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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雪安掐了把时庄腰间的软肉, 笑得十分核善。
时庄心下警铃大作,连忙讪笑着将好友推进商务车的副驾驶座,欢快摆手告别。
车子起步后,江雪安好奇地询问司机:“你怎么会突然过来?”
“我……刷朋友圈时看到了雪安姐赛车的视频。”程欲言又止, 悄悄揉了揉滚烫的耳根, “过来接你虽然是自作主张, 但这也是我职责所在!不能算是干涉你的私生活吧……?”
江雪安失笑, 故意调侃道:“好吧,既然是职责, 那我就不给你算加班费了?”
程轻声嘟囔:“我也没要加班费啊。”
江雪安转回头看向窗外。
耳边听着车载音响里传出的舒缓音乐,睡意渐渐上涌。
朦胧间,她听到程略显低落的嗓音:“不过, 没想到雪安姐车技这么好,我以前都没机会见到。对比起来,我这个专职司机都要自愧不如了。”
江雪安闭上眼,半梦半醒地呢喃:“没事,专职司机又不是赛车手,用不着炫技。最重要的是车开得平稳,能让人觉得安心, 那就……”
话一半,她突然没了声。
程借着等红灯的空档转头看去,赫然发现她已呼吸平稳地陷入了沉眠。
他心跳霎时漏了一拍。
记得雪安姐以前曾经和他过, 她从就警惕性极强, 只有在绝对安全的环境下, 才能放任自己丧失意识。
这是不是明……
程嘴角翘了翘,轻手轻脚地为她拨开垂落到鼻尖的一簇发丝。
待绿灯亮起,他下意识将车子开得更加平稳了些。
-
回到江家别墅后, 江雪安强撑着简单洗漱了一番,便安然睡去。
可在她好眠的同时,不少人却因她而彻夜不眠。
江承希第三遍重播了何启望转发的视频后,才退出去查看好友随后发来的语音。
【哈,怎么样?我早过你这妹妹不是一般人吧?】
【这车技真特么绝了,转弯时都不带踩刹车的,她胆子也忒大了。】
【诶你,她以前不会因为缺钱参加过类似的比赛吧?你也知道那些玩车的公子哥出手多大方,听冠军奖金有大几万呢。】
【唉,这么想想,突然觉得姑娘有点可怜……】
江承希倏地扔了手机,一言不发地怔怔凝视放在床头柜上的相框。
里面放着他和江乔的合照。
那天是江乔的大学毕业典礼,身着学士服的江乔鸟依人地靠在西装笔挺的他身旁,举着剪刀手,笑容灿烂而乖巧。
江承希眼神逐渐放空,思绪不自觉飘向远方。
在他们全家都为江乔的毕业而庆祝的那天,独自漂泊的江雪安又在做什么?
是为了生计而四处奔忙?
或是孤独且羡慕地旁观毕业生们走出校园?
她素来淡漠的双眼,会不会在偶然间泄露一丝脆弱的神色?
就在这时,一墙之隔的地方忽然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
江承希被断了思绪,不耐烦地皱起眉,起身走到隔壁江乔的房间,象征性敲了敲便直接推门而入。
房中的场景猝不及防闯入他眼中。
原本摆放在书桌上的古董花瓶被摔得粉碎,从“尸体”的惨烈程度来看,显然并非是从一米多高的桌上自然坠落,而更像是被人高高举过头顶后,带着极其激烈的情绪摧残至此的。
“……哥?你、你还没睡?”江乔声音发虚,眼神慌乱地四下乱瞟,不敢对上江承希的双眼,“我刚准备下楼倒杯水来着,没想到不心碰翻了花瓶,我不是故意的。”
江承希垂眼看了看地上的碎片,走上前温柔地抚摸妹妹圆滚滚的后脑勺:“没事,以后注意些。”
笑意还没来得及爬上江乔嘴角,她就听面前的男人继续道:“不过,乔乔应该知道的吧?爸妈和我,都喜欢你乖巧听话的样子。你可别让我们失望。”
“……”
江乔突然毛骨悚然。
江承希的声线和动作似乎仍和往常一样宠溺,可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这并不像是对待疼爱的妹妹的态度,更像是……对待一只暂时获得了他喜爱的宠物。
那字里行间好似潜藏着隐隐的威胁。
威胁她若是不再像他喜欢的那样乖巧听话,她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宠爱都有可能被收回。
……是她想多了吗?
“砰。”
房门倏然关上,江承希的背影消失在门后。
江乔骤然松了口气,颓然瘫坐在地毯上,白着脸抓起手机点开屏幕上的视频。
花瓶碎片的尖端在她脚趾上划了道浅浅的口子。
一颗血珠滴落在洁白的毛毯上,印下一抹鲜艳的红。
而她却并未察觉,只是自虐般一遍遍看着视频里淡定强大的女车手。
每个角度的江雪安都完美得无懈可击,让她焦躁的心愈发慌乱。
同一时间,几公里之外的魏家。
魏索搞定了那位泊车哥后,便一路狂飚回了家,将自己反锁在房间里后,心里才终于有了丝安全感。
稍稍冷静下来,他忍不住回想起今晚江雪安英姿飒爽的模样。
莫名的,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跳又开始加速。
勾唇冷笑的江雪安、誓不认输的江雪安、冷酷无情地当着他的面拨报警电话的江雪安……明明是应该让他厌烦或者憎恶的存在,可只是稍微回忆一下她将眼神落在他身上的那种感觉,他就忍不住热血上涌。
魏索顿时心慌意乱。
……他不会是被迫开启了什么抖M的开关吧?
就在他躲在卫生间里怀疑人生时,几米外的房门忽然被人重重砸响。
“魏先生?你在里面吗?”一个严肃的男声扬声道,“我是江城公安局冬砚山分局刑侦队的警员,有桩案件需要你跟我们回局里协助调查。”
“……”
魏索猛地抬眼。
对面镜子中的他,此刻面无血色,瞳孔因惊慌而急剧放大。
-
翌日。
将近中午时分,江雪安才缓缓醒来。
太阳穴有些胀痛,脑袋也昏昏沉沉的,毫无平常早起时的神清气爽。
这感觉的确和宿醉时很像。
她如同行尸走肉般洗漱一番后,精神才稍微振作了些。
午餐时,“一家五口”整整齐齐地围坐在餐桌边。
酒足饭饱,江雪安擦了擦嘴后,才淡定地抛下一枚重磅炸弹:“我之前委托的那位私家侦探,已经找到了当年把我从医院抱走的人,我算下午亲自去见见对方。你们有兴趣一起吗?”
江家四人:!!!
江母震惊地捂住心口:“你、你你找到了那个拐卖你的人?!TA人现在还在江城?!”
“没错。”江雪安微微颔首,“她叫蒋千露,今年七十岁,住在江北村。”
江承希闻言轻嗤:“那儿不是市郊的城中村吗?生活条件这么差,是遭了现世报?”
江雪安耸肩:“也许吧。”
“咳。”江父清了清嗓子,不赞同地,“既然人找到了,直接报警就是,你去找她做什么?难不成还要亲自揍她几拳才解气?”
江雪安像是认真思考了下他的提议,缓缓摇头:“不了,她年纪那么大,大概率有骨质疏松,我担心了她后她会碰瓷。”
众人:“……”
沉默了一会儿,她又解释道:“之所以要亲自见她,是因为直觉告诉我,她的身份或许会很有意思。而且,我也想当面问问她当初抱走我的原因。我有些怀疑那到底是不是随机作案。”
“我跟你一块儿去吧。”江承希顿了顿,嫌弃地,“就你那细胳膊细腿儿,也不一定制服得了七十岁的大娘。”
坐在他身旁的江乔微怔,飞速接话:“那我也一起!我……也想帮雪安姐问问,那人怎么能做出这样丧心病狂的事。”
江雪安忽然笑了。
她意味深长地看着天真懵懂的江乔,恶趣味地勾起唇角:“那太好了,你也去的话,场面一定会非常精彩。”
江乔茫然抬眼。
目光和江雪安撞上时,她忍不住了个寒颤。
心底油然升起一股不太好的预感,让她不禁有些后悔。
刚才的决定是不是太草率了些?
-
下午两点。
一辆深蓝色的玛莎拉蒂驶出江家别墅。
开车的是江承希,江雪安和江乔则坐在后座,中间隔着一米的距离。
江乔偏头望着窗外,往常自带笑意的脸此刻却面无表情。
距离江家越远,她的心神就越发不宁,动物般的直觉正向她发出阵阵警报。
她似乎……正在驶向某个会让她陷入危险的境地。
上次出现这种感觉,还是在她发现自己的血型不匹配的时候。
在那辆献血车上,她从笑盈盈的工作人员手中接过无偿献血证,既高兴又自豪地翻开查看,却瞬间如坠冰窖。
血型那一栏清晰地写着“AB”两个字母。
可从她从父母那儿听到的却是,她在刚出生时检验的血型是O型。
当时,江乔的第一反应就是把这件事隐瞒下来。
她反复劝自己,这可能只是万中无一的特殊情况,或许是她的血型发生了某种变异,并不能明她的身份有任何问题。
然而,被她藏在抽屉最底层的献血证,却不知怎么的被江承希翻了出来。
江乔还能清楚回想起当时他脸上的表情。
先是惊愕,再是怀疑,最后……是将一切情绪掩藏在假面下的平静如水。
江承希将献血证放了回去,挂起和往常一样宠溺而纵容的笑意,轻声安慰道:“乔乔,别担心,肯定是献血车那儿出了问题,也许他们根本不是什么正规机构,检测时不心混进了其他人的血。这样吧,哥让家庭医生悄悄过来一趟,再确认一下?”
江乔本想出言拒绝,可在江承希如炬的目光下,却下意识点了头。
家庭医生的检测结果和血站一般无二。
那医生熟知江父江母的血型,尴尬得几乎挂不住笑:“呃,这、这可能是概率极低的血型变异,虽然罕见,但也不是没有发生过。我建议江乔姐到医院做个细致的全面检查,排查一下这种变异是不是病理性的,以防万一。”
在江承希的坚持下,江乔到医院做了个全身体检。
事后她才得知,江承希在没有告知她的情况下,拿着她的血样去做了DNA比对,结果显而易见。
几个月后,也是江承希在某天晚餐时突然宣布,他通过警方数据库找到了江家失落的亲生女,并服了江家父母将江雪安接回江家。
除了对此事格外上心之外,他对江乔的态度并没有任何改变,也从没表现出对亲妹妹的热忱,因此江乔一直没有太大的危机感。
但此时此刻,她却忽然有些不确定了。
周六下午本应该是江承希高尔夫的日子,这个习惯他已经坚持了上十年。
可就因为江雪安的一句话,他就立刻放弃了既定的日程,选择陪她一起去找那个拐卖婴儿的人贩子……
这是江乔从没享受过的优待!
江乔死死咬住牙根,圆润的下颚线陡然变得棱角分明。
血缘的力量真的就如此神奇吗?
即便做了二十多年的陌生人,一个的契机也能让两个人瞬间亲密起来?
-
约一时后,玛莎拉蒂在城中村的巷口缓缓停下。
“看来我们只能走进去了。”江承希嫌弃地看着眼前狭窄拥挤的巷弄,眉头紧紧皱起。
江乔顺势道:“这地方也太……哥哥,雪安姐,我们真要进去那里面吗?我感觉这里的居民好像不太友善的样子,我、我有点害怕。要不还是听爸爸的话,直接报警吧?”
江承希通过后视镜瞟了她一眼,提议:“或者,找个人把那位大娘叫出来,我们去附近的咖啡厅谈?”
“你认真的?”江雪安偏头看向他侧脸,“如果你是人贩子,苦主找上门了,你会乖乖跟她去咖啡厅‘叙旧’?”
着,她直接推开车门:“你们如果不想进去,可以在车上等我。”
因为对此刻的特殊情况有所预料,她今天穿得较为低调。
上身是一件短款的黑色短袖T恤,下面则是一条修身牛仔裤,只有一截若隐若现的纤腰昭示了些许不甘平凡的心机。
几乎是在江雪安下车的瞬间,路过的居民们就纷纷投来量的视线。
虽他们不认得豪车的标牌,但多少也能猜出它的价格,更何况,即便江雪安扮低调,颜值和气质却是不容人忽视的出挑。
两个站在超市外抽烟的精神伙甚至窃窃私语了起来,猜测着怎么会有有钱人出现在这么个地方。
见她定主意要亲自进去,江承希无法,只好“舍命陪君子”。
他下车后,江乔也不情不愿地走了下来。
她有些拘谨地捏着连衣裙的裙摆,怯生生朝周围望了望,意外撞上某精神伙的目光后,宛如受惊的兔子般倏地躲到哥哥身后。
江承希安抚地拍了拍她的头,冲江雪安道:“那人住哪儿?”
“15栋302室。”江雪安一边着,一边仰头查看楼房侧面的数字。
五分钟后,三人逃离了各色量的视线,走入昏暗的楼道之中。江乔如同惊弓之鸟般紧贴在哥哥身后,江雪安则在江承希的坚持下走在他们俩后面。
艰难地上到三楼后,江承希敲响了302的房门。
里面的木门很快被人开。
防盗门的纱窗落了层厚厚灰尘,隔着这道门,江承希和屋里年近古稀的老妪面面相觑。
老妪似是眼神不太好,半眯着眼睛沉声问:“谁啊?我不买保险,也不清洗油烟机,更不算信基督教。”
“……”江承希原本到嘴边的话被噎了回去。
江雪安用手指点点他的肩,示意他闪到一边,自己上前道:“你好。不知你有没有听过我的名字,我叫江雪安。如果你没听过,或许可能知道另一个名字——江乔?”
老妪和江乔同时如遭雷击。
江乔从哥哥身后探出头来,先声夺人:“雪安姐你……什么意思?这人为什么会听过我的名字?”
“我怎么知道。”江雪安眸光沉沉地看着防盗门后面的人,“那就要问蒋千露女士了。”
冗长的沉默后,蒋老太似是放弃了挣扎,动作迟缓地开了防盗门。
吱——
老旧铁门被推开后,她便转身朝屋内走去,脚步蹒跚。
看到她有些反常的表现,江雪安心中多少有了数。
江承希和江乔也隐隐意识到了什么,安静地跟在江雪安身后走进屋里。
踏入客厅后,当他们借着窗帘缝隙投射进来的阳光看清了蒋老太的脸,俩人几乎同时顿住脚步。
江乔皱了皱鼻子:“你……你是……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你?”
蒋老太抿住薄唇,避开了她的视线,没有话。
江雪安很好心地帮她解释道:“这倒不奇怪。我看过蒋女士的工作履历,她这些年工作的学校正好是你曾就读的学、中学和大学呢。”
闻言,江乔目露茫然。
她在学校几乎不怎么注意那些校工门卫,对她来,那都是些微不足道的人。不过若是如江雪安所,她和这人不经意间了好几年交道,会觉得对方有些面熟倒的确不奇怪。
就在江乔心弦微松时,站在她身旁的江承希眼中却闪过一抹寒光。
江乔或许是“身在此山中”所以“不识真面目”,但他作为旁观者却看得格外清楚。
眼前这位姓蒋的老妪,从相貌上看,和江乔很有几分相似。
他本来只当这是个巧合,可在江雪安道出她的工作经历后……他总算明白江雪安坚持要亲自走一趟的原因了。
“你究竟是谁?”江承希朝沙发逼近几步,沉声质问,“你和江乔是什么关系?”
“……哥?!”江乔愕然偏头,“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怎么可能和她有关系?!”
江雪安叹了口气:“江乔妹妹,你多久没照镜子了?不觉得这位蒋女士看起来有些眼熟吗?”
江乔疑惑地眨眨眼,顺着她的目光朝蒋老太看去。
圆脸。
杏眼。
不怎么高的鼻梁。
肉乎乎的鼻头。
仔细一看……这些特征竟是和她一模一样!
只不过对方的嘴唇比她略微薄了些,但唇形却也十分相似!
“不、不可能!”江乔心底霎时掀起惊涛骇浪,控制不住地对江雪安低吼道,“你在暗示什么?!你觉得这个人贩子跟我有血缘关系?!你、你是在怀疑她故意把你卖掉,就为了让我……让我……这不可能!”
江雪安敏锐地注意到,在江乔出“人贩子”三个字时,蒋老太眼中闪过了一抹极为浓重的痛色,似乎因为这个称呼受到了侮辱。
她淡然地走到一边坐下,双手交叉在胸前,翘起二郎腿,摆出一副算认真听故事的架势。
“蒋女士,该轮到你开口了吧?”江雪安偏头,“你是现在就老实交代,还是算到警局的审讯室里交代?你也知道,江家是江城豪门,一举一动都非常受人重视。若是我亲自把你送去警局,江乔妹妹的身世或许就隐瞒不住了,那是你所希望的吗?”
“不!不要这样对她!”蒋老太猛地抬头,“……我愿意。”
江雪安冲她摊开手掌,表示自己洗耳恭听。
蒋老太深吸一口气,娓娓道来。
“我丈夫早逝,但给我留下了一个可爱的女儿,她叫兰婵。她和乔乔一样,是个单纯善良的孩子,我把她保护得很好……好到让她忘记了世间险恶!她读大学时,被假装问路的人贩子带走,拐卖到千里之外的潮汐村。我辞了工作,疯了似的四处找她,辗转多年总算找到婵婵的下落,可我的女儿……我苦命的女儿她竟然已经怀了六个月的身孕!”
“呵呵,医生月份大了,婵婵身体也不好,引产极容易一尸两命,于是我听信了他的话,劝婵婵留下了那个孩子。”
她话语微顿,怔怔注视着几步之外的江乔。
却又好似并不是在看她,而是试图透过她凝视那个让她一夜白发的女儿。
江乔眼中划过一丝厌恶,倏地垂下头,用刘海遮住了眼底的寒光。
蒋老太回过神,面无表情地继续道:“生产那天,我找尽关系才为她在第三医院找到一个床位。那是江城最有名的三甲医院,我听当值的主任医师是有名的产科圣手,好些差点难产血崩的孕妇都是他给救回来的。可我没想到……江家的夫人居然也恰巧当天生产!还比我的婵婵率先发动!”
“她仗着自己的身份叫走了那位主任医师,只给我们留下几个经验不足的年轻实习生。而那几个实习生居然没发现婵婵宫缩乏力、产道异常,她明明情况极其危急,他们却都口口声声她没事,坚称那是正常现象?!就因为惧怕你们江家的权势,他们居然连去叫主任过来看看情况都不敢!”
“……我的女儿当晚就去了,留下一个猫崽似的孩子,哭声细弱到几不可闻,我差点以为她也活不下来。”蒋老太冷笑一声,“我听江家的那个孩子也是这样,医院却给她准备了什么护理箱,而我的外孙女却只能和其他孩子一样被护士忽视!”
“我不甘心!”
“我找人做了假证,用假身份应聘成了医院的护工,我趁着没人注意,把外孙女放进了保温箱里,然后把江家的千金卖给了人贩子。”
她幽幽转过头,对江雪安露出满含恶意的笑容:“对了,我还特意交代了那个姓范的女人,让她把你卖到偏远山村去,最好也卖到那个潮汐村。既然你的出生导致了我女儿的死亡,那你就得将她所经历的一切通通经历一遍,这样才公平,不是吗?”
江雪安冷冷地回视她,懒得浪费唇舌跟她争辩三观问题,只是撇了撇嘴:“公平与否,你大可以在法庭上和法官争辩。我相信《刑法》应该还算公正。”
“你是准备报警处理?”一旁的江承希突然开口,“以她犯的罪和她的年龄,估计最多只能关上几年,甚至不定只会被判个缓刑,也太便宜她了。”
江雪安饶有兴致地挑眉:“哦?那江总有何高见?”
江承希森冷一笑:“不如把她卖去东南亚吧。虽然年纪太大,做不了某个行业,但当个劳工应该不成问题。她会拥有一个非常幸福的晚年的。”
江雪安:“……”好家伙,是个狼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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