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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之林愣了愣,对自己的记忆产生了怀疑:“可能是记错了吧。”
“没看错,就是——”
易轩言辞激动,可话到一半,地下室的灯光开始闪烁不明,电流声刺啦刺啦的像是某种不祥的征兆。
然后,突然熄灭。
“灯怎么突然坏了!”本来就陷在恐慌的情绪中,现在有了浓稠的黑暗作为催化剂,易轩觉得自己的心脏仿佛是被一只大狠狠扼住,紧张得不行。
“别吵吵嚷嚷的,不就停个电吗?大惊怪做什么?”陆之林嫌弃道。
“要是平时停电我能有这么大反应吗?也不看看咱俩现在的处境,地下室里可是有三具尸体在和我们作伴!”听陆之林这么一,易轩不但不保持安静,反而吵嚷得更厉害了。
陆之林满腔怨气,静默着不话。
易轩没消停几分钟又发出一声惊叫:“啊!!”
“你又在发什么病?吵死了!”陆之林粗暴地拎起易轩的衣领,“再吵心我揍你。”
“不——不是,”易轩话磕磕绊绊的,“角落里的尸体好像动了动——”
“乌漆嘛黑的你看得见个屁!”陆之林也不是完全不慌,不过他在尽力让自己保持在冷静的状态,可是易轩连番的大呼叫让他理智的那根线越发绷紧。
“不是,我刚才真的看见了,那三具尸体真的动了!你怎么不信我!”两人在黑暗中的争执越发激烈,快要大打出的时候,地下室的门锁传来响动声。
陆之林松开易轩的衣领,沉声道:“有人来了,估计是谢素素,我们到门边去,方便袭击。”
易轩不高兴地整理了几下自己的领子,一言不发地跟在陆之林身后靠近门边。
门开了。
雪亮的光从门缝透进来,但两人屏息等待的谢素素却一直没有推门进来。
易轩觉得奇怪:“没人?”
“我们出去看看。”陆之林推开门,他估摸着是有人在装神弄鬼,不想眼前的一幕直接让他和易轩呆在原地。
门外是一片茫茫的雪地。
雪地上并非空无一人,倒不如人数多得超乎陆之林的想象。左侧和右侧各有一支队伍,左边这支队伍里全员身着白衣白裤,头上包着白色的头巾,有人在吹着音色凄然的唢呐,有人在哭丧,明显是在办白事。
而右侧的队伍则全员身着红衣,敲锣打鼓,放着鞭炮,好不热闹,大家的脸上喜笑颜开,明显是在办喜事。
红白喜事两支队伍,一边哭,一边笑,互不干扰,正从远处朝两人走来。
陆之林赶紧往后一看,地下室的门已经消失了,他们和这两支队伍一起被困在茫茫的雪地上。
“之林,我我现在是在做梦吗?”易轩声音颤抖地问。
红白两色相冲的场景太具有震慑力,哭声与笑声交织的诡异场景让人心生寒意。
“别傻愣着了,跑!”陆之林顾不上易轩,喊完话后准备要跑,可身体完全无法动弹。他用力得牙都要咬碎了却连脚都迈不出去,只能眼看着队伍离自己越来越近。
刚才离得远还看不真切,现在近了才看清白事队伍打头的人怀里抱着一张黑白照片,是陆之林和易轩的合影。而喜事队伍打头的人怀里同样抱着一张用相框裱起来的照片,还是陆之林和易轩的合影。
两张照片除了一张是黑白一张是全彩外并无不同。
照片上的人面色呆板僵硬,明明五官和自己没什么不同,陆之林却觉得照片上的自己像个假人,他十分肯定,那不是照片,而是一幅画。
白事的照片还好,喜事的照片让颜色鲜活起来,给人的感觉更加怪异。照片上陆之林和易轩的胸前都佩戴着大红花,两人牵着,面带微笑。如此鲜亮的用色却给人阴郁的反差,这种作画风格让陆之林眼熟。
这肯定是出自秦心的笔。
“我看到秦心了!她在队伍里面!”易轩惊叫道。
不用易轩,陆之林也看见了。
白事队伍里,秦心穿着红色的裙子混迹在人群中,紫青色的面庞带着微笑,尤为扎眼。喜事队伍里,秦心穿着白色的裙子走在一片红里,假惺惺的擦着眼泪,同样抓人眼球。
陆之林已经不在意为什么两支队伍里会各有一个秦心,他只能祈求自己快点从这个荒诞的梦中醒过来。
可惜上天没有听见他的祈求,红白两支队伍还是来到了他的面前。
停了下来。
不单是行进的脚步停了下来,连带哭嚎,大笑,唢呐声和锣鼓声一同停了下来。
队伍里的人和被困在原地的两人一样不再动弹,痛苦和欢喜的表情都凝滞在脸上,滑稽又恐怖。他们仿佛是一群没有生命力的提线木偶,而在幕后操纵他们的人此刻中途休息,他们盛大欢闹的表演也跟着被迫中止。
这样令人窒息的安静持续了一段时间后,队伍中间走出一个女人。她身着黑衣黑裤,里握着话筒,表情肃穆,径直走到陆之林和易轩二人面前。
“素素!”
当易轩叫出这个名字的时候,谢素素的五官又慢慢变成另一个女人的模样,是一个完全的陌生人,但陆之林能隐约从这个陌生女人的眉眼中看出秦心的影子。
女人恍若没有听见易轩的叫声一般,低头从自己的裤兜里拿出一张叠好的信纸,慢条斯理地展开。
展开信纸后女人抬起头来,先前陌生的脸又重新变成谢素素的模样。
谢素素把话筒凑到嘴边,视线落在眼前的稿子上,情绪饱满地念道:“欢迎大家来参加陆之林先生和易轩先生的婚礼!”
白事队伍依然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而喜事队伍立马奏响喜庆的音乐。
喜事队伍里走出两个人,正是先前死去的易渡和易霖。他们还穿着死时穿的衣服,身上散发出隐隐的尸臭味,里各捧着一朵大红花,在谢素素的安排下分别给陆之林和易轩佩戴在胸前。
谢素素满意地端详着两人佩戴大红花的样子,点头道:“这样才有新郎官该有的样子,好了,把他们两人带走吧。”
话刚落,易渡和易霖分别将陆之林和易轩拖走。
易轩扯着嗓子喊:“阿霖,你听那个女人的做什么?我是你爸爸!你要把我带到哪里去?阿霖!阿霖!”
易霖双目无神,死板地反剪着易轩的双臂把他拖进大红花轿里。
花轿前的章晓琴早早候着,还贴心地为他掀开轿帘。
陆之林这边也好不到哪里去,他被逼着坐上一匹纸扎的大白马,马的头上还顶着一朵红色的大花。
马抬起前蹄长鸣一声,驮着陆之林开始行进。
队伍一路上吹拉弹唱,好不热闹,走了不知多久,最后在一栋房子前停下。
“落轿!”谢素素的声音响起,大红花轿落地,面色惨白的易轩被章晓琴搀扶着走出来。
“下马!”谢素素的声音再次响起,同样的,陆之林被一路跟随在旁边的易渡搀下来。
两人被喜事队伍推挤着走进房子里。
这栋房子是陆之林和秦心结婚时的新房,此时客厅里的摆设被清空,摆了好几张铺上红布的大圆桌,桌上摆满丰盛的菜肴,但闻不到一点菜味。
窗户上,墙上,到处贴满了囍字,本来具有喜庆意味的剪纸因为张贴得太过密集反而透露出古怪的意味。
“现在,到了新郎和新郎行大礼的环节。”谢素素宣布这一环节的内容,围观的人鼓掌叫好,纷纷喝彩。
“一拜天地!”谢素素喊道。
两人的膝盖不听使唤地往下弯曲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用自己的脑门对着地板砖狠狠地磕上去。
“谢素素你个狗日的!”陆之林不能控制自己的肢体动作,但能控制自己的唇齿,他破口大骂道。
谢素素脸上露出甜蜜的微笑:“听不到,磕得没诚意,再磕得响些。”
陆之林和易轩的脑门跟不要命似的疯狂对着地上一通乱磕,直到头晕眼花,鲜血直流。
“陆之林你能不能把嘴巴管一管,都什么时候了,还嘴上不饶人呢!”易轩尖声抱怨道,再磕下去他觉得自己的命要不保了。
一拜天地结束了,谢素素没有急着喊二拜高堂。
在她停顿的空档,秦心从一众的红衣服里走出来。她身穿白裙,头上包着白色头巾,里拿着白色的绢走到两人面前。
她的嘴角往上提了一个浅浅的弧度形成比哭还难看的微笑,之后毫无预兆地哭了起来,是没有任何眼泪的哭泣,但秦心还是用绢擦拭着眼角,边擦边用余光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两人。
谢素素的声音在此时响起:“二拜高堂!”
陆之林和易轩匍匐在秦心的脚下一顿猛磕,这次的频率和力度比刚才的“一拜天地”还要更快更重。
周围传来众人拍叫好的声音:
“好!好!”
“秦心姐可是你们两位的再生父母啊,你们可得好好拜拜她。”
“就是就是,没有他你们两人绝对过不上现在这么好的生活,倒是磕得再有诚意些啊!”
周围或是熟悉或是陌生的声音在滔滔不绝地议论着,易轩无暇去认真听取其中的内容,更无暇去反驳,他觉得要磕死在这里了!
幸好,在他奄奄一息之际,二拜高堂的仪式终于结束。
陆之林和易轩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刚才站在他们两人面前的秦心已经不见了。
“夫夫对拜!”谢素素高喊出最后一拜。
刚站起来的两人还没缓过神来又让青肿的膝盖和地面来了一次亲密接触,第三拜只拜了一次,比起前面两拜而言轻松许多。
行礼结束后,头昏脑涨的两人在众人的簇拥下来到饭桌前。
“新郎和新郎请喝交杯酒!”易轩算是看出来了,谢素素的身份就是此次婚礼的司仪,负责宣布各项事宜的进度。
穿着白裙子的秦心再次出现,她拿着一瓶矿泉水,给陆之林和易轩的杯子里分别满上。
陆之林眼尖地认出了矿泉水的牌子,这个牌子在七八年前已经停产了。当初秦心刚被关进地下室时,陆之林就是在这种矿泉水里下了药把她毒哑。
陆之林想把酒盏扫到地上,但不听话的还是把斟满了矿泉水的酒杯凑到嘴边,嘴巴张开,一滴不剩地倒进嘴里。
酒杯里的液体流过喉咙发出剧烈的疼痛,仿佛是有人在他的嗓子眼点燃了一把火,陆之林不由得怀疑刚才喝的究竟是水还是硫酸。
易轩的五官皱缩成一团,先前还有余力尖叫吵闹的他现在有心无力。
两个人都变成了哑巴。
他们对秦心做过的事此刻一一在他们身上重演。
“既然都喝过交杯酒了,那现在开始用餐吧。”
谢素素的声音成了催命的魔音,她宣布完后,章晓琴就端着两碗盛得冒尖尖的饭走过来。
章晓琴把饭碗放在桌面上,谢素素分别在里面插上三炷香,点上,然后静静等候。
等到香完全烧尽,章晓琴找来一双筷子把香灰和饭拌匀,再强行掰开两人的嘴,把饭倒进他们的胃里。
“别光吃饭,再吃点菜。”谢素素。
于是,站在一旁的易渡和易霖尽显孝心,模仿章晓琴的法,给两人喂了不少菜品。
这些菜又冷又臭,个别菜嚼起来的味道还很像香烛。
一大桌子的菜硬生生被强行塞进了陆之林和易轩的肚子里。
“好了,婚礼进行最后一项,把新郎和新郎送入洞房!”谢素素高呼,现场的众人彻底沸腾,可他们并没有将陆之林和易轩二人带进卧室,而是将两人推搡到了门口。
此时,先前消失许久的白事队伍再度出现。
走在队伍最前面的人在看到陆之林和易轩的身影后举起双。
陆之林一开始还不理解这个势是什么意思,但紧接着,凄冷拉长的唢呐声便响了起来。
先前吵嚷着要将二人送入洞房的红事队伍以这声唢呐为信号,集体沉默,他们明白,接下来就不是他们的舞台了。
白事队伍里,有人抬了两口棺材走到陆之林和易轩面前。
这两口棺材不像普通的棺材是黑色的,它们通体被刷上白漆,颜色像是为了“纪念”秦心而修建的白塔的颜色。
谢素素高声重复了一遍:“送入洞房!”
陆之林和易轩被人举起来投进棺材中,这不算完,等棺材盖子合上的那一秒,陆之林和易轩才知道,棺材里装的不只是他们自己。
棺材盖子上钉着秦心的尸体。
秦心的眼睛大睁着,里面布满血丝,她的脸上是未完全干掉的血污,各处细节都维持在当初陆之林乱拳打死她时的状态。
咯吱咯吱——
秦心的臂开始动了起来,她的脖子也跟着扭动,对着陆之林的脸挥拳,重现当初自己被暴打致死的每一个动作。
一下,两下,三下——
陆之林想要尖叫但出不了声,白事队伍走了多久,他就在这种濒临崩溃的状态中反复癫狂了多久。
等到队伍终于停下脚步时,陆之林觉得自己快疯魔了。
棺材盖揭开,他不用再继续面对秦心的脸,心里不由得松了口气,不过易轩的状况明显比他更糟糕。
易轩浑身痉挛,满脸惊恐,甚至还自己掐住自己的脖子,明显已经不正常。
白衣人把他们两人从棺材里转移出来放到地面上。
“这里是哪里?”陆之林茫然地想着,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冷好冷,仰头看,是浑浊的天色,鹅毛般的大雪从天空落下。
耳边有女人的哭声,哭声里还夹杂着不太明晰的话语,陆之林努力去听才勉强能捕捉几个词:“好惨啊你们两个死得好惨啊怎么会活生生被烧死了呜呜呜”
陆之林的意识有一瞬间的清明:烧死!
不不不,他现在还没死呢!他还没死!他还没有享尽荣华富贵,怎么能在这个时候死!放他回去!放他回到现实世界!
“浇!”谢素素这次的台词很短,就一个字,甚至连浇什么也没。
不过陆之林很快知道,她的是浇汽油。
白衣人边嚎哭边在他和易轩的身上浇上汽油,接着又是一声简短的:“烧!”
大火以不可阻挡之势热辣辣地烧了起来。
陆之林和易轩还不知道,今晚所经历的痛苦会一直不间断的,没有喘息空间地持续下去。
活着要经历。
死了也要继续。
灵魂永久不得超生。
*
姜郁一夜无梦,睡得特别好。
早上醒来时白狗暖脚宝已经不在身边,但被窝里还是暖烘烘的。
“早上好,”东野声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山庄里已经来电了,外面的雪也停了。”
他已经穿戴整齐,被子也叠得跟豆腐块似的摞在褥子上。
平时出现在姜郁眼前时,东野声的头发都有着帅气蓬松的造型,今天难得看到他头发乱翘的模样。
姜郁揉了揉眼睛,趿拉上拖鞋走到窗边往外看,下了好几天的雪真的停了,还出了太阳。
阳光给雪白的地面镀上一层金灿灿的颜色,麻雀在外面叽叽喳喳地闹,是个好兆头。
“我刚刚发现络也能用了。”坐在沙发上的池嘉。
虽休息了一夜,但池嘉的眼睛下方还是有略浓的青黑,这几天他撞到非自然因素的频率实在够呛。
三人简单地洗漱过后便来到楼下。
昨晚失踪的谢素素正在布置桌面,看到下来的几人赶紧招呼道:“我正要上去叫你们呢,快来吃早餐。”
她的眼睛带着生动的神采,看上去心情很好,“我从地下室的冰柜里拿了几包冷冻的发糕和笼包,各蒸了一些,你们想吃什么直接来取。”
谢素素把偌大的屉笼直接摆到桌面上,“我还在厨房里找到一大包还在保质期的豆浆粉,冲了一大壶,你们想喝多少自己来倒啊。”
“素素姐,你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姜郁在谢素素旁边坐下。
“是吗?因为今天天气放晴了嘛,也有信号了。”谢素素咬了口烫乎乎的笼包,“我刚才已经和警方取得联系,他们很快就会过来,你们不用担心。”
“素素姐,你昨晚去哪儿了?我们去你的房间都没找到人。”东野声问道。
“昨晚?”谢素素露出疑惑的表情,“我一直在卧室啊,不过很早就睡下了,你们来找我做什么?”
姜郁:“昨晚山庄停电了,房间里特别冷,我们想着你来过邬里山庄几次,对这边的电路应该比较熟,所以才去找你的。”
“原来是找我修电路啊。”谢素素表情恍然,“可能是我睡得早吧,我完全不知道昨晚有停电。”
“不单是你不见了,我们去地下室发现陆之林和易轩以及靠墙角放的三具尸体都不见了。”池嘉开口道,他始终没有想清楚昨晚这一系列的失踪现象和他听到的怪声究竟该作何解释。
“这个你们可以放心,我今早才去了一趟地下室,陆之林和易轩都关在里面呢,靠墙角放的三具尸体也都还在,不过”谢素素面露古怪之色。
姜郁自觉地接话:“不过什么?”
“他们好像变得不太正常。”
“不太正常”这几个字都算是程度轻的,姜郁几人到达地下室时,陆之林和易轩两人正躺在地上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烫!啊啊啊啊!好烫!我的皮肤,我的骨头!我要死了!”
“热死了!疼死了!救命!救命!”
两人不停地在自己的脸和脖子上乱挠,发出的怪叫声围着“烫”和“热”之类的词打转。
谢素素:“从早上开始就这样,也不知道他们昨晚是经历什么了。”
躺在地上如蛆乱扭的易轩和陆之林在听到谢素素的声音后,即刻从地上爬起来,缩到角落里抱住头瑟瑟发抖。
这副样子和昨晚白塔里那个恶性bg见到东野声时的表现差不多。
谢素素无奈道:“不知道他们昨晚是看到什么了,我只要一话,他们两个人就表现得很害怕的样子。不过这样就不用担心他们两人会耍花招逃跑,其余的事情交给警察来处理就好,我们上去吧。”
姜郁偷偷观察着谢素素的表情,发现她这话时眼里满是安心和满足的意味。
出了地下室,谢素素这才想起正事:“你们几个是怎么回事?我先前不是了白塔是很危险的吗?你们怎么还是不管不顾地跑到那种地方去?幸好没有出什么事,不然我和你们的家长该怎么交代啊。”
池嘉冷着脸,自动远离姜郁和东野声:“我没去,只有他们两个去了。”
“素素姐,你怎么知道我们去了白塔啊?”姜郁讨好地笑。
谢素素叹了口气,刚才装出的严厉表情垮下来:“因为——白塔里的灯熄灭了。”
“我们从白塔里带回来了半截骨灯,素素姐要看看吗?”东野声再次使用了转移话题大法。
没想到意外的奏效,谢素素追问道:“什么骨灯?可以给我看看吗?”
“稍等啊,我从楼上拿下来。”
东野声很快拿来被他不心掰断的半截骨灯,谢素素从他上接过去的那一刻脸上露出怔愣的表情,不过很快地,怔愣转化为哀伤,眼里泪光闪烁,一行清泪顺着脸颊滑下来。
姜郁觉得谢素素肯定是听到了什么,她伸去触碰骨灯,这次没有听到秦心声嘶力竭的尖叫,而是一声又一声,温柔地:“瑛瑛,瑛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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