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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尉他……”司沛南此时正站在霍斯尉的病房前,看着面前的护士门匆匆忙忙地从房间里出来,差不多都算得上是狼藉了。手机四分五裂,就连花瓶也被砸了一个,更遑论送来的那些花。被这么一收拾,整个房间都更加宽阔亮堂了起来。
邵闻宪摇了摇头:“斯尉比起以前,已经算脾气好多了。你看见没有,你在他身边的时候,脾气都已经温驯很多了。”
“但是……”司沛南想,但是这几次都是因为他。
邵闻宪点了点头,示意他他明白:“但好歹利大于弊。”邵闻宪没去现场,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听邵景轩含混不清地提到最后斯尉是躺在斯南怀里晕过去的,他现在正好问问斯南。
“你们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会弄成这么一副样子?”邵闻宪蹙着眉,很是不理解,“听那位”他扬了扬下巴,指的是还在十四军总院躺着的刘志文:“那位现在还没醒过来,在医院里躺着呢。”
“嗯。”司沛南对刘志文漠不关心,听见他现在还在那里躺着也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反而邵闻宪一直盯着他的表情,连司沛南都没注意到。
倏而,邵闻宪笑了一声。司沛南鸡皮疙瘩都被吓得起来了,这都能算得上是霍斯尉PTSD了。他一脸茫然地看着邵闻宪,后者也看着他。
“你们的话我都听见了,我总觉得你跟那位没什么关系,是斯尉多疑了。”邵闻宪丝毫不隐瞒,君子坦荡荡。
司沛南这才知道刚刚他刻意提起刘志文是想试探他,他倒是没有什么感觉,对于邵闻宪的行为也觉得理所应该。所以他认真地向邵闻宪道谢,谢谢他相信他。
“所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邵闻宪好奇地望着他,“发生了什么让霍斯尉气得疯魔了。”那探索欲比给斯尉看病的时候都要强烈,司沛南语塞。
他组织了好一会儿语言才一五一十地给邵闻宪讲清楚了。
邵闻宪听到一半也差不多懂了,合着就是遇上事儿了一个不愿意告诉一个误会了的故事呗。
“那你怎么不好好跟他清楚?”邵闻宪茅塞顿开,只觉得这种事都算不上什么事儿,跟孩过家家似的。末了还没等司沛南回应,他又自言自语道:“不过也是,斯尉压根没给你解释的机会,是吧?”
“他发起疯来活脱脱像精神病院里关了百八十年的梅超风。”邵闻宪觉得自己总结得十分到位。
司沛南哑口无言。
“那你想好怎么面对他了吗?他都这么对你了。”邵闻宪用手上的钢笔指了指司沛南肩膀上的伤。
司沛南转头睨了一眼,苦笑着:“就这么面对吧。”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对。”
“你倒是真的不怕霍斯尉。”
司沛南看着邵闻宪问:“我应该怕他吗?”
邵闻宪颔首看着他,用手托着下巴:“这的确是个好问题,那你为什么不怕他?他疯起来……嗯很多人都怕。”
“但是他爱我。”司沛南舔了舔唇,笑得干净又坦然,“他舍不得我走。”
邵闻宪了然地点了点头:“爱就别互相伤害了,及时沟通。”
司沛南声地“嗯。”了一声。
——————
这一针镇定下去,霍斯尉睡足了十二个时,可能也有歇斯底里后疲惫的原因。他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凌了,身边果不其然的只剩下了趴在他身边睡着的司沛南。
左手被他握在手里,汗津津的,霍斯尉试图把手从他手里抽出来,但是没法儿。司沛南握得太紧了,又怕把他吵醒,霍斯尉干脆不动了,就任由他握着。
他照例看着窗外的月亮,清辉洒下来整个花园都是,他很久没有这么平静过了。霍斯尉转过头看向司沛南,他性格算得上是温良,脸却漂亮得异常。司沛南跟刘志文在一起的一幕幕在他面前闪现,画面停止后他自虐一般地一帧帧放大去看,去抠细节。
去想他那双勾人的眼睛与上翘的嘴角,他不理解。司沛南看到刘志文就这么高兴吗?他突然间烦躁地捏了捏司沛南的手,他在睡梦中被惊到了,蹙着眉嘟囔了一句什么话接着又睡了过去。
霍斯尉面色平静,那句话他听见了,他的是:“斯尉,别闹。”
梦中都是他的人,怎么跟别的人搞到一起去的?霍斯尉不知道,但看着窗外的清辉,他突然间想同司沛南谈谈今晚的月亮。
但司沛南睡着了,他把他叫起来,司沛南会以为他又在发疯。所以他一个人看着月亮,看了很久很久,然后又沉沉睡去了。
他在梦中,与他谈论月亮。
可是当第二天到来的时候,司沛南跟霍斯尉面对面地坐在一起的时候,两个人又无话可了。
司沛南是想解释的,想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霍斯尉,可是他一张口霍斯尉就露出了不耐烦的神情。司沛南怕霍斯尉又将他赶走,怕昨天的事情重蹈覆辙,于是闭上了嘴,两个人相对无言。
他在护士的帮助下帮他换药,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护士战战兢兢的,端着的药盘一直在抖,司沛南以为她是不舒服,笑着对她:“我来吧。”护士更加紧张了,把东西一递给他就逃也似的跑出了房间门。
司沛南纳闷,抬起头看霍斯尉,后者正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上药,司沛南没由来地脸一红,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间就脸红了。
奇怪的是再也没有姑娘肯来他们这一间病房给霍斯尉换药了,每次都是司沛南亲力亲为为他绑纱布、为他擦药消毒。但是两个人一直没有话,一句话都没有。
而霍斯尉呢,霍斯尉为什么不话,他怕他一话,司沛南就告诉他,告诉他那天的事情。如果那天的真相的的确确就是两个人厮混在一起了呢?那霍斯尉从此以后又失去了一个陪在他身边的人。
这种奇怪的氛围就连每日来送饭的李姨都看出来了,都是看破不破,等两人分开后苦口婆心地去劝。劝有用吗?两个人各怀心事,谁都不愿意。
谁也没有办法。
这件事原本是被霍雯压了下来的,邵景轩在事后被霍雯带回了北方,连最后一面都不让他与霍斯尉见。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还是被传到了霍正军的耳朵里,这件事又被掀开了,听霍正军在家里大发雷霆。
他隔着一条电话线将霍斯尉骂得狗血淋头。霍斯尉就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开着扩音听他骂,手里捏着的是司沛南给他剥好的葡萄。一口一个,好不爽快。
末了问一句霍正军:“您骂完了吗?”
霍正军那头愣住了,没想到自己儿子猖狂成这个样子,又恨铁不成钢地准备骂一顿,扬言要把他送到西北军区改造。霍斯尉面无表情地将电话挂了。
他扫了一眼屋里面的李姨与司沛南,他:“我要出院。”
“出院?”邵闻宪听见司沛南转告的话皱了眉头,“身体养好了吗?现在就要出院?闹什么脾气?”
“今天他爸给他了一通电话。”司沛南将上午病房里的情形告诉了邵闻宪。李姨与霍斯尉基本上是一条战线上的人,加上李姨也一直是霍斯尉妈妈身边的人,对霍斯尉的感情也实在是深,听见他老子这么骂人的确心里也不太爽快。一老一青年,一上午脸就没露过笑。
“啧。”邵闻宪深有所感,“天下的老子都是一样的,蛮横不讲理。”他点了点头又补充道:“以霍斯尉他爸为最,简直就是个活脱脱的铁疙瘩木头脑袋,还好斯尉儿是在阿姨身边长大的。”
司沛南也发现邵闻宪这张嘴的确挺能损人的,他又不好附和,只能唯唯诺诺地点头。
“那行吧。”邵闻宪大笔在白纸上一勾,“那就回吧,反正他在这里折腾得我这儿的护士都不敢工作了。”
“啊?”司沛南只知道那些护士不敢来他们病房,倒是不知道护士怎么会工作都工作不了了,“因为斯尉?”
“可不?我踏马是没见过那个大男人恐吓姑娘的。”他冷笑一声,“活生生把我这里的护士吓得连去都不敢去他的病房了。”
司沛南咽了一口唾沫:“斯尉他做什么了?”
“做什么了你不知道?”
司沛南瞪着一双茫然的眼睛直直摇头。
邵闻宪提了一口气上来想了想又觉得算了,不知者无罪。
“上次姑娘拿着药盘去给他上药,他在那里削苹果,削着削着刀尖就对上了人家姑娘。”邵闻宪刻意卖了一个关子,“你知道他什么吗?”
“不知道。”
邵闻宪微笑道:“他让她们离那个白脸远一点,不然刀尖不长眼。”
“哪里来的白脸?”司沛南更加迷惑了。
“你呢?”邵闻宪微笑。
司沛南指了指自己:“我?”他倏然间想起来上次床头柜上怎么撂了一把刀和一个没削的苹果了。当时他还以为是霍斯尉想吃,准备给他削了吃,结果发现那刀压根就没开锋,削都没法削,后来苹果是给他洗了拿过去的。
司沛南简直哭笑不得。
“行了,收拾收拾滚吧。”邵闻宪也的确是被霍斯尉折腾得够呛。
也是在霍斯尉收拾东西准备出院的这天,那边听刘志文才刚刚醒了过来。霍斯尉笑得畅快淋漓,估计这下是没法找他麻烦了。
也不知是不是受了刘志文醒过来这件事的刺激,霍斯尉回家以后,对司沛南的态度愈发恶劣。原本家里的园子已经荒芜了好些日子,司沛南陪着李姨一起理园子,在玫瑰园里拔草,拔到一半被霍斯尉勒令喝止。
霍斯尉让他滚回了别墅里,将门锁得严严实实。可以离开霍斯尉,但是不可以离开霍斯尉的视线范围。司沛南已经分不清霍斯尉什么时候是在撒癔症,什么时候是正常的了。
从别墅的园子,到别墅门口的凉亭,到别墅门口,最后把他封锁在了别墅里,后来连别墅门都不让他出。
霍斯尉什么,司沛南听什么。可越是这样,霍斯尉越是疑心,越是觉得他企图逃离自己的身边。癔症将他折磨得不清,让他常常在夜间醒来都觉得司沛南已经离开了他。
后来司沛南只能开着房门睡觉,有时起床甚至能看见蹲在门口熟睡的霍斯尉。
司沛南不知所措过,也想着跟霍斯尉沟通,但是霍斯尉就像疯透了一样,什么都不听,让司沛南滚。司沛南滚了,又被霍斯尉砸回来。
司沛南真的很累。
整整半个月他已经没有睡过好觉了。
可是霍斯尉他的的确确是正常的,对着李姨贺叔,对着谁都是正常的。除了他。邵闻宪,你是他的药,是药三分毒,现在毒性起来了,你得给他解毒,这事才有解你知道吗?
司沛南“嗯。”然后下一秒电话线被扯断了。
再后来,刘志文出院了。
司沛南,被囚禁了。
霍斯尉手段高明,找来了一副镣铐,铐在司沛南的左手上,只铐了一只手。司沛南被他折腾得身心俱疲,却依然顺着他,他知道霍斯尉是因为他才变成这样的,他也心甘情愿为了他戴上这副镣铐。
但其实也仅仅是戴了一只手而已,另一只手没有戴。那天霍斯尉给他戴上的时候,看着窗外发了很久的呆。那天晚上就像在病房里的那一天一样,窗外的月光皎洁,银辉漂亮。
他给司沛南双手戴上镣铐后又解开了一只,他看着窗外的月亮对他:“我放你自由。”
司沛南眼泪就这么毫无征兆地落了下来,他用没戴镣铐的那只手捂着眼睛,心里呐喊着我不想要你放我自由。
没有人知道霍斯尉到底是怎么想的,就好像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有多喜欢司沛南一样。他突然间觉得这样对司沛南没有意思了,他喜欢他,他爱他,他现在愿意放他自由。
李姨发现霍斯尉不撒癔症了,变成了司沛南撒癔症。
他戴着他的镣铐走出房间,霍斯尉坐在楼下看《新闻联播》喝着李姨刚磨的黑咖啡,他抬头看了司沛南一眼。后者瘦了许多,但依旧丰神俊朗。
第二天,司沛南下楼了,霍斯尉正襟危坐在书房里看文件。听见他下楼的声音抬头往外面看了一眼,手里的钢笔放下来,过了一会儿又提起来了。
第三天,司沛南坐在客厅吃饭了,一天三顿,顿顿不落下,跟李姨聊天也是一副正常的模样。晚上吃完晚饭,也会在那里看看电视,法制栏目、《新闻联播》。而霍斯尉则在院子里用剪枝钳给树修枝,给玫瑰修理叶子。
第四天……直到第六天,司沛南都这样,他一点儿都不死气沉沉,他每天换着衣服,整洁而绅士。他脸上的肉又被李姨养回来了,一切都跟以前一模一样了,除了他同霍斯尉不话,除了他手上那副镣铐。
第七天,他出门了,走到了院子里,走到了凉亭里,甚至走到了玫瑰园里。深秋的天了,但依旧有阳光。司沛南皮肤白皙,带着一顶草帽也漂亮得不行。他的短发又开始长长了,没过耳朵了。霍斯尉站立在门口,他站在别墅门口,站在凉亭里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司沛南,手攥成了拳头。
终于,第八天了。当司沛南换上了去临江阙那天的西装笔直地站立在别墅门口,沐浴着阳光看着别墅与别墅里的人的时候,霍斯尉的理智在这一瞬间轰然崩塌。
他双眼通红,质问他:“你要去哪儿?”
司沛南淡淡一笑:“你不是放我自由?”
霍斯尉愣住了:“你真的要走?”
“是。”
霍斯尉在这一瞬间又变得暴躁了,他烦闷地扯开了领带让他滚。他终于将那天月光下戴上的面具扯了下来,露出了他躁郁的一面,他推着司沛南让他滚,却又把司沛南搂抱进怀里。
他让他滚让他走,却又拽着他的手把他拉回来。
霍斯尉把他压在沙发上质问他是不是要去见那个野男人,两个人遮掩了多天的面具都被尽数扯下。司沛南摇了摇头,他抱着霍斯尉的脖颈轻轻地:“我爱你。”
霍斯尉不相信,他摇了摇头:“我不信。”
那司沛南就一遍一遍地在他耳边重复,“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斯南爱霍斯尉,一直很爱,从来没有不爱。”
霍斯尉终于肯睁眼看着被他压在身下的那个男人,他目光终于变得澄澈,就像以前模样。他作思考状,他条理清晰,他又变成了那个睿智的霍斯尉:“那为什么我过去的时候你跟他抱在一起,你当时是不是准备亲他?”
司沛南在下面搂住霍斯尉的脖颈,微微抬头,一双唇就覆上了霍斯尉的唇,温热且有一丝铁锈的腥味。然后他吻了进去,两条温热的舌缠绵在一起,司沛南刮过霍斯尉的口腔上腭,他扫过他的齿山。最后银丝被牵扯,被他用灵巧的舌扯断,他吻在霍斯尉的唇边。
他:“斯尉,你傻了,你忘了我们是怎么接吻的吗?我不会用那种姿势去亲另一个人。”
霍斯尉看着他的眼睛,丝毫没有被司沛南突如其来的、缠绵悱恻又缱绻的吻扰到:“那你是在自保吗?”
“是,他想对我不轨。”司沛南。
霍斯尉企图从他脸上找出谎的痕迹,可是他失败了。
“你为什么不肯好好停下来,停下来听我一呢?你听我,我什么都愿意同你讲,可你不听我,你要赶我走。你让我怎么跟你呢?”司沛南难过极了,捂住霍斯尉的双眼又一次亲了上去。
霍斯尉终于迎合他了,他俯身上前,让司沛南躺在沙发上,他一寸一寸地亲吻扫过他的唇。
司沛南的唇面很棉、很软,霍斯尉很想念。他们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么亲密过了,如果不是因为那个男人……
霍斯尉加重了嘴上的动作,让司沛南吃痛了一下。但二人都陷入了这久别的、阔别已久的甘霖之中。
“你信我吗?”司沛南湿着一双眼睛问他。
霍斯尉点了点头:“我信你。”
司沛南笑了,真心实意地笑了。他的确就是霍斯尉的药,他也是霍斯尉是药三分毒的毒。他与霍斯尉的癔症转圜周旋,他用霍斯尉的方法逼得他重新变得正常。
现在的霍斯尉多好啊,跟以前一样。只要能够听得进话,两个人能够好好沟通,有什么是不可以的呢。
“他当时想……嗯……我,我躲不过去,只能想着和他周旋。那时候手上有刀片,准备趁他不备划伤他。”司沛南看着天花板娓娓道来,“可是没想到偏偏这么巧,你竟然在那个时候来了。”他苦笑道:“我原本不想把你扯进这件事里的。”
霍斯尉摇了摇头:“我早就已经在这件事里了,我应该好好听你话的。”我那个时候,我那个时候一心想着你同我话,一定就是要走,我当时怎么敢跟你话呢,我真的不想失去你啊,司沛南。
司沛南倏而笑了,不知不觉中霍斯尉的右手被他把玩着把玩着就玩进了镣铐里。
霍斯尉也没有阻止。
司沛南眼神一挑,嘴角微勾:“他上次想弄我,我不让。”
霍斯尉笑了笑:“所以呢?”
司沛南舔了舔霍斯尉的嘴角:“所以,你弄我吧。”
作者有话:
老规矩稿子给校对姐姐了 等下就替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快乐吗???我爱你们
原名:《谁的奶牙咬人不疼》谢浔阳第一眼见到莫仙的时候,就觉得他是一个叼着棒棒糖的傻X。他觉得这里的人都疯了,竟然没有人教训这个作天作地的傻X,反而生生把他惯成了霸王。直到他看到了莫姐姐的朋友圈……“今日偷 拍——我家仙儿长这样[口水][口水]”【莫仙早起坐在床上犯癔症的呆萌模样.jpg】下面一串的回复……[卖油条大娘]:哎呦我们家仙儿今早酷酷地跟我说他要最长最大的那一根时,表情别提多可爱了!我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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