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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人心不可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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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马国英活到这个年纪,当了这么多年的马家族长,要他对初次见面的外姓人会毫不保留地全听全信,那是绝无可能的。

燕氏二人称妖魔吃人,他本就半信半疑,再听马修竹这个亲历者将修文媳妇死前惨状道来,他就更不信了。

相反,在得知马治芳那老狗连隔房侄亲家寡妇都不放过后,马国英一早便心中暗暗怀疑的“厉鬼报仇”想法,此时愈发确定。

如真是妖魔,哪能在生前那般任由糟蹋!

可为了马氏一族,马国英必须咬死妖魔作乱。

次日一早,马国英拎着唯一幸存的马修竹,早早便到客院拜访燕氏。

马修竹一把鼻涕一把泪道出“妖魔”跟脚,别没什么见识的燕家父女神情大变,便连见多识广的燕赤霞脸色也阴沉得几乎能拧出水来。

马国英自家人知自家事,他亲自押着马修竹来如实交代,最大的原因是担心这些高人有包公审鬼的本事;若被燕氏高人识破马家欺瞒撒谎,难以收场还罢,万一没了“妖魔”这块遮羞布,事可就大了。

当下咬牙起身,硬着头皮躬身道:“我马家子弟不修德报,招惹来这般祸事,实属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只是既过错者皆已赔命,修竹他如何,也罪不至死,还请两位仙师大发慈悲,救他一回。”

燕老大看向痛哭流涕的马修竹,面现厌恶。哪怕是路边倒着只奄奄一息的野猫野狗,寻常人见了也得叹句可怜、伸探探鼻息摸摸冷热;眼睁睁看着个大活人垂死却仍能甩不管,这得铁石心肠到何等地步。

“你真没有害过那妇人?”燕红眼睛发红地盯着马修竹。

她难以想象这种事就发生在她从跟着爹娘来赶场(赶集)的地方——要不是还保持着几分理智,且作恶者已然死了个干净,此时她上就该拿着斧头了。

“回仙师话,在下确有见死不救之过可在下也真未曾碰过她,否则,在下也无颜面登仙师家门求救。”马修竹连连叩首道。

燕赤霞在一旁凉飕飕道:“某家并无意苛责,不过见死不救,也跟害人差不多了。”

马修竹惧怕不已,连声哭求:“燕仙师,我真的知错了,真的知错了”

“你此刻求人救命,那妇人当日又是否曾求过你等呢?”燕赤霞烦躁地挥道,“罢了罢了,你先退开,吵得人脑仁疼。”

马修竹深知身家性命就在这两人上,并不敢忤逆,连忙闭紧嘴巴退到一旁。

“马族长且坐下话。”待马族长坐下,燕赤霞便直接道,“马修文之妻未曾家去改嫁,反倒困于贼子之,事前马族长果真一无所知?”

“老儿惭愧。”马国英难堪地低下头去,摇头道,“修文父母早丧,挂靠在马治芳那一房度日,又不幸染了痨病,少于人前走动老头平日庶务繁杂,确实疏于族中事务。”

燕赤霞略有些不快,但也不好出言计较——马家本是北地迁来的外地人,在黔地经营起如今这般光景,必不是躺着当懒汉能换回来的;马族长这一支能有现下这般庞大家业,当家人马国英当居首功,他自己疏于族务,也确实算不得托词。

燕赤霞即使心中不快亦会顾全他人颜面,燕红却还没到懂得周全的年纪,将视线从马修竹身上收回,她便将发红双目瞪向马国英,道:“马族长,你是真相信那妇人是妖魔了?”

马族长心中一颤,抬头对上燕红视线。

“你信吗?”燕红逼问道。

马修竹膝盖一软,噗通跪地。

燕赤霞本想开口劝阻,张开嘴巴却又觉得无甚意思,索性不出声,且看这个当家人能被逼出什么话来。

马族长被燕红看得心底发慌。

这是个外姓人。

一个外姓人,都为他马家受了害的侄媳妇怒发冲冠马国英实在不出转圜话来。

沉默半响,这位老族长长叹一声,挺直的腰背渐渐佝偻下来,像是忽然老了好几岁,呐呐地道:“燕仙师问责得是,是我马氏家教不严,家风不正方造下大孽,闹出这等人伦惨剧皆是我马家之过。”

跪下来的马修竹,当场瘫软在地。

“不是妖魔吗不是你们是妖魔的吗”

“住口!孽障!”马国英双目发红拍桌而起,抬脚往马修竹踹去,“那好歹是修文媳妇,你该当叫一声嫂子!如何就能见死不救,连通报族中一声也不做!”

“他几个活该丧命,你也不该落着好!!”

马族长动了肝火,燕老大怕他当场将人打死,连忙起身来拉。

燕红坐着没动。

燕赤霞扭头看她一眼,伸拍了拍燕红肩膀,微微摇头。

燕红拳头握紧又放开,反复几次,终究还是用力一拍膝盖,身体往后靠到椅背上。

燕老大把马族长拉到内室去,燕赤霞这才开口劝道:“好歹他家也有明理人,个别人犯错不至怪罪全族,既找到了那恶鬼跟脚,稍后你我便去了结了此事罢。”

燕红闷闷地点了点头:“我知晓的,只是心里不得劲。”

燕赤霞安抚地拍了拍她的头,道:“像是马家这种薄有家产的乡间大族,最怕的就是惹上人命官司。若有明理人如马族长者提早得知这事,那妇人断不至丧命如今这情形,也只能是天意弄人了。”

燕红倒还是头次听到这种法,惊诧抬头。

燕赤霞知晓这又触及了燕红的认知盲区,耐心地细细为她分。

马国英是个大家族族长,家里人犯些错,只要别太过分、别伤及族中根本,他确实是可以装糊涂放过的,这便是俗话的不瞎不聋不做家翁。

如果马治芳等人只是在马修文死后强迫寡妇改嫁、谋夺马修文田产,那么看在“肥水”没留到外人田的份上,马国英确实不会在意。

乃至马治芳只是强迫了寡妇,事后负点责任、给个安顿什么的,只要没把事情闹大,也没害到人命,马国英最多私底下骂几句老不修,也并不会真放在心上。

但害死了人,还是这般惨烈、这般天理难容、这般罔顾人伦的害法,就突破了马国英老族长的底线——这与是否有人情、有人性无关,人命关天既是大义也是大旗,只要有人将消息传去白云县,马家灭门抄家便只在朝夕。

所谓破家的县令、灭门的知府,现成的人命案摆在这儿,白云县县令哪怕是个聋哑瞎子,那班如狼似虎的衙差吏胥都不可能放脱这块大肥肉。

马家全族上下,但凡有个脑子拎得清的人知晓此事,都断不能容马治芳等人将那妇人糟践至死。

听懂解释,燕红心头阴霾渐渐散去。

那未曾得见的可怜妇人,终究不是所有马家人皆盼着她死、皆看着她死。

惧怕官差也好,于心不忍也罢,愿那妇人活着的人必定是比看着她死的更多的——哪怕是巴望着他两个继续将妇人咬定成妖魔、好将这丑事遮掩过去的马族长,其实也是如此。

“我懂得了。”燕红叹息着道,“那妇人着实命苦只盼她心愿得偿,下辈子能投得个好人家。”

“你我替她了解了这场怨念,送她干干净净离了这尘世便是。”燕赤霞见她想开,宽慰地道。

修道之人,最忌放不下,若不得心宽,迟早心魔缠身,身死道消。

寡妇自己给自己报了仇,若放任她一缕孤魂游荡人间,不得哪天就成了个厉鬼,为祸一方,既害别人,又害自己,便想再投胎做人也万万不能。

待马族长收拾情绪从内室出来,燕赤霞便道:“马族长,为本地太平考虑,我等必然得认定此地祸事为妖魔所乱,但真相如何,你我须得心中有数,人可欺,人心不可欺,天地不可欺。”

马族长见他两个外姓人仍愿借马家“妖魔作乱”这块遮羞布,面带愧色,道谢不止。

燕赤霞又道:“若想结束了这场冤孽,还须得马家上下一力配合,让那妇人了结心愿,老族长可愿意?”

马族长一惊,刚把马修竹扶到另个房间里去的燕老大也微微有些变色。

燕赤霞面色不变,道:“生前债不清,死后也是要还的,天道昭昭,报应不爽,这世间事,从无人死债消的道理。你我皆知那妇人冤屈,既要化解她的怨恨,那自然要给她个公道,否则,我等又有什么颜面去污她死后名,让她为保这方太平含冤背下‘妖魔’之名?”

既要让那寡妇亡魂背负妖魔之名、为马家免去抄家灭门之祸,那便要还她公道,让她安安心心的去——这便是燕赤霞的“道”。

人不可负,鬼亦不可负。

燕红目光炯炯看着燕赤霞,这话听得她无比畅快,亦让她对只是从他人那里听来的“除魔卫道”四字有了更多理解。

除的什么魔?既除妖魔亦除人魔。为的什么道?既为正道亦为公道!

马族长心中颇为触动,恭恭敬敬拱一礼。

当晚,族长马国英拿出“不配合便全家除族”的强硬态度,强行将已亡故(失踪)的马治芳、马身毅、马国奇、马修永家家人,以及悄悄办了白事、咬死不承认与此事有关的马身才一家,皆喊到自家府上来。

乌泱泱百多号人将个前院塞得满满当当,其他人家还罢,只是各家挤做一处,唯独咬死不承认与马治芳有关的马身才家抱怨多多。

马国英并不理会,只命家丁护院封了前后院门,不许一人擅离。

便连白日里惊吓不轻、已经发起低烧的马修竹,亦被他的亲兄长马修明背出来放到躺椅上,置于院中。

马治芳长子马国敏仗着与马国英相熟,挤出人群来打听所为何事,马国英看他一眼,道:“耐心等会便是,不消一时三刻,堂堂正正进得门来的,自当光明正大的出得这个门去。”

马国敏听这话总觉有些刺耳,正欲拉下脸来质问,却见垂花门内走出一大一两个人来,不是昨日曾上过他家门的燕氏兄弟又是谁?

马国英丢下马国敏,快步迎上去恭敬拱道:“两位仙师,人齐了。”

“辛苦了。”燕赤霞略略点头,往前两步将他中那个从不离身的竹编箱子放到垂花门下台阶上,打开箱子,取出一只细香来。

有仆人立即抱着从马家祠堂里搬出来的老香炉上前,心翼翼放到地上。

“我点了香,老族长便开始吧。”燕赤霞朝马国英一点头,将里那只貌不惊人的细香搁到外院管事递来的油灯上点燃,插进香炉。

寥寥青烟升起,隐约有股淡淡余香飘散开来。

马族长站到香炉后,冲一院子的马家人大声道:“今日召各家来,只为一事,大家伙可还记得马修文之妻,孟氏女?”

人群有喧哗。

昨日,族中刚请来的外姓高人,本家三房的秀才公便遭了不测,这事儿表面上没人议论,背地里其实已然流传开来——马修竹坦诚因果时在场人众多,虽马族长再三申明不得传开,但这种乡间大族,除了与自身身家性命攸关的大事,还真难以保住秘密。

马族长也不管底下众人如何反应,大声道:“孟氏温良和顺,为修文良配,修文病殁,孟氏本该回乡改嫁,却不料被贼子所困,有数人知晓她身陷绝境,却无一人救援于她,令她受尽苦楚,含冤而死!”

人群哗然,无数人满面震惊愤慨,明里暗里把目光投向马治芳那一大家子。

尤其是认定自家孩子皆是被马治芳带坏的马身毅家、马身才、马修永家,那一道道视线恨不得将马治芳留下的后人烫出洞来。

马国敏面色涨如猪肝,愤恨地咬着牙关。

“但这孟氏女,却并非人尽可欺的弱女子!”垂花门台阶上,马族长仍神色坚定地大声通报道,“她本是山间妖精修成人身,与修文情投意合,约定共度终生,扮做凡人女人,嫁到我马家来”

编出一个妖精变人,与乡间少年私定终身的民间传,掩盖掉惨绝人伦的悲剧真相,是燕赤霞给出的主意。

有姓孟女子亡故于马氏贼子之,这件事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彻底掩饰住、必定会流传出去的;若传到有心人耳中,马家集这几千号人便免不了一场家破人亡祸事——所谓官匪一家,有借口抄没乡间大族数代人积累之家业,谁会管这其中有多少无辜!

株连大案,落在地方志上不过短短四字,背后却是道不尽的惨绝人寰!

马族长尽心尽力地着编造出的妖精被逼为妖魔、吃人复仇故事时,院中刮起一道轻风。

初进五月的黔地,夜间仍有凉意,挤做一堆的人们被轻风吹过,并不很在意,只是略略紧了紧衣襟,便专心听族长讲述那发生在他们身边、他们却不曾了解过全貌的“真相”。

一肚子憋屈的马治芳之子、被老父拖累多年的马国敏,被轻风刮过时,并未察觉到那丁点儿凉意,只是恼怒地低着头,嘴里无声唾骂着那个死了也不让家中安宁的老狗。

却也有一些人,并不能无视这股轻风。

马身毅之兄,在燕氏高人登门询问时,这个口口声声弟弟马身毅平日里老实孝顺、绝不是坏人的汉子,被微微轻风吹拂,竟打了个喷嚏,面色肉眼可见地苍白起来。

马身才之母,在山中偷偷办了白事、不承认自家儿子与此事有关的剽悍妇人,只被轻风刮了下便摇摇欲坠,下意识伸抓住身旁人。

被这剽悍妇人抓住胳臂的马身才之父,竟也捂着鼻子,连续打了个数个喷嚏。

人群外,被放在躺椅上、卷着薄被的马修竹,满面惊骇,冷汗如雨。

马修竹眼中所见情形,又与在场马家人完全不同——他看见有个瘦单薄的妇人,在人群中飘来飘去!!

他看见那脚不沾地的妇人,在马身毅之兄面前停顿了下,在马身才父母身前停顿了下

飘忽几个来回,那妇人似乎察觉到了马修竹视线,往他看来。

那张瘦到只剩下一层皮的可怖面孔上,黑洞洞的眼眶中竟缓缓涌出血泪。

妇人抬起枯瘦如麻杆的臂,离了人群,往马修竹飘来。

血泪涌动,妇人张开口,似乎发出了某种无声控诉,张牙舞爪扑向躺椅上的马修竹。

马修竹惊骇欲绝,想要逃走,却动弹不得。

妇人如一股轻风般飘到近前,站在躺椅旁的马修明发丝被轻微吹动。

马修明状若未闻,只专心听着族长讲话。

妇人伸抓向马修竹,枯瘦指从马修竹头上、胸口穿过。

马修竹肝胆俱裂,只能拼命地、颤巍巍地抬抱住头。

“嫂嫂我错了嫂嫂!”

他竭力发出求饶声,可这声音细如蚊呐,便连站在他身旁的亲兄长马修明都听不见。

垂花门下台阶上,距离马修竹不到二十步远的燕赤霞、燕红,沉默地看着发生在他俩眼皮下的这一幕。

妇人亡魂并不是厉鬼,没有直接伤人的本事。

血气旺盛的良善人她便近不得身,年老体弱者也只把她当成一道有些凉意的轻风。

只有亏欠了她的,才会被她作祟。

“他撒谎了。”燕红幽幽道。

燕赤霞微微点头,又摇头:“人可欺,人心如何能欺?莫欺鬼,自己都骗不过。奈何世人总愿侥幸,只以为天知地知人不知便可肆无忌惮,如之奈何。”

他两个都没有出相救的意思,哪怕那只恶鬼其实很弱,燕红只消往斧上贴张镇鬼符便能让其魂飞魄散。

天地不可欺,人心亦不可欺。既放任心中之鬼,那便须得承受这心鬼反噬代价。

马族长见不到妇人亡魂,亦看不到那鬼物就在当场,将故事完便退下来,以询问目光望向燕氏二人。

燕赤霞冲他点点头,上前从香炉中抽出残香。

那妇人亡魂,此时已附在魂香上。

马族长松了口气,宣布此事已了,让众人散去。

马国敏早就坐立难安,抢先一步奔出院门,大步离去。

被马国敏撞到的马家族人面露不快,低声埋怨有什么爹就有什么崽子。

面无血色、一步一咳嗽的马身毅之兄敷衍地点头应和。

相携而行的马身才父母,才走出马族长家大门几步,便一个往前、一个往后栽倒,引起周围众人惊呼。

这三个同样被作祟了的马家人,此后少不得一场大病。

族长马国英此时却是顾不得那三人,正忙着命人将晕厥过去的马修明抬进屋内他的亲弟弟马修竹竟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消失无踪,可把这个当兄长的吓得不轻。

到后半夜马修明才悠悠转醒,回想一番前情,捶胸顿足痛哭不已。

“却是我害了他,皆是我是个做兄长的没有看好,让他步步踏错若是早些时候便严厉管教,又如何会有如今这场祸事。”

马国英一声长叹,摇头不语,只让马修明好生休息,转而去送燕家高人。

燕赤霞要走了,等不及天明。

“不必留了,马族长,天明前我须得找个山中清净地,将魂香葬下。这妇人尸身已被野兽所毁,这魂香代了她肉o身,还是尽快让她入土为安。”对马族长强留,燕赤霞直言道。

马族长心中对寡妇有愧,这便作罢。

马家送出的丰厚程仪,燕赤霞倒是没有拒绝。

“我下次来黔地时,再来叨扰大堂兄。”燕赤霞拱对燕老大辞行,又掏出个信封递给燕红,笑着道,“红师妹若是几时出山游历,别忘了来找愚兄叙旧。”

“好。”燕红有些不舍地应下,“燕师兄,你此番要去往何处?”

“去一趟两浙。”燕赤霞道,“听闻浙地有大妖占山为王,已成气候,我去探探情形。”

既是有要事,燕红也不好耽搁对方太久,收下信封道:“燕师兄一路心。”

“保重。”燕赤霞冲燕家父女再度一拱,转身走入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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