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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连陆庭深都想不到,他自忖绝不会有失的散功之毒,竟在桑萦身上失了效用。
因着不知道她并没有完全失去战力,是以这几日安排在她房门外看守的人连山庄中的精锐都算不上。
连着几日,桑萦都在入夜之后悄无声息地往后山天池去,但此时浣溪山庄后山值守巡山之人几乎是前次她来时的几倍还多,想不惊动这些人接近天池几乎是不可能的。
只是眼见如今浣溪山庄内船只往返,来客越来越多,桑萦也着实是有些心急起来。
这几天,无论是陆庭深、陆恒,还是周景宜,都没人再来过,只有同她一起进庄的那两位侍女跟着她,裁衣量尺也俱是她二人来做的。
天归剑宗也已经得了消息,岑行玉如今已经也在浣溪山庄中了。
师兄是得了她和陆恒在浣溪山庄婚礼的消息,觉出不对后先行而至的,师门的其他人也快到浣溪镇了。
岑行玉进庄后第一时间寻到她这里,一叙方知林惊风也在这里,他行动不似桑萦这般不自如,一连多日都守在后山天池,虽然仍是没能接近天池,却恰好见到一次陆庭深引其他几个江湖人来此,开了天池机关,离着虽是有些远却仍是看清了林惊风。
若非是岑行玉亲眼见到,桑萦也没法确定师父受困于此,毕竟此前她的消息来源,也不过是陆庭深和周景宜口中的只言片语。
眼下倒是放心许多,桑萦同岑行玉商量过,最终还是决定顺水推舟。
毕竟他们没办法开天池的机关,贸然行事的话,又怕草惊蛇,届时陆庭深将师父带去别处,不知又要生出什么事端来。
左右如今剑宗的人也都快到了,桑萦也不是孤身一人在此,便是到时直接在大会上动手也有些底气了。
自那日之后,岑行玉便没再来见过她,她也一副任人安排的做派,让梳洗便梳洗,让试衣便试衣。
这成婚本也只是个幌子,陆庭深、陆恒包括桑萦自己都是意不在此,但桑萦是为了引陆庭深自己将师父带出天池底,却也不知陆庭深执意要她和陆恒成婚是为何。
即便是他想召开武林大会,也绝不是唯有让陆恒同她成婚这一个由头的。
不过无论桑萦作何想,本就定在月内的婚期却是一日日地近了。
陆庭深大抵也是算好了日子,连给各门各派下的帖子也是远的先送,近的后送,最后各门各派到浣溪山庄的日子都是差不多。
桑萦趁夜翻出去将此时在山庄人尽数看了个遍,除了周景宜的不二山庄,还有观音堂的人,五岳剑派中剩下两门的人也在此地。
还有那个御剑门的楚沧,此前被桑萦斩断一侧手臂,这会和他同门的一行人一起,也被陆庭深一并邀来了。
陆庭深这是将对天归剑宗有敌意的门户尽数招揽来了。
桑萦隐住自身气息,俯在檐脊的木梁之上,借着微敞的木窗窗棂,细细听着下方的堂屋内十来号人议事。
正话的这人桑萦听不出是谁,但他话里话外句句都不离林惊风,连恭维的话都是如此。
“陆庄主,林惊风那一柄剑,连我祖父都抗不下来,陆公子却能将林惊风生擒,如此本事当真是教人心生敬服啊。”
“恒儿自幼用功,此前我浣溪山庄韬光养晦十余载,为得便是能有朝一日荡平天归剑宗,如今总算有机会得偿夙愿,待我父子二人手刃林惊风和他那亲传徒弟,报了家仇,再图天下,届时还望诸位能助我父子一臂之力。”
报了家仇,再谋天下。
陆庭深盘算得倒是挺不错。
桑萦心中冷笑,却也未曾出声,继续安静听着下面的话音。
“那是自然的,我等既是来贺这场喜事,对陆庄主自是支持的。”有人如是笑道。
人言嚷嚷,桑萦心知此时能在这里的人本就是陆庭深信任的势力,无论诸人心中作何想,总归都不会在这会给陆庭深下面子。
“只不过,陆庄主,莫怪我话不中听,虽这皇室中人都是不会武的,可到底人家是有军队的,便是你我能以一挡百,但总归是撑不住天天鏖战的。”
“对,白掌门此言不假,当今皇室不尚武,同我等素来是井水不犯河水,虽没甚过节,可若陆庄主有意入主,我们日后也好互相照应,但问题便是京城距此相去甚远,待我们一路行至京中,只怕皇室大军已经设好了局,届时只怕要被动。”
桑萦辨不出这二人是哪位,但她留心问过岑行玉,御剑门那个楚沧的掌门师兄便是姓白,想来当日在苍云山出手救下楚沧的人,应也同浣溪山庄脱不开关系。
“这是自然,不过若是反过来,让皇室的人来入我的局,便没有这般多的顾虑了。”陆庭深语气带着笑意,话音听着满是笃定自信。
“皇室的人怎会来?”先前那位白姓掌门复又问道。
“虽此前老庄主寿宴,皇室的那位太子来过,但当时是因着老庄主当年救过先帝,有着些情分,这才会来,且当时寿宴最后魔教的人来闹了一场便寥寥收场,此番皇室的人能不能再来可不好。”另有人道。
桑萦听着,蓦地心里一跳。
她似乎有些想通为何陆庭深会要她和陆恒办婚事了。
不待她细想,下方房中的议事厅内,陆庭深笑着开口:
“且看吧,太子殿下定会来的。”
*
白浪拍岸,云水天共一色。
浣溪山庄绵长岸边已是挂满红绸,葱翠山间亦有隐隐红纱飘展。
大抵陆庭深也怕那散功的药劲过了,这几天给她房中的香薰和送过来的酒菜里都加了剂量,桑萦也不欲惹陆庭深怀疑,便也随着他们折腾。
虽他们这些人皆知道这不过是做戏,可无论婚服妆礼还是新房皆是布置的满堂华彩,教人挑不出半分毛病。
桑萦这会满腹心事皆落在明日,便是明知道现下岑行玉和江挽月都混在宾客中,只待明日救了师父之后再同陆庭深清算,可心中仍是惴惴。
侍女为她沐浴,水中散着桂花的淡香,应也是放了什么药的,但桑萦这会也无暇顾及,感应到对她体内的太古承天决没有影响,便也由着她们了。
红色的中衣中裤,大红的繁复婚服,摇金点翠缀珠的头面首饰,零零琐琐地比当日在宫中荣婉给她挑的那套宫裙还要不舒服。
约莫到了吉时,侍女为她拿来团扇遮面,时下江湖门户成亲都不用盖头覆面,桑萦也是今日才知,心里也松了口气。
她知道浣溪山庄筹备这场婚事,其意却不在婚事上,本以为不过是幌子的婚礼,桑萦根本也没放在心上。
对她而言,这和她当日参加的一桩桩宫宴实则也没甚差别,都是防备,都是做戏。
可今日眼下这一切,真切得过分。
满堂的红绸喜烛,甚至连她自己也成了这孤立于陆地之外的一抹红,身边同她一起的是她认识的许珏,更是她从不曾认识的陆恒。
他面上甚至是在笑的,同那些来道喜的人客套寒暄着。
其下的宾客们你来我往觥筹交错,开口便称恭喜,直将她和陆恒夸作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
她被引着,行至陆庭深面前,此前她已然知道今日的流程,这会应是她和陆恒一起拜陆庭深。
可此时此刻,桑萦对陆庭深如何能跪得下去。
她膝盖僵着,盯着陆庭深的神情杀意渐沉。
一旁的陆恒似有所觉,他握住桑萦的手,劲很大,挨着她的耳畔低声警告:“你老实点,待会还能少吃些苦。”
大抵也知这一跪桑萦是绝不会做的,他握着桑萦的手,唯一躬身朝陆庭深敬了杯茶。
席间众人不知这边的这一插曲,此间贺喜之人,实则也皆各有盘算,有些离得远地甚至已是三三两两地私语交谈起来。
桑萦只微低了头,要她跪陆庭深是绝无可能的。
只是方才陆恒那话是何意……
待会少吃苦头……吃什么苦头?
陆恒敬了陆庭深一杯酒后,似是又了些什么冠冕堂皇的客套言辞。
桑萦全然听不进了,身后侍女将她从陆恒手中接引过来,而后带她朝东厢陆恒的院中走去。
东山之下便是一望无际的东海,居高而望,有明月照影,波光粼粼。
今夜实是好月色,若是她和陆恒是有情人,应也算共度一个良宵。
然则,饶是陆恒也算仪表堂堂,可却不是她的有情人。
桑萦坐在喜床之上,看着满室刺眼的大红,盯着手腕上被侍女用黛墨绘出的浣花令图腾,心头愈发压抑。
自她决定要配合成婚,引陆庭深将师父带出来,这一连多日,她也算是给自己做了心理准备。
只是当日看陆恒的反应,知他也是不愿的,便也不觉着有什么。
可方才陆恒同她的那话,她又不是不知事的懵懂少女,自是听得出话意的。
是她忘记了,男人的欲望和他心中有无情爱是没有必然关系的。
此刻看着房中的红烛春帐,桑萦心中终归是有了几分害怕。
可她将将站起身,过重的头冠和繁复的裙摆便压得她动作一滞,旋即便想到师父。
她这般,不过是想顺水推舟,引蛇出洞。
若是她此刻逃了,明日早已在心中演练过的一切还会发生吗?
桑萦怔怔盯着燃得摇摇曳曳的红烛,烛花爆燃发出轻响,她渐渐稳住了心思,走向一旁的铜镜。
望着镜中映出的另一个她,桑萦也愣了一瞬。
她鲜少似这般用妆,平素皆是怎么轻便怎么来,今日梳成高髻,坠上珠钗,瞧着倒是同她进宫时见到的那些成了婚的夫人差不多模样。
进山庄后周景宜收了她的剑,但后来师兄来时周景宜将她随身的行囊和兵刃送到了他那,而不是交给陆庭深了。
且他发现师兄也混进山庄,却也未同陆庭深。
但桑萦已然不关心周景宜究竟在图谋什么,左右等她救下师父,无论他图谋的是什么都同她无关了。
她从发髻上挑了一处不大起眼的位置拔下一根金钗,收进袖中。
倘若陆恒能安分度过今日,她便也不另生事端,但倘若他起了旁的心思,便也不要怪她下手不容情。
桑萦刚将珠钗收好,坐回喜床上,外间房门便开了。
一道脚步声缓缓进来,她转头望去,便见到陆恒满身酒气地朝她走过来。
见到她冷冷清清盯着他,陆恒轻嗤一笑。
“夫人,如此神情,当不应是新婚夜该有的吧。”
“陆恒,这桩婚事内里事情如何,你我皆是心知肚明,何必作这副虚伪作态。”
陆恒很是赞同地点点头,他走到她近前。
“可是夫人,此番我也是头一次成婚,总不能马虎了不是?再则我浣溪山庄如此阵仗,倒也不算委屈了你。”
他一边话,一边朝她张开手,“夫人,更衣?”
桑萦没动,只看笑话般望他一眼。
陆恒似是意料之中,他收了手走向一旁的衣架,将身上正红婚服和繁琐配饰一件件解下,而后走到床边,坐在桑萦身边。
“我知道你怎么想的。”
“你是不是想明日父亲将你师父带出来,而后救了人再将我和我父亲一并杀了?”
他靠在床沿,斜睨着她,看她的眼神如同掌他人性命之人看掌中玩物一般。
“你这些盘算都写在脸上,实是不难猜。”
“看在你我如今也算夫妻,我不想明日便做了鳏夫,便给你指一条明路。”
“你废去武功,从此便在我身边安安分分待着,我便留下你师徒二人性命,如何?”他有些戏谑地问道。
“哦?陆庄主如今也能做浣溪山庄的主了吗?”桑萦看他一眼,故意诧声问他道。
“我知道你心中如何看我。”陆恒不大在意地笑笑。
“我化名许珏,两次落败于你,你自是未曾将我放在眼里,且东宫太子瞧着又待你一副情真意切的模样,你更不会将心思放在我这。”
“实则我对你也没什么兴趣,也懒得管你是如何想我的。”
“可总归你现今是我陆恒的人了,我现在倒是觉着有些兴趣了。”
陆恒一边量她,一边笑道。
桑萦还在想方才陆恒的话,他他知道她应下这婚事背后的心中盘算,若是他和陆庭深皆知晓,那明日可还会如她此前猜想的那般行事?
“我瞧着时间也差不多了。”陆恒忽地了句,而后朝她挨过来。
“今夜还长呢,夫人,你现下觉着如何?观音堂新制的药,总共也没多少,今晚可都给你了,也算是夫君怜惜你了。”
药?
桑萦心中顿时一紧,这么长时间,她竟半分没觉察到。
可观音堂制的药,能是什么好东西?
她细细感应着体内的变化,这才发现,她之所以什么都没感应到,是她内力太古承天决的缘故,此刻她体内内力运转,将药力压下了。
这会虽是没什么异样反应,可也没法再调动内力了。
只是,若一直这般,陆恒应也会觉察出她并非完全失去武功。
桑萦正有些为难,陆恒却不知她心中这些想法,倾身朝她压下。
这会不能催动内力,面对成年男子的身量力道,桑萦实是难挣开他掣制过来的手劲。
陆恒微眯着眼,自她上方压着她两只手,另一手便要去解她的腰带。
桑萦只觉着他碰到自己时的触感令她格外恶心不适,再顾不得其他,体内内力尽数倾泻,趁陆恒不备将他手震开,而后一掌向她胸口。
这会她知道观音堂新制的药是什么药效了。
只这几息之后,她双腿发软,手臂无力,倾力陆恒那一掌都显得软绵,若非她内力扎实浩荡,怕是根本不能伤到他。
桑萦双脚刚落在地,双膝便软地使不上力,心头不上什么滋味,只觉着浑身都要烧起来。
她想朝门外跑去,去找师兄,而后再想其它,可陆恒这会也反应过来了。
他自她身后,扯着她微散的发髻将她拽回身前,顺势压到一旁的妆台镜前。
“跑什么,你还会怕我?”
桑萦动弹不得,手中珠钗毫不思索地插向陆恒,正插进他肩下几寸的位置,血滴落在她的中衣上。
陆恒这会已然是恼怒至极,他没想到都这般境地,桑萦竟还能伤他。
他冷笑着捏住桑萦下颌。
“省省力气吧。”
“我本来只不过想看你同我讨饶。”
“现在我不这么想了。”
陆恒钳住她细白的颈,另一手径直解下她身上婚服的结扣。
“你,今夜过后,皇室的那个太子可还会待你那般好?”
“他亲过你吗?这婚事就是为了试探他的态度才办的,他不来倒真可惜。”
“我真想看看他若见你我这般,会是什么反应。”
桑萦这会心思都在压制体内的异样,根本无暇理会陆恒一句一句在什么。
只是事到此刻,她竟也觉着难过。
当日离开暹圣教,她将他的那只玉佩还给他了,当时虽将事情都清楚了,可她每每想到他在师父的事上骗她瞒她那么久,心里便转不过来弯。
但如今陈颐没来,他是当真觉着日后便同她做陌路人吗?
她咬着唇肉,让疼痛刺激自己保持清醒,将外放的内力尽数收回内力,一点点克制自己身体内紊乱的药性,算寻机会将身前男人一击毙命。
正此刻,本不会有人来的东厢院内传来脚步声,而后房门处一声巨响,两扇木门门扉自外倒向屋中地面。
桑萦朝那边转头望去,正瞧见陈颐带着一身寒气踏着满地尘灰朝她走近。
随着陈颐一步步走过来,屋中所有的红烛尽数熄灭,喜床之上高挂的红绸也寸寸裂断。
她几乎要怀疑自己此刻是幻觉。
很快,钳制在她身上的劲力便松了。
陈颐平静面容下似是压着滔天的怒意,他指关捏在陆恒的颈上,瞧着是不曾用力,可陆恒面容痛苦异常,手下意识地在身前攀扯,险险擦上桑萦的胸前,而后那只手便突兀地软下去,无力的耷在陆恒身侧。
片刻后,陈颐松手,将陆恒松开。
陆恒剧烈得喘,可他失了支撑,瞬间跌在地上,腿弯折成一个诡异的角度,他却全无所觉,手臂瞧着似是在动,却只能无力地垂在他身侧。
桑萦这会才从妆台上起身,她这会腿也是软的,只虚虚靠着身后的长桌,这才看清楚陆恒颈间的几个紫黑的指印。
可这会她哪里还顾得上什么陆恒,只一瞬不差地看着陈颐。
陈颐面色堪称阴沉,他欺近陆恒,在陆恒近乎惊恐的神情中抚过他周身各处筋骨经脉。
“不是好奇吗?”
“日后可要记住了。”
“哦,可能你也没有日后了。”
陈颐慢慢起身,没再管地上的陆恒,来到桑萦面前,眸光暗沉沉地盯着她。
方才一进门,映入眼帘的便是那陆恒压着她在梳妆台上解她的衣衫,满目喜烛摇摇晃晃刺他的眼。
从他那离开,便是为了这一幕?
她为了救她的师父,还当真是付出什么都可以。
不过真可惜,他方才没控制住,她今晚的新郎怕是再不能如方才那般待她了呢。
陈颐望着桑萦,她这会钗鬓俱散,颊边红霞漫开,唇微开合,气息乱作一团,身上凌乱的大红婚服更是刺眼。
蓦地,陈颐揽住她的腰,朝她欺近。
此刻他胸腔满是戾气,可却已然不是杀了陆恒能解决得了的。
他将桑萦压回方才的妆镜前,手抚上她的颊边。
她面颊滚烫,连呼吸都是灼人的。
陈颐覆上她的唇,重重地咬了她的下唇。
不知过了多久,陈颐同她分开些,微阖着眼,敛去眸中的戾气同她道:
“萦萦,你第一次穿婚服,竟然不是为我。”
可几乎是同时的,桑萦察觉他同她拉开距离,双手下意识环住他的脖颈,半身都扑进他的怀中,在他耳畔同着什么,声音甚至有些哽咽。
“陈颐,我好想你。”他听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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