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小说
  1. 晨曦小说
  2. 青春小说
  3. 白月光外室她又娇又钓
  4. 42. 一袭红袍,一身酒气 不过来就跳进水里……
设置

42. 一袭红袍,一身酒气 不过来就跳进水里……(1 / 1)



《白月光外室她又娇又钓》转载请注明来源:晨曦小说(www.chenxixsw.com)

游澜京也很不喜欢这样的宴会, 他不再抬头看玉察了,正尝着面前的一碟葡萄,拈起一颗滚圆剔透的, 送进嘴里, 雪白的皮肤,明晃晃得耀花人眼, 殷红的唇瓣,被葡萄鲜美的汁液浸湿。

玉察想要离开筵席,在湖洲那头散散心,透透气。

没想到,游澜京忽然抬眼, 神情冷淡,将这只手撑在脸颊一侧,不知道手指上还沾了葡萄汁液, 沾在了脸上也未曾察觉, 他显然觉得没意思透顶了。

游澜京轻轻开口, 他做着无声的口型。

没有人听到, 可是, 玉察仅仅看了一眼, 指尖便扣住了桌角。

“公主,我们一起离开吧。”他。

玉察咬了牙,心头颤颤巍巍,不可能的, 她才不会跟他去无人的地方, 这里可是宫中!他又想对她做什么?

眼见玉察露出一脸不情愿的模样,游澜京微微眯了眼。

玉察立即坐下来,拉着慧娘娘的袖袍, 再也不看一眼他,她不走了,就坐在这儿,难道,他还能把她当众拉走吗?

他的眼神微动,知道少女这是仗着有人在,不将他放在眼里。

游澜京忽然起身,一手支撑着黑檀桌面,一手捂在嘴前,咳嗽了两声,眨眼间,他已经换上了一副苍白虚弱的模样。

“澜儿,你怎么了?”德王投过来目光。

他不话,只装出一副咳嗽的模样,一手微微抬在鼻子前,一双凤眸却不动声色地看着玉察。

这下,倒是吸引了大部分人的眼神。玉察简直避无可避,她可不想成为众人眼光的中心,于是,她转过头,像是在摆弄着花藤,又像是在看游舟,仿佛对宴席上发生的一切视若无睹。

只有她转过头时,玉白脖颈上那一抹绯红,暴露了她的害羞。

天子奇怪地问:“首辅,你身子可有什么不适?”

游澜京颔首道:“谢陛下关怀,微臣只是病重初愈,方才在船上站着,受了点儿风,不要紧。”

他得自己被风一吹就倒似的,真虚伪,玉察兀自不理他。

“那首辅可要好好保重身子。”

天子话头一顿,那双眼眸看似天真无邪,却牢牢将宴席上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哪怕一丝微妙的气氛,都被他敏锐捕捉到。

“皇姐之前出宫游玩,幸亏得首辅照顾,如今皇姐平安归来,以后便待在宫中,我也舍不得皇姐,只想着她再多陪朕几年,哪天等皇姐与李公子成亲,再另立府邸呢。”

这话一出,游澜京不咳嗽了,取而代之的是死亡般的沉默。

天子眼明心亮,脸上是一副散漫不经意的样子,心底比太和殿奋力擦的明镜还清晰,出这话时,他笑眯眯的,眼眸像无辜的月牙儿。

“首辅,不要怪我这个做皇帝的,亲自为姐姐讨要东西,你似乎很是关怀皇姐,待皇姐与李公子成亲那日,你可要好好备一个大礼呀。”

游澜京面上风轻云淡,笑意盈盈,实际已经咬牙切齿,心头沤出血来了,又酸又恨,绝了,真是绝了,陛下,微臣真是看轻你了,没想到,你这么有主意呢。

天子这话一出口,便微笑着坐下,朝着众人:“坐呀,听戏,听戏。”

没有一个人将心思放在戏台子上。

只有天子一人,用手指敲着桌面儿,随着鼓点,惬意地随声哼着曲儿,显然是沉浸极了,他才不管,台子底下的戏,有多么古怪,多么精彩纷呈。

方才他这番话,透露了出了两个信息,一个便是不让玉察再回首辅府了,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当日若不是形势所逼,堂堂的大魏公主,怎么能躲藏在一介臣子府中?

眼下,德王暂缓了兵马,朝中情形也缓过来一口气,那还有什么理由,再让玉察躲在首辅府里?有蜀溪李家的支持,天子的交锋逐渐从忍气吞声转为了明面。

德王望了游澜京一眼,手中捏着茶盏,冷冷道:“澜儿,坐下。”

游澜京蓦然仰头,将面前的酒盏一饮而尽。

天子的余光瞥了一眼,又转回到戏台上,嘴角扬起的弧度更高了。

再了,相信德王也并不愿意自己这个义子,总是对公主执迷不悟。

他为了公主,三番屡次地忤逆义父命令,是大不敬,暴戾如德王,真能再三容忍吗?

逼游澜京对公主放手,是大势所趋。

再一个,便是敲山震虎,告诉他游澜京,不要再觊觎我皇姐,先皇的一道遗旨,明白地将皇姐托付给了李游,哪怕游澜京位极人臣,权势如日中天,想要娶公主?你还不配,你终究只是大魏豢养的算账管家。

天子“啪”地一下,将手中折扇在桌子上,身子懒洋洋往后一靠。

你游澜京只是我爹留给我的咬人恶犬!

天子正准备再欣赏一番游澜京吃瘪的神情,没想到,这个男人已经换上一副淡淡的笑意,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笑吧,笑吧,不定谁心里吃苦呢。

游澜京完全明白天子的意思,送礼是吧,在公主与李游的大婚上送礼?

一想到这个,他便缓缓转过头,恰好天子也在看他,于是,他展露出笑颜,阴郁美艳的眉眼,比戏台子上,浓墨重彩的绝世名伶更加动人。

确定要送礼吗?若是真有这么一日,他一定教公主府血流成河,用李游的项上人头做大礼,陛下,你会满意吗?

游澜京与义父对视了一眼,天子今年才十三岁,不过日益成熟,心智不似少年,面上装得无辜可爱,却是一只吃人的老虎,在朝中周旋转寰之道,也处理得老练起来。

游澜京自认,心中从无亏欠,他为大魏处理了多少烂账,替皇权在世家门阀面前装了多少次黑手,抠抠索索,东拆西补,才能一日又一日撑住北边儿防线,银子比流水还快,却连个响都听不见。

那么,他就想光明正大地同公主在一起,又怎么了?游澜京认为这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他慢悠悠地抬起袖口,饮了一口酒,静静地望向对面的少女。

刚刚这一番话下来,玉察听得心惊肉跳,她真怕游澜京当场发作,他失控的时候,玉察真摸不到规律。

还好,还好有德王在这里,游澜京总不会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中间,觥筹交错,戏台子上,褂摆旋转,一片又一片,像撑起来的伞,玉察以为自己眼花了,她蓦然一瞥,竟然发现正对面的座位上,空荡荡的。

人去哪儿了?她顿时慌乱起来。

没想到,刚一侧头,那个红袍青年,竟然悄无声息地站在自己身旁,他俯身,在玉察的耳旁轻轻留下一句话。

“微臣,在玉葫洲等您。”

玉葫洲在另一头,需要泛舟才能过去,鲜有人迹,那么偏僻的地方,他叫她去做什么?

红袍青年完这话,便独自一人静静离开,玉察望着他的背影,渐渐消失在长廊。

少女别过头,她才不想去。

刚刚,皇弟的话都得那样清楚了,自己可以好好地待在宫里,再也不用寄人篱下。回到宫中,她有如鱼潜入海,任凭游澜京再如何折腾,也掀不起什么风浪,德王和满朝文武,都会看着他的。

虽……玉察不自觉摸了摸头上的双燕步摇,一摇一晃,得真是显眼啊。

宫女们早就注意到了,真不知道,这根步摇是谁送的呢,明眼人都看出来哄孩子的玩意儿,一定……是公主的心上人吧,她们心里这样想着,却不敢议论。

真的……可以摆脱这条恶蟒了吗?玉察忽然觉得浑身轻松,像卸下了千斤的担子,如果今日的事成了定局,那么,方才与游澜京的这一面,或许就是最后一面了吧。

以后她日日待在深宫,可不想在他面前晃悠,惹他惦念。

距离游澜京离开,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已至深夜,玉察瞧了瞧夜色,看来,即使自己不去赴约,他又能怎么样。

玉察正这样想着,嘴角往上弯了一弯,可是,高兴得太早了。

一个面生的太监,不知何时,快步走到她身旁,玉察不认得这个人。

可是他的话,却让自己吓了一跳。

“首辅,他喝了酒,您不来,他就跳进水里。”

玉察的一双眼睛,放到了案桌上,那已经倾倒的酒壶,竟然是一滴都流不下来了。

她叹了一口气,果然,这个人,方才连连喝酒,一定是醉得厉害了。

那就更不能去了,他清醒时尚且那样无理取闹,喝醉了,指不定要怎么折腾她呢。这个人啊,酒量不行,不定,酒品也不好,再,游澜京跳不跳进水里,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哪怕第二日传出消息,首辅淹死在了玉葫洲,那也是他自找的。

他不能总是这样,胡作非为,又让人给他收拾残局。

玉察定了主意,不仅不能去,还要躲着他走!

“让他跳吧。”玉察声地对这个太监,看来,这名太监,是游澜京的蛛网。

太监领命而去。

才一会儿功夫,忽然间,外头聚集了数只船,摇摇晃晃地赶去玉葫洲。

灯笼从亭檐八角挂起,晃得直刺人心,玉葫洲三面环水,背后倚靠了清净山峰,一向是修行的妃子居住的地方,乘船去玉葫洲,至少要半刻钟,这地方,偏僻安静,连灯也少挂起来,一片漆黑,所以很少有人踏足。

若是有人在这里出了什么意外,且不好不好找,就算过去搜救,半刻钟的时间,足以让人毙命了。

似乎有些不妙,事态万分紧急,不然,不会有这么多禁卫军一队队搜寻。

“这是怎么了?”玉察站起身来。

“出事了!出事了!”

一个宫女从外头一脚踏进来,急急地跪下,害怕得哆嗦。

“好好话。”德王沉声道。

“首辅大人,他……他从玉葫洲的假山上坠水了!”

一时间,戏台子上的唱戏声戛然而止,底下,众人脸上风云变色,天子直起身子,轻轻地啧了一声,却没人听到。

他一挥手:“还不快遣了人去寻。”

“这帮办事不力的下人,首辅大人饮了酒,为何不好好看着!”

宫女委屈地低下头,什么也不敢。

她看到了……首辅大人,是自己跳下去的!

玉察只听到心下跳快了一拍,外边儿那么黑,水洲更是深不见底,这个家伙,他还真敢不知死活地跳啊!

少女踌躇许久,终于一咬牙,跟着天子一起踏上了头茬船,前头,人群熙熙攘攘,无数的黑点子纵横穿梭在假山间,不是提着一盏灯笼,真像爬上爬下的蚂蚁。

因为是在天家清静地,宫人们不敢高声言语,于是,这就更加增添了寻找的难度。

玉葫洲太大了,水深不见底,传言这底下用万丈铁链囚了一头走江蛟,黑咕隆咚的,一望去,黑波翻涌,透着碧莹莹的光,只有溅起来的浪花,显出那么点儿晶莹剔透的尖儿。

直叫人遍体生寒,慎得慌。

人要是落进了这水里,哪里寻得到一点儿骨头渣子。

玉察毫不怀疑他真的跳下去了,少女知道,没有他做不出来的事!她提了一盏青莲花灯笼,兀自在白台前寻找。

那盏灯火,映上黑乎乎的湖面,颤颤悠悠,只有蚊虫掠过湖水,青萍散开,哪里,还有其他的呢?

这么半刻还悄无声息的,也没有扑腾的水花,游澜京……会不会已经死了?

这个大恶人,他为什么总要惹事!就那么渴望关注吗?

玉察抬起头,看到禁卫军纷纷下水,手心,不知不觉已经渗出汗珠,她有些茫然,在这广阔浩渺的水波间,一丝动静也无,越寻下去,生机只会越来越渺茫。

一颗心,好像沉了下去。

蓦然间,玉察的腰身,被一双手臂环抱住,极有力的,又带着贪恋,揽着她,怎样都不肯放开。

这一股冲劲儿,差点让她趔趄得扑出去,那声惊呼还未脱出口,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

接着,便是淡淡的酒气袭来,玉察嗅到,这是白虹坊的桃酒。

每到春日,戴着蓝头巾的少女们便成群结队,登上山寺,素手摘取最青涩的初桃,酿得清薄明亮,桃子清甜裹挟着酒气,只闻一闻就让人醉了。

游澜京一手揽抱着玉察的腰身,瞬间亲上来,朦朦胧胧,两人像罩着一层桃酒的轻纱,若有若无,他的嘴唇仿佛佳酿,殷红,又柔软。

一面抱着她,袍摆摩擦,一面从白台,脚步转到了后头的假山,玉察的肩头被按在了坚硬硌人的山石,眼底满是惊恐,还有……隐隐的怒气。

他不是跳进水里了吗?那宫女吓得厉害,自己真真切切看到了。

“用袍子裹了木头扔进去,黑漆漆的,谁也看不清,她们确实吓坏了。”

黑暗中,他的嗓音冷冷地传递过来,在风声中,碾得细碎。

原来如此,他又在诈自己过来!玉察握紧了压裙刀。

堆堆叠叠的假山奇石,看着古怪极了,每一块,都是由当世大家工匠亲自设计位置,暗合天地灵运,偶尔漏过来一两只青梅,横斜逸出,风带过来腥冷,是水洲底下的味道,蒸腾了,慢慢上升。

他的声音,低低地在玉察耳畔响起。

“方才,陛下的话,你可都听进去了?”

这指的……是她的婚事,还是今后她的去处?玉察后退一步,手指按在了突出的石块,湿湿的,一阵冰凉沁入骨髓。

“都有。”他像看穿了少女的心思。

玉察微微吸了一口气,她并不愿在这个地方触怒游澜京,可是,如果欺骗他,按照他的性子,只会百般报复回来。

“我什么都听阿弟的。”

少女的声音蓦然响起,她一双眼眸,晃也不晃,就那么定定地望着男人,心里还是怕的,怕又有什么用?

良久,头顶上落下一声轻笑。

“虽然陛下要你留在宫中。”

“可是微臣知道,你会出来的。”

游澜京放开她,自个儿的身子慵懒地靠在假山,双手环抱,一双凤眸笑意冰冷,下巴微微抬起,倨傲极了的模样。

为什么……他会这么料准了呢?

“公主,宫里很危险。”

他又提起这个话题,这次,一字一句从口中吐露,笑意渐敛,竟然……有些认真?

“再危险,也比待在首辅大人身边好。”玉察忽然。

嗯?游澜京有些讶异,他脸上的神情凝固,忽然变得陌生起来。

心思通透如他,已经猜到了少女下一句要接什么,他不愿听,只要玉察不出口,他就听不到。

于是,红袍青年近身上前,那只雪白修长的手,捂住了她的嘴,他肌肤本就极白,夜色与假山堆叠的阴影下,更显得这份白,清清冷冷,旁人不可犯。

游澜京的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冷静,他总是对玉察笑得云舒月朗,现在,他笑不出来。

从到大,他总是能敏锐地辨别出公主的气息,公主的头发丝,还有……不好的气氛。

“别了,玉察。”

他的语气如常平稳,俯下头,两人的气息交汇间,他按着少女的肩头,吻将落未落,他迟疑着,最终在她耳畔,了一句话。

“微臣可以让你在宫里多待几日。”

这样并不能蒙混过关,玉察想要的并非这样,她咬了一口游澜京的手,剧烈的疼痛传来,游澜京失神的片刻,少女已经挣脱开。

玉察的胸膛剧烈起伏,脸色通红,跑出没几步,又转过身。

今晚,白台的风吹得可真凉啊,玉葫洲的另一头,禁卫军和宫人们依然在马不停蹄地搜寻,可是,嘈杂的灯火与人烟,渐渐遥远地消散,只剩下一双被雾色笼罩的眼眸。

风吹乱了少女的裙摆,她没有跑,不会跑,定定地站在那里,身后的水波翻滚,而她的眼神坚定。

每一个字都吐露得格外清楚,掷地有声。

“首辅大人,我们就此别过吧。”

她这样着,一面从发髻上取下那枚双燕步摇,在游澜京逐渐阴冷的眼神中。

“咚”地一声,这枚步摇被少女抬臂一扔,落入玉葫洲的水泊。黑暗的水浪迅速将步摇吞吃下去。

“不是今日别过,而是年年月月,从此,我会永远住在深宫,你继续做你的首辅,除了偶尔的宫宴,不,哪怕是宫宴,我都不想再见到首辅大人。”

玉察想了很久,她总要面对这令人恐惧的一切,之前身为一介孤女,她无可奈何被他掌控,自那之后,日日夜夜的噩梦中,总是出现这一袭红袍。

他是恶蟒,会一点点纠缠到窒息,吞噬干净她的灵气与那颗心。

在这之中,她曾有几次动摇,比如……在那座和玉书塾下,在教坊司的鼓台上,首辅会不会是真心地对她好呢?可是喜欢一个人,为什么要做出那么多令人惊骇的事情呢?

“如果德王真的兵变,我也会跟我的家人死在一块儿。”

“首辅喜欢我,要回报我昔年的恩情,如果您是真心的,那么,能满足玉察的这个心愿吗?”

她鼓足了勇气,同时后退一步,背后收着的手中,握住那柄压裙刀,一刻也不敢松懈。

没错,她怕游澜京杀了她,尤其现在……自己这么顶撞触怒他,经历过这么多事,她毫不怀疑这个男人能做出任何疯事。

游澜京的脸色,越来越阴沉,比玉葫洲底下千百年的黑淤,有过之而无不及,就在玉察以为他要骤怒暴起的时候。

像雕塑一样凝固不动的游澜京,缓缓抬起手指,看了一眼伤口,嘴角衔起一丝笑意。

他的话语带着明月清风,虽然是故作的轻松惬意,只是那一点点唇齿间的艰涩,暴露了心头的不甘。

“还以为是什么事,原来这样啊。”

“公主,真的想好了吗?”

他每前进一步,玉察就后退一步,那柄压裙刀,几乎要露出锋芒,眼见自己就要被逼到了白台边缘,玉察的声音中带了一丝颤抖。

“你……别过来。”

他瞥了一眼玉察的脚下,于是,真的停住不动。

“公主,你刚刚在什么,微臣,不是很明白。”

装傻?装傻也没用。

玉察再次开口,她咬字清楚,力求确保游澜京听进心里去。

“我这一生,只想平平安安的,忘记游澜京。”

他一副置若罔闻的模样,只是垂着红色的袖袍,静静站立,仰起头,叹了一口气。

“公主啊……为什么总要出这种惹人伤心的话,恶语伤人六月寒,微臣会当真的。”



相关小说推荐

叫我如何不心动

叫我如何不心动

三月棠墨 / 文

宁家和井家是世交,宁苏意只比井迟大两个月。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其实称不上姐弟。但宁苏意日常逗井迟的时候,总是仗着自己比他早出生那么几十天,常常以姐姐自居,弟弟弟弟叫个不停。“弟弟,要吃蛋黄吗?我不吃。”“弟弟,还不找女朋友啊?”“弟弟,我发现你身上没有药味了……”(井迟小时候经常生病,身上有股很好闻的中草药味)井迟每每听到宁苏意的称呼都要气个半死,心道谁要当你弟弟啊,我想当的是你男朋友!……后来,

青春 117万字 2022-03-14

当傻白甜拿了恶女剧本

当傻白甜拿了恶女剧本

可乐续命存稿咕 / 文

坠海失去记忆的文姝姝穿书了。她不记得前尘往事,只记得这个世界是一本古早狗血虐文,书中的女主被家人找到,却是为了让她代替姊妹入宫选秀,捡漏登上后位,却在大婚之日被灭全族。因为太过善良,女主成为男主与男配势力博弈的棋子,扔到乱葬岗被野狗啃食,落得个死无全尸的下场。现在,她就是这个女主!文姝姝:心疼得抱住胖胖的自己。身为一名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该如何避开既定的命运,苟住小命儿呢?文姝姝:柔弱如她,面

青春 25万字 2022-03-14

欢迎来到全员崩坏的综漫世界

欢迎来到全员崩坏的综漫世界

我是喵 / 文

齐木家有三个孩子。 老大IQ高达218,普通人在他眼中都是猴。 老二手握各种超能力,江湖人称次元之神。 老三…… 是个笨蛋。 小笨蛋过于惹人怜爱,于是黑泥大哥狂塞洗脑包,让她心里只有家人。 粉毛二哥360°无死角防护,禁止她身边出现陌生雄性生物。 然后…… 他们的妹妹、消失啦。 漫画人物人格崩坏,世界混乱一片火海。 齐木千花被判定为最适合做任务的宿主,系统果断将其绑架。 她的任务是: [击败恶龙

青春 31万字 2022-03-14

妃常枕边风

妃常枕边风

相冯恨晚 / 文

怎么做宠妃,这事我熟!长风公主在亡国之后,苦心经营数十年,终于打了天颂皇朝一记耳光! (黑莲花大女主+女强男强+不强行降智+一心干事业)

玄幻 13万字 2022-03-14

唐知夏席九宸

唐知夏席九宸

席宝儿 / 文

继妹伙同闺蜜设计,她被一个神秘男人把清白夺走。五年后,她携子回国,一个高贵绝伦的男人出现,扬言要报恩。“嫁给我,我替你养儿子。”她有钱有颜有儿子,表示不想嫁人。男人却被她身边的小男孩所吸引,一步一步靠近,一步一步招惹。“席九宸,远离我儿子。”她警告。可男人却抱着小家伙认真诱哄,“小朋友,想不想找一个爹地?我超有钱。”

其他 245万字 2023-01-14

离婚后,前妻情场过于得意

离婚后,前妻情场过于得意

千鹤 / 文

离婚前大家都以为她只是个什么都不会的家庭主妇,包括他也是。 谁知离婚后,她摇身一变,竟然成为宫家大小姐,设计商业样样精通,赚钱的买卖信手拈来,有一堆哥哥团宠,还有各种花样美男排着队的追求。 再遇慕少,她高傲的抬着下巴看他“悔吗?” 慕少“能一睹宫小姐真面目,不悔,况且没有这一出,我怎知你的好?”

都市 86万字 2022-05-18

本页面更新于
回到顶部
设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