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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积羽的眼神里带着鼓励, 景瑜没有见过这种情绪,抿了抿唇:“你对我这么好,为什么要利用我?”
容积羽轻轻叹了口气:“我也是没有办法。我作为无极宗的首席弟子, 与陆北津之间的仇怨太深了, 原本不想将你牵扯进来。但仅仅以我的力量,很难对陆北津造成影响。”
自己没办法对抗陆北津,所以借助了外力。
景瑜的眸光微冷。比起利用他与樊樊,更加值得怀疑的, 是容积羽与魔修的联系。
“所以你投奔了魔修。和他们联手。”景瑜冷冷道。
容积羽先是一怔, 而后笑了:“你误会我了,我和魔修没有牵扯。那点魔气,只是之前杀死魔修时,用术法提取的罢了。魔气对仙道修士的神识来无异于剧毒, 我将它放进你体内,想要借由你们的关系, 直击陆北津的识海……却没想到,他比我想象的还要坚韧。”
这也太坦诚了, 景瑜再想问什么, 也问不出了。
以他的立场来看,容积羽除了手段下作了些, 确实也没有害他与樊樊的心思。他造成的那些痛苦,比起陆北津给予自己的, 简直是九牛一毛。
可是景瑜内心还是忡忡不安。
此时, 天地忽然震动, 灵气暴乱了片刻, 却又很快停止。
容积羽皱眉:“不好, 阵法要启动了。君婉是冲着你来的, 她想要用阵法夺舍你,你快些离开。”
景瑜多少能猜出这阵法的用途,奇怪道:“这些也是你趁君婉不注意偷听到的?”
“倒不是偷听,只是之前你和陆北津失踪后,她便疯疯癫癫的,有走火入魔的迹象。还要拿着那蛊虫把你召回来,做容器复活君卿……君卿可都死了百余年了。”容积羽轻叹一声,“就算是站在一个朋友的角度,我也不希望看见你因为一个丧失生命已久的人而被牵连。更何况,这些灵境,它们还很需要你。”
景瑜一时沉默,他果然还是不理解,容积羽这等担心的肺腑之言,究竟是真是假。
容积羽却笑着道:“先前的就当我胡言乱语吧,接下来的话你听好了——这夺舍阵法我认识,阵心闪过三次,阵法便会启动,到时候只要你还在阵中就会被锁定,而后汇集整个阵法的力量将你的神魂击溃。趁阵法还未启动,你快些离开。”
景瑜抬眸看了一眼灵境,轻轻吐了口气:“灵境被迫害至此,你让我离开?”
容积羽沉默了片刻:“是我疏忽了。此阵凭依在整个灵境的生机之上,要毁去阵法,需要将阵心之中的十道禁制尽数破坏,就算少了一道,这阵法也会生生不息。不过我先前受伤不轻,恐怕不能与你同去了。陆北津呢?他不应当和你在一起吗?”
管他在哪呢,反正死不了。景瑜眸光微冷,指尖泛起点点光辉:“我好像还没过,要就这么饶过你。”
?
陆北津与君婉对峙良久,不至于没看穿她拖延时间的伎俩。他只是也趁机寻找着阵心的禁制。
他的修为分给了景瑜一部分,剩下的大半都在压制心魔,这阵法庞大,又有整个灵境做支撑,他不得不谨慎行事。
在他们身后的远处,一簇焰火升起,无声地炸裂开,映在君婉的眼眸之中。
陆北津没有遗漏她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慌乱,淡声道:“怎么,你的同伙失败了?”
其实不是失败,而是容积羽竟然在这种关头之上发出信号,要退出她的计划。但那只能控制神道修士的蛊虫还在他手里,该死的东西。
君婉沉默了片刻,而后神色变得更加歇斯底里。这已经足够能明情况。
陆北津嘲道:“看来你再拖延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那倒未必。如今只是失了容积羽的保障罢了,就算光用这阵法,她也不能放弃复活阿卿的希望。
君婉的目光迅速地在陆北津与阵法之间游离,寻找一个更稳妥的法子,强行启动阵法。陆北津也在等着她触碰到阵眼的那一瞬,将阵法毁掉,所以她必须足够谨慎。
她的眸中蓄满了泪水,全然收回了气势,楚楚可怜得宛若一个被恶人掳走的良家姑娘:“陆北津,你为什么非要和我作对……我只是想让阿卿重新回来而已。没有他的这些年,你也过得很艰难不是吗?”
陆北津微微启唇,轻呵了一声。
便是这一瞬,君婉的身形动了。一片红影如同鬼魅般飘忽,刹那间一分为三,各飘向不同的方向。
陆北津不是喜欢猜禁制的位置吗?那就给他三个气息一样的影子,让他一口气猜个够。
唯一的担心,便只有陆北津会同时攻向她和分.身。但陆北津能与她在此对峙这么久,而非像平时一样直接出手,想必也不是毫发无损。
她在赌,赌陆北津有没有显露出来的旧伤。
白色的身影没有动。
她猜对了!君婉眸色微动,准备解开禁制。
陆北津却淡声道:“你今天很可笑,为了激怒我,一直我不愿意与你一同复活君卿。”
白影宛若一阵阴冷的风,没有奔赴任何一个分.身的方向,却准确地擦过君婉的面颊。
在君婉难以置信的目光中,陆北津气息冰冷得宛若山顶经年不化的积雪:“第四个才是本体。你把君卿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连自己的分.身都信不过,非要用本体去开启阵法,又何时给过我一同复活君卿的机会?”
君婉想要挣扎,身子在冰冷的剑气之中逐渐刮出深可见骨的伤痕,动作却晚了一步。
陆北津在她身前,亲手将她苦心经营布下的九道禁制捏碎。
阵法呻吟着,震动了天地,而后变得衰败。
就这样吧。陆北津一瞬间想,之后就可以处理君婉了。
看看这个人到底瞒着他,为了复活君卿,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
陆北津的眼底划过一丝惊异。
一般的阵法最多禁制只有九道,但这个夺舍阵法,在破除了九道禁制之后,他才触及到阵法的真正核心,被重重包裹起来、坚固无比的最后一道禁制。
那道禁制极难攻破,若是强行破除了,恐怕他连自保的力气也不剩下。
但此时在最后一道禁制的作用下,其他禁制也慢慢开始复苏,吸取灵境的生气。若是不能尽快将它们处理掉,恐怕整个灵境都会化为废墟。
陆北津轻呵了一声,一丝兴奋从心底蔓延而上,他将身体之中剩下的灵力,尽数注入最后一道禁制。
“你疯了——”君婉先是惊讶,紧接着却大笑起来,“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可以随时杀了你!”
陆北津似笑非笑:“杀了我你的阵法也保不住,不去救你的弟弟了?”
君婉愤恨地咬紧了牙关。
陆北津在摧毁最后一道禁制,但她也并非没有机会——这阵法生机顽强,只要趁禁制被全然摧毁之前,用阵法制住景瑜,将他带走,后面再想夺舍,也不是没有办法。
她也早已在驱动着阵法,方才只是与陆北津逞一时口快。没想到还逞输了。
“待会就送你徒弟和你一起上路。”她恶狠狠道,眸中红光大作,操纵着阵法寻找景瑜的踪迹。
陆北津轻轻垂眸,压下躁动的心魔。
“你疯了!你在为了个什么东西去死!”心魔疯狂嚎叫,陆北津只觉得好笑。
平常用景瑜和君卿折磨他那么顺手,到了关键时刻,却不想与他同归于尽。
果然是魔,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只希望景瑜能机灵一点,跑得越远越好……别过来送死了。
摇摇欲坠的阵法之中,攒射出了几道强大的灵力,直直朝着灵境的某一处而去。景瑜还在阵法之中。
君婉笑得张狂。
陆北津面色如冰。
?
那几道灵力到时,景瑜的法术刚刚结束。他只是调息了一瞬,身体比意识晚动了一息,要夺他性命的灵力便已经到了眼前。
他迟滞的手脚终于闪动,本以为会被那些灵力擦伤,却没有一点痛感。
容积羽护在他身前,眸中尽是痛色。
少年有点愣怔,他刚刚才对容积羽用了不好的术法,这人救他到底图什么?
他在容积羽的眼底看到了一丝趣味,他好像就是为了看自己不知所措的模样。不知道下一波攻击何时到来,景瑜将容积羽扶到一旁,微微皱眉:“伤得重吗?”
以他现在的修为,竟然看不出容积羽伤到了什么程度。
应当不是他方才术法的缘故,那术法是为了限制魔气——种下这术法以后,只要容积羽想要修炼或是养活魔气,就会痛入骨髓。那种痛苦不是常人能够忍受的。
容积羽勉强笑了笑,没敢出那阵法的灵力其实对他无效。
方才景瑜将那术法灌入他体内,他便发现了术法的用处,一直克制着不敢让景瑜发现他体内的魔气。好在快要克制不住的时候,阵法忽然启动,给了他一个“受伤”的理由。
眼见容积羽面色苍白,景瑜轻轻吐出了一口气。
是他疏忽了,光想着解决所有的事情,便可以安心离开。却忘记了有人想要先解决他。
“这道术法在你体内,以后你便熄了用魔气的心。”景瑜指尖光点闪动,从灵境之中取出了一粒疗伤的灵果,递给容积羽,“你先在此调息,我走了以后阵法与灵境便都不会对你发难。剩下你自己注意着……我先走了。”
容积羽疼得面色惨白,却由衷道:“你果然没让我失望。”
就凭这道术法能够切实伤到他,景瑜绝对不是普通的神道修士。
“什么?”景瑜的视线落在那被切成几节的蛊虫身上,嫌恶地皱了皱眉。
容积羽苦笑一声,将实话吞回了肚子里:“没什么,你万事心。我回无极宗等你。”
少年怔了一瞬,笑了笑:“不必了,我随师尊回上玄。就此别过吧,不再见了。”
他摆了摆手,身影几次腾挪,最终消失在扭曲的空间之中。
其实有了陆北津的灵力,景瑜的气息已经混杂,想要躲开那些只冲着他而来的攻击,倒也不算太难。
但他隐隐有些担心,因为那些攻击越来越弱了。而且越靠近阵心,他就越感觉到陆北津的气息。
感觉到陆北津的气息在燃烧,他的生气与阵法一同削弱。
这个人……景瑜没见过陆北津与人交战的样子,在他眼中,陆北津一直端着高高的架子,他能让陆北津气恼,却永远也不能让他为难。
何况此时不仅仅是让陆北津为难了,这人怎么一副拼命的架势。陆北津骨子里竟然是这样一种喜欢玩置之死地而后生的疯子吗?
?
最有希望的几道灵力,并没有为君婉带来景瑜的身影。
阵法逐渐削弱,君婉越来越焦急。
在她的不远处,陆北津的面色越发苍白。君婉动了杀心,但指尖刚刚挪动,还未来得及构建阵法,便察觉一股冷冽的灵气攻向她手中的阵法,差点就将阵法的控制权从她手中夺走。
君婉心中一凛,闪过那丝要命的攻击,继续心急如焚地操纵着阵法。
果然是她大意了,这样耗下去,只要她轻举妄动,陆北津就能从她手中抢过阵法,根本用不着耗死。
她知道最好该怎么做——放弃这破烂阵法,直接上前去杀了陆北津。
可复活阿卿的可能就在她面前,她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放弃。陆北津也是看准了这一点,才选择与她耗着。
君婉柔柔弱弱道:“北津,这么耗下去,最后死的肯定是你。”
陆北津勾起唇角,眸中尽是挑衅的意味。
君婉被他一眼看得怒火攻心,眼睛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却强忍着,摆出伤心的模样:“我知道你对阿卿有多用心,你我都是为了阿卿好,为什么要自相残杀呢……这样下去,我们一个都活不了。”
陆北津淡声问:“你想?”
“我们和解吧……我退一步,撤了这阵法。这阵法与阿卿的命魂连着,要是毁了,阿卿也会受损,不定以后再也无法恢复了,你真的忍心吗?”
陆北津轻笑:“怪你咎由自取。”
确实心惊了一瞬。但若是这阵法真与君卿有那么深重的联系,君婉便不会等到如此被动的时候,才将它拿出来作为砝码了。
“你!”君婉再也忍不住,咬牙切齿道,“就为了个炉鼎,你竟然连阿卿的死活都不顾了!”
她又骂道:“你自己不想活了,不要带上阿卿!他都是被你连累的——”
“若非你手段没有肮脏到这等地步,我也不会与你为敌。”陆北津轻叹了一声。
他肯为君卿伤自己的徒弟,却不会答应一命换一命,更何况君卿一人的生,要建立在如此罄竹难书的死罪之上。
任她怎么骂,陆北津也不愿意再给她回应了。
他竭力压下眼底的殷红,君婉身上的魔气浓重得诡异,挑动了他体内的魔气,就连心魔也蠢蠢欲动。
陆北津眼前的世界,带上了些许猩红。
扭曲的空间之中,他看见景瑜冲他而来。
少年眼中含着热泪,热烈而真挚的爱意,他已经很久没有在景瑜的眼底见过。
陆北津一瞬间忘了他还在与君婉对峙,淡色的唇微启:“你来了。”
“什么?”君婉听见他喃喃自语,刚想反问,眼底却划过巨大的惊喜。
陆北津的眸中红雾弥漫,是即将入魔的征兆!
只要他失去理智入魔,便再也阻止不了她。
“景瑜”的眼角滚落一滴泪水,不言不语,安静地看着陆北津。
陆北津紧紧盯着他的面庞:“哭什么。”
“你不要死好不好……”少年的眼角染上殷红,肩膀颤抖着,上前来牵住陆北津的衣角,“我没想过要你死的。”
陆北津的身子微微一僵,声音宛若叹息:“不恨我?”
“恨的……你对我一点也不好。可是、可我真的没想过要你死……”少年慌乱地想要为陆北津输入灵力,却无济于事,“求求你停下吧,我不能没有你……你以后还得保护我,你不能死在这里。”
陆北津无声地长叹,最终轻轻勾起唇角:“果然还是你最知道我想听什么。”
“我以后都给你听,你别死好不好……”少年冲上来,想要拥抱陆北津,可陆北津已经清醒过来,他的身影只能越来越模糊,最终化为虚无。
陆北津只能抱歉地勾了勾唇角:“要是他也能变回这么乖就好了。”
可惜那种美好的可能,已经被他亲手碎了。
君婉眼见着陆北津眼底恢复清明,难以置信地咬牙:“你怎么可能……”
“如果连区区心魔都应对不了,我还做什么仙君。”陆北津淡色的眸子如同覆了一层霜,“倒是辛苦你们这些年,一点点将魔气灌入剑骨让它复原。你们该感谢我还没因剑骨而入魔……否则,你们一个都活不了。”
未来得及消散的魔气与陆北津的威压交杂,构成过于霸道的威慑力,让君婉忍不住后退了半步。
下一瞬,一道清冽的灵力,穿透了君婉的四肢,将她紧紧钉在一旁的树上。君婉呛出一口血来,愤恨地看着面前的少年,却因他过分熟悉的面孔而失神片刻:“阿卿……”
景瑜不为所动,神识探查了一下陆北津的情况,看出他一时半会死不了,便没先去解救他。他看向君婉:“我想,你应当不会否认,是你取了这座灵境的生命力,去复活你的弟弟。”
君婉倔强地盯着景瑜:“是又如何!别这一座灵境了,就算是全天下的灵境与修士,只要能复活阿卿,我都杀得起!”
景瑜气得轻笑一声,只想杀了君婉。但他尚且不知道被她破坏的灵境具体在哪里,是不是还有救……
该怎么从她嘴里知道这些?他指尖颤抖着,一时不知该不该刺下。
在他身后,陆北津像是看穿了景瑜的心思,冷声道:“别废话了,杀了搜魂。”
景瑜沉默一瞬:“我不会,你没教过我。”
他这一声没教过,倒是让陆北津比放在面对心魔之时还要内疚。陆北津缓缓阖上眸子:“我来帮你。”
最后一层禁制破了。
陆北津灵气已经亏空到即将耗散,却被强行拢起了。他缓缓走到景瑜面前。
此时君婉已经在景瑜的威压之下,支撑不住地昏了过去,身子却在魔气的折磨之下偶尔抽搐。陆北津觉得好笑,轻轻抬眸看向景瑜:“如果我帮你查清楚她作过的恶事,你能……”他沉默了一瞬,继续道:“能笑一笑吗?像一开始在我面前那样。”
*
作者有话要:
景:?什么毛病
?
怕剧情太拖沓了就写了肥章,努力让景放火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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