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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崇在一阵摇晃中醒来, 睁开眼冷九程的脸赫然出现眼前,“干嘛?”他翻了个身继续睡。
冷九程掀开被子,强行把人拽起来, “你奶奶家住在哪?”
“西下村……你找我奶奶做什么?”丁崇迷迷糊糊地。
“赶快起来带我过去。”冷九程催促。
丁崇睡得正香, 哼哼唧唧不起来。
“你爸妈可能有危险,现在不是睡觉的时候, 马上起来带我去你奶奶家。”
丁崇倏地睁大眼, “什么危险?我爸妈去奶奶干农活会有什么危险?”
冷九程:“先带我过去。”
被冷九程这么一折腾,丁崇没了睡意,下床穿上鞋,跟这冷九程出去,坐上车后座风一吹彻底清醒,望着冷九程骑车的背影, 心想上次冷九程挖了他家祖坟, 不知这次去奶奶家又做什么, “我爸妈到底有什么危险?你该不会又要挖坟,我奶奶年纪大了心脏可不好。”
冷九程:“……”
过了会儿, 冷九程道:“这几天你父母有没有不对劲的地方?”
想起母亲留钱的事, 丁崇把事情经过原方不动地跟冷九程讲一遍, “只是去奶奶家干农活,却把家底儿留给我,还让我留钱结婚, 真是莫名其”他突然顿住,那些钱是母亲的命根子, 若没大事她不可能拿出来, 难道父母真的遇上危险?预感到事情不对劲, 丁崇偏头朝前问:“我爸妈到底有什么危险?”
严肃的声音和之前迷糊状态完全不同, 冷九程没再隐瞒,“具体什么危险情况,我现在也不知道,可以告诉你我发现的情况,但你必须冷静一点。”
听到这丁崇明白,这不是件事,他“嗯”了声应下。
“你爸妈可能是杀死方媛媛的凶手。”冷九程等待丁崇出现大声质疑等一系列惊讶过度的反应,然而车后座静谧无声,耳畔只有呼啸而过的风声。
少年没有一点反应,冷九程反而慌了,解释道:“这是我的推理和猜想,不见得是事实。”
“他们为什么杀人?你根据什么推断的?证据在哪?”丁崇声音很平稳,没有半点慌乱和颤抖。
冷九程稍有意外,“我去找陈灵问清了,她最近躲你的原因,那天晚上她看见一个跟你穿同款雨衣的人,去山里埋尸,她把那个人当成你。”
丁崇瞳孔微微扩张,声言依旧平稳,“雨衣是独一份,那天晚上我跟你在一起,没有作案时间,所以所以你怀疑穿雨衣的人是我爸妈?”
冷九程强调:“只是推断,我要尽快见到你父母,搞清楚他们那天晚上在做什么,你父亲最近有异常行为吗?”
丁崇回忆了下,白刃生日宴丁建民大闹饭局后,有些天没回过家,这几天他没见父亲,对丁建民的行踪毫无所知,无法回答冷九程的问题,他转移话题:“我妈不可能杀人。”
冷九程没话。
“她连鸡都不敢杀,怎么可能杀人?我爸酒后倒有可能,但他根本不认识方媛媛。”
“杀人动机我暂时没想到原因,所以必须尽快见到他们。”
丁崇朝空中缓缓吐出一口气,没再多言,天色微亮,山间路被雾气笼罩,冷九程加快速度往前蹬,到丁崇奶奶家时天已大亮,车停到院门口,院内便传出犬吠声,一只大黑狗在笼子里朝冷九程呲牙狠叫。
丁崇过去踢了踢狗笼子,“大黑别叫了。”
黑狗盯着冷九程鼻腔发出哼哼的声响。
冷九程的视线从狗移到狗盆里,铝盆中装有半盆生肉,从盆边印记来看,原本是满满一盆肉,狗吃掉一半,现在还剩下一半,1990年肉是何其真贵的东西,他看向丁崇奶奶那破旧的土房,连房子都盖不起的家庭,怎么可能舍得给狗买肉吃,还成盆买,而且是晚上喂狗,谁家晚上喂狗?
冷九程蹲一下身,想解开狗笼子,把肉拿出来送去化验,第一次来黑狗对他很防备,靠近笼子黑狗便狂叫不止,这时建民怒气冲冲从屋里出来,“兔崽子,滚来干什么?大早让不让人睡觉?”
看见冷九程的刹那,粗犷的嗓音戛然而止,丁建民僵住,下一秒猛地推开冷九程,“离狗远点,心它咬你。”丁建民转向丁崇,质问道:“谁让他来的?怎么什么人都往奶奶家带?奶奶年纪大了,见不得陌生人,赶快让他走。”
丁崇不理父亲,探身往屋里看,“我妈呢?我妈怎么没出来?”
丁建民带着红血丝的眼睛一转,“你妈去姥姥家了。”
“她走时候明明来奶奶家帮忙,怎么忽然去姥姥家?”
丁建民:“腿长她身上,她想去就去,我还能绑起来不让她去?”
丁崇不信,自径冲进室内,年迈的奶奶不仅眼神不好,听力也很差,老太太坐炕上,眯着眼睛问:“阿崇?是阿崇来了?”
房间不大,丁崇四下一看,没有母亲的身影,他走到老人身边,扯嗓门喊道:“奶奶,我妈呢?”
老人听不清。
又喊一遍,老人才听明白,“去你姥姥家了。”
“哪天走的?”
“来那天晚上就走了。”
丁崇稍微放下心,又问:“奶奶,我爸这几天在家做什么?”
“剁肉。”
丁崇瞬间拧眉,“剁什么肉?他哪来的钱买肉?”
老人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老了看不清东西,他晚上在厨房叮叮当当,我问他在干嘛,他买了一头病猪回来,剁碎给大黑吃。”老人握住丁崇手掌,“死猪肉有瘟疫,阿崇再查馋肉也不能吃死猪肉。”
丁崇往厨房看了眼,干干净净,没有猪肉,也没剁肉的痕迹,意识到不对劲,他松开老人,“奶奶您先坐着,我出去一趟。”
另一边。
冷九程和丁建民相对无言,冷九程盯着那盆肉,丁建民盯着他,长长的沉默过后,丁建民先开口:“离狗笼子远点,我家大黑很凶猛,咬了你我们可不管。”
冷九程站起腰,直视丁建民,他不话不笑时,眼神像两把锋利的剑,盯得人无处可逃。
丁建民低头别开他视线,手伸进兜里四处摸索,好半天拿出盒烟,点上火抽烟。
冷九程:“动物再凶狠,也比不过人。”
丁建民不耐烦道:“你……跟我这些干什么?没事赶紧走,心一会儿狗出来咬你。”
冷九程偏不走 ,还往前迈一步,“你见过方媛媛没?丁崇的同学,不高黑瘦,走丢那天散头发,背着墨绿色书包。”
丁建民咽口唾沫,“没见过,我又不上学,怎么会认识那种屁孩。”
冷九程笑而不语,漫不经心地问:“丁崇姥姥家在哪?离这远吗?”
丁建民极不耐烦,烟蒂扔脚下狠狠捻灭,“该你屁事,赶紧给滚。”
冷九程不为所动,指向狗盆问:“大黑吃的什么肉?”
“死猪肉。”
“多少钱一斤?”
丁建民有一瞬怔愣,随即破口大骂,“老子爱多钱买,多钱买,该你屁事。”
这时丁崇从屋里出来,“爸,奶奶的死猪肉怎么回事?你有钱买肉?猪肉在哪?”
警察问完,儿子又问,丁建民耐心耗尽,抄起身边的棒子要,冷九程眼疾手快,上前抓住他胳膊一掰,丁建民惨叫一声,棒子咣当落地,胳膊脱臼了,丁建民捂着胳膊嗷嗷直叫。
丁崇顾不上丁建民,冲父亲大喊:“我妈在哪?”
“兔崽子,还敢来质问我,你算个屁,没有老子能有你?你要是我丁家子孙,就把这傻逼警察赶走,他竟然卸了老子胳膊……”
冷九程看了眼焦急的丁崇,“要不先去姥姥家看看?”
话音刚落,门外进来位怒气冲冲的彪形大汉,二话不冲着丁建民挥起棒子。
丁建民藏到丁崇身后。
没等丁崇开口,棒子便朝丁建民砸下来,“草泥马的,我妹妹在哪?”
丁建民哎呦一声,搂住丁崇的腰,脑袋不敢探出头,完全躲在丁崇身后,“我没找你要人,你倒恶人先告状。
高大的男人棒子一挥,丁建民后背又挨了一棒子 ,他疼得哇哇直叫,“儿子倒你舅,爸胳膊脱臼动不了,这样下去会被张清死。”
丁崇没理,抬眸问张清,“大舅,我妈没去姥姥家?”
张清呼呼喘着粗气,“他你妈去我家了?”
“嗯。”
张清弯腰揪住丁建民脖领往前拽,嚷骂道:“自己儿子都骗,你他妈还是个人?”话间,他手往腰上一摸,拿出把闪着光的尖刀,手中尖刀毫不留情地朝丁建民脖子刺去。
火光电石间,冷九程快步向前,猛地抓住张清手腕,将快贴近皮肤的刀尖扭到别处,张清不服输,用力往回掰手腕,两人较量间,丁崇过去抢下舅舅手里的刀。
张清活动了下手腕,看冷九程:“你是谁?”
丁崇介绍:“我家邻居冷警官。”
张清主动跟冷九程握手,“不好意思刚才不知道你是警察。”又拿出烟递过去。
冷九程摆手拒绝,与此同时黑狗突然狂叫了起来,冷九程和丁崇不约而同地看过去,见肉块中出现一节手指,张清也看到了,趁冷九程和丁崇不注意,他又从腰间掏出一把刀,朝着正准备逃跑的丁建民狠狠刺去。
丁建民又一声惨叫。
冷九程和丁崇闻声回过头时,丁建民已扑倒在地,后背插着刀,伤口不停往外流血,张清没就此收手,抬手往另一侧腰摸,手刚碰到凶器。
冷九程上前一把抓住他,铐上手铐,呵斥道:“你要干什么?”边边抽出他腰间的刀扔在一旁。
丁建民后背血流不止,嘴里哼哼着“救命” 手指扣地面往丁崇面前爬,“儿子救救我……儿子救救我……”
丁建民祈求的面孔和丁崇记忆中的笑脸重叠,那时丁建民没喝酒成瘾,经常带他去田里抓青蛙,爬树上掏鸟蛋……丁建民有错但终究是父亲,他弯下腰准备将人背起,身后突然传来张清歇斯底里地咆哮“丁建民杀了你妈妈,阿崇别管,让这畜牲死。”
丁崇背人的动作停住。
丁建民:“儿子,别听你大舅胡,我怎么可能杀了你妈?快带我去医院。”
“你他妈还嘴硬,狗日的,把妹妹还给我。”张清脖颈青筋暴凸。
冷九程过去背起丁建民,对丁崇:“先救人,赶快去找车。”
丁崇抬腿往外跑。
“不愧是畜牲的儿子,亲妈死了你竟然去救凶手……我妹怎么会生你这种儿子……”
丁建民做错事有法律惩罚,可见死不救和杀人凶手有什么区别?不管面前的人是谁,丁崇都不会坐视不管,冷九程更不会,丁崇没理张清,大步往外跑。
张清又气又恨,一怒之下抬脚朝冷九程后背踹去,张清长得高大威猛力量很大,猝不及防的一脚,冷九程和丁建民趴到在地。
丁建民一口鲜血吐冷九程身上,冷九程脸和胳膊出现擦伤,他顾不上伤口疼痛,回身揪起张清脖领,怒吼:“他是凶手法律会判死刑,可你死他,不是伸张正义,也是杀人凶手,给我冷静点。”
张清被冷九程一嗓子吼懵了,僵在那微微愣住。
丁建民已无法主动爬到人背上,冷九程将他抱起来,继续往前走。
村里没汽车,丁崇找来辆拖拉机,和几位愿意帮忙的村民,丁建民的情况虽然不适合坐拖拉机,但眼下没有更好的办法。
将丁建民放进车里,冷九程又回去把张清一同拽进车里,一起拉到京川市。
到市区丁崇陪丁建民去医院,冷九程带张清回警局,到警局马上安排李寻带人去丁崇奶奶家搜查,又叮嘱李寻狗盆里的肉要拿回来,送去化验。
事情安排完,冷九程去了张清所在的审讯室,最初的怒火宣泄出去后,张清冷静许多,垂头看地面不话。
冷九程开门见山:“为什么丁建民杀了张娟?”
张清猛地抬起头,张了张嘴却什么没,他从兜里掏出一封信扔到桌上,“自己看。”
那是封没贴邮票,应该是张娟找人带回去的,信件内容很简单,张娟告诉哥哥如果这几天自己没有回娘家,那很可能是被丁建民杀害,请哥哥务必到丁崇奶奶家找她,就算人死也要找到尸体。
冷九程收起信件, “仅凭这封信,你就认为张娟不在?有去丁崇奶奶家其他地方找过吗?”
“如果我妹妹在,她看见我一定会出来迎接,丁建民那狗日的杂种,喝酒成瘾经常我妹,早看他不顺眼了,若不是我妈拦着,我早断他狗腿了。”提起丁建民,张清满目愤怒,“警察同志,你不了解丁建民,他喝上酒什么事都敢做,杀人放火没他不敢的,如果信上的是别人,我还会犹豫一下,丁建民准没错。”
“可他们是夫妻,丁建民为什么要杀张娟?”
“他们夫妻的事我不知道,我妹妹又没,不管什么理由,他杀了我妹妹就是要偿命,还有屋里的死老太婆,我要一起剁了他们。老太太现在眼睛瞎,耳聋也不蹦哒了,年轻时老太太没少为难我妹,我妹妹嫁进丁家十几年任劳任怨,没得到一分好,还经常被,连丁崇那兔崽子也向着他爸爸。”
冷九程马上反驳道:“丁崇很在乎他母亲,冲进院子第一件事先找张阿姨。”
“呸,他要是真在乎他妈妈,就不该管丁建民,只有丁建民死了,我妹妹才能在安息。”
冷九程看着面前的男人一时走神,张清接近一米九,身上的肉非常结实,不肥胖有不瘦,从他的言语,以及丁建民对他的恐惧,能看出张清不是懦弱的男人,凭一封信就来杀人,明张清很鲁莽。今天又他和丁崇在,还没有防住,张清,让丁建民受了伤,如果他们不在,张清极有可能杀了丁建民。
上辈子丁崇父母在1990年,双双失踪,往后的二三十年,丁崇作为警务人员,从来没寻找过父母,除了方媛媛那种极度重男轻女的边缘家庭,正常家庭面对至亲失踪,必然会全力查找,丁崇不提不念也不找,很有可能因为他知道父母的情况。
案情的始末在脑中迅速串联起来,冷九程没能改变方媛媛命运,却改变了丁建民,原本应该死亡的丁建民,现在活了下来。
丁建民没死,张娟有可能也没死。
只要肉不是张娟的,一切还有希望,冷九程离开询问室,开车去丁崇奶奶家,一进院门李寻便迎上,“队长,我们在狗笼里发现一节人手指,在厨房案板下发现半具没分解完的尸体。”
“快带我去看看。”
冷九程拉开装尸袋,尸体出现腐烂,未腐烂的地方能看皮肤细腻,肤色偏黑,很瘦,是方媛媛的尸体。
“再找,翻遍这院子的每个角落,地面也要认真搜寻,哪块土质疏松就挖。”
“好,我马上去吩咐。”李寻转身要走,被冷九程拽回来,他朝丁崇奶奶的方向扬了扬下巴,“老人什么情况?”
“眼睛不大好,只看见跟前的东西,耳朵也不行,大声话她才能听见。”
丁崇奶奶没全盲全聋,如果丁建民和张苡橋娟在屋里发生口角,老人能听见看见,明丁建民屋内做的事,她全知道,冷九程走过去,“奶奶,知道您儿媳妇在哪吗?”
老人盯着窗外不理他。
冷九程往前走一步,提高声音又一遍。
老人还是不理。
摆明着不想跟冷九程话,无奈之下,他只好到室外跟同事一起搜寻,院子不大,院门口摆放一口水缸,跟冷九程家院子格局相似,他习惯性地倚靠水缸沿,背刚贴上水缸微微动了下,水缸不,地面平的缸怎么会动?
他蹲下身观察水缸附近的地面,周围泥土有两道细的痕迹,是移动水缸时留下的,缸底左侧边有条微的缝隙,冷九程起身握住水缸沿往左移动,水缸一点点移开,露出个圆形的洞口“李寻把手电筒来。”
正当这时丁崇去气喘吁吁从门外跑进来,到冷九程身边:“我去警局找你,他们你来这了,我大舅呢?”
冷九程:“他还在警局,你爸爸怎么样?”
“没伤到脏器,已经稳定了,有我姑姑在和警察在,我便出来了。”丁崇低头看一眼洞口,“这是奶奶储藏萝卜白菜用的地窖,你要下去?你知道我母亲在哪?还有大舅我爸杀了我妈是真的吗?”
不管真相怎么样,丁崇的家都散,父母双亡对少年来击很大,如果张娟能活着,丁崇就不用那么悲伤。冷九程没直面回答,而:“我先下去看。”
他咬着手电筒,顺踩脚□□爬下去,丁崇紧随其后,手电筒的微光照射下,冷九程看清地窖角落蜷缩的人,他跑过去,“张阿姨。”
张娟没动,闭着眼睛,头部有血迹,搞不清张娟的具体状况,冷九程抬手拦住丁崇,“先把人抬上去。”
丁崇跟冷九程合力将人抬上去。
到地面冷九程依旧拦着没让丁崇靠近,他蹲下身在张娟鼻下试了试,围观人群屏住呼吸盯着他,指间没感受到气息,冷九程心凉半截,他不死心,摸了下张娟后劲有温度,手指再次贴到张娟鼻子下,触碰到皮肤,这次他感受到了微弱的气息,“还活着,赶快送去医院。”
“妈!”丁崇再次扑过来,这回冷九程没拦着。
丁崇随母亲上了救护车,冷九程留在案发现场处理接下来的问题,车上只有丁崇和张娟两人,丁崇握着母亲的手,声呢喃:“我还没考大学,妈坚持住,一定要醒过来看我上大学……”他红了眼眶,随即深吸口气,调节好情绪,他掏出手帕擦拭张娟额角的血液,无意间指尖触碰到张娟的血,随即一阵天旋地转晕倒了。
混沌中,他再次来到奶奶家院子,情景与今早来奶奶家一模一样,只是眼前所见和今天所发生的事大有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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