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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她得回去,和这些人好好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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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景宜这一剑一掌混杂着他和桑萦两人的磅礴内力,那二人决计接不下来,瞬息之间,这两人连躲闪都来不及,径直被这一击正击在胸口,摔落在院中。

这一落地才发觉,他们的人都已经被控制住了,客栈的四周尽数都是不二山庄的人,这两人也被一并缚住手脚后,其中一人扬声恭敬道:

“庄主,一个没跑。”

“嗯,出去候着,不要放人进来。”

周景宜也没往下看,声音颇显冷淡,他举盏看向桑萦。

“桑萦姑娘不来一杯?”

瞥了一眼他手中仅有的一只酒盏,桑萦淡声推辞:“周庄主美意,不过我看周庄主只这一只酒盏,大抵本来也并不想同旁人共享佳酿罢?”

周景宜眉梢微动,执着酒盏的手轻轻抬起,看着酒盏笑道:“如姑娘这般磊落的江湖中人,竟也会在意这些细枝末节?”

“是啊。”桑萦顺着应了,堵了周景宜接下来的话茬。

她站在房檐的边缘,院中的情形清晰入眼,她收了视线,看向周景宜,“周庄主今日可是为了那些人而来?”

“他们?他们也配?”

周景宜饮尽杯中酒,复又续满一杯。

“我可是为你而来。”

“先前周某同姑娘的提议,考虑的如何了?”

桑萦想起当时从皇宫地下密宫出来后,周景宜有意在宫门之外等她,提出届时参加苍云剑会,要与她联手对敌。

当时她并不知道周景宜手中已经有了《丹霞录》,想到若是同他结盟,最后还是难免要同他相争,便径直拒绝了。

只是如今虽是知晓了,她心中仍有疑虑。

她盯着周景宜,借着月色,不错过他的每一瞬神色,“苍云剑会能人众多,为何周庄主执意要同我一起?”

周景宜竟点点头,意味不明地轻笑了声,而后应声附和,“是啊,为何呢?”

他略顿片刻,“桑萦姑娘,我自然是有我的目的,只是我们的目标并不冲突,联手的话,你我都不吃亏,不是吗?”

“不冲突吗?”桑萦淡声道,“这世间,都是自己人下手最狠最黑,萍水相逢的人根本谈不上欺瞒背叛。焉知届时周庄主不会暗算于我?”

“有理。”周景宜点点头,赞同道。

“那桑萦姑娘可要心了。”

“毕竟,人心确是难测。”他微笑着道。

“周庄主此言何意?”

他一句一句地个不停,像是话里有话,桑萦皱眉问道。

“无他,来自江湖前辈的金玉良言罢了。”

周景宜摇头叹道,“也罢,良言大多逆耳,就当我是酒后胡诌。”

“剑会联手,如何?”

“我的目的姑娘不必再问,总之,同姑娘你和你师门都没有干系。”

“也不对,和你师门可能也不算完全无关。”

“毕竟是江湖事,哪方势力都不可能置身事外的,不是吗?”

周景宜一连串了许多,桑萦思索片刻,而后缓缓答道:“倘若剑会上,庄主遇到什么困难境况,我不会坐视不理。”

而后她问出今晚最让她困惑的一件事,“不过我还有一问,想请周庄主为我解惑。”

“为何周庄主的内力,能同我的融汇在一起?”

周景宜似是并不意外她有此问,“内力相融交汇,自然只能明你我的内力是同源。”

“绝无可能。”桑萦断言道。

“姑娘如此笃定?”

“也对,毕竟是天命剑的传人,有这个自信也是应该的。”

桑萦不搭话,也没辩驳,当日在皇宫地下,那个深潭软索上,她借着地势和水雾,强催天命剑,却反而有了突破,这些事当时在上面的那些人不知,但同在软索上的周景宜却瞧得清楚,凭他的眼力,自然不会什么都不曾察觉。

她甚至猜测此番他强行要同自己联手,不得也是有天命剑的缘故,毕竟这门武学名头太响,当世武林又从未有人亲眼见过。

“周庄主还未回答我,为何你我的内力能融汇在一起,还能受你的催引。”桑萦也回避了他的反问,继续追问。

“桑萦姑娘可是在探问我不二山庄的武学秘辛?”周景宜轻轻笑了,盯着她轻声道。

“无可奉告。”他不等她回答,便继续道。

桑萦点点头,对着周景宜一抱拳,“也罢,那周庄主,来日剑会再见。”

周景宜兀自坐着,动也未动,微带戏谑的声音,总会让旁人怀疑他话的真假,他面上真诚,慢慢开口:

“桑萦姑娘连日赶路,想必消息不甚灵通吧?”

“前些时日,太子殿下已然离京,想必朝着这苍云剑会的热闹来的,想想也是,如意玉锁便是出自宫中,太子殿下本就时常微服游历,自然不会错过这场比试。”

“殿下来与不来,同我有何干系?”听到他提及陈颐,桑萦微顿,不动声色问道。

“这关系可太大了。”周景宜站起身,将手中空了的酒壶和酒盏扔在他身侧那张不大的木几上,“桑萦姑娘可莫要瞧了朝廷在江湖的影响力。”

“若是如同那些蠢人一般,真的将朝廷视作任人捏扁捏圆的存在,只怕未来要吃大亏的。”

“周庄主同我这些,不觉着有些交浅言深吗?”

见周景宜似是要朝着自己走过来,桑萦握紧手中软剑,身形却没动,只盯着他的双手,口中问道。

“如此来,确是有些交浅言深。”

“想来还是同姑娘投缘。”

周景宜面上一副无畏又随意的神色,来到房檐的边缘,这里已是三层楼阁的屋顶,视野开阔,院外同他一起的那些不二山庄的侍从将客栈周围一圈都守得严严实实。

“桑萦姑娘可知京中这几日的大事?”

桑萦不语,她已经决意要先行离开,不愿再同周景宜在这里这些有的没的,这人口中话语真假难辨,句句听在耳中都是另有含义,可若是当真推敲起来又白白浪费许多心神,于当下事毫无益处,反而徒增忧思。

她不是瞻前顾后的人,更不会做杞人忧天的事,选择信任的人便不会轻易去怀疑其用心,决定要做的事便会做到底。

周景宜的用意不明,她没道理在这里继续陪他哑谜。

饶是周景宜的桩桩件件皆是她颇为在意的事,她也不为所动。

只是周景宜根本不等她回答,径直开口。

“武安侯之女于灯会失仪在先,强闯东宫图谋不轨在后,还在皇后面前意欲欺君,被皇后娘娘下旨斥责,禁足在府,只怕未来几年议亲都要难了,更不用进宫了。”

“眼下朝堂也都在参武安侯的奏本,吕家是再难出头了。还有那个和吕侯过从甚密的陆家,这会也撇不清楚,只怕还要给吕氏当替罪羊。”

周景宜一边,一边观察桑萦的反应,见她面色没甚变化,他有些失望。

“姑娘都不想些什么?”

桑萦有些奇异地看他一眼,“我竟不知,周庄主原来这般喜欢听旁人热闹?”

“那是自然了,我不仅喜欢听热闹,还喜欢看热闹。一出好戏,除了戏中之人真情实感,戏外的看客也各有各的反应,有时候要精彩更甚。”

“那便祝周庄主日日都有热闹可瞧,莫要反被旁人瞧了热闹。”

桑萦不轻不重地回了一句,轻巧跳下房檐,飘身进了自己那间客房,将窗子关上栓好。

因先前的斗,屋中杂乱不堪,几乎无从下脚,什么痕迹都已经寻不见了。

桑萦站在屋内缓缓环视四周,沉吟片刻后留了些银两,推门出了房间。

已是后半夜,客栈的二层和三层,只有些鼾声此起彼伏。

她走下楼梯,柜面之下窝着一位有些面熟的伙计,也已经沉沉睡下。

心里有些不上的奇怪,但她心中另有惦记的事,便也不再耽搁,轻着步伐走出客栈。

客栈外,整条街都是静悄悄的,仿佛周景宜带来的那些人从来都没来过一般,只是这才过去没多久,那么一群人,断无可能从这登州府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三步两步登上临街酒楼的屋顶,借着视野之便,一眼看到几条街开外三三两两的人影。

桑萦细细辨认了一下,飞快朝着那边心纵身凌越而去。

今晚对她动手的人都被周景宜带走,当时她只自己一人,单单周景宜便能将她拖住,根本没法将他带来的人尽数拦下。

但她想知道这些人的目的,也想知道周景宜将人带走的目的。

只是到了近前,桑萦竟难得地有些不知所措。

眼前这些人是周景宜的人不错,今夜对她出手的一十三人,还有同周景宜随行的二十二人,连同周景宜自己,尽数在此地。

再看他们所处的这条街,正是登州府的府衙所在。

周景宜这浩浩荡荡几十号人,围在府衙门口,一个两个都一声不吭地沉着脸,被他最后下房檐的两人这会面上充斥着怒火,似是受到了极大的羞辱。

实则此刻,这二人被反手缚着,委顿在地,动弹不得,这情状也确实算是屈辱了。

可显然这会,他们的怒火并不是由此而来。

其中一人梗着脖子,满口污言秽语,“我你奶奶的到底是个什么来头?”

“爷爷我活了这般年纪,还没见过你这种遇事便要报官的崽子。”

“娘的你这到底算哪门子江湖人?”

这人的话印证了桑萦方才看清此地情形后的心中猜测。

周景宜竟然要报官,要将这些人送交官府?

“遇见贼匪,自当要报官。”

周景宜倚着府衙大门,有一下没一下地摆弄大门上的漆金门钉,慢声着。

“周某自诩良民,竟遇你等匪贼,心中实在畏惧不已,想要寻求官府的庇护,有何不对?”

见这些人都在,桑萦心中也松了下来。

她本来怕方才那一会的空当便寻不见这些人,这会看他们整整齐齐都在,一时半会儿不算走的模样,桑萦在临街的房上寻了处相对隐蔽有遮挡的位置坐下,远远地盯着那边动静。

桑萦看了眼天色,已然是破晓时分,此时大抵也快到衙门上值的时候了,想必也不会等太久。

约莫有半个时辰后,街上传来更人报更的声音,周景宜挥手朝身边的人示意了下,离他最近的人起身去敲鸣冤鼓。

登州府衙的官员们在任这几年,大抵还从未有人守着开值的时辰来敲鸣冤鼓的。

当真有冤情的人不会等到天明,大多是夜里就已经闹得不可开交了,而能等的人,自然不会这般早。

登州的知府肃着脸带着一肚子火气来到官府门外,便被这架势惊了一惊。

知府已逾不惑之年,大抵这些年过得也算是滋润,瞧着很有几分富态。

他坐在上首,命人将周景宜和先前对桑萦出手的十三人一并带到堂中,登州百姓有些消息灵通的也都来到府衙外看热闹。

直到那十三人被尽数收押进登州监牢,周景宜才悠悠走出府衙。

桑萦听了全程,望着周景宜的身影,转身朝另一边离去。

周景宜将这些人送进登州监牢不知是有什么算,她等着看。

天色早已大亮,她寻了处早点摊吃了口东西,出了登州府,沿着山峦缓坡的石道进了苍云山。

未至午时,登州府衙众星捧月般迎进一位排场极大的贵客,满府衙的官员皆毕恭毕敬,心讨好着贵客身边的几位亲随。

“这十三人,提审。”

“江兆,你亲自去。”

*

桑萦见到苍云剑宗掌门杜温行时,是在苍云山顶的云崖堂内。

这是在一处天然风化形成的高台上兴建的气派堂室。

杜温行长须长眉,很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模样,不像是武门耋耄,反而像是位方外仙人。

“晚辈天归剑宗桑萦见过杜掌门。”桑萦对杜温行行了个晚辈礼。

天归剑宗和苍云剑宗本就是将近几十年的交情,杜温行更是同自己师爷相识多年,又对师父林惊风破颇为关照,多年间私下里也素有来往。

“坐。”杜温行慈眉善目,话也温和。

“其实我早已知你会来参加这次剑会,只是想提前见见你,这才同你掌门师叔,让你先跑这一趟,路上可辛苦?”

“劳前辈挂念,晚辈不觉辛苦。”桑萦看着杜温行正色回答道。

她倒也没觉着有什么不对,苍云试剑大会公布的名录中本就有她的名字,杜温行不知道才奇怪。

只是她来这一趟却也并非是为了单纯陪这老头叙旧的。

她将如意玉锁拿出来放在桌上。

“杜前辈恕罪,我取这玉锁,实则并非为了参加剑会……”

“你想进我苍云派的藏书阁,对吗?”杜温行含笑断她的话音。

“对。”桑萦如实应道,“师父失踪至今,晚辈无能,至今只寻得一星半点儿的线索,还不知真假。”

“这段时日以来,师父的安危是我心中最为挂念的事,句不敬的话,我着实没什么心思去参加剑会。”

“江湖上都在传,你师父……是在魔教手中,可是如此?”杜温行微微沉默了会,温声问道。

“我不确定,来惭愧,我至今只知晓师父失踪之前似是身中卿心之毒,除此之外,便没有直接的线索同魔教有关联了。”

“你来我苍云剑派,可是想查卿心和魔教的相关记载?”

“是,若前辈能行个方便,晚辈感激不尽。”桑萦迫切地道。

杜温行面上露出几分歉意,“不是我不愿照拂于你,若是寻常时候便罢了,眼下试剑大会在即,我若为你行了这个方便,只怕届时人人都要来我苍云剑宗的藏书阁行方便。”

“不过我观你内力扎实浑厚,如此年纪便有这般功底,想必是下了苦功,只怕此次夺得前三于你而言不难。”

闻言,桑萦有些失望,却也不算意外,她微微一笑,“前辈谬赞。”

“这可不是谬赞,毕竟是天命剑的传人,当得起。”

桑萦心重重一跳,却并未盲目否认,只摇摇头笑着道:

“师父总我经不得夸,听两句溢美之词便会心生浮躁,前辈方才这般夸奖若还不是谬赞,那晚辈更要自惭形秽了。”

杜温行若有深意地笑着同她道,“你可不像浮躁之人。”

“我苍云剑派的心法最能感应习武之人的内息了。”

“不过你既是天命剑的传人,不定此次太古承天决也能一并出世了。”

桑萦先前便听闻师兄岑行玉过,苍云剑宗如今辉煌不复,这门太古承天决近几十年无人能领会,这才每十年办一次试剑大会,遍请天下杰出的年轻一辈前来会武,最为出众的几人可以去参悟这门绝学。

只是她对此倒也并没有太过在意,她身怀天命剑,只怕要同这太古承天决相冲。

她思索片刻,转而问道,“前辈对这魔教了解多少?”

“日前淮山派灭门,连几岁的无辜稚童都没能幸免,我亲眼看过尸身,同我知道的卿心之毒的死状很是相似。”

桑萦的这些也并不算是秘密,杜温行确似是意外至极,只是他沉吟许久,什么都没,只问道:

“你确定是魔教的手笔?”

“我并非亲眼所见,不敢妄下定论。”桑萦思索许久,方才答道。

“但除魔教之外,当今武林还未听哪门哪派有如此狠厉手段的。”

“既是狠厉手段,自然不会现于人前。”杜温行淡声罢,似是想起什么来,缓了声音道:

“到底是未经查证的事,严谨些总是好的。”

他不待桑萦继续问下去,“这几日,你想住在山里,还是住在登州?”

桑萦望着杜温行,将心中的疑问按下,恭敬起身,礼数周全地告辞。

“多谢前辈关怀,不过晚辈这些日子都住在登州,房钱都付完了,便不叨扰前辈清净了。”

登州府内,不仅有位另有所图的周景宜在,大牢中还有刚被周景宜送进去的一十三人,他们这些人究竟是奉哪方势力的命令来对她出手,所求为何,这些也还都是未知数。

但显然眼下各方皆还未得手,断不会就此收手,只要他们还有所行动,迟早会暴露出意图。

她得回去,好好和这些人唱完这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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