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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第十五章 你以后能不能别多管闲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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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时分, 西川突然下起大雪。

如今是三月初,这一波冷空气依旧来势汹汹。许愿一向睡眠浅,对光格外敏感, 没过多久, 就被满室白晃晃的明亮惊醒了。

起床一看, 窗外的世界已经被冰雪覆盖, 茫茫一片霜天。

雪下得很凶, 比一二月的每一场雪都要大。温度骤降,即使室内地暖烧得滚烫, 站在窗边,也能感受到几分凛冽的寒意。

许愿把窗帘重新拉好,先从衣柜里,找出一套稍微厚一点儿的睡衣换上, 又坐在书桌前,翻找前几天新买的熊眼罩。

怕惊动睡在主卧的陶淑君,她没敢开大灯,只开了写作业时用的护眼灯。

米色灯光柔和照亮一片空间,也照亮放在书桌上,那张被钱主任用红笔标了鲜红“64”的物理试卷。

许愿从抽屉里找到还没拆封的熊眼罩, 一边拆袋子, 视线一边落在卷子上。

多亏了戚野, 靠着这张六十四分的试卷, 她今天下午才能踏进家门,没落得个被关在门外罚站的下场。

不过这并不代表陶淑君就能满意。

“我不会给你签字的!”她,“你别以为考个及格就万事大吉,可以蒙混过关!你们班最高考了多少分?满分?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 考这么低也好意思拿回来让家长签字?”

其实钱主任并没有这么要求,毕竟这只是章节测,而许愿也没有提起任何有关签字的事。

但陶淑君还是抓着这一点,翻来覆去了许久,最后撂下一句:“你记住了,以后所有科目,考不到九十分不要来找我签字!我丢不起这个人!”

这一顿教简直莫名其妙。

许愿倒是没太放在心上,比起被赶出家门,听上两句唠叨算不了什么。

还好有戚野帮忙,她想。

不然这个下着大雪的夜,她自己肯定熬不过去。

这么想着,许愿把熊眼罩放下,蹑手蹑脚出了卧室,摸黑在厨房里翻出两袋面包和两盒牛奶。

又悄无声息回去,把它们心放到书包里。

尽管陈诺让她不要再管戚野吃饭的事,但许愿还是觉得,他多少得吃点东西。

既然不好直接拉着他去食堂,那她自己吃加餐的时候,顺手分给他一份,应该没问题吧?

许愿戴好眼罩,重新躺回床上,思来想去,觉得这个计划简直天.衣.无缝。

于是陷在软绵绵的被窝里,沉沉睡了过去。

许愿想的很好,然而第二天,当她背着双人份的面包牛奶进班时,暖气片旁空荡荡的。

没有那个熟悉的、只穿校服的瘦削身影。

诶?

许愿不禁有些纳闷。

他今天怎么来得这么迟?

除了开学第一天之外,这段时间,戚野总是来得特别早。

每天早上,许愿一进班,就能看到他坐在窗边,专心致志、翻来覆去看课本。

除了昨天她因为物理考试,提前半个时出发,校门一开便进了教室,剩下的日子里,都是他到校更早些。

许愿把书包放下,往窗外看了眼。

她今天出门也挺早,如今校园里学生还不多。雪下了一整夜没停,操场上白茫茫一片,偶尔有几行凌乱的脚印从雪地上踩过,留下深一脚浅一脚的雪窝。

或许是雪下得太大了,许愿想。

她不经常去北面的旧城区,不过偶尔会在本地新闻上看到相关消息。记忆中,都是些由于规划陈旧,雨雪天基础设施出毛病的新闻。

下了这么大的雪,路况不好,来迟情有可原。

于是许愿没再多想,把牛奶和面包放在暖气片上。

钢制暖气片温度高,冬天一到,大家都爱在上面热各种各样的东西。

现在放上去,等戚野到校,就可以吃了。

但许愿等来等去,等到何老师进班开始上早读,也没等来戚野。

压根没出现在学校,直到第一节数学课结束,她身边座位都空荡荡的。

男孩不知道去了哪儿。

这是生病请假了?

许愿不禁有些担忧。

他穿得那么少,只有一件校服外套,虽然能起到一点御寒的作用,可比起只穿衬衫,也好不到哪里去。

“许愿。”还没想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儿,数学课刚下,何老师站在教室门口招手,“你来一下。”

许愿微微一怔,起身:“好。”

何老师把许愿领回自己的办公室:“你有没有你同桌的联系方式?”

今天上早读时,她就发现戚野没来上学,想着下雪天迟到的孩子多,没太在意。

直到第一节课路过教室后门,往里看了一眼,依旧没看到戚野的身影,才觉得有些不对。

“我给他在家校通上登记的号码过电话,没有人接。”何老师,“你你俩从前就认识,那知不知道其他能找到他的号码?”

何老师并不清楚,当时戚野留下的是他自己的手机号。

如今手机早就被摔得无法使用,自然不可能得通。

许愿顿时有些无措:“我不……不知道。”

她只见过男孩被摔得满是裂纹的手机,完全不知道他的电话号码。

“这孩子……”何老师难免有些发愁,“那行,你先回去吧,我再找找。”

何老师没多想,只当昨夜骤然降温,戚野生病不能来上课,家长忘记给老师请假。

这种情况在学校里偶有发生,她带班一年半,碰到过两三回。

连读幼儿园都有忘记去接孩子的笨蛋父母,初中生的家长不记得请假,也不算太稀奇。

许愿倒是有些紧张。

担心戚野会病得很严重,下午放学后,她还专门跑去问了何老师一趟。

“哦哦,今天事情太多,忘记给你了。”何老师晚上还有约,匆匆和她讲过几句,“他爸爸和我发了短信,他昨天晚上有点儿受凉,没什么大问题,在家休息一天就行。”

许愿下意识点头:“哦,那就好。”

何老师走得急,没顾得上和许愿再些什么。

许愿也没多想,直到和石果他们告别,各自回家,独自走去公交车站,才隐约察觉出一点不对。

她见过那个酒鬼在除夕夜,醉醺醺拿着皮带,一路从区追到街头,试图殴戚野的凶狠模样。

也见过凛冽北风天里,男孩手里捏着变形的铁衣架,头脸上一道又一道交错纵横,流血结冰的伤口。

这样的一个父亲。

会因为仅仅有点儿受凉,就着急担心的替戚野请假吗?

*

到底还是怵戚从峰,许愿没有先去戚野家所在的区,而是绕了路,拐去正在营业的北南火锅。

“你戚野?没有没有,他今天一直没来呢。”领班摇头,“昨天下了那么大的雪,他是不是生病了?要是他明天去上课,麻烦同学你和他一下,让他先养好病再来,身体最重要。”

许愿有些迟疑:“这样啊……”

她没来得及谢过领班,背后传来男人分外诧异的声音:“不是,最近怎么这么多孩儿来这儿零工?”

南哥是真的想不通,上下量许愿两眼:“那什么,妹妹,咱们家是火锅店,活累,不适合你。购物中心一进去左手那家咖啡厅知道不?去那儿,那儿轻松多了。”

着拿出手机,就要给咖啡厅经理电话。

“南哥!”领班连忙制止他,“人家姑娘是戚野的同学,过来找戚野的,你在想什么呢!”

南哥摸着耳边的烟,想了半分钟,才明白领班的是谁:“哦,找那子的啊。”

“怎么回事?”他顿时眉峰一挑,露出一个吊儿郎当的笑容,“那子在学校追你了?欺负人了?偷偷给你塞情书了?”

许愿哪里见过这种在社会上混惯了的大人,更没听过这么轻佻的、口无遮拦的语气。

脸瞬间有些白,她犹犹豫豫看了眼南哥头上新染的粉毛,根本不敢吭声,转头对领班过谢谢。

然后抓紧书包背带,直接跑出了北南。

在北南没有找到戚野,许愿迟疑一会儿,最终还是决定抓紧时间,赶在天黑之前,去一趟旧城区。

去看看就好,她想。

万一他真的生病了,她也能给他带点药。

这么想着,离开北南后,许愿先在药店里买了些治疗伤风感冒的药品,这才搭上计程车,报了戚野家的地址。

旧城区路况确实很差,一路坑坑洼洼,颠得人很不舒服。司机把车开到巷口,便不再动弹:“你在这儿下吧,我这车进去倒不出来,不好意思啊。”

许愿并不介意走这一节路,付过钱下车,提着塑料袋,心翼翼走在巷里。

除夕夜,她跟着戚野一路拐进这里时天色很晚。光线黯淡,加上又冷又紧张,根本没看清区周边的情况。

如今天还亮着,终于能看见全貌。

区建造于上世纪末,上了年头,比那晚他立在顶层的旧楼看起来还要陈旧。充当大门的两扇铁门早已被腐蚀,上面的油漆掉了个干净,只剩下暗红色的铁锈。

而里面的景象同样好不到哪儿去。

建造时间久远,楼房外墙的墙皮大块大块脱落,斑斑驳驳。没有收好的各种违章电线从头顶乱糟糟穿过,在某处缠作一团。

许愿不得不绕了好几回路,才避开那些看上去随时会出火花、然后爆炸燃烧起来的裸露电缆。

按着之前来这里的记忆,她朝后面走去,然后有些迟疑。

待会儿是站在楼下,直接喊他的名字,还是进去,挨家挨户一个一个人家敲门?

上回她看到了那辆三轮车,才知道戚野住哪一个单元。

但具体是什么楼层,就不清楚了。

毕竟只是个十几岁的孩儿,许愿还是挺怕那个红着眼睛、酒气冲天的醉鬼。

在这两个选择里犹豫着,她慢慢走过拐角。

然后就是一顿。

不比南面的中高档区,这种老式区的物业基本就是不干活的摆设,或者压根没有。

尽管雪已经停了大半天,院里厚重的积雪依旧无人清扫。

因此,在一片茫茫的、连绵的白色中,堆在楼门前,近两人高的蜂窝煤便分外显眼。

它们黑黢黢的,沉默地立在那儿。高大而巍峨,像一座被烈焰吞噬、烧穿烧化的山。

山下,大半张脸充血肿起,眼睛赤红的男孩,正拿着个编织袋,试图一块一块,搬空这座比他高得多的山。

*

戚野其实没想过今天不去上学。

但当他昏昏沉沉躺在地上,被浸入骨髓的寒意反复冻醒好几次之后,费力睁开眼,才发现外面的天很亮很亮。

房间静悄悄的,听起来戚从峰并不在家里。

忍着脸上那种发钝的、沉闷的疼痛,他缓慢爬起身。先去客厅里看了眼时间,确定已经过去大半个上午,又去卫生间照镜子。

昨天戚从峰踹门踹得太狠,戚野的脸简直没法儿看,整个高高肿了起来。靠近门的右眼出了血,一片暗红,倒是不怎么疼。

根据经验,大概是毛细血管破裂。

不算什么大事儿。

他在水池旁弯下腰,用冷水冲洗大半个时,直到冻得整个人克制不住颤,脸才勉强没有那么肿。

但离能去上学还差得远。

所以戚野不算去学校。

没买新手机,没办法跟何老师请假,他先骑着三轮车,去了附近的一家煤厂。买完煤,问老板借过手机,成功请到了假。

接着继续骑着三轮车,把煤一趟一趟拉回家。

戚野并不是非常想花这笔钱,否则在刚入冬的时候,他就会早早买煤。

可他实在是太冷了。

不知道是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雪,还是昨晚戚从峰丧心病狂的殴。

上午醒来时,他感觉全身关节都冻得发痛,比头脸上的钝痛鲜明得多,像是被刀子在骨头上来回不停地划。

换做从前,戚野或许会默默忍下。

然而今天他一分一秒都不想忍,跌跌撞撞下楼的时候、摇摇晃晃骑上三轮车的时候、咬紧牙关一趟又一趟把煤拉回来的时候、他满脑子都是蜂窝煤在煤炉里烧红的模样。

滚烫的,和教室里的暖气片一般,一伸手便能感受到温暖。

靠这个念头支撑,临近下午,他终于把所有的煤都拉了回来。

先拿了两块上楼,坐在暖融融的炉边烤了好一会儿,才下楼来搬剩下的蜂窝煤。

不用担心会被谁拿走,如今家家都通暖气,没谁会稀罕七八毛一块的蜂窝煤。

体力有限,戚野一块一块,慢慢地把编织袋装满,正想扛在肩上背上楼,手臂被拉住。

女孩带着哭腔的声音,似乎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朦朦胧胧的:“戚野!戚野!你怎么了!你抬头!你话啊!”

第一眼看见戚野的时候,许愿就惊呆了。

更让她恐惧的是,两个人明明只隔了几米的距离,她大声喊他的名字时,男孩就跟没听到一样。

顶着那张充血红肿的脸,沉默着,继续机械地往袋子里捡蜂窝煤。

“我不管你愿不愿意,今天必须报警!”手臂被抓住,戚野没有立刻反应过来。过了好一会儿,迟钝抬头,看见她满是泪水的脸,听到从来没有过的强硬语气,“又是你爸爸对不对!他不能这样!这样是犯罪!你和我走,我们现在就去找警察!”

许愿发起狠来力气挺大,一时间竟然和石果不相上下。

戚野手里拖着编织袋,被拽着走出好几步,才终于找到机会,试图甩开她的手:“不去。”

脸还肿着,他话张不开嘴,声音非常含糊。

“不行!”物理课上怯生生和他道歉的姑娘一口拒绝,“必须去!必须报警!”

着,她另一只手也伸过来,紧紧抱着他的手臂,把他往区门口的方向拽。

戚野被迫跟着走了一段,在即将绕过拐角的时候,把手撑在墙面上,停下脚步。

“许愿。”

声音哑着,他第一次叫了她的名字:“我了,我不去。”

“为什么呀!”

许愿其实一点儿也不想哭,可她一抬头,看见他高高肿起的脸颊、一片血红的眼睛,根本控制不住自己,“警察叔叔都很好!他们不会不管你,他们会帮你的!”

女孩眼睛睁得很大,天气严酷,泪水沿着脸颊流下来,没一会儿便结成了两行薄薄的冰。

戚野没有话,沉默地看着许愿。

他保持着这种无声的安静,直到她又哭着了一长串话,喘不过气伸手抹眼泪的时候,才开口:“然后呢?”

许愿不明白他在什么:“然后他们就会管你爸爸,不让他再你!他敢你就把他抓起来,让他去坐牢!让他——”

话还没有完,戚野断了她。

“然后呢?”

寒风里,他平静地再次问道:“之后怎么办?”

许愿还是不明白:“之后……”

之后那个醉鬼就不会再人,不会再伤害他了啊。

姑娘年纪,不经事儿,生活经历简单得和白纸没什么区别,有什么想法都直白写在脸上。

戚野一看便懂了。

有那么一秒钟的时间,他有点儿想笑。然而嘴角牵动,整张脸都一抽一抽地疼,不得不放弃。

“不可能。”于是他只能收起那点难得的笑意,淡淡道,“那是你的妄想。”

戚野不是没有报过警。

实际上,的时候,他报警的次数还不少。当初接警的警察叔叔和警察阿姨也非常负责任,严厉批评教育戚从峰,告诫他不允许再对他动手。

戚从峰答应得很好,等警察离开,转头就是狠狠一巴掌:“你敢告老子!你以为你是谁养的!我叫你告!我叫你再告!”

拳脚雨点般落下来,比报警前得还要重。

一开始,戚野还会选择再次报警,等到挨上第三回,也就明白了。

对于戚从峰这种人,批评教育完全没有用。

而他挨过的,离把戚从峰送进监狱,还差很大的一截距离。②

此外,戚从峰也确实了句大实话——不管戚野愿不愿意,戚从峰都是他唯一的法定监护人。

他住在他名下的房子里,偶尔从他手中拿少到可怜的生活费,必须经过他的同意和签名,才能办理转学手续,继续有学上。

虽然戚从峰的确是不折不扣的畜生,但很遗憾的是,如果没有这个畜生,戚野甚至活不过这个冬天。

光是露宿街头这一条,就够他死上好几个来回。

事实就是这样。

只有十三岁,光靠在街上卖烤红薯,在饭店零工,他根本养不活自己。

不管戚野有多痛恨戚从峰,眼下,他根本没有逃离他的能力。

况且……

想到这里,戚野垂下眼,并不算和许愿解释太多:“天要黑了,你走吧。”她一个姑娘,这么晚待在外面不安全。

许愿哪里会听:“我不——”

再一次,她的话还没有完,他便出声断了她。

两个人在楼下僵持的功夫,天色渐渐变暗。区里的路灯亮起来,因为年久失修,有一下没一下地闪着。

忽明忽暗的光线落在男孩眼眸里,瞬间隐没在一片漆黑中。

黑沉沉的,掀不起一点儿波澜。

“许愿。”他第二次叫了她的名字,语气郑重其事,“我有一件事想拜托你。”

戚野从来没过这样的话,许愿一向又不会拒绝人,几乎瞬间答应:“你!”

姑娘应得毫不犹豫,戚野反而有些发怔,迟疑几秒,最后还是开口:“我想……”

许愿以为戚野会让她帮忙瞒着何老师,或者问她借钱去医院治伤。

已经做好了拒绝前一条、如果他出后一条,就带他去包扎的准备。

她紧张看向他。

“我想。”

然而男孩一双眼睛盯着她,最终出来的却是:“如果可以的话,你以后能不能别多管闲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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