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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决定要给手镯殉葬, 时夭不再和那堆难以降服的红线纠缠,她绕着榻边转了转,停在极胥剑的跟前, 蹲下, 与剑身齐平。
“你有剑灵么?”
时夭戳了戳极胥剑锋利冰冷的剑身,“行个方便放我出去呗?顾袭清那个样子难不成你能放心?”
极胥剑没有动静。
时夭不确定这会儿极胥剑有没有产生剑灵, 她唯一能有多“先知”技能不幸在顾袭清掀翻了算盘之后失效,奈何除了这把剑, 这里也没什么能派上用场的东西了。
时夭盘腿在极胥剑前坐下来,从剑身上的反光看到自己嘴唇上的伤口。
“啧啧。”
她摸了摸嘴唇, 又侧过脑袋去看脖颈上的伤口,鲜明的牙印犹带着血迹,瞧着都觉得疼, “你看看你主子,亲就亲嘛, 也不是没亲过, 非弄得这么血腥惨烈。”
更要命的是她没有第一时间去处理,现在对着被血模糊伤处很有点下不去手的感觉,涂药涂得慢慢吞吞。
“那个禁术我回去还查了,记载得也不甚详细, 是能帮忙挡伤——那这个算不算伤?”
时夭对着极胥剑, 自顾自地着,“要是算的话,他岂不是在自虐么?”
完她又一顿, 改口:“不对,不准这术法早被他解除了。”
本就是不公平的单向术法,所以解法也与其他不同, 施术者可以随时解除。
时夭上完了药,窗外天色已经暗了下去,晚霞褪去的瞬间这件屋子本该有的亮色也渐渐失去。寂静无声的昏暗带来一股难以言的阴凉,尤其是眼睁睁看着光线褪去的景象,有种被黑暗吞噬的不妙联想。
“哎,你主子真的不管我啊?”
时夭抱膝坐在地上,又戳了戳极胥剑。
她这番举动也并非无的放矢,要是极胥剑真的有剑灵,她此刻的一举一动都能是落到顾袭清眼中的。
时夭等了一会儿,不死心地又补了一句:“我没有修镯子的工具,死我也修不好啊,你主子是故意的么?好歹给我送套工具来吧。”
极胥剑仍然毫无动静。
时夭终于放弃和它对话,到榻边以一个往后仰倒的姿势狠狠地摔进柔软的被衾间。夜间魔宫的温度骤降,魔气更加肆无忌惮,对妖族来是种并不美妙的体验,以至于有护体灵力的时夭仍然能产生类似寒冷的感受。
她卷了被子缩在床上,三两下就蹭到床里面的角落去了,在那里缩成一个的鼓包,迷迷糊糊地还真睡了过去。
只是睡梦中也仍然觉得冷意在加深,竟不知不觉地现出了原形。
极胥剑在黑夜中发出微弱的白光,并不刺眼,蒙着层细纱似的朦胧,亮起一会儿便再度黯淡,归于平静。
一道人影悄无声息地走近,站在榻边凝视着角落里那个的凸起,被子稍微动了一下,里面露出一只白绒绒的耳朵。耳尖处犹被被子压了一角,而后极富弹性地弯曲又弹出来,在寒冷的夜色中无意识地卷了卷耳尖。
自身倒是睡得香,半点察觉都没有。
顾袭清在那只狐狸耳朵卷起来的瞬间就无声地抬起手,发觉时夭缩得太里面了,他就算弯腰伸手也碰不到她的耳朵,很快又放下了。
他所站的地方比整间屋内任何角落的暗色还要浓重些,丝丝缕缕的魔气从四面八方向他涌来,缠绕他的躯体、试图没入他的体内。
少了魔气的侵扰,屋内的阴冷之气悄然散去,蜷成一团的狐狸自然地放松了紧紧缩着的身体,耳尖自然舒展,能看到耳廓里面淡淡的粉色。
-
一觉醒来。
屋内陈设毫无变化,极胥剑仍旧牢牢地钉在原处。
时夭清早醒来发现自己变回了原形,整只狐狸都不好了,跳下床去一如既往地被结界拦住。
她面朝窗户站了一会儿,表情前所未有的凝重:
完了。
顾袭清已经不是过去的顾袭清了,这套对他一点都不管用了。
这个想法冒出来的同时,些微茫然的情绪随即涌上心头,时夭脑海中最先闪过的是在高台上那个凭空被了一掌的顾袭清,接着是那个碎成三瓣的镯子,无端地将两边联系到一起,就好像——顾袭清就是那个镯子,碎了以后,再也没有了。
感觉仿佛是她亲手毁掉的。
时夭茫然了没多久,回到极胥剑面前盘腿坐下,把那堆不堪入目的红线和被拼接得乱七八糟的镯子拿出来,迎着光举起红线仔细研究,回想那根红绳的样式,颇为费力地尝试还原。
显然她没有编绳的天赋,但成果好歹比昨日的好上那么一点点,起码有点手绳的雏形了。
“我这辈子从没做过这样的事,顾袭清可真有本事。”
“因为我欺负他,所以他也欺负我。可是最开始是他来欺负我的,总不能要我忍气吞声吧?”
“他如今这么厉害,就要把所有的妖都杀光了事,怪不得他杀我的时候也那么干脆。”
时夭嘀嘀咕咕地同极胥剑话,今日倒没有昨日那般的心思,只是待着烦闷无聊,她最受不了无聊,只好找个听众。
“你入魔究竟是个什么感觉呢?据会性情大变,六亲不认。我瞧着顾袭清也差不多了,和从前的他半点都不一样。”
时夭完这句,又有点心虚,觉得这事和自己撇不开干系,撇了撇嘴道,“他肯定是全变了,师长亲朋都不顾忌了,往日作派半分不见。早知道这样,我就不给他亲了。”
这话自然是私下的带点赌气性质的悄悄话,当时那个情形可不是由她主导,顾袭清咬她嘴唇的时候她都没处躲。
她只是莫名恼怒,却又不上来是为什么,好似顾袭清全然变样让她生出了近乎气恼的抗拒。
手中红绳在这烦躁的心绪下又出了岔子,她带在身上的红线差不多都祸害完了,只好又挨个拆开再重做。
一直沉默矗立的极胥剑忽而颤了颤,剑身晃动几下,发出闪烁的白光,活像是人在表现犹豫不决的样子。
时夭惊疑不定地看着它,就见极胥剑晃得越来越快,短暂地徘徊挣扎后,猛地从地面拔出,剑身极速飞向门外。
“喂!”
时夭跟着追上去,直觉有什么大事,否则这把剑怎么会出现这种反应。
极胥剑的速度足以划开道道破空声响,像是狂风呼啸,绕七绕八地抵达了一个石墙高立的地方。
这里的样式装扮和时夭住的地方完全不一样,而且没有宫殿,时夭来不及细看,就被院中迎面而来的冲天魔气和浓重的血腥味吸引了注意。
入目所见最冲击的画面便是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尸体,将外面的这段路占满了,几乎没地儿落脚,隐约可以听到更里面的斗声和哀嚎。
极胥剑毫不犹豫地冲了进去,时夭却无端地犹豫了,直觉催促她立刻停下。
尸体的惨状令人不忍细看,强大的魔气震荡波及,时夭挡了一下才站稳,并不妨碍这股气息摧折了院内本就摇摇欲坠的花丛树木。
身后有一队人马匆匆接近,隐约可以听见领头者的交代:
“尊主魔化发作,大家都心些,听我指挥,看到刺客也不要冒然行动免得刺激了尊主!”
“是!”
穿着魔宫侍卫服饰的人群冲进来,领头的那个人看到时夭,脸上惊愕的神情很明显是在:“你怎么还没死?”
里面的魔气再度强势地扩散,好几个魔兵都承受不住地当场跪下,领头人恨铁不成钢地斥了一声,坚决而大无畏地挺了挺胸膛,快步冲进去。
时夭也跟着进去了。
这会儿没人有空管她的动向。
弗一靠近,时夭差点被那浓重强烈的魔气逼退,眼前的景象比方才的场景更为冲击——顾袭清被十几个人松散地围住,脚边是同外面一样扮的尸体,涓涓血流自他脚边滑过,他的指尖犹在滴落艳红的鲜血。
然而这都不足以令时夭惊愕驻足。
她怔怔地望着顾袭清披散的满头白发,再度看到先前在无边黑暗中所看到的那双映着血色月牙的眸子。
顾袭清的表情很平静,既不狰狞更无恼怒亦或是畅快,这种沉静到冷酷的姿态配以这副堪称修罗地狱的场景,仿佛眼前的不过是一个将此事当做家常便饭、随手可做的普通事。
于是才生出悖理常理的莫大恐惧感。
那队魔兵从进来起就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生怕惊扰了什么,当然更不敢轻举妄动,但他们的到来显然令那些刺客感受到了紧迫。刺客们本都因顾袭清的杀伐而害怕,不敢动手,可如今明显是不动手也会死,还不如拼一把!
剩余的十几个刺客对了个眼神,一拥而上。
极胥剑亦动了起来,在顾袭清不愿意使用它的情况下,它是朝着那群刺客的方向而去,明显不想要顾袭清动手。
但它孤剑难以顾全局。
领头的魔兵同时下令,目标是这群刺客。
场面一时混乱,在刀光剑影中时夭清楚地听到了颈骨被捏碎的声响,顾袭清就用那样漠然到虚无的冷静神色,徒手解决了蜂拥而上的刺客,动作快得令人后背阵阵发凉。
时夭实在生理性地反感过重的魔气,她的脚后跟往后挪了半寸,脑袋往旁边偏去试图缓口气。
“糟了,尊主彻底失控了!”
分不清是谁喊了这么一句。
时夭回首,正对上顾袭清空洞而猩红的眼眸,余光里是魔兵们严阵以待又分外紧绷惊惧的架势,就像……顾袭清马上也要杀了他们一样。
她只是稍微分神,顾袭清就到了她面前。
那个领头魔兵脸上的表情已经换成了——“她果然要死,而且是现在就死”。
顾袭清抬手扣住她的后颈。
这个不妙的姿势乍看去特别像是方才他掐着刺客脖子的场景,轻轻松松就捏断了颈骨。
时夭后颈处的皮肤瞬间被他冰凉的手指降了温度,背上的寒意瞬间蹿上大脑,与此同时她分明感觉到他手指上沾染着的粘腻鲜血。
危险,失控,令人作呕。
种种混杂在一起。
“顾袭清。”
时夭声线紧绷地喊了他一声,被捏住后颈,她抬手的动作一下被顾袭清制住。
他终究还是会杀了我。
时夭脑中刚冒出这个念头,就被扼住脖颈扣进一个盈满冲撞魔气和血腥气味的怀抱,顾袭清胸膛太硬,将她的鼻子都磕痛了,条件反射地鼻间泛酸、眼中溢出一点不受控制的液体。
她僵着身子哽了一下,紧紧拥着她的这具身躯似乎滞了滞。
顾袭清拥抱她的力道活像是要将她扼死在这个怀抱中,他没有放松力道,但是却微微垂下脑袋,好像在试探什么,鼻尖在时夭的耳边蹭了一下。而后,他加深了这个动作,将脑袋埋在时夭的发间。
时夭感觉到他轻轻地嗅闻着她颈边的气息,随即,这个拥紧到窒息的怀抱放松了一些,她仰起头喘了口气,愕然地看着那头雪白的长发渐渐变回了黑色。
她意识到了什么,被顾袭清抓住的那只手,能自如活动的手指心地勾住了顾袭清的手。
顾袭清身躯微震,白色褪至发尾,他安静地窝在她颈侧,愈发握紧了她的手。
领头的魔将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对时夭的敬佩与震惊难以用言语表达,他张了张嘴,双手平举交错,屈膝半跪下去,对着时夭无声地行了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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