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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天星乱舞,极光遥坠。
远离仙乡的凡城里,最繁华的街市上彩灯高照,串联起凡尘中体面又热闹的烟火气。
最中心客栈二楼的上房中,远处夜市的喧哗带着食物热气腾腾的甜香从窗棱里丝丝缕缕钻了进来。
莺声燕语不绝,金碧楼台相倚。
销金百花穿蝶的屏风后,浴桶里传来水声潺潺。
守在屏风之外的太岁脸色严肃,目不斜视,双交叠在怀中。
在他身前的八仙桌上摆着一叠女子衣物,轻软绫罗,流烟玉褂,光华在其间流淌交织,与他身上这一袭银蓝暗纹长袍颜色颇为相衬。
太岁面容冷峻,轻咬着尖锐的犬齿,喉结分明的脖颈线紧绷着,身上散发出生人勿近的气息,严阵以待,如临大敌。
仿佛面前这一叠柔软的衣裙是他的致命克星。
滑稽的是,他脸上原本覆着的墨黑面罩外又被系了一圈豆粉帕,将本就遮了面罩的眼睛捂得严严实实。
冬日严寒,傀儡鼻间的空气愈发清冷,从屏风后透过来的乳白水雾,以及——自少女身上散发出来的湿热软香也格外突出,其间夹杂了一丝若有若无的酒气。
太岁八风不动地站在原地,直到——
岑妙妙在浴桶中慵懒地开口,声音软软甜甜透着几分水气,“递衣服给我。”
太岁僵硬地拿起衣服,僵硬地迈开长腿,僵硬地绕过屏风,来到浴桶前。虽然被帕遮住眼睛无法视物,却不影响太岁的其余几感。
他站在浴桶旁边,矜持地将最上面的软巾递过去。
岑妙妙从水中起身,接过软巾擦拭身上的水,抽空觑了一眼太岁的面色。
“咦,你脸好像红了。”
太岁转过
头,偏向屏风的方向,一绺发丝凌乱地缠在耳边,“热,熏的。”
岑妙妙从他上拿过衣裳,慢条斯理一件件穿上。
太岁耳中衣料摩擦的窸窣之声不绝。
“都洗了一个多时辰,味道应当散得差不多了。那蛊魔虽然个头,放的屁倒是臭。”
岑妙妙舔了舔嘴,淡粉的唇上很快一片水光。
“不过晚上杜师兄买的桃花酿倒是好喝。”
的确好喝,要不她也不能连干三壶,把杜思卿都干趴在当场,风铃回客房的腿肚子都在打哆嗦。
最后的轻罗落在肩上,岑妙妙低头闻了闻臂,仍旧有些嫌弃。
“不知道还有没有味道?”
“应当没了。”
太岁身形略显僵硬,却还是熟练地伸,精准地将她一头半湿长发自衣领中捞出,又耗费灵力替她烘干头发。
修长的指在发丝间灵活地穿插而过,将岑妙妙满头顺滑的长发在脑后挽成两只低垂的丸子发髻。
荧光微闪,两条银蓝鲛绡出现在太岁中,随后一并被挽进岑妙妙的发髻中。
他替她理好头顶上一撮呆毛,“好了。”
两人自屏风后走出,岑妙妙忽然伸出,扯住太岁的一片衣角。
后者不解地回头,岑妙妙高高举起,一截带着甜香的雪白少女藕臂横陈在他鼻尖不远。
太岁:“?”
岑妙妙:“要不,你闻闻看?听师姐,蛊魔放的屁专门挑人心里最最讨厌的味道,先前被那玩意儿喷了一脸,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后遗症。”
太岁伸将她耳边碎发捋上去,冷淡的唇角难得微弯,“不臭,你或许该洗的是耳朵,妙妙。”
不知道是不是岑妙妙喝醉了,总觉得“妙妙”二字像是被他含在嘴里许久,
最后才抵在舌尖送出。
自从岑妙妙要求太岁不许再喊“二姨”之后,这个称呼就变成了“妙妙”。
无人知道两重面罩覆盖之后的傀儡有着怎样的眼神。
蛊魔会释放勾起人心中最深欲念的毒雾不错,甚至自带奇特的暧昧气味。
也不知道喝完酒进了她的耳朵,怎么就变成了放屁。
岑妙妙闻言,边往前走边偏过头,拍了拍耳朵,自言自语,“真的么?不是我身上的么?”
“不是。”
“那我怎么闻着总一股味儿?”
“嗯?”
“其实不臭,反而有点像不见昙的香,就是淡了点——诶!”
岑妙妙向来走路不长眼,又加之先前被封印影响的腿脚没好利索,腿迎面骨着就嗑上了桌子腿。
眼见要被桌角绊倒之际,岑妙妙身子一轻,腰被圈上一只有力的,被太岁揽进怀里。
傀儡的怀抱坚硬宽广,岑妙妙眨着眼,看见太岁近在咫尺的脸一分为二成了两个,她伸出指,在他下巴上轻佻地摸了一把,深深嗅了口他怀里的气息。
“嗝——原来不是不见昙,是你。”
太岁:“”
“我你一个傀儡,怎么做到皮肤这么滑,身上还这么香?”
她倒是也没醉,就是趁着多喝两口,嘴里没把门,借抖擞起来了。
她的指也跟着无知无觉地自太岁脸上滑下,沿着男子肩颈有力的肌肉线条,一路来到胸前的衣裳,无意识地轻轻抓挠着暗色流云纹上的丝线。
一下一下,如蜻蜓点水。
太岁肩线微绷,“不知。”
岑妙妙笑着问:“那你我现在耳朵里还有水么?”
少女离傀儡近在咫尺,唇色鲜嫩,犹如朝露,上下开阖,
脆弱的脖子纤细洁白。
她双颊微粉,笑吟吟地望着他高挺的鼻梁。
出乎意料地,太岁迅速低头,偏过她的侧脸,伸出一截舌尖将她淡粉耳垂上的水滴勾走,纳入口中,又退开了脑袋,松开揽着她的,静静站在她面前。
傀儡苍白的指上还残存着轻薄衣料之下少女凝脂般的肌肤触感。
“现在没有了。”他哑声道。
岑妙妙察觉耳上温热一闪而过,她看着他毫无所觉的表情,一时愣在当场,和脚都有些不知道往哪儿放。
而就在此时,她的袖中飘出来一张闪闪发光的传音符。
岑妙妙指触上,风铃的大嗓门立刻在屋内响彻,“妙妙快来!好物研读共享!斯哈斯哈!”
岑妙妙:“”
两人一起看着飘到地上的传音符。
太岁:“什么是好物研读?”
她缩着脑袋,怯怯地对着指,“那个风师姐昨日在街前书坊买了许多天阶心法,想邀我一起去学习。”
“你的是这些么?”太岁下巴微抬,高大修长的阴影压下,墙角的空间更逼仄了。
光芒亮起,众多封皮香艳的线装话本自他的掌心落下,噼里啪啦散了一地,足有几十本之多。
岑妙妙:!!!
太岁:“她买的时候我全都拓印了一份,你可以独自修炼,这样进阶更快。”
岑妙妙声音微微颤抖起来,“啊这”
大可不必。
太岁十分疑惑,“王爷的俏皮野猫哪里逃,武林至尊竟是魔教教主前任,撩人狂妃:陛下,你的心好狠,农家旷野福夫,这些都是什么功法?竟然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他欺近了些,豆粉色帕自高挺的鼻梁上滑下,露出墨黑
丝纱面罩,其下有些许殷红眸光隐隐绰绰闪过。
其中一本飘回他中,太岁的目光在封皮两个衣衫轻薄的少年图上滑过,当着岑妙妙的面,随翻开其中一页,一字一顿念道——
“他逃,他追,他插翅难飞。身为武林盟主的张三,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今日要落在李四这个魔教狂徒中。一想到李四素有‘赏菊圣’的称号,张三心中痛苦不堪”
岑妙妙当立断拍飞他中的书,义正言辞:“等等!这本必定是风师姐的私库里混进来的,跟我毫无关系!”
太岁又慢条斯理捡起另一本,视线扫过上面简介的寥寥数字,疑惑道:“哪一流派叫挖肾文学,为何我从没见过这种心法?”
“她被吊在城墙之上,奄奄一息,心中想着那个恨了她一辈子的男人,眼前的走马灯却都是过往欢愉”
“这个暴君,竟然当真拿她的血去救他的白月光。她终于流干最后一滴眼泪:王五,我定要让你后悔”
他逐字逐句念出。
太岁的音色缠绵悱恻,言语之间不着痕迹地藏着一个个钩子。
如果不是在念这些就好了。
先前旖旎的气氛荡然无存,岑妙妙垮下脸,冷漠地从他里一把把书抢过来,“这些心法对你一个傀儡来太难了,死心吧,你学不会的。”
可以的话,她恨不能当场刨个坟,安详地躺进去原地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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