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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宫之中,最高处的城楼上视野开阔。
桑萦站在城楼的檐顶之上,如钩弯月高悬头顶,凭风吹得她衣摆振振。
白日里在天香楼的雅间,陈颐曾无意中与她提及,再过月余,宫中的湖水皆会结成冰面,鱼儿在冰下游动,冰面上却还能过人。
但她隐约记着,自己同他刚到浣溪山庄的时候,他曾过,京城宫中的水也是引于高山,那这水便应是活水,但若是活水,以京中这个气候,不大可能会结冰。
依着那枚锦囊中所的,所谓的“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她来查探几次,却是半分头绪也没有。
可陈颐提到这冬日里能过人的冰面,桑萦便听着有些不对。
似是有些东西是她前几次忽略了的。
她前几次进宫来,皆是循着水流在水边附近找有没有什么机关,却是一无所获。
桑萦俯瞰整座宫城,水面在月下泛着波光,御花园中连片的水塘,只一东一西各有一方莲池。
师父曾过,素来皇宫中的建式都是最为讲究的,两侧皆以中轴相称,御花园中这两方莲池也左右对应着的。
这两方莲池她皆去过,东侧的是净水莲塘,西侧的却是浊水,一清一浊,当时她并不知道这两方莲塘是左右呼应的,眼下却瞧得分明。
她飞下城楼的檐顶,身形没入夜色之中,几轻身几闪回,来到西边的莲塘,西边是浊水,这个时节,莲花自是不会有了,但莲茎下的淤泥几乎将半个莲塘铺满。
莲塘边一方石碑,上书“出云”二字,大抵是这水塘的雅号。
这里她前次来时,细细密密地探查过一番,至少这岸边确实是什么干干净净都没有。
想到另一边还有一方莲池,她暂缓了去池底的心思,算再去东边的池子去看看。
东边的净水塘前,飞檐斗拱之间,瞧见这净水莲塘的题名——入松。
这两字乃镂空石雕,笔锋劲挺,走到近前,桑萦这才发现,这两个字不知是从哪寻来的能人巧匠,镂空石雕之外,竟有一层釉质,月夜下似有镜影浮光,极为不俗。
池边的石板径桑萦前次已经探查过,并没有任何机关存在,只是她前次来并未注意这莲塘外的拱门,自然也没有瞧见这莲塘的题名。
桑萦盯着偌大的“松”字沉思。
名为“入松”的净水莲塘,遍寻四周却不见松树,她在莲池边走了一圈,又回到这弯檐斗拱门前。
如钩弯月宛如银灯,照在这斗拱石门上,釉层映着夜间寒芒,不甚光亮的月色穿过镂空石雕凿刻出的“入松”二字。
桑萦的视线也穿过这凌厉飞扬的题字,直直落到视野尽头的九洞拱桥。
“明月松间照”,莫非便是此意?
她朝着那座在莲池尽头的拱桥走去。
拱桥将此处莲池同后面的九曲廊亭隔开,桥下是九个拱洞,中间最高,两侧逐渐低缓。
桑萦走上桥上最高处,从行囊中拿出绳索,攀钩钩锁咬在桥边石柱之上,她从石桥边心往下顺。
这天上地下,她其实最怕的便是水泊。
饶是会些粗浅的凫水技巧,但她仍不敢托大。
最高的拱洞之下不透月色,桑萦一下来,入眼便是漆黑一片,她稍稍适应了下,一手缠绕着绳索稳住身子,双腿使力牢牢攀附在石壁上,另一手将早已准备好的火折拿出来,心将面前照亮。
这桥下由石墩隔开的九个拱洞,若是能有什么暗门,便只能是这最高的拱洞两边,这里的石墩最为宽厚。
且从莲塘那段的拱门题字间望过来,那个“松”字正对的便是此处。
倘若这机关当真是这般设计,定不会是巧合。
桑萦将绳索稍放,沿着石壁慢慢往拱洞里一点点地蹭,这里没有落脚的借力之处,若贸然托大,凭轻功下来,只怕机关还没寻见,人便已经落进水了。
她瞧见这拱洞之下,有一处的石板有凸起,待她来到近前,竟发现此处已是活动的,她将这火折子熄灭,手轻轻往外一扳,耳边便听见几声轻响。
石板只一端定在拱洞的顶部,桑萦方才碰过的地方缓缓朝外翻转,没多一会,便豁开一个堪进一人的方形入口,桑萦手撑住里侧的栏板,翻身而近。
她人进来了,这绳索却只能留在这里。
桑萦稍犹豫了一瞬,这绳索虽非特制的,但是挂顶的钩锁是她自己改过的,只是也没什么别的办法了,她将缠身的绳结解开,心往里进。
桑萦所在的入口是一处高台,走到边缘,才发现下方的火把和夜明珠。
飘身落在下方地面,她还没走两步,便发现这地上的竟还有几道脚印。
她一路过来,并未踩到湿地,鞋底只是微潮,但她面前这几道杂乱的脚印,却是濡湿的。
想到方才她刚下来时,便瞧见那块松动的石板,若方才桑萦只是心有犹疑,这会便能确定,确是有人捷足先登,先她一步发现了这里的入口。
她将软剑提在手中,心往里而进。
足足下了有九层阶台,桑萦来到最底层,只堪堪估量,这里只怕离地面上也有八九层古塔那般高了。
她心中也觉着有些奇异,禁宫之中竟有这样的所在,但不知这般规模的地宫究竟是要作何用处。
桑萦的面前是狭长的通道,尽处稍有火光,落脚之处狭窄,瞧着双脚踩上去都有些捉襟见肘,这般堪堪落脚的狭道,竟足足有几丈远,两侧毫无凭栏扶靠,狭道的两边空无一物,两边的下方也并非深不见底,约莫丈深有余,刀阵枪尖闪着霍霍寒光,清晰可见。
阴暗地宫之内瞧着有些骇人,但瞧着同梅花桩是一个意思,稳住下盘心走过便是,桑萦内息运转,双脚踏上狭道,尚未走出两步,便听见“轰隆”一声,旋即便是破空之声陡然响彻,在暗室之内,突兀又令人心慌。
桑萦根本没瞧见是什么东西,只凭着声音的来处判定是正前方,她来不及多想,纵身跃起,手中软剑剑锋划开,虹芒掠开,“锵啷”几声轻响,飞疾射过来的短剑被她剑风掠开,掉在下方的刀阵之中,刀阵中剑尖一下下朝上扎出,错落无序,却让人心中发寒。
这若是人掉下去,只怕是要尸骨无存。
她稳住身形,这会才明白,这里并非只是梅花桩,前后左右皆有可能射出防不胜防的要命暗箭。
桑萦内力运转开,方才她并未防备,情急之下只能飞身跃起,但这轻身纵气的身法在这狭长窄道里实是有些冒险,这会她半点不敢大意。
这里的剑阵只是出其不意,有的从前后射出,有的从两侧交错过来,虽是机关弩阵,但桑萦剑风掠过,倒也没有能近她身的。
走到一半,桑萦忽觉脚下一沉,心中便一凛,她不敢耽搁,朝前疾走几步,身后传出几声闷响,而后轰然一声巨响,还不待她回头看发生了什么,两侧的短剑再度袭来。
她左手一掌卷袭着潮水般的内力,右手几剑带着冽冽剑气,将飞至的短剑尽数击落而下,还未来得及松神,便觉偌大阴影覆着自己,似是有什么东西从身后袭来。
桑萦看也不看,足尖轻点,径直朝前疾掠,短剑再度飞袭而来,她掠上半空避开从前方袭向下盘的剑阵,借着这个空档,她回身看去。
身后她走过来的狭窄径道已然不见,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机关,阶下两侧的刀枪剑林竟然翻折而起,已经是墙壁一般高,正朝她的方向移动,脚下的窄径也正一点点下陷。
来不及害怕,桑萦只瞧了一眼,便回身朝前急掠,耳边听着破空而来的短剑,掌风和剑光交错,护着周身的一点空隙,终是踩在了尽头的宽阔阶台之上。
只是她来到了这里,身后闪着寒芒的刀枪剑阵竟也朝着这边移来,这尽头却没有旁的通道,若她在这干站着,只怕要被这刀阵扎个透心凉。
定会有些旁的机关,能将这大家伙停下来的。
桑萦试着朝那移动的刀阵击出一剑,只能听见剑风在巨石板上的闷响。
她心中有些急,可四周皆是平滑的石壁,除了她一个人孤零零在这,旁的什么都没有。
可自己不能在这等死,她瞧着还有不足一丈便到近前的刀阵,体内承自天命剑的浑厚内力附在软剑之上,从下往上一剑削出,刀阵中两柄长剑剑身被齐齐斩断。
当真如她所料,这地宫剑阵用的刀剑大多也就是寻常的铁器兵刃,此前从未听闻皇室手中有什么宝刀宝剑,且就算有,也断不能常年插在这地宫的刀阵里,经年不见天日。
她不知如何停了这机关,但若将这厚重石板上所有的刀尖剑锋尽数斩断,便是这玩意不停,一时半会也不至于要她的命。
桑萦又是几剑斜斜削出,从几个方向朝石板掠去,再看石板上的剑阵,多数的长剑和大刀,皆成了短棍,没了锋刃,只剩下半截柄身。
只是正中间的枪刃仍是完好,半点没有损伤。
桑萦盯着这柄枪,又是一剑斩出,“锵”地一声,枪身震颤,却仍是没有任何损伤,只是她似是瞧见,这柄枪震颤的时候,移动着的石板似是也受了影响。
她心下豁然。
大抵这机关便是这柄枪。
这银枪的枪身雪亮,映着头顶的火光,格外的刺眼,她方才几剑都是朝着这些兵刃半身处削过,可这银枪半点没有影响,反倒是枪尖有几处划伤。
凹槽刃口,瞧着像是宝刀划伤的。
是比她先来的那几人的手笔?
方才桑萦来到这狭道尽头,环顾四周,便想找找有没有什么痕迹,只是周边皆是光滑的石板,半点痕迹都没留下。
宝刀的刀刃和这枪尖硬对吗?
桑萦瞧着自己软剑,将内力蓄起,一剑挥出,直直扎向银枪的枪尖处。
一剑下去,移动的石板止住了,片刻后,开始往方才桑萦过来的方向移动回去,几息之后,身后的石壁“咔”地一声响,左前侧一块等身长的石板从侧边弹开。
桑萦走进了些,隔着些距离,用剑柄将石板开,“嗖”地一下,从身后不知何处直直射过来两只剑。
她心有余悸,若非方才一念转过,怕是便要着了这机关的道。
又试了几次,见再没了什么机关暗器,她走进这道石板后的密室。
她心中清楚,自己顺利发现这里,实则是借了前面进来的那几人的方便,机关奇巧之术,她只在书中略略看过一些,实在算不上精通,且粗略看着,这里也不是循着书中机关术所做出来的密室。
只是不知那几人如今是否已经拿到玉锁,这地宫中又有没有别的出口。
因着诸多思量,桑萦不敢耽搁,量着面前的密室。
这里是密室,实则像是个地牢。
她站在过道,两侧皆是牢笼,牢门处有机关锁,隐约看着,过道的尽处似是有些什么东西。
桑萦走过去,见地上是一串钥匙,这会她实在是不敢大意,用剑轻碰地上的钥匙串,见没什么旁得反应,用剑一勾一挑,将钥匙串接在手中。
九把钥匙,两侧却是八个牢笼。
一个个去试是下下策,桑萦并未着急。
这暗道的尽头墙上有个挂钩,她走近去看,瞧着磨损的痕迹,跟手里这串钥匙正对应上。
这铁钩多半便是挂这串钥匙的。
桑萦心中有些奇怪。
这钥匙串落在地上,多半是因为有人已经通过了这里,八处牢门的机关锁并不需要将钥匙留在上面,那倘若是她,定会将钥匙一并带走,既然这里只有这一道门,那她过去后,将钥匙一并带走,后来的人便再无法通过这里,便也不会再有人进来同她相争。
但这串钥匙并未消失,只是落在地上,想必并非是因为先过去的人心地善良,怕她过不去,而是这钥匙多半是带不走的。
她站在钥匙落下的地方,仰头朝上看,果然瞧见不大起眼的一个锁孔。
桑萦稍稍犹豫了下,终是决定直接试这个锁孔。
她不知这若是插错了钥匙孔,会触发什么机关,可这八座牢笼,她半点头绪都没有,最终定还是一个个去试,不如先试试这个。
许是艺高人胆大,桑萦自恃武功,觉着等闲也难伤到她,她纵身一跃,五指如鹰隼利爪般牢牢抓在头顶石壁上,双腿一荡,勾住旁边牢门的铁栏借力,将第一把钥匙插进锁眼,轻拧却拧不动。
错了。
桑萦将钥匙拔出,瞬息之间跃下,在地上站稳。
她怕再有什么突袭的暗箭机关,在空中总归不好施展。
只是片刻过去,什么都没发生,她将第一把钥匙拨到手背一侧区分开,再度去试第二把。
也不是,这回她也没下来,直接去试第三把。
第三把插进去,手腕一转,拧了足足两圈。
耳边只听房中齐声作响,桑萦轻轻拔了下钥匙,确实拔不出来,她飞身下来,落到地上,这才发现,两边的牢门已然尽开,面前本是挂着钥匙串的石壁翻转,已经可以过人。
桑萦走到石壁前,这石门本就不大,这会翻转半圈,将门一隔为二,她盯着这门,心下有些犹豫。
她怕自己一进去,到时这玩意往两边一拍……
只是也由不得她多想了。
桑萦一掌撑在石门上,侧身而近,她刚过半身,石板便渐渐转动,她心里一惊,几乎是瞬间抽身而出。
石板转平,方才这门便关严实了。
眼前倒是瞬间开阔起来。
头顶不知是什么材质,像是琉璃又像是彩釉,但桑萦也知这不可能是琉璃材质的,只是隐隐能看见水流和莲根。
松间明月,石上清泉,竟是如此。
桑萦走下台阶,面前七座莲台分列。
正前方的金底莲台上,一个玉制的如意锁静静呈在上面。近在咫尺,桑萦却并未妄动。
她环顾四周,这里地上是一个足足有几丈大的八卦阵,巽位是她面前脚下的方位,莲台在她正前方的乾位。
只是宫中大多讲究风水龙脉,这地宫方位多半也是方士测算过的,这最后的莲台只这般放在西北方位的乾位,桑萦总觉着哪里不大对劲。
正东或者正北才更符合皇室的主位,若是正东正北于风水不合,这里便根本不会摆这样一座八卦阵。
桑萦心中转念,便没有贸然踏上这八卦阵,而是在外侧朝着正北的坎位走去。
坎位上的莲台以青铜为底,上面是一方紫砂茶壶,茶壶下是一张苏绣的帕子,上绣的交颈鸳鸯,恩爱缠绵,同紫砂茶壶并不是很协调。
而正东的震位上,玉雕莲花座上,空无一物。
桑萦觉着奇怪,正要继续看时,却听得身后不远处有些奇怪的动静。
她不动声色,并没有声张,只继续沿着外侧走,稍稍转过身子,瞧着似是在看身前的莲台,实在余光在量方才有动静的地方。
桑萦没忘记有人先她一步进来,是以一进来瞧见这玉锁,心下便已然生疑。
要么这是假的,要么便是这里还有旁人。
看来是这里有旁人,桑萦心里稍定,信步慢慢朝着金底莲台接近,待到近前,她作势要去拿这玉锁,可她伸了手,那边半点没有动静。
这是太沉得住气了,还是这里这只玉锁本身就是假的?
桑萦盯着这只精巧的玉件。
玉是好玉,冰种白玉,潋潋流光,也确是把玉锁。
可师兄同她过,这如意玉锁,实则是长命锁形,而眼前这个,却是正正经经的玉锁,带着锁孔锁扣的。
她提着剑,转身朝向方才出了动静的那边,平静出声。
“出来吧,不用装了。”
子夜过后的宫中禁地,安静的水下地宫,除了桑萦之外,竟还有旁人。
她等了片刻,见半点动静都没有,心中微有不耐,一剑劈出,石板迸开之际,有二人狼狈飞身而出。
其中一人看看站稳,轻轻一笑,“姑娘,又见面了。”
另一人稍站侧位,微微倾身,手持着剑,一副怕她突然发难的防备姿态。
“在下许珏,师出无名,比不了天归剑宗鼎鼎大名,便不报家门了。”先前开口那人道。
“上次在蕴珍楼也是你二人?”桑萦淡声问道。
这一主一仆将将露面,她便想起当夜的情状,心知那日定然也是这二人。
“当日是许某心急,错怪姑娘,竟以为是姑娘捷足先登,今日才知是错怪了姑娘。”许珏口中着赔礼,实则暗嘲地笑着道。
“我还以为你们会被禁军捉了。”桑萦戏谑道。、
“确是去天牢走了一圈,只是姑娘也是江湖人,这宫中的天牢嘛,也就是那么一回事,糊弄糊弄寻常百姓便也罢了。”
许珏一笑,底气十足的模样,神色间颇为自得。
“桑萦姑娘,看在你我有缘,我便明了,如意玉锁已经在我手中,断不可能相让,如今姑娘孤身一人,而我们却是两人,我敬佩姑娘人品,不愿同姑娘交恶,若姑娘原路返回,我定不会多加为难。”
桑萦冷眼瞧这人信口开河。
他若是当真有,想必这里这八卦阵已经被他破解开,这地宫一路走来有进无出,根本不能原路返回,若是这里解开,定会出现下一道出口,哪还会这里同她费这般口舌。
多半是他们还在研究这里的机关,便听见她进来动静了,情急之下躲避至暗门后,既有不愿多生枝节的意思,也有些坐收渔翁之利的想法。
瞧着这二人,先前话的叫做许珏的这会故作轻松,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另一人浑身紧绷着盯着她持剑的手,防备着她偷袭。
桑萦心里有些好笑,她便是不动这只手,不用这把剑,照样也能以内功劲力伤人,盯着她一只手又能有什么用。
桑萦默不作声望向许珏,他笑得坦坦荡荡,可手也是紧攥着。
她轻轻笑开,“我若是不愿意呢?”
“姑娘何意?”许珏面上有些挂不住,声音也冷了下来。
“我,我不愿意,”
桑萦缓声一字一句道:
“你玉锁在你们手里,那正好,也省了我许多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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