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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小周 19(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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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屏幕亮了又灭。从首演结束后,无数的人给汤贞去电话,却没有一个人找到他。

汤贞只要抬起脸,嘴唇就会碰到周的嘴唇了。

周喘得急,他想解开汤贞这身繁复华丽的戏装,可他搂着摸遍了汤贞全身也没找到破绽之处。

“不能扯,这是叶师傅他们二十多个人绣的。”汤贞道。

周子轲快急死了,皱眉道:“到底怎么解。”

汤贞膝盖跪在床边,他整个人从肩膀到脚都被这件戏袍罩进去了。明明不久之前还这戏服挺好看的。汤贞抬头看周子轲焦急的面孔。

“我自己解。”汤贞声,他低下头,从衣摆里面摸缝在内衬里的纽扣。

……

周子轲从到大,没少见好东西。无数亲戚、长辈,在“子轲”面前展示他们的传家之物——封存在保险柜里的,豢养在金丝笼里的,甚至建立一个专门的展厅,就为了再现那稀世藏品完整的风貌——人们用软布擦拭着宝石,戴着手套拿起放大镜,生怕连窥视都会伤及宝物毫厘。

可周子轲喜欢用自己的眼睛去看,用自己的手去触碰,他拿起这些东西和摸一匹马、一条狗没什么区别。“祖宗诶!”人们劝告着,让周子轲把手里的东西放回去。

周世友常,他的儿子缺乏对万事万物的敬畏之心。朱叔叔则,子轲眼里“不入东西”,但这不是子轲的责任。

周子轲站在床边一米开外的地方,他看汤贞,汤贞也跪坐在床上望着他。如同刚刚离开了赖以生存的卵,初生而原始。意识到周子轲一直盯着他瞧,汤贞有些明显的战栗。

……

它仿佛比汤贞本人还恪守着那些信条:你是“汤贞”,你属于万千大众,你不配,也不应该享有爱情。

只有汤贞知道自己有多想他——哪怕这种思念本身都是错的,汤贞已经在这条错路上走了太远。

他每天都在担心周,连睡觉时也想听到周的声音,哪怕他知道周是根本不需要他这样担心的。

也许过一段时间,周就会把他忘记了。周会逐渐长大,而汤贞到底不是“汤贞”,汤贞只是一个普通人,一个以唱歌和表演为生的人。看似恣意的明星生活背后是无穷无尽的束缚,汤贞这样生活了二十一年,在遇到周子轲以前,他以为这就是一切。

……

汤贞慢慢歪过头,开始在心里想事情了。也不知道周会在巴黎呆多久。今天放假,明天放假,后天放假——但后天新城影业似乎有会议要他参加。

所以可能只能和周在一起两天半的时间。

不知道周想在巴黎玩什么……汤贞琢磨着,明天早,不知道酒店厨师能不能做些中式的早点,如果不能,可能要到几个街区以外的中国城才能买到。

哦对了,汤贞想起来,他不能回国了。

睡觉前要取消掉机票,然后托《梁祝》剧组回国的老师把他买的礼品交给郭姐。

汤贞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沉浸在自己一点点的快乐里,一想到和周有关的事,他总能不知不觉想上很久。他知道这个假期会和周见面,但没想到这么快,周很想他,对吗。也许他可以和周出去走走,难得的假期,在巴黎认识他的人总比国内少一些——

周子轲突然从背后把汤贞翻了过来。

汤贞睁开眼睛,眼睁睁看着周一头栽倒在他身上。

“你怎么了,周?”汤贞问他。

……

周似乎很喜欢冷言冷语地话,喜欢用冷冰冰的眼神看人。汤贞回想起他们几次相遇,几次擦肩而过,想起在嘉兰剧院,周在朱经理身边握了汤贞的手,周并不像是认识汤贞的,还需要朱经理介绍汤贞的身份,周颇冷淡地看了汤贞几眼,便把手放开了。

“发生什么了吗。”汤贞把他的脸蛋贴在周头发上,他搂住周的头,悄悄话似的问他。

周子轲仍有些事情想不通。

汤贞始终不肯……。

就好像周子轲一旦掌握了他的所有秘密,周子轲就不会再喜欢他了。

也许汤贞真的长了一个与常人不同的身体。就像喷泉池里人鱼的雕像,只可以远观,没有被塑造出供人亵玩的功能。

汤贞可以无止尽地满足周子轲的吻。也许这就是汤贞所能做到的极致。

也许另个世界的汤贞,真的像人鱼,生存在海洋馆中。周子轲冲完了澡,双手插进浴衣口袋。他倚靠在卧室门外,看见汤贞已经在被窝里睡着了,露出一点泛红的脸来。

汤贞一度以为他会做些不好的梦。

像在公司宿舍常做的那种梦,每次和云哥发生了什么事情,每次在观众,在镜头面前脱掉了衣服,那些声音总在脑海里,如影随形。

妈妈的咒骂,鞭,校服裤子上的血迹很难洗干净。有时邻居哥哥会来敲门,他问,阿贞,你在家吗。那敲门声越来越弱。有时则是哭声,妹妹的哭声总是越来越强。

周子轲更深地含吻进汤贞湿软的嘴唇。

汤贞在他怀抱中睁开了眼睛。周。汤贞迷迷糊糊叫他。

“你做什么梦了。”周子轲感觉汤贞的呼吸也像春天的暖流。

也许“在法国也是自己一个人睡”,如此睡了三个月的汤贞会对他,我梦见你了,周。

可汤贞却笑着:“我没有做梦。”

他还又重复了一遍,他轻声告诉周他没有做梦,什么也没梦到。

仿佛这才是一句从未有过的爱语。

你到底成天高兴什么啊。周子轲近近与他对视,纳闷道。

周还什么都不知道。周有着连他自己也意识不到的魔法。

一觉睡到隔天中午,周的精神头仍不怎么足。他穿着松松垮垮的浴衣,醒来抱了汤贞十多分钟还不想起床。他一边刷牙一边在汤贞身边绕来走去,低头瞧汤贞给他熨烫已经洗过烘干好了的衣服。周量着汤贞身上穿的网球衫和网球短裤,网球短袜和网球鞋。找礼宾部买这么一身倒是方便。思及昨夜种种,周回浴室时突然长叹了口气,他脚下一绊,低头一瞧是只空了一大半的罐子,周直接给它踹进垃圾桶里。

他不想吃早饭,没太有胃口。汤贞戴上一顶网球帽,抱着衣罩里英台的戏服低头坐进酒店租车里。酒店方面不知得了什么消息,一群人风风火火过来,拦住了刚从服务生手里接过租车钥匙的周。汤贞起初以为周可能没有法国这边的驾照,所以无法成行。可周只是站着听那些人讲话,他时不时点点头,然后继续听他们滔滔不绝。周边听边朝汤贞的方向看过来一眼。这是周子轲的一眼。

车停在汤贞住的酒店楼下,汤贞抱着戏服,压低了帽檐下了车。他想尽快上楼,先换身衣服,再把手中的戏服交托给祁禄,请他帮忙还掉。

汤贞回了房间,翻开行李箱,找到本该带回国给朋友们的礼物。他快步走到床边,掀起枕头翻翻找找,终于摸到那只被他单独藏起来的火机。

机身上雕刻着河畔风景,外壳冷硬。汤贞手心有点出汗了,把它紧紧握在手里。

换好了行头,汤贞才抱着戏服,推开了隔壁祁禄的房门。

“祁禄?”汤贞问。

一顶棒球帽挂在玄关的衣帽架上,上面绣了一条金色张牙舞爪的中国龙。汤贞身边每个助理都有这顶帽子,祁禄每次出门都戴它。汤贞盯着那帽子,他侧耳偷偷听了一会儿,他猜测祁禄不在房间里。

*

周子轲在驾驶座好端端的,被汤贞不招呼扣了顶帽子在头发上。周子轲拿下来看了一眼,看上面绣的一条奇形怪状的龙,够丑的。可能怕周子轲不愿意,汤贞马上又把一只四四方方的物件塞进周子轲的手心,像拿一块糖,哄好朋友。

周子轲眼神瞥过去,瞧了汤贞两眼。他一擦手里东西,擦出一团火来。居然还是真火机。

他们开车到了乔贺楼下,带上乔贺一同去吃饭。周子轲在前头,一声不吭的,帽檐压低了,作“祁禄”状。若不是到了餐厅周子轲主动摘下帽子来,乔贺恐怕仍发现不了。

入了座,等菜都上好了,周子轲仍不怎么讲话。明明是他主动要赴的局,他对乔贺却表现得冷淡,兴趣缺缺。这与他素来在嘉兰剧院给外人的印象倒也颇相似。汤贞时不时动手给他盛一碗汤,问他哪道菜合口味,想不想吃什么,他也只有这时候才句话,金口玉言,让汤贞为他忙碌。

乔贺坐在对面,除去刚一见到周子轲时的惊讶、意外,他很快平静下来。汤贞也没有多作介绍,毕竟在北京,周子轲没少同朱经理去观看他们的排练。汤贞只“这是周”,又对周子轲“这是乔大哥”,便不讲更多了。

席上,周子轲不言语,汤贞也不试图拉着周子轲一起讲话。他与乔贺聊天,毕竟认识许多年了,彼此相熟,话题也天马行空。一道新的汤品端上来,乔贺上句还在讲巴黎有家文学工作坊要办“中国戏剧沙龙”,下句就变成了中餐和法餐在高汤做法上确实很多不同。

汤贞对乔贺,他到法国以来,也向不少法餐的厨师请教过。正逢服务生端下一道菜上来,是一道炒腰花,汤贞示意服务生把菜放到乔贺老师面前去。“我没记错吧?”汤贞笑着问乔贺。

在中国大陆的报纸上,从五月到六月,几乎都是乔贺与汤贞的花边新闻。可眼下这桌子菜,竟才是乔贺到法国这么久以来,和汤贞单独吃的第一顿饭。周子轲在一旁听着他们俩的谈话,倒是纯粹老友聚,坦坦荡荡,没有受外界绯闻的一丁点干扰。

一顿饭吃完,乔贺也要走了。他接过了汤贞交托给他的礼物袋,他要赶下午的飞机回京。临走前,他问汤贞有没有看今早巴黎报纸上对昨晚首演的评论。“林导猜你没有看,他可能寄了一份到你的酒店。”乔贺。

汤贞活似被老师塞了临时作业的学生:“我回去就看。”

“他可能还在里面写了张字条,标注了他喜欢的段落,”乔贺笑道,“林导也是喜欢受人吹捧的。”

在乔贺面前的汤贞,与单独在周子轲一个人面前的汤贞,又不太一样了。送走了乔贺,汤贞在饭桌边安静坐了很长时间,他不再一直话——尽管与乔大哥聊天一直是轻松愉快的,是能够增长见闻和学识的,不像汤贞长年累月忙于应对工作,乔大哥静心做学问,是真正的艺术家。汤贞把头依靠在周肩膀上,感觉周握了握他的手,周并不问汤贞为什么,或怎么了,他只在汤贞脸颊上亲了一下,就让汤贞高兴起来了。

汤贞回了酒店,一路跑上楼,回到他的房间,果真在信盘里找到了装在信封中的几份剪报,还有大量寄来酒店的祝贺卡片。酒店服务生告诉汤贞,从昨晚开始就不断有鲜花送过来,他问汤先生要把花放在哪里。祁禄到处找他的帽子,找不到,汤贞检查了祁禄的法语作业,他答应回北京再买一顶帽子送给祁禄,汤贞还:“我今晚要去录歌,所以不回来了,你乖乖听话,有事就找另一位助理哥哥,给我发短信也可以。”

汤贞开了一只皮箱,收拾了几件衣物,还有随身物品。他急于出门,这时王宵行突然来了电话。

汤贞提着皮箱下楼。他在电梯里对王宵行,这几天假期《罗兰》剧组还有事,所以他不能去录歌了。他和王宵行约定假期结束第二天傍晚在录音棚见面。

汤贞的手机里装满了各种没有回复的短信。从昨天首演结束,汤贞就和周奔跑进了另一个世界,几乎与世隔绝。周压低了帽檐,把他们的车从酒店楼下围聚的记者中间飞速开出去,周右手把汤贞的左手悄悄握住。汤贞看了他一会儿,又低头按手机,汤贞依次回复了郭姐、云哥、方老板、温心……

他他在法国有太多事情,这次回不去了。

所有人都知道,汤贞肩上扛着多少工作。假期加班通宵对汤贞一向是家常便饭,他根本不会有私人生活。

周子轲把车开出了巴黎。

记忆里六月份的法国,是由超级游艇、酒店、车马、保镖所构筑成的一座座城市。在周子轲眼里,那甚至不能叫“度假”,充其量叫捱过一段时间。的时候,每次随父母往返巴黎,吃着不合胃口的食物,还要像别的孩子一样在餐桌边正襟危坐,厨师送过来什么,他便要乖乖吃下什么。周子轲不喜欢这种气氛,讨厌吃不惯的食物,讨厌不认识的厨师,他想回家,他甚至在餐桌上当着主人的面大发脾气,让主人一家不知所措。

无论私底下妈妈对他有多么好,怎样地疼爱他,到了法国人的餐桌上,妈妈也是正襟危坐的一员。周子轲那时并不明白大人们在遵守什么样的规则,他只记得在巴黎的每一天,他都在暗自思念吉叔和苗婶,思念他在山上的马。

后来周子轲再来巴黎,他已经长大了,也几乎要忘记吉叔做菜是什么味道了。他和同龄朋友们每日在租来的游艇上逍遥度日,在山道上肆无忌惮地把油门一踩到底,在酒吧里睡上一夜,醒来不知在哪里的酒店房间,不知在谁的身边。艾文涛格外喜爱六月的法国,他总一到这个季节,全欧洲的美人都会来巴黎,也许他会遇到他的真命天女,他的意中人。

汤贞戴了一只墨镜,正是半年前周子轲连同山茶花一起送给他的那只。车速快,风也大。汤贞大声问周子轲为什么把车开这么快。

周子轲根本没想过这个问题。

习惯了。他想。“消磨时间。”他回答。

汤贞嘴唇上下开合着,大约又开始唠叨了。风大,让周子轲听不清他的话。

周子轲把车速放慢下来,把敞篷车顶关闭,这样才听到汤贞的最后一句:“……难道就没有别的消磨时间的方法吗?”

当然有。人生在世,只要还有时间想度过,怎么会没有办法。周子轲把车停在一条坑坑洼洼的路上,前面有家果汁店。汤贞头戴了一顶软呢帽,半张脸被墨镜遮着,汤贞问周想喝什么口味的果汁。周子轲没回答,倒是先靠过来帮汤贞解安全带。

汤贞头倚靠在座椅靠背里面,被周就这个姿势吻住。

果汁店后面这条街破旧、偏僻,前后无人,太寂静。汤贞有些缺氧了,他急促地呼吸着,刚刚还在唠叨的嘴唇张开了,被周又轻轻贴着触碰着亲吻。周在用吻安抚他。周年纪比他,却懂得这么多。汤贞安静下来了。不知过了多久,久得像是天色逐渐暗了,月亮静悄悄地划过了天空,而太阳重又升回到天上。汤贞潮红着脸,脸颊和周的贴在一起,他脑海里一片空白,本来想的话在周面前也忘得一干二净了。

直到咬着吸管,和周一起走进了电影院。汤贞才想起来他想什么:“汤贞”是艺人,不能和周在公共场合做这样的事。

周一手握着果汁杯,另一手在下面握住了汤贞的手,十指交握。电影院里黑暗,银幕透出一层幽暗的光,他两人坐在最后一排角落位置,汤贞在里面,周坐在外面,把汤贞遮挡着。

汤贞在帽檐下大睁着眼睛,银幕上的光影投射进他的瞳孔。上一次像这样,坐在无数观众中间,坐在电影院里看电影,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的时候,爸爸常带汤贞去看电影。每次吃完了饭,爸爸骑着那辆二八大杠,让汤贞坐在前面的杠子上。爸爸像一堵墙,把来往的风替汤贞遮挡着。

那时香城只有一家电影院,设施陈旧,放映的也多是些消遣性质的战争电影或爱情品,绝少有卡通片。汤贞坐在爸爸身边,他喜欢看喜剧片、卡通片,不太喜欢爱情片,因为那十有八九是他看不懂的。大银幕上的男男女女拥抱,亲吻,他们相遇,历经几番波折,最终分别。那一声声倾诉,叹息,撕心裂肺,愁肠百结。的汤贞坐在他们面前,只见周围的观众们或是啜泣,或泪流满面。汤贞望向爸爸,爸爸也面有愁绪。

人长大了就必须有爱情吗。的时候汤贞并不明白:看上去那并不令人快乐。

汤贞的法语学习了有段时间,他可以完成大部分日常对话,可以流利地背诵复杂的剧本,可像这样看部电影还是有些勉强。不过汤贞又确实看得懂,看得明白了。他长大了,开始明白爱是所有人共通的情感。

放映厅里不时有啜泣声,汤贞盯着银幕上的爱恨离合,他不经意间转过了头。

他发现周也正看着他。

与周围人不同,周好像根本不关心那些银幕上的故事,爱之于周并不是共通的情感,他人的爱恨与他也没有太多的关联。

放映机的光束从周身后投向了大千世界,而周望着汤贞。周低下头来的时候汤贞没有闭上眼睛,他正置身在他的故事中。

电影只放映到中途,周子轲就带汤贞离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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