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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0章 双倍快乐,艳福不浅 花安在:我是假太监【3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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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

四周皆是惊骇的抽气声, 花安在当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他此言一出,齐行云心中咯噔一声,冯众心中也是咯噔一声, 当真是不分敌我,均是齐刷刷脸上变了颜色。

齐行云目光快速转动, 心道好了按兵不动,怎么就变成先发制人了?花安在当真是会给自己找事儿。

如今最为淡定的, 只有喝醉酒的花安在了, 兀立在筵席中央, 有风吹过,拂动他的衣襟, 宛若仙人一般高深莫测。

老皇帝齐疆也听懵了, 道:“什么造反?冯众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造反, 这可是大事儿啊, 在场大臣们都是心慌,谁也不敢开口一句话。

而被点了名的冯众一时也不知道如何开口。

这种情况, 冯众还没做好准备,老皇帝却开口问他,若他不是要造反, 那这反一会儿还要不要造了?

冯众大有一种被人逼上梁山的错觉,原本好端端万无一失的计划,竟是匆忙起来,花安在简直杀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冯众眸光闪烁,心下一横, 干脆咬牙想着, 一不做二不休, 反正早就做好了万无一失的准备!

他未有立刻回答老皇帝的问话,反而大喝一声:“莫动!”

那冯众就在老皇帝齐疆身边伺候着,距离并不算远,他忽然狗急跳墙,竟是拿了一把刀子,架在老皇帝齐疆的颈侧,挟持了老皇帝齐疆。

“冯众!”

老皇帝先是一愣,随即呵斥:“你这是做什么?当真要造反不成?!”

大臣们看傻了眼,筵席一下子嘈乱起来:“冯公公这是干什么?”

“冯公公什么意思啊?”

“莫不是叫花督主准了,冯众要造反?”

十有八*九的大臣们是不敢相信的,毕竟在他们眼中,冯众便是个任人欺负的老好人,决计不可能造反。反而是那十恶不赦的花安在,估摸着每日里都想着如何造反逼宫。

齐行云心中一凛,呵斥:“冯众,你要干什么!”

冯众冷笑一声,用刀子挟持着老皇帝。他可是老皇帝身边的人,进入筵席之前,理应被搜查一边,是不可能带刀子的,但冯众有些个特权,再加上人缘好,进门之时不过走个流程,也没人仔细搜查于他,便叫他弄了个刀子进来,如今可算是惊心动魄十足。

冯众一改以前笑呵呵的模样,冷冷的道:“我能做什么?我也不想这般做的,但是陛下已然被花安在这奸臣蒙蔽了双眼啊!”

他一提起花安在,所有人止不住又去看花安在。而这一看……

花安在竟是在悠哉游哉的喝酒,自顾自的斟酒一杯,慢慢的送到口边,口口的呷着,再是悠闲也未有。

花安在不在状态的举动,简直把冯众给惹急了。冯众咬牙切齿,呵斥:“花安在蛊惑圣上,伤天害理,简直人人得而诛之!陛下,如今已经怨声载道,若是陛下今儿个不杀死花安在,恐怕是难平民愤啊!”

“冯众!”老皇帝呵斥一声,不愧是见过大世面,曾经被囚禁过若干年之人,被挟持了也不见太过惊慌,反而呵斥这:“朕看你才是妖言惑众!你大胆造反,还敢花安在伤天害理?你以为挟持了朕!你就能如愿以偿了吗?”

老皇帝冷笑,扬声道:“来人!不用顾忌朕!将这个乱臣贼子,给朕抓起来大卸八块!”

只是老皇帝罢了,却不见有任何禁卫军动弹半分,筵席上忽然寂静无声。

大臣们一瞧,心中更是惊涛骇浪,今儿个都怎么了,情况不对头的很啊!

齐行云双手攥拳,一时间也没有动静。他必须要再等等,因着朱建舟还未出现。如果现在出手平息叛乱,那么落网的便只有冯众一人。

“哈哈哈!”

就在这寂静之中,有人大步走入筵席,笑声极为爽朗和嚣张,可不就是齐行云等待的朱建舟吗?

朱建舟大笑着:“陛下,您就别白费力气了,这在场所有的禁军,都是我与冯公公的心腹!他们是不会听旁人命令的。”

“你们……你们……”

老皇帝这下子着实有些慌了,气得面色铁青,道:“你们这些乱臣贼子!”

朱建舟不理会老皇帝的气愤,笑着对冯众道:“冯公公您可真是的,计划有变,怎么的不与我提前知会一声,当真将我吓了一跳呢。”

别朱建舟了,冯众也吓了一跳,并非他想要临时改变计划,而是被花安在逼着不得不改变计划。

冯众道:“朱大人来的正好,如今咱们大事即成!还要劳烦朱大人,先将花安在拿下,砍下他的首级!这才好以绝后患啊!”

“你的对!”朱建舟道。

老皇帝被挟持着,一听到他们的对话,立刻道:“你们敢!朕看谁敢碰花安在一下子?”

他威胁罢了,又对朱建舟道:“朕可以让你做宰相,你立刻杀了冯众,朕便封你的官儿!”

朱建舟不屑的道:“宰相?宰相算什么,有花安在存在,老子就算是做了宰相,还不是分分钟人头落地?你当我是三岁娃娃吗?如此好糊弄!今儿个花安在必死无疑的!”

朱建舟招手,:“来人,先把花安在给我扣押起来,我要亲自砍了他的脑袋瓜子!”

话音落下,久久无声。

“怎么回事?”

冯众和朱建舟左顾右盼,那些个禁卫军站在一旁,不听老皇帝齐疆的话,竟是也不听朱建舟的话,浑似木头人一般。

这个时候,齐行云终于慢悠悠的转着轮椅,来到了筵席的正中间,淡淡的道:“他们都乃是我大齐的禁卫军,怎么会听从乱臣贼子的指挥?”

冯众和朱建舟心中都是咯噔一声,均是慌了神儿。

冯众连忙问:“朱大人,这是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了?”

朱建舟道:“莫要慌张!决计不会出岔子的!”

齐行云冷笑,学着方才朱建舟的模样摆手,道:“将乱臣贼子都拿下!”

“是!”

禁卫军立刻应声,冲上前去,便将一脸震惊的朱建舟给压制了起来。

朱建舟挣扎大喊着:“放开我,放开我!怎么回事!你们为什么要听他的话!”

冯众见大事不妙,死死抓住老皇帝齐疆做挡箭牌,刀子紧紧贴在齐疆的脖颈处,道:“都别过来,否则我杀了他!”

禁卫军包围了冯众,却顾及着老皇帝的安危,一时也不敢将冯众如何。

齐行云上前,眯着眼目道:“冯众,你死到临头,就莫要做无谓的挣扎了,快放了我父皇!”

冯众慌得手抖,:“不可能不可能,我没有输。对,对!我没输!我还有皇帝在手上!我还有人质!你们谁也别过来!否则我就杀了他,大家一起血溅当场!”

冯众一时激动,刀子见了血,直接将老皇帝齐疆的脖子划了一个大口子。

齐行云道:“冯众!”

冯众拽着老皇帝,在筵席间慢慢移动,道:“别过来,都让开,我要出宫!你们别过来,否则我割下他的脑袋!我……”

“嗖——”

就在这个时候,但听一声破空之响,正在自斟自酌的花安在,竟然动了一下。

【叮——】

【系统提示:武力值生效。】

花安在一抖手,手中空掉的酒杯顺势掷出。就见冯众大喊到一半,下一刻竟是戛然而止,连闷哼都未能有一声,竟是被酒杯中,咕咚便倒在了地上,昏死了过去。

“啪嗒……”

随着冯众倒下,他手中的刀子也掉在了地上。

这一变故实在是太大,所有人都未能反映过来,老皇帝后知后觉摸了摸自己出血的脖子,只觉煞是惊心动魄。

齐行云缓过劲儿来,道:“将冯众拿下!”

禁卫军冲上去,将昏迷不醒的冯众押解起来,众人这才全部松了口气。

从头到尾悠闲自如的,怕是只有花安在一个了。齐行云回头一瞧,就见花安在又寻了一只新的杯子,还在自斟自酌。只可惜那一壶酒也没有多少,如今已经见了底,花安在倒了半晌,愣是一滴酒水也未能倒出,眼巴巴看着空掉的酒壶。

齐行云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也不知花安在是在捣乱还是在帮忙了。今儿个的计划都被花安在乱了,但是有惊无险,冯众和朱建舟落网,比想象中更快一些。

御医急匆匆跑来,给老皇帝齐疆包扎脖子上的伤口。

朱建舟眼看着冯众也落了网,大势已去,便开始跪地求饶,道:“陛下开恩啊开恩啊!卑将都是被冯众给威胁的!卑将也不想造反啊,是冯众逼迫我的!陛下我招供!冯众他不只是策划造反,其实吴大人也是冯众杀的,和花督主没有一丝一毫的干系!”

老皇帝脖子疼的厉害,听了朱建舟的话,气愤的连连拍着桌案,道:“好一个冯众!包藏祸心至此!给我将他凌迟处死!挫骨扬灰!还有你!”

老皇帝指着朱建舟,道:“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以为朕是好糊弄的吗?你以为朕真的会信了你的鬼话!先押解起来,给我好好的审问,这些乱臣贼子的同党,一个也不能留下!”

侍卫们立刻答应,将朱建舟和冯众押送了下去。

老皇帝喘了两口气儿,平息了片刻,才看向太子齐行云,道:“今天太子表现的很好。”

齐行云恭敬上前,老皇帝着实是难得表扬齐行云一次,今儿个简直破天荒。

“花安在!”

老皇帝齐疆果然提到了花安在,道:“可有受伤了?”

花安在哪里能受伤,只是酒气还没散去,脸颊微微发红,也不言语,单单摇了摇头。

若换了旁人,早就被安一个大不敬之罪,但老皇帝看花安在怎么都觉得好,道:“好好,没受伤便好!便是不幸中的万幸!今儿个能制服冯众这乱臣贼子,花安在功不可没啊!若是不是花安在出手,朕的脑袋早就掉了!”

大臣们立刻跪拜下来,连称“死罪”。

老皇帝道:“花安在救驾有功,朕必须要重重的奖赏才是!”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金银珠宝陛下都已然送过了,还能再奖赏什么?那必然是官位啊。而花安在眼下不只是东西两厂的督主,还是锦衣卫总指挥使,已然权利滔天。

齐行云眯了眯眼目,不动声色。

老皇帝思忖了片刻,道:“是了,花安在有勇有谋处事不惊,朕觉着,最适合给太子做师傅,好好教导太子,朕就着花安在做这太子太傅罢!”

齐行云听得一愣,让花安在做自己的太傅?这……

大臣们也是一愣,让一个太监做太子太傅?这简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花安在着实是头一份的。

齐行云脸上各种变色,却也不好反驳了皇上的意思。他先前才和花安在有了那般亲密关系,如今花安在摇身一变成了自己师傅,这怎么听怎么觉得怪怪的。

而花安在本人仍然不在状态,被封了官儿也不谢恩,好在皇上也不在意,吩咐道:“今儿个你受惊了,快些回去休息罢,好好休息两日。”

皇上脖颈受伤不浅,很快便被搀扶着离开了筵席,回寝殿去休息。齐行云还要处理一下冯众和朱建舟的事情,一转眼的功夫,齐行云再一回头,便发现花安在不见了。

齐行云四处目询,旁边的冯瑾立刻问道:“殿下可是在找什么?”

齐行云有所迟疑,道:“花安在去了何处?”

冯瑾道:“方才看着,似是被梅侍卫扶走了,应是回去休息了。”

齐行云听到梅侍卫三个字就甚是不悦,摆摆手道:“算了,你也休息去罢,今儿个辛苦你了。”

冯瑾答应一声,道:“是,太子殿下放心,属下无事。”

冯众乃是冯瑾的义父,今日冯众造反,其实冯瑾提前知晓这件事情,便是齐行云告知冯瑾的。

冯瑾虽是冯众的义子,但从跟着齐行云,自然是在齐行云身边的时间更多一些,所以在齐行云告知他这件事情的时候,冯瑾还是算跟随齐行云。

冯瑾未有料到,义父真的选择造反,这事情的确对他有所影响,不过冯瑾这个人不喜欢表露情绪,所以看上去也没什么大不了。

冯瑾道:“属下送太子先回去休息。”

齐行云点点头,就被冯瑾推着往回去。

如今夜色已然深了,宫中寂静无声,尤其是太子殿下的宫中,更是连鸟叫都未有。

齐行云双腿的秘密,不想被旁人发现,所以身边宫人鲜少,显得有些个冷清落寞。

这会儿子齐行云到了门口,就见有宫女急匆匆跑过来,满面踟蹰的道:“太子殿下……花督主来了……”

齐行云有些吃惊,花安在不是被梅书骆扶走了吗?怎么跑到自己这里来了?

宫女煞是为难,引着齐行云向前,很快便看到了花安在的人影。

只有花安在一个人,并无梅书骆的人影。花安在醉的厉害,浑身跟没骨头一般,蹲在齐行云的屋门口,乍一看仿佛谁家走丢的宠物。

齐行云转着轮椅过去,道:“花督主?这么晚了怎么过来了?可是有要事?”

花安在听到声音,似乎勉强辨认出是齐行云,当下抬头嘿嘿一笑。又是那种只能听到笑声,完全看不到笑容的奇怪模样,大晚上着实叫人脊背发寒。

花安在仰头,道:“太子你终于回来了啊!”

听话声音,比刚才利索多了,齐行云觉得可能花安在的酒气散了七八分,应该比较清醒了。

齐行云点点头,就见花安在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往自己这面走了过来。

看花安在这走路一步三晃的模样,齐行云思忖着,看来酒气只散了五六分,是自己刚才猜多了。

“太子!”

正想着,就见花安在堪堪避过了齐行云,一个猛虎扑食竟是扑在了他身后的冯瑾身上。

冯瑾一愣,显然万万未能料到,花督主竟是如此热情奔放,差点子便被花安在给生扑一个跟头。

花安在抱住冯瑾,道:“太子……我有,有事儿跟你。”

齐行云额角狂跳,差点子硬生生便站起来,好在克制住了,只是伸手将花安在从冯瑾身上扒了下来。

冯瑾当真如蒙大赦,赶忙退了两步,着实受不住花安在的热情。

花安在认错了人还不自知,不情不愿的被扒下来,转头一瞧就纳闷了,道:“怎么……两个太子?”

齐行云气得差点笑了,道:“你认错了,只有一个。”

“没关系,没……没什么大不了。”花安在豪气干云的一挥手,道:“两个也好!双……双倍快乐,艳福不浅……”

齐行云:“……”

齐行云一时间又给花安在气得脸色铁青,双倍快乐?花安在当真是贪婪的厉害,他是嫌弃孤满足不了他吗?居然还想再变出一个孤来?

齐行云被花安在气得不行,道:“花督主到底有何事?若是无事,时辰夜了,孤还要休息。”

现在齐行云嫌弃花安在嫌弃的不行,一点子也不想和醉酒的花安在话,只想要把花安在丢出去,然后好好休息。

“有事!”

花安在用力点头,然后勾住齐行云的脖颈,竟然膝盖一软,便没骨头一般的坐在了齐行云的怀里。

齐行云连忙伸手抱住他的腰,以免花安在一仰,便从轮椅上摔下去,怕是要摔坏了他的后脑勺不可。

“嗬——”

旁边宫女一声抽气,显然是没见过世面的,没成想花督主竟是公然“勾引”太子。

冯瑾倒是淡定,毕竟他才被花督主给生扑了,眼下也算是不言。

花安在坐在齐行云怀里,因着醉酒脸色微微发红,目光也是迷离暧昧,凑近了一些,:“有事!我是来跟你嘿嘿嘿的!我想跟你嘿嘿嘿。”

“嘿?”齐行云听不懂花安在什么意思,一本正经的道:“嘿嘿嘿是什么?”

别齐行云未能听懂,旁边的冯瑾和宫女也全然不懂。

花安在都着急了,摇着齐行云的肩膀,道:“笨!笨蛋!就是要和你睡觉!动……动词的那个睡觉!就是要和你做……唔唔唔——”

花安在语出惊人,齐行云愣了一下,眼疾手快之下,一把捂住了花安在喋喋不休的嘴巴。

“嗬——”

这回是冯瑾和宫女齐刷刷抽了一口冷气,皆是用不敢置信的目光看着齐行云和花安在。

齐行云完全不想解释他们到底听到了什么,干脆抱着花安在就进了房间,“嘭”的将门关闭。

这下子好了,屋内只剩下齐行云和花安在两个人,齐行云松下一口气来。

回想起方才,齐行云当真头疼不已,花安在分明是一分酒气也没有醒过来,分明便是来自己这里撒酒疯的!

就在齐行云头疼不已之时,花安在坐在他怀里又不安分了,特别主动的搂住齐行云的脖颈,便主动的吻上了齐行云的嘴唇。

齐行云一怔,有些个没能克制住自己,顺着花安在的偷袭,加深了这个吻。

齐行云心道,怕是自己筵席上也喝多了酒,所以这会儿难免冲动,自己绝不是被花安在给蛊惑了。

花安在被吻得气喘吁吁,一点也不害羞,道:“嘿嘿嘿,要和白兔嘿嘿嘿!”

现在齐行云可知道嘿嘿嘿是什么意思了,推开他一些个,道:“不可。”

“为什么?”花安在立刻不干了,抱住齐行云的腰不松手,八抓章鱼一般,差点勒的齐行云喘不过气儿来。

齐行云一时没忍住,口气酸溜溜的道:“花督主下午才与梅侍卫寻欢作乐罢了,如今倒是想起孤来了。”

他罢了,顿时一阵后悔,自己这语气怎么听怎么哀怨。

“梅……”花安在迷茫的看着齐行云,道:“梅侍卫是谁?”

齐行云觉得自己不应该与醉鬼话,却还是回答道:“梅书骆,不就是花督主找来的新欢。”

“哦!”花安在恍然大悟,点点头,:“我记得,梅书骆……梅书骆,嘿嘿……好看,长得可好看了。”

花安在喝多了,止不住就将平日里心里想的出了口,对梅书骆一阵赞叹。

齐行云当下气得脸都黑了,道:“梅书骆长得好看?”

花安在诚恳点头,齐行云问:“那孤呢?难道不比梅书骆长得好看?”

问完,齐行云又后悔了,心道今儿个果然喝多了酒,总是管不住自己的嘴。

不过也无妨,齐行云眯了眯眼目,反正花安在也醉了,醉成这幅模样,必然是会断片的,估摸着明天醒来也记不得什么。

如此一想,齐行云便大胆放心了起来,循序诱导的:“花督主觉着,是我好看,还是梅书骆好看?”

“当然是你!”

花安在不吝惜的大声:“太子……我,我不骗人,你是我见过最最……最漂亮的人了。”

莫名,齐行云心口激荡着一股自豪之感,自豪罢了又觉得不对头。为何花安在夸孤长得好看,孤便这般自豪?

花安在大喘气儿,又道:“梅……梅书骆也好看,但是你最好看,你比他好看那么一……一点点!”

“一点点?”

齐行云气得瞪眼睛,道:“只是好看一点点?”

花安在诚恳点头,:“对,一点点。”

着,还抬起手来,放在齐行云面前,比了一个一点点的大约半厘米的长度,强调:“一……点点儿……”

齐行云已然被气得不出话来,直接将花安在这个狗皮膏药从怀里推了出去。

花安在踉踉跄跄的,身体晃了好几下,干脆“咕咚”就倒在了齐行云的软榻上,倒的倒是很会找地方。

花安在躺在床上,便一个翻身抱住了被子,嘿嘿笑着:“太子,我们快嘿嘿嘿罢。”

齐行云:“……”

……

梅书骆本想要扶着花安在回来的,但是花安在半路挺,什么都不走,非要去找白兔。

梅书骆听得那叫一个纳闷,为何督主非要白兔?白兔到底是什么顽意?

他自然不知白兔是花安在给齐行云起的新外号,还当督主当真心血来潮的想要一只兔子。

哄了半晌,花安在总算是答应走了,但是突然又要吐,搞得梅书骆手忙脚乱。再一错眼儿的功夫,花安在竟是不见了。

梅书骆也不知花安在去了何初,赶忙四处寻找,找了足足半个时辰,正巧遇见太子殿下齐行云身边冯瑾侍卫,冯瑾侍卫面色尴尬,勉强镇定道:“花督主留在太子那面儿过夜了,你无需担心。”

梅书骆不知花安在为何跑去找太子,他只觉身心疲惫,便点点头,拖着疲倦的身躯,准备回去歇息。

梅书骆才走入院落,就瞧见樊老虎还没休息。樊老虎迎上来,道:“老二,你回来了啊,好像很累的样子。”

梅书骆累的不愿意多话,只是:“我先去休息了,大哥。”

“诶!老二你等等。”樊老虎追上梅书骆,:“你最近看起来有点不对劲儿,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我瞧着你总是心不在焉的。”

梅书骆一凛,起了几分精神去瞧樊老虎,没想到大大咧咧的大哥,竟是察觉了自己的不对劲儿。

梅书骆道:“大哥多虑了,我并未遇到什么事儿,只是跟在督主身边,还不太适应罢了。”

“这样啊……”樊老虎道:“若是你遇到什么事儿,一定要和我,知道了吗?不要一个人在心里憋着。若是太累了,你也要跟我,以后你的活儿我都帮你,你就不会太累了。”

梅书骆心中有些内疚,樊老虎一直对他很好,然而梅书骆却有很多事情无法跟樊老虎。先前也是,樊老虎救了他的命,而被救起的梅书骆却连自己的身世,也无法和樊老虎明,不过是编造一些谎言骗他罢了。

梅书骆微微垂下头来,根本不敢再看樊老虎的眼睛。

樊老虎拍了拍的肩膀,:“累了快去休息罢,怎么在这里发呆?”

“那我去了,大哥。”梅书骆道。

梅书骆径直往自己的房间走去,一路上浑浑噩噩,心情煞是复杂,满心都想着,是了,自己来寻花安在复仇,但绝不能拖累旁人,更不能拖累樊老虎,否则自己这算是抱得什么仇?

“梅侍卫。”

梅书骆到了门口,就见有人在等他,是个太监,长得不是太起眼,但是在花安在身边经常见到。

梅书骆对花安在身边的人都没什么好感,道:“找我何事?”

等候梅书骆的,竟是太监柏舟。

柏舟乃是冯众身边的细作,如今冯众倒台,而柏舟竟是安然无恙,似乎一点也不害怕,反而很是悠闲的在这里等着梅书骆回来。

柏舟笑了笑,道:“梅侍卫不必如此提防于我,起来,我并非什么敌人,反而是想要帮助梅侍卫的人啊。”

梅书骆皱眉,道:“我听不懂你在什么,时间晚了,我要休息了。”

“梅侍卫莫要急着走。”柏舟笑着:“我虽未见过梅大人,但是也曾听过梅大人的事情,梅大人一家上上下下,满门被屠,当真惨绝人寰。”

“巴嘎——”

梅书骆拳头发出了脆响,控制不住握紧了双手,极力保持着平静的面容。

柏舟继续道:“我本以为梅家再无后人,哪里想到如今却遇到了梅侍卫你啊。”

梅书骆不言语,柏舟走上前一步,低声道:“想来梅侍卫出现在督主身边,是来报仇的罢!”

梅书骆正要开口,却被柏舟断,柏舟道:“梅侍卫莫要这般快的否认。实在的,花安在暴虐成性,他的仇家遍布天下,不只是梅家一个,我……何尝不是来复仇的呢?”

梅书骆多看了柏舟一眼,似乎再确认他话中的可信度。

柏舟道:“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都是想让花安在永远消失在这个世上,所以……不如我们合作罢梅侍卫。”

梅书骆不动声色,淡淡的道:“不需要。”

柏舟笑了,:“梅侍卫没必要如此提防我,花安在比你想象中要阴险狡诈诡计多端,所以梅侍卫一个人孤身犯险,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完成心愿的,与我们合作,才是最好的选择。”

“你们?”

梅书骆抓住了一个重点。

柏舟也不否认,而是:“我刚才已经了,花安在暴虐成性,他的仇家遍布天下。花安在身边可不只是我和你想要他的命啊,自然还有别的细作,我们都在静静的等待着一个机会。”

梅书骆眯了眯眼目,柏舟继续:“如今花安在似乎对梅侍卫非常特别,梅侍卫也发现了罢,花安在可是个好色之徒,连太子都敢窥伺,估摸着对梅侍卫也是垂涎已久了,这倒是梅侍卫接近花安在的一个大好时机呢。”

是了,梅书骆也是这般想的。在没见过花安在之前,梅书骆便听过了,花安在色胆包天,没有他不敢窥伺之人。

柏舟道:“只是光杀了花安在一个人,梅侍卫必然是逃不掉的。花安在爪牙众多,那些个人是不会放过梅侍卫的。梅家只剩下梅侍卫这一点香火,让我眼看着梅家绝后,我心中着实不落忍。不如……”

柏舟压低了声音,道:“梅侍卫先忍耐一时,等博得了花安在的青睐,取得了花安在的信任,掌控了花安在的爪牙之后,再将其除掉。如此一来,不只是可以杀了花安在,也可以得到花安在那滔天的权势,也好重振梅家啊。”

梅书骆笑了,道:“原来你是这个意思,你的目的看来不是什么报仇,只是窥伺于花安在的权势。”

柏舟脸色变了变,道:“反正我们都是想让花安在死的人,也没什么不同。”

梅书骆淡淡的道:“恕我无法合作。”

“你……”柏舟未有料到,梅书骆会拒绝于他,道:“你莫要不知好歹!你若真的拒绝我们,我大可以到花安在面前去告发你!你是来刺杀他的!”

梅书骆十足淡定,:“那你便去罢,只是你空口白牙,花安在会相信你吗?你也了,花安在似乎对我有所不同,那他到底是会信你的话,还是会信我的话呢?”

“你……”

柏舟再一次碰壁,威胁利诱在梅书骆跟前都不起作用,已然没了方才的游刃有余,冷笑道:“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能耐报仇!之后还不是要像丧家犬一般!求着我们帮忙!”

他白了直接转身走开,梅书骆看着柏舟的背影眯了眯眼目。

等柏舟走远了,梅书骆这才松了口气,推开房门进了屋去。

“吱呀……”

房门缓缓关闭,院里寂静了许久,随即就听轻微的“沙沙”声,有一条极为高大的身影从院墙后走了出来。

……

“嘿嘿嘿——”

花安在抱着被子撒酒疯,齐行云已然不知该怎么对待他。

齐行云想要叫来宫人,干脆把花安在丢出去算了。可再一想,不可,万一花安在又语出惊人,出什么乱七八糟的话来,再传到父皇耳中,以父皇对花安在的宠爱来,定然会觉得是自己勾引了花安在。

齐行云眯眼看着面色潮红衣衫不整,兀自发酒疯的花安在,喃喃道:“分明是花安在勾引于我……”

“嘿嘿嘿!”

花安在一个翻身,跨在了被子上,垂着头认真的看着被子,:“白兔,嘿嘿嘿呀!”

齐行云:“……”

花安在显然将被子卷认成了齐行云,低下头对着被子卷就亲了两大口,亲的被子卷上都是口水。

花安在一行亲一行给被子“脱衣服”,竟是开始拆被子套,被子里面的棉花差点被花安在给掏出来。

“花安在!你再胡闹!”

齐行云已然坐不住了,从轮椅上站了起来,走过去抓住花安在掏棉花的手,:“给我住手。”

花安在嘿嘿一笑,:“白兔别怕,我会轻轻的,很温柔的!”

齐行云:“……”

花安在又安抚:“我虽也是第一次,但绝对比你的技术好,我保证!”

“你……”

齐行云气结,听花安在这话,不只是鄙夷了孤的技术问题,还妄想着作为一个太监压了孤呢!当真笑话!

花安在拍着自己的胸脯子,信誓旦旦胸有成竹,还一脸神神秘秘的模样,:“白兔,我告诉你一个秘密罢!”

不等齐行云问是什么秘密,花安在已经迫不急的:“我……我其实是个假太监!”

“呵——”

齐行云毫无诚意的笑了一声,:“果然喝醉了。”

若是别的太监这般,齐行云不定会相信两分,可换做是花安在就……

齐行云挑眉道:“你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我哪里没瞧过?你是真太监还是假太监,我再清楚不过了。”

“不不不!”

花安在摇头如拨楞鼓,拉着齐行云的手:“士别三日当……当刮目相待!”

齐行云头疼,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这话是这般用的吗?

花安在拍着胸脯子道:“我真的!真的!真的是假太监!我可是真男人!”

齐行云还是不信。

花安在着急了,道:“不信你验明正身啊!你可以脱……脱我衣服!”

他这般一,齐行云霎时间嗓子干涩的厉害,心道自己绝不可着了花安在的道,花安在这般,分明便是勾引自己,不过是想让自己与他欢好罢了。

只是……

齐行云目光闪烁,莫名又觉得花安在的表情太过于真诚了,仿佛他真的是个假太监。

齐行云一时间有些自我怀疑,心道,是了,上次孤是中了药的,虽的确与花安在发生了亲密干系,却浑浑噩噩的,难道花安在真的不是太监,他是个冒牌货?!

想到此处,齐行云心脏砰砰跳个不止,都酒后吐真言,花安在现在喝多了,指不定的便是真话!

齐行云再一想,花安在一个太监,却向来色胆包天好色无度,总是喜欢强抢良家子,往日齐行云还觉得奇怪,如今想来,若花安在是个假太监,这一切也就都的通了。

齐行云当下眯眼,道:“你当真是个假太监?”

花安在真诚点头,:“真男人,如假包换,不信你……你可以……验明正……”身。

犹言未了……

【叮——】

【系统提示:7日春风吹又生体验卡失效。】

*

作者有话要:

今日的3更3万字达成~可把蠢作者累吐血啦~明天还是早上08点更新,欢迎天使们继续追文,么么!

PS:明天应该会开新文《黑驴蹄子中古店》和《深海食堂》,戳进专栏就可以看到,欢迎大家来看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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