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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 第 95 章 只一下,直通心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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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瑶清原不过是带了一点微微的撒痴之意, 不想言讫,李云辞眸中的神色倏地便认真起来,忙将她的手握在掌心, 煞有其事地拨开一根一根的指尖细细瞧着。

“何时?怎的我竟不知?”

见状,贺瑶清只任由他掌心的薄茧硌在她手背之上刺麻不已,却也不缩回。

他手掌宽大有力, 就这般心翼翼地包着她的,只教她下意识便生出莫名的心满意足之感来, 又不舍他那般心疼于她, 便软了声线道。

“都多久了, 哪里还有什么伤口在……便是那日, 你去寻雁堂寻我你要来金陵的那日……”

“我原在绣着花样, 冷不防底下人唤,一时不及应, 便被戳了指尖……”

闻言,李云辞几不可闻的一叹, 遂缓缓托起她的手,轻轻在一根根指尖上头唿着气, 霎时, 一股炽热的暖流顺着她的指尖划过她的心口。

只一下,直通心窍。

贺瑶清不经意想到从前在雍州王府浴房之时, 原便是这样的酥麻之感,不禁软了心头, 正这时,复听到李云辞启唇道。

“我想起来了,便是那日你让我试衣衫那一回,我亦被绣花针扎了的。”

言罢, 又顿了顿,掀了眼帘望着贺瑶清,唇边似笑非笑,揶揄着,“我瞧着哪里是一时不及应,分明是在想我,便走了神……”

“原你在那时便对我心心念念……是也不是?”

闻言,贺瑶清眉头一蹙,倏地便从李云辞手中将一双柔荑收了回来,连连道,“不是不是,自然不是,哪个想你!”

罢,复拿了置于桌上的帕子挑了针线又走起了针线,再不理身侧的李云辞。

李云辞唇角的笑意更深,也不逗弄,只默不作声得瞧着那细如蚕丝的一根丝线在贺瑶清手中穿梭不止,遂缓缓启了唇。

“若得闲,不若给我绣一个?”

“嗯?你要绣什么?”贺瑶清手中针线一顿,侧过身仰面望着李云辞。

李云辞默了默,“香囊罢。”

闻言,贺瑶清视线往下地望着李云辞向来空空如也的腰带,一时不明所以,原也不曾见过他用过什么香囊啊,只他既这般了,横竖她亦是闲着,自然没有不应的道理,遂一本正经地问着。

“你想要什么花样?内里想要放什么甘草?”

不想李云辞倒是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只道不拘什么都可以的。

待见着贺瑶清应了,便转身复往案几那头拿起地图坐着了。

只视线虽在地图上头,余光却不停得瞧着偷偷得望着贺瑶清放下手中先头正绣着的花样,遂挑了底布,随即正经拿了呌划粉在底布上头细细画着花样,再瞧着那块底布与从前送给他的那一枚香囊颜色竟一般无二,才安心落意得低了头。

-

屋外月影婆娑,院中树条渐萧疏,风过塘摇。

月光映着瑶塘波澜的湖水,将青白的院墙上头置了一层深深浅浅的辉白。

正这时,那高高的院墙黛瓦外头想起一队人马守夜换班的隐隐约约脚步声,因着身穿甲胄,故而饶李云辞的书房离府外很远,还是能听到一二。

二人蓦得抬了头,四目相对,也不曾言语,不过一瞬,便又低下头。

那是圣上派遣在王府周围,以保障王府安全的。

话是这般,内里究竟何意,谁会不知晓呢?

李云辞垂首,听着外头换了班噤了声,现下耳畔只余夜风吹过细窄的假山凹洞继而发出的呜呜之声,遂眼眸微动,复望着不远处正伏案就着烛火穿针引线之人,心下已然有了计较。

圣上想来不达目的不会罢休,兵权不至,不会放他走。

原他于大历朝忠心耿耿,可倘或要将兵权交至一个勾结突厥罔顾百姓性命之人的手中,自然是万万不得应。

既如此,坐以待毙自然不行,可在开诚布公之前,他还需确认一件事……

……

这日,卯时末。

因着入了冬,日光便不似前阵子那般金灿灿,许是眼下时辰尚早,高高的宫墙外只一缕淡得几乎瞧不见得淡金色,瞧着慵懒无比,无所精神得落在空旷的殿内,映着足下的砖石。

殿内八根缠龙抱柱矗立,四角青铜仕女跪灯上头还燃着莹莹的烛火,李云辞正与众位大臣在殿内候着圣上,却不见蔺璟。

众位大臣四下交谈,才知蔺大人近日身子有恙,躺在家中上不得朝。

-

待过了良久,日头已然高悬,才见圣上微微垂着首由内侍监搀扶着现身。

却瞧着精神略有一些恍惚的模样,众人跪地叩首。

约莫半个时辰,内侍监只道退朝,众大臣四散而去。

李云辞却上前一步只道有事禀。

圣上眼帘微阖,见状,朝内侍监抬了下巴示意,便起身入内殿了。

李云辞便随内侍监绕至内殿,圣上正在案几旁坐着,一手肘撑在案几之上,微微敛着眉头,抬手跨指抚着额头,似是略有疲累。

李云辞看在眼里,想起前几日贺瑶清所的金丹之言,便不动声色地上前一步行礼。

圣上气息微喘,“是有何事要禀?”

闻言,李云辞顿首,只道眼下突厥蠢蠢欲动,怕是有异,故而来请辞。

圣上听罢,倒似半点讶异都无,只挑了眉眼,继而眼帘微掀,迷蒙着双眼望着李云辞,“从前你父亲在时,你也曾跟着来金陵述过职,时光荏苒,竟也这般大了。”

“那时你还呢,也就……这么点大。”

文宗着,唇边泛起隐隐的笑意,竟还煞有兴致地抬手至身侧比了比,遂笑开。

“感念圣上多年器重,以身侍国,方能报之一二。”李云辞一字一顿。

文宗见状,不着痕迹得敛了唇边的笑意,“当真不想留在金陵城?”

“原想着,你在边关多年,受了这样多的苦……”

“臣,自幼便更好刀枪画戟兵书成阵,若是让臣来絮絮那之乎者也,当真是……”李云辞话还不曾完,便佯装自嘲地摇了摇头。

“这般来,倒是朕教你为难了。”话毕,竟微微开始咳嗽了起来。

一旁的内侍监忙上前去抚着文宗的胸口,李云辞心头一凛,“不敢,是臣有负于圣上的器重。”

不想文宗摆了摆手,倒似是力竭,只叹一声罢了。

李云辞闻言,心弦一拨,却还不及应,便听他轻启了唇口,嘶哑了声线道。

“你的王妃,原是皇后的侄女,你回金陵城那日,她亦去瞧过皇后……”

“皇后身子染恙,怕是时日无多,前几日来与朕,只叹临了临了不舍这么一个侄女。”

“如今朕是拦不住你,不若将王妃暂且留下,于皇后宫中侍奉着,常伴于皇后身侧,也算对皇后的病情有所助益。”

闻言,李云辞的胸臆间的心跳忽得一窒,已然知晓圣上的用意,怕是见留不住他,便想将贺瑶清留在金陵城,以此做质。

李云辞面首沉于臂弯,心下已猜到圣上于他怕是半分信任也无,倘或不将贺瑶清留下,他怕是再无机会回雍,但若要以贺瑶清来换取自由,他万不会应。

半晌,神色如常道。

“按理娘娘身体有恙,为臣子的合该侍奉在旁,可臣母亲与内子感情甚好,此处出门时,原母亲是万分不舍,交代臣倘或不能让内子完好无缺地回去,那臣亦不用回了……”

李云辞这话,恭敬有余,实则算不得客气,如今他与文宗之间,谁也不想让步,便只剩最后一层纱布。

言讫,文宗面上扯出不达眼底的笑意,“竟是这般……”

“果然,嫁出去的女儿犹如泼出去的水,贺氏女怕是眼下一心只扑在你身上头了。”

-

李云辞但笑不语。

默了一默,见圣上不再作声,心头微转,眉眼微动,复道。

“先头突厥大军压至雁门,臣赴雁门,发觉其中有异,便暗地掉头回雍州,不想竟在梁王府外活捉了正欲行不轨的钦察首领沾既。”

那头文宗闻言,只望着李云辞不曾多言,示意他继续往下。

“臣审了沾既,竟从他口中听闻,原他那番所为,竟是得人里应外合之故。”

文宗听罢,那本就算不得清明的目光闪过一丝寒凉,从唇口中泄轻而又轻的声音,“哦?是谁?”

“沾既口中,乃蔺大人。”李云辞一字一顿。

“竟有这样的事!”文宗倏地站起身,伛偻着背脊状似怒不可遏,抬手便将案几上头的笔砚挥洒至地上,一时之间,只听得墨台坠地叮哐不绝的声音。

李云辞面色如常地瞧着俨然怒形于色的文宗,垂首道,“圣上保重龙体。”

文宗到底精神不济,已然是气喘吁吁,转头朝内侍监吩咐,“去!去将蔺璟那厮给朕提来!”

内侍监得了令,连滚带爬便出了内殿。

文宗于案前,一手扶着喘息不已的胸口,瘫坐在椅子上,“沾既人何在。”

“先头已死于雍州城外。”

“可有口供留下?”文宗挑了眉眼。

“亦不曾。”李云辞顿了顿身形,轻声道。

至此,文宗抬起头,望着立身于殿内的李云辞,自始至终都不曾有旁的情绪在,教人一时勘不破他的心头所想,只今日委实疲累,方才这番一通火,更是力痡之至,遂一声长叹,继而抬手拧着眉心。

“你先下去罢。”

李云辞也不多留,复又行一礼,这才跨步出了内殿。

-

文宗俯在案前,双目微阖,待听着李云辞远去的脚步声,才轻声道。

“都退下罢。”

话音刚落,殿内高悬的梁顶好似有一缕清风拂过,半晌,便再无半点声响。

文宗这才轻启了唇口,“还不出来?”

至此,内殿内间的幕帘被人抬手微微掀起,正是蔺璟。

蔺璟行至文宗跟前,毕恭毕敬得行礼。

文宗抬起头,“方才的话,你都听见了?”

“一字不差。”

文宗敛了眉头,状似为难道,“瞧着他眼下,却当真是与幼时听话识礼的模样半点不相同,如今朕什么,他竟都可驳。”

蔺璟闻言,掩在袖襟之后的唇角微微一勾,“圣上心善,处处为梁王考虑,直至眼下都还算留他一命让他下半辈子待在金陵免受征战劳顿之苦。”

“可梁王却好似仗着有军功,仗着雍州的兵马居功自满……”

言讫,文宗阖了双目,俨然不欲多言,“你的意思是,既留不住人,便留下命?”

蔺璟见状,上前一步,遂道。

“臣在后头听着,圣上授意臣与钦察私下来往之事,瞧着梁王好似已然知晓了的。”

话毕,文字倏地敛了眉头,眸色沉沉掀了眼帘望着跟前的蔺璟,少顷,轻笑出声,只道不可能。

方才李云辞的分明是蔺璟,且沾既已死,手中又无口供。

蔺璟复道,“圣上若眼下心软放虎归山,再要李云辞回来述职怕是难上加难,李云辞若有心要反,放出一点风声,倒用不着什么真凭实据,届时便是旁生枝节,民心将散。”

蔺璟望着案几前的文宗不发一言,也不急,只缓缓朝袖襟内探出一个瓷白的罐,上前一步置于案几之上,继而后退,“何况,圣上原就为李云辞不肯交出兵权而困扰,既如此,何不一不做二不休,倘或他死,雍州便可不费一兵一卒不战而破。”

“圣上既得了雍州兵权,再加上津沽曹侃手中的兵马,便可将西戎南夷一网尽。”

文宗闻言,眉头紧蹙,双目紧闭,只下意识抬手按压着太阳穴,好似头痛难忍,连喘息都渐促。

蔺璟见状,关切道,“圣上可是又犯了头疼?金丹可有按时用着?圣上为国为民原就劳心万分,也要保重龙体才好,万不可讳疾忌医。”

言至此,文宗挥了挥手,只道让蔺璟先下去。

蔺璟也不久留,应声退下。

-

那厢李云辞行至宫门口,便见宫门外阿二正牵着两匹马候着,后头还跟着一队人马。

李云辞眸色冷寒地睥了一眼,随即从阿二手中接过马鞭,只在经过阿二身畔之时,轻声朝阿二吩咐,只道传话给许琮,做好准备。

阿二不动声色地应下。

随即扬鞭回王府。

-

正是用午膳之际,平日里李云辞早早地便回了府,只今日竟左等右等还是不曾回,贺瑶清心下担忧,便与两个嬷嬷一道行至府门外,立身在厚重的朱门之下眺望着。

“王爷可有差人回来报一声今日可是有旁的事体被绊住了脚?”

身后的嬷嬷垂首只道不曾。

贺瑶清复转身朝外,向一望无尽的长街望着,心下胡乱踱着边鼓。

正是心烦意乱之际,便见长街的尽头响起簇簇的马蹄之声,心头陡然一紧,干脆下了石阶,一眨不眨地朝东处望着。

不多时,终于见着一人在不远处策马而来,正是李云辞。

霎时,贺瑶清面上璨然而笑,连一双眉眼皆笑弯成了月牙儿。

-

那头李云辞亦瞧见了贺瑶清,见她立身在外,忙催马前行,少顷便至王府门口,随即翻身下马三步上前行至贺瑶清跟前,望着她被朔风吹红了的鼻尖,不免有些嗔怪。

“怎的不穿一件披风便出来了?可有冻着不曾?”

罢,也不管身后跟着那样多的仆妇女使,只下意识便抬手便包裹住贺瑶清不过巴掌大的面颊,只恨不得要用掌心的暖意将她冰凉的面颊搓热。

贺瑶清霎时羞红了脸面,当即轻拍了他的手背,“快快放下,成什么样子。”

只贺瑶清愈是这般害羞,李云辞便愈是厚面皮,更肆无忌惮地将她的面颊搓揉成肆意的模样,笑道,“怕甚。”

话毕,却在贺瑶清震惊不已的神情之下,亦在身后那样多仆妇女使众目睽睽之下,李云辞弯下腰兀自吻上了贺瑶清的唇瓣。

虽是蜻蜓点水的一吻,却仍叫贺瑶清羞赧不已,当即从李云辞的臂弯中挣脱出来,随即一跺脚,丢下他转身入了王府。

李云辞唇边勾起笑意,遂撩开衣摆上了石阶,亦跟着贺瑶清径直入了内。

-

待至后院,李云辞才刚入了书房,还不及将一册书摊开,便见贺瑶清端了吃食来。

“王爷眼下是要做道人么,过了辰点竟也不饿。”

李云辞行至圆桌旁,接过贺瑶清递过来的筷子,笑道,“做道儿便不可日日抱着阿瑶,便是成了仙也无甚意思。”

贺瑶清面上蓦得一红,低嗔道,“贫嘴。”

-

只今日李云辞好似胃口不大好,他本事常年行军仗的男子,吃食皆是要用好些,今日不过堪堪用了几口便放下了筷子。

贺瑶清悄么儿瞧着李云辞,只面上又半点瞧不出,便吩咐了仆妇入内来收拾了。

继而遣了旁人,兀自寻了先头替李云辞绣的香囊针线出来。

香囊快要完工,不过还剩下一点修边罢了。

-

贺瑶清正穿针引线之际,不想一个抬头,却见李云辞正眉目灼灼得望着她,一时怔楞。

正要复低头之际,便听得李云辞喑哑了声线轻唤道。

“阿瑶……”

闻言,贺瑶清复抬头挑了眉眼,轻嗯了一声。

李云辞默了半晌,随即缓缓拍了拍身侧的椅案,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贺瑶清见状,不知他又要玩什么花样,只敛着眉头瞥了他一眼,而后转过身兀自绣着香囊,再不去瞧他。

-

只又勾了几针,贺瑶清手中的丝线便慢了下来,又是一默,随即起身,拿了针线奁便兀自行去李云辞身侧坐下了,自始至终都不曾朝李云辞看一眼。

可才刚坐定,便被李云辞一把揽住了腰肢。

贺瑶清轻声呵斥道,“莫闹,手里头拿着针线呢。”

李云辞见状,探过身吻了吻她的耳垂,轻声道,“你忙你的,我瞧我的书,只这般抱着你才能教我心安。”

至此,置于腰际的手便再不曾落下过,下意识地摸索着她纤腰上头的绵软,另一手却卷了书册一本正经地瞧着书。

贺瑶清侧眸望着装模作样的李云辞,也不与他多费唇舌,唇边漾起隐隐的笑意,便摊开香囊慢慢穿针引线。

-

这般一坐便是一下午,外头日头西沉,院中的日光变得昏黄,屋内亦渐渐暗了起来。

贺瑶清遂缓缓起身,不想李云辞的手倏地一紧,随即侧过脸,“去何处?”

贺瑶清笑开,呢喃道,“我不过是去点个烛火,外头要暗了,你这般瞧书亦是要伤眼睛的。”

李云辞这才恋恋不舍得松了手。

贺瑶清唇边含着笑,李云辞望着她的背影,继而一低头瞧着她才刚置于案几上头已然快要好了的香囊,拿起来放置在掌心,抬起一指细细摩挲着上头的针脚丝线。

那上头绣了一身穿玄色襕袍的伟岸男子,于一匹黑马之上拉弓,弓弦紧绷,正是堪堪要将箭射丨出之际。

正这时,贺瑶清的声音在他身侧响起。

“原我也不知你欢喜什么,便随便绣了。”

李云辞唇瓣微勾,“我很欢喜。”

闻言,贺瑶清那一颗微微悬着的心,这才堪堪落下。

却又听李云辞眉头轻蹙道,“只这回为何我身上不曾穿乌金战甲?”

言讫,贺瑶清一时怔楞不已,面色绯红,“原我觉得你穿这件更是好看呢。”

只话音刚落,贺瑶清心弦一拨,已然反应过来,“我何时绣过乌金战甲么?”

见着李云辞随即飘忽不定的神色,当即笃定道,“我在陈氏家中曾丢了一个香囊,可是你拿的?”

李云辞嘴硬,“原也是绣给我的,我见你面皮薄一直藏着不给,便瞧一瞧罢了。”

贺瑶清瞬然便被他的无耻给气笑了,“李云辞,不问自取是何行为?”

李云辞自知理亏,也不多言,随即揽住贺瑶清不盈一握的纤腰将其置于身上坐着,抬手轻叩螓首,不由分便吻了上去。

直将贺瑶清吻得唿吸不畅才松了口。

霎时,贺瑶清微微伏于案上轻喘不止,半晌,随即回过头正要与他好好道道,却见李云辞沉了眉眼只望着她默然不语,

贺瑶清心弦一拨,便也不再与他胡闹,抬手轻抚于他的面颊。

“阿辞,今日你怎么了,可是有事?”

闻言,李云辞面上一顿,随即微微垂首。

贺瑶清却覆在他的脖颈之上,“那日原是过的,以后我们日日都要在一处,朝堂之事我不明便不多问,只你若心头有事纾解不开,也可与我一二。”

言讫,李云辞仍是低着头,只抬手将她柔嫩的手置于手中揉捏着好似是把玩。

半晌,伸手够着案几上头的一只狼毫,于宣纸上头笔走萦回。

“突厥与蔺之事,圣上想来早就知晓。”

见状,贺瑶清心头陡然一紧,“你如何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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