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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上次不是自己的不会娶一个人类女子吗?怎么今天就突然变了呢?
月赵承认她因为他的这句话,可能又会心花怒放好几天。
可是,有太多可是了。
他这个人从来都是喜怒不定的,月赵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曾经他对自己的那些伤害还深深刻在她的心上,她不懂他,她一直都不懂他。
可能是他觉得自己的命是他给的,所以就可以随意玩弄吧。想杀的时候就杀,想丢下的时候就丢下,想放血的时候就放血,想对你好点的时候就对你好点。
其实,自己心里面还是有怨言的吧。
除了怨言,更多的是担心吧,担心自己会越陷越深,担心他哪一天又突然对她不好。
她勉强笑了笑:“你别开玩笑了,人有人生,妖有妖生,我们的相遇就是一场意外,就应该意外地结束。”
她的头忽然靠上了他的肩膀,头深深埋在他的胸口之上,控制住眼泪道:“还是那句话,谢谢你救过我,谢谢你给了我生命。”
他的身子僵了一刻,正要话,却被她一把推开,她又倒回了矮榻上,将身子背着他:“你走吧,我继续睡了。”
月赵趴着树边,努力顶住不让眼泪掉下来,过了很久之后,她才感觉身后的人离去了。她撑起来靠在树上,看着地上的落叶,那里还残留着他待过的气味。
她拿出袖袍中的银色短剑,用深深的目光,低头注视了很久。
“白玉脸,你为什么我看到他走了,会这么的舍不得呢?”
“我是不是有病啊?竟然对一个成天就知道害我的妖怪动心……”
“他刚才为什么要那样的话?为什么让我嫁给他?你……他是不是也对我有一点点的心动?”
“他上次他没有杀你,我信了。我竟然信了。”
“我真是被蛊惑得彻彻底底,他什么我都信。”
“为什么感觉最近的他都很温柔呢?”
“可是,为什么以前他要那样对我,他不知道我很痛吗?”
“我被关在奉灵山的时候,他每天都来看我,他不知道我很痛苦吗?他为什么就能这么狠心地眼睁睁看着我生不如死,他那个时候,为什么不救我出去?”
“为什么?他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她暴吼道。
她的眼神突然变得很可怕,那是一种扭曲了的无力感。她突然发怒,用力地将短剑扔进了外边的湖里,吼道:“可是为什么我还是会控制不住要想他?”
她蜷缩在榻上,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身体,发抖地哭泣。哭了一会儿,又突然走下塌,向外边奔跑,纵身一跃,跳进了湖里。
有丫鬟看到这一幕,便立即大声喊道:“来人啊!公主落水了!公主落水了!”
月赵在水下找了很久,将整片湖都游了一遍,期间有太监来拉她上去,她都将他们推开了。她固执地在湖下寻找,她不该冲动地扔掉白玉脸送给她的短剑,那是他与这个世界唯一的联系了。
那也是他们唯一的联系。
最终,短剑还是被她找到了。她从冰冷的湖里爬起来,全身都在抖,抬眼便看见了苗肆那张俊美无暇的脸出现在自己面前。
“你这又是在做什么?”他看着她手上拿着的短剑,冷森森地发问。
月赵泡在水里忘记了爬上来,冷不丁地了一个颤。她还没来得及开口话,就被他横抱了起来,抱进了屋里去,无数的丫鬟围过来服侍她。
她这一次,是摊上大感冒了。以往的她,是很少生病的,怎么现在成了公主,身体反倒娇气了不少?
她在床上躺了三天三夜,喝了太医许多的汤药,仍旧不见好转。
这三天来,她仿佛又回到了奉灵山的地牢,她感觉全身都在烧,都在拼命地燃烧,她就像是一根柴火,被人点燃了,无情燃烧。她躺在床上,发着高烧,头十分疼痛,却怎么也睡不着。
这种感觉就像是失眠,你很想睡过去,因为只要睡过去,就会忘记疼痛了,可是,却怎么都睡不着,只能苦苦熬着。
她的背上一直在不停地冒汗,蝶子已经为她擦过好几次身体了,而且也换过好几次衣服了。看她这么难受的趴在床上,眼角还偶尔还冒几颗泪珠,真的是很可怜。
月赵做了一个梦,梦里她是一家走镖人家的姐,有一次家里的人都出去走镖了,就她一个在家。
家里来了一个少年,那个人就是苗肆,他他与她的父亲乃故交,因来此地办事,要暂住一段时间。
少年孤冷,不爱话,可是她却不是一个闷性子,老爱跟在他身边,问他要办什么事,可是他却不。
每每他出去办事时,她都会跟在他后面,随他一路出府。
他有点烦她,索性每次都带她去镇上一家烤鸡店吃肉,吃完后她就开心了。吃完后,他要去旁边一处赌坊办事,而她就在赌坊外面的一处莲花池塘等他。
那里人流滚滚,各种人进进出出,时常还能听见一些腌臜的言语从中传出,池塘边围着一堆孩,他们在玩什么游戏,也是跟堵有关的。
月赵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去这样的地方办事,而且接连来了好几天,她很想知道他在里面干什么,但是他了不许进去,要是进去的话他就会砍断她的双脚。
她只能在外面等着,否则以后他都不带她出门了。
她一般要等上一两个时辰他才会出来,每一次她都在想他会不会就这样再也不回来了,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永远地消失,因为她感觉他好像……不是人。
是妖是鬼亦是仙,总之不像是人。
虽然等待的过程很漫长,她还是喜欢和他出门,因为他每回出来的时候,都会笑吟吟地摸摸她的头,然后给她买一串棠球子。
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开心,明明自己也可以买,可是就是觉得他买的更好吃。
有时她会问他什么时候离开,他总是答看心情。
可能心情好,就离开了。
也可能心情不好,就离开了。
对于这个回答,她总是感到很恍惚,很害怕。
有一次,她在那里等他的时候,遇见了一个时候的玩伴,他的家就住在镇上,离这赌坊不远,他让她去他府中等,一个女孩站在这赌坊门口成何体统。
她思考了一下,反正在哪儿等都是等,那就去他府中等吧。
可是她没想到昔日不见的儿时玩伴在邀请她进府后,就把她带进了房间里,对她动手动脚。
她吓得拼命挣扎,然后逃了出去,一出门就见到苗肆站在街道上,他看到她从这里出来,脸色阴沉。
这一天,他没有摸自己的头,也没有给她买棠球子。
第二天她还是老样子缠着他一起出门,他神色淡淡,答应了她。
他们一起来到那家烤鸡店,让老板宰了一只鸡,她拿了一块鸡肉,撕了一片喂到他的嘴边,他张口吃了,那一刻,她感觉她的心里溢出了糖蜜来。然后她又撕了一片喂到自己口中,再撕一片去喂他,他都一一吃了。
她侧头看他,今天的他,好像格外的迷人呢。
他吃得不多,每次来都只吃一点就会去旁边的一处躺椅上休息,而自己则坐在桌前吃很久。今天比以往点的菜都要多,她一个人吃了很久。老板娘走了过来,面带犹豫,但还是声了:“姐啊,你是不是被骗了啊?”
“你这话什么意思?”她的眼中立马有锋芒现出。
月赵想了一瞬,知道她的是什么意思,每回来吃饭都是她结的账,所以老板娘就以为她是被他给骗了。
他是妖怪啊,他哪里来什么钱。
“他没骗我!”她道。
她没心情吃饭了,准备摸银子出来,问道:“多少钱?”
可是老板娘却:“今日那少年他已经给了钱了。”
“给了??”
她很震惊,起身朝店中右边的一个画着松柏的屏风后走去,边走边问:“苗,你怎么了?你身体不舒服吗?你是不是生病了?你睡着了吗?你怎么不回答我啊?”
等她绕过屏风,却看到那边半个人影都没有。
她浑身一震,当即转身,大吼道:“老板,他人呢?”
还没等老板娘回答,她“哇”的一声,眼泪就汹涌而出。
老板娘见状,懵道:“他人不是一直在那儿吗?”
老板娘也转过去看了一眼,结果里面的躺椅上根本没有人。
他走了?
他走了!
难怪今天他这么温柔,难怪他要给自己点那么多的菜,原来,他是的这个主意啊。
终于,还是抛下她走了啊。
月赵眼泪止不住的流,如黄河决堤般,哗啦啦掉下来,她冲了出去,嘴里一直大喊:“苗!苗!苗!”
可是根本没有人应她,也没有人出现。
她的眼睛已经模糊了,在街道上狂奔,跑到那熟悉的池塘,熟悉的赌坊门口,那些玩耍的孩看见她这副模样,全都在奚落她,还起哄着:“傻瓜姐被抛弃咯!傻瓜姐被抛弃咯!”
她哭着冲进了赌坊内,里面人声鼎沸,混乱不堪,她没有找到他,他从她的世界消失了。
一句告别也没有,就这样消失了。
“苗,别走!不要走!”
“求你了,不要走!”
“苗……”
她因为他的离开吓得从梦中惊醒,迷茫的看着头顶,眼角都已经濡湿了,泪水浸透了她的枕头。
她再次闭上眼睛,那痛苦和空洞的感觉再次袭来,她究竟是有多害怕他的离开啊,竟然会做这样的梦。
事实证明,她真的很害怕他的不告而别,害怕他再也不出现。
蝶子询问太医:“奴婢老家有一个土方子,在我们那里,没钱看病的都用这法子,还挺见效的,要不要给公主试试?”
“什么法子?”
蝶子对太医描述了自己的方法,太医许可了,于是她便去厨房的酸菜坛子里抓了几个酸萝卜,然后烧了一壶水。
随着水扑腾扑腾地开滚,她一手撑着脑袋,迷迷糊糊睡着了。这三天来她一直忙着照顾月赵,一刻也没有合眼,没想到在这烧水的间隙,竟然睡着了。
有人来到厨房,蝶子以为是来取汤药的婢女,便:“你顺便把这壶热水和这盘酸萝卜拿过去吧。切记,先用热水泡萝卜,再用萝卜刮其身。”
“其身……”苗肆端起萝卜,疑惑道。
蝶子这下是真的睡熟过去了,没有再回他。
苗肆拿着那一堆东西走到月赵的房间,她昏昏沉沉睡了三日也没有好转,现在半眯着星眸看向他,喃喃道:“蝶子,你好像变高了……”
她神志并不清醒,这已经是她第十次把他认成蝶子了。
苗肆端了一碗汤药,坐到她的床边,月赵一闻,拧着秀眉:“怎么又喝药!你不是要给我用什么土方子吗?我不喝,拿开。”
“快点吧,我真的很难受。”她掀开了被子,竟然脱起了衣服来。
苗肆一见,立即按住她脱衣服的手。她真的松开了手,谁知,下一秒却:“蝶子,你帮我脱吧,我没力气了。”
月赵的头,此刻还处于那种高烧过后,异常疼痛的时候。她恨不得把脑袋砍了,她在想,应该没有比重感冒更痛苦的病了吧。她的鼻子也不通,呼吸不到新鲜空气,整个人就像个鼓起来的气囊子,要难受死了。
她见蝶子一直没反应,便吼道:“碟子,你在磨叽什么!快点!我要难受死了。”
生病的时候本来就脆弱,这一吼,眼泪竟也吼了出来。
身边的苗肆见她难受不已的模样,实在是令人怜惜。他手指一转,手上便多出了一条黑色的飘带,他将带子绑在了自己的眼睛上,然后开始伸出手去为她宽衣。
他听到自己胸口的心跳声,波动不齐。
他为她脱了第一层,第二层,第三层……
“全脱了。”她不耐烦地道。
“啊?”他只好照做,手指轻轻挑起她后背的带子,解开了她的抹胸。
“趴下。”他轻声,月赵将头转过身去,趴在了床上。
他取出泡在热水中的酸萝卜,萝卜很烫,正合适。他将萝卜放在她的后颈,从上往下,用力地刮下。
“疼……”月赵一时间没适应,疼得叫出了声。
“忍一下,熬过今晚,明日就好了。知道了吗?”
这种治疗方法一定要用力,只要刮出痧,出了汗,排出了毒,明日就好了。
“嗯。”月赵闭上眼睛,感觉那只手在背上不知重复了多少下,渐渐地,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力度,竟然还觉得挺舒服的。
她的头始终是昏沉沉的,身上唯一的知觉都来自于那一双手。
屋中点着安神的香烟,袅袅青烟升腾,将她的思绪又带远了。她又开始想那个人,她感觉背上的这只手和他好像,时而轻柔,时而霸道,她没有想到蝶子这个姑娘的手劲竟然这样大。
她感觉那只手停留在她的背上,很漫长,很漫长……
这个夜也是如此的漫长。
背上那只手突然停了,应该是刮完了。月赵翻过身来,道:“还有前面。”
“咚”的一声,苗肆手上的萝卜掉在了地上。
月赵阖着双眸,有气无力地数落道:“蝶子,你今天做事好不积极啊……”
他闻言,只好又取了一块热的萝卜,略带迟疑地靠近她的胸口。
“错了!你往哪儿放呢?”月赵不耐烦地拉着他的手,将萝卜放在了自己锁骨之间。感觉到他的力道不似之前,她睁开朦胧的眼眸来,疑惑地问:“蝶子,你怎么把眼睛给蒙起来了?”
她将手伸过去,扯下了他眼睛上的黑带,登时,四目相对,一时无声。
他快速地将脸别过去,并拉上被子,盖住了她的胸口。
可是她却反抗地将手臂又伸了出来,发脾气道:“我热!我发烧了!”
“苗……你来看我啦?”月赵双眼迷离地看着他,头依旧晕乎乎的,“是不是我把感冒传给你了,你的脸怎么也红了?”
苗肆没有想到她竟然认出了自己,更觉羞愧,他站起来,作势要走。
月赵看到他要走,便立即拉住他的衣袖,撒泼般道:“苗,我好难受!我的头好痛!它好像要炸掉了。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头不这么痛啊?”
苗肆低头看她,她的面色因为发烧呈现出不自然的红润,眼角处还挂着一颗晶莹剔透的泪珠,看样子,是真的很痛苦。
“好像,还真的有这么一个办法……”他完,便俯下身,轻轻地吻住了她的唇。
月赵瞪大了眼,看见他俊美的脸,长长的睫毛就在自己面前,惊得眼睛眨都不敢眨一下。
她的嘴唇因为感冒的缘故,变得很干,而且很热。而他的唇却有点凉,刚好中和了自己的热。
这是第二次,他吻自己。
她感觉自己又回到了两年前的那一个晚上,整个身体像是喝了酒一样醉。脑子里什么飞过很多的东西,混乱得很,但全都是关于他的。
这是梦吧?
这一定是梦。
因为她以前做过类似的梦,是的,她很羞耻的梦见过他亲自己。
作者有话要:里面这个梦是我今天梦到的,梦醒之后久久意难平,就把它写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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