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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十二月十五号,都是队上分钱分粮的日子,一年忙到头,村里人是最期待这一天的。
姜志业照常站上台,宣布了一下粮食产量和怎么分配。
“今年比去年情况好一点,每亩地的产量都有上涨……每工分换二两五的细粮,或是三两一的粗粮。”
话音刚落,就有人就开始念叨了:
“这可比去年好多了,这几年光景好,今年是收成最多的一次了吧?”
“是啊,要不那化肥是真管用,随便一洒,就能多长好些粮食,要是所有地都能用上,咱村就再也不缺吃的了。”
“这不是废话,不好用别的村能巴望着盼公社多分点?这也是咱村今年评上了先进,不然也轮不到咱们。”
“还都用上,想什么没事呢?”
钟秋菊听见几个妇人在话,眉梢一挑,便:“哟,虎子娘,这时候知道咱家睿睿的好了?也不知道是谁,还她不该拿那么多工分,应该义务多给队里干点活来着?”
前头的中年妇女便转过身,有些尴尬道:“没有的事,多劳多得,这是文件上都在的道理,我之前是犯浑,钟婶子别跟我这没读过书的人计较。”
“哼,你明白就好。”
乡里乡亲的,钟秋菊也没想扯着不放,警告她一句,就走到旁边去和别人话去了。
那位虎子娘顿时换了张嘴脸,啐了一口,“我呸!她如今倒是抖起来了,人姜知睿是她家孩子吗?不就是沾了点亲,当自己是什么人呢?”
“好了,少两句吧,她好歹是长辈。”
“凭什么让着她,又不是我家长辈,咱们虎子以后照样给我挣荣誉,不比她强?”
底下闹哄哄,姜志业都有经验了,停了一下,就由着他们吵,等声音了,再继续:
“今天冷得早,地里棉花产量不高,每人的指标是三斤棉花,每斤可以换三尺的布票。”
“大队长,今年能换票了啊?”有人问他。
“嗯。”
姜志业面上淡然,心里其实挺得意。
这也是评上先进的好处,公社里收购他们的棉花和粮食,不单纯给钱了,还给了不少票。
以往都是的确有票据供应,但那都是几个富裕村子的待遇,哪里轮得到他们?
“对了,花生和芝麻也是一样,每人领三斤花生和半斤芝麻,或是领一斤花生油和二两芝麻油。”
今年榨油厂都给他们开了通道,集体运了花生和芝麻去榨,榨出来的油全给他们带走,厂里会留下剩下来的油渣充当手续费。
这也是惯例了,油渣可是个好东西,当肥料和饲料都不错,全是油水,卖的话也挺贵。
“看你的,这还用选啊,当然是选油了?”
“以往还要咱们去榨,一斤花生才出三两的油,在队上换实在多了。”
“芝麻油可是个稀罕物呢。”
“是啊,蒸点水鸡蛋,再点上两滴芝麻油,谁吃谁知道!”
“再撒点肉末和香菇就更好吃了,到肉,大队长,肉呢?肉咋分?
“肉是每个人分两斤,和之前一样,每户拿两斤内脏和下水回去。”
有伙子不高兴了,“没有肉票分吗?”
他还算拿着肉票当彩礼呢。
曹千巧忍不住了,瞪了她一眼,大声道:“行了,有的分就不错了,肉票哪有肉实惠?城里人想买点肉都难,一排就是好几个时的队……就算排到,好肉早卖光了,轮得到你?”
那人想了想,觉得也是,把肉提到岳父岳母家,不定更显诚意。
便不再多话。
最后,姜志业起了大家最关心的问题,“关于分钱,今年种植基地的效益稳步上涨,出去员工工资和预留出的扩建开支后,队里的收入又上涨了将近一倍……会计算过了,每六公分换一毛钱。”
今年发的东西前所未有的丰厚,村里人全都激动起来,忙不迭往前头去。
推推搡搡间,不知谁撞到了木台子,姜志业感到脚下一个震荡,差点摔了下去。
连忙举着喇叭喊:
“诶!都去排队,别在这挤,谁插队谁给我排后面去!”
人群这才有序起来。
会计都是做熟了的,算盘得飞快。
他旁边还放着一叠从报纸空余处裁剪出来的纸条,来一个人,会计就在纸上写下名字,再刷刷记下一串数字,让来的人拿着纸条去后面领东西。
张看到纸条,再根据上面的数字给人发物资,这办法还是关夕望想出来的,既方便又不容易弄混。
流程加快,队伍肉眼可见地缩短了,不一会就轮到了姜知睿。
自从她“病好”,每次分粮食,她都是最引人注目的存在。
今年同样不例外。
“姜知睿同志,今年下半年的工分是七千三百八六,还是分七成细粮对吧?”
见她点头,会计便用手指拨着算盘,念叨:“这样算的话,就是一千二百九十二斤细粮,和六百八十六斤的粗粮……钱的话,加上你上半年的工分,一起是一万四千九百二十七个,算你二百四十八块八。刚结婚的新人就是带着喜气,这数字都吉利。”
“对了,关知青和你是一户的,东西也不用分开领,免得麻烦。他没有工分,我把他的人头粮和东西都加在你上面。”
“行,多谢您了。”
姜知睿道过谢,去后面领东西,顺路把关夕望喊了过去。
“你的东西跟我记在一块了,想换点什么?”
“就跟从前一样,布和油咱家都不缺,倒是棉花和花生这些东西不多了。”
“行,听你的。”
在一堆拎着油壶的人中,他们两个显得有些特殊。
姜知睿倒不在意别人的眼光,直接推着车过去,等车上装满,又大摇大摆地推了出来。
关夕望想帮她来着,但试了一下,搬是搬起来了,但往前推的时候,总把不稳方向,只好放弃。
“还是你来吧,我帮你拿肉和花生。”
关夕望拎起了几个布袋子,两人并肩而行,路过队伍的时候,见过郭明达站在后面,他还了声招呼。
“郭子,我先走了。”
郭明达看了眼推车上满满当当的粮食,酸溜溜道:“你子行啊,不用排队就算了,这以后都不用买粮食吃了。”
“羡慕啊?”关夕望拍了拍粮食袋子,笑容很是讨,“羡慕你也跟我一样,在村里找个姑娘定下来呗,就算你眼光高,镇上的姑娘也有不错的。”
“哎哟哟,看来你过得真不错,自己结婚了,就恨不得撺掇着周围人全都结婚,我大好青年,着什么急?才不要老早就折在别人手上。”
他看了眼姜知睿,求生欲很强,补救道:“姜知睿同志,这不是你不好,夕望这子,入赘到你家是享了八辈子的福,要是我,我也乐意。”
“去去去!配得上吗你?”
“你急什么,又没和你抢。也就是姜知睿同志没有姐姐妹妹,不然咱们还能做个连襟。”
“越越没谱了。”关夕望捶了他两拳。
……
二十号一大早,姜知睿拿着几大包行李,关夕望拎着布兜,里面的铁皮食盒碰得叮当响。
两人告别了家人,坐上了通往西部的火车。
这回去见父母,姜明承原本也想跟来,不过年底种植园本来就忙,走了一个关夕望,压力就更大了。
若是连他一起走,那基本上也要陷入瘫痪的状态,无法运转,为了种植园的发展和村里人来年的收益,他也只能消了这个念头。
别看榆江县不发达,也没什么特色,但位于交通枢纽地带,铁路向四面八方辐射,通往各地。
他们这趟火车直达西部,不用四处转车倒车,倒也方便。
大概是年关,红袖章们也要回家过年,火车上多是些提着大包包回乡或是去探亲的普通人。
关夕望拿出两张卧铺票,拉着姜知睿钻进了相应的车厢。
“这边就是卧铺了,咱们找个地方先占上。”
这个时代的火车票很是粗陋,就是两张硬硬的纸板,上面写了从哪里到哪里,三日达,左上角标明了“硬卧票”两个字,旁边是票钱。
不是软卧,但也是姜兴邦花了老鼻子劲才弄来的。
车厢里很是逼仄,过道狭,床铺上铺着是席子,光秃秃的硬板床,枕头被子什么的就别想了,根本没有。
一个间有六张床,左右都是上中下铺,车票上没有写出座次信息,他们挑了靠边的一个车厢。
“咱们买的是下铺和中铺,先把行李放在床上吧?”
“嗯。”
姜知睿依照他的意思,把脏的东西放在地下,干净的放在床上。
看着床铺,好奇道:“咱们没带被子,这三天都要盖着衣服睡吗?”
“哈哈哈哈,我早就想到了。”
只见关夕望变戏法一样,从兜里掏出一叠票据来。
“这坐趟火车,想要不折腾,买一张票肯定是不够的,客票是必须的,再就是咱们的卧铺票,要盖被褥的话,这是卧具票……对了,咱们这趟是空调车,我还加了张空调票。”
姜知睿听得头晕,“这么多票,你是怎么分清楚的?”
“还不止呢,这是咱们车厢的号条,我刚刚就是根据这玩意才上来的。”
其实关夕望先前也不知道坐个火车还有老多讲究,还是出发前爷爷跟他讲的。
姜知睿不记事,让他帮忙看顾着点,如今看来,老爷子的担心是有道理的。
关夕望叫来乘务员,出示了卧具票之后,成功领到了两床铺盖,闻了闻,没什么异味。
便放心铺在了床上。
来也巧,硬卧车厢前几年才研制出来,他们县里也是今年才投放使用,所以这节车厢肉眼可见的新。
而且来乘坐的基本上都是有身份的人,车厢内环境保持得还算整洁。
两人才弄好铺盖,火车便发动了,这时车厢里的人也陆陆续续到齐。
和他们一车厢的是一家人和一对夫妻。
那家人是婆媳带着个八岁大孩子的组合,听她们的意思,是要去北边矿区找儿子丈夫团年。
那对夫妻年纪也不大,二十五六的样子,女人有一双凤眼,身量纤瘦,她穿得很简朴,但身上有明显的香水味。
男人长得高大俊朗,身上的棉衣半新不旧的,脚下踩着一双灰不溜秋的皮鞋。
关夕望注意到,两人手上都带着同一款式的手表,用袖子遮挡住,时隐时现的。
一看,他们就是在装穷,也是,在这个年代,越低调越好。
见车厢里有了孩子,他便本能不喜,在后世人的印象里,有孩子的车厢,总是要闹腾一些。
果然,那男孩也不是个安分的,坐了没一会就东窜西窜。
这就算了,这孩手脚还不干净,到处翻找,甚至想去翻他们的行李。
他刚伸出手,姜知睿就捏住了他的手,淡淡看了他一眼,“你要做什么?”
大将军的威严一外放,大人的心里都要发憷,更可况是个孩子?
被她抓住的孩愣了一下,鼻子抽了抽,长大嘴巴就开始哇哇大哭。
他家长看了,这还了得,赶紧把孩子抱了回去。
那老太太最激动,破口大骂:“你干什么,想人吗?抓着个孩子撒气,我看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
“住嘴!”
姜知睿一声吼,那老太太也被镇住了,又想骂人,瞅见她冷冰冰的眼神,嘴巴怎么都张不开了。
乖乖,这姑娘这么吓人,不会是个杀人犯吧?
姜知睿指着那孩子的妈妈,点了点下巴,“你家孩子翻我东西,你管不管?”
“我,他不是故意的,这孩子就是淘气,我他。”
着,她把男孩抱了回来,在他身上拍了两下。
隔着棉衣,都生怕弄疼了他,轻飘飘的,“我叫你翻人家东西,弄脏了怎么办?你是个什么东西?就是个六级工人的儿子,还敢去招惹人家?”
关夕望听着觉得不对劲,这女人不简单啊,一是表明她丈夫的身份,二是挑起了阶级对立,把他们成了高阶级。
这个年代工厂施行八级工资制,把工人按照资历和能力分为八个等级,八级工是最高的,基本上是各个厂里的宝贝,工资在百元左右,比领导主任都高,有不的地位。
学徒工三年出师,转为二级工,之后就是慢慢熬资历了。
她他的丈夫是六级工,其实是想他在厂子里也有些话语权,不是好惹的。
至于挑起阶级对立就更简单了,什么阶级看不起工人,那不是“走资派”吗?
一句话里下两个套,花花肠子还真不少,比她那个只知道撒泼的婆婆强多了。
不过……关夕望暗暗偷笑,把这套弯弯绕绕的东西放在睿睿身上,这人怕是要吃大亏了。
果然,姜知睿皱了眉,呵斥道:“老实点!扯这些没用的干什么的?”
朱梅秀被她审犯人的语气吓了一跳,缩了缩脖子,之后反应过来。
不对啊,她没做错事,怕什么?
便不乐意道:“你这是什么态度,我家孩子不听话,我向你代他道歉就是了,你不会真要把他一顿吧?”
“你孩子品行不端,自然会得到教训,我管不着。不过你最好把他给看好了,要是再让我看见他碰我的东西,我不他,我你。”
“你谁品行不——”
朱梅秀见她捡起行李袋子上沾到的石子,指尖一捏,那石子便直接被捏成了粉末,声音被人掐住脖子一般戛然而止。
她长大了嘴,满眼都是不可置信,“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姜知睿回头看她,“怎么,你还有什么高见?”
她连忙摇头,抱紧了自己的孩子,“没有了,没有了,我一定看好他,不给你添麻烦。”
“很好,我喜欢听话的人。”
姜知睿呼出一口气,把手上的粉末吹走,斜眼瞥了一家三口一眼,把人吓得又往后退了几步,才收回威胁的眼光。
车厢里剩下的那对夫妻买的都是上铺票,刚刚一直悄悄窝在上面看戏,等这场闹剧结束了,那男人才伸出手来,对着她比了个大拇指。
“厉害了,女同志,练过的吧?”
“雕虫技,有力气就行。”
姜知睿冲他点了下头,坐到下铺的床上。
关夕望也看爽了,真是大快人心!
在他看来,熊家长和熊孩子都是些欺软怕硬的货,跟他们讲道理是没用的,反而会让其愈发来劲。
还不如跟姜知睿一样,露出拳头来,把他们的气焰给直接压回去。
他挨着人坐下,“睿睿,渴了吧,要不要喝点水?”
“好。”
姜知睿接过他递过来的瓶子,喝了一口,问:“火车上也有水吗?”
“有的,那边就是倒开水的地方,那头是上厕所的地。”
关夕望一一给她介绍,见她点头,才松了一口气。
别的都好,姜知睿在某些常识方面实在是有点欠缺,这让他总有种带女儿的错觉。
之后的时间,车厢里平静下来,几人相安无事。
那对夫妻在声聊天,一家人中的妈妈在哄孩子睡觉,老太太织起了毛衣,嘴里还跟儿媳妇念叨着:“这回过去,你跟诵德一定要多努力,给咱家多添个孩子,不然就路仔独木难支,不像样。”
朱梅秀拍孩子的手一顿,不耐烦道:“妈,我也想生啊,可老孙他一年到头都不回来,你逼我一个人也没办法。”
“我知道,这不给你们创造机会吗?等到地方了,就让路仔给我睡,不扰你们。”
“妈,当着这么多人呢!不害臊啊,到了再吧。”
关夕望摇了摇头,将精神专注在他手里的书本上。上车前他特意挑过了,拿了本不出错的书,讲长征故事的,虽没什么意思,但用来发时间绰绰有余。
……
不知不觉就来到了晚上,乘车员推着车,来问他们要不要盒饭。
关夕望要了两碗米饭,不要票,比外面贵一点。
又拿出了早准备好的饭盒,用热水泡了泡,算是加热,然后慢慢开。
诱人的香气立刻弥漫整个车厢,油淋淋的炒鸡,搭配着红绿分明的辣椒块,看着就让人流口水。
单单是见那男孩的馋样,就知道这东西有多香了。
关夕望也是个缺德的,故意在人家面前晃了一圈,馋得他眼睛都直了,又立马收回来,端到了下铺旁边的桌上。
“来,睿睿,咱们吃饭。”
坐了这么久的车,姜知睿也累了,一整个白天,看似她在闭目休息,其实也只换了个姿势修炼而已。
听到关夕望喊,她随手一撑,不借助旁边的架子,直接横着翻了下来。
站在地上,伸展了一下腰部,又活动了一下手脚。
对面那家人见她这个架势,还以为她要人,怕得不行。
“你,你要干什么?看两眼都不行啊,我喊人了啊!”
姜知睿懒得理会,直接坐在关夕望的旁边,拿着筷子扒饭吃,独留她们在原地尴尬。
吃完饭,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没啥风景可看,车厢里的咳嗽声和话声更加清晰。
灯光微弱,关夕望怕把眼睛看坏,干脆把书收了起来。
闭上眼睛,他尝试着睡觉,但在这种嘈杂的环境下,着实有点难入眠。
他伸着脖子,喊:“睿睿,你睡着了吗?”
上面的床铺就探出个脑袋下来,看向他,“没有,怎么了?”
“我也睡不着,太吵了。”
“吵?”姜知睿想了想,调动身边的真气,在关夕望耳朵边上形成两个的罩子,再问,“还吵吗?”
关夕望只觉得一股温和的气息盖在了他耳朵上,瞬间,所有声音都离他远去,仿佛来到了真空世界,安静得吓人。
看到姜知睿的口型,他笑了笑,比手画脚道:“听不到了,真是神奇,比耳塞还好使。”
他听不见,所以控制不住自己的音量,话的声音难免大了些。
整个车厢的人都朝他们看过来,姜知睿收回了他耳朵附近的真气,:“听不到就好,你点声。”
“哦。”关夕望压低了声音,“不过,你是怎么做到的?”
“哼,我能做到的事情可多了。”
“那感情好,等会睡觉的时候,你就那么干,把我耳朵边上的声音都变没。不过也别那么彻底,留下一点声音来,不然也太恐怖了。”
这子还真是难伺候啊。
姜知睿默默看了他一眼,问:“你的耳塞,是什么东西?”
“哦,是一种特殊材料做的,捏了能回弹,塞在耳朵里,大部分声音都听不见了。”
“听上去不错。”
姜知睿来了灵感,根据他的描述,把真气凝聚成耳塞的样式,“塞”进了他的耳朵里。
“是不是这样?”
“对!没错!你真聪明,一点就透!”
姜知睿把真气收回,笑了笑,看来也没什么难的。
这样也好,维持“耳塞”的真气比罩子要多了,以她的修为,坚持半夜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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