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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苗肆根本就没有睡着,他今日的心绪全被那个讨厌的孩儿扰乱了,从那日在夺春苑见到她起,他的心情就很糟。
结果今天又见到她了,这孩儿真的是阴魂不散,好好的阳关道不走,偏要跑到这里来送死。
不知道她现在……有没有被折磨疯呢?
他正要从床上坐起,就有一个人爬上了他的床,他倏地睁开眼睛,发现那人竟是她!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可真会找地方呢,这么大的森林也能找到我这里来。”
月赵根本无法回答,她现在的脑子已经处于晕眩状态了,像是被人用大钟敲了一下,“嗡嗡嗡”的作响,她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一股脑地抱上了他。
“你干什么?”苗肆的身体猛然紧绷。她的身体太软了,这番像是被剔了骨头一样,如水蛇钻进他的怀里,人们的软玉在怀,大概就现在这样吧。
她现在趴在他的身上,一副将他按倒的姿势,这姿势真的令他……头疼。
他从床上坐起来,捉住她不安分的手,见她总是不话,心里很气,吼道:“话!”
月赵欲哭无泪,她也想话啊,可是她不出话来啊。她张着嘴咿咿呀呀了半天,可是这听在苗肆的耳朵里,却像是那日在夺春苑听见的女子声音。
他感受到她的身体滚烫,想必是中了那狐妖的药粉了,他拉开她,伸手扯掉她眼睛上的红布,露出她一双迷离的眼睛来。
她睁着眼睛看了看自己,但是又没完全看,因为,她下一秒又扑了上来。
苗肆很无奈,看到她紧紧地贴在自己身上,手还要来扒拉他的衣服,他提醒道:“你看清楚我是谁,我可不是你的白玉脸。你是不是忘记了我们是仇人?”
月赵根本听不懂他在什么,她头是昏的,她只知道自己很难受,只想要解药。而面前冰冷的他,就是解药。
她捧着他的脸,作势要吻下去。
苗肆无奈地叹了口气,在她的唇靠近自己的时候把脸别向一边,而那个热辣的吻就落到了他的脸颊上。
他为之一震,瞳孔紧缩,脸颊在这一刻烧红,她的唇滚烫,像是要点燃他身体里的那把火。
这狐妖的药粉的确是厉害,月赵看着自己亲上了面前这个男人,都忍不住抽自己一大耳刮子。
可是她控制不住自己啊,她的嘴唇下移,接着亲上了他的……喉结。
“不要!”苗肆惊吼一声,他这一话,那喉结就跟着涌动,带起了一股奇异的电流。
他的声音已经近乎沙哑,他快速地起身,将她提了起来,飞出了这间屋子。
他将她提到了外面的森林里,不远处有一座冒着仙气的池子,他将她扔了下去。
泡了很久,月赵才慢慢清醒过来,她睁着眼睛,看到在那片雾气之后立着一个模糊的身影。
她眼睛上的红布终于不见了,她现在可以清晰地看见周围的景象了,她揉了揉眼睛,看到自己现在是在一片很大的水池里,池中的水冒着热腾腾的水汽,水温不冷不热正合适,白色的烟雾飘散在空中,而那个男人就站在白雾后面。
她朝那边游了过去,可是他的脸却始终隐在淡淡薄雾中,看不真切。
月赵从水中站了起来,对他招手,以此来表达感激之情。
可是那人忽地转身,不再看她。
她不明白是为什么,爬上了岸继续朝他身边走。
“别动了,待在那里。”苗肆忽然开口道,又很嫌弃地补充了一句,“谁让你穿成这样的,丑死了……”
月赵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一袭薄薄的红衫因为泡了水,所以全都贴在自己身上了,将她的曼妙身形全都暴露在了外面。
她这才明白他转过身去的原因,她一时羞赧,跑到旁边一棵树后去躲了起来。她脑子渐渐清醒,又想起自己刚才在屋里的荒唐之举,简直尴尬得脚趾抓地。
只见他走到旁边的一株花旁,那是一朵纯白色的花,花朵很大,全身盛满了月光,每一片花瓣都晶莹透亮。
月赵认得,这只在夜晚才会开放的花朵,正是月光花。
他对着那花了什么,然后那花就吐了一件衣裳出来,他将衣裳往她这边一甩,自己身上就换上了这样一件新衣。
哇!太神奇了!
她低头看自己身上的衣裙,这是一件杏色衫子裙,下裙上还飘着根根细细的红飘带,裙角染着一圈红色,她转了转,感觉自己就像一朵盛开的天女花。
她正要跑过去感谢这位山主大人,可是他却走了,不仅走了,还对她了一句“没事了就滚吧。”
月赵:???
这山主大人的脾气怎么这么差?
月赵见这偌大的森林,她要怎样才能找到出去的路?她在这里晃悠了半天,也没有发现某处像出口,而且这林子吧,看着很安静,其实周围全是妖。
那旁边的树木,树下的花草,草旁的动物,她走着走着都不敢再走了,生怕惊动了某一个妖,就把她吃了。
许是刚刚那池子有灵气的缘故,她感觉她的身体在慢慢恢复力量,嗓子也开始好转,她摸了摸自己身上,突然发现自己的那把留月不见了,她之前一直没注意,现在回想起来,她的剑刚刚在水池里的时候就没了,要么落在了山主大人的那棵大树上,要么就落在了她来时的那个木箱子里。
她必须要找到她的剑,于是她朝森林里举办宴会的那个地方走了去,可是那边现在已经恢复成了一片寂静的树林,根本不见任何宴会过的痕迹,她没办法只好又朝森林里那棵显眼的大树走了回去。
等她回去时,却发现那屋里没有人,山主大人没有回来吗?她在屋子里都找了一遍,但是都没有找到她的剑,现在她没有办法了,只得在这里等他回来。
她等了一会儿实在是太困了,看着天马上都要亮了,她再也撑不住,就想找个地方睡觉,但是又不好跑去他的床上睡。
然后她就搬了一块他屋子里的白花花地毯来到了屋外,铺在窗外的树上,倒在上面睡了起来。
翌日中午苗肆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这样一幕,她趴在自己的树上睡得正香,他冷笑了一声,“呵,还真是赶都赶不走啊!”
于是,他又走了出去,去林子里找了一只很大的白羊,问:“尾声,你这里还有什么好吃的东西?”
这尾羊妖一族最喜欢吃的就是毒药,昨日里狐妖下的那些媚魂粉就是全被它们吃掉的,那只大白羊抖了抖身子,然后就甩出来一堆的药,各种各样的,稀奇古怪的药。
那尾声问:“大人,你需要毒药干什么?你也想尝一下吗?”
苗肆问:“有没有不会死人但是又可以让她很难受的药?”
尾声开始介绍起他的药来,“这个,可是让人全身痒三天的;这个,可以让人笑十二个时辰的;这个,可以让人连续哭一天一夜的;还有这个,可以让人拉一周肚子……”
苗肆捡了两瓶哭和笑的药走,问:“这个怎么用?”
尾声犹豫了:“大人,你到底是想让他哭还是想让他笑啊?”
“我要让她哭笑不得。”
“额……还是大人够狠!”尾声想了想,“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大人你就把它涂到那人的左右脸上吧,一种药涂半边脸。”
尾声看着苗肆的背影,觉得好奇怪,他的山主大人以前要对付谁,可是直接把那人杀了的,怎么今日还干上这种幼稚的恶作剧来了呢?
苗肆拿着药走了回去,他跃到了树上,轻轻地落到了她的身边,他看了看她身下被压得扁平的毛毯,在心里笑道:还真是不客气啊!
她睡得很熟,午后的阳光像金子般一点一点地落在她的身上,不均匀地洒在她的面颊上。
他蹲在她的身旁,左手拿起那两个药瓶,右手拿着一根羽毛,然后开始在她的脸上涂抹。
月赵感觉脸上有什么东西痒痒的,她伸手拍了拍,拧着眉头骂咧了一句,“哪来的蚊子?”
苗肆以为她醒了,所以就停止了手中动作,呆呆地看着她。
可是却见她翻了一个身,又继续睡了起来,她刚刚是平躺着的,而现在却翻向了自己这边,脸正好朝着自己。
她嘴里喃喃了两句,不知道在什么,听不清楚,像是在梦话。
轻柔的微风吹着树叶沙沙地响,而她的面容是那么的恬静,那么的无害,苗肆靠坐在她的身边,手上拿着那根白色的羽毛,轻轻在她的脸上拂动,可是她却像是沉入了美梦的深渊里,爬不上来了。
这一刻,坐在这里看着她的这一刻,他好像忘记了往日里的那些痛苦和仇恨,忘记了这个女子是自己第一仇人的事。
他静静地看着她,像是在看一幅风景画一样。
她可能是由于睡在外面的缘故,额上渗出来几颗汗珠,她觉得有点热,便伸手开始解身上的衣带。
苗肆两眼睁睁注视着她的那只手,生怕她下一秒就把衣服给全脱了。
不过,她只是将衣服松了松,然后就没有了动作,可能是觉得这样就舒坦了,她又沉沉睡了过去。
苗肆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听见她的嘴里在唤什么“白玉脸”,他眼眸一黯,嘴角扯出一个讥诮的笑容,“呵,就这么喜欢那个白脸……”
她喊了一声之后就没再喊了。
午后的风一直在吹,青葱树枝上的杏花飞落了她满身,有一片刚好落到她的唇上,花瓣遮住了她半个上唇。
他的目光痴痴停留在那唇畔,看了很久,很久。
忽然,他变出了一张宣纸和笔墨出来,手执毛笔,开始作起了画来。
他也不知道自己中什么邪了,竟然对着她画了起来。
他从来没有画过哪个女子,以前有很多人找他为她们作画,可是他都没有答应。
结果今天,竟然在这里画这个讨人厌的孩儿!
连苗肆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竟然在这里从中午坐到了傍晚,太阳沉落,光阴流转,日光渐渐地消散,温暖也在慢慢地消失,本来只是想要恶作剧一下的他,竟然坐在这里盯着她看了整整一下午。
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他回过神来时,夕阳都已经落在树梢了,他收了画卷,刚要起身离开,可是却被她拽住了手。
“你是谁?”她问。
月赵也不知道自己竟然睡了这么久,醒来时天都快黑了,而她却看见身旁坐着一个人,一个她看不清脸的人。
好奇怪,这种感觉就像是她的脸盲症发作了一样,明明他离自己这么近,他的脸就在自己面前,可是为什么她看了却在脑子里记不住,像是什么也没看到一样。
“为什么我看不清你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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