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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暗道那日观他神情……”
不像是对你无意。
沈致话未完, 就见沈清姝原本白皙的面容上浮现出娇艳的红霞,误以为她害羞,微微一叹, 似是感慨,似是承诺。
“没想到刚找回来的妹妹, 不日就要行及笄礼,同人定亲婚嫁了。”
沈致宠溺地揉着她乌黑的长发, “你不必过于紧张。哥哥好不容易将你寻回来, 必然为你办一个风风光光的婚礼。”
定亲婚嫁, 风风光光的婚礼……
沈致话里的词她都认识, 可连成一句话却实实在在把沈清姝砸懵了。
她何时与谢斯年两情相悦, 竟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她整日忙于镖局的事情,实在没有精力去管山寨的人是何想法。没成想大家都以为她和谢斯年情投意合, 就连大哥也不例外。
山寨里的风言风语,不知谢斯年又知晓几分?
提及那人, 沈清姝眼前不由浮现出一抹莹白,好似巍峨高山之巅的积雪。
疏离寡淡。
如此清冷出尘的人真有一日穿上妖冶艳丽的红衣会是何等风华?
沈清姝微微晃神, 她与谢斯年相识两世, 可从未见过他穿红衣。
沈致敲了下她的额头,唤回她神思。
“怎么,还未出嫁就想着以后的事情了?”
“没有!”沈清姝迅速否认, 定然是方才撞见谢斯年沐浴, 她才会心生遐思。
她与谢斯年是友非友, 不是家人胜似家人。
沈清姝这辈子想过报恩,想过弄清楚二人的渊源,独独没想过二人会喜结连理。
从前她没有往男女之情方面想,直到沈致提起她顿时惊觉。回想起两人多日来的纠葛, 心头难免生出些不清道不明的想法。
有什么在电光火石间清晰明了,沈清姝尚未捕捉便倏忽逝去。
她压下莫名的情绪,抬头向沈致解释,“我与谢公子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沈致眼里的笑意散去,“莫非那厮不肯负责不成?”
眼瞧着沈致大有去找谢斯年兴师问罪的意思,沈清姝连忙抱着他手臂,娇声软语,“兄长,我与谢公子之间并没有别的感情。他于我有救命之恩,从前在虎牙山种种所作所为皆是情急之举。”
沈致端详着她的神情,仔仔细细确认无一丝难过,仍迟疑出声,“当真如此?”
他看谢斯年那厮可不是对清姝无意的模样。
“的确如此。我对谢公子无意,料想谢公子对我亦是如此。倘若以救命之恩,将我们二人强行绑在一起,想必日后也不会称心如意。”
沈清姝朗声解释。
他们二人分明是知己之情。
此时的沈清姝不明白,情爱纠缠又有谁得明白?
沈致见她笃定,沉声道,“既如此,你们二人想明白即可。”
山寨中好儿郎多得是,待到沈清姝及笄礼过后亲自相看,总该有情投意合的。
两人各有所思,没注意到竹叶簌簌飘落数片,风一吹,着旋儿飘远。
兄妹二人谁也没将刚刚的话题放在心上,互相着自己多年来听闻的趣事。
酒过三巡,沈致见时辰不早,起身送沈清姝回临安院。
清冷的月色倾洒在翠绿挺拔的竹子上,院子里彻底恢复宁静。一名黑衣男子缓缓自竹林中走出,月光勾勒出他疏冷清俊的侧脸。一头乌发高高冠起,清风拂过他宽大的袖袍,宛若月色下随时乘风而去的仙人。
谢斯年眸色淡漠,望着两人离去的方向。
右手攥紧手中提着精致的食盒,里头盛着他尝试几日才制成的糕点。
他原本想将糕点送来,今夜天时地利人和,借着良辰美景挑明心意岂不美哉?
两人数日来相处融洽,且早有肌肤之亲。虽是无奈之举,但两情相悦何必平白错过。
谁知恰好听到兄妹两这番对话。
食盒内糕点早已冷硬得难以下咽。
谢斯年慢慢敛下眼睫,指尖蘸起一点果酱,放至唇边轻尝。
分明是研究几日恰到好处的味道。
此刻他却觉着甜得发腻。
甚至有些发苦。
“倘若以救命之恩,将我们二人强行绑在一起,想必日后也不会称心如意。”
少女的话掷地有声回荡在他耳边,他倏然轻笑。
原来……她心悦的人不是他。
原来强扭的瓜不甜。
*
镖局的确事务繁忙,自那日短暂的休息后,沈清姝忙得一连几日歇在镖局。
今日难得憩片刻,沈清姝与众管事商议完大事,坐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
管事们望着主座上难掩疲意的少女,悄声掩门离去,并且嘱咐周围的人散去,不要在此喧哗。
屋内顷刻间安静下来,鼻尖缭绕着洛映霜特意为她点的安神香,沈清姝依然郁躁烦闷,无法安然入眠。
自从知晓山寨的人误会了自己与谢斯年的关系,每每闲暇之际沈清姝总是会想起此事。
几日下来勉强摸清关窍,那日电光火石间逝去的灵光——
沈清姝待谢斯年亲近是因为想要报恩,是前世养成的融入骨血的习惯。
失了忆的谢斯年对她好是为什么?
答案清晰明了,饶是沈清姝告诉自己不要多想,亦然如同大山般压在她心口,明明白白搁在她眼前。
谢斯年可能心悦于她。
她轻叹着,伸手揉着额头。
思索间,屋门“吱呀”被人推开一条缝。
声音清晰传到沈清姝耳边,她原以为是奉茶的人没有在意。
直到来人停在她面前,她惊觉不对,猛然睁开眼。
对上一双清澈慌乱的鹿眼,少年约莫十五六岁的年纪,容貌尚有几分青涩稚嫩,犹如一块未经雕琢的美玉。
湿漉漉的眼睛如同宝石般叫人沦陷其中,唇边是纯澈腼腆的笑容。
芬芳馥郁的茶香传来,奇异般缓解沈清姝的头疼,她哑声开口,“这是什么茶?”
宫弋端着茶盏的手略显紧张颤抖着,“回二姐,是我家乡的特产。我听二姐近日难以入眠,想到此茶有安神的功效,希望能略尽绵薄之力。”
沈清姝任由少年保持着奉茶的姿势,没接过茶盏,“你是何人?”
镖局何时有这号人物?
宫弋的情绪明显低落下来,“二姐不记得我了吗?我是您从亭阳楼救下来的。”
亭阳楼?沈清姝眼前依稀浮现出一道瘦弱的身影。
少年狼狈地摔在地上,袖管内露出的肌肤上伤痕交错纵横,脏兮兮的脸上一双眸子黑白分明,满是稚气。
“你叫什么名字?”
沈清姝整日忙得找不着北,早就忘了少年的存在。如今看他这副模样,当是在镖局过得不错。
“二姐,我的名字叫宫弋。”
少年惶恐卑微地垂头,不敢直视主座上端庄明艳的少女。
在宫弋眼中,沈清姝是世家出身的金枝玉叶。端看自己待在镖局数日,每每见她都是众星捧月,宛若高高在上的神明,举手投足间皆是贵女风范。
而自己出身卑微,哪怕做她鞋底的泥亦是对她的玷污。
只是众人眼中江陵镖局的主心骨,却是救他于水火的太阳。
几日来他看着自己的太阳眉眼倦怠,总是忍不住献上自己卑微的心意。
宫弋维持着奉茶的姿势,久久不见沈清姝端茶。眼眸深处逐渐生出悲哀与厌弃,端着茶盏的手微颤,茶盏一倾将要跌落。
他心中第一个念头竟不是茶水落在自个儿身上会有多烫,而是自己的所作所为如此唐突莽撞,沈二姐怕是会开始讨厌他吧?
宫弋绝望地闭上眼,想象中的热度迟迟未来。
他睁开眼,只见主座上的少女不知何时接住微倾的茶盏,慢条斯理呷茶,一举一动优雅贵气。
品完唇边扬起一抹笑,像是春风般拂过着宫弋荒芜的内心,“倒是好茶,此茶叫什么名字?”
沈清姝倒不是虚言,刚刚沁人心脾的味道缭绕在鼻尖顷刻抚平她内心的浮躁,接过细品初时舌尖微甜,后有浓香沁入喉间肺腑,令人心旷神怡。
“跪着做什么?起身吧。”
“无甚正经名字,权当博二姐一笑。”
宫弋见她欢喜,讷讷起身。谁知他奉茶的姿势维持久了,膝间发麻,身形不稳朝前栽去。
一双鹿眼赫然睁大。
沈清姝眼疾手快将茶盏放在桌上,宫弋失去重心,惊呼着跌入她怀中。
少年的瘦弱的身子落入怀中,仿佛轻飘飘的叶子,感受不到重量。
凸出的骨骼咯得沈清姝微怔,不禁想到前世赈灾时孩童们饿得面黄肌瘦的模样。
怎么会瘦成这个样子?沈清姝皱眉。
少女特有的幽香传来,宫弋自出生来跟随流民四处逃串,从未感受过如此温暖慰帖的怀抱,令他一瞬间贪恋沦陷。
几乎忘记这是他向老天借来的意外。
直到抬眼间对上沈清姝皱着的眉头,宫弋顿时回神,手忙脚乱起身。
“二姐恕罪。”
他慌乱地想要下跪,沈清姝及时握住他清瘦的手腕,“你不用下跪,江陵镖局不需要奴隶。站起来,堂堂正正做人。”
不知她那句话触动了宫弋心弦,他呆呆立于原地。
自他出生起,便有人和他他是奴隶,是下贱的流民。
幼年跟着大爷四处流浪,以天为被,以地为庐。后来老大爷病死了,他与恶犬嘴下争过食,捡过垃圾破烂饱腹。再长大些,在各大铺子里当帮工。
奴隶与流民是不被当人看的,受人欺凌侮辱。
做最重最脏的活,拿着微末的工钱。
当初东珠分明是大汉自己摔坏的,却联合起来怪罪到他身上。
仿佛出生卑微是他的选择。
如今却有人站在他面前,握着他的手对他,“站起来,堂堂正正地做人。”
清亮的光透过窗棂为少女披上一层温柔的轻纱,她艳丽的容颜沐浴在初夏的阳光,柔和的声音仿佛从云端传来,坚定真挚地落在他耳畔。
没有宫弋从前常见的鄙夷与虚伪。
宫弋唇瓣翕动着,不出话来,眼眶泛红。
沈清姝轻叹,到底是个孩子。
她温柔地伸手揉着他枯燥的头发,怜惜道,“不用叫我二姐了,叫我姐姐便是。”
宫弋骤然抬眸盯着她,沈清姝正欲再安抚一番,门内忽地传来焦急的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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