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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气息和冰冷的语气相互碰撞, 燕青的脑海一片空白,宛如身在水深火热之中,一边是冰冷的海水一边却是浓炙的火山。冰与火的冲击, 让她一时间忘记挣扎,傻愣愣地看着萧应。
萧应的视线如刀,泛着冷光。剑眉生霜,看上去一片萧杀。那完美的薄唇微抿, 有着不怒自威的霸气。
这么近的距离, 彼此的脸都在对方的瞳孔中放大, 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 长长的睫毛羽蝶一般颤抖, 那种像猎物一样被人盯着的感觉又浮上心头。心中惊涛骇浪无法言表, 萧旻天竟然能看出她的心思!
“亚父, 朕没有…朕方才是想要不要帮你盖好被子。”
她定主意, 抵死也不能认, 暗自在心里给自己提了一个醒。以后千万别在萧旻天的眼皮子底下搞动作,否则一定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萧应眼里的寒刀子隐在晦涩之中,变得极深极暗, 仿佛刚才的狠戾不过是燕青的错觉,她还没来及松一口气,眼前突然出现一把匕首。
“亚父, 别杀我!”
她吓得赶紧闭上眼睛,睫毛颤得厉害。好半天疼痛并没有从身体传来, 只听到上面传来一声低低的嗤笑,箍制在头顶的双手似乎松了一些,一只手得到自由。手上一凉,便多了一个东西。她不用睁开眼睛, 也知道塞到她手里的是那把匕首,立马惊讶地睁开眼睛。
“不是想杀我吗?我给你机会。”萧应的眼神越发暗沉,目光如晦,“杀了我,你就能亲政,再也不用受我的掣肘。”
他的手握住她的手,作势要朝他胸口扎去。
匕首的鞘未除,杀不死人。
燕青拼命抵抗,恨不得在他身上戳几个血窟窿。他要真给她机会,有本事把匕首的外鞘给去了。
“不,不,亚父,你是朕最信任的人,朕怎么可能会有那样的心思。”她把手中的匕首一丢,情急之下一把抱住他。
萧应身体一僵,大手将她的手重新固定在头顶。
燕青心下哀嚎,“亚父,朕真的没有那样的心思。朕…朕真是冤枉死了,你要是不信,你杀了朕吧。”
认命地重新闭上眼睛,一脸赴死的表情。快速思索着脱身的可能性,无奈身体被人控制得死死的,根本无法动弹。
硬来是不行的,她这身板在萧旻天的面前根本就是不堪一击。心里默念着三十六计,不知哪一计能克住这个煞神。美人计三个字一闪而过,她立马否认了。哪个计都比这个好,姓萧的最不吃就是美色。
“亚父,你看,你头顶上有什么?”
萧应晦深的眼眯起,并未中计。
燕青硬着头皮,继续演,“亚父,你头上有光,你自己不知道吗?”
“什么光?”
“绿…圣光。”
“绿光?”
“不,不是,是圣光。”燕青挤出狗腿的笑,“亚父一心为民,大道无私,百姓自是人人称颂。朕想着圣人也不过如此,是以亚父所到之处,才会有圣光出现。”
她表情认真,一脸诚挚。
“亚父,你可知朕对你有多崇拜,朕对你有多景仰,又有多信任。如果人之将死,还有遗憾与不舍,那朕的遗憾和不舍只有亚父。朕遗憾自己没能好好孝顺亚父,不舍自己和亚父天人永隔。亚父,你是朕在这个世唯一在乎的人,你信吗?”
萧应冰冷的脸微有缓和,眼里划过异色。
燕青以为他有所松动,艰难地尝试着动了动压到发麻的腿。
“别动。”
“朕…朕腿麻了。亚父,朕想解…”
三十六计不行,尿遁应该能行。
燕青想着,又扭了扭了身体,“亚父,朕憋不住了…”
萧应没有动,她真是急得不行。尿遁都不行,姓萧的真是没有人性。就算是死,也别让人憋着尿啊。看来要用狠招才行,一时间把心横了又横。
“亚父,你之前感觉没错,朕对你…确实是有不轨之心。”
萧应闻言,气势一沉。
燕青尽力忽视强大的气压,视死如归地豁了出去,“朕…朕喜欢男人,亚父你是知道的。朕知道自己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对亚父生出不该有的心思。可是朕忍不住,实是抵不过心里的渴望。朕知道自己龌龊,自己卑鄙,可是刚刚…刚刚朕真的很想…很想对亚父做一些有违伦常之事。”
话完,她不敢看萧应。原来到了最后,她还是用了最可耻的手段保命。如果这一招还不行,她真是没辙了。
“你想对臣做什么有违伦常之事?”萧应的声音响起。
燕青心下一喜,颤危危地心瞄他,大眼中满是水气。“就是…就是两个人关上房门,在床笫之间做的那种事。”
她硬着头皮完这一句,感觉自己为了活命,还真是毫无底线。天知道借她一万个胆,她也不敢觊觎他。可怜她已是黔驴技穷,无计可施,反正最坏的结果就是今天死在萧旻天的手上。
使出这一招的后果她想过,无非是两个。一个是萧旻天恼怒之下杀了她,一个是赌他的恻隐之心。一个男人,总归会对喜欢自己的女人多少有些怜悯。只要他有那么一星半点的不忍心,她的命应该还能苟一苟。
“你可知那种事该如何做?”萧应的声音又起。
燕青骇得瞪大眼,萧旻天是什么意思?
“朕…朕不知道。”
她一个假男人,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的性别,怎么可能知道那样的事。如果真知道,岂不就暴露自己的秘密。
萧应眸色幽深,上下逡巡着身下的少女。
太,太弱,尚不能承受风雨。
好半天,燕青感觉身上一轻,身上的人已经起身。她心有余悸般拍着胸口,生怕萧应会反悔似的,赶紧爬起来先出了内殿,像是被恶鬼追赶。
萧应望着她的背影,眼里不自觉浮现一抹笑意。
两人一起用膳时,燕青不停偷瞄对面的那个人。
美人计这么好用吗?
她心里嘀咕着,总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对面的人吃相优雅,速度却是极快。和他的人一样,看着不动声色,实则雷厉风行。
这一顿吃得她心情忐忑,直到把萧应送出乾坤殿,她才脱力般瘫在榻上。白圆滚滚的身体挪到她脚边,她一把将它抱起。
“白,你萧应是什么意思?”
白喵呜一声,往她身上蹭了蹭。
“如果他真的想对我那样,你我是应该从还是不从?”
如果从,是不是太没原则了?
如果不从,他会不会恼羞成怒?
她纠结了几天,好在期间萧应并没有再露面,只是派人送了一袋子金花生给她,应是答应给她的红包。那些金花生成色好,造型逼真巧,很是合她的心意。
一直到初六开朝,她才见到萧应。隔着华丽的帝冕珠帘,她的目光总是不自觉往右下首那边扫。照旧是朝服金冠,俊美中自带权臣的威仪,剑眉冷目罩着一层生人勿近的寒霜,仿佛他周遭的空气都比别的地方更为稀薄。
这样一个男人,似乎已经断绝了七情六欲中的七情五欲,只剩对权势的执着。她想到初一那天发生的事,甩了甩自己的脑袋。她反复琢磨了几天,觉得那天他之所以放过自己,应该不是因为她的话。
她再是一个摆设,也还不到清理的时候。萧应还想名正言顺坐上龙椅,不可能让她突然暴毙。如果他真是那等猴急之人,早在魏家倒台的时候就出手了。
暗骂自己一声矫情,竟然还纠结了好几天从还是不从的问题,简直是自作多情。
袖子里的手紧了紧,摸到一块温润的东西。那是萧应送给她的玉佩,她一直随身带着,就怕他突然问起。手指摩梭着玉佩的纹路,还有那的刻字,脑海中出现四个字:定情信物。
很快她就了一个寒战,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巴掌。他既不喜欢男人又不喜欢女人,没道理因为她活得不男不女就对她另眼相看。那玉佩怎么也不会是定情信物,不定是催命符。
许是她偷看的次数比较多,有些朝臣也发现皇帝一直在看大司马。不少人暗自猜测着什么,面色各异。
田太傅老脸不虞,胡须抖了抖,板着一张脸出列再次奏请选秀一事,又了一大通皇嗣为重之类的礼数重话,末了恭恭敬敬地跪在殿中央。
这是逼谏。
燕青想到三十夜里遇到的田姑娘,一个头两个大。这些人真是无利不起早,以前她还当田太傅是忠君之臣,没想到竟然存着那样的私心。田姑娘那样的性子,就算她是个真男人也无福消受。
她望了望殿顶,咳嗽几声,“太傅所言极是,只不过朕身子弱,怕是”
接下来的话她没有,言外之意已经很明显。
臣子们你看我,我看你,一个个面色越发复杂。陛下暗指自己无法人道,究竟是真还是假,抑或者只是托辞?
燕青也不管他们的脸色,继续咳着,一副病体缠身力不从心的样子,“太医朕的身子亏空得厉害,可恨那魏氏一直给朕下药。那个毒妇,她是想断了我们慕容氏的香火…好在朕年轻,没有中毒太深,只不过选秀一事要拖个几年,待朕调养好身子再作算。”
众人又是惊疑不定,田太傅精明的眼中也是半信半疑。陛下是天子,没道理自揭其短,将此等隐疾公之于众。魏氏能毒害先帝所有的子嗣,这种事极有可能是真的。
有人窃窃私语起来,殿中渐起嘈杂。
这时萧应道:“陛下龙体不适,臣以为宜静养为好。宫里阴气重,不如去别苑住上一段时日,想来应该多有益处。”
燕青一听,暗自心喜。
萧旻天这是要保她一命?
她当然知道自己一旦出宫意味着什么,空出来的大祁宫自会迎来新的主人,这龙椅上也会坐着改朝换代的新帝。
“就依萧大人之言,朕决定去别苑住些日子,朝中一切事宜皆由萧大人做主。若是无事,散朝吧。”
田太傅还跪在地上,倒是没有走到死谏那一步。
燕青也不管这些人怎么想,快速下了朱台,急匆匆出了太宸殿。只要出了宫,她就和这些皇权富贵再无瓜葛。以后若有机会,不定还能死遁。到那时天大地大,她也不枉来此间走一遭。
出宫的日子定在三天后,她原以为会中间会有一些波折,没想到前朝后宫皆是风平浪静。她自嘲自果真是一个傀儡人,到底只能充当吉祥物的角色。好在她这个吉祥物的使命也完成了,是时候退出那些人之间的尔虞我诈。
正月初八这一天,一应出宫的行装已经理好。
她抱着白静静地等着第二天一大早出宫,环顾住了数月的乾坤殿,心中并无一丝不舍。外面的梧桐树依旧残叶飘零,她想着自己可能再也看不到它枝繁叶茂的样子。
傍晚,有太监来报,萧大人吩咐即刻出宫。她来不及惊讶,远远看到那个熟悉而又模糊的身影,她命宫人把行装抬出去。
萧应走在前面,只留给她一个背影。除了转弯之时能看到他并不真切的侧脸,她根本看不清他的表情。
一路无话,出宫之后萧应上了前面的马车。燕青耸耸肩,心道真是人走茶凉,姓萧的果真无情。不过这样也好,不用再虚情假意。
马车行驶在夜幕初垂的灰霭中,街市铺子外的灯笼早已亮起。灰灰黄黄的夜色里,一切都变得那么不真实。
燕青掀着马车帘子的一角,安静地看着外面的风景。她的心情泛起些许复杂,快到城门时放下帘子。
这个时辰,城门已关。但萧应位高权重,一个令牌过去,守城的守卫们连忙将城门大开,恭送他们一行人出了明安城。
出了明安城,街市的喧嚣渐远,直到归于寂静。燕青听着马车行驶的声音,感慨自己终于出了那固若金汤的牢笼。唯愿以后能天高任鸟飞,从此再不受制于人。
别苑在京郊五十里,按路程出京后要再行一个时辰左右。此时天已黑,应是到了人迹稀少的地方,寒气比京中重了几分。偶尔还能听到寒鸦的叫声,听起来分外凄厉。
她闭目养神,感受着马车的颠簸。复杂的心情慢慢褪去,剩下一片麻木。她不是没想过萧旻天这么晚送她出京,可能会有什么阴谋。但她不愿意去想,因为实在是想了也是白想。
怀里的白倒是乖巧,温顺地趴在她怀里。她抚摸着白柔软的毛发,突然一个不稳往前栽去。这时她听到有人喊护驾,然后是兵刃碰击的声音。紧接着车帘被掀开,她被人一把扯下马车,仓惶地躲到一边。
黑暗中,她看到萧应已经自顾不暇。围攻的人越来越多,他们这边明显落了下风。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把白往平康怀里一塞。
她摸出身上的短剑,道:“朕护着你,我们往那边逃!”
这个时候不走,难道还站着等死不成。
平康抱起白,两人弯着腰顺着边上跑。不想还没跑去多久,便听到有人萧大人受伤了,赶紧撤之类的话。
她脚步停了停,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不厚道,转念一想自己就是一个累赘,留下来也只能拖累他们。
于是一咬牙,接着逃跑。
十几条黑影不知从何处出来,拦住她的去路。她心道要糟,今日怕是要命丧于此。身后的平康一声凄叫,人已倒了下去。
白窜过来,朝其中一个黑衣人扑去,她听到一声尖锐的猫叫,便看到一团黑影朝后面飞过去。
“白!”
黑衣人围了上来,以她的身手不到几个回合便被活捉。
“皇帝已在我们手上!”有人高喊。
厮杀人立止,寂静中有人惊呼萧大人不行了。然后那边骚动了一会,紧接着是有人跑,有人追。燕青恍惚地听着这一切,她知道萧旻天受伤了,那些人为了保他,而弃了她这个皇帝。
押着她的人道:“陛下,我家主子想见你。”
燕青扯了扯嘴角,也不问他主子是谁。都到了这个地步,他的主子是魏家也好,是谁都好,她都做了最坏的算。
她望着无边的夜色,心中悲凉无法用语言形容。
萧旻天改了时间送自己出宫,分明就是故意的。以他的身手和势力,应该不会犯这样的错误,也不可能会给别人可乘之机。
所以,她这是又被利用了。
原本来以为,他们之间会有一个你好我好的结局,没想到是她太天真了。那个人根本就没有心,怎么可能因为她的心讨好而生出不忍。
她甩那两人,冷冷道:”朕自己会走。“
可能是畏惧她皇帝的身份,可能是断定她逃不掉,那两人倒是放开了她。她松了松筋骨,默默地前行。
黑暗中,只有火把照路。旷野似无底的地狱,树木的影子如同无数的妖魔鬼怪。还有那忽明忽暗的火光,更像是阴火森然。
她苦笑一声,自己这是在人间吗?
是阴间还差不多。
人心比鬼恶,简直是防不胜防。
不知走了多久,这行人停了下来。她朝前面望了过去,只见前头火光大亮,竟是有人挡住他们的去路。
有人高喊,“陛下,臣来救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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