雅正好走进来,气结道:“你把盒子给本郡主放下!秦晏安,你就偏要与本群主作对是不是?”

秦晏安摩挲着木盒:“哟,听你之前在城外受了伤,这么快就变得生龙活虎了啊?”

他边边朝萧雅走近:“嗤,就你这样,还想勾引玉王爷,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况且一个有夫之妇,还想往别的男人身上贴,简直不知羞耻!”

不少路过的百姓围在门口,闻言哗然起来 。

“闭嘴!你胡八道什么!”萧雅气急败坏,扑过去要去抢秦晏安怀里的木盒,秦晏安与她撞了一下,袖子里掉出个荷包,但因为角度问题,外头的百姓根本看不清是谁掉的。

秦晏安将荷包捡起,不敢置信道:“原来玉王爷不见的荷包,居然是被你偷了!”

萧雅气得头上步摇乱颤:“这分明就是你掉的!你快把这对玉镯还我!”

“不行,这对玉镯,玉王爷是要买去孝敬太后的。”秦晏安见她扑上来,侧身往旁躲,掌柜看着他们在这狭隘的空间互相追逐着,不免有些心惊,秦晏安忽地朝角落处摔去,一头磕在了墙上,额间有血流了出来,木盒扑通掉在地上。

在场的人都登时怔住。

戚云晗忙不迭上前推开萧雅,扶起秦晏安,陆卿掏出帕子捂住他的额头,瞪着萧雅:“侯爷要是有事,你就完了!”

萧雅错愕万分,向后退了几步,吼道:“他自己摔的,跟本郡主没有关系!”

御书房内,萧逸钧沉着脸盯着底下的人,戚云晗虽是第一次见圣驾,话间游刃有余,比起萧雅烦躁地辩解,他更显得不卑不亢,淡定从容。

萧逸钧看向风离然,问:“清漪郡主可有对你无礼过?”

风离然抿了下唇,清了清嗓子,冷声道:“她之前想趁我不备,曾在酒中下 药,幸好我的医术高明,才不会让她得手。”

“没……没有的事!”莫名其妙被扣上这个罪名,萧雅气得浑身直抖,长长的指甲指着风离然,气结道:“你休要污蔑我,谁会看得上你,不知羞耻!”

萧逸钧拍案呵斥道:“放肆!”

萧雅缩了下脑袋,叩首道:“皇伯父,臣女是被冤枉的,您不要被人骗了啊……”

萧振听闻消息赶进宫来,见着跪在地上不住叩首申辩的女儿,握了握拳头,上前惶恐地拱手道:“陛下,雅儿生性端庄,怎会去勾引自家皇叔?”

他顿了下,看向风离然道:“皇弟,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是不是秦晏安在你面前挑唆了什么?”

“挑唆?”风离然嗤道:“你是在骂我愚蠢吗?”

萧振担忧道:“皇兄是不忍你受奸臣蒙蔽,挑拨离间啊。”

风离然走到戚云晗身边,从他手里接过一个荷包,吊在手上晃悠到萧振面前:“这是从你女儿身上掉出来的,它是本王的东西,为何会在她身上?”

萧振:“它……”

“因为长安城最近烦心事够多,本王才没有将你女儿之前三番两次的无礼公诸于众,但她不仅不知收敛,还敢跟本王抢要送给太后的东西,顺带使坏害得安定侯撞伤脑袋,这是不是刁蛮太过了?”

风离然眸光如霜,将荷包猛地扔到萧雅身上,转身看向萧逸钧,缓缓走到他身边,脑袋低垂,如蝶翼的睫毛轻颤着,唇线绷直,像是受极了多大的委屈。

萧逸钧从未见到他在自己面前这般柔弱的模样,心中顿时起了保护欲,也不在乎他是不是装的,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柔声道:“你这孩子,之前就该了,父……皇兄一定给你做主。”

风离然忍着厌恶,乖顺地点点头。

萧逸钧看向萧雅,柔和的眼底立刻冷却下来:“你简直太过胆大妄为,枉费还是大家闺秀出身,简直不知……该如何教育你是你父王的事,朕也不予多言,回去后给安定侯赔礼道歉,还有闭门思过半年,好好待在家里给朕学习女德,但还要给其你其他的教训,让你长长记性,来人啊。”

话落,守在殿外的侍卫走了进来。

萧逸钧对着萧雅一指:“把她拖下去,杖责四十。”

萧雅闻言花容失色,哭喊着被拖了出去,萧振张了张嘴欲要求情,却也被萧逸钧呵斥道:“还有你,子不教父之过,教出来的女儿一点礼数都不懂,冒犯自己皇叔,还敢殴朝廷重臣,到底把不把朕放在眼里了?”

“陛下请息怒,都怪臣弟管教不力。”萧振叩首赔罪,挡住了眸底的阴鸷。

萧逸钧挥挥手:“滚下去,别在朕面前碍眼,你也回府好好闭门思过。”

安定侯府内,秦晏安额头上圈着层纱布,讨好地扯着萧君煜的袖子,从后面抱住他,萧君煜冷笑道:“你挺厉害的,堂堂大将军,被一个女人弄得撞伤脑袋,你觉得别人会信,孤会信吗?”

秦晏安将下巴放在他肩上:“就磕了下,不疼的,我这不是为了让自己更惨点嘛,那萧雅,我猜她现在一定在挨板子。”

萧君煜动了动肩膀甩掉他的下巴,捏住他的脸,没好气道:“你要是下次再敢这么乱来,还不跟孤提前商量,咱们之前就完了,没戏了你明白吗?”

秦晏安乖巧点头,讷讷:“知道了。”

霍沄琛在旁笑出声,萧君煜瞥他:“笑什么?”

“我笑啊……”霍沄琛双手叠放在桌上:“安定侯也有这么乖怂的一面,百年难得一见。”

秦晏安哼哼唧唧。

霍沄琛道:“不过你们搞这么一招,到底要干嘛,就是为了报复下而已?”

“不啊。”秦晏安邪恶一笑:“制造杀人动机。”

萧君煜看他,秦晏安解释道:“你想啊,按照襄阳王和那个郡主的性子,被这样算计肯定生气,再加之等下在御前挨骂受训,绝对怀恨在心,咱们再来演一出苦肉计,煽风点火,再拉几个碍眼的进去,有些人,就要趁乱,把他快刀斩乱麻。”

萧君煜眯起眼:“所以你还想以身试险?”

秦晏安缩着脖子:“错了,不止我,还有玉王爷,我俩一起。”

“不成!”

萧君和霍沄琛异口同声。

秦晏安舔了下唇,抱住萧君煜的胳膊蹭着:“放心,我是谁?天下无敌的安定侯,没有人把我怎样的,再了,一定尽在我的掌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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