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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念拍了拍霍沄琛的肩膀:“放心,前院有玉狐宫的人在呢,你要叫我来保护太子,我这就差点把整个玉狐宫的人都搬来了,太子殿下啊,那可得护好了。”
边着,边笑嘻嘻地凑到萧君煜身边,一副求表扬的模样,眼角余光却还是忍不住王秦晏安身上瞄,须臾猛地一拍脑袋,指着秦晏安道:“这这不是那个……回京的大将军吗!”
大将军算是东吟备受瞩目的人物,玉狐宫虽处江湖,对朝堂事也是有诸多涉猎,当初这大将军回京后,主上特意让人画了副对方的画像,让他去查查对方来历,眼前这人,刚好跟那副画像上的一模一样。
秦晏安睨了他一眼,忽而笑容满面,谦虚道:“一个将军而已。”
顾念被他的笑容弄得有些晃眼,鬼使神差地想去揽他肩膀,却冷不防被拽住手腕,狠狠向后一拧,顾念脸色瞬间都白了。
秦晏安欺负完人后,才恍然想起对方是霍沄琛的下属,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都了,遂只好把人推远了些。
顾念捂着胳膊,看向自家无动于衷的主上,边声地呲牙咧嘴:“有人欺负玉狐宫,主上还不快管管。”
霍沄琛笑出声:“得好。”
话间,陆卿正从远处长廊快步走来,见到顾念时,笑着了个招呼:“副宫主,许久未见,你脸色怎么有点苍白?”
顾念自然不会承认自己被人拧了胳膊,含糊道:“应该是因为淋雨吧。”
萧君煜看向陆卿,问道:“前院发生了何事?”
陆卿道:“忽然来了一批人,还想准备烧了这宅院,看样子还都是死士出身,一有不敌又逃不出去,便都自刎了。”
话音刚落,有个穿着白衣的男子快速走到陆卿跟前,抱拳道:“少爷,外面都被官兵给包围了。”
众人互相对视一眼,秦晏安道:“你们去应付,我去知府衙门找丘岳山,你们处理完这些官兵,便都到寒石岭那边会合。”
萧君煜拉住他的手:“孤跟你一起去。”
“那不行,你是太子,眼下这局面,就得把你好好藏起来。”顾念抢在秦晏安面前道。
陆卿猛地拽住顾念的胳膊往后推,看向萧君煜:“你是太子?”
“啊……你不知道啊?你们不是在一块……”顾念到一半,在秦晏安杀人的视线中,缓缓闭上了嘴巴。
“对,孤是太子,所以才不能懦弱地躲在你们身后。”萧君煜牵紧了秦晏安的手:“让孤跟着你去,有安定侯在,孤肯定不会有事的。”
秦晏安反握紧他的手,看向霍沄琛:“哥,你先带人去茶庄那边,我怀疑丘岳山这时候估计不在知府衙门,所以咱们分成两路去。”
霍沄琛被他这一声“哥”叫得忽然有些恍惚,瞧到对方微红的耳根,笑了笑:“好,多加心。”
风吹雨斜,狂风大作,风离然跟着薛廉几个黑甲卫摸到了寒石岭的地界,不同于之前来的时候一样,这次里里外外都被官兵围成了个铁桶,密不透风的那种。
薛廉有些郁闷:“现在咱们要怎么混进去,还是直接上前跟他们厮杀?”
这种要办事的情况下下雪本就麻烦,偏生现在还雨夹雪,撑着个伞又容易暴露,风离然顶着湿答答的一身衣物,不舒服地扯扯领口,伏在杂草丛后,盯着前方的守卫森严的寒石岭口,思量半响,卸下身后被雨淋透了的背包,开后露出里面许多的瓶瓶罐罐,拿起里面一瓶塞到薛廉手里,道:“你把里面的粉末洒到那些官兵身上,趁着现在大雨最好,散在雨中。”
便着,又拿起几瓶扔给其他的黑甲卫:“都心着点,这些粉末一旦沾上,会出现中风猝死症状。”
薛廉几人点了点头,互相交换了个眼神后,如银蛇般猛地窜了出去,惊雷劈天盖地而下,守在寒石岭最前头的官兵迅速察觉到危险气息,正欲拔剑出鞘高喊,喉间一凉,血液从里流出,睁着眼睛嘭地倒地。
所有的官兵迅速靠拢在一块,但这样却反而方便了薛廉他们的行动,白色的粉末参杂进了瓢泼的大雨里,淋落在那些靠拢的官兵身上,无声浸入骨髓中,官兵们瞬间抽搐成一片,薛廉几人出手如电,赶在他们哀嚎的时候,干脆利落地抹了他们的脖子。
风离然趁机冲进寒石岭洞口处,看向薛廉他们:“快进来,伫立在其他各处的官兵要赶过来了!”
话落,有寒芒从眼角余光划过,风离然猛地向后仰头,堪堪躲过刺来的剑尖,而后迅速挥洒出一把粉末,抬掌将人拍到石壁上。
薛廉在前头杀人开路,黑甲卫来的人虽少,但武功都是一等一的厉害,以一敌十完全不在话下,风离然趁着混乱中换上了一套官兵的服饰,神不知鬼不觉地往更里头溜进去。
所有在凿矿的百姓都被官兵围禁起来,虎视眈眈盯着他们,最领头的人凶神恶煞地拧着眉:“即使朝廷的人来了,你们谁也别想着活出去!”
缩在百姓中间的少年抱着膝盖,心翼翼看着之前袖子里藏着的一瓶药罐,不禁暗忖自己着实没用,现在这个局势,哪有机会接近寒潭那里下毒。
风离然远远瞧着那些官兵,拧着眉毛思忖对策,想着要如何引开他们。
薛廉几人从洞口里又出到洞口外,四面八方源源不断有官兵涌上来,于此同时,司冥轩正跟着康王带着青州的兵马攻过来。
康王坐在高头大马上,身上的衣袍沾了点点血迹,是方才与埋伏在青州边界处的官兵缠斗时沾上的。
司冥轩瞧着前头的动静,挑挑眉:“好家伙,怎么快就开了吗?”
他话才刚落,身边的康王已经提着长枪,率先策马冲了上去,司冥轩咋舌:“抢本王的先锋啊。”
秦晏安从大宅的包围下顺利脱身,跟着萧君煜纵马来到了知府衙门,毫不意外见到重重包围的官兵,最外围的,是蒙着面的黑衣人,个个面色肃杀,手握着剑柄蓄势待发。
萧君煜眯起眸子:“看来丘岳山这背地里,豢养了很多死士,官员养死士,反心昭然若揭。”
秦晏安勒住缰绳,斗笠遮住他眉眼间的精致的隽冷,却盖不住那一身凛冽的寒气,长剑出鞘带起一股劲风,发出清冽的铮鸣,数道银光如常线般织着大网,向那些拦路的官兵们头上罩去。
守在最前头的死士皆向前一跨,将长剑一横,挽出剑花飞身迎上。有的人被飞射而来的剑气震得向后飞去,撞在了知府的大门上。
秦晏安与萧君煜交换了个眼神,而后两人运功跃起,衣玦翻飞向前攻去。萧君煜截住一名官兵的手腕,躲开刺过来的长剑,咔嚓一声卸了那人的手腕,将脱落的长剑轻松捞进手里。
两人的目光在雨帘中默契的交汇,秦晏安只顾向前进攻,完全放弃对后背的防卫,但有萧君煜这个倚仗在护持着,根本无人能近他的身。
明明是第一次联手对敌,却配合得十分默契,只见“快”和“狠”两字发挥到了极致,不一会儿便将拦路的人都杀了个精光,跟着秦晏安前来的下属们骑在马上面面相觑,有这两人联手,根本不用他们出现也是可以的。
秦晏安还是第一次体验到将后背交给人的感觉,有些意犹未尽,萧君煜将长剑潇洒一挽,倒提在手里,勾唇一笑:“怎么样,孤合不合侯爷的心意?”
秦晏安唇角弯起,伸手摸了把萧君煜的侧脸:“八字简直合得不能再合了,殿下比臣想的还厉害。”
萧君煜斜眼:“所以孤之前在你眼里,武功肯定是很弱的类型吧?”
秦晏安笑而不语,萧君煜一看便心知肚明,甩了个眼刀给他,颔首道:“沄琛好歹是孤的表哥,武功这方面上,他定是会倾囊相授,只是孤跟你不一样,为人比较低调而已。”
着,拍了拍秦晏安的肩膀道:“进去衙门里面看看,还有没有活人在。”
豆大的雨点沙沙敲落在长廊下,白天被积蓄的乌云涂抹得跟黑夜似的,阴翳一片。
下属们将衙门内搜罗了个便,皆是摇摇头道:“启禀殿下和侯爷,一个人影也未看到。”
秦晏安踢翻一旁的盆栽:“果然跑了,丘岳山这是算破釜沉舟,跟咱们拼个你死我活呢,一个官场沉浸多年的老手,何时如此沉不住气的?”
萧君煜道:“他这是干脆连狡辩也懒得与我们辩驳,无非是仗着皇城中有靠山在,才敢如此肆无忌惮,他此刻,要么是在茶庄内,要么是跑到寒石岭去了。”
秦晏安道:“那咱们先去茶庄。”
茶庄外,霍沄琛带着玉狐宫的人赶到时,被眼前一幕震得有些发愕。
只见围在茶庄面前的,赫然是药人军。
霍沄琛忽而想到之前秦晏安过的柳长景,眉头缓缓皱起,顾念砸吧嘴:“我滴乖乖,这官府人背地里居然还养药人这玩意,身为身为父母官,却干这种伤天害理的损事,实在太过分了!”
霍沄琛拍了下他的肩膀:“你还记得咱们第一次见药人军的时候吗?”
顾念不假思索:“当然记得,还不是你因为之前那个老相好柳……”
话到一半,在霍沄琛的视线下快速改口道:“那个天杀的柳长景弄出来的,那次别提有多棘手,差点还把我也变成药人,没事,反正之前对付过一次了,知道它们的弱点,现在遇见这些玩意,就容易多了。”
霍沄琛点点头,道:“你替我掩护,本座进去里面。”
顾念拉住他,又道:“这些药人弱点便是怕火,但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霍沄琛看他。
顾念指了指天:“现在下大雨,火它烧得起来吗?”
霍沄琛:“……。”
四目对视,相顾无言。
这雨早不下晚不下,偏偏在今天下得那么碍事!
霍沄琛道:“那就把他们的头直接砍了,手脚什么都砍了,但药人威力比较厉害,千万要心。”
一阵紧似一阵的闷雷在苍穹深处滚动,带着排山倒海的暴戾,似乎要将天幕撕裂一般,冲破混沌。
血和雨和雪汇聚交缠,时间过得十分漫长。
茶庄的守卫比知府的守卫严密得多了几个倍数,再加上难缠的药人军,霍沄琛一时间有些脱不开身,背后空门忽有杀气倾袭,霍沄琛下意识弯腰向后一避,是一个药人正五指成爪朝他抓来,电光火石间,只见那药人忽地被震飞出去。
秦晏安稳稳落在霍沄琛面前,偏头看向霍沄琛:“没事吧?”
“没事。”霍沄琛摇摇头,看了眼随后而至萧君煜,问道:“丘岳山不在衙门?”
萧君煜道:“不是躲在茶庄就是到寒石岭去了,也不知道皇叔那边情况如何,到没到寒石岭。”
话间,又有药人攻上来,秦晏安将磅礴内力灌于掌心,拍向那些袭来的药人,拧着眉毛:“又是死士又是药人的,这丘岳山还真是深藏不露的。”
霍沄琛边出招边道:“你可还记得之前过的柳长景?”
秦晏安点头:“记得,怎么了?”
霍沄琛道:“我怀疑这些药人就是他炼制的,毕竟有前科在,只是想不到,他居然跟丘岳山有关系。”
就在这时,有声音自上方传来,清丽间又带着几丝邪魅。
“不不不,顾宫主可别胡乱话,丘岳山那老头刻板肃穆,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在下俊美佳公子,怎么会跟他那老头扯上关系,要扯,也应该跟顾宫主才对。”
霍沄琛一听这声音,脸色立马一变,抬眼望去,只见一身着红衣男子缓缓飞身落下,隔着药人朝他们望来,笑容灿烂。
那张脸,与几年前相比几乎一模一样,只是多了几分更凌厉的气势。
秦晏安抬了抬寒眸,道:“就是他,之前与我交过手的柳长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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