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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场雪后, 天边连日放晴。
待到傍晚,街上积雪消融,游人如织, 华灯流转。
秦碾了碾脚下的雪沙,见阿爹牵着阿娘不出意外的又把她给忘了, 她掉头就去找秦离。
两人约好在街头灯集, 她早早过去指不定还能赢几盏好看的花灯。
正到灯集, 前面便传来一声惊讶的叫唤,“五皇妹?”
秦抬眸去看,见是秦越, 点头应了声“二皇兄”,绕过地面的水滩,走近便瞧见他身边还有一人。
“温表妹?”她怎么和秦越在一起。
温雪然柔柔一笑,瞥了眼面色微异的秦越,后知后觉与秦委身行礼,“拜见五公主。”
秦量着这两个莫名其妙凑在一起的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正困惑时,脑袋被人轻轻一敲,她扭头一看, 见是秦离,眼眸一弯, 笑嘻嘻道:“秦离,你来晚了。”
秦离笑微微揽住她, 目光掠过秦越与温雪然一眼, 便牵着秦往花灯集会里去。
温雪然看着淡然自若的秦离,回忆起自己勾引他的事,颇有些难堪。
谁知道他这般油盐不进, 软硬不吃。
如今她有信王傍身,自是不必再怕。
甚至她有秦离的致命把柄。
温雪然捏捏他衣袖,望着那对璧人,轻声道,“王爷,你不觉着谨王与五公主太过亲密了吗?”
秦越盯了会秦离的背影,道:“他们二人自少时便这样,秦离那厮把五皇妹骗得死心塌地……”话一出口,他意识到温雪然是秦离表妹,改口道,“本王这般你表兄,你不介意吧,本王只是看不惯他将你一介弱女子丢弃在客栈中不管不问。”
温雪然见他为自己不平,靠在他怀里,羞涩笑道:“王爷为奴着想,愿意收留奴,奴已感激不尽,自不会在意这些旁外之物。”
逛了一会,秦拎着一盏精致华美的琉璃花灯,牵着秦离往摊走去。
正巧瞧见温雪然,她笑嘻嘻跑过去,“温表妹,你在做什么?”
温雪然看着这个傻不愣登的公主和冷淡的秦离,勉为其难的笑道:“奴在织手绳。”
“织红绳做什么?”
温雪然瞥了眼她身后的秦离,羞着脸道:“奴家中有风俗,若有心悦之人,可送与红绳以表心意。”
秦恍然大悟点点头,松开秦离的手,挽起手臂间长长的帔帛,与摊贩要来四根红绳与她一起织。
温雪然见她织法生疏,却极为认真,声问道:“五公主织红绳是送给表兄?”
秦点点头,扫了眼她的织法,歪歪扭扭织着。
温雪然按捺下心中诧异,她原以为秦是被他哄骗着做那些事,没想到竟是两情相悦。
或许也只是被那副假象哄骗。
瞥见秦离一旁摊买糖人,她低头声啜泣道:“五公主,你可知奴为何……为何在信王身边?”
见她突然哭了起来,秦一阵莫名其妙,不明所以的看着她。
温雪然仿佛伤心难言,继续哭道:“表兄,他竟然……竟然想轻薄奴……”
秦惊愣的睁大眼睛,吃惊的瞪向她。
见秦离还在付钱,温雪然轻轻撩开宽领,露出胸上暧昧的吻痕。
秦直直瞪着眼,没话。
温雪然添油加醋,拈起手帕揩去眼角清泪,“如此我才从表兄那儿逃了出来。”
秦离已然转身过来,秦瞥见他手上的兔子糖人,像是清醒了一下,忙过去将他推走,让他在旁边等着。
秦离眼中浮起一丝疑惑,倒也没过去。
将人推走后,秦盯着泪眼涟涟的温雪然,把脸一板,极为严肃的道:“温表妹,我不知道你身上的痕迹哪来的,但我不许你污蔑秦离,他不是这样的人,我若再听见你这般污蔑他,你就再也不是温表妹了。”
温雪然见她全然不信,止住哭泣,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恰巧秦越走过来,秦眼咕噜一转,眼里透着狡黠:“温表妹既然你不知身上的痕迹哪来的,我代你去问问二皇兄,好不好?”
温雪然见她真走过去,连忙扯住她,讪讪道:“五公主,五公主,你不是还要织红绳吗?”
秦恍然点头,差些忘了。
织好红绳后,秦便让摊盘个结,笑眼弯弯的走到秦离身边,让他伸出左手。
她这么温柔善良的秦离才不会干出那样的事。
当然,除了她自己。
可秦离过,亲吻只有相爱之人的才能做。
她笑眯眯的举起他手腕瞧了瞧,秦离手腕瘦劲有力,红绳套在手腕上,把本就冷白的肌肤衬的愈发白皙,很好看。
“秦离,这根红绳你要永远带着,不许取下来。”
“好。”他微微颔首,望着她送的手绳,虽然织得歪歪扭扭,多一线少一线,就如同主人一样马马虎虎,却也带上主人的温度,温暖的温度。
他摩挲上面粗糙的错缕,眸中笑意轻柔。
秦握住他的手,回身看向温雪然,回头与秦离道,“你以后离你那个表妹远一些。”
她虽然长得好看,可性子奇奇怪怪的。
秦极少对谁有这般防备的敌意,第一个是秦桓,第二个便是温雪然。
想来这个温雪然是对她言了什么不该言的,才让她心生防备。
秦离握紧她的手,又觉着不够,便将她十指扣住。
陛下,秦越、秦桓,还有一个武安侯。
一个一个且慢慢来。
逛了一会,秦便兴致缺缺,每年的上元节,她都逛腻了,看腻了。
连整个长安,她都有些玩腻了。
想出去玩。
“秦离,你阿娘是苏州人,听闻苏州风景极美,我想去苏州看看,你想去吗?”
秦离笑道:“苏州与长安相隔千里,即便五皇妹想去,皇后也必不会准。”
“谁的!”她阿娘肯定会准的。
只要她撒撒娇,阿娘阿爹必然会同意。
秦离但笑不语。
翌日,秦便与阿爹阿娘提及去苏州游玩,陈皇后立即出声反对。
她是不可能让女儿离开长安,去那么远的地方游玩。
万一出事可如何是好。
见阿娘不同意,秦软声甜声又求了好几日,陈皇后如老松入定,不为所动。
求阿娘不过,秦又央求秦离带她出去玩,秦离也只笑着摇头。
气的秦缩在秋梧阁消沉了半个月。
陡然间忆起上一世,自己被秦离囚在永乐宫的日子,与此无差,不过是换了一个大一些的牢笼,将她囚住。
似乎永远都活在一个樊笼之中。
又沉寂半月,皇后见她又如从前一般蹦蹦跳跳,便没放在心上。
殊不知秦早就收拾包裹,谁也没告诉,留了封书信,支开芙兰,拽着园,溜出了长安。
看看空寂无人的官道,园心中万分悲切。
她拉不住殿下。
秦有了第一次离家出走的经验,第二次便早早备上了两匹马,扮作男子出门。
看她蹲在路边捣鼓什么,园凑近一看,捂着受到惊吓的心脏,看着把自己涂得黑黝黝的殿下,愣了半响才,问道:“殿下,你这是做什么?”
秦用铜镜照照自己一张黑脸,看看粗黑的眉毛,满意的点点头,“我这叫乔装扮,这样就没人认出我啦。”
园:“……”
“可是,殿下……我们这样不还是看得出是女子,太危险了。”特别是殿下,那窈窕身段根本掩饰不了。
秦摆摆手,从包裹里拿出两把匕首,“沅芷表姐送给我的,你一把我一把。”
园颤巍巍接着,又道:“殿下,而且我们……我们还没有过所。”
秦:!
她低头翻了翻,除了些首饰话本,便是点心干粮。
见她在那东找西找,园哭道:“殿下,我们根本就没有过所!”
“……”
片刻,主仆两人蹲在官道旁,捧着脸发愁。
两匹马低头反刍,道旁新冒尖的嫩草已被它们啃得乱七八糟。
园:“殿下我们回去吧?”
好不容易逃出来,她不想再回去呆在那个牢笼里。
蓦然,官道后方传来一道悠悠缓缓的车轱辘声。
呆了这么久,这还是她们见得第一个出城的。
马车渐近,秦站起来,眼前花了花,稍稍稳住身形,仰头看向马车,赶马的车夫有些眼熟。
侍卫瞧见前面乌漆嘛黑的少年和他身边的男装园,笑着回头与坐在车内的主子道:“她们果然在这。”
“继续往前走。”
侍卫点点头,扬起短鞭挥了下,马车速度加快了些,越过秦往前去。
秦看着那马车连停了不停便往前走,疑心自己看晃了眼,失望的瘪瘪嘴,继续蹲着。
园见那马车织锦低调华贵,忙摇摇她的手,急道:“殿下,快起来,那马车里许是我们认识的人。”
秦:“认识也不停一下。”
“殿下穿成这样,黑不溜秋的,他们也认不出来呀。”
秦眨眨眼,摸摸脸上黑不溜秋的脂膏,捡起地上的包裹,分搭在马背上,跨上马,往那驾马车追去。
见人追了上来,侍卫正欲停下,车里传来一道冷淡的声音:“继续走。”
看来主子是生气了。
侍卫摇摇脑袋,装做没看见,继续赶路。
秦见那人不停,正要发公主脾气,园急道:“殿下,殿下,别生气,奴去问问。”
秦只好忍住气,让园过去问。
见那侍卫不知与园了什么,园喜笑颜开的调转马头,回过身来道:“郎君他答应带我们去苏州。”
秦瘪瘪嘴,瞥了马车一眼,觉着有些古怪,“园,这里面是谁呀?”
园想起侍卫叮嘱的话,憨憨一笑,“待殿下到了就知道了。”
秦不乐意的哼一声,神神秘秘的,她才不要知道。
马车到了驿馆,秦从马下来,便要去看那人的庐山真面目,谁知马车里早就空了。
秦瘪瘪嘴,擦擦黑油油的脸,踏进驿馆客舍。
想到话本里的词,站在柜台前,气势足足道:“掌柜,我要住店,上等房。”
掌柜看她一娘子,面色黢黑,两只杏眼水灵灵的,想来是哪家偷跑出来的千金,道:“请娘子出示过所。”
秦哪有过所,挠挠脑袋,道:“没有过所行不行呀。”
掌柜思索了下,低声与她道:“不行。”
园见殿下气鼓鼓从客舍出来,迎上去问道:“殿下,如何了?”
秦看了她一眼,聋拉着脑袋,“没有过所不能住店。”
园将想告诉她,大皇子在里面,而后想起侍卫的叮嘱,拉着她在堂前院的石杌上坐下,“殿下,你要不去求求那个马车里的郎君,也许他有办法。”
“不要!”她才不要去求一个不相干的男子,要是秦离在就好了。
她支着下巴,不由自主便把心里的话念叨出来。
看她这般想大皇子,园往客舍二楼竹窗看了一眼,心里急道:殿下,你抬头呀,殿下你快抬头呀。
侍卫看着没精采的公主,心翼翼看向身边的男子,“主子,要不要告诉公主殿下?”
秦离收回目光,放下竹窗,“不必。”
日色偏西,秦摸摸空瘪瘪的肚子,看了眼已经吃完的干粮,无力的趴在石几上。
园将花架下的积满灰尘的扶手椅擦干净,与她道:“殿下,今夜你就睡在此,正好这有个花架。”
秦转过身,道:“那你呢?”
“奴?”园挠挠脑袋,“奴睡……睡马厩!”她指了指院侧的马厩,那儿正好有堆稻杆,“就那了。”
看着臭烘烘的马厩,秦抿抿唇,早知如此,就不该冒冒失失跑出来,连累园和她一起受罪。
“园,明、明日,我们就回去。”
园诧异的瞪大双眼,有些不敢置信:“殿、殿下,你在什么?”
秦本不是喜欢把话两遍的性子,但见她满脸惊讶,又有些心虚愧疚的了一遍。
园听清后,欣慰的笑了笑,恨不得去捋她家殿下那可爱的脑袋,殿下实在是太好了。
“殿下想回去,还是继续想去苏州,想去任何地方,奴都陪殿下去。”
秦悻悻的点点头,心里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园挽着她坐到扶手椅上,脸上一丝抱怨都没有,笑道:“殿下今夜便在此安歇,奴会一直陪在殿下身边。”
秦抬起看着她的笑脸,乖巧的点点头。
夜幕悄然降临,秦蜷在扶手椅上,寒风凉飕飕的吹,肚子也空空的,睡得一点都安稳,但也抵不住力倦神疲,跌入沉沉梦乡。
深夜,春寒料峭,秦禁不住了个寒颤,半梦半醒间,一个模糊不清的人影走过,覆在身上的衣裳忽然重了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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