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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甄皇帝这次彻底怒了, 为了尽快找到证据,派出亲军,几座皇子府同时进行搜查。
只要搜查速度快, 谁也别想销毁证据。
亲军将潇王府围得水泄不通, 挨个院落搜查, 嗅觉灵敏、外观威猛的大犬在前头开路, 带领官兵直奔李宝樱暂居之处。
官兵扯住狗绳, 朝屋内吼道:“我等奉皇命搜查, 还请贵人行个方便, 以证清白。”
室内烛火摇曳,鲛纱窗映出一片斑斓,珠帘轻轻晃动,却看不到人影。
李宝樱坐在榻上, 等着官兵强行破门。
哪个敢来,先砍了再。
“住手。”垂花门处传来一声高喊,众人回头, 但见九皇子匆匆赶来,满脸的焦急与愤怒。
带队的首领只是千户,何曾与皇子对过阵,听到九皇子吼声时, 怔愣了片刻,缓神后朝九皇子行礼。
“九殿下息怒,下官也是奉命行事。”有事儿找皇上, 与我们无关。
“旺旺旺……”猎犬朝甄肃岐狂吠不止。
众人心里唏嘘:难道……凶手是潇王?
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据,潇王回都途中遇刺,现在看来,潇王死里逃生, 肯定不会放过幕后主使,蓄意报复,杀人动机明显。
甄肃岐尽量保持镇定,争取不露半点心虚,心中盘算着接下来该走哪一步。
催千户问道:“敢问九殿下,何人居于此处?”
“大胆!”甄肃岐怒喝:“你算什么东西,敢过问王府私事,活够了吗?”
世人皆知北甄九皇子无母族倚仗,皇帝念他无依无靠,多给些恩宠,早早便封王开府,免得受其他皇子欺负。
可是封王又如何?依旧没有权势。
催千户心里清楚得很,九皇子只是虚张声势罢了,哪敢当众肃杀皇帝亲军。
“王爷。”催千户提醒,“大殿下遇害,触怒龙颜,皇上希望早日抓获凶手,以慰大殿下在天之灵。九殿下若是从中阻拦,传到皇上耳中,怕是会惹皇上怀疑。”
“你在威胁本王?”甄肃岐委实没想到,的千户也敢在他面前耀武扬威。
“不敢。”催千户表面做足了恭敬谦卑,心里却对这位无权无势的王爷不屑一顾。
双方剑拔弩张,空气中仿佛充斥着硝烟的味道。
室内之人等得不耐烦了,倏地从榻上起身,推开房门,胳膊杵着门框,挑眉道:“甄肃岐,放他们进来。”
谁敢直呼皇子名讳?!
众人闻声侧目,一位花信年华的女子映入眼帘。
她身着亵衣,胳膊随意杵在门框上,毫无规矩,慵懒不耐,然而这样不成体统的姿势,她做来,给人的感受截然不同。
处处透着风流不羁。
瀑布般的乌发衬托下,狐狸眼一丝妩媚也无,狂妄目光大浪淘沙般迸射而出,铺天盖地笼罩住在场所有人。
大家心中只有一种声音:世间竟有这般英气逼人的女子。
甄肃岐不知她想闹哪样,欲出言阻止,张了张嘴,想到自己劝不住,索性闭嘴。
李宝樱转过身,留给众人一个凹凸有致的背影,无所谓道:“搜吧。”
不知怎的,面对女子纤瘦的背影,众人心底生出几分畏惧,暗暗咽了咽口水。
九殿下从哪儿找来这么一个母夜叉……
此问一出,答案从脑子里蹦了出来,公主二字犹如阴云盘旋于头顶,萦回不散。
此女不会是传言中流落在外的公主吧?
催千户脚步僵硬,几乎是大犬牵着他往前走。
路过门口时,大犬停步,凑近李宝樱嗅了嗅,吓得催千户冷汗涔涔。
大犬忽地进门,钻到床下,将李宝樱穿过的夜行衣从床底下拖出来,丢到催千户面前,还朝着李宝樱大叫三声。
催千户有点懵:“……”
公主与大皇子素不相识,为什么杀人?!
一定是哪里出了纰漏。
催千户嘿嘿一笑,“不是下官要怀疑公……公子,只是这……证物。”
李宝樱蹙眉:“你瞎吗?老娘是女子。”
催千户笑容谄媚,心翼翼地唤道:“姑娘。”这样可行?
李宝樱翻白眼:“叫奶奶。”
催千户反应过来,这姑娘再给自己难看,瞬间变了脸色。缄默片刻,催千户报复般喝道:“这位姑娘房里搜出夜行衣一套,有作案嫌疑,带回宫,交由皇上审问。”
甄肃岐突然跑到门口,将亲妹妹护在身后,“你敢!”
催千户:“下官只是皇上手中一把剑,皇上指哪下官便哪,王爷见谅。”
有异议找皇上去,与下官不着。
李宝樱无所谓道:“无妨,我随这位大人走一趟,提前见见我那风流成性的爹。”
甄肃岐:“可是……”
李宝樱断他的话,“不放心是吧,那便随我一块进宫。”
兄妹俩随亲军一道进宫了。
三更的夜幕星河闪烁,月华铺洒人间。巍峨恢宏的皇宫被寂静笼罩,失去白日里的威严,宫道宫灯昏黄,殿内烛台璀璨,阴影与光亮泾渭分明。
老皇帝坐在龙椅之上,默不作声。
随着太监的唱喏声,最后一位皇子赶到,还外加一位英姿飒爽的公主殿下。
甄肃岐板着一张脸进殿,不动声色地观察殿内每一个人,想从中判断他与妹妹的处境。
李宝樱与甄肃岐并肩而行,瞥见一道熟悉的男子身影,心里咯噔一下,脚步一滞。
这背影,好像华容长帝卿。
甄肃岐随她停下,用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问道:“怎么了?现在跑还来得及。”
“逃什么?”朱华容的出现勾起了李宝樱的好奇,她目不斜视,走到龙椅前,站着行礼:“皇上。”
没有相见甚欢、哭哭啼啼的认亲场面,李宝樱只两个字,表明了她的态度,这便是他们父女关系的基调了。
皇帝三分尴尬,三分恼怒,更多的是茫然,就这样盯着女儿那张脸愣愣出神。
女儿容貌像极了年轻时的李珠倩,那眉,那眼,那周身的气质,桀骜不驯的模样,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众皇子瞅瞅皇帝,又瞅瞅那个陌生女子,心下了然,这便是他们同父异母的妹妹了,北甄皇室唯一的公主。
见到李宝樱,华容一扫内心深处的不快,俊朗面容见了笑,温柔渐渐爬上眉梢。
李宝樱,你跑不掉的。
短暂的沉寂过后,诸位皇子先炸开了,争先恐后拉拢天上掉下来的便宜妹妹,向皇妹抛出橄榄枝。
“这便是皇妹了吧?”太子赞叹道:“皇妹仙姿迭貌,英姿飒爽,一身好气度。”
听着太子的恭维话,李宝樱很是受用,但对他的敌意丝毫没有减少,依旧面无表情。
太子:“……”
还是个高冷性子。
其他人也想亲近这位皇妹,碍于殿内气氛压抑,不敢多言,过招呼便不再话了。
李宝樱扫视众人,目光最后落在渣爹脸上,沉声问道:“皇上大动干戈,把我们‘请’进宫,是想深夜认亲?”
她顿了顿,狐疑道:“看样子不是?”
老皇帝挑眉看向催千户。
催千户头皮发紧,顶着天子质问的目光道:“臣在潇王府搜到了夜行衣,味道与大皇子吞食的毒药相同……”
老皇帝面露震惊。
众人一头雾水,这怎么可能!
亲军先是从太子府树根底下搜出毒药,又从潇王府搜出一套夜行衣,难道老九与老三联手了?
想想又觉得不可能。
老三与老九鲜少来往,关系没好到互相掩护的地步,更别提同仇敌忾了。
到底怎么回事儿?
大皇子一死,太子莫名背上残杀手足的罪名,现在能甩掉这口黑锅,立刻变脸,道:“这不就对上了么。”
甄肃岐心里咯噔一下,挑眉看向太子,“什么对上了?”
“公主没回来的时候,都城风平浪静,公主归国,都城这天立刻就变了。”太子逻辑清晰,“九弟遇刺,是谁动的手尚未可知,大皇兄中毒一案,可是证据确凿。夜行衣明了一切。”
“公主先潜入大皇兄府邸,杀害大皇兄,继而栽赃给孤,一石二鸟,委实好计谋。”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李宝樱:这太子有点脑子,都被她猜中了。猜中了又如何,老娘不认。
就见李宝樱冷冷一笑,直视老皇帝蓄满疲惫的眼睛,“我看皇上并非真心认女,是想铲除党羽,让我回来顶罪的吧?”
公主刺杀皇子本就不合逻辑,人家姑娘为自己脱罪,众人信了八成,重新分析这其中的蹊跷之处。
“樱儿。”老皇帝无奈开口,声音温柔,想叫的亲切一些。“父皇会为你做主的,可你总要自证清白。”
“呵。”李宝樱点头,“自证清白是吧?行,那你们看好,我要自证清白了。”
李宝樱俯身,撩开裙摆,抽出一把火铳,扣动扳机,瞄准太子的脑袋就是一下。
砰!
伴随一声炸响,太子的发冠劈成两半,滚落在地,头发披散开来,头上冒起青烟。
太子“啊”地一声,吓到两腿发软,瘫坐在地上。
众人惶恐万状,畏惧后退。
李宝樱吹了吹冒烟的火铳,面无表情道:“杀人就杀人,还用什么毒药,怪没意思的。”
老皇帝被李宝樱此举吓得险些心梗。
太子缓过神来,指着李宝樱大骂:“孤是一国储君,你竟敢当众行凶,来人,把逆贼拿下。”
他气急败坏,可是无人应承,更无人敢上前缉拿。
大家看明白了,公主连太子都不放在眼里,不是好惹的,谁敢当出头鸟,谁的命就要留在这里。
老皇帝都懵了,缓了缓神后一拍桌子斥道:“此处是勤政殿,不是金银寨,你在朕眼皮底下恐吓太子,把朕至于何地?”
“看吧。”李宝樱眼底流落出一丝嫌弃,没错,嫌弃这个高高在上的渣爹,撇嘴道:“我就皇上不是真心认女,一见面就问罪,这爹不认也罢。”
“你……”老皇帝气结。
朕怎么生出这么一个闺女。
“嫌我不懂礼数?”李宝樱把火铳往腰间一戳,摊手道:“没办法呀,谁让我有娘生没爹教呢。这些年像根野草一样恣意生长,平安长大全赖老天恩泽,还真不懂什么规矩不规矩的。”
老皇帝:“……”
李宝樱一个巴掌给一颗甜枣吃,唤皇帝一声父皇,问道:“我这些兄弟们时候闯祸,都是父皇擦屁股吧?”
老皇帝:“……”
他想逃,这闺女无法无天,他担心李宝樱哪根筋搭不对,照着他的脑袋来一下。
见老皇帝往龙椅深处缩,李宝樱心里暗笑,但她忍住了,摆出无法无天的姿态,教育老皇帝:“您不能只生不养,白捡一个女儿不是,时候错过的趣事,今日我给您补上了,有没有体会身为父亲的快乐?”
老皇帝:“……”
朕没有体会到快乐,只体验到了惊吓。
李宝樱不管旁人惊骇的目光,接着道:“女儿做梦都想有个疼我护我的好父亲,为我遮风避雨,教我如何做人,父皇,您可要扛起身为人父的责任啊。”
她步步紧逼,竟把老皇帝逼到无话可,悔不当初。
他老了,精神头不似当年,架得住儿女见天闯祸。
老皇帝想指责,可找不到指责的点。
李宝樱的对,是他没有尽到一个父亲该有的责任,没能教导好女儿,让她长成这样。
这事儿,还真就怪他这个父亲。
老皇帝深吸一口气,强起精神,准备收拾残局。
甄肃岐见李宝樱这架势,一颗心提到嗓子眼。
妹妹你可别再闹事了,触怒天颜可不是那么好收场的。
与甄肃岐的担忧不同,朱华容目睹李宝樱将北甄皇宫搅得乌烟瘴气,心情别提多舒坦了。
大堰长帝卿的女人,岂是你们想拿捏就拿捏,想扣帽子就扣帽子的。
华容看向李宝樱,杏核眼里噙着崇拜的目光。
趁着大家愣神的空挡,太子在心里整理好辞,从地上爬起来,撩开散于额前的乱发,继续指责李宝樱这个可恶的女人。
“什么公主,我看此女就是大堰派来的细作,谋划好了,要将我北甄皇室搅得天翻地覆,让我们兄弟手足互相残杀,大堰皇室好坐收渔翁之利。”太子谏言:“父皇,万万不可轻信此女胡言,儿臣乃是太子,没有理由谋害大皇兄,定是此女设计陷害儿臣,想废掉儿臣储位,推举老九。”
“倘若老九继承大统,我北甄国君沦为傀儡,甄氏名存实亡,江山恐要易主啊。”
“她就是个妖女,还请父皇将妖女羁押,斩杀于城门之下,只有这样,才不亏对甄氏列祖列宗。”
老皇帝心里憋着一口气,发不出来,也咽不下去,脸色铁青,快被这口气憋死了。
先前被女儿指责,现在被儿子逼迫杀女,一个个的不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这是要反了不成?
不过老皇帝心里是偏向李宝樱的。
女儿是回来认亲的,还未册封为公主,断然不会在这节骨眼上生事,刺杀皇子对她有什么好处?百害无一利的事儿,她会做?
老九倒是有可能,但实力不允许。
唯一的可能是,太子害怕公主归国,老九多了一份助力,想要按死这对兄妹,想出一石二鸟这么个主意。
杀人动机有了,证据确凿,他想放太子一马都不成,可太子乃是一国储君,不能杀就杀,老皇帝心里一合计,沉声道:“从搜到的证据来看,太子嫌疑重大。”
太子心神俱骇:“父皇!”
皇帝扫了一眼三儿子,沉声道:“将太子禁足太子府,三堂会审过后再行定夺。”
“父皇。”太子极力为自己辩解,“儿臣是储君,躺着便能继承大统,没有必要多此一举。儿臣冤枉啊。”
“妖女。”太子怒视李宝樱,表情狰狞,“你这个妖女,你的诡计不会得逞的,孤要杀了你。”
他的目光四处寻找,奈何老天爷都不帮他,没有趁手兵器供他使用,延误了铲除妖女的时机。
见儿子敢在他眼皮子下行凶,老皇帝更加肯定,是三儿子杀害长子。
“放肆!”老皇帝怒拍龙案,喝道:“来人,将太子拿下。”
皇帝发号施令,亲军涌入大殿,将太子拖出殿外。
“父皇,您不能任由妖女妖言惑众啊!”
“儿臣是被妖女陷害的呀,父皇您得为儿臣做主,铲除妖女,为儿臣洗刷冤屈……”
喊冤声渐渐了,殿内重新陷入安静。
众人觑着皇帝的脸色,谁也不敢话。
李宝樱饶有兴致地盯着渣爹那张布满疲惫的脸,并不算就此收场,忽然开口抱怨:“北甄的公主可真不好当,就是个活靶子,任谁都能砍我一刀。就这,还没我当平民百姓的时候自在,最起码不用整日担惊受怕,不用整日防着有人要我脑袋,拉我出来当替罪羊。”
“这公主不当也罢,不当了,不当了。”
李宝樱不为皇权富贵折腰,摆摆手就要走。
众人:“……”
面对这样的转折,甄肃岐一时没反应过来,愣在当场。
“回来。”皇帝吼道:“你拿朕当什么?这是北甄皇宫,岂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之地?没有朕的命令,你能安然无恙出宫?”
“那皇上想怎样?”
李宝樱已经走到大殿门口,听闻渣爹一席话,顿住脚步回头,一脸无奈。
“我知道北甄男子为尊,女子命如草芥,皇上真想拿我的命替储君背锅,全了皇室好名声?”李宝樱目光变冷,阴阳怪气,“皇上还真是个好父亲呢。”
“你……”老皇帝险些被她气晕过去。
造孽呀。
报应啊。
二十四年前造的孽,债主终于回来报复他了。
纵然知道女儿是故意气他,可那又怎样呢?就像女儿的,是他辜负了他们母女,任女儿流落在外,像野草一样长成如今这个样子。
老皇帝有了当爹的觉悟,按下帝王脾气,语气笃定道:“朕绝无此意。”
李宝樱继续阴阳怪气:“那皇上铁了心要分一点父爱给我这个女儿?”
老皇帝不想在听女儿明嘲暗讽,板起脸,严肃道:“你是朕的亲生女儿,北甄的公主,朕会给你封号,教你规矩,弥补二十几年的亏欠。”
“既然皇上执意如此,我也无法反抗,您想如何如何吧。”李宝樱满不在乎公主这个封号,“但我有个要求。”
“你。”老皇帝眼皮子乱跳,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的要求很简单。”李宝樱给渣爹出难题,“让我看看您刚正不阿的一面,能不能一碗水端平。”
言下之意,您三儿子杀了大儿子,还想嫁祸于人,这事儿不能善了。
老皇帝:“……”
李宝樱不顾众人的目光,有恃无恐的走了。
众人只有一个声音。
牛,皇妹太牛了。
刚,皇妹是真的刚。
一国之君,号令群雄,面对满朝文武没怕过,罢谁的官就罢谁的官,砍谁的脑袋就砍谁的脑袋,前朝后宫无人不为之胆寒,偏偏被这个混不吝的皇妹拿捏住了。
父女俩的相处模式,完全突破了世俗礼法,君不君,臣不臣,纲常全乱。
这便是南堰女子的行事作风么?果然与北甄女子大相径庭。
想起“南堰”,众人突然想起殿内还有站着一位南堰皇子,齐刷刷的目光落在华容身上。
四皇子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皇帝也想起来了,皇子们受牵入宫,皆已自证清白,这位南堰使臣也有嫌疑。
于是老皇帝把矛头指向华容:“堰国长帝卿的嫌疑还没洗清呢。”
华容哼笑一声,俊朗面庞没有半分怯弱,眼神坦荡。
“本帝卿此次出使北甄,是为和亲而来,巩固两国邦交,并无不轨之心。本帝卿若想玩阴谋,何须只身犯险?”
有道理啊。
老皇帝又问:“不知女帝钟意哪位皇子?”
华容怔愣。
皇子么?
华容:“本帝卿不好龙阳。”
老皇帝:“哦,长帝卿不是为女帝求娶皇子,难不成是想求娶公主?”
我们北甄公主也不好女子这口呢。
谈话渐渐变得诡异起来。
一砖头灵魂被拍穿越到一个女尊国度。 并且她年纪轻轻还没有感受过爱情的滋味,就发现自己已经成家,家住牛棚四面漏风,自己那衣短破烂不蔽体的夫郎是个瘸子,自己的孩子还不是自己的,自己还是个人人可欺出了名的废物。 谁说农家民风淳朴,天天都有人来自己这蟑螂都不忍心来的地方打秋风。 只不过她现在是苏羽安可不是苏雨安了,来一个收拾一个,薅了我的羊毛全部给我乖乖的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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